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咳……咳咳!”江冬月猝不及防地被呛了一下,把嘴里的一些跳跳糖咳得满天飞,咳了好一阵才停。“都浪费了,”男孩始终漠视,话语饱含可惜,表情无辜,“没事,堵住就行。”
他岔开腿站在江冬月头顶,坐下时性器戳了几下女人的脸,才施施然把阴茎扶正捅进她嘴里。
顷刻间潮湿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男孩的茎身,还没融化的糖粒四处弹跳,火花溅到的瞬间心底的燥热也在升腾,刺激得他马眼直吐水。
江冬月不舒服地呜咽着,可江迟却爽得倒吸一口凉气,抱着女人的头挺动起臀部来。
他忍不住叫:“好爽啊啊啊,小姨,鸡巴好爽啊啊啊啊啊。”
这么久没给江冬月口过润过,江迟的鸡巴干得像要枯死的树,急需再逢雨露,如今可以说是“枯木逢春”。
糖粒很快被江迟逐渐变得滚烫的性器灼化,于是他又塞了一把糖到女人嘴里,延续这份火花。
“哈……哈……爽死了。”男孩抓起江冬月的双乳用力地摇晃,一边把性器捅进女人的喉咙,感受里边源源不断的热度。
江冬月的嘴唇火辣辣地疼,那些甜蜜的糖粒在此时此刻就是抹了辣椒油的爆米花,一点也不美味可口。
“咳咳咳——”她并未感受到一点舒适感,甚至觉得自己胃部在被火灼烧。
这哪是什么奖励,不过是屠夫单方面的狂欢。
听到咳嗽声,江迟分出神瞥了眼江冬月的脸色——脸憋得发紫,额头的青筋突起,满脸的汗。
他原本想装看不见,继续去干女人温热的嘴,他也的确可以这样。不过到最后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把性器从女人嘴里抽出。
江迟拂去女人脸上的汗,掰开她的嘴检查了一番。
似乎真玩过头了,江冬月的喉咙有些红肿,嘴唇也有些破皮,他的手指一抚上伤口处,女人就倒吸一口凉气。
“疼……”她皱着眉呢喃,声音微哑,听上去很委屈。
“小姨不能这样。”江迟眨眨眼,脸挨近江冬月。
两人皮肤紧贴,彼此的心脏在旁,他蹭了蹭女人的鼻尖:“我给你口一口就是半个多钟,你口我才几分钟就受不了,不公平。”
“疼……”江冬月还在重复。
江迟盯着那张开合的嘴看了一会儿,泄愤似地用性器撞了一下江冬月的肚皮,认命地爬到床尾,分开了女人的双腿。
“真是自私。”他捏紧江冬月的大腿肉,语气恶狠狠的。
之后男孩摸了把江冬月的穴口,只摸到少许淫液,勾唇笑了笑:“才几天不弄你,这点疼就怕了?”
明明之前用夹子夹逼都能喷。
江迟用手指夹起女人肥厚的外阴唇,刚微微拉扯,女人便发出一声呻吟。
随即他又是揉又是捏,一通抚弄下江冬月很快就动情了,淫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渗。
江迟在江冬月后腰后垫了个枕头,然后把江冬月的双腿合起,快速折叠,让她的大腿贴着肚皮,这个姿势能把女人流水的阴户看得更清楚。
姿势一变,不论是小穴还是后穴都受到了轻微的拉扯,江冬月不安地缩着后穴,那些褶皱展开、收拢,落在江迟眼里很诱人。
“真骚。”他摸了摸女人的后穴,忍不住吞口水。
但男孩还是决定先伺候好女人的小穴,那里水多到能喂饱一条狗,比如他这条恶犬。
江迟用手指把两片外阴唇往外扒,深藏其中的阴道露出一条细小的缝儿,带着淫液,一股暧昧的气味从内涌出。
男孩把脸凑近,鼻尖嗅了嗅,眉间松缓过来。
江冬月骚穴的味道,对他来说无异于安神香,每次和女人做完他都会一夜无梦,一觉睡到天亮。
灼热的鼻息喷洒到穴口,江冬月忍不住轻吟:“嗯……唔……”
江迟眨了眨眼睫,垂眼间伸出了舌头,舔上了女人的阴户。
舌尖的触感嫩得出奇,仿佛在舔果冻,滑溜溜的。
阴道口外还有两片小阴唇,舔这里远比舔外阴唇的快感来得多,舌头扫过,江冬月就嘤嘤叫。
可惜小阴唇太小,不然他真想试试用夹子夹,肯定比夹外阴唇刺激,能让江冬月喷个不停。
江迟将小穴舔了个遍,还舔了阴蒂,每次一舔阴蒂江冬月的呼吸就会变得急促,也越来越不满足。
“还要……要……”她伸手去够,却始终摸不到瘙痒处。
身体最深处似蚁爬,不断搔着江冬月的敏感处,逼得她发疯。
她开始求人:“帮我,呜呜呜,救我……”
“别着急,”江迟把她的臀部往上再抬高些,捏了把女人的屁股肉,“不先扩张舌头进不去。”
说完他便摁着女人的臀部,中指尝试性地戳进阴道里。
太紧了。
指尖刚进入,媚肉就争先恐后地贴紧,吸着他的皮肤。
又不是没干过,怎么那么紧?
江迟呼吸一沉,耐着性子把手指又往里捅了些。
江冬月又在说疼,男孩只说她娇气,手指有节奏地动了起来,缓慢地捅刺着阴道。
适应过后就是源源不断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像一缕从天而降的蒲公英种子,终于回归了土壤。
什么在动?
是她发芽了吗?
江冬月一张脸滚烫,潮红一片,如火烧云。
她喘息着,遵从于生理的快感、人的欲望,小声催促着“快点,快点”。
在女人的催促声中江迟又往阴道塞进一根手指,缓慢抽动了会儿便加快了速度。
女人的穴道里都是水,一插就噗嗤噗嗤地响,听着淫荡得不行。
江冬月不停呻吟着:“啊啊啊,好舒服,好……好舒服……”
“唔,要……要尿了啊……”她开始夹逼。
“还不行。”江迟忽然抽出手指停了动作,打断了江冬月的高潮。
他拿过扔在床上的跳跳糖,手指扒开女人的阴道,把跳跳糖倒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娇嫩的穴肉被不停弹跳的糖粒刺激,火花飞溅中江冬月叫了出来。
她的叫声尖而长,像猫发情时的叫声。
江迟喘息两下,不顾她的挣扎,开始舔弄起女人的小穴,舌头直接戳进阴道,模拟着性交戳刺。
湿滑的舌头柔软,却没有中和掉跳跳糖带来的刺痛感,反而令江冬月更加难受。
好痒……她要被蚂蚁咬死了……
江冬月双眼湿润,无助地哭泣道:“救我……呜呜呜,救我……”
江迟能感受到女人的阴道越来越热,接近烧,他的舌头越伸越里,舌上的血液脉络贴着女人的肉壁,被夹得口舌生津。
他试图用舌尖去卷里边的糖粒,可却误打误撞把大多数的糖粒顶到深处。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嘶哑,江迟的头发被她一下抓住、拉扯,可他就是说什么都不停。
糖粒逐渐融化,女人的淫液一股子甜味,甜得发腻。
江冬月收缩着小穴,夹得江迟舌尖刺痛,他却在这时还塞进一根手指抠弄穴道,舌指并用地折磨她。
“要死了……我要死了……”江冬月哭叫着,在欲望的鞭挞下抵达高潮。
一股淫液从阴道深处激射出,打在江迟指尖、舌尖,连带着那融化成水的糖一并进了他嘴里。
他吮吸着女人的穴口,耐心地舔舐完淫液,含着外阴唇吸了又吸,安抚痉挛的小穴。
“哈……哈……”高潮过后的江冬月胸脯剧烈起伏,张着嘴喘息,声音很重,脸红彤彤的。
江迟慢慢直起腰板,重新分开江冬月的腿,把她的身体拉近自己的下体,阴茎抵住穴口。
“热身结束,”男孩望向江冬月的脸,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小姨,我要开始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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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写完欣赏了会儿,觉得自己写得真牛掰的岛某人要睡了,老婆们o>_
0067
体液(插穴,喷尿,高h)
男孩的龟头抵住湿润的穴口,似乎是感应到了性欲的信号,江冬月不断伸缩起小穴。
女人的穴口好像吸盘,被吸住了就不想移开这个消魂地。
“嘶,”江迟倒吸一口凉气,挺动腰肢撞了撞小穴,“小姨怎么在吸我?你也想要了是不是?”
女人轻吟了一声,大概是被顶得很爽,大腿肉都在发颤。
江迟见状叫骂了一句“骚货”,喘着粗气用鸡巴来回蹭花穴,从阴蒂蹭到阴道口,又从阴道口蹭到阴蒂。
江冬月被男孩的龟头蹭得流水潺潺,仿佛一口山泉,源源不断往外淌水。
小穴越蹭越滑,女人也变得躁动起来,腿开始攀上男人纤薄的腰,抱着他的脖子说自己难受。
“你这么紧,外甥我怎么干进去?”江迟忍出了一身汗,抬手摁住女人的额头,把躁动的她制住。
说完他用力顶了顶江冬月的阴蒂,后者直接腿软得从他的腰上坠落回床,两腿呈现出青蛙站的姿势大大分开,腿间水淋淋的小穴一览无余。
江迟见状将龟头快速滑到阴道口,手指捏住敏感的阴蒂,噙着笑说:“小姨不行啊,这么快就又要高潮了,后面还怎么喷?”
娇嫩点被男孩捏住,江冬月感觉那处像被创可贴紧紧包住,叫她不得喘息。
“不要……”她摆动着头,带着哭腔似地呢喃,听着怪可怜的。
“别哭了,水都要哭没了。”江迟分出一只手擦拭掉她的眼泪,另一只手的是这只食指与中指并拢,缓缓插进女人的小穴。
江冬月起初还是很抗拒,可骚穴适应得实在快,没一会儿就在男孩的抽插下松软了,嘴里嗯嗯哼哼个不停。
江迟笑江冬月会享受,随即扛起女人的一边腿放在肩上,一手扒开女人的穴口,将性器重新抵上那处柔软。
只用两指扩张过的小穴对他来说太过紧致,龟头刚进一半就被夹得生疼。
“嘶……哈……”江迟喘了两声粗气,手指捏紧江冬月的大腿肉,望着女人微微皱起的眉性器向里更进了点。
简直寸步难行。
痛感却让江迟爽得头皮发麻,挺着臀不断缓慢往前,阴茎逐一顶开媚肉的触感清晰、鲜明,足以令瘾君子欲罢不能。
他闷哼着,俯身挨近江冬月的身躯,听着女人难耐的叫声,感受着性器相接的紧密与炙热。
“好难受……”江冬月流着泪说。
长久未遭进入之处如今被塞得满满当当,令她全身绷紧,不敢动弹。
“啊……嘶……”江迟痛呼一声后又倒吸一口凉气,他缓缓挺动着臀部,有节奏地抽插,摁着江冬月的小腹道:“骚穴差点把小迟的鸡巴夹断了,小姨。”
江冬月一直在流眼泪,私处一时被硕物猛地挤开,她还不能马上适应,只觉得难受。
案板上待宰的羔羊袒露着肚皮,双足朝天,屠夫举着刀游弋在她皮肤四周,最后来到她下半身。
她悲怆地咩叫,无助地流泪。
屠夫怎么会同情一只羔羊?
毕竟他需要她来填饱肚皮。
江迟见阴痉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用力冲撞起女人的下体。他的力度很重,两个囊袋甩个不停,没一会儿江冬月的外阴唇就被磨得肿红。
他的手就摁在女人腹部上,手掌摊开,掐着那层软肉,想去描摹女人的子宫轮廓。
“哈……好爽,小姨,我好爽……”男孩将躁动的情绪陈述不断,凝视着女人的眉眼,目光逐渐痴迷。
臀肉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他越叫声音越哑,后来就闭嘴不喊了,只专注地听江冬月在哭。
她哭得实在好听,带着点哑,脸上泪痕交错,如一头流离失所的鹿。
江迟享受她的疼痛,她的脆弱。
以往他都是开三指才进,否则进入后也会多加爱抚,可这次却没什么行动。
女人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哭声闷闷的,像闷在喉咙里。
江迟的性器前端硬邦邦的,龟头大得像鸡蛋,撞得江冬月穴壁生疼,有时候他抽出太快没能对上,就会撞到她的阴蒂。
小小的阴蒂红彤彤一颗,感觉一摸上去都能褪皮。外阴唇紧紧贴着皮肤,穴口通红,仿佛能渗出血来。
江冬月挣扎无用,无力地感知着下身的钝痛,四肢慢慢地攀附上这名施暴者。
她抱着江迟的脖颈,起初哭喊着说“不要,疼”,后来就是“求求了,轻点,轻点。”
她不再渴求屠夫停下杀戮,只求自己死得不要太痛苦。
江迟脖颈处全是女人湿热的泪水,烫得他皮肤烧红一片,也烫断了他牵在地狱的那根线。
他深吸一口气,侧脸亲了亲女人的颊边,而后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怎么办?
他好像更享受于江冬月的依赖。
江迟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瘦弱的身躯在女人丰满的躯体上起伏,却仍显得攻击力十足,像蛰伏的花豹。
两人的胸膛相抵,互相磨着乳头,直搔进心尖里。
江冬月的乳房软得如棉花云,捏一下都要散,随着男孩的动作慢慢往两侧摊开,像别了两颗充到最满的气球。
性爱慢下来后将那份耳鬓厮磨的暧昧烘托到极致,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液味,将原先的糖果味遮掩。
江冬月觉得自己如同飘在云端,她从抱着江迟的脖颈到手指紧抓着他瘦削的肩头,不停地喘着气,偶尔细声呜吟两句。
江迟的汗水细密,大的汗珠滚落到江冬月身上,他从含着女人的耳垂到轻咬,吐息全钻进她的耳道里,瘙痒一片。
女人的阴道被操弄得逐渐松软,但男孩时不时用力顶弄的一下还是会刺激得她缩紧穴道,夹住他作乱的龟头。
江迟抬起上半身,深深看了眼慢慢意乱情迷的女人,他扯落女人的手臂,俯身去亲吻她的脸。
江冬月脖子以上都是通红的,他嘴唇一碰上都觉得热,他的吻细密如雨点,又像鸟啄。
“小迟……”情动中,江冬月柔声唤道。
江迟惊愕愣住,一会儿后他撑起上半身望着江冬月,不可置信地追问:“小姨,你喊了我的名字是吗?”
那瞬间不能言说的情愫胀满他的心,他的性器更是哆嗦了两下,差点要缴械投降。
江冬月摆摆头,伸手想去够私处:“额……啊,好……好胀。”
江迟却不让她乱动,攥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视线灼热:“你也有感觉是不是,知道是在被我操。”
汗水从江迟额前的碎发滴落,他扯开嘴唇笑,笑着去亲她的嘴唇,雀跃道:“好高兴,小姨喜欢被我操。”
他们开始接吻,舌头又缠绵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沫,享受着呼吸紊乱的感觉。
江冬月不明白,为什么屠夫会舍弃她这只羔羊跑了,后来又跑来一只小狗,一直在舔她,狗舌头甩了她满脸。
她觉得这只小狗很像小迟,还是小迟就是小狗?
她不想被小狗亲嘴,但好像又拒绝不了小迟的请求。
人和狗能接吻吗?
不知道。
羊和狗能接吻吗?
没见过。
她能和小迟接吻吗?
好热。
好热啊。
江冬月没有思绪,只觉得自己这只羊像团云,要飘远了。
他们嘴唇碰着嘴唇,舌头勾着舌头,口水混着口水,江迟用牙齿撕扯她的唇肉,又吮吸她的舌尖,似乎在贪恋这份缠绵。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江冬月的唾沫,与之一起的是她的呜咽声。
吻了很久才从交息中抽离,江迟将江冬月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换了个姿势到其身后。
让江冬月侧躺在床上,他的身躯紧贴着女人的背部,下体磨蹭着她丰满的臀肉,又在她股沟处滑动。
“小姨……”江迟一边吻着江冬月的脖颈一边动情地唤她,手抓着女人的乳房摇动,“好想射进去啊,小姨……”
在男孩反复地痴喃中,他饱胀的性器抵住女人湿润的穴口,微微用力,将阴痉插进女人的阴道内。
就着这个姿势江迟挺动着胯部,一次一次将性器送进女人身体深处,感受着阴痉上每一条青筋被吮吸的极致快感。
女人也觉得爽了,开始呻吟不断,甚至不用他扒开腿,自己就会支起腿等着挨操。
“哈……哈……好爽啊,小姨……我好爽……”江迟咬住女人的肩头,断断续续地叫。
被单早已被两人的体液浸湿,湿答答的不像话,女人紧致的阴道绞着男孩的鸡巴不放。
渐渐的江迟的视线都有些涣散,揪着江冬月的乳头重重捅了几下小穴,直接把她又操上高潮了。
江冬月叫着自己要尿了,哆嗦着喷了出来,她的水很多,江迟操一下就喷一股,把他的鸡巴从头到尾浇了一通。
因为水多,卧室里全是操逼发出的“噗嗤”声,显得淫秽色情到了极点。
太爽了……
江迟胸腔起伏不定,他拉起女人的手臂,去闻她的腋下,闻她混着汗水的体香。
闻过了就是舔,跟狗一样伸长了舌头舔舐,把那里的皮肤褶皱舔了一遍又一遍。
江冬月体毛并不旺盛,她常穿轻薄的衬衫,所以有脱毛的习惯,腋下干干净净的。
江迟倒是觉得如果有几根腋毛在兴许会更加性感,毕竟破坏完美的东西都格外吸引他。
男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游移在女人的三角地带,那里滑溜溜的,本来就稀少的阴毛被女人脱干净了。
江迟含着女人的腋肉,忽然有些怀念吮吸女人阴蒂时那几根柔软的阴毛搔着他下巴的触感,有时候他会把它们含进嘴里,连着女人的小穴一起吃。
江冬月喷了很久,江迟一直没抽出来,憋着一股劲抽动着性器,延长了她的高潮。
女人的穴道绞得越来越紧,他也越来越用力,到了后边她喷出的水流渐弱,却还在痉挛,叫着“尿不出了,没有了”。
“喷不出来就喷尿。”男孩语气平淡,到了句尾才带点恶趣味的上扬。
江迟撑起身体望了江冬月一眼,又俯身紧贴她的背部,脸埋进她的肩颈处。
感受着女人身体的柔软,他的手掌罩住女人的小穴,手指狠狠摁着阴蒂。
“啊啊啊啊啊啊——”
瞬电般,江冬月尖叫起来:“不要啊啊啊啊——要死了——”
那颗本就通红的阴蒂此时此刻被用力摁着,陷进阴皋里,江迟摁了几下就改为搓,仿佛在把玩一颗糖球。
江冬月受不了着刺激,不停缩着自己的小穴和后穴,堵了一堆淫液在阴道里。
江迟的鸡巴泡在逼水里,痉身被死死夹住,疼痛让他闷哼了几声,咬着牙关蛮干了两分钟就又被卡得动不了了。
“小姨要夹死我……”他喘着粗气说,把女人的一边乳头塞进嘴里啃,搓阴蒂的手却越来越快。
鸡巴要泡胀了,又大了一圈,江迟最后用力向前顶了顶,放任马眼大开,射了好几股尿进去。
“额——”江冬月被热流烫得喉头哽住,应激般地喷尿了。
她的尿很多,有一部分喷到江迟手心更多的激喷到小腹上、床上和地板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尿味,并不好闻。
江迟把自己的尿往女人阴道里顶,他的尿不算多,他来前喝了几杯水,上过厕所才进来。
他揉弄了一会儿女人的阴蒂和外阴唇,吐出女人红艳艳的乳头,又去舔自己的手指,把上边沾的尿液舔干净。
“吃了什么,今天味儿这么骚?”江迟吃得很快,又俯身勾住女人的脖颈,“尝尝?”
他在她口腔里吐口水,交换着那股腥臊,鸡巴又开始往里顶。
他打算等会儿喂女人喝点水,让她再喷一次,这次要正面来,正好喷到他身上。
他还可以塞跳跳糖,塞得满满的再操进去,用江冬月的逼榨糖水喝。
“小姨……”男孩眉眼带笑,鼻尖蹭了蹭女人挂着口水的嘴角,“我是谁?”
“谁?”
“迟,叫我名字。”
“迟……小……小迟。”
“谁在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