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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苏老头这意思??

    第七百二十四章

    越看越想笑

    难道是不准我联系盛晏庭,然后,想在盛晏庭不知情的前提下,借着陈晓晨这个绯闻前夫虐一虐盛晏庭?

    这是知道前因后果之后,心中还是不爽,想以此出出气的?

    我一脸疑惑的试探苏老头:【不行,我不允许,您不能这样,您这是在故意试探人性!】

    苏老头:【那又如何,他让我的宝贝女儿吃了那么多委屈,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能做点什么????】

    看吧。

    果然被我猜对了。

    当然,我也相信盛晏庭,不会因此误会我和陈晓晨,毕竟我和陈晓晨的过往种种,都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了。

    保险期间,我又告诉苏老头:【仅此一次,以后不许再为难他!】

    苏老头回了个ok。

    约等于,他这关基本过了,眼下只要等到苏暮暮醒了,再和她聊聊,苏暮暮这边也就没什么问题。

    仅剩的童女土……

    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找姥姥出马,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和盛晏庭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半小时后,我才下楼。

    当时穿了套再平常不过的黑色职装,头发也扎了起来,素面朝天的,陈晓晨看向我的眼神明显一亮。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陈晓晨还是对我不死心。

    我眉头微微一拧。

    苏老头在这时拍拍陈晓晨的肩膀,“晓晨啊,叔叔很快回来,今天中午一定要陪叔叔多喝几杯,好久没人陪我这个糟老头子喝酒了。”

    对此,陈晓晨满口应下。

    苏老头临走时,又警告地看了我一眼。

    这是让我好好照顾陈晓晨的意思。

    我坐到陈晓晨的对面。

    抬手给他添了茶水后,说的比较直接,“抱歉,等暮暮醒了之后,我会告诉她,你根本不是她的爹地。”

    赶在陈晓晨开口前,我又道,“朝朝暮暮快六岁了,也算大孩子了,是时候明白有些称呼是不能乱喊的。”

    “毕竟他们有爹地,又不是没有爹地妈咪的孤儿,你说是不是?”

    我笑意疏离。

    彼时,还愿意面对面的坐下来和陈晓晨说话。

    一方面是想让苏老头心里舒服一些,另一方面也是看在陈晓晨去拉斯维加斯帮我的份上。

    “……当然。”陈晓晨的笑容里有难以掩盖的苦涩。

    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距离苏老头出门,这才过去五分钟。3738

    苏暮暮和童女土都没有睡醒,如此一来,只能是我招待陈晓晨。

    就有点度日如年。

    巧不巧,就在我无比煎熬的时候,门铃又响了,不管是谁来了,都比我和陈晓晨枯坐着要强。

    我忙起身。

    怎么都没想到,门外之人除了克罗尔公爵,还有大哥麦克。

    这两人简直是我的救星!

    “你们怎么来了?”

    我一脸欣喜。

    克罗尔拎着水果篮进门的时候,低声道,“故人所托。”

    我一楞。

    脑中闪过盛晏庭的身影。

    哈哈哈,肯定是他。

    他一定是知道陈晓晨过来了,担心我一个人应付不了,才故意找上克罗尔,让他过来帮我的。

    想到这里,我笑意越发灿烂。

    还站在门外的麦克在这时咳嗽一声,“怎么,没看到我这个大哥?”

    “当然有看到啊。”

    我走上前,给了麦克一个大大的拥抱。

    麦克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其实是大伯让我来的,没想到半路遇到克罗尔,他说他是来看顶头上司的,我才不信。”

    麦克的语气,好像我和克罗尔有一腿似的。

    我肯定不会告诉麦克,克罗尔的到来,是盛晏庭的迂回战术,便意味深长的介绍了下陈晓晨。

    克罗尔的反应好绝。

    当即脱了外套,来到陈晓晨面前,倒茶,又切水果的,一口一个客人的招呼着陈晓晨。

    看上去对陈晓晨很是欢迎,实则在阴阳怪气。

    把陈晓晨弄的尴尬不已。

    我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

    越看越想笑。

    哈哈哈,有克罗尔在这里,就算苏老头想借着陈晓晨为难盛晏庭,恐怕陈晓晨都弄不出什么幺蛾子。

    第七百二十五章

    哼哼哼

    一室四人,三男一女,寒暄客套之中,大概是声音有点吵,很快把童女土吵醒。

    当时,陈晓晨和克罗尔正在下棋。

    两个人的状态是战火连连,厮杀到敌意特别明显的那种,却看得童女土眼眸一亮。

    她应该是误会陈晓晨和克罗尔,以为他们因为我而暗中较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啊,频频看向我。

    就是在暗示我,赶紧从他们之间选择一个。

    我这个被催婚催到免疫的人,假装不懂童女土的暗示。

    过了一会。

    童女土见我谁都不亲近,便来了句:“今天刚好是小年,都不是外人,阿姨在金满楼订了个包间,我们一块聚聚,谁都不许拒绝!”

    这是想借着聚餐,增进我和他们的感情啊。

    刚好外出订餐的苏老头在这时回来。

    听到童女土这样讲,再看看意外到访的克罗尔和麦克,在家用餐的话,貌似人有些多,菜不够是其次,重点是苏老头是个妥妥的妻管严,当然要无条件支持童女土提议。

    “好啊好啊,过小年一起聚聚更热闹,走走!”

    苏老头一脸热情。

    “你们先走,我上楼叫一下暮暮。”我说着,不着痕迹的看了苏老头一眼,示意他把陈晓晨带来的礼物还回去。

    苏老头还想装糊涂。

    带着任务而来的克罗尔,在这时胳膊一伸,就开始帮着苏老头往外面拎礼物。

    那些被克罗尔一一拎出去的礼盒啊,巧不巧,全是陈晓晨带来的。

    这一幕看在童女土眼里甚是满意。

    毕竟,她和苏老头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克罗尔如此出色不说,出身也是极好极好的,还肯低下身段来入赘,换谁谁不满意呢。

    克罗尔也特别会来事,一口一个阿姨的唤得童女土身心愉悦。

    望着他们有说有笑的出门。

    我疾步上楼。

    儿童房里,苏暮暮刚好睡醒,粉粉.嫩嫩的一个软萌乖巧的小丫头,正一脸懵懂的揉着眼睛发呆。

    见我进来,她睡意朦胧的抚了抚额前的齐刘海,嗓音软软的喊了声妈咪,然后软乎乎的小身躯一下子扑进我的怀里。

    大概是刚睡醒,小丫头不怎么想说话,一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

    我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然后抱着她去了衣帽间。

    她喜欢穿公主裙。

    我给她挑了套粉色的,外面罩了件毛茸茸的白色大衣。

    高马尾一扎,再戴上用粉色钻石定做的小皇冠,配上精致的五官,妥妥的大眼小公主。

    前往金满楼的路上。

    关于她和陈晓晨的关系,我软硬皆施的说出来,希望苏暮暮以后不要再麻烦陈晓晨。

    不管苏暮暮能不能接受盛晏庭,盛晏庭都是她的亲生爹地,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哼!”

    “哼哼哼!”

    苏暮暮撅着嘴,在向我抗议,她不喜欢盛晏庭。

    我当即面色一沉,“那妈咪也不喜欢陈晓晨叔叔,你和外公为什么还要联系他?知不知道这让妈咪很被动?”

    “而且,爹地应该先是妈咪喜欢的人,其次才是你和哥哥喜欢的,因为爹地的这个人选,以后将要陪伴妈咪一生,妈咪的喜好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苏暮暮因为之前被软禁在拉斯维加斯,对盛晏庭多有敌意。

    我不要求她现在就接纳盛晏庭,至少不能再认为陈晓晨是爹地,这是原则问题,坚决不能让步。

    碍于苏暮暮还在闹脾气,我让司机在路上多转了几圈。

    直到童女土再一次打电话催促,苏暮暮这才委委屈屈的咬着唇,保证以后不再唤陈晓晨为爹地。

    我将她拥在怀里,“宝贝,妈咪也没有就此阻止你和陈晓晨叔叔见面,妈咪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以后再见,希望你和他是朋友,仅是朋友,而不是爹地和女儿,更不是干爹和干女儿的这种关系,记得了吗?”

    苏暮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七百二十六章

    也许是天意

    金满楼饭庄。

    我和苏暮暮刚下车,陈晓晨便远远迎上来。

    “小暮暮,快看,特意给你准备的礼物,喜不喜欢~~”

    其他人都在包间里喝茶聊天,陈晓晨居然不在包间,一个人站在冷风呼啸的大堂门口,这是在等着我和苏暮暮啊。

    大概是怕我拒绝,他没看我,只和苏暮暮打招呼。

    当然,他手里拿着的粉色芭比娃娃,也是苏暮暮最喜欢的类型。

    只一眼,苏暮暮便爱上。

    眼见苏暮暮伸手就要接玩具,我在这时重重地咳嗽了声。

    苏暮暮迟疑了下。

    “……陈叔叔,谢谢你的礼物,不过我已经不喜欢这种芭比娃娃了。”

    苏暮暮奶声奶气的摆了摆手。

    瞧着态度挺坚决的,可是一双乌黑大眼,还在忍不住偷看陈晓晨手中的玩具。

    也因为苏暮暮的这个动作,陈晓晨笑意越发深邃温和。

    接着,他又拿出两个红包,外加两包巧克力,再一次和芭比娃娃一起递到苏暮暮面前。

    估计是怕苏暮暮拒绝,陈晓晨这一次的说辞是,这是他送给苏朝朝的新年礼物,希望苏暮暮帮忙转交。

    因此,苏暮暮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接,也就仰头看向我。

    我招手叫来一位服务员。

    请对方帮忙送苏暮暮去童女土所在的包间之后,这才看向陈晓晨。

    大半年不见,他似憔悴消瘦了不少。

    四目相对的一瞬,陈晓晨眼神有些闪躲,好似不怎么敢和我直视。

    旁的不说,单是他眼下的行为,就很不妥。

    我以为我疏离的语气,还有拿了离婚证后再也没有联系过,都在清清楚楚的告诉陈晓晨,我和他绝无可能。

    谁家好人大半年都没有联系,突然再见后,还有其他意图啊,可他居然妄想拿红包,拿巧克力,拿芭比娃娃找苏暮暮套近乎。

    我不禁望着他手中的芭比娃娃,淡笑道,“我找到她了。”

    陈晓晨捏着芭比娃娃的大手明显一紧。

    我继续道,“对,就是五年前,那个模仿我声音的女孩,还记得离开帝都前,我有给过你一张画像么。”

    “我以为你很快就能找到,没想到你至今都没有找到。”

    “你说巧不巧,你五六年都没有找到的人,居然意外被我碰上了。”

    “我找她问过当年的事情,她亲口承认在云裳酒店的那天,就是她和你有过肌肤之亲的,她也因为那天怀孕了。”

    “陈晓晨,在你不知道的时间里,你做过爹地的。”

    “她之所以帮着霍苏苏,是因为男朋友患了重病,急需要钱做手术,才不得不那样的。”

    “可惜的是,她没能救活病危的男朋友,也在发现怀有身孕后,意外失去了那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

    说完,我手臂一伸。

    递给陈晓晨的纸条上,写着方静的地址。

    刚才不怎么敢和我对视的陈晓晨,彼时面色一片苍白,那看向我手中纸条的神情,好像我递过去的是一把刀。

    修长身躯,也因为我的这个动作,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后退了两步。

    “苏锦,我……”

    “不用谢我的,也许是天意让我遇到的她。”这件事,我原本不打算联系陈晓晨。

    毕竟孩子已经没了。

    眼下,是陈晓晨的不死心,才逼得我不得不说出来。

    见陈晓晨一副难以接受,甚至迟迟不敢接纸条,我再度向前,伸手将纸条塞给陈晓晨。

    赶在陈晓晨开口前,我道,“先进去了。”

    我以为,有了这个插曲之后,陈晓晨不可能再进包间。

    怎么都没想到,我刚落座,他就推门走了进来。

    第七百二十七章

    不是我,不是我

    “抱歉,我来晚了。”

    陈晓晨面色沉重的自罚三杯后,看向我的眼神特别苦涩,然后很快挪开视线,对着众人宣布道,“我要结婚了。”

    这突来的一声,使得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我。

    好像陈晓晨的结婚对象是我。

    不为旁的,只因为我和陈晓晨是最后进来的。

    他们看向我的眼神啊,都在猜测我和陈晓晨刚才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把婚事商量好了,不然陈晓晨不会这样宣布。

    其中,苏老头的反应最大。

    他原本想借着陈晓晨,去虐一虐盛晏庭的,现在却听到陈晓晨说出这样的决定,脸上除了错愕和震惊之外,还很疑惑。

    甚至用眼神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摊了摊手,示意苏老头继续往下听。

    陈晓晨可能是对我彻底死心了,痛苦的闭了闭眼后,沉声道,“对,我要结婚了,新娘是我的秘书,届时欢迎大家的到来。”

    音落,包间里一片寂静。

    我忽然举杯,祝福陈晓晨之外,还说了句,“其实你早该结婚的,毕竟你的婚房早在五年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

    我刻意咬重“婚房”这两字,不为旁的,就是想验证一下,陈晓晨知不知道这件事。

    接着,就看到陈晓晨刚刚因为自罚三杯而烧红的面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起来。

    特别是他挂在唇边的那抹牵强笑意,这会已经彻底笑不出来了。

    看来,对于他们家,当年对外宣布购买婚房的借口,他是知道的。

    他明知道这个借口会加重我和盛晏庭的误会。

    却是一没有解释,二没有更正他们家的这个借口,一直保持着袖手旁观的姿态,任由误会蔓延。

    如果说,霍苏苏在其中占了八分,那么陈晓晨的沉默便是占了两分。

    一想到我和盛晏庭分别误会了这么久。

    我不禁笑出声,“老同学,你很棒。”

    陈晓晨沉默良久,最终面色极其难看的挤出一句,“谢谢夸奖。”

    然后,似无地自容了。

    抛下一句“你们慢慢吃”,随即大步离去。

    苏老头噌的站起来。

    看上去想喊住陈晓晨的,见陈晓晨离去的脚步是迅速而坚定的,也就转而面色不悦的看向我。

    “苏锦!!”

    “怪不得我呀,你这么凶做什么?”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又不是我让他结婚的,再说,也不是我让他离开的呀。”

    哈哈哈,简直是意外之喜,之前我的确答应苏老头不会联系盛晏庭,可是我没有答应他,不会刺激陈晓晨啊。

    陈晓晨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很意外啊。

    再说,陈晓晨当年的心思本就不正,我没给他一巴掌都是好的。

    苏老头用“给我等着”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疾步出门。

    大概是去追陈晓晨了。

    我慢悠悠的喝完杯中酒,转而想问问苏暮暮想吃什么的时候,这才注意到一直很安静的苏暮暮,正被克罗尔怀里的什么东西给吸引。

    时不时的还会咯咯笑。

    我一脸纳闷的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

    克罗尔忽然敞开大衣,一只通体白发的博美犬,赫然出现在眼前。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它啊,还有一个特别的名字,不过,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你可以猜猜看,它……”

    克罗尔没说完,博美犬突然嗖的一声。

    矫健又轻盈灵活的从桌子底下冲了出去不说,还在门外的走廊里,不知道撞到了谁,惹得对方一阵尖叫。

    刚开始,我没听出是霍苏苏的声音。

    直到博美犬一直汪汪汪狂吠时。

    意外听到有个惊恐又颤抖的女声说,“不是我,不是我,小白,你要是死的委屈死的冤枉,就去找苏锦。”

    “对对对,就是苏锦,是她害死你的,不是我掐死你的……”霍苏苏缩在角落里,面色煞白的望着面前纯白色的博美犬。

    第七百二十八章

    破案了

    很巧的是,饭庄走廊里有一处光线比较暗,唯一的亮光之处就是通体白毛的博美犬所在的位置。

    太过耀眼的光束打在博美犬身上,使得它的一举一动都变得异常清晰。

    别看它体型小,瞧着可可爱爱的样子,凶也是真的凶。

    也奇了怪,走廊里明明有很多人来来回回的经过,可是博美犬就是咬着霍苏苏的裙摆不放。

    霍苏苏看上去是要去洗手间的。

    这会因为博美犬的围攻,想要后退或是绕道,龇牙咧嘴的博美犬,就是汪汪汪的咬着她不让她走。

    僵持下,博美犬的疯癫狂咬模样,吓得服务员们一时不敢上前。

    还处于惊恐之中的霍苏苏,一眼看到我和克罗尔从包间里走出来,当即反应过来什么。

    “苏锦,是不是你,你这个……啊!”

    霍苏苏一声尖叫。

    露在外的小腿,被博美犬张嘴咬住。

    红色的鲜血接着流下来。

    吃痛的霍苏苏,伸腿想要踢开博美犬的时候,它尖尖的爪子又毫不客气的,在霍苏苏腿上抓出几道深深的伤口。

    有两位男服务员见状,想上前解救霍苏苏的。

    却是靠近博美犬,或者站在比较近的地方看戏,博美犬都没什么反应,只要他们想帮霍苏苏,博美犬立刻加重力道。

    博美犬虽然不会说话,可它的行为就是在告诉众人,谁也不许帮霍苏苏,谁要是帮霍苏苏,它就咬死她。

    霍苏苏因为被博美犬咬着小腿,动也不敢动,那扶着墙根的模样,是面色煞白又恐惧的。

    突然,一位女服务员指着霍苏苏惊呼道,“我记起来了,原来是你,几个月前,就在你退网息影的时候,你当时不是也有一只白色的博美犬死了么,刚开始你还诬陷旁人,说什么自已的爱犬被旁人弄死了,后来有人在网上发出你和你的女儿虐待猫猫的视频,眼下这只博美犬不咬别人,一直咬着你不放,肯定是回来报复的。”

    另一个服务员也道,“动物都是有灵性的,这么看来你之前的那只博美犬,肯定是你自已弄死想要诬陷旁人,结果没诬陷成功,现下才被咬着不放的。”

    “人在做天在看,活该,让你虐待动物,识像的话赶紧认罪,好好想想该怎么取得它的谅解吧!”

    随着议论声越来越多,霍苏苏的面色越来越苍白。

    她可能是肚子疼。

    捂着小腹那里,嗓音虚弱道,“不是我,我没有,是苏锦……啊!”

    博美犬忽然跳到她的脸上。

    那锋利的爪子,眼见就要抓向霍苏苏的脸颊,吓得她赶紧求饶。

    “我错了,我是不小心的。”

    “小白……哦不,你是小白的朋友吧,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掐死它的,我、我当时只是想看看它身上的伤,没想到失了手……”

    情急之下,霍苏苏说出这个事实。

    博美犬那高高扬起的爪子,没有迟疑,嗖嗖,又在霍苏苏脸上抓了两下,这才跳回了克罗尔的怀中。

    我:……

    居然就这样破案了。

    当初,霍苏苏还想污蔑我,原来是她自已把那只博美犬掐死的。

    可克罗尔的这只博美犬怎么如此通人性?难道这只博美犬,就是霍苏苏当初以为掐死,却没死透的那只?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克罗尔忽然道,“接下来,等着瞧好吧。”

    第七百二十九章

    咎由自取

    “啊啊,我的脸,救命啊,有没有人帮我叫救护车。”

    小腿受伤、脸上又看上去要毁容的霍苏苏,呼救了好一会,都没有人上前帮她。

    她只能忍着痛,扶着墙根站起来。

    刚转身要走。

    忽然有人划开手机。

    一边怼脸直拍霍苏苏彼时的狼狈模样,一边大声道,“广大网友朋友们,快看这是谁。”

    “不错,这就是红极一时的某位大明星,是不是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满脸血迹啊。”

    “故事说起来有点长,是这样的……”

    这位拍摄者,说完霍苏苏之前爱犬是怎么死的,又说刚才在走廊里发生的怪异报复。

    最后对着镜头说,“看到了没,这就是虐待小动物的下场。”

    网络时代就是这样。

    一个拍完,另外又有其他人开始拍摄。

    霍苏苏几次想挣脱人群离开这里,都没能成功后,她居然看向我,企图让我帮帮她。

    真是可笑,我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苏锦,你好狠的心!”

    大概是见我一直袖手旁观,霍苏苏气急败坏的低吼道,“我怀孕了,你和你身边的男人如此算计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嚯。

    她还知道自已怀孕了啊。

    一个保外就医的女犯人,为了逃避牢狱之灾,故意怀上的孩子,现在还想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她?

    我冷笑一声,还没开口呢。

    克罗尔在这时出声骂道,“苏苏,你这只不知死活的贱狗,再敢到处惹事生非,看我怎么收拾你。”

    “瞪什么瞪,苏苏,对,我叫的就是你,你是狗,不是人,谁教你人模人样的乱跑的?”

    “既然是畜生,就给我有个畜生样,能给你一个人类的名字已经是对你的赏识,别不知好歹。”

    “狗东西,再瞪我,我还是要说,你,苏苏,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还生气了,想抓我,行吧行吧,那我换一句,你,苏苏,是个东西,这总行了吧。”

    克罗尔看上去骂的没头没尾,其实就是在指桑骂槐。

    原来他怀里的博美犬,名叫苏苏。

    哈哈哈,居然和霍苏苏重名。

    骂博美犬是畜生时,因为是重名,又是当着霍苏苏的面,几乎等于骂霍苏苏是畜生。

    试问,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一只狗狗和你是同名,你膈应不?

    顿时又气又怒的霍苏苏,想怼上去吧,又没有理由,可是要忍下来,克罗尔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指桑骂槐。

    他骂一句,他怀里的博美犬就汪汪几声。x02

    一人一狗越骂越起劲。

    我才知道书呆子一样的克罗尔,居然还有如此泼妇的一面。

    “霍苏苏,你今天的遭遇就是咎由自取!”

    “我没有趁机落井下石,就是最大的宽恕,下次再见,就是我开始收取过往报复的时候!”

    说完,我转身回了包间。

    苏暮暮还在包间里,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让苏暮暮、还有童女土看到我和霍苏苏的撕逼姿态。

    猜测克罗尔刚才的行为,应该是盛晏庭叮嘱的。

    我当即摸出手机。

    不等联系盛晏庭,先看到盛晏庭发来的短信:【好好吃饭,别担心我和朝朝,他很乖。】

    后面附带一张,他和苏朝朝在酒店下棋的照片。

    如此看来,他是知道霍苏苏.刚才的遭遇啊,难得他开始出手教训霍苏苏了。

    【这远远不够。】

    我说。

    盛晏庭秒懂我的意思,又回了句,【当然,这只是开始。】

    第七百三十章

    两小只

    至于霍苏苏最后是怎么离开的,我不知道。

    等我们一行人吃饱喝足,走出包间时,走廊里的点点血迹,已经被打扫干净。

    放眼望去,饭庄的各个包间里,均是一片喜悦热闹,好似霍苏苏之前的出现,仅是幻觉一般。

    这个晚上,因为盛晏庭的偏爱,我一夜好梦。

    第二天早上。

    原本想利用陈晓晨来虐一虐盛晏庭的苏老头,大概是因为失去了陈晓晨这个利刃,一直对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我知道他也是因为心疼我,现在才不肯接纳盛晏庭。

    “老爸~~”

    我企图哄哄苏老头,让他消消气。

    苏老头却不吃这套不说,还翻着白眼,哼了一声,“别叫我,我不是你爸。”

    “那好吧。”

    我真就不再理会他。

    反正在陈晓晨的事情上,我没有食言。

    “我和暮暮还是出去吃吧,你和妈妈不用等我们了,中午我们也不回来吃了,晚餐再说。”说罢,我抱起苏暮暮便疾步出了门。

    苏老头猜到我要带着苏暮暮去找盛晏庭增进感情,很快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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