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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淡淡地点评,感叹好不容易能从她身上找出碎渣一样的优点。

    不过这优点

    水分太大。

    珺艾早知自己的性格不受人喜爱,脑子里涌出大猫一般的赖皮和冷淡,你要笑就笑,关我什么事!

    ——————

    先给哥哥吃一吃

    温宏想着她等那个男人等到这么晚,等到之后呢?

    按理说他可以不管她,天经地义,可是本着基本的做人原则,他还是说道:“那位唐先生风评不好,你跟他往来有什么好处呢?”

    珺艾此刻已经烦透了他。

    温宏给她结账,送她去医院,上辈子还写支票给她,这些她有感激。

    但是她也很清楚,温宏不是因为兄妹情义来关爱她,他从来就不喜欢他,温宏做的这些纯粹就是他个人的行为偏好。

    他们这些男人是要面子,要声誉的。

    珺艾端了热咖啡暖手:“我喜欢他,他喜欢我,为什么不可以往来?还要什么好处?”

    温宏不知她是过于天真,还是过于白痴,只能把话说明白:“你现在这个情形,无非只有资格做他的情妇,唐万清身边的小姐太太一大把,你认为你能跟他多长时间。”

    如果可以的话,珺艾会把手上的咖啡泼到他的脸上。

    情势比人强,她上辈子就是吃了这种大亏,所以人人都是痛打落水狗。

    珺艾噎下怒气,两只眼睛幽幽地释放着火光。

    温宏抿了一下唇,感受到对方旺盛蓬勃的生命力,他几乎可以看到珺艾瞳孔里火苗。

    “想说什么就说,不用忍着。”

    珺艾紧蹙着眉头:“不是人人都可以像你那样计算得清楚的!你说的那些我不知道吗?知道又怎么样?我不这样看!不要说以后以后的,以后谁知道?我只知道现在,他喜欢我——这件事是真的,而我喜欢他——没有人能比我更清楚!”

    温宏久久地坐着,闷声抽了一口香烟,在心里反问她,你知道男人的喜欢分很多种吗?玩物的喜欢,刺激的喜欢,用过就甩的喜欢,这些值得你这样当真?

    所以说女人矜持一点总没坏处,老是情绪外露,将自己想的东西赤裸裸地表达出来,除了吃亏就是吃大亏。

    温宏选择不说,是因为知道说了也没用,个人有个人的志向想法,他还免得火上浇油。

    唐万清施施然地从绿竹后面现身,斯文的白脸上散着红光,是因为刚才喝了不少酒。

    可是还没到醉的地步。

    他一屁股坐在珺艾手边的扶手上,亲昵地搂住她的肩膀,跟温先生打了声招呼。

    温宏起身,脸上端着矜贵的笑,便离开了。

    珺艾扑进万清的怀里,闷闷地说:“你怎么现在才来啊。”

    唐万清摸她的头,揉了揉:“傻瓜。起来吧,到上面去坐坐。”

    他听到了这对没有血缘的假兄妹的对话,打心底认同温宏的论断。

    男人总是最懂男人。

    进了房之后,珺艾自己跑去桌边找水喝。她还没喝完,就被人从后搂住,连拖带拉地推搡到大床上。

    唐万清的手就像游鱼一样灵活,混乱的呼吸交错间,珺艾斜襟的领口已经被打开,下袍也被掀到大腿边上。他伏在珺艾上头,鼻息有些局促,眼睛顺着自己的手沿着波澜起伏的曲线一路往下去。

    珺艾的大腿算不上瘦,但更谈不上胖,肉脂雪白,摸到手里滑得像丝绸。

    有种圆满的,让人爱不释手的肉感。

    唐万清抬起眼畔,捏一捏珺艾的翘下巴,她的面上红彤彤的,像是一片胭脂在清澈的水里划开。

    她用那种闪动的,敞开的眼神望住他,喜爱像蜜糖似的流露出来。

    唐万清的手从腰间摸进去,摸到一手软绵的温热,仍旧是往上游走抓住了小玫瑰的奶子。

    “哟,还不小。”

    珺艾有一点点的得意,又不好表露太明显:“你喜欢就好。”

    奶尖儿上传来细细的刺痛,刺痛中夹着酥麻筋骨的痒,珺艾恨不能他再大力一点,最好把她揉开花了。

    唐万清抚上她的脸颊,低头轻轻一吻,已经不着急要把欲事干到底,珺艾的姿态,显然是已经任他为所欲为。

    “我听到你跟大哥的话了,”他凝着她的眼睛:“你说你傻不傻?”

    珺艾任由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体上作乱,这让她很舒服,她抬手搂住唐万清的脖颈,光是欣赏着他的脸。完美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白皙脸皮下一抹殷红的薄唇,仿佛就是一个落难的贵族。他这种专注而温情的目光,让她晕晕乎乎地,跟喝醉了一样。

    她主动地去啄唐万清的唇角:“我不觉得呀,难道我还不知道唐先生是谁吗。”

    唐万清哦了一声,不客气地掐她的乳肉:“你真的知道吗?”

    珺艾点头,反过来安慰他:“万清,你不要想那么多,我没关系的。”

    一种莫名的,酸腐的味道,由胸口下蔓延出来,唐万清说了句好。

    一把扯掉自己的领结,起身坐起来把珺艾的衣服朝两边彻底撕开,很快将人剥成赤条条的,白腻的身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晃晃荡荡。

    头顶上还亮着大灯,珺艾抬手遮住了眼睛,男人滚烫的躯体压了下来,用力地抱住她,指节深掐下去的力道在她的体内点出一簇又一簇的火焰,她觉着好渴,而这时大腿已经被打开。

    唐万清万般的手段,床下是优雅贵气的青年,到了床上就像是要吸人血一般,动作中带着狠厉。

    他掰开了珺艾的腿,中指旋入干净紧闭的贝肉中,深插进去后触到一层脆弱的障碍物。周诺老早就跟他说过,温珺艾人傻钱多,早点把她搞上床,她就什么都听他的。

    对于周诺这号人,唐万清向来不屑一顾,层次低级得不堪入目。

    他的手指在里面,仿佛遭遇里章鱼的袭击,毒素已经蛰了下来,他当然想要深干到温珺艾的身体里面,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放荡流汁。

    直把淫液插出了响声,唐万清扯开珺艾的手臂道:“疼吗?”

    珺艾搅着双腿,异物进来后她就立刻想把东西挤出去,可是那根手指在里面狂澜地搅啊搅的,让她有了刺激的尿意。

    “还好,”珺艾疑惑的看他:“你不进来吗?”

    唐万清发笑,还想着怜惜一下她的初次,没想人家不需要。

    他脱了衣服,现出清瘦的躯体,枝干修长漂亮地站在床边,一把将她扯到地上,令她跪在地上摸她的头:“先给哥哥吃一吃。”

    色情又下贱

    珺艾红着脸看他的下体,说实话唐万清的毛发算不上浓密,短短地很秩序地码在那里。

    他的命根子也是干净的肉色,此刻已经膨胀成粗粗长长的一大根,茁壮而坚硬,抬头往上翘着。

    唐万清让她张嘴,把鸡巴顶入那张红灿灿的小嘴里,这可怜的小人在他的抽插下,眼珠子湿淋淋的,眼角掉了几颗珠子。他的玩意儿挺大,轻易把这位小姐的脸插成了屈辱的奇形怪状,龟头好几次冲到了她的喉咙处。

    他吸了一口气,继续地舒服动作,有些不管不顾地,嘴里却说着温柔的话:“难受吗?要不歇一歇?”

    说这话时,他已经扶着珺艾的脑袋往自己的下腹上撞。

    珺艾干呕了两声,虽然难受,但并不想就这样停止。

    她勉强把湿漉漉的鸡巴吐出来,两手扶住了,伸出粉粉的舌尖绕着肉茎上的筋络一路往下舔,她舔的时候没什么声音,但是往回含进鸡巴吞吐后,就会发出那种色情又下贱的声音。

    唐万清称赞她一句好妹妹:“口活是跟谁学的?”

    珺艾把他毛茸茸的鸟蛋吞进嘴里,吐出来后有些委屈地望住他:“没有跟谁学啊?那.....那些话本上有写呢。”

    上辈子她玩男人的时候,总是觉得男人这东西很肮脏,不屑一下口,但是吃的唐万清的,她很快就接受了。

    唐万清把她拎了起来,谁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让她跪坐在床边上:“把奶子夹起来,夹住哥哥的肉棒。”

    长长的物件从酥乳中冲出来的时候,珺艾见那冲紫的龟头可可怜怜没人照顾,于是低了头含住。

    唐万清仰起头惬意的吟了一声,扶着她的肩头尽量的往上顶,顶到她热热软软的小嘴里。

    腥热的精液冲到嘴里,珺艾尝到苦味,有点想吐,但是唐万清嘱咐她不要吐,她就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

    “真的好乖。”

    唐万清不由地赞赏她,把半软的东西塞进她的嘴里,她就自动地给他舔得一干二净。

    两人在床上抱了一会儿,唐万清爱不释手从后抱住珺艾,从后把玩她水荡荡的奶子,在他心里,他已经下了结论——好嘴、好奶、好屁股。

    他的手从珺艾柔软的小腹往下摸去,摸到一手的水,低低笑着惊叹道:“你是水做的吗?会不会把我淹死?"

    珺艾努力的后挺着臀,同青年胯下的好朋友贴紧了,哑着嗓子含混地轻叫了两声。

    “万清,你摸摸我吧,好不好?”

    唐万清这时的想法并不真切,他扶着珺艾的腰,看到她圆滚滚的翘臀,扒开臀肉,把鸡巴从股缝内往前面插,将将挤了半根进去。

    珺艾被他插得叫出来,手指紧紧的抓住枕头,花穴涨得可见一斑。

    万清小幅度的抽插,龟头被新鲜湿滑的嫩肉包裹着,再舒服不过。

    然而他到底也没有深插进去,手指从前过去,翻开蚌肉捕捉了那圆润充血的珍珠。

    光是靠着半截肉棒,和手里娴熟而大力的动作,温珺艾在他的身前难忍地蠕动着躯体,呜呜地仿佛要哭了。

    一股热流喷溅出来,浇满了龟头。

    唐万清慢慢地抽出来,将珺艾翻过身来打开她的腿,就见那形状姣好的贝母开开合合,露出里头艳肉,几层褶皱颇不可耐地,把或乳白或透明的淫液给挤了出来。

    小玫瑰熟睡了,唐万清抱住她,将下巴迈入她的脖颈里,吻一吻也睡了。

    次日中午,珺艾是在一阵难忍的酥麻瘙痒中醒来。

    腰上紧着一双白净修长的手,充血冲成紫色的龟头从她的两腿间不时冒出来。肉穴早就被那玩意儿磨开了,鸡巴每每地挤过阴核,便让她爽得头皮紧一下。

    唐万清听到她的呻吟,自己也是半梦半醒的,过去含住她的耳垂:“舒服吗?”

    到了紧要关头,他磨得特别狠,平平地穿过峡谷快速动作,手上大力的抓着珺艾的奶子,精液噗嗤一下喷到了床单上。

    他们在床上用了午饭。

    唐万清把盘子捡到桌上,赤裸着袖长的身躯去浴室里洗澡,在酒店住的好处就是随时随地供应热水,服务人员周到地伺候住客们。

    大半个小时,青年把自己收拾得体体面面,整洁英俊,黑发上的生发油散发一点清香。

    他坐到床边,从皮甲里抽了几张钱搁到床头柜上:“缺钱花就跟我说。”

    唐万清自觉自己的行径很像嫖客满意之后的打赏,不过珺艾已经躲进被子里,也不知道她介意没有。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忽而指头被软湿的东西含了进去,他笑道:“别闹我,不然今天出不了门。”

    珺艾伸出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刘海还有点卷,倒是很精神地看住他:“要去哪里啊?”

    唐万清道:“在四平饭店开了房,去那边打牌。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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