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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是祁隐的声音。

    “门?”裴黎两只眼睛都闭上,一下也没反应过来,“什么门?”

    祁隐说:“你家门啊。”

    “……”

    下一秒,裴黎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下床往外走,“你在我家门口?现在!?”

    他不忘压着脚步,轻手轻脚出去。

    “对啊。”祁隐说。

    裴黎整颗心都提起来,抵着肋骨不受控制地跳动,不敢开灯,只打着手机的电筒,小腿撞在沙发上,痛也管不了,小跑到门口。

    手放在把手上,他单穿着睡衣,连外套来不及披,冰冷的空气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冷得发抖,但心跳得太快,甚至能忽略掉寒冷。

    裴黎举着手机,另一只手开锁。

    鞭炮声离得很远,屋子内安静,门锁滑动的声音格外响。

    他握着门把手往下压,然后开门。

    外面走廊的灯光是亮的,光线顺着门缝挤进来,照亮这小块地方。

    裴黎站在里边,只来得及看到一个黑影,祁隐的脸在眼前一晃而过,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被抱住了。

    裹着寒气的拥抱把裴黎彻底环绕着。

    祁隐的脸很冰,脸颊贴在裴黎耳朵上,呼出的气息却是热的,“乖乖,我好想你。新年快乐。”

    声音挨得好近好近,往裴黎耳眼里钻,搅得他更难平静下来。

    刚刚被撞到小腿,这会儿的疼痛扩散开,和裴黎胸口涌动着的情绪一样,一圈圈、一轮轮往四肢蔓去。

    他被紧紧抱住,手臂夹在祁隐的怀抱里,一动不动,声音很抖:“怎么来的?”

    祁隐以为裴黎冷,忙走屋子,轻轻带上门,解释道:“我坐飞机来的,有航班。”

    裴黎咽了一下喉咙,拽着祁隐的衣袖,“别换鞋了,先进我房间再说。轻点。”

    他说着话,觉得自己心都快跑出来了,脑子也有些晕,整个人和沾了水的跳跳糖一样,是沸腾着的。他想说的话很多,又不知道该具体从哪儿提起,只能先把嘴闭上。

    哪儿都没有开灯,房间里也是暗的。

    裴黎让祁隐先进房间,随后才走进去。

    合上门,他张口想问祁隐为什么来了,但是下一刻又被抱住,陷进充满祁隐气息的拥抱里。

    祁隐两手都捧着裴黎的脸颊让人抬起头,然后就亲下去。

    冰冷的嘴唇碰撞,好比甘露滴进干涸的河床,祁隐收不住了,亲了裴黎的嘴巴舌头就伸出来钻进裴黎口里。

    他忍好久,这么一段时间没吃裴黎的口水、精液,淫水也没有,人都快干死掉了。

    两条舌头沾过唾液,舔扯吻吸间发出滋滋的水声,充满黏腻潮湿的气味。

    裴黎紧紧闭着眼,比祁隐矮不得不踮点脚,他两手抵在祁隐肩膀上,不是拒绝,心口的鼓胀感顶在喉口,仿佛也是渴望的,所以仰起头向祁隐露出自己的舌头。

    祁隐吻得用力,密密麻麻地吮了裴黎的下唇,然后舌面卷吸裴黎的舌头,连同舌根也刮到,把裴黎嘴里的水全都吃吞进他自己嘴里。

    两个人的呼吸很急,嘴唇和舌头密不可分,全搅在一起,那些难以说出口的、膨胀着的情绪这会儿用接吻的方式发泄出来。

    祁隐往前走了小半步,把裴黎挤困在门板上,两手捧着裴黎的脸,偏着脑袋,轻轻松了点口。

    裴黎终于能吸气,被亲得耳根滚烫,嘴唇红肿着。

    祁隐又亲他的眼尾,吐息里有着渐起的欲望,“乖乖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想祝你新年快乐。但是我现在真的憋不住,我想跟你上床。”

    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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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祁隐就在眼前,手机被夹在两个人之间,屏幕的光线照亮这一小块地方,上面显示着:5:23。

    裴黎的吞吐也是急且热的,他看到祁隐冷白清晰的下颌。

    “我想吃你下面。”祁隐的吻又密匝匝地布在裴黎脸颊上,眼神吐露着直白的欲望。

    裴黎感受着他柔软而湿热的嘴唇,被挤在门板上,忽然问:“你头发呢?”

    祁隐脑袋上现在戴了一顶针织的渔夫帽,他动作一顿,有点紧张地说:“剪短啦。”

    “给我看看。”裴黎伸手去扯帽子。

    祁隐忙抓住他的手,“你别嫌我难看。”

    “给我看看。”裴黎说。

    祁隐单手取帽子,头发被帽子压久了有点塌,他左右晃晃脑袋,又用手去撸了两把,一下就变得蓬蓬了。

    “怎么样?”他问。

    裴黎把手机亮度升高,细细地看几眼祁隐的发型。

    他以为祁隐的头发被剪成了板寸,但是其实不是,根本就没那么短。以前祁隐的头发,刘海长地盖眉骨,现在额前的碎发剪了不少,能露出眉眼和额头,两侧的头发也修短了些。

    “难看吗?”祁隐舔了一下下唇,问。

    裴黎摇头,说:“漂亮。”

    闻言,祁隐眼睛一下睁大,瞳孔都变成桃粉色,好像人都亮堂了。他扔了帽子,重新捧住裴黎的脸,“你也漂亮。想操。”

    尾音淹没进湿气渐浓的唇缝之间。

    裴黎完全埋没进祁隐的热吻和气息里,两腿踩在地上被祁隐顶进来的一条腿分开。张着嘴,吃到祁隐伸进他嘴里的舌头,又湿又软,他学着祁隐的样子,含着吸。

    这就是一个信号,让祁隐放纵的信号。

    祁隐嗅着裴黎身上的香味,激动得两眼发颤、喉口发紧,粗鲁得把舌头往裴黎嘴里塞,厚湿的舌面细细密密地剐蹭过裴黎口腔,刮到的水,他连忙往自己喉咙里下咽。

    潮湿的水响从齿缝间升起,环在耳边滋滋作响。

    裴黎听得耳垂快麻了,感觉羞耻,但是心口翻着的情绪更沸。他越来越踮脚,抓着祁隐的衣服被亲到下巴发酸,嘴里的水多地咽不下,然后被祁隐卷了去。

    后背靠在门板上膈得有点痛。

    他的肩胛骨和肩膀都耸起来,好像根本管不了那么多,现在就和祁隐接吻就好。

    “摸摸下面。湿了吗?”祁隐咬着裴黎的下唇吮口齿不清楚地问:“给我舔吗?”

    “唔。”几乎让人窒息掉的亲吻里,裴黎的气息断断续续的,喉咙深处也漫进水声,他嗯嗯呜呜地抖出急切的呼吸。

    祁隐抬着腿用膝盖揉了揉裴黎的腿心,隔着布料,他心痒难耐,口舌想全伸到裴黎穴里舔吃,于是手掌顺着裴黎的裤腰摸进去,蹲下身一把扯下裴黎的睡裤。

    “等一下。”裴黎下意识地拒绝。

    可是亲吻湿润如同雨点,带着充沛的欲望都淋在他下体。祁隐亲得紧又急,唇舌粗粗地舔亲过肉乎乎的穴口以后,舌头直钻进还闭合着的肉缝里。

    温湿绵痒的感觉已经非常熟悉了,裴黎背顶在门板上,一只手抓着手机,手指抠在门上,另一只手捂住嘴。腿缝被祁隐的两只手分开,柔软白皙的腿根肉里,祁隐漂亮的脸埋进去,脸颊和腿肉贴住。

    裴黎两眼开始发湿,他太敏感,仅仅是舔逼,很快脊背都开始发抖。

    祁隐舔得露骨色情,溽热的舌面莽撞狂野地吮舔过里头肥软湿红的骚肉,他吃到淫水的咸涩腥臊味道,兴奋得尾巴压不住,从裤腰里甩出来往地上拍。

    “痒,祁隐,我痒。”裴黎话全是乱的、颤的,腰背开始往下弯,腿也要站不住,仿佛马上就要坠落进祁隐的嘴巴里。

    他脑子好乱,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太过,大年夜和祁隐就在做爱,明明刚刚才见面。可是另一边他又并不排斥,心跳得快,复杂的情绪无处安放,当祁隐在吻他、抱他的时候,过速的心跳才放缓一点。

    在依旧黑暗的房间,裴黎睁着变得湿润的眼睛,手滑下去摸到祁隐的短发,祁隐舔得深,舌尖勾他里头的嫩肉,把他搞地喷水,他手指也插进祁隐的发根里。

    祁隐每一个热情的吻都沉落进裴黎潮湿甜腻的私处。

    “再给我点吧。”祁隐从下往上看向裴黎,满眼地渴求,“全都给我。”

    裴黎咬着下唇说不出话,人在祁隐嘴里像蝴蝶,只能徒劳地扇动翅膀。他站着,小腿的腿肚微抽,敞着下体给祁隐舔。

    水声密实得如同雨墙,将裴黎整个围住,他听得清楚,也感知得明白。现在祁隐插进下体的舌头和火一样烫,燎灼得下体发麻发热,一阵阵的酸痒燃烧开。

    他渐渐开始夹不住,胯下鸡巴勃起,祁隐将裴黎的私处全部舔湿掉。从阴蒂到穴口,然后是会阴,就连两侧的腹股沟也被涂上水亮的唾液。

    夹着祁隐脸的大腿肉渗了汗,微微有潮意,裴黎呼呼地发出喘息,自慰永远比不上舔逼,产生的快感锋利像尖刀,从胯下飞速蔓延上去,搅得裴黎头眼昏花。

    祁隐舔了以后去嗅,鼻尖顶进已经开了小缝的肉户里,湿红的嫩肉沾了淫水又抹了唾液,发出骚浪的味道,令祁隐异常着迷。他吐露着热气,张嘴含着前面已经充血胀红的肉核。

    “别咬我!”裴黎忍不住,大腿连忙夹紧,阴蒂被祁隐用牙咬了,吃进嘴里又嘬又吸。特别敏感的地方经不起这么玩,他几乎是立马就剧烈地抽抖了几下。

    扶着门的手不自觉缩回来,用手背捂着嘴,裴黎舒服也难受,下体湿得好像在下雨,祁隐也不放过他,听到裴黎喊痛还卷了阴蒂吮,发出滋滋的声响。

    “那天打视频的时候你高潮了吗?”祁隐贴着裴黎的大腿内侧,桃色的瞳孔发出痴迷疯狂的闪光。

    裴黎这个时候不太敢和祁隐对视,眼神飘忽,“忘了。”

    祁隐接他的话,“我那天也没射,我好难受,打完电话满脑子都想来找你,我想亲你、舔你,也想操你。”

    这些话把这场性爱染上更浓郁的颜色。

    裴黎被抱起来,正面躺在床上的时候,手机掉下去。他陷进床里,祁隐抬着他的腿把他裤子脱了,然后他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

    裴黎想象得到被祁隐满满当当操进来的时候那种剧烈疯狂的鼓胀感,而且祁隐每一次刚刚插进来都会插得很深,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往喉口上涌。

    他下意识放缓呼吸,做好准备,可是当祁隐真的抬着他的腰,掐着他的胯,把已经完全勃起,昂奋且狰狞的阳具往逼仄而湿软的穴口里挺,他被撑得脚掌都抓紧了。

    祁隐鸡巴大还烫,龟头浑圆,直往里进,顶开湿潮的阴道,深深埋入如雾的甜蜜穴洞里。紧窄的肉户密匝匝地夹着鸡巴吸,被扯成圆形的穴口一圈绷得红又紧。

    “好棒啊乖乖。”祁隐的气息变得浑厚。

    裴黎耳眼嗡鸣,肺里胃里好像都满了,下体胀痛到酸麻的地步。他们太久没做,刚刚祁隐也只是舔开了点,裴黎下面还没完全扩张好就被插满。阴茎烫得像火棍,烧得裴黎腹腔都滚烫。

    他呼吸不敢太用力,眼睛里的泪水从眼尾流下去,夹着祁隐腰的两腿收得很紧。裴黎的腿很好看,皮肤白,细长匀称,脚踝上突出的骨头泛着润泽的弧度。现在大腿紧紧夹在祁隐腰上,肌肉紧绷,脚背拉住清晰弯曲的弧度。

    “你撑坏我,太大了祁隐。”裴黎的声音尤其抖,都没什么底气,“先出去。”

    他这会儿什么都顾不了,好像整个人是一只虾,放在烈日下炙烤。

    祁隐侧过脸亲裴黎颤抖的下唇,把裴黎的拒绝堵回喉咙,“我埋一下,很快就不撑了。等多操两下,都操开就舒服了。”

    裴黎听到祁隐说的话,也听到祁隐想的话,耳语肆意沸腾。

    【老天爷,现在就让我死在他床上都行。】

    【能不能一辈子这样?】

    【我根本忍不住,收不了一点。】

    裴黎听地想转头,祁隐就站在床下,进了一大半以后就操他。

    视觉和听觉都开始飘摇起来,裴黎仰躺着,还是觉得好胀,尾椎骨都要麻掉了。祁隐一条腿跪上来,上半身压在裴黎身上亲他。

    他们结合的私处水汽浓郁,筋肉勃发的阳具偾张野蛮的肉感,粗狂地插挺进柔软濡湿的肉户里。湿窄穴道被扯开,肉襞温驯紧凑地贴吻着凹凸的柱身。

    祁隐被裴黎吸得耳根发烫,他喉结上下滚动,蒸得滚烫的血往上涌,下头操得又猛又浑,胯骨顶在薄薄的皮肉上,桃心尾巴兴奋地甩。

    他看到裴黎脸颊潮红,眼神失焦,嘴巴张着在自己身下挨干,那些阴暗浪荡的想法狂潮一样开始冒出来。

    【丝袜、短裙、丁字裤、乳钉...】

    这些裴黎能听到,但是听得不太清楚,他没法分出心神去仔细分辨。

    祁隐操得凶,嘴巴却很乖,抱住裴黎,嗓音低且缓,“说真的乖乖,我给你买裙子吧,想钻到裙子下面给你舔逼。”

    第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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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隐的声音湿得厉害,黏糊糊地钻进裴黎耳朵里,他浑身发紧,每一条肌肉都拉张开了,思绪被扯成棉花,一团团、一块块,难以连续,管不了祁隐那些恶劣的坏想法,现在满脑子都是这根挺进他身体里的鸡巴。

    快把裴黎撑坏了,下身的酸胀感几乎发痛,连背肌好像也哆嗦起来。

    “我难受,祁隐。”他喉口发硬,唾液急速分泌,“你、你拔出来。”

    可是祁隐在操他,他们结合的濡湿下体泛着情色的光泽。淫水淌过会阴,溅在祁隐胯下两颗沉厚的阴囊和小腹的肌肉上。腿心里的女穴裂出猩红的肉口,阴茎从里头拔出来,穴口缩不回去,敞着,仿佛要卷缩进周围的空气。

    “再等一等,很快就好,特别快。”祁隐亲裴黎潮湿的嘴角,伸出舌尖舔裴黎的下巴,嘴上说着温柔哄人的话,胯下动作凶如野兽。

    裴黎难以反抗,全身的气力被抽干,筋骨脉络卷做一团,他被掐着腿根,抬着屁股挨操,快感永不熄灭,和最开始剧烈的充塞感往脑门上翻涌。他两手抓着祁隐的衣领,感觉滋生出来的情欲在慢慢把他缠紧,好像踩空,在往下跌、往下坠。

    “轻一点!”他真的受不了太多,没法很快接受祁隐这种疯狂的操逼。人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被干得整个陷进床里,听到啪啪的碰撞和嘎吱晃动的床体,浓烈凶猛的性事把他紧紧咬住。

    祁隐的鼻息炽热,几乎到烫人的地步,密密麻麻的,伴随着呼吸,都淋在裴黎脸颊上,像火一样在烧。他下体猛得往裴黎腿根里顶,龟头撞着里头湿润的嫩肉,咬开穴道,“我忍不住。”

    他腾出一只手,虎口掐着裴黎的下巴让裴黎仰起头,热吻紧凑细密地印在裴黎的下巴和嘴唇。

    他们很久没有性爱,祁隐觉得他这时候人都被裴黎吸住了,不只是身体,连胸口里一颗心脏都在为裴黎紧张跳动。

    “好喜欢你啊乖乖。”祁隐的嗓音湿厚,每一个字仿佛都沾了水汽,这话毫无阻碍就从嘴里说出来。

    他掐住裴黎的脸颊肉亲,舌头伸进裴黎湿乎乎的嘴巴里,含着两片柔软的嘴唇吮。

    裴黎整个人发烫,躺在床上,听觉和感知清晰无比,在祁隐嘴唇和下体之间,挣扎放纵。嘴巴被迫张得很开,下巴感到酸痛,嘴里都是祁隐的舌头,湿润的触感填满口腔,他渐渐感到窒息。

    生理眼泪从眼尾滑出来,顺着没入发根,这一丝丝冰凉很快被乍起的热度钦熄,裴黎伸着两手环住祁隐的脖子,咬着祁隐的下唇,学会去舔祁隐嘴里的牙。

    身下浓郁的酸胀感不停地扩散,但其中令人震颤的快感占据上风。

    外头还时不时得有鞭炮在响,冷风还在刮。

    里面却闷着一屋子的滚烫。

    裴黎两腿夹着祁隐的腰,小小的肉户这会儿全被操开操湿了,淫水都流出来,烂红的穴洞吞吃鸡巴。他瘦,腰薄,小腹躺下会凹陷,两边胯骨顶着白皙皮肉。祁隐操地深,很重,干进去就把裴黎的小腹挺出情色清楚的圆润形状。

    阳具粗鲁抽插,插得密实,每每抽出来,短暂的空虚侵入下体,可是裴黎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再次被填满,祁隐不会让他空,他屁股悬在半空,腿根被磨得发红。

    祁隐埋进裴黎的颈窝里吻嗅,鼻尖贴着深陷的锁骨窝,舌头去舔里面渗的汗,手顺着裴黎的腰线摸到汗湿的肚皮,然后是小腹。

    潮湿的手掌盖住裴黎的肚子,掌下,裴黎那块会被他鸡巴顶到的皮肉已经发烫了。

    “怎么吃得下的?”祁隐微微抬起头亲吻裴黎的耳垂,“好神奇啊。”

    【再塞一次尾巴。】

    裴黎的手指插进祁隐汗湿的头发里,眼睛瞪大,管不了那么多,“我杀你!”

    他低下头看到祁隐那条尾巴在甩,抬腿踩上祁隐的大腿,“把你尾巴收好。”

    祁隐的眼珠透着浓郁的粉,很漂亮,但里面散出几分疯狂,“尾巴也想插进去。”

    “不可以!”裴黎被操得直抖,还要应付这只贪婪的魅魔。

    “可以。我想。”

    “不可以。你不想。”

    裴黎攥住祁隐的衣领,威胁道:“敢弄进来试试。”

    但是祁隐听了这话,更兴奋了,声音都抖,“好啊!”

    他好想裴黎对他做些什么,激动到呼吸急促。

    裴黎两眼兜着泪花,祁隐热切地亲他的眼尾和脸腮,“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骑在我身上操我也好。”

    “......”裴黎已经感觉到那条同样滚烫尾巴爬上自己的大腿了,“我不,祁隐,我真不想,现在已经够了。”

    祁隐偏过头亲他,拉着裴黎的手摸到裴黎的小腹,“摸摸看,我感觉能塞。我尾巴真的好想塞进去。”

    裴黎手上是汗,摸到自己小腹上也是热汗,指腹的触感温湿,也摸得到祁隐野蛮挺进他下体的阴茎。前端的龟头埋进又紧又湿的甬道里,戳着敏感的骚肉,把裴黎细薄的小腹操出形状。

    祁隐摇晃细韧有力的腰胯,鸡巴操干频繁,一下一下顶到裴黎的手指。

    “摸到了吗?”祁隐压着裴黎问,声音里全是渴求,“肚子鼓鼓的,好可爱。”

    裴黎不说话,臊得耳根滚热,手被祁隐拽着抽不回来,他侧着脸,祁隐接着去亲他耳后,吐着潮热的呼吸。

    情热的火在身体里烧得正旺,祁隐听不到裴黎的回话,喉结滚动,撑起身就着性器插在裴黎下体的姿势,让裴黎翻了个身。他从后抱上去,贴着裴黎的后背。

    操得深插得满,裴黎又没有准备,被掐着腰和肋骨翻身的时候,火棍一样的鸡巴顶着穴眼狠狠磨擦过,逼得他浑身发抖。于是他人趴在床上,被祁隐压着,屁股被抬起来,膝盖跪在床沿挨操,就像上次一样。

    后入进得更深,快感像是海上翻滚的云层,也像是暴雨倾泻,细细密密,占领了裴黎的身体,昏暗的环境看什么都不清楚,但是他的视线疯狂地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所有的神经和肌肉蜷曲,然后紧绷。

    他被干得往前,脑袋顶在乱糟糟的被子上,两手无措地抓床单,断续压抑的低吟从口鼻间冒。

    祁隐从下面单手把裴黎的睡衣推上去,胡乱堆叠在后颈,露出裴黎热汗淋漓的后背。渗出热汗的脊骨和背沟润湿了空气,祁隐亲过裴黎的后颈骨,然后顺着漂亮的背沟吻下去,舌尖和嘴唇吃到咸涩的汗味,尾巴牢牢圈住裴黎的腿根。

    口里吃到的滋味,身下传出的快感,充实的拥抱,这一切都让祁隐觉得幸福,他无法阻止心脏过快跳动,忘记外面的一切,只有现在滚烫的爱欲是真实的。

    裴黎下头吸他吸得密还紧,巨大的拖拽力勾着祁隐直戳戳地插操,浓烈的快乐四面八方把祁隐裹住,从里到外,抵达皮肤表面,灼烧的感觉涌进血液里。

    裴黎脸压在床上,全身汗津津,祁隐插得他太满,酸涩感堵在喉口,他舒服又害怕,下面什么都夹不住、兜不了,淫水滋滋地流,顺着操进来的阳具淌。腿根和大腿内侧又红又湿,泛着水光的下体散发出湿厚的骚腥。

    祁隐的手掐住裴黎的肋骨,然后沿着腰摸到后穴。手指滚烫,祁隐放缓了操逼的动作,用手指轻扣起裴黎湿漉漉的菊洞。

    “好痒,别弄那儿。”裴黎腰眼发麻发软,抓着床单想往前爬,说的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祁隐张开嘴用尖牙咬裴黎的脸颊,“都给我吧。”

    他指腹在裴黎后穴口磨,通红的洞口一圈抹了淫水,水亮水亮的。

    裴黎趴在床上,身体里的这些感知复杂矛盾,快乐也难受,性爱看不到尽头,他摸不到祁隐什么时候才结束,心里挂着时间,但是很多时候被祁隐操会舒服得两眼含泪。

    灼热的吐息里有祁隐甜腻的渴望,耳朵里塞满祁隐带着湿气的哄求,裴黎胯下肿胀,腿间的穴被插得肥软溽湿,后面也在被祁隐用手指玩。

    他闭着眼,舌根热燥,在起伏的操干里,祁隐用手指操开他后穴,接着把他抱起来抵在床头。

    祁隐跟着上床,床体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他满身是汗,脱了卫衣和裤子,单穿着里面白色的短袖凑上去赶快和裴黎接吻。

    阴茎从裴黎下体抽出来,油光水亮一根挺在外面,好像是把那一圈的空气都蒸热。他轻轻掐着裴黎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到裴黎后面,下体挨过去,龟头顶着那个湿乎乎的菊口。

    裴黎腰下是枕头,他嗅到祁隐颈间的味道,嘴里含着祁隐的舌头,贴着后穴的鸡巴烫得厉害,生涩的穴口收缩,夹紧插着的手指。

    祁隐把裴黎的舌头吃得水响,跪在裴黎的腿间,抽了手指紧接着把性器插进去。

    微湿的甬道逼仄紧窄,夹着鸡巴猛卷。

    “痛,痛。”裴黎被塞地胀麻,额头渗汗,表情难耐。

    祁隐收着力,挤进穴口的动作算温柔,尾巴绕到前面去戳裴黎的手,“我轻一点,乖乖痛就抓我尾巴。对不起,真的太想你,两边我都想操到。”

    话没说完,裴黎反手就抓住了祁隐伸过来的桃心尾巴。

    尾巴很敏感的,一下被攥住,祁隐脊骨瞬间就麻了,眼中的桃色更浓,猛得把裴黎抱住用力和他舌吻,拉扯的唇齿发出充满别样意味的话,“再抓紧一点宝贝,好爱你啊!”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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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黎下体胀痛酸麻不已,刚刚操过的肉户水亮着,像扯烂的云,有淫水还在缓慢流,后面插满祁隐硬操进的阳具,鼓鼓囊囊的鸡巴大半根都插进去,柱身滚烫如火,翻卷着热浪把紧窄而湿热的穴道密匝匝地撑开撑透了。

    他没再往前挤,就着这深度操起裴黎。

    阴茎的表面突起的脉络清晰,赤红一根像被火炙烤过,偾张着沉厚的肉欲和力量感,粗粗得就挺入裴黎后面狭窄的菊口里。

    裴黎全身是汗了,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热汗从太阳穴滑到下巴,最后被祁隐接了去。他又被抱起来,两腿大分开坐在祁隐跪立的腿上,趴在祁隐身上,被祁隐抓着屁股插。

    沉甸甸的充胀感不断地膨胀,压迫他的五脏六腑,胸腔和腰腹里塞满无数的酸胀。

    祁隐抱着他,上上下下地颠,粗红鸡巴大喇喇地肏干,窄红的穴口绷成圆润妥帖的形状,里里外外都含住鸡巴吃,甬道内的水液从里面流出来。

    “乖乖好可爱,下面的水好多。”祁隐侧过脸吻裴黎的耳朵和耳鬓,舔吃到皮肤上的汗液,然后脸埋进裴黎颈窝里闻浓郁的香味,他爽得几乎身体里每一条肌肉都在发力,腰胯细却有力,粗犷得在裴黎身上释放自己的欲望和喜欢。

    裴黎双眼含泪,他不耐操,每一次都会哭,而且很快就哭出来了,快感经常逼得他发抖,哪里都敏感,哪里都不禁碰。但祁隐在床上爱这样,爱裴黎失控、爱裴黎口里发出的缠绵春吟...很多次抬着裴黎的腰,唇舌贪婪地亲吻裴黎苍白瘦削的小腹和两侧漂亮凸起的胯骨。

    “我,我不。”裴黎说不清楚到底现在具体是什么感受,坐在祁隐腿上,视野晃动,眼尾潮润,面腮水红,眼皮上也有一层粉。两条腿根被祁隐分别用手抓着,虎口正好卡在屁股肉下面,箍得肉颤颤的。

    快感并不纯粹,夹着燃烧的麻胀,烫得裴黎心口颤,他趴在祁隐肩头,手紧抓着祁隐的尾巴,嗯嗯啊啊抖出呻吟。

    床在晃,发出的声响传进耳朵像隔了很远,裴黎被插得什么都听得不大清楚,整个人深深地陷进性事里。

    祁隐脸也红,但眼睛亮,在昏暗里散出桃粉的光。他收了一只手轻轻拢住裴黎的脖子,热吻紧接着凑上去。

    潮湿的唇舌漩涡似的纠缠,祁隐勾住裴黎的舌头吸,吃含裴黎的下唇。他们混合在一起的呼吸遍布热潮。

    祁隐松口,继续亲裴黎湿润的唇角,问:“乖乖为什么不开心呢?”

    裴黎脑子很乱,那根插得他快疯掉的鸡巴和剧烈翻滚的快感把思绪都占满了,他咽着嘴里的唾液,含含糊糊地说:“我没。”

    眼眶兜不住泪,泪水漫出来。

    祁隐亲掉滴下来的一颗,然后用指腹擦去裴黎眼尾那点,“别不开心。”

    他托着裴黎湿漉漉的脸,细密的吻落在裴黎的额头、眼皮和鼻子,带着安抚的意味。

    裴黎趴在祁隐身上,抖出的呻吟带着丝丝震颤,他头脑晕眩,泡在水里似的,胯下阵阵尖锐摇摆的快感,甚至胃部都火燎灼热。

    祁隐又把他放下去躺着,滚烫汗湿的手掌掐住裴黎细薄的腰胯抬起来,腰悬在半空,小腹凹着一个小窝,汗液渗出皮肉,摸着泛潮。他弯下腰去亲裴黎的颈窝,舌头和嘴唇之间长出湿热的吻,从裴黎的锁骨燃到胸口,最后到小腹。

    他肏穴的动作放慢了,阴茎进出窄软穴口的声音好响,仿佛能听到粘腻水液拉扯的声音。裴黎咬着自己的手指,嘴里湿,唾液急速分泌,身体里的热度丝毫不减,祁隐还在他身上点火。

    这些密密麻麻的亲吻烧成一串,裴黎感觉被亲过的地方连在一起滚烫。他张着嘴,下身胀麻,祁隐把着他的腰,亲完以后就直起背,跪在裴黎两腿间操他。

    鸡巴野蛮得往湿红的穴洞里插,水湿厚重的一根全埋填进去了,里头麻软的甬道被撑顶得平直,穴口一圈紧紧夹着祁隐的下体,他被吸得两眼热燥,喉咙发痒。

    裴黎不停得晃动,所有的感知搅合成浆糊,下体热麻不已。他仰躺着挨干,前面的穴在出水,肥红的阴蒂凸在阴唇缝口,后面全被操透,滑腻的水沿着穴口流,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肉户被撞得烂熟。

    祁隐喉结滚动,放下裴黎一条腿,那只手不老实地摸到裴黎腿心的阴缝里。尾巴原本被裴黎松开扬在半空,这会儿绕到前面在裴黎侧腰软绵绵地贴着。

    大脑里现在装的都是过剩的快感和那根操得极紧密的肉刃,裴黎想不了其他的了,双眼含着泪花,眼神失去焦距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

    祁隐伸着食指和中指,插进裴黎湿软的阴穴里,骨结弯曲,指腹摸到水淋淋的骚肉往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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