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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医生愣了愣:“这......”
我却果断拒绝了:“不需要,陆少爷,麻烦你出去吧。”
陆砚之悲痛地看了我一眼:“南书,我可以的......上次我没发挥好,这次我一定好好给你缝合......”
我却冷冷地回应:“伤口能被缝合好,但心却永远无法缝合。”
陆砚之只觉得浑身血液向上翻涌,痛得无法呼吸。
“我......我可以的,我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好好照顾你,我一定能愈合你的伤口,包括你的心......”
我冷笑一声:“不需要,请你出去,不要再来打扰我。”
陆砚之却倔强地拿起针线:“我可以......我可以......”
然而,他的双手却因为哭泣不停颤抖,连穿针引线都做不到。
陆译挥了挥手:“少爷今天累了,把他带回房间,不准出来!”
陆砚之却执着地拿着针线:“我可以......我真的可以,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南书,求求你了!”
然而,他被带走后,也没能把这根线穿进针里。
三天后,我身上的伤慢慢开始痊愈,我终于能下床。
陆译每天都在忙,我很少能见到他。
但外面的人已经对我改了称呼,都毕恭毕敬地叫我沈小姐。
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尊贵的客人。
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叨扰下去了,我迟早要离开这里的。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夜,我收拾东西离开了。
然而,一个月后,陆砚之不知怎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