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人夫被獒哥吻住的瞬间,难以置信瞪大泪眼,獒哥口中浓郁的酒气充斥而来,人夫没有一丝难受,竟然还有种过电般的酥麻感。人夫苍白的脸颊,根本控制不住染上了酡红色,在那白皙的脸蛋上显得极其明显。
獒哥一边强吻一边恶狠狠道,“恶心?妈的!还不是骚的舌头都凑上来!!”
人夫闻言又哭着悲愤挣扎,獒哥一把攥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然后放慢力道,将粗鲁变成挑逗,一边吮吸人夫的嘴唇嫩舌,一边直勾勾盯着他的脸。
人夫被他亲的头皮发麻,浑身滚烫,就算知道獒哥只是把他当个泄欲工具,还是忍不住对粗暴的流氓产生情愫。
獒哥也一下就来了感觉,一边舔吻人夫,一边大手往下,摸到了人夫柔软的嫩乳。
獒哥粗鲁的搓揉几下,人夫身子微颤,泪脸涨红。随后一声闷哼,身子一哆嗦,那鼓胀的乳房竟涌出了莫名的湿意。
獒哥一低头,发现大手上沾满透明的带着乳香的液体。
獒哥拧着眉,这是什么?
人夫却突然推开獒哥,紧紧护住自己不停流汁的乳房。
獒哥看着人夫一副倔强痛苦的模样。
竟没再强迫他,而是满脸阴沉地站起身,道,“你恶心老子?老子他妈还烦你!妈的,要屁股没屁股,要奶子没奶子,谁他妈喜欢你这种丑货!”
说完,獒哥就走了。
獒哥出门后让小六送人夫出去,酒也不喝了,一个人出了酒吧。
小六则听从老大命令地送人夫回家。
人夫坐在后座,木木坐着,但那双哭肿眼睛却蓄满泪水,很快被他狼狈又痛苦地擦去。
小六当然知道他在哭什么,就是因为知道,所以鄙视。
小六临走前淡淡道,你死心吧,那么多大胸大屁股的美女獒哥都没看上,獒哥怎么可能看上你,这就像是一只食肉的凶残藏獒,突然改吃草,这是十分不现实的事。
人夫听完他的这话,有些佝偻地下了车。
回到家后,人夫想起小六的话,越来越伤心,越来越恶心。
人夫以为自己时日不多,更是不顾身体莫名的虚弱,每天没日没夜的开出租。
直到某一日,人夫接到了一单熟客,居然就是他的前妻小雅。
人夫跟前妻关系很复杂,一时有点无法面对她。
小雅也是一番嘲讽,听说獒哥把你甩了?还说人夫无非是不要脸勾搭情敌水平高,奈何脸蛋身材有限,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你这种人女人嫌恶心,男人也嫌难看。
人夫被说得难堪至极,等送走前妻,心中悲痛至极,胃里恶心,胸口涨痛。
他再没办法工作了,只能强撑身体,提前回到家。
在黑暗阴冷的小出租屋里,人夫没有打开灯,却意外发现了一个身影。
那个高大阴暗的身影沉默地坐在沙发上,纹着蛇纹身的粗壮手臂搭在把手上,肌肉微微绷紧。
人夫第一反应是獒哥要来揍他。
獒哥也在黑暗中猛然站起,一步步走向人夫,直到人夫退无可退,贴在门上。獒哥盯着他,低下头,呼吸粗重地扫过那瘦得脱形的脸庞,下颚的青渣刮过人夫的脸颊,让人夫一阵心悸的痒痛。
直到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最近过得怎么样?”
人夫像是想起前妻的话,木木道,“挺好的。”
獒哥沉默了,过了一会,自说自话道,“老子已经很久没肏女人了。”
人夫张了张唇,想说关我什么事,但却梗在喉咙里。
獒哥咬了咬牙,过了会道,“老子最近总梦到你。”
人夫咬着唇,自尊不允许他出声,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过了一会,獒哥终于憋不住了,好似一只饥饿野兽般一把抱住人夫,任由人夫怎么挣扎,都不放手。
獒哥激烈搂着人夫,两人胸膛相贴,脸颊贴的很近,獒哥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人夫脸上。过了一会,哑声道,“还恶心吗?”
“恶心。”
“恶心就对了,这证明你对我有感觉。”
人夫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间泪水喷涌,竟突然失控,不顾一切地怒捶獒哥。
獒哥被他一锤,似乎一下就心胸舒畅,于是一边抱着人夫开始强吻一边任由他捶打。
捶打到后面,人夫慢慢没了力气,被獒哥抱在怀里一顿狂亲,亲的人夫都要断气了,才粗喘着放开他道,“许音,是老子对不起你……呼!老子喜欢你!老子稀罕你!!老子恨不得跟你当老公!再——给老子一次机会吧!!成吗!”
人夫被这个厚颜无耻的纹身流氓又舔又抱又摸,泪水涌出,一颗被糟蹋冷的心竟然神奇般的再次升温。
人夫果然是个受虐狂。
也许从第一眼看见这个满身纹身的流氓头子,人夫就沦陷其中,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勾引这个看上去就不好惹的流氓头子,还他被越操越上瘾,无论什么姿势被操都甘之如饴,甚至每天夜里都想着他。
人夫被他舔着脖子摸着奶子,泪脸涨红,嘴上却倔强道,“我得了病,可能是绝症,你也愿意……”
獒哥浓眉皱紧道,“是不是觉得恶心?”
人夫含泪点点头。
哪知獒哥却喜道,“原来你不是因为看见我恶心。”
“……”
小六原本以为老大和那个废物人夫算是彻底断了。
但老大最近像是阳痿了一样,对那些新进的大胸小姐们,居然连看都不看。
而且每天早归晚出,也不知道干什么。
直到有一天,獒哥叫小六叫上某大人物的私人医生,说要借用看个病。
小六带着医生去了住址,发现居然就是人夫的住所!
进了门,人夫似乎变了个样。
他比以前更胖了一点,准确来说是丰腴一些,原本干瘦的瓜子脸也变成鹅蛋脸,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透着媚态,一看就被滋润的不错,只是看见小六时神情有些不自在。
这里,老大也走了出来,他以前总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现在居然把胡须也剃了,脸部轮廓分明,更显精神英俊了。
小六看着这一幕,只剩沉默,老大居然又跟这个绿帽勾搭在一起……看样子,这一次居然还玩真的了……
这时私人医生来了,例行给人夫看了个病。
当然人夫根本没得病,他只是作为男性双性意外怀孕,毕竟畸形子宫被獒哥的超大鸡巴给操成熟了。
人夫早就知道这个答案,又红着脸说胸部总是涨痛。
私人医生说你是男性向涨奶,跟女人不一样,男性向涨奶要经常用挤奶器吸出来。
这时,旁边的獒哥道,“用嘴吸不是一样。”
人夫瞬间满脸通红,医生尴尬道,反正挤出来就可以。
獒哥又问孕期能不能做爱,医生说可以做,适度即刻。
獒哥暴躁道什么是适度,是不能插太深?还是他妈的不能插太狠?
人夫听得脚趾扣地,简直要没脸见人了。
等医生尴尬离去,小六心情十分复杂。
当然獒哥压根没把小六当外人,抱着人夫就开始揉他涨奶的胸部,还对人夫道,“骚老婆!终于可以做了!!简直是憋死老子了!怎么样!!先吸奶子还是先肏屄!还是奶子屄一起搞!!”
人夫见他如此粗俗,满脸通红,扭头就要走。
却被那兽性大发的野狗一把抱住,獒哥一边用激凸裤裆顶着人夫丰腴的屁股,一边伸手探到前面揉奶子,等揉的怀孕乳房高高隆起,那乳汁也溢出来,将人夫浅色的睡裙都浸湿了,人夫更是羞地不停挣扎,“不要~~~呜~~~放开我~~~啊~~~不要摸~~~呀啊啊啊~~~”
变态獒哥将人夫的睡裙加背心一起扒掉,咬着人夫的脖颈,就开始狂揉他两个乳球,由于怀孕,乳房增大几杯,乳肉充盈滚圆,颠动中还咕噜咕噜作响,充盈乳汁,大奶头更是艳红似葡萄,又肥又大地翘着,上面还残存着流氓的牙痕。
獒哥亢奋至极,攥着乳球一顿乱甩,抓揉捏弄中,乳腺通畅,乳头喷奶,只听滋滋几声,仿佛是自动发射器一样,大奶子被抓得钟乳变形般的甩动,那奶头更是不断激射出奶汁。
獒哥一边玩一边还顶着屁股大屁股说荤话。
玩到后面,满屋子都是人夫乳香,獒哥终于记起小六,回头骂道,“看个屁看!难道还要你录像?”
小六灰溜溜地走了,还没关门,就听见一声凄艳浪叫,那声音小六已经很熟悉,就是人夫被老大的大鸡巴一杆入洞的声音。
之后是噗嗤噗嗤,啪啪啪啪,滋滋滋滋,干到后面,獒哥抱起怀孕有着五月孕肚的人夫,一边顶操着白嫩别扭的骚孕夫,一边揪住那一只大奶,张开那大嘴就狂吸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吸得大奶一阵阵激颤,连带着人夫的子宫也一阵阵紧缩,仿佛小嘴似的死死咬着大龟头!
“妈的!!还在吸老子的鸡巴!真够骚的啊!大奶骚老婆!”
人夫被欺负地浑身糜红,肉臀乱颤,神情哀羞地看着流氓咕噜咕噜狂喝那本来属于下一代的鲜美乳汁。
獒哥吸得爽利,那大手猛地掰开人夫的蜜臀,居然还插进人夫的屁眼里逗弄他。
“呼!骚老婆!屁眼也一起加入,怎么样?老公一点不偏心吧!”
人夫都要被这个下流流氓折磨死了,被他弄得凄迷乱抖,屁眼骚穴一起痉挛,怀孕的子宫越夹越紧。
獒哥却亢奋低吼着,乘胜追击,公狗腰狂顶,扎实狂猛地啪啪啪干他,强壮的身躯与怀孕人夫柔软白皙的身子紧紧纠缠,獒哥吸干人夫奶子后,还粗喘着往上,看着他潮红俏丽的脸蛋,粗喘着,“来!骚老婆!把骚舌头伸出来!让老公吸吸!”
人夫被他欺负地泪眼婆娑,满脸潮红,听话地吐出嫩舌。
那流氓亢奋怒吼,竟猛地凑上去,堵住他的唇舌就将大肚孕肚抱在怀里一阵爆插!
“唔唔!!~~~唔唔唔唔~~~”
风骚孕夫被操得激烈哭喘,那微鼓的孕肚都随着抽插激烈晃动起来。
獒哥似乎被大肚人夫勾地失控,亢奋无比地激吻人夫,怒吼中,巨根越插越深,几乎塞满人夫的怀孕子宫!
人夫欲仙欲死地被塞满子宫,就感觉那怀孕的花蕊依旧被那可怕的大龟头疯狂鞭笞着!
狂操片刻,人夫就已经被操得浑身潮红,凄迷淫贱地一阵激颤,几乎被这根超大驴屌狠狠插穿,插烂灵魂了!!
獒哥也是炮声阵阵,密集狂猛地轰炸着人夫多汁水润的受孕骚屄,在一连串地爆插下,人夫好似怀孕水蛇一般狂扭,忽而浑身大振,竟屄里塞着鸡巴地大泄特泄,好似母兽般的凄艳尖叫,那潮喷骚水从怀孕屄里喷出,好似奖赏般喷洒在獒哥的大巨蟒上。
獒哥爽的发狂,堵住人夫地哭喘疯狂激吻,强势塞满他的高潮屄,将怀孕人夫欺负地尿出来,獒哥这才意识到人夫怀孕了,不能欺负地太过分。
于是咬牙切齿地抽出巨屌,对着人夫怀孕骚躯一阵狂撸。
当然人夫看着獒哥暴涨的巨屌,满脸情动晕红,一时心软,竟掰开骚穴,说自己偷偷问了医生,可以射进来,全部射进来吧~!
看着人夫那含羞带怯的骚态,獒哥再也忍无可忍,竟再次狠狠塞入人夫孕屄,在一阵狂暴猛捣后,将许久未发的浓精一汩一汩灌入了人夫的受孕子宫,直射的人夫死死昂起脖颈,一声凄迷浪叫后,达到了最后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汗湿糜红的人夫被獒哥抱在怀里,獒哥亲了亲他的脸蛋道,“骚老婆,你说老子会不会把里面的崽子射成双份?”
“……”
蛋:鹅子与小六干爹的搞笑强制爱!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hwen”,“没有名字”,“众生皆垃圾”三位给这对的礼物
抱歉这篇战线拖得有点长,主要人夫性格太拧巴了(写的有点累)
下篇想尝试一下真正的臊受,那种一心为dio的绿茶233
彩蛋內容:
等十月怀胎后,闷骚人夫给他的流氓老公生了个孩子,还是个儿子。
獒哥当时就黑着脸,在儿子几个月时就以锻炼小六为名,交由小六饲养。
小六真他妈是日了狗了,但没办法,他是老大的心腹小弟,又要一直在这里混,只能遵从老大命令地开始养娃。
小孩不好养,小六就随便养。
毕竟小六也不是那种有耐心的人。
等把小孩养到十八岁时,小六才意识到,由于自己的疏于教养,这个小屁孩似乎被养成了一只野狼,还是一只比他爹还怪的狼。
许狼很奇葩,对小六态度恶劣,叛逆偏激,但每天都会到小六家睡觉,直到有一天,这小伙子就莫名其妙钻进了他的被窝!
小六一脸惊悚的看着许狼顶着那张跟獒哥有八分像的脸压在自己身上。
许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你是不是暗恋我爹?”
小六,“???”
“我跟我爹长得很像,我会满足你。”
“????”
小六心中无语,他对獒哥只有对老大之情,并没有其他感觉!!
但许狼似乎笃定他暗恋自己爹,于是表示自己心甘情愿做獒哥的替身,会好好爱小六。
小六真的是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但不等他吐血,就被许狼压在身下,然后不顾干爹小六反抗,竟然将刚成年的唧唧塞进了小六的屁股里!
许狼一边插还一边苦大仇深道,“怎么样?跟我爹比起来怎么样!”
小六气得一阵晕眩,他虽然看过老大唧唧,但他真的没试过啊,他也不想试啊,他只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这小屁孩操成两瓣了,他愤怒挣扎,却被许狼抓住手按在床上,语气冷酷道,“怎么?你还是更喜欢我爹是吗!”
小六面容扭曲,“我……我他妈……”
许狼听成小六想当他小妈,更是爱而不得一样啪啪小六,直操得小六爽的喷了出来。
许狼又冷冷道,“我爹厉害还是我厉害!”
“……”小六已经气得快断气了。
结果许狼还没完,居然学着他爹逼奸他爸那样,逼着小六叫他老公,不然就要一直操他。
小六想着尼玛真当老子是菜鸡,一个十八岁小屁孩,有本事你就一直肏!
结果小六低估了小屁孩的体力,直接被做的泄了好几次,丢脸地爽晕过去。
等第二天小六醒来,许狼居然已经帮他做好了爱心早餐。
小六对许狼好歹像儿子一样,尽管刚被儿子操了屁股,他还是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谁知许狼却痛苦躲开道,“你睡糊涂了,你把我当成爹了吗。”
“……”
“好!我可以做替身,但你……绝对不能再想我爹!”
小六深吸一口气道,“好。”
许狼抬眼看着小六,道,“叫我老公。”
“……”
酷帅狂霸拽大军阀的强制爱(受奸攻反被,6篇前世今生)
第269章狂傲军阀看中唱美人,惨遭绑架过敏发春骑驴屌超浪激喷爽翻挨操
【价格:2.25108】
军阀割据年间,南省的新晋大帅,棠军统领萧大帅萧轶进军棠城,占领此地。
此时的城里,大街上人心惶惶,黄包车,汽车疾行,一辆豪华轿车撞到一个年幼的乞丐,那司机按着刺耳的喇叭,嘈杂的声音震得小乞丐瑟瑟发抖,眼见那轿车主人不耐烦地命令司机碾过去。
一双大手有力托起小乞丐,在轿车撞来的瞬间,抱起了小乞丐。
等轿车开远,男子对死里逃生的小乞丐道,“快走吧。”说着,从衣衫里拿出几张纸钱,递给小乞丐。
小乞丐看见钱,忙不歇的抢过,连谢谢都未说就一瘸一拐跑了。
男子叹了口气,径自往前走。
电车叮叮叮开来,电车停下时,下来一个清瘦窈窕的身影,来人面容秀美,唇红齿白,还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若。”
听到一个熟悉低沉的声音,清秀男子回身,当看见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面露惊喜,道,“啊……表哥~~~你怎么来啦。”
眼前的男子虽然一身粗布黑裤,却身形壮硕,周身散发着一股习武之人的肃杀之气。
他曾是武门镖局的总镖头,后连年战乱,无人送镖,才做了别的营生。
今日听同乡说起表弟,特此路过,见见表弟。
阿若望着那身形强壮,俊朗正气的表哥,竟嫣然一笑,学着洋人的模样,热情地抱住了他。
男子被表弟抱着,似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那大手骨节分明,拳骨处暗藏疤痕。
抱了一会,阿若像是想起什么,略带紧张地将高大的男人拽进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
这时,阿若明媚的脸上也露出淡淡的忧伤,他道,自从……自从那萧大帅进了城,便总去他们百乐门听歌看舞,他是少有的男舞者,会洋舞,会唱歌。
一次他顶班唱了夜海棠,竟被那不可一世的萧大帅看上,点名要他主唱,那副官也是狐假虎威,整日威逼他,让他去侍奉大帅。
说到此处,阿若忍不住红了眼眶。
望着柔弱可怜的表弟,男子拳头攥紧,骨结的伤疤越加狰狞。
阿若抬起泪眸,涩声道,“我知道……这是我的命……表哥……小时候你总说我不像男子……现在倒真的成了伺候男人的兔爷……”
男人浓眉紧拧,竟一把攥住阿若的肩道,“我随你去百乐门!”
阿若愣了愣,惊慌道,“表哥……你莫要意气用事啊,虽然……你武功高强,但萧大帅他可是大军阀啊,他有好多好多士兵……还有火枪呢。”
“放心,我不会得罪他。”
阿若这才放心,柔柔弱弱地拉着表哥的胳膊,道,“谢谢你表哥,你总是对我这般的好……”
此时,百乐门歌舞厅里,莺歌燕舞,好不热闹,那曲夜海棠让无数人沉溺在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中。
百乐门二楼,一间直对舞台的黄金雅间里,正坐着一身笔挺军服的年轻男子,他五官俊美立体,肌肤冷白,眼眸锐利如鹰,那狭长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微微勾起的薄唇,组成一张冷傲的俊容。
萧轶眼含肃杀,当他看向谁时,任何人都瑟瑟发抖地无法直视。
此时,萧大帅的副官正给大帅恭恭敬敬地递雪茄。
萧轶伸出两根颀长的手指,副官小心放在上面,随后进口打火机咔嚓一声,蓝色的火焰映照着萧大帅俊逸的侧脸。
雪茄燃起,吞云吐雾间,萧轶不耐烦道,“怎么还不表演?”
副官立刻狐假虎威地对下面的经理吼道,“阿若呢!歌舞呢!大帅都等急了!!”
下面的经理吓得屁滚尿流,一路小跑到了后场。
不一会,舞台中央,亮起了灯光,萧大帅俯视看去,一排身子曼妙的女主正穿着当下最流行的舞裙,翩翩起舞起来。
而一身素雅长袍的阿若也款款走来,他模样女气,脸蛋秀美,柔韧窈窕的身姿,很容易让人想起男生女相这个词。
他似乎有些紧张,目光游离惊慌,歌声却清丽悦耳,听得台下不断的响起掌声。
萧轶也听不懂洋歌,只盯着阿若的脸蛋,道,“他漂亮吗?”
“漂亮!非常之漂亮!大帅看上的人绝对是人间极品!!”但副官心里悱恻道,这棠城那么多的美女,大帅为何偏偏看上个兔爷。
萧轶听着靡靡之音,懒懒地向后仰去,那双黑色军靴也搭在了桌子上。
“让他上来。”
副官闻言,急忙走到边上,让经理等阿若唱完就上来伺候大帅。
就在这时,音乐骤变,伴随着节奏极快的西洋曲,舞台边竟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色武袍,身形壮硕的男子。
原本兴致索然的萧大帅,眼神一变,蓦地直起身。
只见男子有一头刚刚剪去辫子的粗黑寸头,身形高硕,近乎七尺,挺直的眉骨,漆黑的剑眉,高硕的鼻梁,配上那刀削斧凿般的硬朗支撑,竟是一张极为阳刚的男子面容。
男子不光长得俊朗,剑也舞地遒劲霸气,看着他宽厚的肩和臂膀,必是自幼练武,寒光闪烁间,剑舞酣畅淋漓,潇洒夺目。
台下的绅士女士们纷纷惊呼喝彩!
现如今已经极少有人习武,就连萧大帅都不再靠拳脚功夫,而是靠着火枪大炮。
此刻,阿若的动听歌声,配上男子那俊朗无比的剑法,二人配合默契,一个唱歌,一个舞剑,周围的那些美艳的伴舞倒显得多余。
饶是萧大帅也缓缓立起,目光灼灼地望向舞台中央的二人。
等一曲毕,在场所有人的掌声久久未停,萧轶拿着雪茄的手也拍了拍,道,“叫他上来。”
“啊?……是!”副官立刻扯着那公鸭嗓道,“经理!叫阿若上来!!”
副官这一声大嗓门,舞台中央的男子蓦地看向二楼的萧轶,对视间,竟满含杀气。
不知为何,被男人这般看着,萧大帅竟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和燥热,他松了松军服领口,嘶哑道,“请他上来。”
“是!大帅!!”
副官亲自哒哒哒哒下楼,一把揪着瑟瑟发抖的阿若,要将他拽上去。
阿若柔弱地跟着。
男人却大步上前,一把按住副官的肩,微微施力,按得那副官嗷嗷痛叫,抓着阿若的手也松开。
“我表弟身子不好,不如让我代劳。”
副官气得骂了句你他妈是什么东西!刚要掏枪。
上面的萧轶呵斥道,“别给老子丢人现眼!”
副官讪讪地收枪。
随后,萧大师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胆大包天的男人,男人也抬起头,目光深邃冷酷,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彼此对视,电光火石间似乎已是决战数回。
萧轶许久未见这么有胆量的男人,胸膛激烈起伏,胸口的血性都疯狂燃烧起来。
阿若看着表哥和可怕的萧大帅这般对峙,心中害怕极了,生怕俩人为自己打起来!
对峙许久,萧轶直起身躯,道,“让他们一起上来。”
“是!大帅!!”
于是,捂着肩膀一脸愤恨的副官带着瑟瑟发抖的阿若和面无表情的高大男子上了二楼。
到了二楼,萧轶翘着二郎腿,打量俩人,对比阿若娇花似的面容,高大的男人越显阳刚内敛,好似曾经收藏的一把古刀。
萧轶道,“你们是兄弟?”
阿若怯怯道,“回大帅,臧大哥是我的表哥……”
“表哥?难怪不像。”萧轶狭长的眼多了几分轻佻,“你要漂亮许多。”
阿若闻言,身子一抖,红着脸道,“大帅,我……”
男人却冷冷道,“他再漂亮,也不是女子。”
副官刚要呵斥他,萧轶却摆手道,“我自然知道他是男子,但男子也有男子的妙处,不是吗?”
男人保守正派,听到这话,脸色骤然阴沉。
俊美狂傲的大帅笑得越发邪狞,“莫非你已尝过他的妙处,才如此在意,不惜跟本大帅抢人?!”最后一句话,语气骤变。旁边的副官也吹胡子瞪眼道,“外来的土包子,你以为会耍个破剑,就了不起了?敢跟大帅抢人,你小子不想活了!!”
谁知,男人唇角扬起,顷刻间抽出那把舞剑时的长剑,灯光下寒光闪闪,竟是开过刃的!
不等那副官惊恐呵斥,那柄利剑已然抵在了大帅的颈处,萧轶微微昂头,感受到那剑锋的冷意,俊脸微僵,夹着雪茄的手指攥紧,似乎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敢行刺他!
男人走到了萧轶面前,熟练地卸下他的配枪,随后对满脸惊恐的副官道,让他护送阿若出城,否则就让萧大帅人头落地!
那副官惊慌失措地看向被挟制的大帅。
萧轶目光阴鸷道,“送他出城!”
“是……大帅!”
副官要带阿若离开,阿若还一脸懵逼,磕磕巴巴道,“表哥……呜呜……你不是说不冒险吗……那……你怎么办啊……”
男人绷紧的面容柔和下来,“无妨,我有办法脱身。”
等阿若跟副官走后。
萧轶冷笑道,“得罪了本帅,你还想活命?!”
男人却道,“大不了同归于尽,我一个平民换一个督军大帅,倒也不亏。”
“你!!!”萧轶动怒,身子前挺,脖颈的寒气逼近,剑刃极其锋利,饶是轻触,也划出一道细细的伤痕。
“唔!!”
萧轶咬牙切齿,攥紧拳头,自从他当了一军统帅,何时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男人见他流血,将剑拿远了几寸,道,“大帅小心,别伤了自己。”
“你这个杂碎!!”
这时,外面一阵喧嚣吵闹,几辆军车气势汹汹而来,堵住了百乐门的出口,舞厅里更是闯入无数士兵,当看见被男人挟持的大帅时,纷纷停滞不动。为首的是个刚刚投降的其他军阀的官员,瞧着不可一世的萧大帅被制,眼珠子一转,竟叫道,“不好了,大帅被土匪抓住了,快开枪!快开枪杀劫匪!”
“他奶奶的郝间,你他妈敢开枪!谁开枪老子毙了他!!”萧轶气得破口大骂,这杂碎怎么也进了棠城。
男人一把托起萧轶,剑刃架在他颈间,低沉的声音紧贴着他的耳朵,“大帅,要杀你的似乎不止我一个。”
萧轶气得面容抽搐,“你……”
眼前情况危急,萧轶竟忍辱负重道,“带本帅离开……不追究你的过错。”
“好。”另一只手则解了大帅的腰带,“但要先将你绑了,得罪了。”
“你!你敢!!”
不等萧轶怒吼,男人竟将大帅手脚捆住,随后抱着一脸狂怒的萧大帅从二楼跳了下去。
跳下楼后,萧轶一阵头晕目眩,又被满脸惊恐的百姓围观,脑袋都要气炸了。
他是何等身份,来时是高头大马,一身定制军服,腰间配着最新款的勃朗宁,何等威风凛凛。
现在,他居然双手双脚被捆,被一个高大魁梧的莽汉打横抱着,在大街小巷狂奔,简直丢尽了颜面!!
等男人摆脱了追兵,将他抱到了一个狭窄的巷子里,掀开一个废弃井盖,将萧轶扔了下去。
“妈的!唔!!”
下面有装满稻草的篮子,萧轶跌坐在草垛里,俊脸满是狼狈。
男人轻而易举下来,随后再次扶起萧轶。
此时的萧轶已经怒不可遏,俊逸的脸通红着,鹰隼般的眼散发着凶光。
“你!你找死!!”
男人却淡淡道,“等阿若平安到H城,我就放了你。”
说着,在简陋的地窖里,找出了些许药物,将其中一瓶,明显是自制的药水取出,涂在了早已怒得脖子都红了的大帅的脖颈上。
男人发现萧轶的脖颈修长白皙,看着极为脆弱。
男人将药水均匀涂匀,感受着萧轶急促的怒喘,抬眼道,“如何?”
“如何个屁!你要给本帅下毒吗?!”
男人道,“不,只怕你们贵人用不惯土方。”
萧轶嗤之以鼻,道,“本帅什么都能用!”
但一炷香过后,狂傲的大帅就开始不舒服,他全身发麻,头晕目眩,那种感觉就像当年喝了催情酒似的。
萧轶气得要男人解开捆绑,男人松绑,就瞧见那嚣张霸道的大帅像是疯了似的抓挠身子,笔挺的军服被一把扯开,露出白色衬衫,萧轶痒的不行,不光痒,还又躁又热,狂躁的大帅一边怒视男人,一边又扯开衬衣,露出他白皙的胸膛。
虽说是军人,可萧轶肌肤莹白似雪,衬得上面的两乳都越发粉嫩,男人还看见他胸口的一道刀伤,连那刀疤都是粉红色的!
萧轶看男人盯着他的胸部,眼神越发阴鸷凶狠,他这辈子最恨自己娘娘腔的身子,不然他怎会如此羡慕身材魁梧的男人。
男人倒也君子,见萧轶难受,便走出去,片刻取了一盆清水。
萧轶裸着上身,用那凉水喷身,总算缓解些燥热。
但不知为何,下面也开始难受了,小腹一阵阵燥热,竟连小大帅都立起来了。
“呜……”
修身的墨绿军裤凸起显眼,萧轶索性解开裤子,露出了同样白皙笔挺倔强的阳具。
萧轶对自己的鸡巴倒是颇为自信,毕竟是正常尺寸。
但萧轶不自信的却是他的下面,在他挺翘的阳具下面,还有一个窄小隐秘的肉缝,那肉缝萧轶以前没在意,毕竟也没什么用,可去年误喝了催情水,萧轶的肉缝竟然湿了,不光湿,还会觉得瘙痒难忍。
此时的萧轶甚至觉得肉缝的反应比去年还大,让他莫名焦躁不安,眼神也越发阴冷。
“可恶!!”
男人本来就想教训这不可一世的军阀,却不知道他过敏反应如此严重。
他又打了一盆水,萧轶怒极,一把打翻了水盆,挥拳便来揍他。
男人见大帅裸身冲来,轻而易举地躲开他的洋式拳法,这花拳绣腿看似厉害,却对付不了真功夫的男人。
萧轶见打不到男人,越发躁怒,动作越来越急,步步是必死的杀招,男人见他如此阴狠,面色一沉,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粗暴制于身后,萧轶恼怒至极,又挥出一拳,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压于胸口。
此刻的萧轶被高大的男人牢牢制住,动弹不得,萧轶的后背甚至隔着衣服贴着男人强壮起伏的胸膛,让他下面的瘙痒越来越重。
“可恶!!呜……”
萧轶扭动挣扎时,那光裸的肉臀蹭到了男人的裤裆,男人粗喘着,虽然没说话,裤裆却顷刻间隆起,直顶着萧轶。
萧轶这辈子只被人用枪顶着,何时有这胯下之枪,当即羞怒至极,挣扎得更厉害了,蹭的男人裤裆更硬,不得不哑声道,“别动!”
“别动你妈逼!!放开我!!唔!!”
萧大帅是何等倔强,白皙的肌肤都染上情欲又愤恨的红,那劲瘦的腰肢还在使劲,滚圆结实的肉臀更是拼命乱扭,扭到最后,男人不得不将他压在那地窖里的简陋床上,哑声道,“再动,我就不客气了!”
“你!你敢!!”
俩人在那床上扭动纠缠片刻,萧轶被这力大无穷的男人压得心浮气躁,浑身是汗,气血翻涌中,下体那股酥麻瘙痒更厉害。
折腾片刻,原本狂怒的萧轶挣扎的幅度变弱,下面娇嫩狭窄的肉缝更是不停地涌出蜜水,那淫水竟将大帅的大腿都浸湿了。
“哈……好痒……该死……”
男人见他不对劲,一把放开了他。没了男人壮硕火热身躯的压制,萧轶又一阵空虚,他无力地撑起身体,曾经锐利的眼,变得濡湿涣散,直勾勾地盯着这绑架他的恶徒。
毕竟台下舞剑时,他就看尽了男人每一块健硕的肌肉,强壮结实的体魄更是他无比震撼。
萧轶觉得越来越痒了,那种痒近乎一种极度的空虚和渴望。
萧轶是个遵循欲望的人,索性坐在了床上,岔开双腿,袒露他早已泛滥的肉穴。
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萧大帅居然开始玩屄,手指不停地在肉缝间抚弄,很快淫水汩汩地插入内里。萧轶觉得刺激,又觉得羞耻,他堂堂南省大督军,居然当着一个低贱的平民在玩屄,简直就像个最淫贱的婊子……
“你……过来!”
萧轶用一种强势羞耻的口吻道。
但男人作风正派,自然一动不动。
萧轶又气又痒,狠狠道,“你不过来——我就宰了你那个兔爷表弟!”
男人神色大变,果然怒了。
“你敢动阿若,我就宰了你。”
虽然男人杀气腾腾,却让情欲中的萧大帅越发亢奋,他颀长白皙的身子微微颤抖,大腿搅紧又打开,开合间,淫水已经浸满身下的破床单。
“哈……你……你不是想杀我吗……给你机会……快……用你的大东西杀了我……”
男人刚正的俊脸蓦然赤红,似是没想到这萧大帅如此淫荡!
“你磨蹭什么……是不是男人……妈的……是男人就插进来啊……”
萧轶又急又燥,威逼利诱,男人却是难得的老古板,一动不动,最后,萧轶气疯了,竟连滚带爬的摔下床,拿到了一根火钳。
眼看火钳要开苞萧大帅娇嫩的肉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