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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作为一个勤恳工作的霸总,戚梦年是每一年几乎三百六十五天无休的。只有这一回因为她的事、还有今天领证连休了几天,又被戚父堵到公司找事。

    金娴完全不理解戚父。前些年他们父子针锋相对的时候,她也在戚梦年身边,基本上戚父没对戚梦年造成过任何影响,隔了这么多年,戚父一直在国外修养,更是实力差距悬殊。

    何必呢?非要跟戚梦年对着干。斗又斗不赢,屡败屡战。

    不如跟她学习,直接躺平。

    大喜的日子,不生气。

    戚梦年脸上不露一丝不悦,唇角微微扬起。

    他拿过金娴的手,一根根展平抚摸,在她手心轻轻落下一吻。

    她觉得气氛诡异,缩了一下肩膀。

    他说:“既然他要给你添福贺喜,我们也不能不近人情,就把他丢在那里。”

    “之前我给他手里留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让他体面养老,”他转动方向盘,“现在看来,他反而得意忘形。”

    从他对亲爹的用词上看,狂妄悖逆,一点也不客气。

    这事跟金娴关系不大,只可惜戚梦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坚决把她带在身边,他去哪里,就把她带到哪里,以免她突然消失不见。

    她不得不第一次亲眼见到了戚父,怎么说呢,戚梦年长得像过时的母亲,性格大概也更像过世的母亲。

    不过戚父并没有如她所想,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大喊“我反对”。他反而颇有城府,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她默不作声。

    这样比大喊大叫更可怕,让人总觉得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蛇嘴里蕴藏着毒汁。

    戚梦年很不喜欢他的眼神,伸手把金娴拉到身后挡住。

    他的父亲自然该他自己处理,别吓到他的妻子。

    “结了?”戚父突然叹气,“你跟你妈一模一样。”

    “总觉得只要你自己喜欢,什么都不需要考虑,甚至不管别人是不是真心。”他好像觉得很好笑,摇摇头,“殊不知有些东西强求不得,最终也只能看透一切,心灰意冷,孤零零困在寺里……”

    戚梦年唇角一抿,眼神沉下来:“今天我只当你是来送礼。”

    “你看看她。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戚父打断了他,“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戚梦年心心念念、连见都舍不得让别人见的掌中珍宝,对他不过寥寥而已,这是骨子里的凉薄。都说关心则乱,她一点也不操心,潇洒至极。只是为钱留在他身边的人,哪有什么真心。他用情过深却得不到对等的回应,早晚有一天会执念成狂,伤人伤己,跟他母亲一样死在山里。

    戚梦年脸上飞快的划过一道阴翳,推了一下金娴:“你先进去休息。”

    有些话没必要让她听了不高兴。

    她愣了愣,没听出来这俩人是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他的眼神不容拒绝,她还是乖乖走进房间里。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那扇小门严丝合缝地紧闭,才冷淡地把视线转回戚父身上。

    他发现戚父在笑他。

    他微微握起拳头,又若无其事地松开,假装毫不在意:“你多虑了。”

    阿娴是他的,永远是他的。她喜欢他。

    “哦。”戚父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离开。他了解他的儿子,戚梦年对他说的一切都心知肚明,要不然怎么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当年跟他争权,一句句气到他吐血的本事半点都用不出来。戚梦年自己清楚,他只不过是自己在哄自己。

    临走前戚父又多了一嘴:“我祝福你,早日看透。悬崖勒马来得及。”

    戚梦年眼神冷下来:“我就当你说的是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扫兴得叫人恶心。

    金娴在房间里顺便洗了个澡,被他吻得身体又湿又黏,一塌糊涂,完全不像样子。

    洗澡洗到一半,戚梦年忽然敲门:“阿娴?”

    “……”这么缠人,洗澡都要问,她还没洗完呢……

    五秒之内她没回答,浴室的门呼一下被推开了,戚梦年下颌紧绷:“阿娴?”

    淋浴头下浑身沐浴露泡泡的金娴吓到僵硬:“啊?你怎么……”

    “你怎么不回答我?”戚梦年胸口起伏,轻声埋怨,“我还以为……”

    以为她出什么事了。

    “……”她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湿漉的睫毛和眉毛显得更黑更密,长发如海藻一般蜿蜒贴在赤裸的身体上,密集的泡沫被一点点冲散。

    他表情不太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戚父私底下有跟他说了什么诅咒的恶言恶语,她吞咽了一下,忽然有点心疼他。

    “你……”她犹豫着抿唇,往前走了一步,拉住他的手,在雨声一般的淋浴声中问他,“你还好吧?”

    热雾在浴室里缭绕,沐浴露的香气浓郁到喉咙发疼,她身上布满了泡泡,在重力的作用下湿滑地向下流动。

    露出一般乳沟,乳峰上的一点从白色的泡泡里支出来,颜色嫣红……

    他喉咙动了一下,忽然伸出双臂,把她按上浴室的墙壁。

    覆盖墙体的防水瓷砖冰冷,水雾密集地凝结在墙上,化作一股股水流下来。她整个脊背抵在墙上,冰得一个颤抖,几乎滑倒,不得不伸手抱住他的腰。

    “……老婆。”他又叫了一声这个称呼,声音哑得惊人。

    她耳朵顿时更红了。

    刚才被吻得迷迷糊糊,被叫这个称呼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听起来……

    她好像隐约知道了戚梦年听她叫老公到底是什么感觉了。很难形容,总之就是小腹酥麻,心跳加快……

    让她很想……

    “老婆。”他催促似的抬起她的脸,眸光沉沉,“阿娴,你怎么总不应声?”

    因为非常不好意思。

    她轻咳了一声,才尴尬地“嗯”了半句。

    “要不然你先放开我……”她身上全都是泡泡,现在比鱼还滑,动一下就要摔倒了。

    “……”戚梦年嘴角紧抿,身体俯下来,重重压在她身体上,衣服浸染了她身上的泡沫,将她彻底压扁在瓷砖上。

    她呜咽了起来,小腹被他冰冷的腰带扣撞痛,他的性器不知何时勃起。

    “他说得不对,我知道。”戚梦年耳语般喃喃,“阿娴,说,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第0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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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8

    68.泡沫

    淋浴的水声太大了,她没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迷茫地看他的脸。

    “……”戚梦年没有说第二遍。

    他轻声道歉:“对不起,是我乱想了。”

    登记领证的好日子,他却被戚父影响了。有些话本来不该说的。

    再说就算是金娴想离开他,他也不会放手。他们本来就是应该永远在一起的,毫无疑义,没必要患得患失,一直说来说去。

    他不是过世的母亲,他见过人间百态,知道人性丑恶、人心易变,也懂得感情强求不来……金娴不如他爱得深也没关系,她至少喜欢跟他做爱,愿意被他保护,愿意跟他结婚,也答应跟他生同衾、死同穴。

    他没有强求,人没必要自找不痛快,他们之间就是两情相悦。

    他低头吻下去。

    在民政局的停车场时,他就已经把她的嘴唇吻肿了。刚才金娴进休息室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她唇瓣绯红,衣领外还有很多淡红色的新鲜吻痕,一副饱经蹂躏的样子,实在瞒不了任何人。

    现在他又吻上来,舔吻到她的唇瓣微微刺痛,她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的身体跟她紧紧相贴,呼吸时,她涂满了沐浴露的赤裸身体蹭在他整洁的西装上,织物擦拭细腻的皮肤,让她一阵阵打颤。泡沫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一粒一粒悄然破灭,在她皮肤上不停跳动,又麻又痒。

    “戚梦年……”她低声喃喃,靠在冰凉瓷砖上的脊背逐渐变热,清洗干净的双腿之间,隐约又有体液渗出,悄无声息地融进顺着腿流下去的白色泡泡里。

    他身下鼓起的器官烫得惊人,她情不自禁地悄悄夹起双腿,把侧脸贴在他衣襟上。

    既然他已经进来了……又把她按在墙上这样吻。

    “我们今天结婚了。”她悄悄说,“老公……”

    她叫他的声音实在不太光明正大,他小腹一紧,禁不住屏住呼吸。

    “你衣服这么湿。”她伸手抓住他的外套下摆,“要不要脱下来?”

    这是婚后第一次,受法律保护的性爱。

    “……”颈侧的动脉激烈跳动着,他一向知道金娴对待欲望态度坦诚,但是这种话说出来,还是让他几乎失态……

    毕竟,她又强调“结婚”、又叫他“老公”……还叫他脱下来。

    水声太大,她听不出他的情绪,只听见他几乎是无奈地吸了口气,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洗手池边一按。

    她踩着他的淋浴拖鞋,鞋码太大,脚上又满是沐浴泡泡,险些滑倒。为了保持平衡,她连忙一手撑住边缘,一手按住满是水雾的镜子。

    姿势变得有点奇怪,她回头匆忙看了他一眼,看到自己高高翘起的圆润臀部就靠在他的西装裤边。

    他的西裤上已经沾满了从她身上压过来的、雪白的浴液泡泡,布料已经湿透了,含着水分沉沉地下坠,尤其是腰腹、大腿,还有跨间。

    他这幅模样非常狼狈,有失体面,但是与此同时,白色泡沫与黑色裤子的颜色对比又极其强烈……

    他伸手摘下桃核串珠,放在镜子前。

    红色的穗子潮湿了,在她的视线里沉重地滴着水。

    金属质地腰带扣清脆地一响,他单手解开皮带,拉开拉链,深红色的粗长器官袒露在她面前。

    浴室里雾气缭绕,不知道是因为水蒸气太多,还是因为她身上的水浸透了他,粗壮的阴茎上有一层澄澈暧昧的水光,仿佛已经做好润滑的准备,随时都能被她使用,性感到令人脸红心跳。

    她下意识盯着他吞咽。

    “别看了。”修长的大手落在她肋骨上,向上滑动,推开残留的滑腻浴液,指尖陷进绵软奶白的乳房下缘,轻轻揉捏。

    他声音沙哑,从她颈后贴上来,吻她脖子:“嗯?阿娴?”

    “……咳!”她脸颊上突地烧起来,立刻扭过头去,盯着满是雾气的镜面。

    都是因为这个水雾蒸腾的环境让她犯傻,怎么忘了遮掩自己心里的渴求和欲念,被他抓个正着。

    她很心虚地辩解了一句:“我没有……”

    “……”他吮吻她颈侧,发出暧昧的响声,从鼻腔中敷衍地应了一句,“嗯。”

    性器却微微压低,硕大的圆头坠下来,啪一声拍在她翘起的臀上。

    混杂着泡沫的水珠四溅。

    被洗得馥郁甜蜜的臀肉像布丁似的颤动起来,在他身下微微扭了一下,因为在热水和激烈的情绪下血液循环加快,渐渐透出牛奶似的色泽,可口到了极点。

    泡沫像流淌的奶浆,顺着她的后腰一直往下滑,堆积在深深的臀沟里,挡住阴影处的隐秘。

    他置身水雾中,觉得干涸难耐。

    泡沫让她有点痒,按在镜子上的手辗转动了一下,擦出“吱嘎”的怪异响声,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手臂后面。

    “别动。”他胸口起伏,按在她胸乳下缘的双手捧住乳肉向上推,挤出深深的乳沟,指尖分别按住挺立的艳红色乳尖,用残留的泡沫做润滑,非常顺畅地拨动把玩。

    “这里……像你喜欢吃的。”他喉咙一咽,“奶油上的尖。”

    该第一口就吃到嘴里,仔仔细细地吮吸、嚼出汁液。

    不知道是酸涩清香更多,还是腻人到喉咙发痛的甜……

    她耳朵滚烫,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被他抚摸的双乳被频频揉弄变形,压在她臀上的阴茎轮流挤压臀肉,电流似的快感和焦灼地渴望不断传递过来,小穴里溢出清澈的淫液。

    浴室里粘稠芳香的雾气开始让她窒息,撑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

    他偏着头吮咬到她通红的耳垂,柔嫩的乳尖被他压得陷进乳肉里,她脑子一空,腰部瞬间塌了下去。为了维持平衡,她的手肘磕在洗手台的边缘,臀部却不由自主地地往后撞了一下,正撞在他的腿间。

    “啊……”

    滚烫粗大的肉棒如同烙铁,突然插进她满是泡沫的臀沟里,她失声呻吟,蓦地扬起头,露出满是吻痕的脖颈,不停打颤。

    龟头好像顶到了花瓣,把越洗越泥泞的肉瓣撞到翻开,一开一合的窄小穴口娇嫩地吮着滴滴落下的水,她听到他沙哑低沉的喘息。

    “怎么这么坏?”他轻轻在她乳肉上拍了一下,拍得乳肉晃荡起来,泛起肉浪,乳尖肿到像红亮的樱桃,晃得吸人魂魄。

    他抽出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指节稍稍陷入细软的皮肉,性器往前贴上穴口:“站好,乖一点。”

    第0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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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69

    69.奶油

    洗手池像一只冰冷洁白的瓷碗。

    手臂上滑得过分,根本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她像软腻的年糕块一样融化进碗里,任由他揉捏把玩,脸上沾满了雾气凝成的水珠。

    “不要抖。”他的手向上移,在她满是吻痕的颈间摩挲,摩擦产生了更多的泡沫,发出咕叽咕叽的噪音,性器也撑开狭窄软嫩的穴口,微微排挤蠕动的媚肉,将黏腻的体液往里面挤。

    她太紧张,里面缩得激烈,戚梦年低低喘息,告诉她:“也不要夹得太紧。”

    “……没有……”她脸红到了极点,苍白的反驳没有任何余地。

    “说谎。”他笑了笑。

    青筋毕露的粗大性器不在压抑,突地顶进去一大截,她下意识地往前贴,额头撞在镜子上,失声呻吟。

    突然的饱胀感让她宛如被穿透钉住,除了突然的快感,还有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和淡淡的恐惧。

    她不是害怕他,但是……上次被干到下不了床,她长了记性,害怕他的性器插烂她的小穴,让她整个人坏在这里。

    “戚梦年,”她困难地试图扭头,想跟他对视,“浅一点……”

    只要浅一点,怎么样都可以,唯独别像上次那么深,直接插到子宫里。

    他喉结一动,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害怕我伤害你?”

    他怎么会伤害她?他不舍得,他有分寸……绝对不会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他珍惜她的身体,远胜过他爱护自己。

    但是。

    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她只要稍微拒绝他一句,他就无法自控地想起那些……

    “你总对我有所保留。”他低头注视着她发抖的脊背,把那些泡泡涂开,修长的手指沾满水渍,一节节摸她的脊骨。

    保留身体,保留感情,保留很多。

    他用尽力气在意她,想把她抓紧。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从行动到心理,分分秒秒她的状态和变化,只恨不能跟她融为一体。但她却对他不感兴趣,不闻不问,敷衍了事,没有半点好奇,甚至不担心会失去他。

    连上次误以为他要娶的是别人她都只是因为他的“欺侮”而愤怒,打算弃他而去。就算他七年小心翼翼地温柔呵护着她,掩盖着自己暴烈邪恶的欲望,没有半点出格差错,她也没有舍不得他,想要挽回。

    她本该失去理智哭着哀求他,骂他辜负他,甚至想跟他鱼死网破,就一起死。

    她该像他一样疯狂。

    但她依旧那么冷静。

    不要想太多。

    已经结婚了,他们不会分离。

    保持冷静的表象。他游刃有余地握住她的脖子,把她完全压在那里。

    她的身躯随着呼吸的节奏,紧张地起伏游动,她被他摸得很痒,小穴含着他的性器扭动躲避,像化人的白化锦鲤,妖娆到令人恐惧。

    “……”金娴几乎要哭出来。

    她没什么保留的,阴道都已经被他插得很充分了,全部都被他占据……只想保留自己的小命而已。

    “你怎么不否认?”因为她无话可说,他声音里好像带了笑声,却突然动起来,牲口似的性器猛地入侵,狠狠顶进她小穴最深处,她被撞得往前一耸,在洗手池上拍出淋漓响亮的声音。

    “好深”她像被叼住咽喉的兽类一般,抽搐着发出气声。

    小穴被完全撑开,穴口绷紧到几乎透明,她哽咽一声,顾不上别的,趴在洗手池里两只手本能地向后伸去,推他的小腹。

    离远点,别继续往里进……

    “阿娴。”他吸了一口气,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阻止她抓挠他的小腹。他把她的手按在结合处,感受她纤细的手指在他根部抚摸推拒,心里仍旧不快,但身体却有强烈的快意。

    他问不出口她到底爱不爱他。他确信她肯定会说爱他,甚至又会叫他老公,在他身下迎合,哄他,骗他,只为了让他对她温柔点。

    她很喜欢跟他做爱。这又是新婚后第一次,他不可以扫兴。

    “……”他只好重复那个让他稍微多一些安全感的称呼,“老婆。”

    “呜呜……”她来不及应答,因为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开始辗转着抽插了。

    因为有她的双手作为缓冲垫,他后面那半截不能插进去,她不用担心。肉棒每一次插顶进深处时,她都能听到咕叽的声响,好像她臀沟里混合着淫液和浴液的水都被带进去,被湿淋淋的大肉棒怼进小穴深处去。

    本来逐渐破灭的沐浴泡泡又一次发起来,在拥抱和摩擦中像打发的奶油,粘稠细腻,呈乳白色,贴在他们互相摩擦的躯体间。因为冲撞的力道,不时像坠落的琼花,一朵朵掉进积水的地面里。

    紧箍的粉嫩穴口被肉棒粗鲁地磨成红烂的肉色,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熨平,他淋漓地抽插碾磨,逐渐穴口处的液体也变成浑浊黏腻的白色泡沫,痒得要命。

    双手都被他的阴茎磨到透红,饱满鼓胀的囊袋一次次啪啪甩在她的指掌之间,她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像一块几乎被撞烂的年糕,颤动、变形、挂在他的性器上呻吟。

    “戚梦年……呜呜……好舒服……”

    她还是喃喃地叫他的名字。

    “……”其实很好听,像是她的精神意志都由他支配。她依赖他。

    他焦灼地喘气,性器上盘绕的动脉血管不停跳动,情难自抑。

    但是……他却止不住地怀疑:为什么这种时候,又忘了叫老公?

    按在她锁骨附近的手往上,卡住她的下颌,他俯身下去,咬她湿漉漉的脸颊,突然用力,往更深处的子宫口顶。

    “啊”她两只手一瞬间被他装扁,他的下半身贴在她绵软的臀部上,压得变形,变形的囊袋挤到了她腿间的花瓣,抽得她一个激灵。

    子宫口那里传来钝而坠重感觉,近似失重的快感叫她头昏脑涨,差点跪下去,整个人尖叫起来:“不、你停……”

    他默不作声舔舐她的眼角,那里有濒临高潮的泪水,能解他炙烤般的渴欲。

    然后他又一次狠狠地撞进去。

    “”快感强烈到失控,她脖颈猛地一仰,呜呜直叫,但两只手都被他按在交合处,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像没有四肢的鱼一样兀自扭动。

    强烈的危机感翻过红线,她脑子里忽地一亮:“老公老公、戚梦年……呜……”

    他好像是笑了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颈侧。

    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仍然顶在那里,画圈碾磨,怼着最敏感的地方揉按搓弄……

    她眼前爆出强烈的白光,一股液体从小深处汹涌而出。

    绞杀般的裹吸让他微微失控,他松开她的双手,看那两只手臂毫无力气地垂软下去,挂在“碗”边。雪白的泡沫遮了她半边身体,他继续抽插,保持着节奏和频率,送她上第二个高峰。

    将白浊的精液射进她臀间丰富蓬松的泡沫中。

    第0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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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0

    70.聘礼

    远在美国封闭拍摄的洛歆终于第一次拿到了自己的手机。

    然后她就得知了父母被告绑架、取保候审的消息。

    但金娴完全不在意,她甚至没去刻意打听案件进展到哪一步的流程,这些事情全都由戚梦年处理。可能她挺无情,但是实际上,就算亲眼和这一对父母见面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血浓于水的触动,只生出了满腔的八卦之心。

    “……我真的没想到会见到双胞胎。”她终于找到了机会,悄悄通过电话跟沈欢言吐槽,“长得一模一样。”

    戚梦年不动声色,看了一眼背对他缩在办公室一角的女人。

    从登记那天以后,又过了几天。戚梦年有生以来第一次改了工作作息,上午在家处理事务,等到中午金娴睡醒,他拽着她一起去上班。

    她骂他也好,怪他也罢,但是现在的他就像惊弓之鸟,就算是做的过火了,他也不能让金娴脱离他的视线。

    只是把上班时间往后推一段,会议统统改到下午而已。

    金娴一向认为他只要累不死就往死里干,一下子看到他改了作息,整个人都吓蒙了。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敢强烈反对,一直配合着他的行动。反正跟他过来也是躺在他办公室里,不过是换个地方玩。

    除了精神压力大……

    她感觉到他好像又在看她。

    “……”犹如芒刺在背,她猛地回过头去,却只看到戚梦年在垂眸看着文件。

    绝对不是她想多了。金娴暗自咬牙。只是他太会伪装……

    “确实少见。”沈欢言没留意到她的走神,一阵见血,“所以……你不知道哪个是你生物爹?”

    金娴摸了摸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沈欢言说得好直白。

    “不过双胞胎一个娶了陈夫人,一个至今未婚,真的相当可疑……”沈欢言目露精光,“要不然,问洛歆?她对你这么歉疚,拼命表现,肯定是知道实情。”

    “问洛歆是不是太……”毕竟那是人家的亲爹娘,她却八卦成这样。

    金娴悄悄话说到一半,忽然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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