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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叔父尽管放心,最多十日,我便会让哥哥永远厌恶那个女人。”

    纪龄忠等着那一天。孟霜吟只能和纪守敬结婚,成为他纪龄忠的孙媳。

    凌云孟氏和金陵纪氏,永远不会联姻。

    第41章

    夫妻生活

    回到房间里的二人有些别扭,原本没有结婚时,那种肆无忌惮的暧昧现在似乎变得不合时宜。

    纪俣琨像往常一样将西装外套挂在衣橱里,回过头时将领口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走到孟霜吟的身边将她的腰握在怀里。

    孟霜吟手里拿着一本册子,上面是各式各样的婚纱样式,进门的时候秋泽将这本子递给她,让孟霜吟为跨年夜的婚宴做好准备。

    画册上的婚纱很精美,但是孟霜吟此刻却提不起来兴趣。林有有的出现让她心里敲响了警钟。

    纪俣琨伸手抱住她,“我妹妹她很小就离开家,可能有些行为失了妥当,你多包容些。”

    孟霜吟靠在纪俣琨的肩膀上,手不自觉地在他衬衫领口上滑动,“你放心,她是你妹妹,也自然是我的家人了,我不会那么多虑。倒是你,显得我很不近人情一样。”

    纪俣琨也有自己的担忧,他并不觉得一个可以很轻松就让纪龄忠上门的女人,在失踪的二十多年里都不和他联系。

    但他又说服自己的担心应该是多虑了。

    浴室里响起音乐,纪俣琨在孟霜吟侧脸上亲了一口,男人灼热的气息让孟霜吟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乖,进去洗澡了。”

    孟霜吟嗯了一声,将手里的相册放下,想要站起身但是男人却没有松手,一边抱着她的腰一边仰头看着她。

    孟霜吟两只手推都推不开,她红着脸,“你干嘛,我要去洗澡了。”

    纪俣琨将她抱得更紧了,喉结贴着她的小腹,仰头看着她,“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孟霜吟拒绝得很干脆。

    昨晚二人差点擦枪走火,幸好最后一刻孟霜吟推开了纪俣琨。现在虽然是合法夫妻了,但是孟霜吟还是有点怕受伤。

    怕身体受伤,也怕心里受伤。

    纪俣琨还是尊重她的,乖乖放手让孟霜吟去浴室里面。女人进去后,纪俣琨将手表摘下放在床头,而后打开手机准备充电。

    放在充电宝上时,手机屏幕被唤醒了,微信有人申请添加好友,纪俣琨打开看了一眼,是秋泽推给他的,对方的备注是:“哥哥,我是有有。”

    纪俣琨通过了微信,对方很快就发了一个很开心的小猫表情。

    秋泽已经亲自拿到了林有有的DNA样本,现在去找多家机构进行匹配了。

    林有有:“哥,你睡着了吗?”

    “还没。”纪俣琨表情冷冷地回复到。

    林有有此刻刚刚洗完澡,她只裹着一件单薄的浴袍,站在三楼纪俣琨的房间门口。

    “我有些害怕,我可以跟你睡一起吗?”

    纪俣琨满头问号,他没回复。

    似乎是意识到了对方的犹豫,林有有接着说:“小的时候,你也是抱着我睡的,每天晚上都给我讲故事听。”

    纪俣琨深吸一口气回复到:“那时候你还小,个子也不高,因为自闭症发育很迟缓,爸妈走的早,你也不愿意交朋友,每天晚上摔东西,不睡觉,我可不是要哄着你吗?”

    林有有面露笑容,“我就知道哥哥一直都是很关心我的。”

    “但是现在你是个成年人了,小时候那种自闭的倾向我看已经几乎好了,而且男女有别,我结婚了。”

    纪俣琨顿了顿,“你自己觉得你这个要求合理吗?”

    林有有捏着手机,手指微微发颤。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楼梯下,三五个保姆聚在一起,都看到了林有有从纪俣琨的房间门口离开。

    一个阿姨手里擦着杯子,“这千金大小姐你们谁见过吗?怎么感觉脾气秉性这么怪呢?”

    “我们几个都是后来的,你要是都没见过,我们从哪见去?”

    “我是听人说啊,二小姐小时候有自闭症,还很有攻击性,经常喜欢拿着到刀子到处摆玩,好多保姆都受伤了,她就喜欢和大公子一起,后来就走丢了。”

    “你说都二十年了,她咋才回来呢,太奇怪了。”

    “我可感觉没安好心。”

    孟霜吟洗了一个十分舒服的热水澡,从浴缸里出来的一刻她觉得自己浑身都放松了。

    她拿起一旁的浴袍裹在身上,站在长镜前,镜子里,她一头秀丽的及腰长发,吹弹可破的皮肤和精致的五官,美丽极了。孟霜吟抬手拿起架子上的身体乳,晃了晃发现一瓶已经用完了。

    这个牌子的味道和香型孟霜吟一直很喜欢,而存货又都放在最上面的储物柜里,孟霜吟够不到。

    她只能先拿起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而后打开门,在外面四处寻找凳子。

    纪俣琨将衬衫扣子解开,朝孟霜吟走过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脖子上亲了一口,“找什么呢。”

    “我身体乳用完了,我要找个凳子上去搬一下。”

    纪俣琨松开她的手,“不用找了,我帮你拿。”

    纪俣琨转身走到洗手间里,抬手一把就打开了橱柜,把里面的黑瓶瓶递给孟霜吟。

    孟霜吟拿着出去后,纪俣琨也随后跟了出去,抬手抱起孟霜吟,将她放在被子上,紧紧抱着。

    孟霜吟真是服了,“纪俣琨,你是小孩子吗,可不可以先去洗澡,我要擦东西了。”

    纪俣琨将她抱着,在孟霜吟脸上亲了口,小声地说,“怎么你这么瘦,抱起来的时候还是软软的?”

    “那肯定呐,女性的肌肉含量本来就没有高。脂肪含量会多一些。”

    纪俣琨将孟霜吟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俯身亲吻她,当他伸手解开了孟霜吟的腰带时,孟霜吟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那一晚,孟霜吟难过地眼泪都流了出来,纪俣琨没有要减速的意思,一直哄她,当孟霜吟嗓子哭哑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过去,纪俣琨将她用被子包裹好,转身进了浴室。

    孟霜吟闷头在被子里,全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从未经历过这种事,也从没想到自己会喊出那样的声音。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有了时间可以休息了。

    林有有此时就在隔壁。

    她独自一人蜷缩着,躺在冰冷的床上。她没有开空调,也没有打开地暖,就那么躺着,手脚冰凉。隔壁的嬉笑打闹声持续了多久,她的眼泪就流了多久。

    林有有觉得,一定是孟霜吟给纪俣琨用了什么邪术,才让他如此沉迷。

    当纪俣琨洗完澡吹完头发后,他躺了回去,从身后抱住孟霜吟,在她耳边心疼地贴着,“他从来没碰过你吗。”

    方才孟霜吟的反应让纪俣琨很惊讶,他以为他们结婚三年,孟霜吟应该是熟悉了这种感受的,她的不知所措让纪俣琨无法抑制,看到她哭泣的时候纪俣琨真的想停下来,但是那种浓烈的爱情让他根本做不到。

    孟霜吟嗯了一声,“我们没有夫妻生活。他一直没有碰过我。”

    纪俣琨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孟霜吟突然觉得一紧张,想挣脱却被纪俣琨抱住,她只能红着脸拒绝,“不行,太晚了,我明天要起不来了。”

    “你不是不上班么?”纪俣琨紧紧地抱着她。

    孟霜吟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隐忍又撩拨的小声不满,在房间里响着。

    天亮的时候,孟霜吟已经几乎麻木了,大脑很缺氧,孟霜吟转过身抱住纪俣琨,二人终于睡着了。

    长长的饭桌上,林有有独自一人坐着,她面前摆着无比丰盛的早餐,但她却一直眼神不停地看向三楼。

    保姆将热牛奶放在她手边,因为离手太近,林有有朝左边躲了下,抬眸看向她,傲慢地问,“你是要烫死我吗?”

    保姆愣了下,“大小姐,这牛奶不烫口的。”

    林有有垂眸看了眼,“是吗?可是我觉得很烫,你是可以替我做决定的?”

    保姆一时间慌了神,“大小姐,这牛奶是太太喜欢喝,所以……”

    林有有生气地站起身,拿起杯子砰地往地上一摔,牛奶流淌了一地,保姆弯着腰,十分害怕。

    “我虽然不在这家二十年,但是佛罗唐的女主人永远都是我!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家里扫卫生的下等人,我说一就是一,谁给你的胆子反抗我的?”

    保姆心里觉得面前的女人真是有点毛病,这个家的女主人怎么看都不会轮得到她。

    但是每个月十五万的工资,已经远远超过其他人,保姆当然是什么火都能忍下来的。

    “大小姐您消消气,我的错,您喜欢喝什么饮品?我现在就去准备。”

    林有有冷哼一声,她抬头看向三楼,“你们这些人都不可能懂我的喜好,这个家里只有哥哥懂我,我要上去找哥哥!”

    说完,林有有就朝电梯走过去,保姆几人聚在一起,心想这下进去了算怎么回事?其中一人立刻跑到座机旁边打了个电话。

    电梯很快就到了三楼,林有有站在门口,垂眸盯着面前的门把手,她深吸一口气准备伸手去推门,旁边突然出来一个人拦住她,“林小姐,纪少正在休息,请您自重。”

    秋泽外套都没来得及穿,身上只有一件衬衣,男人比林有有要高些,模样很好看,身材也很壮。

    林有有从未见过秋泽,但是她知道纪俣琨的身边肯定有一个信得过的人。

    “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要进去,哥哥不会责怪我的。”

    林有有又要伸手去拉门。

    秋泽握住她的手腕,将林有有拉扯到一旁,女人疯狂地甩开他,指着秋泽的鼻子骂道:“你什么东西,竟然敢碰我?”

    秋泽很冷静地看着林有有,“林小姐,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的主子只有纪少一人,其他人谁要伤害他,我都不允许。您刚回到佛罗唐,很多情况您可能还不清楚,孟霜吟小姐现在是纪少的太太,是佛罗唐唯一的女主人。我希望您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不要再做和身份不符的事情。”

    林有有咬牙切齿地看着秋泽,“你居然敢教训我?我是纪敏珺,同样是纪家的主人!”

    秋泽点头,“您知道您的身份就好,我更加希望您清楚,纪敏珺这个名字,是纪少心中的挂念,您能在佛罗唐待着,不仅仅是血缘之亲,更多的靠着纪少对您曾经的这份愧疚和情谊。不要把这些全都败完了,到时候后悔的一定是您。”

    说完,秋泽向左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请随我下楼用餐,林小姐。”

    林有有不甘心地盯着那扇门,秋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她不情不愿地下了楼。

    秋泽站在门口,朝紧闭的门看了一眼,转身跟着下去。

    卧室里,孟霜吟还在熟睡,一夜未眠的纪俣琨,当然听到了外面的对话。

    他的目光垂在怀里的女人身上。

    找到纪敏珺,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小时候粘人的妹妹是一种陪伴,长大了以后她的占有让他窒息。

    纪俣琨说不出他看到纪敏珺时心里的感受,他觉得很有隔阂,甚至看她的眼神,他觉得纪敏珺像是比小时候更加偏执了。

    午饭时孟霜吟才睁开眼,她扶着床坐起身,肚子疼地要命,纪俣琨每次都会放得特别里面,让孟霜吟退无可退,她简单将旁边的睡衣穿好后,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走到洗漱室里。

    纪俣琨不在房间,孟霜吟看向镜子,发现自己平常微微泛黄的脸,现在居然变得十分红润,她很惊讶,没想到婚后养人,居然是这个原因。

    孟霜吟低下头,桌上放着一盒凝胶软膏,旁边还压着一张纪俣琨写下的字条。

    男人的字好丑,丑到根本想不出是那么帅的一个男人写出来的。

    【这个是止痛修复凝胶,本来想帮你抹的,我先下楼把早餐拿上来。】

    孟霜吟看着那两行字都红了脸,纪俣琨真是说这些话都不脸红的。

    她急忙关上浴室的门,将那凝胶打开,挤在手上,是透明的,闻着还有些香味。

    孟霜吟确实有些不舒服,她弄了一点,慢慢地抹了上去。

    凝胶的成分表里有缓释药物的成分,还有一些草本的甘油,旁边的垃圾桶里放着包装盒,看来是刚刚拆封的。

    触感很清凉,有缓解灼痛的功效,质地很好吸收。

    孟霜吟没想到纪俣琨的心思能这么细,感动的同时,让她也有了一丝担忧。

    “吟吟,睡醒了吗?”

    第42章

    想和你创造下一代

    孟霜吟急忙将衣服穿好,腰带刚刚系上,纪俣琨就把浴室的门推开,男人笑着抱住她。

    孟霜吟刚起床,身体还特别不舒服,昨天晚上纪俣琨的“狠毒”她可是历历在目,“你可别乱来,我现在走路都有点疼,你也太不知道心疼我了。”

    纪俣琨很委屈,这是他的第一次,确实没有掌握好力度,“怎么会,我对你这么好,你看,凝胶都给你买了,来我帮你抹。”

    孟霜吟急忙转身躲过他的手,红着脸说,“我自己涂上了,不用你帮忙!”

    哦——纪俣琨点点头,侧身靠着洗手台,男人的眼神定格在孟霜吟身上,唇角带着一丝不明的笑意。

    孟霜吟看着他那张脸,心里涌出一丝不安,果然,刚才擦过凝胶的地方,原本的清凉感逐渐变得灼烧,带着一种奇怪的痒,孟霜吟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脖子都红了。

    纪俣琨上前两步,孟霜吟连连后退,一个不慎直接坐进了浴缸里面,男人一个跨步也坐了进去,孟霜吟手抵着男人的胸肌不让他凑上前,可是她小小的力气就像是在给纪俣琨挠痒痒一样。

    纪俣琨并没有趁机做出什么操作,而是两只手抱着孟霜吟,静静地看着她。

    凝胶的作用越来越恐怖,孟霜吟的指甲在纪俣琨的身上生生抠出了十几道红印,孟霜吟觉得口渴,又不想一直离男人这么近,她一个挣扎,没有丝毫改变不说,还一脚把浴缸的水给踢开了。

    水逐渐漫过孟霜吟的双腿,水很热,她却打了个激灵,纪俣琨看着她笑。

    “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怎么,还不求我?”

    孟霜吟这才发觉了纪俣琨的坏心思,原来他故意买了那种凝胶,就是为了让孟霜吟求他。

    孟霜吟狠狠地推了他一把,“你是属什么的,一晚上还吃不饱?”

    “我不给你。”

    纪俣琨可不怕孟霜吟的狠话,“随便啊,我有很多时间可以陪着你。听说这种凝胶,最有意志力的人也挺不过三分钟,孟老师看上去可不像能挺三分钟的人。”

    三分钟?孟霜吟哼了一声,“你可别小瞧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纪俣琨点头不再说话,低头在孟霜吟的脖颈处轻轻一嗅,他此刻并没有和孟霜吟的任何身体接触,可是孟霜吟的脸却逐渐地红了。

    孟霜吟不断地说服自己,她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虽然纪俣琨的身体很美好,但是孟霜吟已经承受了太多了,从昨晚到现在孟霜吟一直有所保留,不敢太大声,就是怕被纪俣琨看到自己彻底放纵的一面,那以后孟霜吟都会觉得在他面前仿佛就像衣不蔽体一般,哪怕纪俣琨看她一眼都会让孟霜吟疯掉。

    所以她绝对不能认输。

    可,纪俣琨是什么人。

    十分钟,纪俣琨生生看着孟霜吟痛苦到左右翻滚,浴缸里的水已经漫了出去,孟霜吟握着拳头放在身前,下下嘴唇都要咬烂了。

    “你真能忍啊,我没看错你。”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我才不会输的。”

    孟霜吟很要强。

    纪俣琨看着孟霜吟的脸,缓缓坐起身,靠在旁边,“其实我能感受到,你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放心交给我,没有把这里当做你的家。”

    “时时刻刻的隐忍,我心里很心疼你,但是我知道,一个受过很多伤害的人,不可能那么快把全部的心交给别人。”

    纪俣琨又俯身抱住她,看着孟霜吟的眼睛,“我想和你生几个孩子,我们一家人永远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孟霜吟没说不生,“那我们要约定好,一周只能两次。”

    “不行,五次。”

    “五次太多了。”

    “就五次。”

    孟霜吟要起身,纪俣琨松了口,“那四次,我们各退一步。”

    孟霜吟此刻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如果纪俣琨在死咬着五次的话,只怕下一秒她真的会忍不住同意。当凝胶的作用达到了顶峰,孟霜吟勾住纪俣琨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纪俣琨很熟练地将孟霜吟抱紧,孟霜吟哭得梨花带雨,纪俣琨一遍吻她轻轻哄,一边放得更深。

    孟霜吟腰已经特别特别酸了,但是不断的放入,还有浴缸里面的水,让她的脚使不上力气,她只能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向前滑动,深深滑入纪俣琨的怀里。

    纪俣琨坐在浴缸中,看着面前的女人哭,当纪俣琨低头叼住孟霜吟的最后一点的自尊时,孟霜吟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别墅。

    当整个三楼都快被水淹了时,已经快到晚上十二点了,孟霜吟的最后一天假期在哭泣中度过,纪俣琨将她裹在被子里,抱着坐在更衣室。

    秋泽带着保姆清理战场,三五个人一起清扫浴室,看到满地都是白色的牛奶时,众人面面相觑。

    卧室也是高级战损,三个保姆将床上的床单一层层地扯下来,结果发现床垫全是水,把床垫弄下来,寻思换一个新的,结果发现床板也全是水。

    又把床板换下来,结果发现下面的地上全都是,这一套床制品差不多五百多万,是一个月前刚换过的新品,现在床板的四个边缘已经全部都磨损了。

    保姆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秋泽,秋泽是见过世面的人,拿起手机就订做了一个床。

    安装床的时间很久,久到衣橱里面,孟霜吟靠在纪俣琨的怀里都要睡着了。

    纪俣琨一开始害怕孟霜吟担心,所以刚坐下的时候也说他很累了,有困意。但是现在,他十分清醒。

    看着睡着的孟霜吟,纪俣琨唇角轻勾,他起身将衣橱的门锁好,将被子打开一点,手伸了进去。

    随着纪俣琨右臂上的肌肉不断的收紧又放松,孟霜吟一下皱着眉头醒过来,她拧动着想从纪俣琨怀里跑掉,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他怀里任凭他折磨。

    孟霜吟实在太难受了,但是却听到外面有人在打扫卫生,她只能忍着。

    “纪俣琨,你真是混蛋。”

    “这个词从昨晚到现在,你可说了几百遍了。”

    “我讨厌你!”

    “又讨厌我啦。”

    孟霜吟真是拿纪俣琨一点办法都没有,纪俣琨的手特别大,手指也很粗壮,他很会试探孟霜吟的底线,因为这二十四个小时的痛苦,孟霜吟现在只要稍微有一点不舒服,就会不停地流出,这种丝滑的手感让纪俣琨找到了舒适区。

    他不断地往上,往里,往深处去掏,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而后逐渐地用力。

    孟霜吟疼地又留眼泪,纪俣琨抱住她轻声哄着,眼看孟霜吟要最后的时候,纪俣琨立刻停手了。

    孟霜吟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

    纪俣琨一脸坏笑,“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松就躲过去。”

    孟霜吟:“……”

    楼下,座机突然响起来,保姆接听后,急忙在耳麦里让楼上的人喊一下秋泽。

    秋泽再次上楼时,考虑再三,还是伸手敲响了衣橱的门。

    “纪少,寿礼已经准备好了,您是否要过去看一下?”

    纪俣琨此时正在摆弄孟霜吟,每次都在她快要到时停下来,看孟霜吟想发火又不敢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

    “我知道了。等下过去。”

    纪俣琨把孟霜吟抱紧了些,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切开的菠萝,放在孟霜吟口边,“吃点。”

    孟霜吟饿了一整天,纪俣琨喂给她,她就吃下去了,连着吃了好几块,觉得嘴唇干干地,想起家里似乎很少吃菠萝,纪俣琨还要喂她。

    孟霜吟都吃饱了,侧脸躲过,“我不吃了,吃这么多做什么?”

    纪俣琨一本正经地轻轻塞进她口中,“吃了会甜一点。”

    “什么意思?”

    纪俣琨抬手摸摸孟霜吟的脑袋,在她耳边轻声说,“晚上告诉你,不许洗澡。”

    孟霜吟真的无语了,纪俣琨开门出去,将她丢在里面。孟霜吟只能一瘸一拐地自己站起身,从衣橱里找了两件衣服穿上。

    对着镜子,孟霜吟几乎要疯掉,她所有内衣内裤能覆盖到的部分,全都是纪俣琨吸出来的红印。

    孟霜吟发誓,以后一定要在纪俣琨睡着以后再进卧室,她不相信他敢在家里那么多人面前对她这样子。

    简单梳好头发后,孟霜吟坐在衣橱里等待,外面的保姆收拾好衣物后纷纷小声离开,就在孟霜吟昏昏欲睡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很大的撞击声,似乎有人一头磕在了门框上。

    孟霜吟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外面有人吗?”

    林有有没想到衣橱的门居然是锁起来的,她左右看了看,将卧室门悄悄地从里面锁上。

    锁门的声音孟霜吟听到了,但是门外的人一直没有说话,孟霜吟眼神稍稍一紧,摸了下右手的手镯,很警惕地盯着面前的门,“谁在外面?”

    “是我。”

    林有有?

    孟霜吟并不觉得她会无缘无故来找她。

    “有什么事情吗?”

    “嫂子,我想和你谈谈。”

    林有有开门见山地说。

    林有有看了眼面前的门把手,“能不能先把门打开,我有话想和你说。”

    屋里昏暗的灯光打在林有有的长裙上,她手中握着一个针管,此刻正在一点点地往下滴落液体。

    孟霜吟记得衣橱的钥匙应该在纪俣琨手里,卧室的衣橱他一向是不让除了孟霜吟以外的任何人进来的。

    “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我现在不方便出去。”

    林有有目光微微一凝,“嫂子是因为什么才和我哥在一起的?”

    “我和他的认识纯属偶然,一开始……”

    “因为你前夫是纪家的堂亲,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带着不纯正的目的接近我哥,博取他的同情心,然后一步步爬上他的床。”

    林有有的情绪很激动,说的话让孟霜吟听起来很不舒服。

    “具体是怎么样,你可以自己亲口去问他,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

    孟霜吟不太看得懂林有有的意图,作为一个失踪很久回家的千金,她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仅仅是因为纪俣琨已经结婚并且有了妻子。

    难道,作为妹妹,她对纪俣琨有一种格外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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