第17章
她的身体忍不住轻颤,一咬牙,准备翻身逃跑。可大手的速度更快,将人拖住腰肢拽回来,“噗嗤”一声响,肉茎迅速又急躁的插了进去。
容清一言不发的劳作着,肉棒抽到穴口,又快速送回,他越插越深,惹得李静嘉媚叫连连,挺着腰肢承受这铺天盖地的快感。
小穴被插的软烂不堪,才吐出的透明淫液,就被摩擦成显眼的白浊,葱白手指在男人的后背挠出红痕,险些落出泪来:“容清!你……你再欺负人……日后……日后我便不同你说话了!”
一向傲娇尊贵的长公主到了这会儿,便只能说出这般孩子气的话,她双腿紧绞,小穴开始剧烈蠕动。
身体甚至被颠成波浪形状,心中对容清是骂了又骂。
什么狗屁法师,就是一个臭男人!
“静嘉不是也喜欢么?”可容清毫不收敛,扣住她的手指在嘴边亲吻,缓慢又低沉的出声。
“静嘉”二字在男人的口中格外悦耳,又冲破了李静嘉的神志。
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啪啪”的声音愈来愈清晰,容清将双目失神的女人搂紧怀里,又狠插数百下后,尽数射到了那深幽诱人的穴中。
李静嘉颤抖着攀上高潮,虚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无力的滑下,半眯着眼睛,一副累极了的模样。
事实证明,才开荤的男人根本不知疲惫为何物,又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折腾了李静嘉好几遍,直到后半夜,这场蔓延着整张大床的战火才算结束。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唇肉间抠挖,甚至有意无意的戳弄,李静嘉如同一只沉溺致死的鱼儿,任人宰割。
红肿的唇瓣歪歪扭扭的开着,精液一缕一缕外溢,淫靡至极。
微鼓的小腹总算恢复正常,容清也知道把人弄得狠了,任劳任怨的将黏糊一片的小穴清理干净,就在李静嘉迷糊闭眼时,一股冰凉的触感忽的从花户之间的小珠核上传来。
娇体下意识一缩,再抬头时,只见容清的手上正拿着那串被她留在了金蝉寺的佛珠,这佛珠不知什么时候被改成了系扣的样式,现如今是长长一条,而容清正将第一颗珠子按到了她的唇肉当中。
“容清!你!”女人的声音已是沙哑一片,凤眸中夹杂着困顿和怒气。
“当初静嘉将这颗珠子留在了寺中,想来是不喜欢,眼下看来,还有别的地方喜欢……”
容清不缓不慢的说着,手指将冰凉的佛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戳进了滚烫发红的通道,冰凉旋转的触感使得李静嘉的身体一阵酥麻,绞住双腿,却依旧防不住那只做乱的大手。
她知道,容清这是在报复。
报复她的薄情寡义,不辞而别。
长长一串全部消失,穴腔被撑得满满当当,稍微一动,那羞人的地方还会传来珠子碰撞的声音。
每一颗东西好似都在旋转,贴着她的穴壁不停摩擦,花心处吐出淫水,本以为会把这异物冲出来,谁知道那东西却被越吸越紧。
就在此时,容清揭过被子,将女人箍在了滚烫的胸膛当中:“睡吧。”
身下的异样和身心的疲惫折磨的李静嘉浑身发红,珠子终于被捂热,她的眼皮一片沉重,终究还是不堪重负,意识模糊了过去。
隐约之间,那熟悉又厚重的男声再起:“静嘉,我们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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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忙着复习考试,整天在图书馆里背书,没太多时间写文,不过今天终于要考完了,祝我不挂科······
我需要几颗珠珠来激发写文的动力,爱你们!
0036
第三十六章
寄托于我
天色渐亮,金蝉寺中,一早起礼佛的小和尚缓步入殿,正更换香烛之时,无意瞥到地面似有艳红色印记,疑惑抬头,只见数丈高的佛像双目泣血,两缕血迹划过金身,诡异又冰冷。
“啊——”
一声尖叫将整座寺庙唤醒,前来拜佛的百姓不过一刻钟便将这异象散播于大街小巷。
整个皇城人心惶惶,而朝中大臣聚于正乾门前,一时间议论纷纷,终是将目光投向了于今日成亲的长公主身上。
一封又一封反对长公主与沈屿之成亲奏章呈上,惹得那九五之尊大发雷霆,本是天赐的佳姻,仅仅一早,便成了人人避之而不谈的不祥。
安北伯府与公主府更是被躁动的百姓围的水泄不通,大红的灯笼和红绸,不知被谁拽下,东倒西歪摔的可怜。
民心难平,众怒难调,长公主李静嘉递上折子,自愿请命去金蝉寺中吃斋念佛,为普天百姓祈福,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一辆宽大奢华的马车在街上缓慢行驶,女人手持一本书册,轻微垂眸,微靠于车壁之上,不过这书本许久都未翻动,仔细瞧去,白皙的脸颊上还夹杂着些怀疑的红晕。
而一侧的男人气质冷清,不容靠近,薄唇轻动,凑近去听还能听到些佛义。
微弱的声响终于消失,容清睁开双眸,一双眼睛明亮却又夹杂些许晦涩,毫不遮掩的落到李静嘉身上。
大手一挥,红衣女子便落到了夸大的胸膛之前,黑裟与之纠缠,暧昧又亲昵。
手臂就这样搂上细腰,男人的鼻尖轻蹭白嫩泛红的后颈,又在耳垂和侧颊上轻吻几口后,平声道:“这一页,都要看穿了。”
相比于耳旁那温热的气息,嫩穴里滚动的珠子才更磨人,李静嘉顺势红了脸,下身又黏腻潮湿起来。
今日拂晓时容清才放过她,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便被人穿了衣服抱到车上,困顿之中的感官更加清晰,睡前塞到穴里的东西并未被拿出。
她又羞又恼,贴着车壁躲开容清的示好,谁知道这男人竟真的打坐礼佛起来。
“还在生气。”容清再次出声,胸腔的震动惹得李静嘉身体发麻,她抓起在腰间游移的大手狠咬一口,直到出了鲜红的血印才松开。
“法师这是要带我去哪?我现在应该在圣上赐的凤鸾轿中吧?”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在口头上占了下风,忍住被珠子磨蹭的酥麻,轻轻挑眉,语气挑衅。
被狠咬的那只手挪上了女人的下颚,略带薄茧的手指轻微磨损着,惹得皮肤一阵泛红,大手强势的掰过女人下巴,薄唇勾住她的唇瓣轻嘬一下,才一字一句开口。
“公主怕是不知,金蝉寺佛像泣血,意为不祥之兆,百姓朝臣上奏,求皇帝解除婚约。公主今早累的睡着时,公主府可是围了不少百姓,不过……”
舌头伸进唇缝,勾着舌尖轻吮一口后,继续说道:“不过我已为公主写好了请命祈福的折子,不仅平息众怒,更在朝臣中赚了名声,公主可得谢我。”
李静嘉的身子渐然僵住,听完男人的最后一句,美眸中只剩怒火,方才还得意洋洋的面颊瞬间垮下。
她侧过头,怒视对方:“容清!你!”
殊不知,男人原本那毫无波澜的眼眸不知在何时添了几分野性,在看到李静嘉时,野性更是呼之欲出,如同脱缰野马,无论如何也钳制不住。
此刻的形式瞬间明了,原本是猎人的李静嘉成了猎物,而原本是猎物的容清……俨然是一位熟练的猎人。
“公主将希望寄在旁人身上,不如寄托于我……”
容清抓住李静嘉的手指,轻轻的在掌心揉捏,滚烫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李静嘉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咚跳起来。
直到此刻,她才幡然醒悟。
原来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猎手,从一开始,便是容清的猎物。
从梅子酒醉,到佛堂淫乱,再从二人肌肤相贴,到昨夜的彻夜放纵,都是他在一步一步放饵,而自己如同一只蠢笨的幼鱼,终是成了旁人的池中之物。
她轻咬红唇,神志愈加清明,胸口突生出阴暗与报复的杂草,这杂草由鲜血与仇恨浇灌,无论火烧手拔,都已深深扎根。
“容清,我要李昂驹的命。”
……………
现在的李静嘉对李昂驹就是彻彻底底的恨,和之前的厌恶已经完全成了两种性质。
有时候越是亲的人之间,仇恨越是深重,毕竟李昂驹是静嘉的亲哥哥,不仅囚禁她,还杀了他们的亲生父亲和哥哥(后面有反转,先大概剧透一下狗头),之前的她没有想过伤害李昂驹,只想逃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0037
第三十七章
再回佛寺
马车晃悠停下时,李静嘉还留着方才苏醒的朦胧,她被人环在怀里,身下的躯体坚硬又滚烫。
车帘掀开,她轻轻一动,正准备从男人的腿上下去,却直接腾空而起,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她下意识揽住了男人的脖颈,回过神时,和几个守门的小和尚对上目光。
小和尚们显然不信自己的眼睛,重重揉几下,又看了过来。
抱着公主的当真是他们的容清法师!
李静嘉在坚硬的臂膀上重拧一把:“放我下来!”
这力道对于容清来说,同挠痒并无二样,他眼皮轻动,直盯着李静嘉的红唇。
“看来公主是适应那珠子了。”
李静嘉美眸放大,耳尖都红了个通透,本没什么异样,听到这话,小穴里的佛珠似乎呼应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的蠕动。
她暗暗咬牙,在众目睽睽之下,倏地做出亲昵动作——用红唇在容清的喉结处留下夺目印记,还故意挑眉,望向围观的众人。
“要是让容清法师的弟子们知道,法师和静嘉竟然这般亲密,他们会如何呢?”
几个小和尚瞠目结舌,容清法师一向冷淡疏离,今日不仅抱了公主……还被……还被……
还被公主给亵渎了!
几人在心中祈祷,望容清莫要把人从怀里丢出去。
偏偏男人一副悠然模样,毫无异样的进入佛寺,抱着人朝早先住的禅房迈入,若是仔细观察,定能瞧到这俊美男人微扬的嘴角。
李静嘉被轻放至床榻上,她微睁美眸,眼波流转。
一月未来,这禅房竟一尘不染,四处摆设原模原样,她酷爱的躺椅上轻铺了一层毯子,床榻似乎多垫了几层被褥,瞧起来比原先高些。
不过禅房前多了一条秋千,原本窄窄的木板,竟成了可靠背的模样,似乎是捏准了李静嘉的脾性,料到她定不会乖乖的坐着。
一切摆设,可见背后之人的用心。
“看来法师是算准了……静嘉一定会回来。”
她作死的冲着男人吐气,轻轻动腿,珠子就在穴里蹭出些淫液。
容清毫不遮掩对李静嘉的欲念,目光从女人的双眸滑向唇瓣,最终用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他低头下去,李静嘉却侧头躲开。
“静嘉惹得火……”
大手将那小小的脑袋掰正,鼻息暧昧纠缠,女人身上的冷香好似一只触手,直勾着容清心。
男人的鼻息又进了两寸,鼻尖已贴上,方才说出后一句话:“得自己来灭。”
李静嘉伸出柔手在二人之间隔开,正欲开口拒绝,却已被含住了上唇。
“容清!”李静嘉再叫一声,可那舌尖顺势钻进女人口中,勾住她的舌尖轻咬。
下身本就含着东西,这下动情的更快,白皙的脸蛋已然泛红,上挑的凤眸夹杂水光,双手无力,倒像是半推半就。
腰带已被轻柔拉开,略带薄茧的手指在平坦小腹上一阵轻滑,终是握住了那香软滑腻的嫩乳,李静嘉身躯一颤,下意识挺身。
容清自然是惯着她的,咬着她的唇瓣啃嘬,惹得她又酥又麻,又用舌尖在上面轻扫,像是安慰,他轻扫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搜刮着心爱之人的蜜液。
津液交换,二人之间发出啧啧之声,让人脸红心跳。
手指缓慢滑动,在李静嘉失神之时,已落到了泥泞一片的花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