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老男人额头冒汗,不确定开口会不会死,刀疤似乎在喝酒,喝完扔了酒瓶,醉醺醺道,“把衣服脱了。”“唔!”
老男人这下明白了,刀疤估计把他当成那个洋妞,或许是其他什么骚货。
老男人心里发冷,手却哆嗦着解开衣服,当衣服内裤掉落在地上,他摸黑着走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直到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手臂,猛地一拽,老男人狼狈地跌入一个宽阔火热的怀里。
“啊……唔。”
老男人吓得急忙捂嘴。
刀疤似乎真的醉了,一把抱住他,摸上他的屁股,重重拍打几下,“屁股挺肥,是不是经常挨肏?”
“唔……”
老男人知道刀疤真的认错人了,他的心里难受揪+02ιs20ιs31+紧,但他却不敢有迟疑,急忙分开大腿,肉臀下沉,做出挨肏的姿势。
带着粗灼酒气的呼吸喷洒在老男人的脸上,老男人别开脸,却被对方一把捏住,“躲什么?”
老男人只能害怕地不动,他不确定刀疤能不能认出来,他额头冒汗,身体紧绷,直到那浓重的酒气混杂着雄性的气息猛地侵入他的双唇,在被亲的一瞬间,老男人瞪大眼眸,震惊错愕让他闷哼出声,但下一秒,似乎是本能,老男人伸出舌头,主动跟年轻男人粗热的大舌搅在一起。
“唔……唔……”拼命隐忍的声音,透出奇异的淫媚。
老男人在黑暗中跟酒醉的混混头子舌吻,却动情地浑身潮红,大开蹲着的下体更是骚的滴水收缩。
虽然在激烈舌缠,刀疤却直接没有操他,而是用粗粝火烫的巨屌一下一下碾磨着他湿滑的阴户,老男人被磨得饥渴战栗,更淫荡地用湿漉漉的肉缝在暴涨的巨根上摩擦,发出滋滋滋的泥泞声。
“唔~~~哈~~~唔唔唔~~~嗯~~~”
老男人被吻得情欲勃发,浑身滚烫的饥渴感已经达到了顶峰,那一刻,他疯了一样想要被大鸡巴狠狠进入,想要被年轻猛男壮硕的大鸡巴插满!
他饥渴欲死地啜泣,手指不受控制地拨开屄唇,撑大到极致,拼命祈求着硕大龟头的进入。
刀疤却用粗硕的鸡巴啪啪啪抽他欠操的骚逼,抽得老男人淫荡乱抖,被大舌吸裹的舌尖也抽搐不停。
“唔!唔唔~~~求您唔唔唔~~~”
在老男人终于骚的溢出声了,壮硕的大屌也如愿而至地插入他的身体。
那一刻,老男人仿佛升入天堂般迷醉,他用尽全体地敞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不顾一切的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操干,黑暗中,虽然看不见男人,可他能嗅闻他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味,抚摸到那一身暴晒黝黑的精壮肌肉,老男人已经疯了,他饥渴地好似发情母兽般地迎合着刀疤,在刀疤肏开他的子宫时,他浪到极致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脯,刀疤更是低吼着咬住他的喉咙,好似野兽撕咬猎物一般,带给淫荡的老男人更猛烈地征服快感。
“唔唔唔唔啊啊啊啊!!~~~~”
溢出的浪哼,让刀疤耸动地更快更猛,黑暗中,虽然看不见操干,那啪啪啪啪啪地撞击声却越来越大,干到后面,老男人被干翻在床上,他好似母狗般撅高肉臀,保养精细的腰肢竭力挺高,刀疤低吼着塞满他的身体,在老男人凄惨的战栗中,一发又一发灌满他,将他的腹腔全部射满。
在中出的一瞬间,老男人尖叫尿床了,他在被翻过来后,滋滋尿液洒在刀疤的腹肌上。
“唔……啊……”完了!刀疤最讨厌他尿尿了。
果然,刀疤粗暴地抽打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肉臀,刚射的大屌又塞进他的屁眼里。
老男人放浪尖叫,他主动勾住自己的大腿,承受着粗暴的肛交,虽然在插屁眼,老男人却仿佛在肏第二个骚逼一样,淫荡亢奋,他一边挨肏,一边拨开自己刚刚被内射的骚逼,竟然噗噗地流着白浆。
刀疤似乎知道他在干什么,低吼着婊子,粗指在那喷浆的骚逼里抠挖,直插得老男人潮吹喷水,又灌满他欠操的直肠。
等大鸡巴抽出,居然依旧硬挺粗壮,老男人迷醉地趴在刀疤身下,伸舌舔着那脏兮兮的大屌,等舔干净,又饥渴地拨开骚穴让刀疤肏。
这样淫荡的老男人,谁也无法抵抗,身强力壮年轻气盛的刀疤更是怒吼着插入他的骚逼,干得老婊子缠抱着他失神尖叫,指甲陷入他结实的肌肉,双腿缠住那年轻的公狗腰,刀疤更是将他压倒在床上,不顾一切地狂耸,直到干得老男人濒死般的咯咯咯惨叫,终于要把老男人肏报废了。刀疤才抵着他的子宫深处射出了最后一发浓精。
等激烈的性爱结束后,老男人好似变成刀疤身体一部分似的,瘫软在他健硕起伏的胸膛,那一刻,曾经狡黠恶毒无耻的老男人,似乎只是变成一个渴望鸡巴的婊子。
他迷醉地喘息着,头贴在刀疤的胸肌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老男人不知怎么,眼眶红了,他第一次无比迷恋一个声音。
他知道自己是个恶人,不配拥有什么幸福,他只有抢夺才能得到短暂的欢愉,可这一刻,他却无比渴望着永远。
直到他听到刀疤嗡嗡的声音,“骚货伺候地不错,到时候把你和那个洋妞一起带着。”
那一刻,老男人仿佛听到什么破碎的声音。
他一直觉得心动是一件愚蠢又可笑的事,毕竟心动只是欲望的一种,直到放在他身上,他竟然会因为一句话,觉得心如死灰,他想要哭,又觉得太可笑,这太可笑了,他却控制不住地流下泪水。
刀疤似乎察觉了什么,却没有吭声,闭上了眼。
外面的月亮一路高照,直到第二天早晨,刀疤睁眼时,怀里暖烘烘的身体已经没了。
老男人偷走了刀疤身上所有的钱,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他也不顾被发现会有什么代价,像个不顾一切要逃走的疯子一样上了一条黑船,他花了大价钱,甚至付出了其他代价,他坐在船上,看着水波荡漾流淌,神情却麻木空洞。
从水路到旱路转车到码头,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地好像做梦一样,直到他坐在回国的黑船上,还没启航,失神的老男人突然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那张凶悍的脸没有什么表情,手臂肌肉上的鬼头纹身却在阳光下无比狰狞,老男人心脏紧绷,他知道这里不是刀疤的领地,也没有想到……他来得这么快。
当然,那一刻,老男人却好像没有什么恐惧,他仿佛解脱般看着对方。
可刀疤没有动,他只是沉默地看着老男人,看着船启航,看着这个一心想从他手里逃出的老男人恍惚地望着自己,直到他的身影越来越远。
老男人叫崔志恒,曾是XX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不过在他失踪的这半年里,估计早就被当做死亡人员处理,公司是不是他的都说不定了。
不过在处理公司前,他要先找那个联系跨国X犯把他弄到东南亚小国的贱人养子和他的表弟姘头算账!
老男人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他之所以在刀疤那里,温顺听话,只是权宜之计,他懂得忍辱负重,懂得审时度势,等回来后,他必然要把收到的羞辱和屈辱全部转嫁在养子身上!
不过复仇计划实施地并不顺利,因为老男人发现他现在变了,变得畏首畏尾,缩手缩脚,心没有以前狠,脑袋也不如以前精明,总是忍不住分神,他甚至会坐在咖啡馆发呆一整天,脑袋里翻来覆去地想一个人。
老男人觉得异常疲惫痛苦,他开始酗酒,在酒吧里,他穿着西装革履,游刃有余地逗弄一个漂亮的男孩,却还是被叫了大叔。
老男人透过镜子,看着自己周正苍白的面容,他发现自己眼角多了几根细细的皱眉,以前好像没有吧。
他突然莫名恐慌起来,这样早已变老的他,是不是更不会被人喜欢。
老男人所有自信丧失,他走出酒吧,摇摇晃晃地走在路上,突然看见那个刚刚叫他大叔的漂亮男孩正缠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撒娇,“哎?帅哥,你不是这里人吧?哇,身上好多纹身啊,好酷啊!哥哥,不如我们一起去酒店聊一聊吧……”
呵呵,这小婊子叫别人是帅哥,叫自己就是大叔……
老男人心里正泛酸呢,在看见灯光下男人手臂的纹身,瞬间一个激灵!
老男人下意识地想逃,但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向俩人的位置,当第三个人影出现在路灯下后,漂亮男孩咦了一声,大叔你怎么来了?
老男人吞咽了一下干涩的喉咙,视线游离慌乱地看向男人。
男人果然是那个人,只是身上衣服多了,高大的身形穿了一件黑色夹克,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很符合年龄的打扮,除了眼神桀骜凶狠外,一点看不出他是东南亚黑帮头目。
刀疤看了老男人一眼,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漂亮男孩很有眼力地帮他点上,还甜甜道,“哥哥,我们一会去开房吧。”
刀疤吞云吐雾道,“不了,我还有事处理。”
处理这两个字就很恐怖了。
漂亮男孩也绝对不对劲,吓得赶紧走了。
老男人又吞咽了一下,许久,涩声道,“你……你是来找我算账的吗?”
刀疤没吭声。
老男人看着路灯下可怕凶狠的男人,却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好似是渴望什么一样,老男人口干舌燥道,“我可以……还你钱……五倍、十倍……我……”
刀疤冷酷道,“我见了你的养子。”
那一刻,老男人全身僵冷,就好似他最下流,最无耻,最肮脏的秘密被最不想被发现的人知道。
的确,他就是个人渣,一个觊觎自己漂亮养子的变态人渣,一个就算作恶多端还想着拆散自己养子和他爱人的恶人,还总是找自己养子麻烦的变态老男人。
老男人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他知道刀疤最恨他这样的人,因为刀疤当初就是杀了曾经猥亵他妹妹的养父,才做得牢。
老男人眼眶绝望泛红,他一步一步,浑身发冷地后退,刀疤则阴冷地看着他,“我很后悔……”
“当初没有杀了你。”
【作家想說的話:】
老歌单开了个一辆一章完短车(其实跟春节篇有一点点关系,也可以当全新故事看~)
注:1v1,纯爱?,受是恶人,结局偏开放性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01章?嗑药老婊子被大鸡巴头目多体位爆艹四小时,被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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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曾经做的那些肮脏恶事,终于被他最不想知道的人知道了。
他低着头,路灯下,那双精明的眼眸透着彷徨和绝望,他知道如果他不辩解,以刀疤的性格绝对会杀了他。
要是以前,老男人会面不改色地撒谎,会说是那个小婊子养子诬陷他,为了钱诬陷他,他堂堂上市公司董事长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可此刻,老男人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中,刀疤捏灭了烟蒂,他一言不发地揪住老男人的衬衫领口,狭窄空荡的巷子里,是沉重地摔倒声。
老男人重重摔在地上,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散开,成熟白净的面容擦伤一块,他却没有说话,他喘着气,不停地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
骤然闪烁的灯泡下,刀疤高大的身影不住扭曲扩大,但刀疤没有再动,没有再揍老男人,也没有在这个无人的黑巷宰了他,只是沉默地俯视他。
老男人痛极的心突然又生出一丝旖旎,他在想,男人……是不是对他还是有点感情,是不是还是对他有感觉的……毕竟他们相处了整整半年,这半年里,他们每天都在做爱,一开始只是性交,后来,刀疤会亲他,会亲他的骚逼,小腹,乳头,直到生涩地吻上他的嘴唇。
每当跟刀疤舌吻时,老男人都会高潮的特别快,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是一种极致欢愉的满足。
光是幻想,老男人就忍不住湿了,他穿着西裤的大腿紧紧夹着,竟用布料一下一下碾磨屄缝。
“哈……啊……”
他真的很恶心,居然现在还在做这种事,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喘息着拱动身体,直到一把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额头。
那一瞬间,老男人心脏停跳,喘息戛然而止。
“唔……”
刀疤看见他的唇瓣嗫嚅几下,却什么都没有说。
刀疤锐利的眼越来越冷,看来那个养子没有说谎,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属实。
眼前这个老男人就是个该死一万次的肮脏下贱的恶人,他就该像杀死养父一样,杀了这个老男人。
刀疤手中的枪上了膛,老男人清晰地听见嘎吱的金属声,他的心脏恐惧地骤然狂跳,怕死的恐惧,失去一切的慌乱,以及刀疤要杀死他的悲伤……
他的泪水突然从眼眶里涌出,惨白的脸庞上流下一道湿痕。
刀疤知道,那只是鳄鱼的眼泪,是在迷惑他。
可他却停住了,他手中的枪很稳,可他的心却乱了。
直到那冰冷的枪管猛地塞入老男人的口中,在老男人恐惧收缩的瞳孔中,刀疤扣动了扳机!
没有砰得一声巨响,也没有脑浆崩裂的血腥画面,老男人面容扭曲地深喉着枪管,抽搐着瘫软在地上,他坐着的地上慢慢散开一滩液体,尿液弥漫,透出骚味。
刀疤冷冷地看着他,许久,道,“你必须要死,只是不是现在。”
老男人恍惚地抬起头,他仰头看着刀疤,就像是看着审判他的神灵,他没有辩解,没有求饶,只是道,“我死前……能跟你……再做一次吗……”
老男人活了这些年,虽说是财运亨通,功成名就,可心中却一直有一个巨大的窟窿,永远无法填满的窟窿。
曾经他想靠着漂亮的养子填上,他想让漂亮的养子爱他,想让养子一辈子陪着他,可是,谁会爱上他这种令人作呕的老变态。
后来,他被抓去了东南亚,遇见了刀疤,一个年轻冷酷的黑帮头目,他原本只有恐惧,屈辱,隐忍,可慢慢的,他却被这个残忍变态的年轻人填满了,虽然每天都会被性虐,会被强暴,会被内射,但他却难以自控地沉溺其中,他甚至爱上了这种感觉。
直到喉咙,他发现他爱上了这个男人,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危险家伙,他无法自拔地爱上了对方,这是他回国后,才迟迟发现的。
老男人曾经想着,如果……公司破产,如果他一分钱都没了,他就会回去……就算被刀疤继续在私处刺青,就算被吊起来当性奴处理,他也想回去……
可是,他却不曾想过,刀疤亲自来了,只是,并不是为了找他,而是来这儿杀他。
老男人知道自己该死,他虽然恶,却不傻,他明白自己做了太多恶事,亏欠养子太多,估计这辈子都偿还不上,曾经的他毫无愧疚,甚至变本加厉地加害养子,可现在,他有了软肋,有了感情,他才明白了自己的罪恶。
老男人坐在办公桌前,长腿交叠,手指缓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写完,他递给了秘书,让她交给那个人。
做完这一切,他闭上了眼,许久睁开眼时,他抽出抽屉,拿出了一个药瓶。
他看都没看就全部倒出,仰头送入口中。
老男人的神情很平静,他喝了一口水,随后走到衣帽镜前整理着面容。
他已经不再年轻了,却一直包养得体,常年健身,看着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他理了理头发,镜子里英俊的面容微微苍白,精明的眼眸有些恍惚,是害怕吗?不……他好像并不害怕,他怔怔地看着自己,他将领带系好,慢慢抚平他最喜欢的这件酒红色西装,随后,他拿出手机,打了几个字。
“我在酒店404房。”
没等回复,老男人就拔出手机卡,他将卡片烧掉,燃燃的火焰中,映照着他决然的眼,昂贵的手机也被扔进了垃圾桶。
老男人在酒店里等了很久,他的脸颊病态涨红,眼神迷乱失焦,他的呼吸越来越快,快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的脑袋里也回荡着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老男人变得很难受,他颤抖着急急解着纽扣,却哆嗦着解不开,他将好不容易整好的西装外套狠狠扯开,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衬衫。
“哈……热……唔……热……”
老男人大脑一片混乱,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灼烧,他的身体燥地快要烧起来了,他想要喝水,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前,却发现视线都变得模糊,他开始害怕,呼吸越来越就,痛苦的绝望感袭来。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来!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一次都不愿见他……
老男人眼眶慢慢变红,但他却流不出眼泪,他的泪水似乎都被身体里的燥火烧干了。
老男人视线也变成了血红色,他似乎看不见东西了,他闭了闭眼,伸手摸索到窗边。
外面的风很凉快,带着诱惑的舒适,老男人用尽全力地推开窗缝,突然他听见了一个声音。
“你要表演跳楼?”
异域低沉的男声让老男人蓦地回头,他已经看不见了,却好似饥渴的母狗般扑了上来,他急切动情地扒拉对方的衣服。
“你……你来了……啊……”
刀疤却粗暴地推开他,可老男人却再一次扑上来,他呼吸急促,面容扭曲,身体不停颤抖,冷汗流满他的脖颈。
看着他癫狂的模样,刀疤皱了皱眉道,“你吃了多少春药?”
老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昂起头,嘴角流着津液地哀求,“给……哈……给我……求你……求你了……”
刀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许久,解开裤裆,掏出粗黑的大鸡巴,老男人一嗅闻到那腥膻荷尔蒙气味,瞬间跪在地上,他昂着头,好似溺水的骚货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大口大口吮吸舔吻,流着泪地咽呜。
“唔……哈……唔……呜呜~~~”
只是舔了一会,老男人就疯了,他修长的脖颈细筋充血,大腿死死搅紧,西裤濡湿了一大片,在他自虐般的身后半根巨屌时,他突然剧烈地抖颤起来,居然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成熟淫荡的泪脸在刀疤面前扭曲,老男人吊着眼,不停抖颤,舌头还在无意识地撩拨着龟头的马眼。
“哈~~~唔唔唔唔~~~”
刀疤看着他,突然一把地揪起他,撕开了他的西裤,老男人顺势趴在墙上,淫荡地撅起湿臀,他的腰臀是他最性感的地方,老男人当然知道,在那半年里,他用肉臀无数次勾引过刀疤,勾地刀疤总是忍不住狠狠操他。
但这一次,刀疤没有肏他,而是拿起一个遥控器,粗暴地插进他的屄里。
老男人一声尖叫,在发现不是鸡巴时,神情变得痛苦而迷惘。
但就算这样,他也握着遥控器开始自慰,他双腿大开,不停抽插着遥控器,一边插一边饥渴淫浪的望向刀疤,嗓音嘶哑中带着哭腔,“啊……求你……干……干我……哈……最后……最后一次……”
刀疤却冷酷道,“你果然像你养子说得那样,是个恶心的婊子。”
老男人听见了,眼泪流的更多,嘴上却控制不住地叫着,“哈……是……我是婊子……干我……干我……”
见刀疤还不干他,老男人全身冷汗越流越多,过量的催情药让他不堪重负,他开始癫狂地抽插着遥控器,泪水混杂着津液流满面颊,“咯咯……求你……啊……求你!我……我要死了……咯咯咯……”
刀疤却道,“你舍得死吗?”
刀疤当然知道这老婊子有多惜命,当初为了能活,他可是什么都愿意做,堂堂一个董事长就算做一个混混头子的母狗也毫不在乎。
老男人已然神志迷乱,他不停地呻吟,哭嚎,哀叫,他的语调都变得不正常。
刀疤皱了皱眉,看着老男人越来越痛苦,越来越癫狂,最后,他抽出了满是淫水的遥控器,居然要把手塞进去。
刀疤这才将老男人扔到床上,他没有废话,青筋虬结的大屌抵在那湿透的屄口,猛地一插到底!
那一瞬间,老男人的胸膛和小腹好似被电击一般,激烈挺起,被插爆的骚逼更是喷泄出大量淫浆!
“咯咯咯啊啊啊啊啊啊!!!”
那嘶哑的尖叫好似濒死一般,但很快,他像是活过来似的满足呻吟,迷蒙空洞的泪眼满是幸福和陶醉,“大~~~啊啊啊~~大鸡巴~~~干~~~干我~~~干我~~~”
刀疤阴冷地看着他,眼神透着凶狠的杀意,老男人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分开,竭力挺屄,“啊~~~干我~~~干我~~~昆~~~昆卜~~~干我~~~”
刀疤脸色微变,他没想到老男人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很快,他就明白,这个老婊子估计是从哪个手下口中得知,至于怎么知道的,肯定又是靠他的屁股和骚逼。
这么想着,刀疤暴虐地揪住他的头发,猛地后扯,在老男人狼狈地昂头中,胯下好似失控狂暴的重型机器般,胯骨重重地撞着他欠操的肥屄,每一下都几乎撞坏他的骚穴。
“啊啊啊啊啊天唔唔唔啊啊啊啊好猛啊啊啊啊!!”老男人被抓着昂着脖颈惨叫,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暴肏,他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滚烫汗湿的身体好似控制般激烈抽搐,就算四肢已经发麻,他的小腿还是紧紧勾住刀疤的雄躯,双臂死死抱住刀疤的脖颈,不停叫着他的名字。
“咯~~!!昆!~~~干~~~干我!~~~我~~~要你!~~~哈~~~昆!~~~”
刀疤知道他的心思,他表现地这么贱无非就是想苟活下来,一想到这个老婊子的下贱,刀疤面色阴狠地猛地下沉,竟将大鸡巴毫无前戏地插入他的子宫,将可怜的宫口撑到最大,内里的宫腔更是被大鸡巴顶到变形!
“咯咯咯咯!!”老婊子被捅得泪眼翻白,无声地嘶喊着,但片刻,他居然流出极喜的泪水,他挺起操鼓的小腹,哆哆嗦嗦地叫着,“啊~~~插~~~插满~~~插满了!!~~~昆~~~好棒~~~~大鸡巴~~~好棒~~~咯咯!~~~”
刀疤猛地将鸡巴抽离,在老男人空虚发抖时,再暴虐地一杆入洞,顿时胯下三十公分的巨蟒再一次塞满子宫,这一下,似乎将整根都没入了老男人的身体里,将那肥嫩的屄唇都撑到外翻,仿佛要将卵蛋都塞进他骚逼里一样,大半截巨根就这样一下扎入宫腔,狠狠地刺入花心!
“不啊啊啊啊!!好深!!坏了!!插!咯咯!!变~~~变成昆的~~形状了!!~~~好美!!”
老男人疯了似的浪叫,极致的涨满和受虐的快感让老男人陷入窒息的高潮,他死死缠抱着刀疤的雄躯,小腿不停下压,似乎在求着刀疤更用力地操他。
刀疤见这老婊子这么贱,更是狂风暴雨地操他,雄腰用了曾经两倍的力气,惩罚般的冲撞他的子宫,像是要把他彻底肏报废一样。
“咯咯咯啊啊啊啊!!烂!~~~操烂了!~~~啊啊啊!!~~好爽~~唔唔唔啊啊啊啊~!!用力~~~昆!~~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啊~~~”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老男人特别欠虐,耐操,就算被干得骚逼白沫飞溅,屄唇肥肿烂湿,他还贴着刀疤的耳朵口齿不清地叫着昆……昆……干死我……
刀疤被他叫得戾气丛生,大鸡巴越肏越狠,越干越猛,干到后面,那高频狂暴的撞击已然像是对付仇敌,发出砰砰砰的巨响,老男人被撞得屄浆飞溅,泪如泉涌,颀长成熟的身体在肌肉带着纹身的雄躯下崩溃抽搐,片刻,便弓起腰肢,死死扒拉着刀疤的后背,下体直接被干喷出淫雾白沫!
刀疤被喷得低吼一声,似乎越发暴怒,他发狠地揪起老男人的头发,逼着他后昂脖颈,老男人涣散地望着他,似乎是看不清,他却笑了笑,舔着唇瓣道,“昆……你真的……好厉害……我……我会永远……记着你……”
刀疤却狠狠道,“别记住我,我嫌恶心。”
老男人有一瞬间僵硬,他狼狈地闭上眼,但不等他流泪,淫欲却再一次侵占大脑,逼着他淫荡地扭动起来。
“啊~~~干~~~干我~~~继续~~~~啊~~~”
刀疤阴沉着看他,一把将他翻过去,大屌抽离烂湿的骚穴,却猛地插入他的后穴。
老男人尖叫昂头,这一次,他一边挨肏,一边自慰,时不时搓揉自己的阴蒂,上面被大鸡巴肏,下面自己抠逼,抠的爽时,居然还拨开屄唇,给男人看他烂熟的媚肉,甚至插入两指,拨开更深,求着刀疤干他的骚屄。那放浪形骸的模样,简直连最贱的妓女都自愧不如。
这么恬不知耻的发骚,让刀疤的戾气暴增,刀疤更是毫无怜惜地轮肏了他的屁眼和肉穴,一边肏一边毫无节制地抽打他的屁股,不消半个小时,他的屁股就浮肿一片,屁眼和肉穴更是被肏的肥肿不堪,两片阴唇更是由于长时间的粗暴摩擦,已经变成了深紫色,惨兮兮地向两边翻着,不过就算这样,老婊子也爽的死去活来,完全丧失表情管理,流着口水眼泪不停嘶喊着他的名字。
“昆~~~咯咯咯~~干~~~干死我~~~求你~~~啊啊啊~~~屁眼~~~屁眼也想要~~~干我~~~干我~~~~”
四个小时后……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浓重的情欲气味,而刀疤纹着恶龙纹身的宽背居然还在狂耸,前面的老男人被干得浑身湿透,身下的被单更是被淫水尿液浸透了一层又一次,他散乱的头发黏在额头,瞳孔随着冲撞不断收缩扩散,似乎呼吸都要消失了,却还在呃呃地浪叫,被刀疤暴戾地攥住腰肢,猛地顶入最深,老男人终于被肏得干呕出来。
但缓了一会,他又痴痴笑着,“哈……唔……我……我被你……干怀了……呵呵……”
刀疤却神情冷酷,越发粗暴地插入他,整根大鸡巴全塞满他的身体,死死顶着他的子宫。等全根抽出时,老男人喷出了粉红色的潮吹,他爽的口鼻流水,泪眼失焦,却好似被一根绳硬吊起一般,又挺起腰肢,继续咽呜着求大鸡巴操他。
刀疤面容狰狞,自然是更残忍地后入他。
最后一个姿势,是老男人骑跨在刀疤身上,他好似泄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摇摇欲坠,他似乎已经是强弩之末,却还在用尽全力地扭动,骚穴贪恋地吸裹大鸡巴,他无力地撑在刀疤的胸膛上,手指拂过狰狞恶鬼纹身的腹肌,曾经无比恐惧的地方,此刻却摸得十分留恋。
“哈……昆……唔……”
刀疤看着老男人,眼神里压抑着什么,很快,粗暴地甩开他的手。
老男人眼眸再次变得空洞悲伤,他的脊背突然竭力挺起,大颗大颗的冷汗顺着脖颈流下,他还颠动在鸡巴上。
当巨屌在他的宫腔深处迸发时,他宛如中弹般重重地摔在男人的怀里,此时,他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唇瓣却依旧开开合合着。
“……”
刀疤沉默地看着他,看着老男人精疲力尽地软在他胸膛上。
刀疤感觉到胸口的濡湿,他紧绷着脸,闭上眼,可过了一会,突然感觉不对劲。
他很熟悉生死,瞳孔紧缩间,猛地抱起老男人!
原本软绵绵的身体却早已冰冷僵硬,胸口残存的温热也是刀疤给他的。
老男人低垂着头,好像睡着一样,只有青紫的唇微开着,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没有说出口。
老男人死了,他死在刀疤的身上,死于药物过量。
在轮回路上,老男人混混沌沌地往前走,走着走着,听着一个鬼差模样的怪物哇啦哇啦地叫,老男人木然地抬起头,鬼差满脸凶恶地指着他说着什么。
过了一会,混沌的老男人被带离主道,被带到了一个狭窄的洞口。
老男人想问,他是被投到畜生道吗?
鬼差没有回答他,而是一脚将他踹了进去。
等老男人再睁开眼,是一片充满酒气的昏暗房间。
老男人觉得自己是醉了?他强撑着抬起头,环顾四周。
这是一栋很破的民宅,风格似乎是东南亚那边的木屋,他脑袋晕晕沉沉勉强爬起来,他看见一个少年和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正满脸警惕恐惧地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见少年,老男人只觉得胸腔一阵刺骨的酸涩,少年长得……好熟悉……他跟那个人……
突然,少年开口了,那稚嫩却熟悉的嗓音好似电流般刺入心口。
唔!!真的是他!居然是……是刀疤小时候!
年少的昆卜正满怀恨意地怒视老男人,“你再敢打我妹妹,我一定会宰了你!!”
老男人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突然,脑中出现一个哇啦哇啦的鬼语,这次他听懂了,鬼差道,由于他上一世作孽深重,要受轮回之刑,这一次,他竟变成了少年的养父。
老男人痛苦地瞪大眼,面对少年看向他的仇恨和厌恶,他记了起来,昆卜的养父就是因为猥亵他妹妹被昆卜杀死,也就是因为杀了养父,昆卜才混了黑社会。
老男人一下明白了什么,这是必死的局,他却对少年酸涩一笑,道,“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进监狱,你也不会再遇见……我了。”
【作家想說的話:】
迟来的恶人老男人车,这次是真的没了……
又补了个蛋蛋,但感觉有点破坏氛围,不太推荐敲_(:з」∠)_
彩蛋內容:
老男人作为少年的养父活下来,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少年今年十五岁,距离死亡还有半年,半年后,少年就会杀了他。
曾经的养父酗酒赌博家庭暴力,无恶不作,而老男人出现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虽然知道他会死,却还是担起了父亲的责任,开始照顾昆卜和他妹妹。
老男人做过父亲,只是上一世他做的太恶心,才会遭受这样的报应,其实他根本没有改,每次面对英俊早熟的少年,面对他喜欢的人,他还是会有感觉,他甚至有碰触他亲吻他的冲动,可老男人在拼命压制自己,他不想再变回那个恶心的禽兽了,他想努力做一个正常的父亲。
他会笨拙地给妹妹和少年做饭,一个月后,胆小的妹妹不再怕他,甚至会叫他阿爸,老男人打心底里开心,想要摸摸她的头,却被少年一把拉开妹妹,戒备地看着他。
老男人十分黯然,他又想起上一世男人看他的冷酷眼神,那眼神一直像刀子一样扎在他的心里。
老男人垂下头,不敢再多接触妹妹,甚至不会出现在妹妹面前,每次做好的饭会放在妹妹门前。
妹妹却很喜欢老男人,单纯善良的女孩对曾经变态险恶的老男人毫无戒心,今天,妹妹主动打开门,邀请他进来,还说哥哥其实不讨厌您,他只是……还有,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呢。
没等妹妹说完,少年突然回来,他看见了老男人擅自闯入妹妹的房间,暴怒的火焰在眼中燃烧,已经比老男人高的少年一把揪住老男人的衣领,粗暴地将他推倒在地。
老男人狼狈地摔在地上,一如之前那个夜巷。
在少年高大的阴影中,老男人突然意识到什么。
今天就是少年十六岁的生日,那不就是他死亡的时间!
老男人浑身一阵冰冷,再一次面临死亡,他还是会无比恐惧,但突然,他的心猛然揪起!
不!!他不能让少年杀了他!不然他又会进监狱!又会混入黑道!
这么想着,老男人竟强撑着站起来,在少年戒备憎恶的目光中,他拿起了一把刀,妹妹吓得尖叫,“阿爸你要干什么!”
老男人对妹妹苦涩地笑了笑,“上一世你自杀了,这一次你要好好活下去,不要让你哥哥担心。
说着,老男人拿着刀缓步走出了屋子,等来到集市上,周围的村民好奇地看着他,他将刀刃对准自己的脖子,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他闭上眼狠狠发力,可就在刀刃划过脖颈时,一股更大的力道猛地夺取刀,老男人睁开眼时,竟是少年早熟英俊的脸。
“唔……”
少年看着他的目光不断变化,复杂压抑的火焰,最终湮灭为黯然的痛苦,“你又要死在我面前吗……”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02章铐桌子扯狗链,被肌肉面具男窒息打种,清冷总裁化身倒立肉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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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点……唔!啊!!”
隐忍的浪叫不断从一个特质的密闭房间里溢出,门外是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
这里是海棠俱乐部,又称为借种俱乐部,专供非富即贵的人物提供优质的配种精液。
不同于一般的人工受精,这里会更“人工”,更原始化,也更变态,更能满足某些有着淫妻属性的丈夫的需求。
屋内是特质的情趣房间,墙面是大片暗红,昏暗的灯光下,血一般的颜色,透着血腥的压抑疯狂,天花板是整片玻璃,倒影着地面的景象,屋内连床都没有,只有一张桌子,透过天花板的玻璃,一个戴着面具的强壮男人站在那里,他的背肌虬结贲起,常年光照的古铜色肌肤汗水淋漓,公狗腰健硕有力,硬木般的臀肌猛烈起伏,带动着一根紫黑色巨物狠狠贯入秘处,一下一下扎实地插入最深。
桌上趴着一个修长白皙的身体,他的手腕被银色手铐铐在桌子两侧,修长笔直的双腿被迫大开,脖颈带着羞辱性的项圈,链子被强壮的男人一把攥住,他柔软的发丝散在面颊,看不清面孔,只是随着身后男人的狂耸,散乱晃荡,不断发出惨烈淫荡的尖叫,“啊!!好深!啊!!大鸡巴!肏得~~~肏得好猛!轻点!!啊!啊啊!!”
身后的面具男却毫无怜惜,穿着马靴的大脚蹬地,粗壮的大腿紧绷,随着身下人的尖叫,耸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腹肌一下一下猛烈地砸着身下人白皙的肉臀,肏得身下人双脚离地,淫荡地弯曲在空中!!
“天!啊啊啊啊!!太猛了!!轻!!轻点啊啊啊!!”
身下人全身狂晃,痛苦而大声的哀叫挣扎!
然而被铐在桌子两旁的他根本无力抵抗,他挣扎的双腿被迫摆成W形地大开着,腿间被一根紫黑色的如同手臂般的牢牢钉住,几乎动弹不得,强壮的男人仿佛对待家畜一般,一把勒紧他脖颈的项圈,将他的身体拉得前倾,胸口脱离桌面,这时才发现,这个看着像男子的骚货居然有两个娇小的乳房!
“咯!放!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唔!放开!放开啊!!”
面具男却毫不理会,石块般的腹肌继续做着狂猛地活塞运动,一次次将尺寸惊人的紫黑鸡巴整根塞满他的身体!
随着越来越狂猛的抽插,身下人娇小的嫩乳在半空中夸张地甩动着,他的脚趾也在空中一次次随着抽插,凄惨内扣,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可怕的深度!
眼看着身下人被肏得泪眼翻白,窒息受虐的抽搐,他的阴道变得无与伦比的紧致,疯了一般吸裹着男人壮硕紫黑的器物,屄唇的吸得几乎要夹断一般,鲍鱼般的屄口糊满了动情流出的白沫淫浆!
“啊~~!!天~~~!大鸡巴!!太猛了!!啊!!!救命!!~~~咯咯咯!!救命啊啊啊啊啊!!”
那叫床对比之前越来越淫荡,越来越激烈,面具男知道他要来了,猛地攥紧链子,大手对着那抖颤的屁股猛地一巴掌,肉臀瞬间浮肿一片,身下人一声惨叫,被勒得弯曲的修长身子突然一阵凄艳狂抖,一大股水雾竟从塞满的屄唇口喷泄而出!!
“咯咯咯咯!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面具男见他潮吹了,竟更猛烈地撞开水雾,大力残忍地将整根大屌在他高潮的水逼里疯狂捣弄,噗叽噗叽!!着裹挟出大量淫水,而很快,水瓶粗的火烫大鸡巴猛地顶入最深,插开那早已被无数次肏开的花瓶宫口,插满他万分湿滑的软腻子宫,啪啪啪啪啪连撞他的发情的骚心花蕊,肏得外翻的屄唇疯狂翻卷,肏得身下人断气般的挣扎,哭嚎,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惨烈凄艳的尖叫和剧烈的碰撞。
身下人处于激荡的持续高潮,体内的双性卵子早已成熟,正是配种的时候。
可面具男却顶着他高潮的骚逼失控猛肏,硕大的优质巨根在他发情的甬道子宫里活活抽插了成百上千下,肏得身下人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淫水狂喷,那身子被肏得高高昂起,那手腕拉扯地几乎流血,下体喷出的淫水几乎汇聚成水洼。
面具男肏了不知多久,直到外面的时钟响起,最佳授精时间快要过了,面具男才将薄茧的大手死死攥紧身下人劲瘦的腰肢,胯下连番猛撞,撞得那桌子都顶到了墙壁,身下人更是被顶得魂飞魄散,被头发遮挡的泪眼喷出泪水,大张的唇瓣窒息哀鸣。
身后强悍的大鸡巴就这样全力塞满了子宫,插得他的肚子都高高隆起,插得狭窄畸形的子宫彻底变形,随后,地狱般的受精仪式开始,面具男一声低吼,硕大的卵蛋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一大股评级为S+优质子孙种宛如水枪般狠狠灌入子宫,一发接着一发,尽数喷射在使用过度的红肿花蕊上。
身下人被射得魂飞魄散,他白皙的脚趾死命内扣,被绑缚的双手更是将桌面抓出一道道白痕,随着一阵更猛烈的痉挛,直接被强劲的内射带到了最终的高潮!
持续了五六分钟的内射打种结束后,面具男并没有抽出来,而是用大鸡巴堵在宫口,让身下人的子宫充分吸收他的精液,而身下人被灌得全身肌肤瑰丽桃红,他无意识的抽搐着,被汗湿发丝遮挡的面容淫媚扭曲着。
面具男俯视着身下人,大手突然撩开他的湿发,顿时,一张俊美清冷的面容露出,细眉入鞘,鼻梁高挺,看着就很清冷高傲,但此刻,那薄而冷的唇半张着,嘴角流着津液,竟连舌头都缩不回去。
面具男看着这么一张脸,刚刚射精的巨根再次勃起,撑得身下人失魂抖颤。
“唔……哈……射了……就抽出去……”
面具男将沾满白浆的大鸡巴缓缓抽离,一寸一寸抽出,在抽出至大龟头时,突然猛地插回,竟将刚刚流出的浓精又猛地灌入子宫,咕噜一声,插得身下人狼狈尖叫,“啊!你……你干什么!!”
面具男却不顾身下人的挣扎,大手狠狠攥住他滚翘的屁股,巨大的器物青筋毕露,竟准备二次打种。
“唔!你……啊!只有一次!不许!不许肏了!”
面对身下人羞愤呵斥,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机械的男声,“慕总,据仪器检测,您此刻处于最佳排卵期,子宫内存在的精子密度高,活性最强,较适合继续受精,以增加受孕的成功率。”
“唔!”
慕冉当然知道,他的体内被植入芯片,为了确保受孕万无一失,会随时检测他的卵子活性和体内受精情况。
可意外的是,明明对方是亲自选中的S+级,明明每次来都是挑着最佳排卵期,可连着三个月打种,他依旧没有受孕。
慕冉没有办法,都已经这样了,他必须继续下去,他身上背负的东西不允许他迟疑,他不可能为了面子,为了所谓的尊严,就这么半途而废……
慕冉屈辱地垂下头,死死咬着薄唇,“好……继续……”
面具男闻言,再次强力地耸动起来,这一次,由于体内有精液的润滑,这个强壮凶悍的男人竟肏得更猛,更狠,巨根杆杆到底,棍棍到肉地插满子宫,插得交合处噗叽噗叽啪啪啪啪狂响,肏得桌子顶着墙壁嘎吱嘎吱的巨响!
被如此狂暴践踏的慕冉,却亢奋地浑身激颤,淫水如泉涌,凄艳的哭嚎持续不断,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很严重的受虐倾向,只有这样的性交方式才能让他达到真正的性高潮,才能增加受孕概率。
他被铐在桌上,被面具男干了足足三个小时,等子宫被浓郁滚烫腥臭的浓精彻底灌爆,连带着阴道也被灌得满满,肚子都被射得宛如四月怀胎,他烂熟的屄口才被特质的受精塞塞住,随后面具男解开他的手铐,将他抱离了受精室。
奄奄一息的慕冉已然失去意识,他四肢抽搐地瘫软在床上,修长的身体布满潮红和汗水,他紧闭着双眸,俊脸情欲荡漾,红霞遍布,唇瓣喘息开合,那脖颈还残留着被项圈勒出的红痕,显得格外色情。
面具男本该离开,他却垂着大屌再次走到慕冉面前,面具下的眼深邃暗沉,忽然,他伸出手,攥住慕冉的脖颈。
脆弱优美的脖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攥住,随着一点一点施力,慕冉喘不过气地咽呜,细长的眉不断紧蹙,就在他快要窒息时,一股强烈电流刺入,让男人的手指瞬间青焦,面具男却毫无感觉地慢慢松开,随后面无表情地转身去了出口。
慕冉是慕氏集团的总裁,当然,他只是暂时的,代理的,除非他能生出慕氏的子嗣,不然股东大会那群老家伙不会放过他,他那个早就翘辫子的父亲也不会分给他一分钱。
慕冉当然想要钱,想要慕氏,为了能生出子嗣,他找了无数代X小双性,可是……他的精子存在问题,无论用何种医疗手段,都无法诞出子嗣。
绝望的慕冉来见母亲,他的母亲是个颇有心计的女人,当初一贫如洗地上位,挤掉了名门原配,靠的可不止是一张漂亮的脸蛋。
慕母一脸担忧地看着报告,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语气艰难道,“冉儿,实在不行……就只有……”
慕冉冷冷地瞥了眼正在打扫的保姆,那保姆吓得一抖,急忙退下,慕冉俯身,倾听母亲耳语,却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面色剧变,“不!!这不可能!!”
如此失态,让外面的保姆都吓了一跳。
慕母却一把攥住慕冉的手,“冉儿啊,大丈夫能屈能伸。这点事……算不上什么。”
“唔!!”
“你若想成功,必须要付出代价,倘若你这种事都做不了,那就算慕氏给你也早晚被人抢走。”慕母狠狠道,“别忘了,你父亲在外头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慕冉脸色铁青地看着母亲,他自然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也知道为了成功用任何手段都在所不惜,但这种事……实在是……
“大不了,事成后杀了所有知情人呗。”慕母拍拍慕冉的手,“乖儿子,无毒不丈夫嘛。”
慕冉敛下眼,狭长的眼慢慢沁上决然和阴冷。
“好的。”
于是,挺拔俊美,穿着西装的慕总踏入了借种俱乐部,这是一个高级私人会所,他戴着面具,跟随接待人员,参观了这里,随后,像是选择牛郎一样挑选了一个最适配的男人。
当时,那个男人正在健身房打拳击,男人身形十分高大,资料显示一米九二,体重八十公斤,身躯呈倒三角形般的宛如希腊男神的体型,精炼的肌肉虬结厚实,闪耀着常年光照的古铜色,确实是那种男人看了自卑,女人看了心跳的类型。
他挥汗如雨,拳头大如碗口,打得阵阵巨像,显出可怕的爆发力!
慕冉蹙紧眉头,心里充满莫名的不安感,他不喜欢这种力量型男人,但是,数据资料显示,他跟自己的匹配度最高,也最容易受孕。
慕冉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他是双性偏男性,男性生殖器发育不完全,不能产生精子,女性生殖器也畸形,医生说勉强可以受孕,但怀孕概率却比一般双性、女性都要低得多。
慕冉不能任性妄为,他必须选择最优者。
慕冉咬咬唇,又看向男人的生殖器资料,一看见数值,饶是慕冉也变了脸色,他惊恐地攥紧手指,许久,又无力松开。
虽然男人的配种率最高,可那种尺寸的东西插进来,就算怀孕了,身体也会插坏吧。
但……此刻已经不容他多想,他示意接待人员叫出男人。
面具男听到信息,蓦然转身,对视的一瞬间慕冉就感觉一双锐利危险的黑眸直射而来,让他的心脏都停跳几拍,他觉得恐慌,但与此同时,又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种低贱如牛郎的家伙,竟敢这么看自己,真是……找死……
当满身大汗的高大男人走到他的面前时,慕冉嗅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荷尔蒙气味,那气味让慕冉莫名地心跳急速,那壮硕起伏的胸肌让他的浑身燥热,他发现自己湿了,不光湿了,他的身体也在发生剧变,畸形卵泡里的卵子急速成熟,脱离卵泡,等待受孕……就好像,他的身体特别渴望这个强壮可怕的男人狠狠侵占……
于是,慕冉立刻做了,他虽然带着尊严地穿着上衣,下体却被糟蹋地无比凄惨,他的处子肉穴被超大巨根绷出了鲜血,处血混着淫浆随着男人残暴凶狠地抽插喷溅而出,他稚嫩的子宫被拳头大的龟头猛烈冲撞,好似攻城锤般的凿击捶打,慕冉不停地惨烈哭叫,他被吊起的手腕勒出血痕,他的嘴唇早已咬破,但他的身体却全程处于极致的性高潮中,当他的卵泡吐出成熟的卵子,面具男毫无怜惜地掰开他的肉臀,胯下猛力一耸,那超过三十公分的巨型鸡巴就像是宝刀入鞘一般,整根塞入了慕冉的处子嫩屄里,将那白嫩光洁的阴户撑得夸张凸浮,好似连大卵蛋都要塞进他的身子一般,半截巨屌更是一下扎入了慕冉的子宫深处!
被巨型鸡巴塞爆的一瞬间,慕冉咬破了唇瓣,崩溃痉挛地喷出稀尿,他被虐的太惨,尿液随着淫水失禁喷出,可怕的面具男却牢牢箍住他,仿佛箍着一个不听话的肉便器那样,残忍地持续塞满他。
慕冉被肏得几乎晕死过去,他满是泪水的泪脸抖颤狂扭,面具滑落瞬间,被面具男正好看见,面具男就这么死死盯着他的脸,同时狂暴无比的撞击他的子宫深处!
唔!!不!!!不要看我!!
但根本无用,他的面貌已然一览无余,面具男甚至能近在咫尺地看见他因为高潮翻白的泪眸,因为快感吐出薄唇的舌头,在这样羞耻屈辱的视奸中,被吊着的慕冉终于精神崩溃,双臂狂扭地好似濒死水蛇般的抽搐潮吹,淫雾弥漫开来!
面具男就这么迎着那淫浪的水雾,狂风暴雨地阵阵冲撞,硕大的龟头更是将慕冉稚嫩的子宫肏得变形,抖颤的肉蕊更是被大龟头凿的红肿烂熟,已然报废般的喷着浪汁。
等肏得慕冉濒死般的抽搐狂扭,被肏得尿都流不出来了,警报器也滴滴滴开始巨响,示意借种人身体已然濒临崩溃!
凶悍的面具男才将他修长的大腿掰开到极致,子宫撑开到最大,随后,大鸡巴暴涨如铁柱,如上膛的机关枪一般,将一股又一股如期而至的滚烫浓精尽数射入他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