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祁隐想从裴黎口中听到更多承认的答案,他知道裴黎的意思,可是他很贪心,想要的很多,现在就想要裴黎亲口说出心里的想法。裴黎不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我问你驯化需要多久,几个月?一年、两年?还是几十年?”
“你先回答我。”祁隐握住裴黎的后颈,手掌覆盖后颈骨,放缓嗓音,“我只对你摇尾巴,只依赖你的味道,你想我这样,对吗?”
“......”裴黎别别扭扭得“嗯”一声。
得到答复,祁隐瞳孔里的桃粉色浓郁得吓人,他猛得把裴黎抱住,把裴黎的腰抬起来,跪在裴黎两腿间,胀痛的性器蛮横得就插进裴黎腿心只敞着小口的肉洞里。
“不唔!”裴黎眼睛睁大,突如其来的充塞感夹杂着异常热烈的热度,浑厚地热度身体里。逼仄的穴道被打开,两侧腿根的肌肉被拉扯,裴黎忍不住缩紧,双腿往内收,却把祁隐的腰夹得死紧。
祁隐的吐息疯狂而滚烫,语气很急,“很快,很快就可以,不用那么久乖乖,我是你的。”
压在身上的这只魅魔跟疯掉了一样,裴黎根本招架不住,下体彷佛撕裂,胀痛中有浓烈的酸麻,混合着逼人的热气全往他肚子和胸腔里涌。阴茎进得又深又重,龟头压着深处敏感的嫩肉野蛮地撞,裴黎几乎被捅穿,小腹抽得厉害,他拒绝地推阻祁隐的肩膀,可是换来的是把他淹没掉的舌吻。
祁隐下体的性器挺得如同烧红的炭火一样烫,偾张着可怕的重量感热切地插进裴黎柔软狭窄的阴穴里。肉襞被撑开,温驯地裹着鸡巴嘬,这根插进来的东西十分不安分,浑圆的龟头撞着里面的骚肉,沉甸甸地抽操起来。
裴黎两眼含了泪,脸腮布满红晕,下体酸胀无比,肚子被磨得又热又湿,他受不了,大张着嘴抖出很碎的闷哼,胃底部翻着酸水,强烈的窒息和压迫感密密麻麻地堆积在胸口,然后向上翻。他呼吸被迫放慢,人陷在床里,却像是在无限下坠。
粗圆的肉刃淹进水湿的穴洞里,每一下都操得很深很重,潮湿的吮吸声悬在他们交合的私处,裴黎夹不住,淫水流得密,把他们的下体淋得湿漉漉的,腥臊味道蒸得浓郁。
热乎乎的肉襞卷着鸡巴吸,一圈圈、一轮轮,扩张似的蔓延开,祁隐完全被吸住,小腹的肌肉酸涩抽搐,操逼的动作莽撞又野蛮,挺着腰胯往裴黎腿心里干,把小小的肉口撑成饱满的椭圆形,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可爱的形状。
祁隐爽得浑身冒汗,尾巴表达着他此时的兴奋,发狂一般地甩。整个下体,甚至尾椎骨都产生令人迷醉的麻痒,他急切地操干,把裴黎压在身下,固定在怀中,手掌掐着裴黎的大腿把人往自己的方向带。
裴黎推着祁隐的肩膀,这种疯狂的操干让他直颤,肩膀往上耸,锁骨凹得更深,汗渗出来,窝在里面。
“祁隐,你太快了,我好撑。”他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从眼尾淌出来。
裙子被挤压在两人之间,裙底上演色情的性爱。
祁隐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失控,他捞着裴黎的腰紧紧固定在自己怀里,鸡巴绷得直挺,咻咻得往裴黎腿间迷人的肉穴里插干,啪啪的拍打声混合了衣服摩擦的沙沙声,往裴黎耳朵里灌。
“别怕。”祁隐仰起头去找裴黎的嘴巴亲,声音被浸得湿哑,“乖乖你喜欢我吗?爱我吗?”
他咬着裴黎的下唇缓慢地吮、亲,和身下粗犷的动作完全相反。
裴黎被操得全身在晃,眼睛里有泪水,看到祁隐悬在上空的脸是隔了一层雾,但祁隐双眼漂亮的颜色却清清楚楚印在他眼底。他发出被撞碎的低喘,整个人彷佛是被填满了,下体吃了鸡巴和水,小小的穴洞现在大剌剌地打开挨操。
“爱我吗?”祁隐语气急切得又问道。
裴黎哆嗦着推祁隐的下巴,答非所问,“你慢一点,我受不了。”
亲吻从嘴边蔓延到耳垂,祁隐想听裴黎的回答,要把裴黎的嘴巴撬开,于是他干脆把裴黎翻过身趴着,他人跪立起来,两手掐着裴黎的腰将裴黎的屁股抬了起来。
后入会插得更深,这种姿势祁隐也更方便用力。
裴黎根
“唔!”裴黎瞪大眼睛,整个人被这一下顶得往上滑,可是下一秒就被抓回来继续。
他渐渐感到害怕,祁隐已经操得很深了,龟头还在往里撞,终于寻到深处肉乎乎的圆口。裴黎揪着床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轻点祁隐!我不要...“
话说不全,因为祁隐就着这姿势要操进裴黎宫腔里,快感剧烈且密集,如同厚重的雨幕把裴黎全淋了。
尾椎骨那处开始发凉,下体如同被火烤,晕眩的快感烧得旺盛,他感觉自己被淹没掉,脸上都是泪水,浑身发热又冒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祁隐重复着一个动作,不断抽动紧绷的阳具,柱身被淫水浇得水亮,泛着粗厚的光,通红的龟头彷佛钉进裴黎穴里,一下一下地撞在宫口的圆环上。
裴黎被分割开,一边是让他放纵的快乐,一边是看不见性爱尽头的害怕,他跪在床上,大腿颤抖,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浸湿了好大一片。
好像有烟花在裴黎眼前绽开,他嘴里有腥臊味,也泛着苦涩的味道,他听到做爱的响动,也听到身后祁隐厚重的呼吸,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只感觉在这个潮湿昏暗的房间里,祁隐把他搞得高潮迭起。
温湿的下体悬着浓稠的骚味,祁隐单手把裴黎的衣服推上去,露出汗湿的脊背,他弯下腰,嘴唇从裴黎的后腰,顺着脊骨,一直亲到后颈。
最后急促的呼吸洒在裴黎耳后,他吻着裴黎的耳廓,“要亲亲吗?”
裴黎哭着点头。
祁隐捏着裴黎的后颈去亲他嘴巴,亲得温柔,下体的动作也放缓了,裴黎在缝隙里换气呼吸,咽着祁隐推进他嘴里的水。
祁隐慢慢操裴黎下面,尾巴绕到前面圈着裴黎的腿根,他们贴得很紧,出汗的身体粘在一起。
闷热中,裴黎咬着祁隐的嘴唇亲,笨拙地舔祁隐的舌头,在时轻时重的操干里,快感终于有了间隔,锋利的浪头打下来的时候,他得到喘息的空隙。
他的头抵着被褥,祁隐顶着子宫操,电流沿着脊背打转,顽固地顺着骨头缝涌上去。他发出闷哼,但很快被祁隐堵回去。
三两下轻缓的操干以后,祁隐又加重了力道,阴唇往两边开,穴口也全被肏开,鸡巴深深地插进去操,抽插里有淫水溢出。
裴黎不禁颤抖,手把床单抓得更紧,喉口哽咽。祁隐用指腹擦他眼尾的泪花,整个床都在晃动,裴黎混乱地起伏着,在天旋地转的操干里再次被祁隐翻过身。
祁隐把他抱住,亲他、吻他,身下动作激烈,鸡巴操得凶狠。
裴黎好像是一朵云,被撞散以后重新聚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也被顶起来了,性爱的快乐和惧怕混乱又胶着,他两腿夹着祁隐的腰,看到胡乱移动的天花板。
祁隐又问他:“爱我吗?”
在密集几次的连续操干下,祁隐终于如愿以偿插进穴洞深处可爱的子宫里,裴黎两眼都在流泪,全身抖着把祁隐抱紧,声音被撞得又轻又抖,“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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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也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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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进去以后祁隐就放慢了动作,小又窄的穴口和肉乎乎的腔口咬着鸡巴吸,带来极致的快感,他被含得浑身的筋骨都酥麻了,尾巴缩紧把裴黎的腿根圈着,尾椎骨和小腹灼烧着一片痛麻的痒意,他抽着薄瘦有劲的腰身往裴黎穴里挺。
已经很深了,祁隐性器粗大滚烫,柱身凹凸,湿红一根看着可怖,勃起得如同一条火棍。可现在这东西整根都操进裴黎柔软狭窄的肉户里,撞进子宫,密匝匝地撑开每一处,湿漉漉的肉襞温驯地含着鸡巴吸。
祁隐胯下两颗睾丸密密地吻在已经变形的阴唇上,缓慢的抽动发出啧啧的吮吸声响。
裴黎下身充涨,腹腔里布满浓稠的热气,大腿肌肉颤抖,将祁隐细瘦的腰胯紧紧夹住。他张着嘴呼吸,却不敢太用力,脸上有汗有泪,脸腮和眼尾晕着潮湿的红晕,浑身的力气彷佛被全抽了去,变成一团棉花陷在床里,缩在祁隐身下。
屋内床头灯蒸发着浅浅的昏黄光线,印在裴黎脸上。
祁隐捧着裴黎半张脸密密麻麻地亲他,温湿的亲吻从额头沿着鼻梁落下去。
裴黎抓着祁隐的手指,“我好撑,你先退出去。”
他声音颤,祁隐贴着吻下去,勾着裴黎的腿弯又往里插了两下。
“吸得我好紧,我出不去。而且你流水乖乖,我给你堵着。”魅魔耍赖地吻裴黎,荤话说得毫无负担,他又把裴黎的裙子拽下去些,露出小腹,然后抬起裴黎的汗湿的后腰。
漂亮的魅魔印记上也渗出热汗,祁隐腰胯白皙,汗珠顺着皮肤纹理流下去,他抱着裴黎,发热的印记吻在裴黎干净的小腹上。
裴黎四肢发软,下体的热燥一阵阵扩散着,祁隐的魅魔印好烫,他挣脱不掉。脸被祁隐捧着要接吻,就连化掉的呻吟也被祁隐吃掉了一样,这房间里有他们重浊的呼吸、衣料摩擦的沙沙声,然后就是祁隐操他逼的水声。
潮湿的吻从嘴巴滑下去,亲到下巴,然后是脖子。祁隐的脸上也有汗,被浸湿的头发撩起来,露出额头和眉眼,他脸埋进裴黎颈窝和锁骨里嗅,舌头舔掉裴黎锁骨窝里的热汗,味道咸涩,蔓延至舌根。
裴黎在慢慢晃动,视野平复下来看到同样在转动的天花板,脑子却眩晕,眼前彷佛有漩涡,把他吸住拽住,他抱着祁隐的肩膀,下体鼓胀的酸涩感中很快滋生出熟悉的快乐,这些清晰的感知烧到后颈和额头。
鼻腔里挤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裴黎胸腔好像也震动,性爱的欢愉又在他身体里燃烧起来了。
祁隐唇舌湿润,舌面舔过裴黎的锁骨,接着埋头去吃裴黎软红的奶子。
他用尖牙去剐咬半硬的奶尖,裴黎被刺得发抖,两手伸着想推拒,却被祁隐反手压着,十指相扣。
“我痒,你别...”裴黎说不出来,躺在祁隐身下被喂到过多的快感。
祁隐吃得贪心,牙齿咬了一圈肉乎乎的奶肉,缩着脸腮吸柔软的奶子,舌尖和舌面顶着奶粒抿舔,恍惚里甚至真的尝到奶味,他松了口又去含另一边,动作和姿态几乎是用着蛮力,把软乎乎的奶肉都舔得亮晶晶。
裴黎被搞得上面痒下面麻,祁隐把他搂起来,下体抽弄的频率开始加快,最后操干起来。
血和热气往上溢,酡红涌了裴黎满脸,他被水浇透,祁隐肌肉用力,干他的力道是沉厚的、野蛮的,他们下体碰撞,胯骨摩擦,祁隐小腹的魅魔印记也贴合在裴黎肚子上磨。操逼的快感把裴黎整个人都贯穿,彷佛剧烈的激流,由下体穿透头顶,他喘气比以往都粗,体内的狂潮疯狂地翻卷。
“太快了,祁隐,我要死。”裴黎呻吟着抓紧床单,仰面躺着被操了会儿,祁隐又把他翻过身后入。
粗大的鸡巴一刻不停地插挺进裴黎完全敞开的肉逼里,窄窄的小口这会儿大敞开,淫水滋滋地冒。祁隐操裴黎也亲裴黎,嘴唇和舌头顺着裴黎突起的后颈骨亲到肩胛骨,然后的腰侧的肋骨,他伸着舌头去舔,裴黎身上有薄薄的热汗,祁隐都吃进口里。
他用手掌掐裴黎的腰,掌心滑上去,虎口卡着裴黎的腋窝。祁隐抽动腰胯操得凶狠,阳具被含着吸着,他觉得爽,呼吸浑重夹杂浓郁的情欲,魅魔在性爱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与伦比的,他搂紧裴黎,编织着令人上瘾的网,把裴黎彻底包裹起来。
密集的操干声里,祁隐压在裴黎后背,舌头舔过裴黎的耳后,另一只手摸到裴黎肚子下面去揉,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他性器的弧度,圆鼓鼓的顶在裴黎柔软的皮肉里。
“肚子鼓鼓的,好可爱哦。”祁隐现在胆子大,想什么就说什么,很坏,他用手掌揉裴黎的肚子,听到裴黎难耐的呻吟,嘴巴寻上去亲,舔过裴黎的下唇,“精液射给你乖乖,还想要什么吗?”
裴黎张着嘴摇头,喉咙干渴,下意识吮吸起祁隐伸进他嘴里的舌头,两条舌头滑腻腻地搅在一起,祁隐收回手,把裴黎一侧的耳朵包着,伸长舌头去搅裴黎的嘴巴,水声于是更响亮,好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抵着裴黎的耳膜响。
“我撑,好烫。”裴黎抖着说些话,浑身发麻,嘴边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一般,他大张着嘴想呼吸新鲜的空气,像是被冲到岸边搁浅的小鱼,腮部迅速开闭。
“不撑,不烫。”祁隐鼻息之间都是裴黎的味道,他头脑昏沉,那些理智和意识都被覆盖掉,现在脑子里全是一些坏心眼的想法。
性器抵着子宫深处狂野得操,更多爆裂的快感在充满潮气和湿热的下体迸发、爆炸,仿佛是一束一束锋利的箭射进裴黎身体里,他几乎是被钉在祁隐肿大勃起的阳具上,做爱的快乐里有酸涩的、迟钝的痛楚,这些全和在一起,紧紧缠绕住裴黎。
混乱疯狂的晃动和密集的拍打声里,裴黎两眼湿润,看到祁隐双眼浓郁的颜色和染着红晕的漂亮脸蛋,一切都是充满暗示性的,每一次接吻,唇舌黏扯和牙齿碰撞,祁隐落在他身上的温度,全都拖着裴黎往下坠。
他被纯粹地操开了,在不断往下坠,下体湿热,筋骨气力都被挤出去、榨出去,留下的只有让他沉迷的快感。
他们热烈结合的私处,祁隐鸡巴还粗粗地挺着,一下下得往已经肥软的穴口里插,进得深,龟头能直接顶进狭窄滚热的宫腔里。裴黎翻过身躺平了,被操得直哆嗦,肚子也下意识缩起来,他的腰背被抬着,迎合一样去接。
“乖宝宝。”祁隐吐息浑厚溽热,埋进裴黎颈窝里吻,外面很安静,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也或许是祁隐这会儿根本分不出心神去其他事情上。
他搂紧了裴黎,做得很猛很凶,床单乱七八糟,枕头也掉下去,被子被踢到一边,整个柔软的床把他们埋着。
裴黎什么都快听不到了,身下感知几乎麻木,肚子和腿根里又烫又麻,嘴里也发不出什么多大声音的喊叫,好像已经失声,只有沉闷的喘息在鼻腔和唇缝里发出。
在眩晕的操干里,裴黎潮喷了几次,祁隐终于抓住他的腿根往滑腻的子宫的射精。水液倒灌进去,把小又窄的子宫撑得鼓鼓,裴黎不受控制地抖动,全身出汗都是湿漉漉的。
祁隐射过以后拔出来,太多的水液流出来沾在裙子上,把几层蕾丝裙撑也弄湿弄脏了。裴黎蜷缩着,头眼昏花,祁隐弯下腰去抱他,嘴巴贴着耳朵哄人。
“射过了,都弄进去了乖乖,夹紧好不好?都含着。”祁隐慢慢拉住裴黎的手,“要摸摸吗?”
裴黎脸窝在祁隐锁骨边,手被祁隐带着摸到自己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祁隐后面又抱着裴黎去洗,脱了裴黎上身的衣服却不给他脱裙子,他站在浴室里,下体被操得红肿,腹股沟酸胀通红,露在外面的两侧胯骨也是红通通的。
射进去的东西很多,穴里吃里精液还含了淫水,裴黎感觉得到这些东西在往下留,但他兜不住,黏腻的水液从穴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滴。
祁隐想看的就是这个,他抱着裴黎的衣服,尾巴把他自己暴露了,尾巴尖的桃心管不住往裴黎身上粘,最后贴着裴黎的尾椎骨一路蹭到腿根。
浴室雾气弥漫,裴黎站也站不住,水雾迷了视线,他两手撑着墙壁,裙子都被弄湿了,裙摆往下坠,腿间挤着祁隐一条腿,腿心的肉户里插着一根筋肉勃发的性器。
墙体的水珠往下滑,裴黎也往下落,可是他坐不到地上,下体被撑着,祁隐把他往上顶,脑袋贴在墙壁上,手指迷茫地抓。
祁隐操得重,精水都被挤出去,他从后面把裴黎的腰抱住,水红的嘴巴从裴黎汗湿的后颈亲到下巴,“乖乖,我想射进去,不止精液。”
裴黎都快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水声噼里啪啦,直到彻底头晕目眩,祁隐把他压在墙壁上,往宫腔里射了精液,裴黎肚子鼓起来,但是祁隐还不放他,鸡巴也不拔出来。
浴室里的热气蒸得浓,祁隐拱着背,把蓄着的尿液也射给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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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尿预警!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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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黎下面烧麻成一片,感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射进来,可是他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意识全断掉了,每一条神经好似无法连接上,最后四肢无力地倒进祁隐怀里,身上的每一处都沾着祁隐的味道。
祁隐十足过了瘾,把人洗干净,然后心满意足回房间,抱着裴黎睡觉。
空调开着,热风把房间烘得温暖,床头灯没关,祁隐一点不困,兴奋的余韵还在身体里游荡,他细细回味刚刚的每一刻,尤其是想到裴黎说爱他,祁隐浑身都麻了,心脏涨得厉害,黏黏糊糊又凑上去搂紧裴黎。
裴黎完全睡着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祁隐脸埋进裴黎颈窝里闻,嗅到熟悉的味道,他伸手捏捏裴黎的耳垂,然后摸眉尾,指腹从额头滑到鼻梁,最后是嘴唇。
触感清晰温热。
昏黄的灯光静静地落在裴黎脸上,照着小半张脸,他睡得很熟,脸颊压在枕头上挤出一点点软肉。
祁隐下意识放缓呼吸,亲了一下裴黎的嘴巴,低声说:“是可爱小猪。”
屋外静谧,客厅里的灯开着也没人管,三只小猫玩累了跑回猫窝,缩在一起,卷着尾巴睡觉,小小的一坨坨。
裴黎感觉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睁眼的时候都分不清自己在哪里,仰面躺在床上,目光麻木地看着天花板,缓了得有十来秒钟才把昨天晚上的过程理清楚。
“你醒啦?”一旁祁隐放下手机,收紧手臂把裴黎抱进怀里。
裴黎一声不吭,反手拍在祁隐脑门上,扭过头,脸色很难看,“你昨天晚上把什么玩意儿射进来了?”
“一些...”祁隐的脸埋进枕头里,不点不反抗,认错的姿态到位,“水吧。”
裴黎翻过身,直接掐他脖子,“那东西是能弄进去的?”
祁隐诚恳道歉,“对不起乖乖,昨天晚上是有点狂了。”
裴黎磨牙,“你现在离我远一点,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打了。”
祁隐一听,胆大包天地贴近,“乖乖,我真错了,昨天晚上状态实在是太好,你又穿裙子,我心里猫抓一样。”
裴黎还是气,现在回想起祁隐射进来时候的感觉都很要命,他板着脸躲祁隐,“你脸皮别太厚,我真的生气,离我远点。”
祁隐抱住裴黎的手臂顿住,尴尬地收回去,“那我去做饭了。”
裴黎冷酷地:“嗯。”
等祁隐穿好衣服出去,裴黎又躺了会儿才到处找手机,打开一看,已经快十一点了,而且有好几条消息。
先是寝室的三人群,九点多。
【陈YR】:耍朋友的那个
【陈YR】: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裴黎算了一下时间,他想昨天晚上没有带夜宵回去,不如晚上叫着一起吃饭,于是先不回复了,打算和祁隐商量一下,随即退出聊天界面去看钱澈发来的消息,十点过发过来的。
【币子】:冒昧打扰一下
裴黎点出键盘回复。
【:p】:您哪位?
对面秒回。
【币子】:泥叠
【币子】:不好意思,开个玩笑
【币子】:昨天情人节
【币子】:你跟你家那口子怎么安排的啊?
【:p】:去欢乐谷玩了
【币子】:可以
【币子】:未成年不允许做的事情,你们没做吧?
【币子】:比如说接吻什么的
裴黎看着弹出的最后这两条消息,手指僵在半空。
...岂止啊。
但钱澈的重心显然不是在这上面,发那两条消息是玩玩,不等裴黎回复,他又发。
【币子】:你们这样算公开了吗?
【币子】:情人节都一起出去玩了
【:p】:公开了吧
【:p】:我都跟室友承认过了
【币子】:你要跟奶奶说吗?
裴黎一顿,这个问题真把他问住了,他其实有想过这个问题,但怕奶奶不能接受,毕竟很多老一辈人对于同性恋不太能接受。
删删减减好一会儿,裴黎才回消息过去。
【:p】:你怎么看?
【币子】:我建议,先别说吧
【币子】:首先,你们才谈没多久
【币子】:说句不好听的,感情都还不稳定,过两天就分了都有可能
【币子】:其次,奶奶年纪大了,不一定能接受
裴黎久久没回,房间门没关死,留了一条缝隙,听得到祁隐在外面走动的声响。
钱撤在外面买炒饭,发过去的消息一直没有收到回复,等饭炒好、付了钱,接过打包好的饭时,揣在兜里的手机才嗡嗡震动两下。
店里人多,走出去以后钱澈才腾出空档掏手机,他点开,聊天页面弹出一条最新消息。
【:p】:但是我得给他个名分
钱澈站在原地,盯着这一行字,两秒后抬起手,面无表情打字。
【币子】:你们分手吧
【币子】:我提的
裴黎没回了,收好手机起床洗漱。
电饭锅正在煮饭,裴黎洗完出去,祁隐站在锅边拿着锅铲炒菜
“饿吗?”祁隐戳戳锅里的青菜,望了门口一眼。
裴黎走到他旁边,“还好,睡多了就没感觉饿。”
锅里发出滋滋的声音,抽油烟机呼呼地吸掉呛人的白烟。
祁隐舀起一勺盐往锅里倒,裴黎看着他的动作,忽然问:“你昨天闻到那个味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香?还是臭?”
“不能用香或者臭来形容。有些人身上就是有一种非常吸引我们的味道,我以前也遇到过,闻到的一瞬间...”祁隐在围裙上擦了两下手,“出于魅魔的本性,好想吃点什么,甚至感觉头皮发麻,有一股电流从头顶窜到脚底。”
他又补充,“但是跟我们第一次见面,闻到你的味道是不一样的。”
听到祁隐因为别人的味道能有那么强烈的反应,裴黎心里微微不舒服,但一听祁隐说不一样,追问道:“怎么不一样?”
锅里菜炒熟,祁隐关掉火,把菜铲出来放进盘子里。
弄完这些,他侧过脸和裴黎对视,嗓音轻缓,“特别特别刺激,就跟猫闻到猫薄荷一样,我那天给家里三只猫买了猫薄荷棒,你知道它们舔两口之后怎么样了吗?”
“怎么样了?”
“傻了一样,变成三坨烂泥摊在那儿。”
祁隐微微弯腰凑近裴黎,“我当时就是那样,傻了,尾巴都要钻出来,腿也软了,差点没站住。”
“咳。”裴黎掩饰性地清清嗓子,点点头,“我知道了。”
祁隐体贴递话,“还有要问的吗?”
裴黎想了想,“按照你之前说的,要驯化就是多接吻?”
祁隐蹙眉摇头,“不是。”
裴黎问:“不是要多亲?”
祁隐说:“按照我之前说的,总结下来就是多进行我们昨天晚上的活动。”
“......”裴黎说:“原来是要命。”
祁隐回道:“这个来得快。真不是骗你的。”
趁着裴黎没说话,祁隐色胆包天,踩着底线问:“所以今天晚上要不要试试穿长的?”
裴黎抬眼看他,“早点死了这条心。”
祁隐遗憾叹气。
电饭煲的饭煮好以后,发出滴滴声,菜也炒好了。
裴黎洗好碗筷拿出去,祁隐把盘子放到饭桌上。
两个人对着坐。
但裴黎屁股刚挨板凳就站起来,“猫。”
“我喂了我喂了。”祁隐盛好饭,碗放在裴黎面前,“刚刚起床的时候,就把猫粮添上了。”
“哦。”裴黎重新坐下。
祁隐给他夹菜。
闻到菜香味,裴黎才觉得饿了,一筷子夹了饭菜一起吃。
“你今天晚上有安排吗?”他嚼着嘴里的食物,抬起头问祁隐。
祁隐说:“没什么安排,直播可以鸽。”
“不是。”裴黎解释道:“我想喊我室友出来,我们一起吃晚饭,认识一下。”
祁隐点头,“可以啊,那我晚上不播了,下午剪个视频发。”
裴黎“嗯”一声。
吃过饭,祁隐钻进书房上班。
裴黎不困,也没事干,坐在客厅找电影看,但点出的电影播了二十几分钟都没看进去,心思在别的事情上。
跟钱澈聊天的时候,裴黎其实已经明确会告诉奶奶和祁隐在一起的事。他摩挲着手机边缘,但是这一切都要建立在有自己的经济基础的条件上。
虽然他一直有存钱的习惯,到现在银行卡里有一笔可观的数字,但是没有收入就是坐吃山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