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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随便做点就行了,你做的就行。”他翘着二郎腿,手臂放在沙发扶手上,曲指敲了敲沙发。这一刻的心情突然有些宁静,虽然这种宁静中好像有点些微的杂质,可是他不想花精力去分辨。

    宁静,已经很好了。

    过了几分钟,洗衣机的声音又从哪里传了出来,梁碧荷的身影又出现了。

    她很忙的样子,伸手拿着围裙系上,从冰箱里拿出了半片鸡,又拿出了一个西红柿,和两个蛋。

    “碧荷我帮你。”他笑,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不用不用。”她说。

    “我帮你。”

    一个好的丈夫,是要帮妻子干家务的,虽然他之前的三十六年就从来没干过。伸手去拿她手里的西红柿,女人手一躲,又躲开了。

    她身上的香气却传了过来。他们如今距离很近,近到他可以看见她脖颈上的薄汗。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灰色的劣质裙子,把那领口掩盖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男人挪开了眼。

    0063

    63.我老公不在了

    63.

    电饭锅已经上了热气,水沫在出口气噗噗的响,米饭的香味已经弥漫了开来。女人就在厨房里,系着围裙,菜刀切在菜板上,砰砰的。

    “碧荷我来帮你。”

    脚步在进入厨房的一霎那犹豫了下,男人到底是迈进去了。这种事情当然让佣人做就好,可是现在没有佣人——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没有那些碍眼物当然是更好。

    “不用。”

    菜刀砍在了鸭骨上。整整一个大鸭腿,她以前都是留起来炖了的。她一只,晨晨一只,陈子谦不吃。

    现在家里有客人。手起刀落,一刀砍在了鸭腿上,剁开了。

    “我帮你吧。”

    走进了几步,视线在女人被围裙勒紧的腰肢上滑过。灰色的裙子,露出了小腿,穿着拖鞋,看起来规规矩矩。那脚趾圆润可爱,让他有些意动。

    以后——

    “不用。”

    似乎察觉到他的靠近,女人握着刀扭头,眼睛圆圆的,男人的脚步顿住了。

    “你去看电视。”她说。

    “我陪下你。”站在一边,他又笑,春风和煦的样子。

    君子远庖厨。可是他现在就站在这里。

    碧荷扭回头,又剁起了鸭子,切辣椒,蒜,葱花,姜。厨房里多了一个人,好像又多了点人气,哪怕只是一刻。

    “我们中午吃炒鸭呀。”男人在旁边笑,兴致勃勃的。

    “嗯。”碧荷把姜片丢在了碗里,又嗯了一声。

    “我好久没吃了。”他笑,“碧荷你做饭很好吃。”

    好吃,那当年你为什么要走?

    如今她已经三十四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对她早没了作用。一句问话似乎马上要从喉咙冒出来,碧荷又握着菜刀强行咽了下去。现在问这些看起来像是质问,其实她早已经和自己和解。而且靠做饭留住男人本身就很可笑,五星级的大厨难道不比她做饭好吃?

    “家常便饭罢了,”熟练的开火烧油,碧荷又看了看他,“油烟大,你出去等着吧,拉上门。”

    “我就在这里。”男人却不肯走,只是笑,“这里我们可以聊聊天。”

    不管他了。自己作的。

    厨房门拉开了,抽油烟机打开了,鸭肉倒入了锅里,油一下子炸开了来。炒了鸭肉又放了调料,一勺水加进去,锅盖盖上了。

    油烟的分子颗粒似乎飘荡在空气中,似乎进入了那保养良好的肺部,又沾在了那手工定制衬衫和价值不详的手表上。

    男人站在厨房一动不动,只是看着面前晃动着的腰肢。女人拿着锅铲炒菜,头发捆着,耳后的那颗红痣若隐若现,鲜艳欲滴。他咂了咂嘴,突然涌起了一些欲望——当然不是食欲。

    是想舔什么。

    视线又往下落,落在了臀上。是想舔什么。十八年之后的梁碧荷好像更有女人的韵味了,不知道舔起来还是记忆里的味道?

    “你这些年在美国做什么?”

    前面的背影在问,语气硬硬的,像是被逼无奈的唠家常。

    但是终于等到了这个问题。而这个答案,他早就已经备好。

    “就是读书。”他回答,“后来毕业了,就在华尔街和朋友一起成立了一个对冲基金。有些年亏了,”女人已经转过头来,有些惊讶的模样,他一脸诚恳,“又不敢回来。其实也就这几年比较好——”

    女人扭头看他的脸,皱着眉,有些疑惑,似乎又有些惊讶。男人被她审视,一脸诚恳,坦坦荡荡。女人眨了眨眼,到底转过头去了,看起来还是有些疑惑,到底什么都没问。

    梁碧荷好像不信他的话。

    “这几年也赚了不少。”心念直转。男人又笑着补充,“所以就回来了。”

    还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女人掀开了锅盖,那锅铲铲了几下,点了点头。她依稀好像记得自己在哪里看过财报的——有些印象,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财报。说他这么多年十四正二负,38%~580%的年收益率,很卓越的成绩。

    没想到他还那么谦虚。

    不过亏的那两年,他肯定也很难受吧。就像是她现在这样。

    “现在你赚多了,也不要乱花钱。”

    也许是老师当久了总喜欢教育别人,碧荷想到了楼下他换来换去的车,还有那捐款的一个亿,还有隔壁买来不怎么住的房子,到底没忍住自己的说教,只是叹气,“其实大家挣钱都不容易——”

    “是的是的。”男人笑吟吟的接受批评,看着面前女人的背影从善如流,“碧荷你说的对,其实这些年我也觉得我花钱没个分寸,就是缺个——”

    厨房突然就安静了,只有锅里噼噼啪啪的声音。

    他就在背后看着她,笑吟吟的,欲言又止,好像留了半句话没说。

    她在前面看着锅盖,捏着锅铲,没有回头。

    只有抽风机和锅里的声音。

    “你那个亲戚家的孩子现在去哪里读书了?”

    过了半晌她似乎猛然惊醒似的,又扭头说和刚刚完全无关的话题。她的脸上没有羞涩,却只有一些悲伤和疲惫,“现在你也捐了款,应该不用我再去弄了吧?”

    她只是说,“我老公,”她顿了顿,“如今也不在了。连个去陪人喝酒的人也没了——”

    0064

    64.明天就结婚

    64.

    “林致远?”

    她好像说错了什么话。男人突然那么看着她,神色有些怔忡,又似乎有些悲伤。情绪化成实质从那俊美的脸上流淌了出来。男人怔怔的看着她的脸,碧荷扭头看他,视线慢慢下滑,落在了他那青筋鼓起微微抖动的拳头上。

    烧鸭子的香味已经弥漫了开来。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后背却突然有些凉——主要是那个铁青的拳头导致。

    “没事。”他的手抖着,握着拳头。话似乎从喉咙里压了出来。

    碧荷眨了眨眼。扭回头她翻炒了几下锅,又到底不放心,握着锅铲回头看他,还有那依然握着疯狂抖动的拳头。

    “你要不去外面坐着休息下,”

    应该是什么病发作——是在美国得了病吗?癫痫?闻不了油烟?她以前带过的班上也有个学生有这病,发作起来很吓人。当机立断碧荷拧小了火,拉开了厨房的门,脸上有了些关切,“先出来喝点水,外面空气好些——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医院。

    医院啊。

    陈子谦的最后一面,也是在医院见的。

    男人握着拳头看着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碧荷走了一步,伸手轻轻去捻他的袖子。这料子入手清亮光滑,摸起来就知道很贵的样子,男人却没有动——她松开了袖子,用大了力伸手去推他的背。掌心落在了他的后腰上,温度顺着薄薄的衬衫透入,甚至能感受到衣料下面他结实的肌肉。

    男人低头看她,终于动了。

    “你带药来了吗?隔壁有没有放药?”

    把他扶到了沙发上,电视里的连续剧还在播着。松开手碧荷又给他倒了水。他不知道是什么病,手还在抖,却没有倒地口吐白沫的意思。碧荷有些担心的看了看他,又赶紧找毛巾沾了冷水给他敷抖动着的拳头。她希望他自己好起来。要是家里被120抬出去一个新男人——她这个寡妇,那可真的是不活了。

    拳头冰冰凉,被毛巾包裹着。

    厨房有着小火。梁碧荷不炒菜了,一脸关切的看着他。她就在面前,灰色的裙子,还系着围裙,散发着诱人的气息。眼睛圆圆的。她做饭给她吃,还说她老公——老公——老公——啊死了。

    死了啊。

    都已经死了那么久了。死了的人,还天天阴魂不散的做什么?

    他什么时候才可以操她?

    “碧荷。”

    “啊!”

    男人一松手,一下子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腰。那围裙的系带在他手下,被他一下子扯开了。女人似乎吓了一跳,拼命的挣扎要推开他,又在尖叫。男人却伸手一拽一拉,他的力气那么大,女人被人拖住倒在了沙发上,围裙已经被丢开,灰色的裙摆已经在挣扎中落在了腰上,脚上的拖鞋被甩开了去,一双大腿露了出来,在客厅里明晃晃的白。

    “碧荷。”男人喘着气压住她,掰开了她的腿,力气那么的大,胳膊上青筋毕露,“你让我亲一下——”

    “不行!林致远你发什么疯!!!滚开!你敢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见你——”他突然发难,碧荷倒在沙发上挣扎,又咬着唇一个劲的推他打他,眼泪涌了出来。这个人发什么疯?分明就是欺负她是个寡妇——家里没个人。

    “碧荷我是认真的。”

    力量悬殊那么的大,他一只手就抓住了她乱抓乱打的手,压住了那在身下拼命扭动的身体,又去吻她眼泪汪汪的眼睛。女人咬着唇扭着头不让他亲——他喘着气,吻落在了她的耳后。他那么的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有一只手开始抚摸着她的大腿,就像是蛇在腿上滑动,碧荷全身绷紧发麻,拼命的挣扎踹他,却被男人顺势分开了她的大腿,小腹紧紧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硬硬的棍状物隔着几层薄布,那么的滚烫,甚至都能感觉到它的形状。

    “林致远你滚开,今天你要是敢这样发疯——”

    “我们明天就结婚。”

    悉悉索索,是他一只手解开皮带的声音,男人压着她,看着她发红眼泪的眼睛,几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阴茎已经紧紧贴住了她的大腿根,烫的她全身一阵酥麻。

    他又低头来吻她的嘴。碧荷扭着头挣扎,又躲开了。双腿挣扎中被人提起来压住了筋——内裤被一只手指剥开到一边,露出了白嫩无毛的细缝,一条硬硬滚烫的器物顶了上来。

    “你滚开——”

    阴茎磨蹭着细缝,顶开了花瓣,烫的人发软。花瓣自发蠕动着润出了水。碧荷咬着唇,又羞又气,眼泪滚落了下来。男人喘着气,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低头亲吻她,碧荷扭头躲开又使劲踢腿,男人顺着她抬起屁股的时候轻轻的一顶,龟头已经顺顺利利的挤入到了穴里。

    那么温暖,那么烫。

    梁碧荷的穴已经包裹住了他。水润水润的。她就在身下,红着眼睛看他。男人硬着肌肉,喘着气,似乎全身也抖了起来。他那么用力——把她深深的压陷入了沙发里,又是用力一顶!

    “嗯唔!!”

    女人全身一抖,又是一声闷哼,那深褐色的一整条阴茎势如破竹,顶开了那蠕动着的嫩肉,一下子陷入到了那嫩白色的穴里。

    紧紧相连。

    原来是这种感觉。脑袋一下子要炸开,就连灵魂都似乎颤抖了起来。电流猛烈的刷着头皮,带来极致的刺激,全身发着麻,麻到发着抖。甚至插入的阴茎也在同一刻膨大了几圈。原来插着梁碧荷干是那么的爽——就是这种被包裹的感觉。

    原来他这段时间一直要找的,就是这种感觉,插着梁碧荷干的感觉。

    “林致远你滚——”

    啪啪!

    咯吱咯吱!

    沙发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男人呼吸沉重,全身肌肉鼓起,开始顺着本能一下下的挺送。他那么用力,似乎要插穿插透她,又好像要把自己全身都顺着阴茎挺送进去。沙发一下下的被顶送着,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被男人的力量顶的一下下微微挪动。

    女人带着哭腔,两条白腿被压到大开,双手被人握着,只是又扭着身子想去踹他。可是粗大的阴茎插入了依然粉白的肉穴,一下下的拉扯出肉壁深红的嫩肉,湿淋淋的液体沾附在男人深褐色的阴茎上。她被人压在沙发角落里,只能承受他的冲撞。

    “碧荷,碧荷,”他喊她。

    “你滚开!”

    伴随着沙发咯吱咯吱的声音,男人一下下用力挺送,小腹打在她大腿内侧啪啪作响。他全身肌肉鼓起,喘着气喊她的名字,手在她的腿上胸脯上乱摸,只是去亲她,“你别生气,我们明天就结婚——”

    “你发什么疯!”

    男人身后的大门,依然微微的露着一条门缝。旁边的厨房里,蓝色的小火苗慢悠悠的舔舐着锅底。

    啪啪啪!男人压着沙发里的女人耸动。

    0065

    65.腻滑

    65.

    “你滚开~~!”

    鞋子胡乱的落在地上,男人压着沙发里的女人挺送。女人挣扎了半天,渐渐又不动了,只是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哽咽着,眼角带着泪。

    “碧荷以后我才是你老公。”

    他喘着气又低头亲吻她,阴茎被她裹着,就好像灵魂在海里涤荡,这种感觉让灵魂颤抖又漂浮。他其实不是想用强的——原本是不想的。可是刚刚那一瞬间万箭穿心,他忍无可忍,是再也控制不了。如今她就在身下,他的小腹贴着她的小逼磨蹭,阴茎已经捅到了里面,是真的寸寸肌肤相贴。那突然要烧焦全身的狂躁已经渐渐平复,男人看着她含泪不动的脸,慢慢放开了她被压着的手,喉结滚动,“我们马上就结婚。今天——嘶!”

    “王八蛋!”

    这个人丧心病狂,女人含着泪,趁着他松开手的时候不备,又猛地挺了一下腰一挣,举着手往他脖子上狠狠又挠又打!

    “嘶!”

    脑袋后背被打,脸上脖子上火辣辣的疼,身下的躯体挣扎,却根本不可能挣脱他。女人肌肉一裹,却只是把他埋在她体内的东西裹着更紧!一股热血又猛地冲上了脑门,男人感觉阴茎一下子又胀大了一圈!他咬了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两只爪子压住了,又狠狠的挺送了几下,伸手去摸自己脸颊和脖子上的挠痕。

    火辣辣的,表皮已经有了粗糙的纹路。

    是挠破了。

    全身肌肉鼓起,他低头看她含泪的圆圆的眼睛,忍住了自己抬手就打的冲动,只是腰腹用力,又狠狠的往里面顶了几下,顶的女人咬牙闷哼,眼睛圆圆的。

    “碧荷你讨打。”他喘着气用力顶,抓紧了她的手腕,又把沙发顶得滑了几公分。

    不能打。

    他要宽容。

    对梁碧荷他要宽容。

    他一直是个宽容的人。

    “变态——”卧室里还有女人咬牙的声音。

    啪啪啪。

    咯吱咯吱,是沙发受力的轻微滑动声。

    女人被人压在了沙发,双腿大开,一双玉腿被人提起压实。男人裤子已经滑脱了一半,粗大的阴茎怒突,插入在女人无毛的穴里来回抽送。一波波的黏液在穴口堆积,又顺着股沟滑下了。咯叽咯叽,阴茎抽插在液体里的水声渐渐的响起,腻腻滑滑。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下的顺滑,又喘着气,低头看了看身下的女人,又去亲她的脸。女人咬牙再次扭头躲开了。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朵上,男人伸出舌头,不顾她的扭曲挣扎呻吟,含住她圆润的耳垂,一下下的舔她耳后的那颗红痣。

    时间一分分过去,厨房里的锅气开了,鸭子的香味弥漫了开来。

    “碧荷你好香。”

    “林致远你变态。”是女人的哽咽。

    “碧荷你夹的真紧——我以后天天操你。”

    “你有病!”哽咽里又有羞怒,压着的手腕又在挣扎,似乎又想挠他,这次男人的手臂肌肉一鼓,死死的压住了。

    “你这是强奸——”

    “叮。”

    电梯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似乎就响在这层楼,女人猛地住了声,全身一紧!

    “滚开!”她压低声音开始拼命挣扎。

    “别怕。”已经有电梯开门的声音,男人被她夹得一激,胳膊上的青筋鼓了起来,又安慰她,“碧荷你别怕,放松——夹太紧我抽不出来了。”

    满口污言秽语。女人双腿不顾一切的乱蹬,又想去打他的嘴。男人松开她的胳膊,伸手一手抱住了她的背,一手抱住了她的屁股,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啊嗯!”

    女人身体悬空,尖叫声刚刚发出就已经被她自己吞到喉咙里。一瞬间她条件反射的抱紧了他的背,下一刻却又反应过来开始挣扎,男人被她挣的一个不稳,又抱住她倒在了沙发上,阴茎还牢牢的插在她的穴里,挺送了几下。

    “咦,门怎么开着?”外面有谁的声音传来,似乎就在门廊,是楼上七楼的女主人。

    此刻屋内女人的腿就在门内的沙发上举着,双腿大开,还在乱蹬。明明有人在外面,她却只是咬紧了唇流泪推他,一声不吭。

    男人却不慌不忙似的,只是低头看她的脸。似乎根本不在意马上被人抓住现场,他甚至还慢条斯理的狠狠的顶送了几下。

    “管她呢——诶,别管闲事。”是七楼婆婆的声音。

    “安迪不要出去!还没到!”

    女邻居抬高了声音。里面女人的白腿也已经蹬到了最大,却还是被男人死死的压着耸动。外面有些脚步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恍若隔世——终于还是没有人过来。

    电梯门合上的声音终于传来的时候,沙发上女人似乎也松了一口气。一下子卸了力似的,那挣扎的白腿无力的搭在了沙发上,似乎是终于认了命。

    女人咬着唇,终于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林致远你王八蛋。”她流着泪哽咽,“你强奸我——”

    “碧荷我是认真的。”

    男人喘着气,压着她耸动,阴茎的表皮和她的嫩肉摩擦着,粘粘滑滑,这种感觉扫过头皮,是那么的舒爽,他低头去亲她,“我们明天就结婚。”

    明天就可以天天操了。原来操梁碧荷这么爽,早知道——他又用力挺了几下,早知道,他就早回来了。

    “滚开!”女人只是流着泪哽咽,又要挣扎。“关门!”挣扎了几下男人依旧压着她抽送,门缝还在那里静静的开着,碧荷咬着唇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又流泪,“把门关上!!”

    0066

    66.以后别来了

    66.

    男人低头看她含泪的眼睛,没有去关门,却又一次低头来亲吻她的嘴,又一次被她躲开了。

    又一次按着她的腿狠狠的冲刺了几下,沙发又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阴茎插在穴里,他不慌不忙。左手压着她的爪子,男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右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那常年健身标准结石的身材暴露在了阳光热烈的空气里,马甲线和八块腹肌在空气里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裤子早已经滑落了。

    男人全身赤裸,结实的小腹下毛发旺盛,阴茎勃起,深深的埋入女人那白嫩无毛的穴里。又按住她用力挺送了几下,男人眉目俊美,嘴角含笑,不顾女人毫无用处的挣扎,伸手慢慢离拉开了灰裙侧边的拉链。女人被人拽着手,灰裙被人强行脱下了,那黑色蕾丝的乳暴露在了空气中,白嫩嫩的浑圆,在黑色的蕾丝下若隐若现。埋在穴里的阴茎狠狠跳动了几下,男人凝视了这对颤巍巍的雪乳——

    手甚至全身又抖了起来。在女人的闷哼挣扎里他几下猛烈的脱开了她的内衣扣,又低头一口咬住了那跳出的颤巍巍的浑圆,舌尖卷着那颗深红色的樱桃,在女人的尖叫和喘息里,男人腰臀肌肉鼓起,如动力马达的疯狂挺送。

    “碧荷,碧荷。”牙齿撕咬着乳头,男人的喘息从齿间挤出,喘息沉重,模模糊糊。

    啪啪啪。是一秒三次的疯狂抽插,小腹打在了女人的腿侧。

    “有病——”是女人咬牙切齿。

    “咯吱——咯吱。”沙发已经被人顶离了原来的位置,在客厅中间横横的摆着。还有女人的闷哼和呜咽。穴口被阴茎疯狂操干,透明的液体又慢慢涌了出来。

    “啊!”

    挺送了几分钟,男人突然松开了她的手,又一次猛地抱住她站了起来!女人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抱住了他一丝不挂的背,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保持着插入姿势,他抱住她大步走向了门口。

    “砰!”

    那条微微的门缝终于拉上了。隔绝了那可能有的若有若无的可怕场景和崩溃,可是也把女人置入了真正的困境。男人腰肢强壮,就地把她顶在了门板上,低头大口吮吸着她的乳房,大腿肌肉鼓起,阴茎一次次的捅入又拉出。碧荷泪流满面,又一次积攒了力气,腿无用的挣扎了几下,又开始使劲的抓他挠他,男人结实的背上又多了十来条红色的长痕。

    喘息,碰撞。汁液顺着结合之处缓缓滑下。滑过了男人的阴茎,又沾染了他黑色的毛发。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入了女人的宫胞的时候,女人早已经精疲力尽,只是被烫的一个劲的哆嗦。客厅里已经有了若有若无的糊味——是厨房里的烧鸭子,一个多小时无人查看,几勺水早已经烧干,已经糊了。

    “碧荷我是认真的。”

    就算已经射精,男人依然没有拔出穴的意思,还满满的堵在里面。乳头已经被他吮咬到红肿,他的唇舌又落在她的脖颈吮吸。舌头舔过肌肤,下面是啵啵跳动的大动脉,他在她耳边呻吟,“我们明天就结婚——”

    “有病!”

    脖颈酥麻,女人一下子又挣扎起来,这次终于挣脱了他。双脚站在地上,阴茎从穴里滑出,精液的味道在客厅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全身赤裸,软着腿光着脚在地板上走了几步,脚底冰凉。

    精液顺着她的穴口慢慢滑了下来。

    “碧荷我是真的——”

    “滚开!”

    她咬着牙,自己去穿鞋,又穿衣服。衣服却被男人拿走,远远丢开了。

    焦糊味还在客厅。碧荷又去打他,可是体力差距那么的大,她的身高不过才堪堪到他的肩膀,她的暴力除了男人的背上胸上增加了几道红色的抓痕外毫无用处。厨房已经快要烧起来,她捂着胸到了厨房,那糊味更重了。掀开锅盖,碧荷关了火,又拿着碗把这半糊的鸭子铲到了碗里。

    米饭也早就好了的。

    精液已经顺着腿滑倒了膝盖,正在慢慢滑向小腿。

    “我饿了。”

    男人如阴魂不散似的,声音在她身后。碧荷握着锅铲的手一抖,指节发白。

    本来还想炒的菜也不炒了。

    米饭,和一个半焦的鸭子。男人锦衣玉食,如今却全身赤裸的坐在饭桌前吃得津津有味,上半身都是红色的抓痕。女人摇头不肯和他一起吃饭,偷偷转身穿好了自己的裙子。小穴被人操干了一个多小时,有些酸胀,如今还在贪婪的自发吮吸蠕动着。

    她要报警。

    看着那已经被人撞倒饭桌位置的沙发和饭桌前那慢条斯理吃饭的赤裸男人,碧荷的指甲陷入了肉里,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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