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坐在洗漱台上的季知无辜又可怜,他屈服于男人的权威,抽噎着用手指掰开嫩屄,主动撅起来送到男人手边。宋祁年拿着花洒,推到最高档,热水浇在手臂上都烫得吓人,更别提娇嫩的肉屄了,倾泻而下尽数冲着小嫩屄。
“烫...我知道错了...”
季知抱着双腿,屁股抖得厉害,哭喊着哀求宋祁年放过他,热水把嫩肉都烫红了,连藏在里面的肉蒂也没能躲过,肿烂挺立,手摸上去热乎乎的。
“脏屄就该洗干净。”宋祁年丝毫不手软,对准嫩屄就是一顿冲洗,对这种喜欢爬床的骚货才不用客气。
见季知想要合拢双腿躲避惩戒,宋祁年立刻赏了肥奶两巴掌,呵斥道:“你可想清楚后果!”
热水冲刷着肉屄,小小一颗的肉蒂愈发肿烂,在男人的威胁下,季知彻底没了反抗的想法,只能张开双腿,浑身泛起潮红,在激烈的水流冲刷下,这具淫荡的身子慢慢有了反应。
嫩屄里吐出亮晶晶的黏稠淫液,季知察觉到身体产生异样,缩了缩屁股,祈祷宋祁年没有发现。
花洒终于停下,季知有了喘息的机会。
宋祁年伸出手在热乎乎的嫩屄上抠挖两下,黏稠的淫汁沾染在指尖,男人的脸黑得可怕,咬牙切齿:“浪货,洗屄都能发情。”
季知张了张嘴,试图解释,但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男孩被迫趴在洗漱台上,带着嫣红巴掌印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张开腿,等候着男人的肏弄。
湿漉漉的淫屄轻而易举就把粗长的肉茎吞了进去,宋祁年尤嫌不够,又重重肏弄了几下,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都塞进去。
季知扯着嗓子哭叫不停,昨夜受了折辱,今日又来,他几乎要站不住了,身子疲软至极,好在宋祁年扶着他。
“宝贝哭得好可怜,”宋祁年一边肏弄,一边咬着季知的耳朵说悄悄话,“大哥有没有在浴室干过你?”
季知哭着直摇头。
男人满意勾起笑,愈发有了干劲,每当肏弄到小肉粒时,骚屄就会裹得更紧,于是宋祁年对着小肉粒猛肏,没几下季知抖着屁股潮吹了。
看着季知那根憋得通红的小雀儿里插着锁精器,宋祁年用手拨弄了两下:“忍着吧,射多了对身子不好。”
什么对身子不好,这对兄弟就是想折磨他,季知气得头昏脑涨。
潮吹后的季知彻底没了力气,趴在台子上像一滩烂泥,宋祁年接着肏弄了一会儿,就把精水儿赏给了男孩。
肉茎拔出来时“啵”一声响,季知打了个哆嗦,呜咽两声,双腿都在发颤。
乳白的浊液顺着腿根儿流了下来,宋祁年皱眉,余光瞥见浴室架子上挂着小黄鸭内裤,他取下来顺手塞进嫩屄里。
季知哆嗦得更厉害了,想伸手把内裤扯出来,但当着宋祁年的面,他没那个胆子。
只能夹着内裤回到房间。
他能感受到嫩屄里的淫水把内裤浸湿,每走一步就会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这样的日子季知受够了,他跟在宋祁年身后,眼眶微红:“当初我年纪小,不懂事辜负了你,我给你道歉,你别再折磨我好不好。”
只有这个时候,季知才会认错,宋祁年伸手擦去他脸颊上的泪珠,冷笑:“这不正是你想要的日子吗,宋家有钱养你,宋律给你多少钱,我照样给你。”
“你哭成这样,装可怜给谁看呢?”
显然宋祁年并不吃季知这一套,季知站在原地,整个人无措极了。
从前季知仗着自己有一张漂亮小脸蛋儿,肆意撒泼,被他勾引住的男人就算再生气,只要他哭一哭卖个惨,就会心软原谅他。
他还这么年轻,不可能把一辈子都送给宋家两兄弟。
季知后悔了。
“别想着逃跑,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宋祁年露出玩味的笑,“宋律会去调查我们的关系,露馅是迟早的事。”
“知知,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季知脚底都在发凉,他畏惧宋律,根本不敢想象宋律知道自己和宋祁年上过床会如何折磨他。
“你...你在报复我。”季知说话都磕磕绊绊。
“不,”宋祁年捏住季知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知知你是成年人了,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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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宋祁年所说,宋律从未打消过怀疑,并且在暗中调查季知的过往。
季知在书房里发现了一份有关自己的调查报告,里面详细的介绍了他从孤儿院到红灯区的一切经历,唯独没有他高中时期与宋祁年恋爱的部分。
说起来,他和宋祁年的那场恋爱并不低调。
宋祁年是高中人人皆知的学霸,他的大头照常年挂在学校的表扬墙上,青涩的微笑配上蓝白校服,足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以至于季知与宋祁年分手后,还有不少人拐弯抹角来问八卦。
季知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这些事情,如今回想起来却历历在目,他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勾引了很多男人,但只和宋家两兄弟发生过关系。
命运环环相扣,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彻底陷进去。
夜里,季知在伺候宋律时格外乖巧,男人叫他做什么他都乖乖听话,就连用嫩屄吃下整根肉茎都没有哭闹。
要是往常,季知早就跳脚骂起来了。
肉茎顶开宫腔口,他呜咽两声,宋律轻笑:“今天怎么这般听话?”
季知心虚解释道:“不听主人的话,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