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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苏艾真在他怀里高潮,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谢楚钰抱紧了他,一边咬他腺体一边操他,直到射精。

    他抱着苏艾真去浴室,Omega还用脸贴在他胸口,轻声细语地嘀咕着:“不要生气……”

    周六早上,他准备带苏艾真去产检,雅君整理好需要的资料,放在苏艾真的包里,最后又在里面放了两根棒棒糖,谢楚钰看到了,雅君解释说:“要抽血,不能吃早饭,要是低血糖可以吃一根。”

    雅君猜不透谢楚钰在想什么,只觉得有一种压迫感。

    “谢先生,您要吗?还有挺多的。”

    “哪买的?”谢楚钰问。

    雅君告诉他:“老家带来的,这种小牌子临京市不怎么好买,都在一些犄角旮瘩里,所以有时候我回家,艾真会让我带一些。”

    谢楚钰皱着眉,“他经常让你买?”

    “也不是经常,偶尔,他会送人。”

    送人,送的是谁,不言而喻。

    谢楚钰突然想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苏艾真送他棒棒糖的?以前刚收到苏净秋给他的这种糖时,虽然觉得一般,但苏净秋问他好不好吃,他还是会说一句还可以。

    后来,就总时不时收到。

    俩人到了医院,先做了产检,结束后才去看腿,江祈仍旧是跟在周医生的后边。

    “让江祁给他做针灸。”

    周医生刚说完,苏艾真跟谢楚钰异口同声地说了句:

    “好。”

    “他行吗?”

    江祈穿了身白褂子,看上去倒不尴尬,对谢楚钰说:“谢先生,我很专业的,针灸不难,主要是舒缓经络。”

    苏艾真坐在病床上抬起脸,刚张开嘴,谢楚钰就说:“做吧。”

    “小楚。”

    “我在外面等你。”

    苏艾真慢吞吞地点头,说好。

    江祁看着苏艾真不停朝门口张望,打趣道:“你跟你Alpha感情很好。”

    苏艾真啊了声,不好意思地说:“没有的事。”

    “这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江祁说:“你看上去很在意他,不过孕期的Omega确实会很需要Alpha的陪伴。”

    苏艾真被他这番话说得一愣,问:“很明显吗?”

    江祁点点头,“当然,可以把裤腿撩上去吗?”

    苏艾真在发呆,不知道想什么很出神,江祁又问了他一遍,苏艾真才反应过来,“好、好的。”

    谢楚钰出去以后,靠墙站着,莫名其妙的,突然就很想抽烟。

    “啧。”

    心口的烦闷似乎到达了一个顶点,谢楚钰想出去先透透气,却听到有人喊他名字,转过脸,看见了钟宴庭。

    “真是你。”

    钟宴庭一副冷淡的表情,他昨天回的临京,今天来医院看腺体,本不想来,但姜理非逼着他,没办法,不拿到检查报告交不了差,在楼下他就看到谢楚钰了,但当时不确定,后来越想越不对,干脆就跟过来看。

    “有事?”

    钟宴庭没跟他绕圈子,直说道:“把东西还我。”

    “什么?”

    “木头小狗。”

    谢楚钰:“不知道。”

    钟宴庭被他气笑了,“我在监控里看到了,是你拿的。”

    “看错了。”

    如果不是在医院,姜理跟姜莱还在等他,钟宴庭一定会想打人。

    “谢楚钰,这么多年了,你硬是一点没变,实在不行,让谢伯伯带你去看看,脑子的病,总得治。”

    谢楚钰对钟宴庭的冷嘲热讽没有任何波动,仍旧是背靠着墙,“你先把你的腺体治好吧。”

    钟宴庭懒得再跟他多说,“赶紧还给我,那是我给姜理做的,你不至于连定情信物都要拿别人的吧?”

    听了这话,谢楚钰才终于动了下,似乎是不信,问道:“你做的?”

    “不然呢?”

    谢楚钰朝病房内看了看,沉默了几分钟。

    病房的门敞着条缝,苏艾真在里面叫他,“小楚,怎么了?”

    谢楚钰推开门,走了进去,苏艾真担心地朝那边望过去,看到了钟宴庭。

    “小楚,是钟宴庭吗?他......”

    “上次从他那带回来的小狗,你放哪了?”谢楚钰开门见山地问。

    苏艾真眨了两下眼睛,然后低下头,从一旁的柜子上拿过自己随身携带的包。

    那只木头小狗被他拿了出来,谢楚钰没想过苏艾真会把这只小狗随身携带,心脏连着跳了好几下,Omega双手捧着那只狗,对谢楚钰说:“是不是他来要啦?那还是快还回去吧,就说......不可以随便拿人家东西。”

    语气里并没有指责,掩藏着那点不舍,全被谢楚钰听了去。

    谢楚钰从他手里拿过那只木头小狗,江祈一头雾水地看着这几个人,手里还拿着银针,苏艾真若无其事地对他说:“江医生,多久结束呀?”

    “得等会儿,才开始呢。”

    “好。”

    谢楚钰把那只狗扔了过去,“拿走。”

    钟宴庭这才意识到病房里面的是苏艾真。

    他从没想过跟谢楚钰的关系会有所改变,毕竟当年那些事还是让他耿耿于怀,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打架起,苏净秋去世后,就回不去了。

    “谢楚钰。”

    钟宴庭把木头小狗攥在手里,“苏艾真要是喜欢,你自己做给他,别拿别人的心意。”

    谢楚钰笑了声,“要知道是你做的,我直接扔了。”

    钟宴庭知道他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懒得跟他计较,转身就要走,没走两步,又折回来。

    “你是真的喜欢苏艾真吗?”

    谢楚钰眉头都皱起来,看向钟宴庭的眼神带着探究,讽刺道:“怎么?孩子都那么大了,还想着前未婚妻呢?”

    “你疯了是吧?”

    钟宴庭觉得自己现在的忍耐力确实可以,都这样,他都没把拳头砸在谢楚钰讨人厌的脸上。

    谢楚钰压着胸腔的怒意,难得地烦躁起来,钟宴庭问的话,之前陆昭也问过他,他们都问自己,是喜欢苏艾真吗?

    喜欢吗?

    喜欢吗?

    为什么都来问他?

    他有表现的不喜欢吗?还是说,他们都觉得自己很讨厌苏艾真,以至于会伤害苏艾真?

    陆昭甚至认为自己是把苏艾真当成是苏净秋的替代品。

    他懒得回答这个问题,闭了闭眼,“你走吧。”

    钟宴庭站在原地,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坐在床上的苏艾真,然后对着谢楚钰说:

    “有件事,虽然也没什么重要的,但我觉得还是告诉你。”

    谢楚钰喉结都在滚,手放在病房的门把上准备推开进去,钟宴庭的声音像是冬天夜里凛冽的风灌进他的耳朵。

    “苏净秋送你的糖,其实是苏艾真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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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想說的話:】

    今天好粗长咧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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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早知道

    谢楚钰是在父母去世的那年分化的,正好是他的十五岁。

    葬礼结束,他就被谢正带回了家,但是谢正很忙,所以家里除了佣人就只有他一个,他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白天在学校就不舒服,所以他放学就直接去了医院。

    到医院脑子就快不清醒了,

    他算是身边同龄人分化比较晚的,钟宴庭和陆昭都比他早一点,包括苏净秋。

    他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一整夜,迷迷糊糊睡着又醒来,期间似乎有人来过,分不清是谁,只是鼻尖充斥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

    为了能够更清晰地闻到这种让他安心的气味,他本能地靠近,把人抱在怀里,耳边传来轻声细语的安慰:

    “别怕,很快就好了,别怕哦。”

    他安稳地度过了他的分化期,成为了一名Alpha。

    后来,他在苏净秋的身上闻到了那天晚上的味道,是一股很清淡的花香气,苏净秋模样骄傲,告诉他:“雏菊是我的信息素,怎么样,好闻吧?”

    谢楚钰看着苏净秋漂亮朝气的脸,嗯了声,“还可以。”

    “切,好闻就直说呗。”

    苏净秋话多缠人,在父母去世的那段日子里,给了他很多陪伴,所以在一个十六岁的很普通的下午,他吃着苏净秋给他的糖果躺在学校操场的树荫下休息,Omega跑了过来。

    “干嘛?”

    苏净秋刚跑完步,额头都是汗,脸颊很红,气喘吁吁:“你这人怎么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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