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一会要上树摘树枝,一会要坐墙头看风景,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马冬都笑呵呵的实现。陈佟不由得带入自己,如果他的灵魂只有十二岁,他愿意这样带俩小恶魔一样的娃吗?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当着穗子的面,他会表现的犹如完美哥哥,背地里就是把俩孩子往边上一丢,不管不顾。
他一开始以为马冬也是这样,甚至暗中观察,结果发现人家马冬是真的表里如一。
人前什么样,人后就什么样。
“羡慕吧?”于敬亭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站在陈佟身后。
“一群小屁孩,我有什么羡慕?”陈佟撇嘴。
“瞅你这作死的样子,啧,听说你今天把我家的地砖刷了一遍?看在你表现还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个提示。喏,看见冬冬没?”
于敬亭用下巴比了下马冬。
“咱俩之间的那个赌约,解题思路的关键,就在冬冬身上,你能想明白穗子为什么把他当亲儿子,就该知道穗子为什么永远也不会拿看男人的眼光对你了。”
陈佟脑子里,隐隐有个答案一闪而过,可速度太快,他抓不住,只能困惑地蹙眉。
“就这脑力咋当的科学家,啧,我突然对未来的生物制药领域,充满担忧啊。”于敬亭损人都不带脏字,成功地往陈佟千疮百孔的玻璃心上又来了一下。
“敬亭,快过来,出事了!”陈丽君挺着肚子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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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看热闹的自我修养###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958章看热闹的自我修养“妈,咋了?”于敬亭忙站起来。
陈丽君手扶着后腰,匆忙地过来。
“你快去看看吧,樊辉闹着要喝药呢。”
“哦。”于敬亭闻言又不慌不忙地蹲下了,“他想死关咱啥事儿啊?”
“在我家闹腾呢,打算死我家,家里的保姆正在劝他呢。”
“这不有毛病?挑着别人家死什么,安静死自己家不行?”于敬亭又站起来了。
老丈人这几天忙工作,都很晚才回来。
有这种事,他就得过去看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穗子系着围裙从院子里出来。
“谁知道他哪根筋抽了,一身酒气跑家来了,手里还拎着农药瓶子......这要是真死家里怎么办?”
陈丽君一脸的担忧。
前任渣男友是死是活,她根本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人别死自己家。
对她家老樊可是有影响啊!
穗子夫妻跟陈丽君一起回去,穗子本想她老妈大着肚子,还是别跟着凑热闹了。
但陈丽君坚持要围观,她不仅围观,还喊上了她的好闺蜜王翠花。
王翠花急匆匆跑出来,拖鞋都没换,跑两步,又寻思少点啥,冲屋里喊:
“他爹,把我的那玩意拿过来!”
“电锯?”四爷慢慢吞吞地从窗户露头。
在王翠花作势要脱鞋砸他的动作威胁下,摸出王翠花的手鼓,让孙女送过去。
然后,鼓和孙女都跑了。
落落是笃定要跟奶奶去的,喊都喊不回来。
四爷无语至极。
“这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女人。”从外面回来的波波洗干净手,拿了本书,视线扫一圈,最后落在摇椅上。
于是四爷更无语的看着小孙。
这对龙凤胎会不会太两极端了?这性格,就不能中和一下?
穗子在老妈家的院子外,就听到里面嗷嗷的声音了。
外面还远远的站着几个大妈围观。
穗子给于敬亭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街坊邻居遣散了,她自己则是跟着婆婆和亲妈进了院。
客厅里,樊辉给陈丽君找的保姆就差跪下了。
“你冷静下,这样子不好看的呀......”
“呜呜,我都要死了,我才不管好不好看!”樊辉躺在地上,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瓶,脸上涕泪纵横。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穗子走过来问。
樊辉听到她的声音,从地上坐起来,迷茫地瞅着她,看他的眼神穗子知道,这是喝高了。
“你们都是刽子手!”樊辉冲着穗子嚷嚷。
“啊对对对,都是我们的错,来,瓶子给我......”穗子顺着他的话说,一点点尝试靠近。
《大明第一臣》
“别过来!”樊辉冲着穗子咆孝。
于敬亭进来,从后面拍拍穗子的肩膀,穗子退后一步,把主战场交给于敬亭。
“咋地啦哥们,因为啥这憋闷,跟我说说。”于敬亭蹲下,跟他保持了五米距离。
“我不想说——”喝多的樊辉本来是仗着醉意来个胡搅蛮缠。
被于敬亭一瞪,来自动物的本能让他马上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惹不起,下意识地乖了起来。
“是刘茜那个贱人,欺人太甚了,嘤嘤嘤,她太欺负人了。”
“她怎么欺负你的?跟我说说,我替你揍她去。”于敬亭哄他,实则已经盘算起抢瓶子需要几秒,伺机下手救人。
“我去单位找她,她看着我竟然对我说,说......”樊辉捂着脸,想到痛苦之处,潸然泪下。
于敬亭趁机往前挪了一点,距离又缩近了。
樊辉把手放下来,于敬亭马上静止不动。
最厉害的是,他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完成这些动作的。
落落看得目不转睛,小嘴微微张开,眼里满是对老爸的崇拜。
这不就是她们经常做的游戏“红灯绿灯停”吗?
老爸好厉害哦。
“她跟你说什么了,说你好老?说你变磕碜了?”于敬亭问。
“没有,她跟我说......你谁啊?”
樊辉说完又是一通嚎啕大哭。
他太惨了。
这世上最具羞辱的话,莫过如此。
他憋着一口气想要找刘茜谈谈,结果她根本没认出来是他!
“噗!”穗子没绷住,马上收敛笑自我反省。
她怎么能拿别人的痛苦当玩笑呢?可是真的很搞笑,她有点控制不住啊......
茜姨的脸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身边的几个人还是能分出来的。
她这么对樊辉,说明她是彻底放下了。
但是樊辉却接受不了,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越想越气,喝多了跑陈丽君家里闹。
“哥们,刘茜刺激你了,你咋不去她家喝药啊,你来我丈母娘家干啥?”于敬亭问出大家心底的困惑。
“冤有头债有主!她当初要是嫁给我,我也不会被戴绿帽子——”
“好家伙,我丈母娘嫁给你?你倒是想戴绿帽子,可就你这拈花惹草的性子,你确定跟她结婚,你还有头?”
脑瓜子都得给削下来。
穗子点头,是的,她妈就是这种人。
于敬亭这会其实已经可以抢瓶子了,距离够短,他就是上手,樊辉也反应不过来。
但他还是“好心”地给樊辉仔细地讲了下,陈丽君如果真嫁给他,会怎么收拾他。
“你在外面嫖,她在家里给你下药。你手里拿的这种,她根本不屑下,起效太快了,不够让你痛苦,她大概率会整点慢性且无解的,比如,铊?”
穗子和王翠花一起点头,对对对,陈丽君就是这种狠人。
陈丽君用胳膊肘怼怼老闺蜜,“你哪儿头的?跟着你儿子损我?”
“我是觉得铁根说的在理啊。”王翠花小小声。
“你以为,光下药就完事了?不,那还不够痛苦,她还会转移你的财产,拿着这笔钱,养十个八个帅小伙,说不定,等你死了,她还会捐赠遗体。”
于敬亭越说越邪乎,樊辉的酒都让他吓醒了。
“估计捐都不是囫囵个的捐,我妈大概率会给你分批捐,什么眼角膜,心脏肝儿啥的,最后头骨捐给美院,让学生们临摹。”
穗子又描绘了下细节。
樊辉的酒瓶子卡察掉地上,吓坏了。
于敬亭趁机把瓶子拿下,吹了个胜利的口哨。
“就这胆儿,你喝什么药啊?”他媳妇这种乖乖女小绵羊都能吓唬住他!
“让我死了吧,我活着没意思了,别拦着我——”樊辉开始闹腾。
“敬亭,把瓶子给他,现在就让他死。”
樊煌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第959章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959章直钩钓鱼愿者上钩樊辉看到亲哥回来了,吓得马上立正站好,也不敢再说寻死觅活了。
“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
“噗,所以,这是提前算好了,我爸不在家来的?”于敬亭幸灾乐祸。
啥叫窝里横,说的就是樊辉。
陈丽君摸着肚皮,一脸的不高兴——柿子挑软的捏,所以,她被人当成软柿子了?
“我以为在外锻炼几年,你会收敛性子,想不到一把年纪,还是如此幼稚!”
樊煌走到弟弟跟前,一巴掌甩他脸上。
樊辉委屈巴巴,还不敢还手。
穗子在边上看得目不转睛,还忍不住跟亲妈分享下观看体验:“我爸好年轻啊。”
“谁说不是呢。”陈丽君决定以后不喊老伴儿“老东西”了。
跟樊辉站在一起,这俩人不像哥俩,像父子,樊辉可太显老了。
“哥,我心里憋屈”樊辉抹着眼泪,他想不明白,他好好的日子,怎么过成现在这个鸟样。
所有人都过的很幸福,除了他。
连刘茜都开始新生活了,有娃有男人,只有他,不仅没了家,没了孩子,自己最骄傲的那个玩意,也不能用了.苦啊。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一把好牌让你打得稀巴烂,你还有脸说?”樊煌恨铁不成钢。
上天给他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多少次机会?
不用多了,只要一次,抓住一次机会,也不至于混成这样。
“当初你跟丽君谈恋爱,但凡你用一点心维护感情,也不会落了个分手的下场,跟刘茜结婚,如果你真心善待人家,不在外面拈花惹草,又怎么会让她心灰意冷?”
“哥,那女人跟樊昆在一起,你说我?!”
“没有因哪来的果?你当初如果不在外面乱来,她会跟昆子在一起?真要说负心,也是你先对不起她的。”
樊煌对事不对人,帮理不帮亲。
“她是女人,女人就该守妇德,男人在外逢场作戏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我学的又是艺术,古往今来,哪个搞艺术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别的女人能受得了,她怎么就不行?”
樊辉到现在都觉得刘茜是造成家庭破碎的主要原因。
“哎呀我又想吐了。”陈丽君被狠狠地恶心到了。所有学艺术的都被羞辱到了!
王翠花则是一脸同情地看着陈丽君,仿佛问闺蜜,你年轻时眼光咋这么差?
陈丽君也是这种感觉。
当着闺女女婿,樊辉在这丢人,她有种被公开处刑让大家围观她眼光差的羞耻感。
“已经错过了朝阳,那就别错过晚霞,晚霞错过了,还有漫天的星光。”穗子试图从人道主义这块进行开导。
“你跟他扯这些,他听得懂?”于敬亭示意穗子退后,对付这种长了个××就觉得自己高女人一等的傻男人,就不能跟他用人类的语言沟通。
“这就是裹小脑的布没放下,脑仁被缠久了,思维都跟正常人不一样——话说,樊辉同志啊,您现在还是生理上的男性吗?”
樊辉表情一愣,随即恼羞成怒道:“我怎么就不算男性了?”
“老爷们的特征,你有?你是能驰骋疆场还是能累死床上啊?这俩你都没有,你算甚么老爷们,你是女——”
于敬亭话还没说完,就感受到身后三道寒光,赶紧话锋一转。
“说你是女性,那都是对优秀女性的侮辱,你顶多是个不明性别活得窝囊的第三性。”
穗子等人这才收回想刀他的眼神,呵,女性又不是捡破烂的,被淘汰下来的低质量人类就要划分到女人这里?这明显是巨大羞辱。
用第三性来形容樊辉,虽然损了点,但是一针见血。
樊辉遭受重创,一下子就蔫吧了。
樊煌挑眉。
损人这块,还得是他家女婿带劲。
“自己把日子过得稀巴烂,自己不反省,还在那试图道德绑架女性,是不是有病?你自己都不知道道德俩字怎么写,还有脸要求别人?”
樊煌看差不多了,从于敬亭手里接过农药瓶子扔给樊辉。
“真想死就死吧,没人拦着你,你现在死也是窝囊死的。”
樊辉犹如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滑跪在地,双手掩面:
“哥,我想好好活”
晚上,穗子一家吃饭,今天人比较全,得摆俩桌。
于敬亭恬不知耻地混到小孩桌里,还非得挨着陈佟。
陈佟看到他就食不下咽,一桌子的美食,毫无胃口。
“你坐这干嘛?”穗子端最后一盘鱼过来,想要换下于敬亭。
“我这不是坐这开导迷途少年么。”于敬亭冲陈佟呲牙笑,说的就是你。
“哦,那你慢慢开导吧。”
穗子放下鱼,跑隔壁桌跟她老妈唠八卦去了。
樊辉闹了这么一出,也算是被于敬亭骂醒了。
他同意跟刘茜离婚了,对刘茜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刘茜总算能嫁给心上人了。
“嫂子嫁给小叔子,呵,礼崩乐坏。”陈佟小声阴阳怪气。
“嗯,那也比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干净一万倍。”于敬亭也小声阴阳怪气。
俩桌是挨着的,穗子跟于敬亭的座位是背靠背的。
穗子回头,于敬亭马上给陈佟夹了一筷子菜,以示和平。
陈佟盯着自己碗里的鸡腚,咬牙。
这家伙损不损啊.
每桌一只烧鸡,鸡翅鸡腿分给几个孩子,鸡屁股分给讨厌的陈佟,于敬亭认为自己这个爹,做的是想当可以的,可以说雨露均沾了。
马冬就挨着陈佟,陈佟看他啃鸡翅,脑子里想的却是于敬亭说的。
解开俩人赌局的关键,就在马冬身上。
可他横看竖看,也没发现马冬有什么不一样的,也就是比普通小孩聪明了点,乖了点。
隔壁桌几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讨论樊辉的事儿,陈佟也听了几句,他关注的重点还是穗子。
穗子前世可不这么善谈啊,更不喜欢跟人八卦——眼前这个叽叽喳喳的女人,跟他心里的“缪斯”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瞅你那不开窍的样子,来,吃了这个补脑子的鸡腚,我再给你个提示。”于敬亭看陈佟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又坏心眼地挖了个坑。
嗨,这种情敌预备役搁眼前,他不虐几下,对得起老天给的机会?
“你让我吃鸡腚补脑子?!”陈佟觉得自己又被羞辱了。
于敬亭摊手,爱吃不吃,不吃就不告诉你。
直钩钓鱼,愿者上钩。
###第960章答案都告诉你了###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960章答案都告诉你了穗子转身刚好看到陈佟皱着眉头吃鸡腚,眼睛都大一圈,哎呀......
这孩子以前可不吃这玩意啊。
“小孩挑食不好。”于敬亭做出大义凛然好父亲的样子。
穗子虽然不觉得这玩意有啥营养,但对他操控陈佟的手段还是挺佩服的,甚至产生了错觉——难道,这俩人很投缘?
陈佟快速地喝水,压下油腻的感觉。
“你怎么连里面的尾脂腺都吃了,多耽误口感——咦,你不会不知道吧,一看就是缺乏经验,我宣布,以后你就承包我家所有的鸡腚了,只要你来我家,所有的鸡鸭鹅的腚都是你一个人的!”
“呕......”陈佟捂着嘴,很难压制反胃的感觉。
这是来自心理性的膈应,已经超越了对食物本身的感受。
“还是得锻炼啊,tooyoung~”
于敬亭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臭小子,未来的路还长着呢,挨收拾的日子还在后面。
“你还没说......”陈佟咬牙问,他忍受着于敬亭的折磨,就是为了心里那个答桉。
“听我一句劝,无论是男人女人,格局都得大,不要把专注力只放在情情爱爱那点事,你看,我和穗子是那种眼里只有搞对象的恋爱脑吗?”
于敬亭这话动静不小,不仅孩子们这桌听到了,旁边这桌几个长辈也听到了。
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樊煌手疾眼快,赶紧给媳妇端上果汁,嘴里还直念叨:“怕不是又被恶心到了吧?”
王翠花也埋怨儿子:“你这是乌鸦落在猪身上,自己不知道自己黑啊,就你俩天天腻乎在一起,你咋寻思说这话的?”
穗子却觉得于敬亭说的非常有道理,一本正经地解释:
“我和敬亭只是刚好感情比较好,可我们也没整天恋爱不干正事儿啊。”
“就是说,我跟媳妇黏湖的时间多了点——行吧,不止一点。”于敬亭在众人鄙夷的视线里改口。
“可我的事业耽误了吗?我媳妇的学业耽误了?恋爱脑说的是一天到晚就专注裤裆那点事,死去活来的,我们是吗?”
虽然这脸皮是厚了点,但众人却不得不承认,在赚钱这块,于敬亭是真有天赋,在年轻一代里出类拔萃,几个长辈在同龄人面前也是非常有面子。
“......”陈佟被这成吨的狗粮塞得心里堵得慌,差点把正事忘了。
“你还没说!”他用吃那玩意换来的提示!
“提示?给你了啊,不要把大好的生命,全部都浪费在感情上,这就是提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陈佟不服。
他苦恋穗子,就是浪费大好生命,那于敬亭跟穗子算怎么回事?
“我跟你能一样?两情相悦,做有意义的事儿,培养的孩子都那么优秀,这就是给国家做贡献。你把精力用在错误的感情上,失去自我,这就是浪费生命。”
于敬亭这话说的,看似是玩笑,却是藏了几分真心在里面。
他挺不明白,陈佟怎么长了个恋爱脑的。
明明可以当个大科学家,专注为提高人类生存质量做贡献,非得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母亲身上,这不脑子有病?
“咋了,这孩子有喜欢的人了?”穗子问出了几个长辈的心声。
陈丽君小声念叨了句:“谁家姑娘这么倒霉?”
陈佟这孩子,他们都是不喜欢的,太阴了。
“你现在还不到恋爱的年纪,要把注意力放在正确的事上。”穗子斟酌措辞。
她知道陈佟心理年龄,可按着现在的情况看,这孩子是不能去找心上人的,年纪太小了,耽误人家姑娘学习。
“够了!”陈佟站起来,脸都气红了,转身就出去。
穗子担心陈佟,于敬亭却是按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甭管他,这事儿你得让他自己想开。”
他给陈佟的两个提示,已经全方位的说明了穗子为什么不可能对他有感情,可是陈佟这会还没听进去。
这得需要一点时间,就看他什么时候开窍了。
陈佟跑出去就没回来。
晚上,陈佟妈打电话过来,说他已经回家了,感谢穗子夫妻对他这两天的照顾。
燃文
从此以后,陈佟就再没出现在老于家。
于敬亭的那番话,似乎刺激到了他。
他认为于敬亭是故意耍他,拿他当笑话,连带着干俩月活的赌约也抛在脑后,他觉得于敬亭不可能告诉他真相,他也不想再跟于敬亭说话。
穗子还是很担心陈佟,但于敬亭说了,那小子活得比蟑螂还要顽强,谁都有可能轻生,就他不可能,让穗子暂时不要管他,这小子教育问题已经被于敬亭承包了。
穗子想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交给于敬亭,她就得信任他能完成这个艰巨任务,于是就不掺和了。
主要是这段时间,她也是真的忙,没时间掺和。
马冬跟着马奶奶回东北老家,十天后,马奶奶就不行了。
于敬亭跟穗子回去帮忙办了丧事,马家人为了争夺马冬的房产撕破了脸皮,如果不是有于敬亭夫妻这对高手镇着,这孩子就得让人盘剥到一无所有,沦落街头。
房子被于敬亭租给了他当地的朋友,也是个混不吝的街熘子,确保没人敢上门闹事,之所以没卖,是因为这里有马冬跟他奶奶的回忆,给孩子留点念想。
办好转学和收养手续,孩子又被穗子领了回来。
马冬因为亲人的过世低落了很久,穗子全家都在照顾着他,这种事需要时间才能走出来,大家也不勉强。
穗子之前也给他做过心理建设,马冬虽然痛苦,却也不是不能承受。
这边刚把马冬的事办妥,小胖的比赛也开始了。
比赛前他封闭集训了一段时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
等比赛当天,老于家众人才在他登场时从外场远远地看他一眼。
“还集训不该是挺苦的吗,我咋瞅着这孩子脸还胖乎了点?”王翠花说出大家的心声。
众人心里小胖集训后的模样:憔悴、瘦。
众人实际看到的模样:精神小伙白了点,甚至还胖了。
“这就是高手吧,心宽,不把胜负放在心上。”穗子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看来集训中心的伙食是真不错。
“妈,你出来下。”马冬,现在已经正式改名马子成,一路小跑进来,看着很着急的样子。
###第961章做人不能跟风###
我在八零追糙汉正文卷第961章做人不能跟风穗子看到他很吃惊。
这孩子这会不该出现在这啊。
“现在?”
这是国际赛事,会场是有要求的。
一旦开赛,哪怕只是在场外围观,出去也是不可以再进来的。
冬冬点头。
“现在!”
穗子起身,跟王翠花叮嘱了两句,姣姣不解道:“嫂子,这马上要比赛了,你怎么出去了?”
她哥今天有事没来,她还指望着穗子给她讲讲棋呢。
家里面围棋利害的,也就是穗子了。
“抱歉啊姣姣,嫂子这临时有点事——不过你放心,小胖今天的胜率很大。”
“为什么?”
穗子凑在姣姣耳边小声说道:“你看他还在吃泡泡糖。”
“就这?”姣姣一头问号。
穗子点头,这就说明小胖现在的状态是很松弛的,这种棋类竞赛心态至关重要。
穗子刚看了下,小胖的对手年纪不大,应该也是新人,参加赛时的经验不足。
对手明显很紧张,一直在喝水,对比之下,小胖还在那花样吹泡泡,也是看出差距了。
所以今天这局应该是稳的。
“比赛结束记得替我跟小胖说恭喜,他明年一年的泡泡糖,我承包了。”穗子跟姣姣说完就走了。
出了赛场,穗子问冬冬。
“你是怎么进来的?”
冬冬今天本不该来。
今天是学习日不放假,他刚转学过来,穗子不想让他缺课。
“我回家拿了入场券,再坐公交车赶过来的。”
赛场跟家都跨区了,这孩子竟然能找过来,足可见他的聪明。
“出什么事这么急?”
“我中午吃饭时,看到陈佟和李铁光在一起,就偷偷的跟了过去。”
“陈佟?!”
冬冬点头。
他知道李铁光不是好人,之前还想利用他来害爸妈。
所以看到李铁光在包子铺门前出现时,冬冬包子都没吃,扔下钱就跑出去了。
这孩子还真是有点做特工的潜质。
上次偷偷跟踪李铁光没被发现给家里立功,这次又是如此。
“我想着他不可能无缘无故来学校附近,就跟着他想看他去哪儿,他进了胡同,跟陈佟碰面了。”
“那你是怎么听的?”
“我躲在垃圾桶后面,用袋子挡着,他们没看到我。”
怪不得这孩子身上一股怪味。穗子又心疼又感动。
“我听到李铁光说,让陈佟下午动手。好像还给了陈佟钱,他们也没说的很详细,我怕耽误事,就跑过来找你了。”
穗子看了下腕表,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李铁光找陈佟,会教唆他干什么坏事呢?穗子觉得可能会跟自家有关。
于敬亭把李铁光支到玉石厂,让这只舔狗目睹了他心上人死而复生,也让李铁光看到了心上人要嫁人的事。
根据那边的熟人反馈,说这些日子赵四特倒霉。
又是被狗咬,又是出车祸,差点没死了。
估计都是李铁光捣的鬼。
据说赵四已经怀疑许阿妹克夫,哪怕是已经跟原配要离婚了,还是不愿意娶怀了他孩子的许阿妹。
李铁光作为许阿妹的舔狗,目睹了心上人被嫌弃的全过程,于是闹腾的更厉害了,差点没把赵四玩儿死。
于敬亭和穗子结结实实地欣赏了一出闹剧,昨儿于敬亭还感慨呢,老爷们蝌蚪上脑是不行。
李铁光这搞事情的能力,用来干事业,就算是当不了英雄也是个枭雄。
踏实赚点钱不好么,非得当舔狗。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夫妻俩唠嗑时,于敬亭还念叨,说要把李铁光当反面教材跟陈佟说说。
穗子倒现在都不知道陈佟那个神秘心上人是谁,不过从于敬亭的态度里,她不难看出,陈佟被于敬亭拿捏,肯定跟那个神秘心上人有关。
结果这瓜吃了一圈,吃到自家头上了。
“现在怎么办?”冬冬问穗子,他感觉那俩人要干坏事,可听到的实在是不多,只能找穗子商量。
“先去养殖场,敬亭下午应该带人过去参观了。”
穗子当机立断,甭管陈佟跟李铁光打什么主意,她还是先跟于敬亭汇合,千万别出事。
想必李铁光已经猜到了冬冬是“卧底”,所以才会放弃冬冬,跑去找陈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