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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现在就在生气!”

    钟忻张牙舞爪地推他,像炸毛的小狗无能狂怒。祁卫扯了两条丝巾裹住钟忻的后臀,将他放到升降吧台上,手撑在钟忻大腿两侧,微微低下头。

    “啊!”

    折磨钟忻许久的胸胀已经演化为某种痛楚,祁卫刚进门便发现了这一点。耐心极好的男人用口腔包裹住浅色乳晕,含在嘴里仔细抿揉,舌尖戳探窄小的乳缝,尝到略带甜腥的奶味。

    Alpha小腿膝盖剧烈弹动,浑身触电般颤栗不已。饱涨的乳房像是炸弹,被祁卫亲手点燃,炸开直达大脑皮层的舒爽与痛意!他感到有万千石子堵在乳管里,被祁卫恶劣地来回挤压揉搓,摧残他岌岌可危的快感神经。

    祁卫松开备受蹂躏的乳,单手覆上那软弱的、面团般的软肉,向内推拿挤压,手指掐着葡萄似的乳尖。钟忻双腿勾着祁卫的后腰,发出忍痛的抽噎:“疼……”

    “乖乖涨奶了。”祁卫与钟忻接吻,安抚地拍打他,“要不要老公帮忙?你不是说要留给宝宝,一口都不给我吗?”

    “都给你。”钟忻捧着奶肉发抖,“我受不了了。”

    祁卫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挑眉看着钟忻,唇角勾起笑意。钟忻再怎么用力也只能让胀痛火上浇油,没有章法地乱按一通,终于丢盔弃甲,哭着哀求丈夫:“求你了……”

    Enigma禁锢住他来回摆动的后腰,露出用以标记的尖利犬牙。恍惚间,钟忻以为自己被吸血鬼抓进了阴森古堡,要成为他的初拥,代价是甜腥的奶水。

    “呃啊!”

    钟忻抱着祁卫的头发出尖叫,超载的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烧起猛烈的欲望之火。祁卫用犬齿划破钟忻肿胀的乳头,发狠地吮吸,同时手掌抓握着丰盈的乳肉,往内疯狂挤压。

    因为涨奶,Alpha白皙的胸膛下布满青蓝血管。初乳终于冲破细小腺管,喷射而出。祁卫如愿品尝到甜腻温热的乳汁,还有钟忻爽到失去理智的哭喊。

    情欲使Enigma双眸狰狞,他像是世间最凶残的猛兽,亦或是被人戳着脊梁骨的大龄巨婴——匍匐在瘦小的准妈妈身上,吮吸他沾血的乳,喉咙发出满足的吞咽声。

    钟忻已经被过于剧烈的快感砸懵了,疼痛缓解的爽利,被咀嚼舔弄的痒意,杂糅着给丈夫喂奶的背德感,让他又惊又羞,眼泪簌簌地掉。另一只没有得到宠幸的乳房也被祁卫捏出奶水,微黄的初乳挂在奶尖,随后喷出少量奶汁,滑过隆起的孕肚,滴在大理石吧台。

    钟忻捂着脸嚎啕大哭,他觉得太羞耻太丢人了,祁卫简直把他逼到悬崖死角,让他退到没有后路的绝境。他的丈夫怎么能如此顽劣,如此凶残呢?他快被咬碎了,祁卫要将他吞吃入腹吗?

    “乖乖。”祁卫深吸一口气,舌尖舔走唇边的奶渍,像是回味他最心动的陈年佳酿,“我现在可真是个妒夫了。”

    “你……唔!”

    钟忻话说到一半,又被祁卫捧着脸亲吻。唇舌交缠间他闻到自己乳汁的味道,微甜,很淡,还带着柑橘的香气,像是某种劣质冲调果味奶茶。

    Alpha的脸因羞愤更加红润,晶莹的泪珠落进祁卫的心里,让他觉得甜蜜而酸涩。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存在呢?钟忻是他见过最好的人,而现在钟忻怀着他的宝宝,胸脯也饱满圆润,成为他的妻子,成为他的熟妇,成为他的标记品。

    祁卫念念不舍地松开钟忻,舔吻他的耳垂与锁骨:“你好美……”

    钟忻低头看着大小不一的两侧乳房,赌气推开祁卫,捧着右边被涨得青紫的乳肉,自己动手挤奶。祁卫当真停下动作,扶着他的肩膀,随手拿起一支香槟杯,放到乳孔下。

    “你想干嘛?”

    钟忻抬头瞪了祁卫一眼,Enigma喉结滚动,亲吻他的侧脸:“帮你。”

    淡黄的初乳就这样喷出一小道弧线,流进玻璃杯里。钟忻手酸得抬不起来,不得不靠着祁卫,最后抱着他默默流泪,让男人将乳房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榨取出很小一杯奶水,作为胜利的奖品。

    “唔……”

    钟忻仰头喘息,双腿无力垂落,堪堪站到地上,屁股却挂着吧台。祁卫拿走香槟杯,扶着钟忻的腰,让他攀上自己的肩膀。

    “啊!慢点……”

    从西裤中释放出的性器早就火热难耐,挺入Alpha泥泞的股缝,对准穴口整根没入。重力作用使钟忻直接坐上那根火热的性器,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地接受了这场入侵,呻吟着扭腰摆胯,试图缓解被强行破开的胀痛感。

    细瘦的大腿死死扣着男人的后腰,因为害怕下坠,钟忻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用力地抱着祁卫,抬头索吻,急切而怯懦。祁卫抚摸他丰腴的肉臀,满手都是钟忻身上泌出的爱液。

    “乖乖,你是水做的吗?”祁卫掐他的大腿,“怎么这么湿啊?上面在喷奶,下面也想喷,是不是?”

    钟忻简直要晕倒了,恨不得捂着祁卫让他闭嘴。可他被祁卫顶得头皮发麻,脊椎酥麻,只能哼出愉悦而娇媚的呻吟。Enigma怒张的龟头被紧紧夹在湿热甬道里,热情的潮液一股脑从钟忻体内涌出,浇得祁卫呼吸粗重,快要忍不住将Alpha抵在墙上狠狠操弄。

    肉体相撞的声音令人面红耳赤,钟忻本能地护着肚子,勾腰想往后躲。祁卫察觉出他的退意,不满地按住他的臀,死死往下压。

    “啊啊啊!”

    钟忻发出凄厉的尖叫,两股相融的信息素宛如泻闸的滔天洪水,击起汹涌的浪潮。祁卫眼尾赤红,手臂鼓起夸张的青筋,衬衫更是被后背肌肉撑得裂开。

    狭窄的肉口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不经意打开了,而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的祁卫理所应当地发现了这个秘密。他的性器插入一片久违地带,冲破艰难的阻挠,触到极致高热滚烫的腔肉。

    Alpha骤然失声,略瘪的胸喷出最后的乳汁,悉数淋到祁卫的衬衫上。他瞪大眼睛,急促地、拼命地呼吸,齿关打颤:“太……深了……宝宝……宝宝在里面……”

    祁卫恍若未闻,坚定地冲撞而入,将龟头全部塞进生殖腔口。钟忻挺腰惊呼,后背的蝴蝶骨凸起绝妙的棱。

    “乖乖,这里本来就是我的。”祁卫托住钟忻肥美的臀,像是抱怨,又像是控诉。他始终微笑着,眼底藏着疯狂的邪念,优雅而绅士地亲吻妻子,“对吗?”

    要溺亡了。

    钟忻撑着祁卫的肩膀,感到灭顶的恐惧与惊慌。他被填满了,肺泡里的空气,乳房里的奶水,生殖腔里的黏液,还有一种名为“爱欲”的、模糊而抽象的、流动的东西。

    要干涸了。

    他的每个出口都在流水,眼泪,唾液,乳汁,精液……他像是阳光下融化的雪孩子,一点点淌出浑浊的清澈的液体,身体内部的生殖腔像是火山,喷出失控的岩浆。

    他被操得痉挛,潮喷,射精,失禁。过于漫长的性爱让他大张着嘴呼喊,前来解救他的人是残害他的凶手,他的救世主,他的丈夫,他的——

    祁卫。

    “啊啊啊!”

    钟忻咬着祁卫的衬衫,露出了崩坏的、濒临死亡的神情。

    Enigma粗大的结卡住Alpha的生殖腔口,龟头戳弄着胎膜,像是子弹上膛的枪。祁卫控制不住想要摧毁钟忻的邪念,听到妻子的哭喊,他觉得快活而愉悦,于是他一下比一下重地奸弄着宫腔,像是要夺回领土的、张牙舞爪的霸主。

    “乖乖。”祁卫轻声叹息,咬开钟忻后颈充血的腺体,注入信息素,“我好爱你。”

    钟忻哽咽着与他接吻,乞求他再凶点,最好能直接杀掉他,让他窒息在高潮这一秒。祁卫扶着钟忻的腰,低喘着射在他的生殖腔内。带有浓郁信息素的精液被孕育胎儿的宫腔贪婪吸收,肥厚的肉壁来回挤压龟头,祁卫甚至听到了隐约水声。

    “我要死了……”钟忻脱力栽倒,泪流满面,“祁卫……”

    Enigma的性器被挤出生殖腔口,刚刚接纳过他的肉缝再次无情地闭门谢客。祁卫将性器插在他仍然湿润的肉穴里,抱着瘫软的Alpha往浴室走。

    姿势变动带来的刺激已经不足以唤醒钟忻了,他筋疲力尽,闭眼靠着祁卫,像被主人责罚的、伤痕累累的小动物。祁卫就着相连的体位,替钟忻擦拭干净身体,回到床上。

    “嗯……”

    下体的胀痛使钟忻有些难受,但补充Enigma信息素后,他又本能觉得舒服,想要贴近祁卫。祁卫缓慢地抽插他,抬起Alpha酸软的大腿,轻声细语:“乖乖,之后吃什么东西都要先问我——牛奶里有他们给你下的催情药。”

    “为什么要下药?”

    祁卫想了会:“他们希望你能拖住我……就像现在这样。”

    钟忻这才知道涨乳的原因,难堪极了。祁卫却没有存心逗弄,反而好言好语地哄着,吻他的眼睑与眉心:“虽然我很担心你的身体,但是你今晚特别美,我好喜欢。我是你的丈夫,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有任何顾虑,你的每一面我都很喜欢。”

    “可你又骗我……”钟忻侧躺在床上,眼眶红红的,“我以为是蜜月旅游。”

    祁卫笑着抚摸他:“我还欠你求婚呢,乖乖,和你在一起的每天都像是蜜月。”

    钟忻顿时被他说得心跳加快,傲娇地点点头,却又被身下的操干弄得神魂颠倒,化为一滩春水。祁卫抽插的力度不重,照顾着钟忻的兴奋点,尽力伺候着因怀孕而敏感的妻子。

    “呃啊……停……停下……”

    钟忻忽然皱眉喘了声,祁卫看他不舒服,立刻抽身而出,护着他的腰问:“怎么了?”

    Alpha没有说话,用细白的手指牵住他的手,缓缓放到小腹。祁卫触摸他圆隆的孕肚,莫名觉得烦闷,却又偏偏生出诡异的、没有理由的柔软。

    “祁先生,你感觉到了吗?”

    钟忻压住他的手背,两人婚戒相碰,像是灵魂震颤共鸣。

    “宝宝在动。”

    祁卫愣住。许久后,他抚摸那片突起的白皙皮肤,闭眼靠了上去。

    “嗯,我听到了。”Enigma颤抖着说,“биение.”

    心跳。

    第38章

    38

    钟忻在酒店休息了一周才勉强能下地走路,祁卫处理好赌场的事情,等他养好身体,终于肯放Alpha出门,开启他们的寒冬之旅。

    首站是南下两小时车程的苏厄德,祁卫将车速放得很慢,副驾驶的钟忻举着相机,一路拍了不少风景。苏厄德是一座冰川海港城镇,拥有风景绝佳的漂亮海湾,他们买了冰川邮轮的船票,与日落时分出港离岸,驶向深邃的汪洋。

    每晚入睡时分,钟忻总能听到冰川破碎的声音。他在祁卫怀中汲取温暖,Enigma将手搭在他后腰,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聊天,说海港里的渔船很漂亮,白色的帆像是贝壳。

    几天之后他们又出发了,一路北上,路过自然保护区。钟忻用望远镜看到了麋鹿与熊,兴奋地大喊。祁卫将越野车熄了火,抱着钟忻坐在引擎盖上,与他一起围观野生动物捕食,漫步在萧瑟的旷野里。

    他们走得很慢,总是开一会停一会。钟忻什么都拍,澄蓝的天空,荒芜的铁路,暗淡的园林,远处的冰川山脉。他喜欢偷拍祁卫,Enigma穿着羽绒服的背影,刀削般的锋利下颌,温和的眉眼,含笑的唇。

    到达费尔班克斯后,钟忻发情了。他们不得不放弃早就预定好的城郊民宿,住进酒店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孕激素使Alpha的身体越来越像Omega,他对祁卫信息素的渴求来到前所未有的顶峰,几乎时刻不离地跟在Enigma身后,稍有分离便会出现发情症状。

    祁卫不怕钟忻缠他,可他担心生殖腔异常打开会对钟忻造成不良影响。Alpha挺着逐渐鼓大的肚子,手指在窗户上画出没有意义的胡乱图案,最终失去力气滑落,被祁卫接住。他踮脚站得不稳,摇摇晃晃地要摔倒,呻吟着呵出白雾。祁卫从身后环住他的腰,最后捧着他的小腹,低头咬住他的腺体。

    钟忻开始嗜睡,清醒的时间比高纬地区的白昼还短。他出现了名为慢性发热的症状,长期处于性兴奋与发情状态,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做爱。祁卫有时弄得他很疼,有时温柔地托举他,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挺腰耸动,绷紧的后背像是美玉。

    他们租了一家小木屋,围坐在温暖的壁炉边烤火看书。钟忻喜欢喝热可可,祁卫将毛毯盖在他的腿上,抚摸昏昏欲睡的Alpha。他们会在中午出门,带着墨镜全副武装,行走在齐膝深的雪地里。祁卫拿着相机,拍冰原山川,拍静水树木,还拍钟忻。晚上温暖的时候,Alpha喜欢将毛衣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赤裸双腿爬到祁卫身上。祁卫给妻子留下许多存档,有他勾腰的睡颜,也有他在雪地里兴奋的身影。

    更多的是私密照片与录像。画面中的钟忻神色羞赧,孕肚上布满斑驳的浊液。他像慈祥的天神侧身而卧,腹部隆起圆润,双腿半开半合。有时祁卫会出现在画面中,抱着困倦的Alpha,轻轻插弄他的乳沟。

    他们耗费了近乎全部精力,缠绵,做爱,亲吻,拥抱。钟忻比发情的Omega还要淫荡,比易感期的Alpha更加大胆,却倒在年长的Enigma的身下高亢婉转,日复一日接受灌溉。

    Enigma慢慢地接纳了钟忻腹中的孩子,会在钟忻熟睡后掀开被窝,轻轻替他涂抹乳霜。钟忻被频繁胎动惊醒,捂着肚子对祁卫撒娇。

    “疼吗?”

    “不疼……”钟忻小声说,“就是感觉好神奇,它在里面动呢。”

    祁卫很紧张,手掌下的皮肤弹性十足,孩子偶尔会踢到他。

    “我觉得差不多了,去看极光吧?”钟忻亲吻祁卫的下巴,“明天是晴天呢。”

    祁卫用体温仪确认他不再低烧,答应了Alpha。

    第二天钟忻在车上睡了很久,到达目的地时天又快黑了。祁卫牵着他走进温泉旅馆,特意预定的房间是透明玻璃屋顶。

    钟忻躲在被窝里数星星,极光却始终没有来。他们等到凌晨两点,钟忻打着扣哈欠坚持,脑袋却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往祁卫胸口蹭。

    “乖乖,睡吧。”祁卫盖着他的眼睛,“我们在这里住一个星期,总能看到的。”

    “不行……今天一定能看到……”钟忻嘴角流着口水,“我已经算好了……”

    祁卫哑然失笑,好吧,那就陪钟忻一起等。凌晨三点,幽谧的雪原已经陷入绝对寂静,四下无声。祁卫抱着钟忻抬头看天,忽然觉得他们像是水晶球里的小玩偶,与世隔绝,却永远幸福。

    “乖乖,快醒醒。”祁卫轻拍钟忻的脸,“极光。”

    钟忻慢悠悠睁开眼睑,浓密的睫羽震颤片刻,猝然盛开。蓝紫色光带正如“女神裙摆”的盛名,优雅飘逸,散发着难以描述的、震慑人心的美。银河璀璨,繁星闪烁,钟忻被极光拥入怀中,身后是丈夫宽阔的胸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喘不上气,与祁卫十指紧紧交扣,沉默地看着屋顶外景象。祁卫与钟忻同享这份此生仅有的绚丽,也许过了一分钟,也许过了一辈子,他们互相凝望,依偎在星空下,用柔和深沉的爱意洒满彼此的双眸。

    钟忻与祁卫无声拥吻,极光将Alpha落下的泪也渲染成蓝紫色的珠宝。

    “我已经和最爱的人去过宇宙最美的地方,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天。”

    钟忻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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