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5章

    没了衣物的遮掩,大龟头紧贴着阴唇,将娇花灼得一缩一缩的,顾媛也睁开了眼,直勾勾盯着那紫红色的粗壮肉物,足足有二十五公分,上面青筋盘扎,鹅蛋大的龟头高高扬着,硬挺得不像话。

    真龙天子的巨棒,果然了得!

    实在太渴望被操了,顾媛稍稍抬起了身,让那细缝衔住肉冠的一小截,只要再一挤压,就能整个凿入进去。

    身心无比期待,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是没有下一步,顾媛疑惑的抬眼,只见男人双眼猩红,俊脸已接近扭曲,显然处于药力爆发期,可眸中神色却不停挣扎变换,嘴角溢出沙哑的一声:“不可”

    不可你大爷,裤子都脱了你还说不可?今天说什么也要吃了这龙根。

    顾媛咬咬牙,双腿盘住男人的腰,整个人如倒挂金钩,用力向上一推。

    “啊……”

    【梦境篇】5.被姐姐的心上人开苞,肏到破皮

    (2000字+)

    撕裂般的剧痛传来,顾媛差点晕过去。

    这具身体并不是似她以前那般被训练过,又没有足够的前戏,吃进去的还是超级粗大的肉根,才刚戳入一半,便令人头皮发麻,痛到惊呼,盘在男人腰间的脚趾都死死绷住,用力到泛白。

    和她的疼痛相比,苏沉辙只感觉胯下之物被一紧窄之地缠裹得严丝合缝,似有千万张小嘴舔舐着棒身上的青筋,全身滚烫的热气终于有了发泄的端口。

    被药力刺激到极致的人,突然有了发泄处,便如山洪崩塌,哪里还忍得住。

    男人挺着劲腰狠狠摆臀,向内一耸,粗长狰狞的龙根劈开穴壁,悍勇无畏的撞破屏障,一气捣入最深处,耻骨相接,连下方囊袋都堵在了花口。

    “啊……混……混蛋……疼……疼啊……”

    顾媛尖叫出声,这下是确确实实被撕开了,痛入骨髓,而这混蛋竟还一刻不停,直接挺腰,擎天玉柱就着鲜血和蜜液,“噗嗤噗嗤”的抽插起来!

    被尺寸惊人的粗大龙根开苞后直接猛干,有没有龙气不知道,但顾媛发誓,记他一辈子的怨气,是绝对有了。

    女人不停喘息着喊疼,可苏沉辙已经完全顾不得这些了。身下被裹夹的那处似有无边的吸力,拽着他的肉物不停向里,大口嘬咬着玉柱顶端,密密麻麻的快意自脊柱升起,强烈的舒爽让他几乎当场缴械。

    药力让他眼前已经看不清,自然也不知道女人的表情有多难受,他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用力。

    只有用力撞上一撞,才能消减身体中极强的药力,才能让那蜜穴安分一些,才能获得片刻的清凉。

    男人越肏越猛,龙头四处乱搅,巨刃大力劈开穴壁,疯狂捣干至花心,又凶又猛,撞得骚芯一颤,哆嗦着淌出媚液,毫无还手之力。

    这力道实在过于凶悍,初次被开垦的花穴有些承受不住,媚肉不停痉挛着,酸疼无比,几乎要疼晕过去。

    无法,顾媛只好努力调整自己,一手抓着酥胸搓揉,一手摸到泥泞的交合处,不敢碰被大鸡巴撑开的肉洞,便只能攀到充血肉核上,两指掐住捏起来搓捻。

    湿哒哒软乎乎的地方,稍一揉捏,便泛起密密麻麻的瘙痒,多处敏感点被玩弄,骚芯深处更是不停吐着汁。

    "啊……嗯啊……舒服……"

    被蛮干的疼痛刚刚流窜到四肢百骸,又有奇异的快感接踵而至,熟悉的饱胀感慢慢回归,身体逐渐放松,被大龟头挤压的骚芯也开始规律的收缩起来。

    吁,总算不至于被巨物撕裂了去。

    龙根抽插不停,因为汁液变多的缘故,还更加顺畅起来,少许的痛楚与汹涌的快意交错着狂涌,摩擦的快感像过电一样涌动,顾媛舒服起来,越肏身体越骚,想到那个只闻其名的"阿梦",忍不住开始浪叫起来,带着几分报复意味:

    “姐姐,你快看啊……你心上人,肏我……啊……肏得好猛……给你妹妹开苞了……嗯啊……”

    “闭嘴”

    苏沉辙略微找回了几分理智,眼前也渐渐清晰了些,眼看着自己的肉茎在女人花穴中疯狂进出,紫红色的肉棒将肉粉色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上面还有些许鲜血,混合着水液全部打成了沫子,整个小榻上一片狼藉。

    他终是碰了她,心中本就极为复杂,再听清女人喊的那些话,更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顾媛深知男人的纠结,他越纠结,她就越爽,索性用力夹紧小腹,每当肉物肏入,便蓄起强大的吸力嘬着脆弱的铃口,用剧烈的刺激令对方浑身紧绷,叫得也愈加肆意:

    “姐姐,你的心上人还没操你,就先操了妹妹呢……嗯啊……龙根,好大……妹妹好爽哦……我要记住……嗯啊……这感觉,下次讲给你听……”

    女人脸上的得意洋洋那般明显,苏沉辙哪里不明白,什么傲娇,什么求而不得,都是假的,她从头到尾,都是这般恶劣。

    一股被玩弄的情绪涌上心头,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坠落感,让他整个人都冷到了极致。

    男人下颌收紧,眼中划过强大的怒意,突然伸手压住胯下的女人,用了十足的力道开始了猛冲。

    骤然的冲撞顶得顾媛娇躯一耸,刚开苞的肉穴哪里承受的住这种肏法,只是“噗嗤噗嗤”数千下,整个人便痉挛起来,乳肉剧烈晃动,一股股电流迸着火光流窜在周身,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意轰然炸开,骚芯里丢盔弃甲狂泻着阴精。

    高潮了!

    顾媛脑中一片空白,连浪叫都带着哭腔:“啊……不行了……别……别这样……太快了……慢一点啊……”

    苏沉辙却丝毫没有怜惜,精瘦的腰狂猛耸动,如高速运转的马达,次次对准花心冲撞捶打,像是要将人肏死。

    顾媛要被逼疯了,整个身体不自觉抖动着,她不知这人怎么可能肏得如此快,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快,花穴被不停抽出肏入,火辣辣的似是要着火了。

    那么硕大的龙根配上这种肏法,高潮才刚刚落下,又再一次被顶上去,狂风骤雨般连环不停歇。

    又来了,又来了!

    足足有半个时辰,顾媛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小塌上湿得一塌糊涂,似是有人尿了般,骚芯又酸又疼,两瓣阴唇也可怜巴巴外翻着,迎接着一次强过一次的巨浪。

    不过须臾,又一波高潮来临,这次,被紧夹的龙根终于剧烈抖动起来。

    要射了,顾媛松了口气,根据她的经验,刚开苞的骚逼肯定破皮了,再多搞两次,她能死在这床上。

    下一刻,果然,巨根猛干数下,马眼一张,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尽数打在酸疼的骚芯内,烫得宫壁细细颤抖,整个媚穴又是一阵排山倒海的收缩,小腹甚至抽搐起来,再次飞上欲仙欲死的巅峰。

    顾媛终于受不住了,直接晕了过去。

    晕倒前一秒,听见男人嘴边溢出一声喑哑的低吼:“阿梦!”

    ???

    猛干了她一夜,肏到骚逼破皮,还射了满壶,最后居然喊别的女人的名字?!

    狗皇帝,你他妈的恶心谁呢!

    【梦境篇】6.狗皇帝不如侍卫

    长乐宫,春四月。

    天色渐暖,飞檐翘角的亭台内,熏炉散出淡淡香气,金箔雕刻的大屏风后,四面皆是竹林,顾媛闲闲地靠在塌子上,把玩着一朵粉色的杜鹃花,耳边传来小丫鬟们叽叽喳喳的声音。

    先是一穿着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的小丫头念叨着:

    “小姐,自大婚那晚后,今上就再没来过翊坤宫,您就听香巧的,送些吃食过去,否则等大小姐进宫得了宠,还不得给您脸色看……”

    紧接着一翠绿烟纱裙的丫头蹙起眉,她先是左右看了看,才开口:

    “香巧,隔墙有耳,莫论是非,还有称呼不要再错了,娘娘心中有数,自有决断”

    说着心中有数,这个叫冬卉的小姑娘,也将装着糕点的食盒往顾媛的方向挪了挪,眸中带着关心,显然也是赞同送吃食的法子。

    顾媛瘪瘪嘴,回想起那天晚上被抱肏的情景,连早就恢复粉嫩的小花穴都有些酸疼,给狗皇帝送吃食?她简直想送砒霜。

    距离那晚已有小一周,顾媛已经完全搞明白了现在的情况。

    商未朝起于战乱中,苏家为帝已有上百年。

    苏沉辙之父,也就是先皇苏煜,醉心诗词,无心朝政,在耳目闭塞的年代,安逸平稳往往是腐败的温床,恰逢天公不作美,几番灾害后,祸起于民。

    后世将这段历史称作“商未之乱”,代价吗,大概是长安城外的百万浮尸,一个垂髫之年的小皇帝,以及权倾朝野的武安侯

    ——--*Q.裙*7-3_9.54_3-05_4——

    。

    说起这武安侯顾昱卓,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商未之乱时,他距离那登天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却因为太皇太后的养女江初瑶,主动放弃了。

    能胜于江山者,必为美人。

    江初瑶不仅是美人,还是天下第一美女,才德与姝艳皆备。与武安侯成婚后,两人还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诺言。

    本该是一段佳话,可没承想,就在江初瑶即将临盆时,那后院早就被闲置的侍女中,竟有人求上门来,来者大腹便便,即将生产,比这武安侯夫人还早上一月。

    一段婚前糊涂的醉酒艳事,顾昱卓甚至根本不记得那侍女的相貌,却成为悲剧的开始。

    那夜武安侯府彻夜通明,两处早产,皆为大出血,最终只留下两个失去母亲的女孩。

    一个是江初瑶之女顾媛,另一个便是侍女的孩子顾梦。

    江初瑶之死,成了顾昱卓此生之殇,后来对嫡女万般宠爱,也皆源于此。

    这不,即便新帝羽翼渐丰,两方一触即发、剑拔弩张,原主闹着要嫁,就还是能成。

    原主看不清,顾媛却看的明明白白,武安侯一方为了此举,埋下众多隐患,颓势尽显,不出三月,朝中势力必将洗盘。

    不管是为了局势,还是为了心上人顾梦,那狗皇帝必然对自己避之不及,送吃食讨好?

    难不成还指望再出一个不爱江山的“武安侯”?

    顾媛摇摇头,有这功夫,还不如物色一下侍卫们,这样即便某天被打入冷宫,也不至于太凄惨!

    狗皇帝哪比得上侍卫们!

    【梦境篇】7.生气的男人可真粗!(新年快乐,一更)

    不过三天,顾媛便泄气了。

    言情穿越剧中,皇宫可是个帅哥遍地之处,什么御前带刀侍卫、温柔御医、霸道王爷……顾媛一个也没遇见,经历商未之乱后,皇室凋零,年轻一代里也就剩了个苏沉辙,这人防她防得紧,活动范围一受限,别说什么侍卫,满眼见到的除了丫鬟就是太监,连御医都是走路打颤的糟老头子。

    唯一一群不错的侍卫,都在御前,她根本见不着。

    顾媛深切的意识到,要想过得潇洒,这皇宫是待不得了。

    可就这么个寻找帅哥的过程中,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顾媛表现得过于沮丧,倒引起了些许误会。

    这天夜里,她睡得正香,突然身体被人压住,一种迫人的强大气势扑面而来,就像是被恶狼盯上了般。

    顾媛一睁开眼,就见到了许久未见的男人,对方依旧一身贵气,只不过浑身酒味,那双眼里,带着三分醉意,七分鄙夷。

    苏沉辙?

    她还没来得及讲话,就听到男人喉间传来的声音,带着十足的痛恨:“就为争宠,竟可拿三城百姓为筏,顾媛,你没有心吗?嗯?”

    紧接着,男人青筋暴起的手开始扯她的衣服,语气更加冷硬:“既然你如此饥渴,朕现在就满足你!”

    嗯?什么事?三城百姓?跟她有关系?

    顾媛稍一沉思,想到了即便在后宫中也有耳闻的西北三城大旱,再想到香巧和冬卉近日来的态度转变,前几日她因没找到帅哥有些悲伤,两人也跟着愁眉不展,可最近却神神秘秘,总说:“娘娘莫忧心,侯爷自有办法,定叫陛下给您一个交代!”

    得,合着这是以为她因为狗皇帝伤心,所以威胁了一番?

    顾媛猜的没错,西北三城大旱,京中救援却迟迟不发,归根究底还是两方势力角逐,武安侯把持朝堂多年,他想从中拦截,并非难事。

    只是一小段思虑的时间,身上的衣服就被扒了大半,男人显然是气急了,手上用了内劲,好好的流彩暗花云锦裙被撕了个粉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被夜里有些清凉的微风拂过,立刻升起密密麻麻的战栗。

    既然人都已经得罪了,顾媛觉得就算她拼命解释,也只会被认作狡辩,倒不如认它个痛痛快快,距离上次做爱已经过了快一周了,这具不争气的身子,早就忘了被操到两股战战的疼痛,只想着再见识一下天子的巨根!再感受一番与会武功的古代男人做爱时的酣畅淋漓。

    于是乎,顾媛非但没有解释求饶,反而高抬着下巴,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瞬间便惹怒了苏沉辙,这世间怎会有这样恶毒的女子?再美的外表都无法粉饰一颗丑陋虚伪的心。

    “皇帝陛下最好轻些,我要是受伤了,可不好跟爹爹交代!”

    瞧瞧这小人得志的嘴脸,每一个字,每一处语气,都朝着对方的死穴而去。

    额间青筋暴起,强烈的恨意在心中流转,此刻苏沉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武安侯!顾媛!必死!

    将人惹怒了?顾媛才不管这些,她只知道,生气的男人,可真他妈的粗!

    【梦境篇】8.“搞死”不就是很快乐的死法吗?!

    那热烘烘的一大块,隔着亵裤呢,顾媛已经开始腿软了。

    她算是有些了解苏沉辙了,这人看似不近人情,但骨子里保留着儒家一派的风骨,即便再怎么生气,嘴上说得多狠,其实也做不出来强上一个女人的事。看看这半天了,除了将她身上的外衣扯掉了大半,却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

    不过虽没有直接强上她,但就凭男人眼中的恼恨,顾媛倒是相信,此时给他一把剑,他能把她削了,挫骨扬灰那种。

    哎,读圣贤书的人就是迂腐,怎么死不是死呢,“搞死”不就是很快乐的死法吗?!

    看来得给他加把火。

    顾媛眼睛转了转,开始无理取闹起来。

    她的手脚不停的挣扎,一边踹着男人,一边不经意的扒衣服,嘴上还不饶人的嚷嚷着,什么“陛下难道真的敢伤害我吗?”、“我爹爹可说了,我不满意,这粮草就别想出京”……

    如此刺激之下,就算是圣人都能被她给逼疯。

    男人本就喝了酒,此时双目通红,几乎是用蛮力扯开了顾媛身上最后的屏障,将自己身下之物堵上去,声音嘶哑却满是痛恨:“你看朕敢不敢伤害你!”

    那根巨物已然硬挺到极致,圆头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粗大饱胀的棒身上青筋盘虬,热气腾腾,狰狞而凶狠。

    才只是戳在花穴口而已,两瓣大阴唇就被烫得主动分开,露出娇软粉嫩的细缝,看起来格外诱人。

    本来是顺理成章被“伤害”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但偏偏顾媛的身体太骚了,看见粗肉棒后立即停住了挣扎,水光潋滟的双眸直勾勾盯着那处,眼里的垂涎那般明显,甚至,对方什么都没做,那细缝里就开始“吧嗒吧嗒”滴水了。

    这一下,已经准备挺身冲入的苏沉辙停住了。

    那双幽深的眼眸眯起,低哑的声音恢复理智:“你故意激朕?”

    粗大的肉根就杵在花穴口,但男人却突然不动了,任由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

    穴内又空又痒,欲液倾泻,惹得她再也顾不得别的,只能媚眼如丝的呻吟起来:“想要嘛……陛下快插进来……”

    不论多少次,苏沉辙还是无法想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淫乱之人,似乎除了欲念,她心中就没了别的事情。

    “云姑姑钟灵毓秀,武安侯也算是个人物,梦儿更是冰清玉洁……顾家怎会有你这等淫,败坏门风之人!”

    顾媛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一副很骄傲的样子,一边扭着胯在男人身下摩擦,试图让那坚硬的肉棒磨一磨穴口,一边哼哼着:“当然是因为你啦~”

    “与朕何干?”

    “龙本性淫,我被天子的龙根开了苞,当然是被传染了几分~~”

    开了苞这个说法,倒叫苏沉辙呼吸一滞,不可避免地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那种极致的、难以自控的快感,确实是从未有过。以至于新婚次日,当他看着顾媛浑身狼藉又疲惫时,居然升起了几分不应该有的怜惜。

    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松动,顾媛主动盘上男人的腰,将自己凑上去,“噗叽”一声,瞬间填满。

    那东西炽热滚烫,如烙铁一般,硬邦邦无坚不摧,哪怕已不是处子,还是让人撑胀难耐,甬道深处更似要胀破一般,隐隐泛酸。

    “好粗……好大……嗯啊……”

    肉柱被裹紧咬住,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拥而上,无不纠缠在饱胀的棒身上,一吸一夹,硬挺的阳具战栗不止,血液飞速流转,快感从尾椎直冲头顶,几乎掀翻了天灵盖,苏沉辙必须承认,她的身子,确实与他非常契合。

    酒意上头,连带着也升起

    ∮qun7~3_9.5.4~3~05._4

    了强烈的欲望,他摁着身下的人,同时大力挺耸着腰身,酣畅淋漓地大干不止,似乎要将所有的怒气,都用情欲来发泄。

    “你自找的!”

    粗大坚挺、微微上翘的肉冠抵着内壁,一次次抽出插入,摩擦着娇嫩的软肉,被填塞充实的巨大满足让顾媛谓叹出声,那龙根炽热而充满强劲生命力,每一次大肆搏动,都将小腹顶的鼓起,酸软酥麻如涟漪一圈圈荡开,久违的满足,让人又是痛苦又是舒爽。

    “啊,啊啊……陛下使劲肏媛媛啊……”

    伴随着淫词浪语,之前的隔阂恍然淡去,一个用尽力气发泄,一个扭着胯承受,骚心被撞开,内壁被狠狠蹂躏研磨,淋漓的汁水与娇嫩的媚肉不断翻出,略带浑浊的水沫被拍得四下飞溅……

    这一肏,居然比第一次的时间还要长,不断翻滚的情潮中,顾媛这才意识到,上次男人多多少少还算怜惜了。

    等到最后一次结束时,顾媛已经数不清自己被射了几轮,浑身上下都沉浸在无比的酸麻中,连手指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勉强压住强烈的睡意,她还有一件事呢。

    高潮中的快感奔流不息,苏沉辙同样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偏巧这还是他很不想承认的事情。瞧瞧屋内的香,再有不到两个时辰又要早朝了。

    柔弱无骨的女体紧紧贴着他,她两靥因熟睡染上了红晕,没有半分胭脂,却是姝妍诱人,一句呢喃说得清淡飘渺,似乎随时都能飘散在风中。

    “消气了吗?苏沉辙……我爹他,绝非草菅人命之人”

    【梦境篇】9.这个顾媛,到底要做什么?!

    那晚的满足过后,顾媛想明白了,皇宫早晚要离开,但是两方势力角逐之前,她还出不去。

    而这皇宫内,她能睡的也就只有上头那一位了。且根据她以前的经验,今后再想碰到这样天赋异禀的男人,非常难。

    既如此,怎可委屈自己,就应该先睡个爽!

    想想他苏沉辙不是很拽吗,等睡腻了再甩了他,拥抱古代世界的花花美男,岂不快哉!

    可即便顾媛有意,某些人也不是她想睡就能睡的,之前的两次,一次是新婚夜有春药加持,一次是酒醉加着武安侯威胁,想在苏沉辙清醒的时候睡到那龙根,可要费一番功夫了。

    不过好在,顾媛别的不说,撩人是非常熟练的,哪怕对方是苏沉辙那样的冷面阎王。

    撩人的第一步:反客为主,让他好奇。

    ————

    长长的宫道静寂无声,春日的阳光更是给金碧辉煌的宫殿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巍峨壮观。

    三希堂外重兵把守,满脸肃杀之气的侍卫成排站着,越发衬得对面的人娇小。

    “侍卫大哥,麻烦您向陛下请示一下,我家皇贵妃娘娘求见”

    “陛下说了,谁都不见”

    见对方一副冷硬模样,冬卉拉住神情不太好的香巧,更加柔和道:“我家皇贵妃娘娘亲手做了糕点,一片真心难得,不求您别的,只劳烦帮忙送进去,可以吗?”

    “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东西也不送,速速离开,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言罢众侍卫拔出了刀,直接逼得香巧和冬卉后退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香巧忍不了,直接怒道:

    “你这侍卫,好生无礼!”

    以月离为首的御前侍卫丝毫没有半点愧疚,高昂着头,他们谁人不知,对自家主上来说,这位皇贵妃娘娘可什么都不是,他们越是下对方面子,事后得到的嘉奖越多。

    见两方人僵持下来,香巧和冬卉还被欺负了,一直站在亭边台阶处的人笑了起来。

    她穿一身绣牡丹的长裙,外罩淡色褙子,鬓边插一只晶润闪耀的玉花鸟步摇,随微风浅曳,灵动又漂亮,此时抬抬手,指着侍卫中领头的那个。

    “你,过来!”

    月离愣了片刻,没动。

    “怎么?我堂堂皇贵妃,还不够资格命令你是吗?难道你的身份竟是比我尊贵不成?”

    一双凤眸直直看过去,气势惊人,竟让月离也生出几分惧意。

    “卑职不敢!”

    考虑到不可在人前落人口实,月离抬步走上前,嘴上说着不敢,可却没有半点谦卑的意思。

    顾媛脸上还是挂着嚣张的笑,她看了看两人的位置,又往上站了一层台阶,随后突然发难,高抬起脚,朝着月离踹了过去。

    月离眯起眼,对于顾媛的行为看在眼里,他丝毫不动,却故意将体内的内力调动起来,这一下踢上去,他根本不会受伤,反而顾媛,会被内力反弹,当场震开。

    也算是给这位嚣张跋扈的皇贵妃娘娘一点教训。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顾媛的脚抬在空中时,却突然一个歪倒,脚偏离了原本的路线,竟直直朝着他的下三路而去。

    只是一个愣神,便错失了躲避的机会,顾媛今日穿的是橘色纹金丝绣鞋,还带着跟,重重的一下,“吧嗒”一声,在场的人都不自觉地闭上了眼。

    月离的身体更是直接佝偻了下去。

    “月老大”

    “月哥”

    顾媛带来的大多是宫女,见此情景都红了脸,齐刷刷别过头去,反而是一众侍卫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月离被踢的地方,都是男人,难免升起几分共鸣,应该很疼吧,老大会不会废了?

    月离额间疯狂跳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横了身后的属下一眼,才转向顾媛。

    “皇贵妃娘娘,卑职自问秉公职守,不知是哪里做的不好,惹得如此刑法?!”

    “如此”二字被加了重音,还带了几分怨气。

    顾媛微笑的看向众人,语气疑惑:“咦,什么刑法?”

    月离的脸瞬间又黑了,这,这要他怎么说?

    “我刚刚用了什么刑法了吗?”

    顾媛带来的人齐刷刷摇头,就像是集体失忆了一般,就连众侍卫也不敢再提,毕竟这部位不光彩,真闹大了,谁都讨不到好。

    顾媛满意的回头,像是突然注意到月离有些微微佝着的身体,对其他侍卫道:

    “我素来不喜欢别人比我高,还抬着下巴看我,瞧瞧,月侍卫果真懂尊卑,讲礼仪!来人,赏!”

    月离额上青筋直跳,只恨不得将手里的赏赐扔那女人脸上,坊间传闻果然是真的,这武安侯的嫡女骄纵任性,惹人生厌!

    可不管月离怎么不服,这个下马威还是够了。

    众人被顾媛的眼神一扫,原本几个还站直着的,想起刚刚的场面,也立刻压低了身体,他们可不想被那样踢一下。

    正在此时,三希堂的殿门突然开了。

    “皇贵妃好大的脾气!”

    伴随着冷然的声音,身着墨色金龙袍的人出来了,表情肃然,冷硬的面部线条此刻更是锋锐,两道剑眉狠狠地自眉心压下,眼底泛着森然寒意,再加上通体上位者的气势,让人噤若寒蝉。

    “陛下!”

    一众侍卫跪了满地,顾念身边的宫女更是战战兢兢跪倒一片,连平日里总是“武安侯长武安侯短”的香巧和冬卉也默不作声,眉头紧皱。

    偏巧顾媛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行了一个相当敷衍的礼后,喜笑颜开:“陛下,臣妾带着亲手制作的糕点来看您了呢~”

    说着将御膳房刚送来的糕点举了举。

    苏沉辙眼底划过一丝冷笑,他一早

    73_954_3054独.家.整.理

    就听见外面的响动了,本就想借侍卫之手给她个教训,却没想到反让她给震了场。

    “皇贵妃身娇体弱,手边伺候之人却不知分寸,任由皇贵妃吹风受惊,依朕看,都该去辛者库锻炼锻炼!”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顾媛身边的人表情都变了,辛者库的威名无人不知,进了那里的,好一点的被磋磨几年,差的能直接悄无声息没了命。

    顾媛几乎能读懂男人眼里的话:你,朕暂且不能动,你身边的阿猫阿狗还不能动吗?难不成武安侯还能为了几个婢女与朕争执?

    见对方发难,顾媛丝毫不慌,反而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可以啊……”

    刚刚被她吓唬过的侍卫们瞬间精神抖擞,月离最为得意,他们就说吧,这皇贵妃娘娘就是纸老虎,根本不受陛下待见。

    眼看着有侍卫摩拳擦掌,准备拉人离开,顾媛继续开口,语气颇为遗憾:

    “不过这些婢女啊,与我,还有我那姐姐顾梦,自小一起长大,情谊甚笃,辛者库凉寒,如果她们不小心受了寒,我那姐姐怕是也要大病一场咯!”

    你拿丫鬟威胁我,我就拿你的心肝肝儿威胁你,反正她人在武安侯府,身份又尴尬,虽弄不死,出点小毛病还是可以的!

    “你!”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好像拉到极限的弓弦,再多一点点刺激,就会绷断。

    香巧和冬卉都紧皱着眉,暗自后悔今日没有先和武安侯通气,这若是让娘娘吃了亏可如何是好!

    却是突然,苏沉辙面上冷然尽褪,又恢复到淡然甚至略带和煦的样子,嘴角还带着笑意,只是完全没到眼底:

    “既是如此,念在皇贵妃娘娘体恤,便罚每人三月月钱吧!媛儿,你觉得如何?”

    一声“媛儿”,顾媛只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下来了,她发誓,这人心里一定在想怎么宰了她。

    “陛下英明呀~~”

    香巧冬卉等人大松一口气,到了她们这般地位,早就不靠那些许月钱,顾媛手里随意赏赐的玩意,都抵得上一整年的月钱了,只要不去辛者库,那就是极大的恩赐了。

    苏沉辙说完拂袖转身,似乎连一刻都不想多待,顾媛立刻跟上。

    月离伸手欲拦,却只见顾媛猛地抬起脚。之前那种疼痛感已经被印在了脑子里,身体的条件反射难以控制,直接往后退了一步,没挡住顾媛。

    几乎就在他让开的同时,一道凌厉的视线扫射过来,月离觉得后背一凉,只想当场哭出声来。他咬咬牙,打算将功补过,刚要冲上前去堵住顾媛的路,却见陛下终于摆摆手。

    “让皇贵妃进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顾媛,到底要做什么?!

    【梦境篇】10.一石二鸟

    顾媛一进殿内,便左右打量起来。反正在对方眼里,她现在等同于奸细,罪名都担下了,表现得越直白,反而越能降低其戒心。

    果不其然,见顾媛这样,苏沉辙反而随意了些。

    殿内置有云顶檀木梁、沉香木阔塌,四周摆件跟平常人家相比还算考究,但以帝王规则看是明显不够,连顾媛宫里的书房,都比这里华丽。足可见,这位皇帝并不是耽于享乐之人。

    “陛下您忙吧,臣妾在这看看话本,陪伴陛下~~”

    顾媛当着苏沉辙的面走到塌前,又吩咐冬卉拿出准备好的话本,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苏沉辙眯了眯眼,也并不阻止,显然是个耐心极好的猎人。

    房间里虽多了一人,却并未影响到苏沉辙,他正在处理西北大旱的后续事宜,从救灾进度到官衙管理,桩桩件件皆需要他过目。

    等处理完最后一件,才顿觉眼睛有些酸涩,苏沉辙还没说话呢,身后便贴上一具娇躯,某人手指按压上来。

    不得不说,顾媛很知道怎么安抚男人,手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缓解疲劳,哪怕是苏沉辙对她非常防备,还是被按压的松快了些。

    按着按着,顾媛的眼睛开始乱瞟。

    从她看向奏折那一刻,男人嘴角便浮起一抹冷笑,空气也冷了几分,顾媛似乎毫无所觉,还将奏折上的东西念了出来:

    “臣妾瞧瞧,西北大旱救援迟发,故弃陆路,行水路,竟比原定早到……哎呀,我说吧,我爹他绝不是草菅人命的,现在既早到,又完好无缺,比往年救灾多了十倍有余,可是大功劳呢~~”

    要知道普通救援,不论是银两还是粮食,从京都运往受灾地,层层剥削,最后大都是十不存一。偏偏这次,武安侯借顾媛的名义发难,两方势力争执,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物资上,敢动手脚的人少了。再加上耽搁时间过长,改为水运后,更是直达受灾地,反倒快速遏制了灾情。

    听见她的话,苏沉辙也没有反对,而是淡淡道:“那你可知,是何种情况造成往年十不存一,这西北三地,门下可都是和武安侯交从过密!”

    这次顾媛没有辩解,她那个爹的心思她可猜不透,不过她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开解开解:“交从过密?世人皆是趋炎附势,今日门庭若市,也不过是有利可图,说臣妾父亲与他们有多少交情,我倒是不信的~~”

    在她看来,这些道理对方都明白的很,只不过为君者,善制衡,武安侯的势力太大了罢了。

    她现在要做的,也不是保全谁,而是种下一颗种子。

    更何况,她需要一个动机,不然以对方的戒心,一定不允许她靠近。不若就让他以为,自己是武安侯放在他身边的说客吧。人们对于自己手下一颗不起眼的棋子,总会大意些的。

    见男人顿住,顾媛又给他捏捏肩,语音俏皮,却分毫不让:“况且水至清则无鱼,皇帝陛下这边,也不可能就全是绝对清廉之人吧!”

    苏沉辙眼中划过一抹深思,看着顾媛的眼神变了几遍,好似第一次认识她一般。许久后轻笑出声:“能将结党营私说得这般大义凛然,朕倒是小看你了!”

    顾媛摆摆手,一副承让的姿态。

    “还是不如我爹爹,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顾媛说着将眼神瞥向男人的胯下,西北大旱之计,以圣宠胁迫,一鸟为救灾,这另一鸟是什么,不言而喻。

    苏沉辙:……

    淫荡不堪!

    【梦境篇】11.交锋

    顾媛给自己今日出行制定了小计划。

    替武安侯周旋,顺便给自己立下棋子人设,get。

    调戏某人,get。

    红袖添香,额,她想起自己给他捏肩的样子,应当也算get。

    心满意足。

    攻略龙根计划开始的一小步,成果是如此的喜人。

    眼见对方的耐心不太多了,顾媛这次乖乖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叮嘱

    “相公啊,妾给您做的糕点,可别忘了吃!”

    苏沉辙嘴角带笑,却丝毫不到眼底:“皇室与平民不同,后宫也属君臣,皇贵妃还是注意措辞,以免被有心人,定为不敬皇权!”

    啧啧,真是油盐不进啊!

    顾媛立刻做恍然大悟状。

    “臣妾懂了,既以君臣之礼待之,那晨参暮礼必不能少,明日,臣妾再来请安!”

    说完后根本不待他拒绝,转向门外的侍卫:“都听好了吧,明日谁再拦我,就是不敬皇权,大罪哦~”

    说着便翩然离去,根本不给苏沉辙反对的机会,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隔了老远还能听见得逞的笑声。

    ————

    三希堂一片寂静,唯有上首之人,脸色漆黑。

    刚被顾媛劈头盖脸训了一番的月离跪下告罪:“陛下,臣守卫不力,自请责罚”

    苏沉辙冷笑。

    “月侍卫若是被皇贵妃那一脚踢怕了,倒不如朕赐你永除后患?”

    月离额间流出豆大的汗珠,下体还疼着,但现在哪比得上心口的惊恐,他还没娶妻,今日也不知有没有留下后遗症,若是,若是……

    “卑职任由陛下处罚!”

    大殿中无人敢说话,身为天子的威压迫人,月离只觉得万念俱灰。

    “罢了,下次不许再犯”

    死而复生,月离大松一口气,立刻表衷心:“明日卑职定会拦住皇贵妃娘娘!”

    “不必,让她来,朕倒要看看,武安侯还想让她说些什么?!”

    身居高位的人目光冷冷,带着一股大权在握的自信。

    如顾媛所料,苏沉辙果然将她看作是说客,毕竟谁能想到,有人费尽心思,不为权财势力,只为随时有“肉”吃!

    “是,卑职告退”

    殿内重新恢复安静,御前伺候的人走上前。

    “陛下,这糕点怎么处理?”

    批阅奏章的人头也不抬,冷声道:

    “扔了!”

    随后又附加一句:“今后所有皇贵妃送来的东西,都扔掉”

    ——————

    顾媛找到了新乐子,每日必到三希堂报道,没别的事,就是和苏沉辙抬杠。

    当然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便开始反击。

    嘿,她顾媛不是要晨参暮礼么,满足!

    他还特意颁发一道旨意,什么皇贵妃贤良淑德,知礼仪,重德行,什么晨参暮礼乃祖宗规矩,不可荒废,特赐与帝同心,共行晨参暮礼,为民祈福!

    简单来说,就是让顾媛,早晚要跟他一起Q.qun.73_954_3054,向三希堂后的祖宗画像请安!

    这事儿听起来简单,但是他可是皇帝,每天都要早朝,是真的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于是乎,早上不到5点,顾媛就被迫出现在了三希堂!

    困,太困了。

    比上高中还累!

    大殿内,某人一身镶金边龙袍,身姿挺拔,气势迫人。

    “皇贵妃似乎精神不济啊?”

    明知故问!

    顾媛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但输人不输阵,她咬着牙:“怎会,臣妾精神好得很!”

    “那便好,朕还忧心皇贵妃觉得祭拜辛苦,现在看来是朕多虑了,为民祈福乃国之大事,朕相信皇贵妃之诚心,定能感化上苍!”

    我呸,高帽子!

    等某人心情很好的上朝去后,顾媛整个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