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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总是用严厉而刻板的叙述方式,珺艾缩了一下肩膀,乖乖点头:“没有,我挺好的。”

    说完裂开嘴露出两排白牙。

    吴组长仿佛受到一点刺激,离开的脚步很快。而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在她隐形的期待中姗姗来迟。

    她刻意拖到最后一个下班,内线电话机响了起来,听到男人沉着清淡的嗓音,珺艾拿听筒的手臂跟过了电一样。

    珺艾说组长已经下班了,温宏嗯了一声,道:“那你上来吧。”

    眼前的楼梯道是暗红色的木板,因定期打蜡发出铮亮的光泽,珺艾觉得自己仿佛站不稳,很有可能从上面滑下来,于是伸手抓紧了扶手。一步一个阶梯中,她的额头出了热汗,身前后背都似乎被空间给挤压着,终于上到三楼的过道上,珺艾冲动中很想转身就跑。

    看着长长的通道,两旁房间紧密的门板,只有前面的的门缝里透出明亮的黄光,她是真的要跑了。

    似乎有双眼睛已经提前察觉了她的索瑟,尽头的大门咯吱一声从里打开,温宏的身影从门后露出大半个,手掌握住把手看过来。

    他背着光,珺艾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男人磁性低沉的声线在走廊里回荡:“小艾,过来。”

    PO18流年(H)急迫

    急迫

    温宏发出的声音,仿佛是淬炼过的,经过了特殊的提炼和加工,蕴含着使人大脑空荡一片的迷惑性质,无形牵扯着珺艾一步步的靠近。

    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魔力,待珺艾抵达门前后主动地让开了道路,同她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进来吧。”

    珺艾进去办公室,房门在身后轻轻的合上,好在温宏越过她之后没有停留,直接去了茶座那边,这让她有时间适应和喘口气。

    他的人已经在十来米开外,可是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还遗留在空气里。

    真的好奇怪,越是因为一个人小小的伤心,越是可以敏锐的捕捉有关于他的一切,呼吸节奏、挺拔的背影、还有他的味道。

    珺艾止步不前,因为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是什么。是他进一步的剖析责问,还是别的什么呢?会不会是因为她今天工作状态不对,抄写错误或者没有及时记录某个重要客户的信息?毕竟他不是那种有家底就不干实事的人,他对自己的事业很有责任心。

    难道真像安雅雯说的,她配不上大哥?

    温宏把泡好的绿茶倒入两只紫砂的小碗里,可是他自己不小心碰翻了一杯,于是擦手又重新倒。

    整个过程中,小艾在他完整的视线里,局促而呆滞。

    温宏的心坎没过一些情绪,他可以承认这是属于揪心的一类,但没有揪心这么简单。

    接着他就认为自己倒茶的行为有些愚蠢,但这又属于缓冲气氛的一种方式,姑且先用着。

    他拍拍棕色的皮质沙发,叫她过去坐下来喝点水。

    珺艾模糊地审时度势,大概可以判定大哥不是个要发脾气的状态,于是脚步迟滞地挪了过去,在他示意的位置上坐下来,又接了他亲自送到手里的茶碗。

    茶水带着清香,珺艾避开温宏的视线,一口就喝干了。喝干之后顿了一下,因为她快要烫死了。脸皮死死地绷着,屁股不安地在沙发上扭了又扭,带点傻气地解释:“我是口渴了。”

    说完这句话,她的心里狂暴地接上另外一句——安雅雯,你这个狗日的王八蛋。

    她现在有点恨她,那个像蛇一样狡猾的女人!

    温宏坐在右侧的单人大沙发里,手指上夹着一根烟,但是没有点,仿佛只要手里拿点东西。

    他起身,弓下腰来,再给珺艾的茶碗里续上大半杯,朝上面嘘嘘吹上几口长气:“嘴唇有点干,今天是不是忘了喝水?”

    他就悬在她的身侧说话,珺艾来不及再怪罪姓安的女学生,男人温热的气流喷到脸颊上,她把头偏了偏,随意的点头,又是掩饰性地喝茶。

    温宏坐了回去,房内充斥了让人紧张的沉重感,珺艾把把茶碗放回桌上,将手脚规矩的摆放好,嘴巴跟锯断一般不说一个字。

    温热的大手覆盖到她的手背上,珺艾的胸口紧绷起来,很害怕对方会提出某些深刻的话题,她觉得她今天受够了,不需要再深刻了。

    温宏的话音里似乎带着平缓的微笑:“是不是饿了,听说你中午也没去吃饭。”

    珺艾疑惑地看他一眼,被他深邃内敛的的眼睛给吸引住,然后赶紧逃开:“嗯....有一点饿了。”

    仿佛是鸟巢里的小鸟,伸着细长椽子,说妈妈你今天带了什么好吃的回来。

    这么点奇异的想象钻进温宏的脑海和心脏,这让他的情绪很好的缓和下来,起身去取了外套套上,过来捏一捏珺艾的下巴:“起来吧,我们去吃饭。”

    温宏的车开到一半,忽然就在前面打满了方向盘转头。

    他原本说要带珺艾去大佛寺旁边的私人菜馆吃饭,她也没有提出异义。可是一路上的沉默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他的小艾昨夜被他伤了心。现在他已经可以抛开那件事的疑虑,不是因为疑虑不重要,不是因为他没有察觉到他们昨天晚上争端起因的复杂性,只是他现在不想深究了。他和小艾之间的障碍,一天天的浮现水面,这让他有种不能给任何人诉说的怪异感、紧绷感。

    他的失控就是最好的征兆。

    可是现在,他需要抚慰他的小艾,他需要让她重新开心起来,像不久前的燕雀一般,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大佛寺旁边的风景他已经带她欣赏过许多遍,再去一次也不会有更多的惊叹和惊喜。

    或许他们需要新的环境,更适合的环境,让她彻底地放松下来。

    车子往市区北门的方向一路疾驰,珺艾的后背紧贴着座椅,终于偏头问他要去哪里。

    温宏伸出手来,握住她的左手,五根修长的手指挤开她的,全方位无死角的禁锢住:“我们去玉皇山,那里半山上新开了一家宾馆,晚上看星空很美。”

    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温宏让她在车上等,他在路边的炒货摊里买了一袋东西上来。

    珺艾吃着热甜的板栗,舌头甜了起来,人也轻盈了:“大哥以前去过吗?”

    一直有人建议他去玩玩,他都没去,所以根本不知道什么夜空很美的。

    就算晚上看不到星星,早上去看日升也不错。

    上玉皇山的道路不算很顺畅,甚至有点危险,珺艾担心的叫他开慢点。

    温宏很想把车子停下来,把人抓过来拿嘴去堵她的嘴,好来品尝板栗在她口腔里余下的味道。可是坚韧的意志力发挥了作用,在八点钟,他稳稳地把车子开到了玉皇宾馆的前面的平台上。

    玉皇宾馆门口是一大片空气,老板在相对平坦的地势上用水泥砌出露台,周围临崖出建造起了白玉栏杆,每个立柱上都雕刻着一头小狮子。他们就在栏杆边五米处用餐,周遭十分安静,能够清晰地听到山谷里涤荡的水声。

    “先喝点红酒暖暖身子。”

    他建议道,说完脱了自己的外套,给珺艾套上。

    珺艾被他身上的气息笼罩着,慢慢地升腾起羞怯的意思,温宏从上往下看,然后扶着她的肩膀吻了下来。

    往后很多年,这一吻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辗转反侧思之如狂。

    他从来没有这么急切过。如果说在跟小艾刚开始这段关系时那种冲动,可能是男性的荷尔蒙要占据极大的上风。当然也是富有充分感情的,但不能否认那时身体的冲动很强烈。但是现在这种急切,在走廊里就把她压在墙上索吻,说抱歉,想从她脸上看到陶醉和爱的神情,更多的是来自于灵魂和精神的急切。

    珺艾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以前的吻也有热烈,可不是这样的方式。

    温宏的舌头伸到了喉咙处,激烈地翻搅着她的舌肉和口腔,丰沛的口水沿着唇缝往下滑落,他便顺着口水延绵过的道路,重重的吸吻到她的脖子上,以至于她要吃力地扬起脖子任他吸吮。

    温宏深吸一口气忍下继续的动作,手背抚摸她的脸颊:“小艾,对不起,我......”

    珺艾捂住了他的嘴,有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滑落,声音脆脆而沙哑:“不要再讲了,嗯啦,我知道了。”

    ——————

    再有三四天,小唐要重磅回归了,嗯。

    PO18流年(H)吸干

    吸干

    自己或许会被吸干,会被他揉碎,光是想想,身体愈发的空虚,体温逐渐滚烫,就如有一团烈焰大火从深处开始燃烧。

    等两人终于进了房间,连灯也没开,就着清冷的月光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大床上。

    这时她领口的扣子已经被咬开了,工装裙的拉链从后拉下,裙子从大腿至脚腕蹭到了地上。

    温宏短暂地抽身,一边俯下身来衔住她的嘴,舌头活跃有力的舔舐她的上颚,一边快速大力的抽拉自己的领带。

    珺艾的喘息声弱弱的从鼻腔里哼出,瘫软着四肢陷入雪白的大床上,月亮的清辉从高高的方位,落到两人夹缝的中间地带,以至于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温宏的睫毛在眼脸下落下一片阴影。

    某个瞬间,她竟然看到他眼里射出来的光,是直白的赤裸裸的热和光,是她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处于某种边缘的不自制,以及狂热。

    她被狠狠的烫到,胸口窒息而疼痛,被什么东西疯狂啃噬,继而转化成更庞大的火焰,烧得她神志不清。

    温宏的白衬衣落沓的半敞开,扣子解了最上面三颗,下面的就不管了,浓密的下体毛发在衬衫的下摆若隐若现。珺艾的衣服也没来得及脱干净,同样的下半身赤裸,上半身凌乱,一只奶子从衣衫里跳了出来,上面留下湿哒哒的口水印。

    温宏已经抬起她的一条腿往上折起来,巨大的伞状龟头顶到嫩肉中间的细缝。

    珺艾低叫一声,抬手抓住他肩膀,身子紧张地拱起:“啊....不....大哥,慢一点.....”

    温宏再也等不了,不能再等,集聚了一夜一日的巨大愧疚和怜爱,刺得他彻夜不能入睡,头昏脑涨了二十四小时。

    龟头顶开大阴唇,面临的是潮湿热柔软的小口,他还没进去,味蕾里已经分泌出清甜的味道。他下意识觉得她的下面应该流下清甜的汁水,于是拿凶器在那里上下滑动,刺激出更多的水分,感受到小嘴开开合合的颤动后,抓开她的双腿埋下头去。

    珺艾尖叫着抓住他的头发,两条腿极力挣扎,却是被坚固的手臂死死的压住:“呜....不要...不要这样...”

    忽然间柔软如蛇的东西,舔上了她的穴口,穴口骤然紧缩,而珺艾快崩溃了。

    男人的舌头由下自股沟处开始舔,往上抵达阴唇的顶端,来回数次轻扫、碾压嫩肉们,她哆哆嗦嗦,风中落叶般呜呜呜地低泣起来。

    温宏的唇再对着翕合的小嘴猛吸,珺艾哀戚中大叫一声,显然受了不小的刺激,逼得他需要重现爬上去吻她的眼泪:“怎么了,我也没有很用力。”

    珺艾哭得稀里哗啦,眉头紧皱,哭得可怜兮兮。

    她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又去擦他唇上的“脏污”:“不要这样,我不想...”

    温宏的手握上她的奶子,磋磨着翘挺的乳尖:“不舒服吗?”

    珺艾摇头:“我不想你去下面....大哥,我不想.....”

    是的,她觉得让他下去,是侮辱践踏他,仿佛是在彰显某种女性的权力。可是她不需要这样的彰显,她在这样的体位里心灵得不到满足感。她只想看到温宏,她的大哥,是富有担当和能力形象,是巍峨的大山,是坚硬的钻石,只要爱她,就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她某种信息,这会让她心痛。

    温宏没有立刻领会里头的涵义,但是慢慢的,在小艾主动盘上他的腰,主动把他膨胀充血的阳具往那处塞时,他好像领会了。

    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理解,她的意思,其实跟一个男人爱重一个女人,就见不得她有任何卑微的表情,见不得她受不到保护,更见不得她“低贱”地于应付谁。这会狠狠地刺痛男人的心脏。

    温宏的情欲柔缓下来,泼天的激烈钝化成绵绵无尽的浓情。

    腰部往下沉下去,彻底的进入那处紧致嫩滑的甬道——他彻底进入小艾,他的珺艾。

    他的动作很有节奏,知道该往哪里使力,该往哪里加大摩擦力度,于是不急不缓的动作下,小艾还是被他插得抓住床单绷直了脚腕。

    温宏握住她的侧脸,一下下的吻她的五官,眼皮、鼻尖、脸颊和被牙齿咬得发烫的肉唇。

    “所以说,小艾很爱大哥,是不是?”

    珺艾仰头睁开迷蒙的双眼,里头莹莹波光,发出一声浓重的鼻音:“.....嗯。”

    温宏还听不够,胯部用力猛撞一下,同时把冲出去的人捞回来,交合处旋转摩擦:“有多爱?”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问这种极端幼稚的问题,但是说出来了,仿佛也被人控制住了。

    他在等待回音的时候,躯体一刻不停,逐渐加大了频率,看着她的面色越来越紧张:“乖,告诉大哥。”

    耳边全是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动声,还有鸡巴插进穴肉里噗嗤噗嗤的声响,每一次她都被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

    她感觉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要来了,体内有东西要喷薄而出了,可是他停在关键处,让她悬在空中大口大口的喘息。

    男人蛊惑的声音从耳洞钻进来,他吻她的耳垂,舌头伸进来,勾引她说话。

    “就是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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