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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那是梁遇他姐,你们都不记得了?”

    他们倒是都对梁徽记忆深刻,她气质脱俗如空谷幽兰,什么衣服都能穿出飘然若仙的感觉,上次对他们笑也是淡淡的,像画上未干的清浅水墨。

    在旁观战的女排队员们没有见过她,但也跟着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和梁遇走过来,热络地喊着姐姐上前,和她打招呼。

    她回应的笑容和之前一样礼貌柔和,陈峄却不敢靠太近,而是站在最后看着她——像上次那样,为她的笑所迷住,又因为她的不可接近而油然生起怅然若失之感。

    他那股青涩懵懂的小心思只敢向梁遇袒露,陈峄拉住站在一旁的梁遇,低声询问:“诶梁遇,你姐是不是之前分手了,现在没有男朋友?”

    他记得上次问梁遇是这么说的。

    “是的。”梁遇回答,但还没等他露出欣喜的表情,他又补充:

    “但现在又有了。”

    -

    水查某即美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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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

    颜

    第0074章琉璃树小

    陈峄没想到她这么快有了新的男朋友,不由得大失所望,同时对这假想敌有了几分嫉妒:“好吧……说不定很快就又分了呢。”

    梁遇被他堵得语塞,没再回他。

    陈峄察觉到他好像有心事,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梁遇都没再搭理,只顾着低头绑好鞋带,然后冷着脸抱球回到场上。

    敌手势弱,五局以三局负告终,那些失败的男孩个个蔫头巴脑走下场,沉默地拣起包和水,陆陆续续从门后离开。

    下场后,梁遇匆匆去更衣室洗澡,换上校服,带着一身冷水浴后的凉润水汽找梁徽。他远远就瞥见她站在人群中,向后倚在栏杆上,笑靥如花地听别人眉飞色舞讲话,唇角和她被微风吹拂而起的裙摆一样上扬。

    和他在一起后,她鲜少这样开心,每天都在忧愁烦恼两人的未来。

    梁遇不忍干扰她此时此刻的笑颜,便站到一旁树下,默然望着她,还是梁徽发现他在不远处,向他挥了挥手。

    梁遇背起提在手上的包,朝她走过去,梁徽偏着头,带笑看着他:“我们回家吗?”

    “嗯。”

    两人保持一定距离,并肩同行在校园林荫道下,梁遇忍不住,终于问:“姐,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聊你。”梁徽笑道:“陈峄说你经常上语文课偷偷跑去打球,老师从来没有发现过,因为你平常都不和他说话,也不问问题,他根本不认识你。”

    梁遇没想到陈峄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跟她讲,多半是借着他和梁徽套近乎,这让他感到些许吃味,却还是点头回应梁徽:“是这样,不过也没有经常跑去,只是偶尔。”

    “当然不能经常去,要是被发现,妈知道了肯定说你。”梁徽认真说:“还有,你语文成绩不好有没有这个原因?这几天也没见你学语文。”

    梁遇点点头,又听她用过来人语重心长的口吻说:“还有阿遇,你也不要总是对你的朋友们这么冷淡,他们都很关心你,不要像我高中那样。”

    两人正好走出校门到马路边际,梁遇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偏头看一辆辆行驶过来的车,拉着她走过黑白交错的人行道。

    等过去,他才松开牵着她的手,低声问:“阿姊,你高中到底发生过什么?怎么从来不告诉我。”

    他记得梁徽那时只要一回家,就埋头于书本,和昔日好友也生分了,终日只幽闭在二楼,像囚禁在高塔以抄书为业的囚犯,做她写不完的作业。他到二楼去找她,也觉得她苍白疲倦,仿佛被那些单调的文字题目吸走了全部的血色与精力。

    梁徽没想到他把话头扯到自己身上,摇摇头:“我高中能有什么,况且都过去了。”

    她不愿意说,梁遇也没有多问。两人在车站沉默良久,终于等到公车徐徐从下坡路滑下来、停在路畔,一前一后上了车。

    车上人不算多,后排还余有好几个位置,没有人在交谈或者打电话,整座车厢笼罩在黄昏奇异的寂静之中,只有机械引擎不堪重负的呜嗡噪音,一下响亮一下低沉,像濒死之人挣扎痛苦的喘息,让她听着昏沉烦躁。

    她并非不想回答梁遇,只是她高中没有太多异于常人的烦恼,都是一些平庸的、琐碎的——譬如中考全市前三十的她,高中重点班只能居于中流。她拼了命地学习,恨不得把每一点残留的时间缝隙都用习题填满,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远,没有人再认可她。

    她一直试图以学业的光环罩住一无所有的自己,像小时候那样,就算父亲让她在同学面前颜面无存,她依然可以挺直脊背走过他们轻蔑的目光——可就连这点倚仗,在高中也都消失殆尽。

    公车绕过树丛,擦过一树鲜艳的凌霄花,在她茫然的脸上投下桃红色的影子,她偏头靠在窗边,慢慢闭上了眼睛。

    手背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睁开眼,看见梁遇用包挡在前头,手掌牢牢地将她握住。

    梁徽怔忡片刻,忽然之间,对自己沉重而灰暗的童年与青春时光释然起来。

    她从来就不是无所倚仗。

    车穿过熟识的街道,两人下车,看见天色倏忽变了,灰云酝酿着雨意。没走几步,天上果然砸下豆大的雨珠,八月的天气总是这样难以预测。

    马路上蒸腾着湿热的水雾,行人跨过水洼四处溃逃,他俩也不例外,梁遇拉着她的手往附近居民楼的门廊跑,又拿起书包,当作伞遮在她的头上。到门廊时,他几乎全身湿透,梁徽裙子下摆也湿了,满浸着水粘答答糊在她小腿上。

    幸好包里的纸巾没有湿,梁徽拆开一包,扯出一张轻柔地拭过他的额头和脸颊。梁遇低头任她擦,湿润的乌发半干不干地垂着,眼睛在昏黯的光线下也亮晶晶的,看起来比平日乖顺许多,像淋过雨耷拉耳朵的小狗。

    梁徽轻抚他的头发,忽然仰起头,在他颊边印下一个吻。

    雨势渐大,居民楼门窗紧闭,路上的行人几乎散光了,季候风卷着雨点啪嗒啪嗒敲在树叶和房檐上,向下坠成连珠,长出一丛丛琉璃的树,形成一道晶莹而宽广的水幕,将拥吻的两人和外界隔开。

    偌大的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这个吻没有持续太久,梁遇听到脚步声,松开抱住她的手,看见一个阿婆举着伞,佝偻着背,颤巍巍从他们不远处经过。

    他们静听了一会儿雨声,梁遇突然唤:“阿姊。”

    梁徽抬头看他:“怎么了?”

    “我经常会想,如果我们是同龄人,或者我是你的阿兄,这样你就什么都愿同我说,而不是瞒着我。”

    她不知道他还在惦念记挂自己高中时候的事,不禁皱了皱眉,伸手握住他被雨水淋得冰凉的手,柔和地解释:“阿遇,有些事情我不和你说,不是出于把你当做孩子的轻视,而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

    “关于你的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负担。”梁遇低着头,凝视着落到水洼里的雨,轻声道:“我只想成为你的依靠。”

    梁徽心头一跳,他的话像屋檐上滴滴滚落的水珠,一枚枚抛在心头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

    等那位老阿婆踽踽走过,她慢慢凑身过去,不顾他身上雨珠水渍,伸手抱住了他。

    “你一直都是我的依靠。”埋首于他的肩膀,她低声喃喃。

    —

    if番外想整个,姐姐和别人结婚了和弟弟偷情。。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捂脸)

    不过离正文完结还有很久,咱们从长计议

    小

    颜

    第0075章照花镜(H)小

    雨后两人回家,拖着湿漉漉的衣服一同走到浴室,梁徽打开窗,窗台上铁线蕨柔软而繁茂的枝叶带着雨水闯进来,叶片新绿,泛着甜丝丝的香。

    从窗沿收手之际,梁遇忽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他身上湿答答的衣服已经丢了一地,修长赤裸的手臂横在她腰间,探身与她接吻。

    几日磨砺,他的舌已经能够缠绵而灵巧地卷住她的,唇含着她极力吸吮。

    手亦随之缓缓滑到她胸口衣襟,一手解扣,一手沿着衣襟探入,裹住她被蕾丝胸衣牢牢环围的乳房。

    紫色连衣裙随他动作应声落地,她的胸衣却太过精巧复杂,梁遇在她背后摩挲了半晌,没找到门路,最后还是梁徽伸手拉开前面的暗扣,他两只手才成功覆上两只滑嫩饱满的雪团,一圈又一圈地挤压揉搓,带着热度的掌纹密布双乳的每寸肌肤。

    他掌心极烫,摩擦得她胸部发热,麻麻烫烫地潜入她的肉身,连骨头也发软。

    觉察到腿间涌上来的湿意,梁徽偏过身揽住他的脖子,紧闭的长睫剧烈地颤动,猛地一睁眼——

    眼前,镜中。

    狭窄而潮湿的浴室,红漆旧窗框上铺满了铁线蕨嫩绿的叶,和雨后乍晴的日光一同落在她胸部莹润洁白的皮肤上。

    还有那双骨节分明、指缝间挤出条条乳肉的大手

    。

    他依偎在她肩头,与她耳鬓厮磨。两人紧贴的面目何其相似,暗示着相连的血脉。乱伦场景淫靡而鲜明地映在镜中,触目惊心。梁徽心神震了一下,手揽住他肩膀,喊他:“阿遇。”

    “我们去房间里吧。”

    “还没有洗澡。”梁遇松开揉乳的手,垂头拿起花洒,打开水龙头,细心地试探水温:“我帮你洗,姐?”

    梁徽面颊发烫地双手抱胸走过去,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她腰胯间扯下内裤,裤底丝缕糖融般的爱液吸引他匆匆的一瞥,梁遇将它放到洗衣篓里,心里浮泛出一阵恋恋不舍的滋味。

    但所幸,除下内裤,又有新生的热液沿着她紧闭的白皙腿根流下,几乎不受控地,梁徽收紧腿都挡不住它沿着膝盖落到梁遇的指尖,然后眼睁睁看着他送入口中,把那抹晶亮的液体吸吮得干净。

    “阿遇。”梁徽恼羞成怒:“我还没洗澡。”

    “但很甜。”梁遇哑着嗓音答,他关上水龙头,凑过去搂住她的腰肢,埋首于她湿润的私处,声音全闷在她大腿之间:“抱歉阿姊,我忍不住。”

    梁徽手搭在他肩头推搡,好洁的她难以忍受他直接舔她尚未清洗的私处,但他的舌已然伸出,在她挺立的那一点花蕊重重一舔,让她触电般一颤,蹙眉发出急促的喘息。

    粘稠的吮吸声逐渐响起,丰沛的水液沿着腿缝汩汩而流,像未拧紧的水龙头,落到地面滴滴答答。腰肢弥漫的酸软之意难以忍耐,她几乎站不稳,靠梁遇握住她腰的双手支撑。

    舌尖一如既往挑逗花蕊后向下滑,停在穴口,抵着不住收缩的小穴向内顶弄,破碎的呻吟在他一根手指探入穴口时戛然而止,他坚硬的指骨挤开软软密密的褶皱,像初来乍到的拓荒者,在肥沃的花园内四处寻觅。

    柔嫩腿心被他手指紧密插着,大有她不说话就不动的架势,梁徽咬着唇,忍到汗自额头淌到肩上,低低催他:“再往上……”

    他的指尖早已裹满厚重爱液,在湿滑的甬道中来去自如,很快寻到那一点,只稍轻轻一碰便流了他一手心的滑溜液体,轻颤的腻白腿根间顿时靡靡暗香涌动。

    梁遇怕她站不稳摔着,抽出遍黏晶亮液体的手指,在背后抱着气喘吁吁的她,一手托住一边轻晃雪乳揉捏,另一手直攻腿心,指尖再次从合不拢的泥泞腿间插入。

    他开始持续不断地抽插,每次进入必重重碾过那点,粗糙指腹按压着,抵住打圈。

    她起初能忍受那股酸胀中升起的源源快感,甚至能分出心神不去看那照出两人淫态的镜子,她知道梁遇正透过镜面盯着她。可随时间推移,她脑内的牢不可破的观念伦理、道德律令都被腿间强硬进出的手指搅得稀里糊涂,遑论视线——

    两人迷离的目光在镜中纠缠,像扯不断的丝线与血液,正如他的指尖与她的乳,正如他们极力忽视又总是悄然浮现的血缘关系。

    亲姊弟。

    心神倏忽从泥潭中拔起,清醒的那一瞬间她立即闭上双眸,被磨得艳红的花穴却在意志之外开始收缩,柔滑花唇夹住他欲抽离的手指,开始喷出弧线型的水液。

    几乎溅了一镜子。

    潮吹带来的快感并不只停留一刹,之后几分钟她仍然浸在它的余韵之中,软软倚靠在梁遇坚实的胸膛,由他替自己洗澡。他手指带着泡沫恋恋地沿由脖颈滑落,流连在她的胸乳和腰臀,无一不饱蓄情意。

    他爱她,是从肌体皮肤渗入灵魂的爱,渴望肉身性液融为一体,如同诞生以前,他们曾共享过母亲体内的黑暗。

    绵密泡沫被清水冲刮聚集一地,膨胀着碎裂,梁徽昏昏沉沉挨着他的胸口,滴水的腿心忽然被一根热烫的硬物前后摩挲挤压。

    她终于清醒过来,此时男孩正贴在她耳边,柔而暧昧的吐息羽毛一样挠过她的耳尖,激起新一轮的情热。

    “姐。”

    “我买了套。”

    小

    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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