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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修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到她胸口,指腹一小片薄茧刮蹭过她软嫩的乳肉,梁徽回过神,再次像昨晚那样严词拒绝:“今天不做了,以后至少隔一天。”

    她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她衣间抽出来:“你先写作业吧。”

    她平日温柔,但犟起来连梁遇也说不动,只能没脾气似的被她催到房间,乖乖拿出教辅习题刷题。

    梁徽对母亲有愧,自觉拿了本书坐在他身边做监工,时不时看他神态是否认真,如果他分神看她一眼,她即刻出声督促。

    梁遇想起来她小时候,从小是优等生的阿姊,不仅学习认真,在管教他时亦是投注了十分的精力,他担忧她操心辛苦,总是一丝不苟完成她的要求,以至于日久月长,两人生活习惯越来越趋近。

    他一举一动总会有她的影子。

    当然,完事后,他都会向她索要一些甜头,以奖励之名。

    “你想要什么?”梁徽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请求,但还是被他孩子气的举动逗得笑颜明媚:“幼稚鬼。”

    梁遇没有明说,只是弯下腰来,躬低他过于颀长的身躯,两手撑在她椅子边缘,迎着台灯亮光,仰起他俊美的面庞。

    ——他每次这样的姿态,都是要她主动亲他。

    闪亮的光影下,他起伏优美的轮廓看起来更加错落有致,令她如受蛊惑,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又撤回去,微笑着问:“这样好了吗?”

    梁遇摇头说句不算,用手指了指唇。

    犹豫几秒,她的吻落到他的唇上。

    只是欲蜻蜓点水般温情一吻,他却伸手锁紧她的腰,舌尖挤入她紧闭的唇缝,缠住她躲闪的柔舌,像等在陷阱旁边的猎人,待猎物扑入立刻布开天罗地网。

    两人并未贴近的唇间,隐约可见红润柔滑的舌尖抵蹭、厮磨,津液不断潺潺分泌,仿佛蜂蜜般相融甜稠,在二人相互吸吮时发出绵密的水声。

    情欲自皮肉生出,却如附骨之疽深入骨髓,她在他坚实的双臂间被吻得酥软失神,恍惚中被他抱到床上解衣宽带。

    男孩灼热的吻自上而下落在她赤裸雪白的身躯上,滑到她被他两手分开的腿间,犹如锁舌嵌入锁孔,咔擦一声,打开她身体的关窍。

    不是说好今天不做吗?

    彻底陷入情欲之前,她迷迷糊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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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莫名其妙又被吃了555

    坏作者以欺负姐姐为乐(bushi)

    小

    颜

    第0079章畸形儿(H)小

    自从初次不开灯以后,两人做爱不再开灯,总是在寂无人声的夜里,借助窗外都市的街灯和月光照亮她半裸的身躯,他的吻和抚碰像一条缓慢而温暖的溪流,沿着她的肌肤流入体内。

    然后再是抱着她激烈的进出,漆黑的夜色吞没他们的呻吟和交合时肉体碰撞的躁动,这令她感到安全,躲在无人的昏天黑地的角落行乱伦邪淫之事,不需要一丝光明。

    但梁遇不同,他喜欢在闲暇的下午和她在沙发上裸身媾和,灼灼白日的光亮、树丛刮过窗户仿佛有人经过的沙沙声,还有小猫在一边好奇地观看窥伺,比往常更能激发他的情欲——毕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占有她。

    偶尔一只飞鸟在窗台上的飘坠,都能让她紧张如惊弓之鸟,被他手揽住的腰肢蓦地犹若琴弦绷紧,仿佛下一秒就会折断。底下绵绵软裹着他的蜜穴也随之痉挛,咬着粗长阳物完全动弹不得、进退维谷。

    他挪动在她纤腰上的手,探入花间搓揉那枚鲜红欲滴的蒂珠,滚烫的唇在她耳边密密啄吻,用气声说:

    “别怕,只是麻雀。”

    他体贴入微的抚慰让她身躯逐步放松,变得柔软,他大力分开她两瓣汗浸湿滑的臀肉,继续将下身深深顶入湿润嫣红的凹陷之中。手掌包住她软滑饱满的阴户,指尖反复打圈按揉她的阴蒂。她不知道他怎么床技进步神速,几下捏出她骨子里的酥麻和舒快,喉间无意识涌出染了哭音的细喘。

    “够了。”她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润得乌黑,请求的声音夹杂着破碎呜咽:“不要了……别揉了......阿遇。”

    不让他揉阴蒂,他的手便伸上去揉她丰盈的酥胸,五指掌住大半轻颤的乳肉合拢,像捏着两团腻白的奶酪,促使它融化一般用掌温涂抹。

    她眸光迷离,喘息急乱,乌发如瀑遮住汗涔涔的脸,指尖捏着头下抱枕,甲盖泛起苍白,两片轻绽的红唇却被津液浸得晶亮,晕出诱人的水光。

    身体每处敏感点都被他牢记,用不同的技巧和途径催熟,从不同的孔隙渗出甜蜜而浓稠的汁水,在空气中飘荡着香气。

    在她湿润腿心深捣的硬物再次尽根抽出,就着交合处缝隙涌出的粘腻汁水次次鞭笞入里,大开大合地撞击操弄,插捣出促急紧密的水声。

    后入式方便他每下都入得极深,碾着她最里花心研磨,带来滞涩而尖锐的快感,跳跃着涌向阴道和最前的尿道,让她感觉快要失禁亦或是潮吹,总之是液体即将喷薄而出的预感。

    她和前任做爱不会这么疯狂,总会留有余地,但梁遇总是力图把她卷到啃噬灵魂毁天灭地的刺激之中,再与她一同从高处坠落,粉身碎骨。

    ——就如同他们所共享的爱。

    欲望冲决的契机猛地来到,搅烂她漫无边际的思维,只剩下一片耀目的白光。等彻底醒来,她才发觉两人换了姿势,两人相对而坐,她趴在他的怀里,腿心仍然满满当当塞着肉棒。凸起的青筋浅浅磨过她高潮后的穴肉,带来丝丝缓慢扩散的酸涩快意。

    男孩结实分明的小腹上一片水渍晶亮,全是她潮喷的液体,顺着沟壑向下流淌。这画面淫靡得让她只匆匆瞥了一眼,立刻双眸紧闭靠在他肩头,语气柔软地低斥着,却像撒娇:“小混蛋。”

    梁遇垂着眼睫亲她,看起来模样乖巧,但又胆大包天把她压在身下。

    这场情事不知道持续多久,到傍晚才结束,两人不便出门,梁遇一头扎在厨房煮了两碗肉燕,还未出锅已是满室的猪肉鲜香。

    她吃过饭,不知怎么下腹酸胀难忍,靠在沙发边小憩了一会儿,困意席卷而来。他以为她是累了,将她抱到卧室床上,梁徽一沾枕头,即刻酣睡过去,沉沉堕入梦乡之中。

    她做了噩梦,前所未有的离奇,梦境里不再是常年缠绕盘踞在她孩童时期的父亲,而是现在的她,毫无行动能力被推入一个充满刺鼻消毒水的房间,顶灯明晃晃闪烁在天花板,灼得她睁不开眼。

    腹部的异样似乎也被传到梦境,她昏昏沉沉在那个房间里躺了会儿,听到人们细碎交谈的声音。那声音越发嘈杂,渐渐如同几只蚊蚋在她耳边嗡鸣,梁徽不堪其扰,终于睁开眼睛。

    一名白衣护士抱着包布团走过来,唇边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有些轻蔑地说:“看,这是你和你弟弟生的孩子。”

    她瞬间汗毛悚然竖立,摇头向后退,护士却依然微笑着,轻巧地把孩子递过来:“喏,你看——”

    婴儿畸形扭曲的面容,响亮嘈杂的大哭声让她顿时惊醒,梁徽满脸冷汗、肩头发颤地抬起头,看见正紧抱着她的梁遇。

    四周不是雪白冰冷的医院,而是他房间熟悉的陈设,和他身上沐浴后清冽的淡香。她缓过气来,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微微寒战着蜷缩到他的怀抱。

    “做噩梦了吗?”他拭过她额上的冷汗,手臂有力地揽住她纤弱的肩膀,手掌兜拢她发凉的指尖,揉搓暖热:“别担心,我在这里。”

    梁徽垂下头,把毫无血色的脸埋在他的胸口,闭眸聆听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声,感受他的体温热度。

    她默默细数着日子,陡然惊觉,她的经期已经延后好几天了。

    颜

    第0080章生理期小

    她对生育的恐惧并非没有来由,近期他们性事甚频,虽有保险套,但她总疑心那层薄薄的套上有什么看不见的细微裂痕,每次做完,都因为忘记要求他体外射精而暗自懊悔。

    明天应该买验孕棒,如果怀孕只能流产。

    她的担忧未向梁遇宣之于口,全部掩在心里,到三更半夜还在为此事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想到小时候母亲在生弟弟几年后又怀孕了,然家境每况愈下,再养不起第三个孩子,于是只能半夜独自去医院打掉。母亲半夜回家的时候她还没有睡,看她苍黄着一张脸艰难攀到床上,背对着她睡着,裤子上有些许潮红色的血迹。

    他们那里民风传统保守,且崇信神鬼,过不了几日梁徽就听到有同学传言胎儿会化身为冤鬼,缠在母亲身边,她不理解鬼为什么不会去找她的坏人父亲,但又怕母亲真被那未出世的妹妹弟弟伤害,于是大半夜守在母亲床头边,和鬼“对战”。

    结果半夜母亲被她弄醒,闻其缘由,忽然神色大恸,用力抱住她,声音含着哽咽,凄然道:“徽,妈妈舍不下你......”

    梁徽懵然,不知她过几个月就走了,也是在深夜,身上了无一物,就这样被父亲逐出家门。

    母亲形单影只离开的背影,仍能清楚分明地浮现在她的脑海,梁徽又翻了个身,抬眼看了看熟睡的梁遇,心里忽然漫开一阵苦涩难言的滋味。

    她和弟弟的事若是被母亲知道,又是一桩能把她压垮的重担。

    梁徽一夜未眠,熬到第二天清早,天空已变成发紫的暗蓝色,在窗口落下浅淡的晨光。她偏过头,躲到窗帘阴影下闭上眼睛,下腹的隐痛不减反增,唯有蜷成一团才能稍缓疼痛。

    梁遇大早上起来,便看到她缩着身子埋首在枕头里,大半发丝掩着苍白的脸,眼睫轻颤,不像是睡着的样子。

    他轻轻抚摸过她的头发,顺到耳后,垂眸看着她:“阿姊,你怎么了?”

    梁徽睁开眼,对他轻轻笑了笑:“没事。”

    梁遇目光灼灼盯着她,似要看透她心底所思所想:“真的么?”

    “不要把我当孩子瞒着我。”他补充。

    “真的没事。”她摇摇头,细声说:“你快去上课吧,不要迟到了。”

    她费了大半精力,总算催走他,等他离开半小时后,梁徽打开手机,买了一支验孕棒,又在床上睡了会,听到敲门声才下床。

    她接过外卖的纸袋,关门走到客厅,瞥见沙发上一个身影,立刻把袋子藏在背后,故作镇定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没去,和老师请了假。”他似乎对她的惊讶无所动容,面色微冷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步步逼近她。

    “买了什么?给我看看。”

    梁徽攥紧纸袋,掀起眼帘,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感到些许陌生与惊诧。眼前的他,和记忆中那个听话的孩子截然不同,早褪去了一身的孩子气,令她想到球场上,他锋芒毕露攻势迫人的模样。

    她缓慢而轻微地吞咽了下,已经涌到唇边的、那些虚张长辈声势的字眼一颗颗滚落下去,手慢慢撤回,把袋子递给他,憋着闷气和腹痛窝到沙发上。

    坐下的那瞬间,她的小腹忽然痉挛,一股熟悉的热流猛地从里涌出,带来潮湿的触感。梁徽蓦然一怔,顾不着在一旁拆外卖的梁遇,匆匆拿了棉条跑进厕所。

    淤塞腹中许久的经血来势汹涌,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梁徽蹙了蹙眉,深吸一口气将棉条直推入里,腰背酸胀着起身,拉开厕所的门——

    梁遇站在外面。

    厕所外没有灯,亦不透光,暗影重叠垂落在他精致立体的面庞上,尤其是眼窝,给他本就深邃专注的眼神添了几分晦涩。

    梁徽神色躲闪,不知如何对他解释。她张口欲言,尚未吐出一字就被上前一步的他打横抱起,快步走到客厅。

    桌上除了平日那些杂物,还有那根醒目的验孕棒,以及一杯水和洁白的止痛药片。梁遇抱她坐在膝上,等她吃下药后,手搭在她的小腹下方,用掌心温热地熨着那里,低声问:“很疼吗?”

    梁徽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偎靠在他颈侧,摇了摇头。

    他俯下身,收拢手臂牢牢抱紧她,下巴抵在她头顶,是极其温柔又可靠的姿势。她在默然中静静感受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听他道:“我不知道你害怕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

    梁徽语塞,她尝试解释自己不安而复杂的情绪,轻声说:“我怕有什么意外......因为套可能会破,或者滑......”

    梁遇沉默半晌,忽然道:“破了也不会有事。”

    梁徽一怔,在他怀中直起身,抬眸疑惑地望着他:“为什么?你难道......”她倏地猜到答案,不可置信问:“你疯了?万一我们分开,恢复不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和我提前商量?”

    梁遇没有立即反驳,只是面无表情垂眼看她,目光冷然,像数道寒针直直刺向她的脸。

    梁徽顿感心虚,转眸望向别处,紧紧抿着双唇。

    “这就是我不跟你商量的原因。”良久他说:“为什么要恢复?我根本没有可能和别的人在一起。”

    “万一呢。”她轻轻叹一声:“到时候你后悔,可能就没办法了。”

    “无所谓。”他自嘲般轻哂:“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不过,你想要孩子也没关系,我不会介意你和别人,但他不能留在你身边。”腰上的手忽然收紧,梁徽被迫贴紧他的胸口,无奈仰头看着醋海翻涌的他。

    梁遇慢慢垂首,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于是他说的每个字,尽管轻如鸿毛,似乎都能从骨骼直抵她的大脑,如同空投了一枚枚炸弹在她头顶,砰地一声尽数炸开——

    “我做舅舅,也做爸爸。”

    颜

    第0081章血与火(经血py轻微重口慎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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