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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没吃饱饭吗?”江迟拍了拍穴口,拉起江冬月的右腿扛在肩上,抬高她的下半身。

    江冬月的左腿自然垂下床,这个姿势让女人的腿大开着,三角区一览无余。

    “这就来喂小姨。”他毫无预兆地直接插入食指,没有多余的爱抚。

    食指插入一个指节就被卡住,女人的阴道温暖紧致得不像话,明明湿得一塌糊涂,可还是令他寸步难行。

    异物插入,江冬月缩紧穴道,呃啊叫了声。垂下床的左腿晃荡两下,牵扯到被夹住的外阴唇,刺痛令她眉头紧蹙,重重喘息着。

    江迟捏了捏她的大腿肉,食指开始抽插起来,有进有顿,慢慢的往里深入。第二节指节卡在穴口处,他的手指在穴道里微微弯曲,指腹触碰到穴壁,随即边插边抠。

    “哈……不要……”江冬月微张着嘴,含糊不清地呻吟,伴随着江迟不断加快的指奸,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江迟顿住抽插的动作,感受到穴道在吸含自己的手指,用力摁了摁阴蒂说:“小姨这可不是不要的表现。”

    他拿过手机,上半身凑近江冬月,调好亮度,脸贴脸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的江冬月脸色潮红、额头挂着几滴汗,张着嘴流口水,怎么看都是都爽到了,哪里是不想要的模样?

    而旁边的江迟眉眼带笑,丹凤眼显得很精明邪气,歪着嘴笑时露出一边虎牙,怎么看都是坏坏痞痞,实在不像个乖巧的小男孩。

    也是,好孩子是不会迷晕自己小姨拍裸照的。

    欣赏了一会儿照片,江迟觉得很满意,当即把合照设置为手机壁纸。

    “这才是全家福,知道了吗?”掰过江冬月的脸,他吻住了她的唇。

    “唔……”江冬月闷哼着,舌头与男孩的交缠在一起。

    吻了一会儿江迟又回去抚弄女人的骚穴,单指插了插就又多加一指,食指和无名指时捅时抠弄,很快把江冬月伺候得淫水不断。

    穴壁不断被抠弄,阴道酥软得不行,她不停地喘息,胸脯起伏不定,带动着两个夹住乳头的衣夹跟着上下晃。

    夹了那么久其实也适应了,痛感不再强烈,只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江迟见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冲刺十

    。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次就顿住转一圈去磨江冬月的穴壁,在她又要泄身时再加最长的中指。

    三指入洞,原本被肏松的穴道又紧得夹住他的手指吸含吞吐,他只能缓缓抽插,扩张通畅才加快抽插动作。

    插了一会儿刚才被迫停止的高潮隐隐有来袭的预兆,江冬月的穴道收缩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江迟在这时伸手弹了弹其中一边外阴唇。

    他指弹的力度并不轻,一下把衣夹弹得带动外阴唇前后摇晃,指头弹碰木质衣夹时发出一声“蹬”响。

    “啊啊啊——”一响一阵痛,疼痛如电过身,江冬月一下喊出来,再次泪失禁了。

    但显然腿间的男孩并不打算停下,江迟一边加快插穴的速度,一边拨弄起两个衣夹。速度太快了阴道入口的媚肉外翻而出,看上去很红很糜烂,跟捣碎的酱很像。

    疼痛和快感交加在一起,江冬月不停嘶声叫着,她流着眼泪,嘴里流口水,下体流淫液,大有把自己流干的架势。

    江迟死死盯着女人的下体,盯着夹着自己手指的骚洞,巨大的视觉刺激下,他大脑深处也跟过电一样酥麻。

    “不要……不要……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江冬月哭喊着,可被禁锢的双手和分开的腿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孩激烈的玩弄。

    她蜷缩起脚趾,本能地哀求:“求求你,不要呜呜呜……”

    女人的哀求声不断回荡在江迟耳边,却激起他内心深处最病态的施暴欲,他曲起手指,重重往穴道里捅了十几下,指腹用力磨着穴壁。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挺起胯,嘶喊出口。

    江迟能感受到女人的阴道在不停收缩,随后开始痉挛抽搐,比以往的每一次高潮都要强烈的反应。

    紧接着一道水流从阴道深处喷涌,直直撞到他手指上,他往里用力再捅了几次,那道水流却还没停。

    江迟眸中闪动异色,连忙抽出手指。

    没了阻碍,江冬月挺胯挺到最高点,她流着泪哭喊,从阴道深处喷涌出一道水流,哗啦啦地从穴口喷溅到江迟胸膛和下巴上,零落的一些滴溅到床单上。

    江冬月潮喷了,量还不少。

    江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一幕,透过在一张一合收缩的穴洞,他能看到江冬月阴道里通红的穴壁,再深点就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太清风光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下巴处湿哒哒的水液,手指往江冬月呼吸的花穴扇了扇,骚逼又敏感地吐出一些余量的潮水。

    “哈……哈……”极致的高潮过后,江冬月喘息沉重,她眉头渐渐舒缓地松弛开,看得出是爽到不行了。

    潮吹是女性高潮的一种表现,有的女人是从阴道喷,有的则是从尿道,江冬月现在这次是前者。

    江迟埋头去舔舐女人喷溅出来的潮水,舌头插入穴道里去吸,他伸手去拨弄、轻扯两片外阴唇,江冬月又啊啊啊叫着喷了。

    后来把她骚逼里的潮水吸得差不多了,他又用手抹了抹自己胸膛上的水,把手指放在江冬月嘴里搅动,让她自己吃一点补补水分。

    等把衣夹取下,江迟发现两颗乳头和两片外阴唇都大了不少,又红又肿,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

    他嗦进嘴里含了含,江冬月起初觉得疼,后来他含得太舒服就会享受了,没一会儿阴道又开始排水了。

    江迟出去倒了杯水嘴对嘴渡给她喝,哭笑不得地用手指夹住她追出来的舌头,“今晚出那么多水,我都担心你要流干了。”

    “江冬月,伺候你爽伺候你喝,也就我对你这么好是不是?”他喂完江冬月一杯水,拍拍她潮红的脸。

    江迟用胸膛磨着女人两颗红肿的乳头,听她哼哼叫,又道:“别跟江春蝉一个样,是个男人过来勾勾手就跑了。”

    “等我长大了,我给你当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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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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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链

    “等我长大了,我给你当老公。”

    这一句话是肯定句,口吻强硬不容人置喙,可江迟的笑看上去却很漫不经心、一脸欠样,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如何。

    是戏言吗?大概是戏言。

    之后男孩又动手动脚地玩弄了江冬月半个多钟,玩到女人的穴肉完全红透、再一次潮喷才停。

    看着床上完全脱力、一脸迷离的江冬月,江迟伸手解开了束缚住女人手腕的蕾丝内裤,换自己的左手握住摁在她头顶上方,右手掐住她的下巴,来了一个绵长的告别吻。

    一吻结束,他去拧了条湿毛巾回了房间善后,帮江冬月擦拭身体,还擦了擦落在床单上女人潮喷时溅落在床单上的淫液。

    床单湿了江迟就去翻客厅的柜子,找到吹风机去吹,期间有几次暖风吹到江冬月的腿间,那还未合拢的穴口又张张合合吐水。

    “越来越骚了,小姨。”江迟摸了一把逼,嘴角噙着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调教,江冬月的身体被他开发得越来越敏感,甚至有时候他看到女人的内裤明显沾了很多水,平时走路摩擦到那里估计也会有感觉吧?

    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他想要享受极致的性爱,那江冬月就不能是个性冷淡的贞洁烈女,只要是和自己做,他希望她越骚越好。

    江冬月被闹钟从睡梦中唤醒,她的身体更加反常了,这次疼的还有……外阴唇。

    换衣服时她没忍住瞄了一眼,被肿大的两片外阴唇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时隔多年她的身体二次发育了?还是说自己真的得了什么隐疾……

    磨磨蹭蹭地穿好裙子,江冬月心想等空下来了就去看看妇科,早发现早治疗准没错。

    她拖着不适的身体出去做了简单的早餐,然后去叫江迟起床。她要上班,时间什么的都提前了,他还没起很正常。

    “小迟,醒醒。”江冬月走向床榻上熟睡的男孩,弯腰呼唤。

    男孩眉头蹙起,表情很不爽地翻了个身,卷着被子背对着她。

    江冬月只好上手去扯他的被子:“别赖床了,先起床吃饭,小懒……”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被死死攥住,被吵醒的男孩目光阴鸷地瞪着她,眼神可怖。

    “……”江冬月一下惊愣住了。

    看清来人,江迟刹那间意识回笼,眼眸慢慢恢复清明,他揉揉眼,表情迷糊道:“小姨,好困啊……”

    男孩的声音拉回江冬月心神,“先……先起来吃饭吧。”她缓声说。

    江迟从床上爬起,见江冬月还有些懵,他连忙拉住女人的手往外走,“吃饭吃饭。”

    “慢……慢点,小迟。”江冬月被他带着走,踉跄一下,视线无意间落在平时没注意到的地方。

    床头柜的抽屉上锁了。

    床头柜是当初换新床时顺便购买的,店家还附送了钥匙,她没有给东西上锁的习惯,钥匙就一直插在锁孔里,而现在钥匙不见了。

    这么小的孩子已经有隐私有秘密了吗?

    吃过早饭,江冬月就要去上班了,朝九晚五是社畜人的生活常态。

    她觉得老把小孩拘在家里也不好,应该适当放他出去玩,于是就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下来塞在江爸江妈之前的公交卡卡套里递给小孩,说:“小迟,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在小区公园转转,也可以到外边的街道买些小零食,不过不要去太远,看到宽敞的大马路就要调头回来,知道了吗?”

    男孩听话地点头,说自己知道了,她摸了摸江迟的头,又指着一处地方继续道:“客厅电视下面的柜子里有些零钱,你可以拿去用。”

    “要是找不到回家的路就进街边店铺问里边的叔叔阿姨,诺,这是家里的钥匙。”

    送江冬月出门后,江迟掂了掂手里的钥匙,又慢慢攥紧在手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拿到家门钥匙,他以后不会再需要缩在门口过夜了吧?

    江冬月忙得不行,越近外国客户来洽谈合作的日期就越忙。

    到了中午接了一通那对老教授夫妇打来的电话,抬头时发现周柯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自己办公位前。

    “老大?”她大睁着眼,表情惊讶。

    “再忙也要吃饭,”周柯明把手里的餐盒放到她桌面,“我记得你喜欢吃这家的意大利面,尝尝看冷了没有。”

    “我去公司食堂吃就行,”江冬月低头盯着餐盒眨了眨眼,避开周柯明的眼睛,“让老大这么……破费不好。”

    “你吃不穷我,放心,”周柯明把餐盒往前一推,语气不容拒绝:“吃了。”

    “……”

    “谢谢老大。”江冬月讷讷接过。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人望着她问:“昨晚给你发了信息,你没看到吗?”

    “……”

    “哈哈,”果然该来的还得来,江冬月干笑两声,“昨晚回到家太累了,吃了饭洗了澡我就睡了,没看手机。”

    周柯明看着她拙劣的演技,面上并未显露太多情绪,吐出一句简洁明了的话:“现在看。”

    越平静越要命,江冬月不敢再拒绝,摸起手机用指纹开了锁,点开那个昨晚被自己冷落的聊天框。

    “老大,我……我真不需要你发红包,”片刻后,她装作大吃一惊,不停鞠躬:“太破费了太破费了。”

    “带上实习那年,你在公司也有三年了,这个红包不算大,”周柯明这么说,眼皮一抬,“把钱领了。”

    江冬月顿了顿,微抿了下唇,还是忍不住道:“老大,这么……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周柯明挑挑眉,嘴角倒是有了笑,“你觉得收上司的礼不合适?”

    江冬月抬眼瞥了一眼他,眼神好像在说“难道不是吗”。

    “我不是以上司的身份给你送礼,”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眼神,周柯明便低头与她对视,“既然不要红包,就跟我进来拿你的生日礼物。”

    “?”

    “愣着干嘛,过来。”

    “……”

    周柯明送她的生日礼物是一条项链,半月形银饰围着一颗小钻石,精致漂亮也不会太夸张。江冬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这条项链价值不菲,她推辞说礼物过于贵重不能要,周柯明却态度强硬,告诉她不要就丢了。

    江冬月其实很想说那就丢吧,没等她鼓足勇气说出这话男人就让她转过身。

    “转身,我帮你戴上。”

    周柯明说完没给江冬月反应的机会,已经自顾自转到她身后,项链围绕一圈在女人的脖颈上,他垂下头为她系上链扣。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江冬月一下僵硬住身体不敢动。

    她内心深处有一个很大胆的猜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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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好……好了吗?”男人迟迟不说话,江冬月忐忑道。

    “冬月,”周柯明望着她微微弯曲的脖颈线条,看着她泛红的耳尖,内心不自觉地泛起涟漪,“你说如果我……”

    “Surprise!”

    一名蘑菇头的女生带头从墙后跳出,嘴里喊道:“老大,冬月,我们回来了!”

    野狗

    “……”

    隔着一段距离,三五成群的公关部同事与一面玻璃后的江冬月面面相觑。前者的表情由欣喜到震惊再到一脸玩味,后者大睁着眼,大脑宕机了。

    周柯明站直身板,双手插兜,望向外边的众人,“说了几遍了,不要在部门大声喊话。”

    “是是是,我知错了,”小方点头哈腰地道歉,眼神转到江冬月身上:“老大你和冬月……”

    “我去上个厕所!”江冬月打断她,夺门而出。

    几人转头目送江冬月往厕所方向赶,一个戴着厚重黑框眼镜的男生走上前说:“老大,这就是你不让哥几个和冬月出差的原因?”

    表白被打断,周柯明烦得不行,听了这话黑着脸回:“是我的问题,你们别去闹她。”

    众人两两对视,眼里有相同的默契。

    上司带头谈恋爱的话,是不是他们也能?

    小方挠了挠头,心想今晚要不要让人事部的地下男友来接自己下班。

    “啪啪——”江冬月到厕所洗了把脸,她抬起头拍了拍脸,攥着项链吊坠,望向镜子中湿着脸的自己。

    老大他什么意思?难不成真是在追求她?

    “不要吧……”她皱巴着小脸,垂头掬水又泼了一遍。

    再抬头时她额前的碎发都湿了,妆容花得七七八八,怎么看都不像个精致的都市白领。

    江冬月磨蹭了很久才走出厕所,回到自己的办公位。同事们相继过来给她送伴手礼,并没提刚才的事,可她还是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吃瓜人的神采。

    身后有道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她掏出抽屉里的卸妆水和卸妆巾,赌气地把妆容卸了个干净。

    江冬月不喜欢一段稳定的关系里有人越界,那样只会徒增麻烦,并不会带来什么有价值的改变。

    想到这儿她咬了咬牙,把那份意大利面冷落到一边,重新埋头于工作中去。

    窗外阳光刺眼,有人喊靠窗坐的同事拉上了窗帘。江冬月跟着望了望,见果真万里无云、烈日当头。

    也不知道小迟会不会开空调,他有学会吗?这会儿在家吗?不在的话就要被晒蔫了吧?

    江迟把家里打扫过一遍就无所事事地看起手机,眼神波澜不惊地看着屏幕里大尺度的画面。影片里的女优正被捆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口球、阴蒂贴着跳蛋、阴道塞着震动棒,而她的身边则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手持马鞭的男人。

    男优取下了女优嘴里的口球,捏住她的脸:“和我打声招呼。”

    女优来不及吞咽唾沫,嘴角挂了一根银线,面色潮红道:“主人。”

    马鞭落下,不轻不重地打在女优胸上,“喜欢主人调教你吗?”

    “啊——”女优呻吟一声,湿漉漉的眼眸望着人,“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我都喜欢。”

    随着调教的步步深入,女优的面部表情愈发色情,看上去丝毫体验不到痛感似的。

    江迟托着脸,说:“得想办法弄一套。”

    中午他出门吃了顿午饭,随即顺着路一路直走,到了江冬月说的大马路。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很热闹,他没有再前进的欲望,打算原路返回。

    就在这时,他与马路对面的一条野狗四目相对。

    那是一条体型彪壮的流浪黑犬,眼神凶狠,犬牙尖利。

    “汪汪汪汪汪汪!”似乎是从他眼里感知到敌意,黑犬朝着他狂吠起来。

    江迟没动,眉峰一凛,神色冷峻。

    “呜呜……”黑犬见他一直没移开视线,还不断施压,耷拉着耳朵、夹着尾巴跑了。

    “天爷啊,真要命。”

    “哎哟,真是个野孩子,竟然和一条狗犟。”刘老太带着乖孙小虎从河堤玩耍回来,撞见了这一幕,管不住嘴当场嘀咕。

    李晓虎手里拿着个溜溜球,有样学样地附和:“野孩子,野孩子。”

    江迟回身看向祖孙二人,勾唇诡异地笑了一下,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刘老太怔了怔,回神后拉起李晓虎的手拔腿就跑。

    果然是野种,那双眼看着像极了畜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撕咬他们的血肉。

    回去路上江迟看到巷子里还有几只瘦弱的流浪犬,一身的皮肤病,毛发所剩无几,薄薄的一层皮包裹着骨头。

    他捏了捏自己的胳膊,觉得自己也就比它们看着要好点。

    这几只流浪犬胆小,见他的目光投掷过来也不敢叫唤,缩在一起打着圈。

    江迟走进巷子,很快融入其中,直到日薄西山才离开。

    黄昏已至,身边三五同事相继离开,江冬月取下脖颈上的项链,趁周柯明不在将之物归原主。

    周柯明回到办公室时部门里只剩两名男员工在加班,他走向办公桌,却看到上边好好摆放着那条项链,下边还压着一张便利贴。

    他抿紧唇走到桌后,拿起便利贴阅览上面的内容。

    “周总监,你永远是我最钦佩的老大。”

    周柯明嗤地笑了,低声骂:“鬼才想当你上司。”

    他从未见过如此油盐不进的女人,倒是挺有滋味,只不过这一次江冬月退得更后,也不知道以后他要前进多少步才能追上。

    放下便利贴,周柯明瘫坐到真皮靠椅上,揉摁了会儿太阳穴。

    这场追逐游戏他要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或许他需要第三方力量。

    周柯明很快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工具人——江冬月的外甥。

    只要拿下他,不愁江冬月不跟着他一起到首都就职。

    江冬月照旧下班挤地铁,从地铁站出来再走一条路,过了红绿灯穿斑马线,她先去了一趟菜市场买菜,才回小区。

    买菜的时候发生了些不太

    Po18连载快的事,那名卖鱼大哥一直不听拒吆喝她过去买鱼。

    她推脱不掉就到他那买了一条罗非鱼,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在杀鱼时盘问她的隐私,还说给鱼刮鳞片就像在给女人脱衣,很有趣。

    江冬月听后脸当即黑了一半,付了款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了菜市场,她用力跺了跺脚泄愤。这几天忙前忙后她累得要死,还要经受这些精神污染,实在是有够倒霉的。

    提着菜回到家,还没等将江冬月手忙脚乱地用钥匙开门,门开了。

    “哎哎,小迟——”

    男孩一下扎进她怀里,如同粘牙的糖,抱着她的腰撒娇:“小姨,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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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各位老婆端午节安康快乐啊!一定不要忘了吃粽子哦,小岛喜欢吃咸粽子嘿嘿。

    血缘

    江冬月后脚迈了一步,双腿分开站稳住身体,为了避免袋子里的食材碰到江迟还张开了手臂,看着怀里的小孩,她无奈道:“小姨也想你,好啦,先让小姨进门。”

    “我来帮小姨!我来!”男孩松开她,欢呼雀跃地喊,看着像只快乐小狗。

    江冬月会心一笑,把几袋蔬菜递给他,进了屋子后先去脱高跟鞋,再穿上拖鞋。

    她边问:“今天都去哪玩了啊?”

    江迟跟着她进了厨房,回:“去小区外的面馆吃了面,还去公园转了转。”

    “吃面?”江冬月挑了挑眉,继续问:“哪家店?”

    “钟记面馆,”江迟把袋子放下,转头疑问:“怎么了小姨?”

    “没事,就想知道你一天都干了什么,”江冬月洗了把手,又撇嘴道:“不过下次别去那里吃了,上次我吃出了一只大苍蝇,那老板还说我有意没事找事,气死我了。”

    她说后面那句话时咬牙切齿,转身捏捏小孩的脸,换上笑脸说:“你要是想吃面,可以到小区出去右手边的老张家面店吃。那家料多,汤也好喝。”

    “嗯嗯,”江迟不迭点头,挽起袖子要帮忙,“小姨,我来洗菜!”

    “我的小助理这就进入状态啦?”江冬月眨眨眼,把话说得俏皮,“那大厨我也要拿出干劲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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