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可当天夜里,男孩却爬上了她的床。【1V1,SC,年龄差12,姨甥骨科H,三观尽毁系列】
【天生坏种正太外X温柔体贴御姐小姨】
友情提示:不是变态千万别看!
【男主天性坏,用家庭影响洗白不了那种。成长文,而且很慢。正太指“年龄小的男孩”,文名“坏小孩”,这都表示男主最突出的人设就是“年纪小”,所以太快长大就是OOC~】
:一座拾月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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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H1V1BG都會年下
外甥
桐塘市今日有雨,大雨冲刷着这座城市,路人行色匆匆,都不愿长时间停留在雨中。
江冬月撑着伞,她想要往前迈一步,可双腿却如同灌了铅般沉重,让她寸步难行。
面前的是桐塘市公安局,这次她从两千公里外的乌市过来是要接一个孩子。
十三年前她的姐姐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和一个男生私奔,离家出走至今未归。而在昨天江冬月才得知,他们一家寻找了多年的姐姐死了,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出租屋。
她要接的孩子是姐姐的儿子,她的亲外甥。
江冬月深呼吸两口冷冽的空气,鼓足勇气踏进了公安局。
“有什么事?”门口在饮水机接水的女警问。
“我……我来接孩子。”江冬月一开口就结巴。
“人来了啊,过来吧。”一个男警察声音嘹亮道。
江冬月循声望去,她看到了那孩子。瘦瘦高高的,静静背着个小书包坐在男警察身边的椅子上,一双黝黑的眼珠子此时此刻正望着她。
“……”她沉默地走了过去。
男警察和她说明了情况:“我们接到报警电话赶过去将江春蝉女士送到了医院抢救,可人已经……抢救无效只能宣布死亡了,还请你节哀。”
“……”
“当时这孩子躲在房间的角落,我们怕他也被注射了毒品就一起送去医院检查,所幸除了有点营养不良以外一切健康。”
江冬月嘴巴动了动,问:“请问,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警察愣了愣,实话实说:“刚开始的确找不到死者的家属,她没有和谁登记结婚,我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孩子的父亲。后来从这孩子口中得知了死者的真实姓名,查了查就知道了相关的户籍信息和家人情况。”
“资料显示你的父母在一年前已经离世,现在……你是这孩子血缘关系中最亲近的亲属。”
找不到生父,肯定是她最亲了……
江冬月卷翘的睫毛不住颤动,眼眶有些湿润了。原来是用了假名,怪不得无论爸妈怎么找都找不到姐姐。
“江女士,你现在还年轻,可能工作还不稳定,如果不愿意收养这孩子……”
可能就要等查到孩子父亲是谁,或者送去孤儿院。
“我愿意,”江冬月抹去眼角的泪水,“我爸妈给我留了一套房子,我的工作是在一家国企当翻译,有能力养活一个孩子。”
这么多年来为了让父母放心,她一直有刻苦地念书,大学一毕业就找到了不错的工作。现在这孩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舍弃。
“既然如此,孩子就交给你带走了,不过在离开铜塘市前,你得去第一医院缴纳一下相关的费用,还有……处理一下死者的葬仪。”
说完又让江冬月拿出身份证核实信息,填了个表。
“谢谢你们,”江冬月朝男警察鞠了躬,站起身后看向一旁的男孩,朝他缓缓伸出了手,“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抬头看着她,没有表情地说:“我叫江迟。”
他没有握住江冬月的手,而是伸手扯住了她裙子的一角。
江冬月今天穿了一件印花半身裙,上身是件白色亚麻衬衫,很文艺显气质的穿搭。
“那我们……走吧。”
姨甥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安局,在门口屋檐下江冬月打开了伞,两人进入大雨中。
公安局外的路口,江冬月拦下一辆出租车,和司机说了酒店的名字。
江迟的视线从她另一侧湿透的肩膀移到她脚边滴水的雨伞,他转过头看着女人倒映在窗面的脸。
她长得很漂亮,眉眼柔和,五官精致、下巴尖细,和照片上比要漂亮更多。
那个满身针孔、蓬头露面的女人和她一点不像亲姐妹。
“你吃过饭了吗?”女人有些发紫的嘴唇一开一合,语气温柔地问他。
“警察叔叔带我吃了一碗面。”江迟盯着窗面上女人的嘴唇看,回答她。
可以是出于不习惯,江冬月神情有些不自然,紧张地舔了舔下唇,“那等会儿回酒店,我点外卖吧。”
“你想吃什么,小……小迟?”
江迟跟着舔了舔嘴唇,问:“什么都可以吃吗?”
“不是很贵的话,我都可以满足你。”江冬月以为他这么问是没吃过什么好东西,不由有些心酸。
“那我……”江迟转头看她,一双黑瞳闪烁着异色,“想喝水,甜的那种。”
“饮料吗?”江冬月一脸疑惑,不可置信道:“只要这个吗?”
男孩没有回答,一时二人又恢复了沉默。
江冬月暗暗叹了口气,觉得要想和这个外甥打好关系不是一天两天能实现的。
到了酒店,江冬月拿出从乌市买了带来的一套童装递给了江迟,耐心地教他怎么用酒店的淋浴后坐在椅子上用手机点外卖。
她点了两份蜜汁鸡排饭套餐,里边带有饮料。
江迟很快就洗完澡走了出来,江冬月望向他,看到男孩露出一截脚踝后眨了眨眼。
尺码买小了……这孩子瘦是真的瘦,个子倒是比同龄人要高上一点。
“明天去医院交费用的时候小姨再给你买几套新的,”随后江冬月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你看会儿电视,坐在床上看就行。”
她指了指窗边的那张床。
江冬月开的双人房,有两张床。
男孩点头后走了过去,她拿起换洗衣物走进了浴室,很快淅淅沥沥的水声就在酒店房间响起。
江迟坐在床上握着遥控器调台,在一个儿童栏目停住了摁键,可他却没有看,闭上眼聆听着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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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冬月今天淋雨受了点寒气,手脚冰凉得厉害,淋着比平时洗澡要烫点的热水,娇嫩的皮肤很快就通红起来。
浴室里全是雾汽,有的顺着门缝溜出,她的身影在一片朦胧中。
二十分钟后水声停了,江冬月换上睡衣,拿浴室里的吹风筒吹头发,把头发吹半干才走出浴室。
男孩坐在床上,正看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得认真。
他今年几岁来着?好像是12岁?这个岁数的孩子还喜欢看动画片吗?
好吧,12岁也是个孩子。江冬月摇了摇头,哭笑不得地坐到自己的床上,陪着男孩一起看动画片。
没想到自己越看越入迷,门铃响了三四声才惊起去开门。
马不停蹄地跑了一天,江冬月早已饥肠辘辘,快速吃完一份饭。抬头时看向男孩,发现他也几乎吃完了一份饭,只是饮料还剩一大瓶。
奇怪,不是说想喝饮料吗?
“不喝了吗?”江冬月疑惑地问他。
江迟摇了摇头,说自己吃得太饱了。
“饮料开瓶就得及时喝完才行,”江冬月想到了什么,说教说了一半就停下,微笑道:“没关系,想喝明天小姨再给你买。”
“去刷牙吧,再看会儿动画片就睡觉了,时间不早了。”她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出的时间,已经22点了。
江迟刷完牙出来看见江冬月坐在床边吃药,见他出来随后也走进了浴室洗漱。
后来她关了灯,只留了一盏小台灯,静静地陪他看动画片,看着看着先睡着了。
江冬月最近睡眠状况太差,不吃安眠药睡不着,可一吃药就睡得很死,刮风下雨都不醒。
江迟关了电视下了床,几步站到了江冬月的床边。
“小姨。”他试探性地轻唤了一声。
熟睡中的女人并未理会他,呼吸越来越绵长。
男孩乌黑的眼眸晦暗幽深,半张脸笼罩在阴影中,他伸出手掀开了盖在女人身上的被子,视线从女人的脚望到脸。
“终于见到你了……”江迟嘴角弯起,露出一个透着诡异的笑。
作者有话说:
食用该文请摒弃所有三观,男主不是16也不是18,是真的12岁,而且性格极坏极恶,怎么洗白都不行的那种坏。
梦中(微h)
女人睡颜恬静,浓密如扇的睫毛掷下两片小阴影,她鼻尖挺翘、弧度很流畅好看,一张饱满的粉色嘴唇轻闭着,仿佛待人采撷的樱桃。
橘黄色的灯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色的绒毛,让她看上去很温暖。
江迟伸出手指摸了摸江冬月的嘴唇,意想不到的柔软,他像是找到了什么称心的玩具,笑着用食指中指夹起下唇的一块软肉来回捻揉。
睡梦中的江冬月敏感地察觉到嘴唇的异痛,摆了摆头,下意识地躲避。
“啧——”被打断的江迟呲了呲牙,满脸不爽。
他甩下对自己来说过分宽大的拖鞋,爬上了江冬月的床。
江迟分开双腿,还没发育成熟的瘦弱男孩身躯撑在江冬月上身,他眨了眨眼,低头吻上了女人的唇瓣。
一瞬间干净的女人馨香涌入鼻腔,连带她温热的吐息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呼吸急促,萌芽了两年的青涩欲望破了一个口,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
江迟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江冬月当即皱了皱眉,他毫无畏惧,舌头从微微张开一条缝的唇瓣挤入,无师自通地撬开了江冬月的牙关,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域。
江冬月的口腔温暖湿润,软绵绵的舌头静静躺在里面,和他的舌头贴在了一起。
江迟嘴里不停分泌出唾液,多到滴到了江冬月的嘴边,他把身体往下压了压,嘴唇完全压住了她的唇瓣上,恶劣地将嘴里的唾液全送进女人的口腔,用舌头搅动了几下。
“哈……”
“咳咳……”江冬月挣扎了起来,看上去有些痛苦。可跨越两千公里的舟车劳顿带来的疲惫,让她身躯和脑袋变得极为沉重,迫使她继续沉睡。她能感知到一些外界的干扰,但并没有苏醒。
江迟翻身躺在她身边喘息,转身时见其咳了两声,又吞咽了咽唾沫,把他的那份吃了进去。
“小姨,我早就认识你了。”他的手抚上江冬月的手臂,往下握住女人柔软无骨的手,满脑子却是男女交媾的画面。
在以前那个“家”里,那个所谓的母亲会为了有钱买到一点毒品接待各种各样的男人,他撞见过很多次他们做爱的场面,淫秽、粗暴、肮脏、极致的恶心。
甚至有一个瘾君子一边在吸食了毒品飘飘欲仙的江春蝉身上耸动一边问年幼的他要不要一起。
江迟当时什么也没说,拿着把菜刀默默走出了出租屋,趁着夜色拿着菜刀一点一点撬开了巷子里的下水道井盖。
混浊的雨水、浓烈的垃圾味堆积在巷子里,酒足饭饱的瘾君子从老旧的公寓走出,没走几步就脚下一空摔进了下水道,紧接着求救声被厚厚的井盖和哗啦的雨声掩住。
等到第二天被人救出身上的皮肉都被泡肿了,看着像一具丑陋的浮尸,但瘾君子命大留了一口气没死成。
事件一出警察想查,可那片区域鱼龙混杂且没有监控,根本无从查起,只能草草结案。
那时候的江迟九岁,杀人未遂。
在江迟看来,他见惯了性却不懂其中的快乐所在,而伤害他人带来的快乐才是令他上瘾的毒品。
从小到大,他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做了很多伤人害人的恶事,并以此为乐。
直到十岁时的一天半是疯癫半是悲伤的江春蝉指着手机里一张照片问他:“这个女孩漂亮吧?是不是很漂亮?”
照片里的女生穿着学士服,戴着宽大的学士帽,手捧鲜花朝着镜头微笑。
“她叫江冬月,我的妹妹江冬月,也是你的小姨。”
江冬月……十岁的江迟静静地看着照片,将这位外貌与江春蝉大不相同的小姨记在了心里,同时在心里扎根的还有不应该出现他这个年纪的扭曲欲望。
江春蝉不知从哪加上了江冬月的微信号,清醒的时候就会点进妹妹的朋友圈视奸,有时候还会评论。
江迟有时候也会偷看,趁着江春蝉吸毒、做爱的时候偷看江冬月的朋友圈动态,看她近来都去了哪里,拍了什么好看的旅游照。
“我最喜欢你的一张照片是在海滩拍的,你穿了一件吊带裙,领口有点低,”江迟的手从江冬月的衣摆探入,直到握住她的乳房,“我看到了你的胸,很白很大,当时就很想摸摸看来着。”
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仿佛在说寻常的玩笑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手心罩住江冬月的乳房慢慢收紧了手指来回摇动。
“啊,果然很大很软。”男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出淫词秽语,没有一点羞耻与害臊。
江迟另一边手把江冬月的睡衣推到胸上,手指捏住内陷没勃起的乳头玩弄:“外面穿那么严实,里边却没穿内衣,都不知道该说你保守好还是淫荡好。”
只是捏了两下,就感觉乳头有些变硬了,他用力揪了一下,女人就“啊”地叫了一声。
“叫得好好听啊,小姨。”江迟挨近江冬月,又把嘴唇贴到她的唇瓣上去含弄、舔舐。
江冬月感觉自己像一片飘荡在水里的树叶,整个人湿了水,没有目的地飘向远方,直到有只小狗叼起了她,用爪子抚摸她的脉络,用舌头为她一点一点舔去身上的水渍。
江迟不知何时将头埋到了江冬月的胸前,两只手拢住两团白花花的乳往里收,伸长舌头舔着乳间的沟壑。
他的手指搓弄着江冬月的乳头,力度越来越大,舌头的舔舐也逐渐毫无章法,把口水甩得哪里都是。过了一会儿他把一颗红艳艳的乳头叼进嘴里,用自己的舌尖去逗弄,然后用自己的牙齿去磨。
“疼……”身下的女人闷哼一声,挺了挺上身,却无异于往虎口送食。
小狗的动作有些粗鲁,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江迟觉得她的声音娇娇的软软的,和自己听惯的刻意卖弄与撕心裂肺完全不同,他的右手松开女人的一侧乳房,往下走。
越过两道碍事的屏障,直达女人的阴户。他只是摸了摸,敏感的女人便缩着身体往后躲了躲。
江迟吃奶的动作缓了下来,不再那么用力,江冬月的身体很快静了下来。
他用手指挤开她肥厚的外阴唇,摸了摸那条花缝,还是干涩的。
“怎么还不湿?”他抬头看着江冬月,语气天真得可怕:“说了给我喝水的。”
喝水(微h)
“不信守承诺可不行,”江迟用手指夹起江冬月的外阴唇,微微扯动,拖长嗓音说:“那样会变成坏人哦。”
他的拇指指腹摁弄着花缝上的一点叫阴蒂的突起,引得身下的女人呻吟了几声。
江迟吸含了一会儿乳头,一开始软趴趴的乳头被男孩玩弄得大了两倍,红肿地立着。他把乳头吐出,起身扒了江冬月的裤子。
动作并不轻,好像丝毫不怕女人苏醒过来发现自己的龌龊行径一样。
女人的双腿被江迟用手分得大开,以字母M的姿势睡在床榻上。他瘦弱干瘪的身躯挤进江冬月双腿之间,两只手玩弄起她的阴户。
江冬月的阴户是粉色的,看上去很嫩很干净,花缝里的颜色深一些,在灯光下看起来水润润的。
江迟一手找到她小巧的阴蒂摁弄,一手摩挲着她的外阴唇和花缝。他的手法有限,还有点青涩,都是三个月前看情色谍片学的,现在才得以实践。
他加快了摩挲的速度,用指腹的摩擦给女人堆加快感,江冬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阴道深处开始动情地分泌淫液,源源不断地朝外输送。
阴蒂变得又肿又红,像一粒在太阳底下晒得通红的小石子,硬邦邦的。外阴唇也是,随着他指间的动作不停被扯动,有点肿了。反应最大的是那道穴缝,变成了成熟的深红色,泥泞一片,看上去像沾了蜜的花蕊。
江迟把头凑近江冬月的腿间,用鼻子闻了闻阴户的味道,没什么奇怪的异味。他用手托起女人的臀部,张嘴把阴户全含进口腔里,舌尖来回地舔舐阴蒂、阴唇、穴缝,把女人流出的淫液舔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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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点甜,滋味一点也不难吃,怪不得情色片里的男优都爱舔,江春蝉那种烂逼就没几个人会舔。
江迟腹诽,把江冬月的两片大阴唇含着吮吸,跟嘬奶一样吸得起劲。肥厚的外阴唇吃起来像果冻,很软很Q弹。
“啊……呜呜……”女人小声地呻吟着、呜咽着,落到江迟耳中像催情剂。
他体内的燥热更盛,唇舌的动作变得急躁、粗鲁,开始用牙齿去磨江冬月的外阴唇,又啃又吸了一会儿就吐了出来,跑去磨女人的阴蒂。
“呜呜呜……”疼痛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江冬月的神经,她无意识地伸手想抓住什么东西寻求依靠。
江迟抬眼看着女人向前摸索的双手,垂下眼睫,空出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紧扣,牙齿用力咬了咬阴蒂。
“啊啊啊啊啊——”江冬月呻吟的声调变尖变高,变成了悦耳的淫叫,一股液体从阴道激喷而出,全数进了江迟嘴里。
江迟喉头滚了滚,把淫水咽了下去,将高潮过后泥泞的阴户仔细舔了一遍,随后放下江冬月的双腿,用平坦的胸膛压着女人丰满的胸部。
刚体验过极乐的女人呼吸急促,胸脯上下起伏着,乳头一下一下隔着他身上的衣服蹭着他的胸膛。
“小姨的水很好吃,你也来尝尝味道吧?”江迟的手指插进江冬月浓密的发丝里,又低头吻了女人,把残留在自己口腔里的淫液喂给了她。
他没有吻太久就抽离出舌慢慢撑起了身体,让江冬月得以有喘息的空隙。
摸了摸女人还在淫荡地分泌淫液的阴户,江迟回到自己床上翻找起书包,很快拿出了一部还算崭新的手机。
他打开相机功能,手指分开江冬月的穴缝,给湿漉漉的阴户拍了几张照片。
“第一次给小姨口交,当然要拍照留念,”他笑得眼睛弯起,中指弹了弹外阴唇,“如果这时候有男人在,他一定忍不住要肏小姨。”
江迟在床上站起身,脱下了那件对他来说有点短小的裤子。男孩的双腿之间坠着一条软趴趴的性器,他还没来遗精,性器没有过勃起的体验,对江冬月产生的欲望更多的心理上的一种渴求。
他现在对动情的表现还是从自己的呼吸和小腹时不时地燥热紧绷一阵判断。
江迟把自己没发育的性器塞进江冬月手心里,摁动拍摄键拍了几张照片,“这份照片”是留着防患于未然。
“小姨不要有丢弃我的念头哦,不然会被抓去警察局坐牢哦。”他挺了挺纤细的腰部,性器撞了撞女人的手心。
说完江迟把性器抽出,扶着性器蹭向江冬月流水的花穴。
没发育的男根已经比同龄的孩子看着要大不少,他边蹭边说:“小姨再等一段时间,到时候我就能给你更多的快乐了。”
“这段时间你要乖乖的,知道了吗?”江冬月的花穴被他用手分开,露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江迟被包皮包裹住的性器来回蹭着穴缝,顶端有意无意地顶撞女人的阴蒂。
二人性器相贴,江迟觉得自己的小腹绷得很紧,一股热意迟迟得不到释放。他剥开包皮,用龟头磨蹭穴缝,听着女人的呻吟声,试图把龟头挤进更深处。
未经扩张的小穴太过紧致,他并没有成功,只能烦躁地用力来回磨蹭花穴。
“啊啊,不要不要——”
蹭了很久,女人颤动着身体高潮了,淫水喷了他性器一身。江迟皱起眉头,脸色不好看地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
被手捂住的性器抖动了两下,一股有些微黄的水流从马眼喷射而出,顺着手指缝隙滴落在浴室地板上。江迟甚至都来不及掀开马桶盖,就爽得尿了。
淡淡的腥臊味很快在浴室蔓延开,他闭着眼剧烈地喘息,觉得后脑勺的头皮还麻麻的。用手揉搓了两下性器和囊袋,他把快感延长,又射了一点尿出来。
“小鬼,操逼很爽的,确定不来试试看吗?”
“你看你妈,被我操得嗷嗷叫呢。”
“噢噢噢,要射了要射了。”
“……”
瘾君子淫秽的话语回荡在江迟耳边,仿佛是一道挥之不去的魔咒。
“你说得对,确实很爽,”他缓缓睁开眼,狞笑着:“爽到想把江冬月操死。”
拥抱
第二天江冬月是被闹铃叫醒的,醒来时觉得身体格外乏重、还隐隐发酸,隐私部位也不太舒服。
她觉得有些奇怪,可一转头就看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的江迟安静地坐在床上,把电视调成静音在看动画片。
江冬月恍然才想起自己昨晚接了个外甥回来,立马放下自己刚要抚上胸部的手。
“怎么起那么早?”她开口搭话。
“我没睡过这么软的床,睡不习惯。”男孩转过头,面容有些羞赧。
“……”江冬月静了静,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她挤出一个笑容安慰江迟,“没……没关系,以后习惯就好了。”
“你洗漱了吗,小迟?”从浴室简单梳洗过,江冬月换了身桃红色的连衣裙走了出来,这件连衣裙不像新样式,有点复古味。
见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她壮着胆子过去摸了摸了他的头,话音柔和:“小姨等下带你去餐厅吃早饭,然后我要出门一趟。并不是不回来了,可能下午这样……”
“我不能跟你去吗?”男孩打断她,仰着头用一双黑瞳望着她,“我想跟小姨一起出门。”
见他态度恳切,江冬月不好拒绝他,只能答应:“好吧,不过你要跟紧我,不要走丢了哦。”
“不会走丢的,”江迟眨了眨眼,笑容纯真,“我会紧紧跟在小姨身边。”
两人收拾上一些出行物品就出了房间,到一楼餐厅吃早餐,江冬月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些咸菜配白粥。
等江迟吃饱,他就拉住江冬月的裙子,跟着她离开了酒店。
“师傅,麻烦到第一医院。”
很快出租车就在医院门口停下,江冬月停在大门前待了很久,迟迟不敢迈进去。
“小姨?”男孩的呼唤声响起,江冬月低垂着头,埋头向前。
“江春蝉的家属?”护士站的护士抬头打量了她几眼,“请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三分钟后一个中等身材的医生走了过来,看到江冬月的一瞬间还有些不敢确信,“江春蝉的家属?”
“是,我是江春蝉的亲妹妹,我……我来缴纳拖欠的费用,还有……看看她。”江冬月越说声音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