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洗澡了。”钟忻抱怨,“祁先生好坏啊。”祁卫等钟忻呼吸平复,抱着他去浴室,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又不开心了?最近怎么这么娇气。”
“我想你射在里面。”
表白心意后的钟忻大胆而热烈,他坐在浴缸池边,身后的落地窗映出大片漆黑夜空,衬得Alpha更加雪白无暇,却又被触目惊心的伤痕玷污破碎。祁卫专注地与他对视,眼眸中落下爱意的雨。
“等我把你养胖点再说。”祁卫抚摸他孱瘦的腿与腰线,心疼地皱眉,“你瘦了。”
钟忻抿嘴不言,任凭祁卫吻他的手指与肩,最后亲吻落到他平坦的、柔软的腹部,Enigma小心翼翼地护住他的腰,闭眼吻上那处白皙。
“乖乖,你好傻啊。”祁卫低声说,“到底想让我怎么办?”
Alpha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他将祁卫拉进浴缸,沉入温热的水中,又被丈夫温柔地托起。他跨坐在祁卫身上,低头咧开嘴角,言语以亲吻划下句号:“你什么都有了,而我什么都给你了。”
“所以……爱我多一点吧,祁卫。”
第34章
34
刚结束元旦小长假的海津机场人流稀疏,阳光透过钢筋穹顶,照在光洁如镜的地面上。一位高大的男人缓缓走过贵宾通道,走进他的专属包厢,步履优雅。他穿着深驼色长风衣,没有携带任何行李,手心唯有两本皮质护照夹,无名指闪着细碎的光。
他在卫生间门口站定,抬手轻轻敲打隔板门。
“哒哒。”
“哒哒。”
规律的敲击惊扰了里间的宾客,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隔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一双粉紫色蛋糕鞋踏了出来,随后是浅白色羊绒袜,勾勒出一双标致匀称的美腿,直到大腿根部,丝袜扣卡住略显丰腴的肉,延伸向更神秘的禁地。
连衣裙很短,堪堪遮住后臀,只要稍稍迈动双腿,便会泄露无限春光。因此少女并不敢于踏出洗手间,而是捏紧裙摆,羞惭地,不安地,欲拒还迎地拉开隔板门。男人低头看着“她”,茶黑色长发下的五官灵动英气,鼻梁高挺,嘴唇艳红,眼中更是饱含无法言说的拘谨。
“祁先生……”
“换好了吗?”
祁卫将少女拉进怀里,抚摸她后背的抽绳,食指轻轻挑开,一截圆润的香肩便露了出来。少女靠着他,轻声嘤咛着点头,羞怯万分。
“乖乖,别系太紧。”修长有力的大手覆上白色蕾丝手套,十指亲昵地交缠,滑到少女的腹前。祁卫轻轻揉按她的小腹,“肚子变大了。”
那是一抹无法忽略的、象征着“孕育”与“生命”的美妙弧度。祁卫将她腰间的抽绳松开了些,重新为少女扣好拉链。被紧身衣裙勾画出的细窄腰线荡然无存,但少女却感到舒适,蹙眉吐出一口气:“唔……”
祁卫喉结微动,按住少女的后颈咬了一口:“检票了,走吧。”
钟忻抱着他缓了会,踩着厚底蛋糕鞋,颤颤巍巍地往外走。好在有祁卫温柔的搀扶,他不太艰难地走出贵宾室,几乎是贴着祁卫的后背,死死抓着手里的小皮包,不敢见人。
穿女装坐飞机是钟忻游戏失败的惩罚,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和祁卫玩五子棋,连下十盘,一把没赢!坏心思的Enigma不仅让他穿裙子,还提了一个更过分的要求,让钟忻当场大脑死机,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惜最后,他还是屈于淫威,含泪去洗手间折腾了半小时。
“乖乖,想什么呢?”
祁卫拉住钟忻的手,回身不经意瞟了他一眼。钟忻连忙说没事,龇牙咧嘴地跟上祁卫的步伐。
钟忻选的航班在工作日清晨,飞行时间不算友好,因此头等舱寥寥无人,只有他们两人连在一起的座位。钟忻被祁卫护着脑袋坐进靠窗的位置,浑身隔应得不行,一会拉拉裙摆,一会扯弄丝袜,一会又嫌假发长,总之哪里都不舒服。
“祁先生,有点冷。”钟忻转头看着丈夫,报怨裙子太短,将他大腿几乎裸露出来,“能帮我借一条毛毯吗?”
祁卫脱掉自己的风衣让他披在后肩:“等起飞了空姐才会给你,先穿我的。”
Alpha欣然接受沾满乌木信息素的温暖大衣,甚至被熟悉而厚重的信息素安抚了紧张情绪,不再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奇异装扮。他与祁卫小声聊天,等飞机准时出发时,已经被Enigma信息素哄得暖和惬意。
祁卫原本安静听着钟忻说学校里的趣事,发现身边人的声音越来越小,肩上也传来软乎乎的倚靠温度。钟忻昨晚一夜没睡好,出门就打着呵欠,也是该让他补觉了。
祁卫将钟忻衣服扣紧,扶着Alpha的脑袋让他躺进旅行枕里,小声叫他,“飞机上太干了,喝点水再睡。”
“不要。”钟忻迷迷糊糊地推开水瓶,“早上喝了好多……”
“你现在要多喝水,听话。”祁卫半安抚半威胁地掐住钟忻下巴,监视他喝掉大半瓶矿泉水,嘴角擒着意义不明的微笑,“睡吧。”
降下隔板的头等舱内光线昏暗,无数闪烁的指示灯宛如夜空里的灿星。可怜的钟忻,浅眠两小时后落入祁卫的圈套之中,猛然睁眼往后栽,蕾丝手套搭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唇边泄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唔……”
Alpha坐立难安,起身想跨过Enigma的长腿出去,却被绊回原位。祁卫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单手撑着太阳穴,语气慵懒:“怎么了,乖乖?”
钟忻抱住他的手臂,急切地说:“我想去洗手间……”
祁卫没有说话,犀利目光扫过Alpha波浪似的卷发,繁复的连衣裙,最终落到他鼓起的腹部,勾唇轻笑:“你不是穿了纸尿裤吗?”
刹那间,微凉的手指顺着钟忻裸露的大腿往上,轻而易举跃过丝袜扣,来到他温热的会阴处。
没有内裤的阻隔,也没有其余任何遮挡——钟忻的漂亮裙摆之下,有且仅有一张棉质的、尺寸偏小的纸尿裤。
钟忻瞪大眼睛。
(以下为连载限定)
用餐时间到了,空姐推着餐车来到头等舱,以甜美笑容服务客人。今天的旅客很少,舱内只有两位连坐一起的乘客,看样子是恩爱的夫妻,因此空姐也心情愉悦地来到男人身边,询问他是否需要些白葡萄酒。
“谢谢。”男人礼貌点头,目光却始终不离开他那漂亮的小妻子,微笑着说,“也许我还需要一条毛毯。”
“Definitely,Sir.”
空姐取出崭新的、带有某种皮革气息的绒毯,递到祁卫手中。男人低声谢过她,拆掉毛毯外的塑料包装,展开后搭在钟忻的腹部和膝盖上方。空姐为他们送上酒水餐食,正要离开之际,她听到细微的喘息。
本着对旅客负责的态度,她回到那对夫妻座位旁,用眼神示意女人是否需要帮助。棕色长发也无法遮掩的俊秀面容就这样被她窥见,“女人”的五官带着模糊性别的中性美,明明是深邃的,却莫名染上凄楚可怜的风韵。
钟忻紧握着丈夫的手,裹着白色羊绒袜的双腿死死交叠,鼻尖布满汗珠。祁卫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对空姐说:“没关系,我会照顾好她的。”
男人的重音落在奇怪的位置,像是强调他对身边人的掌控权。空姐再三确定没有发生紧急情况,只好推着餐车离去。
目送空姐走开,钟忻再也架不住身体,扶着膝盖慢慢挪动上下交叠的双腿。他揪着祁卫的衣领扣,颤巍巍地说:“祁先生,好难受……”
“哪里难受?”祁卫扣住他的腕,放在手心把玩,“肚子不舒服?”
钟忻急得眼尾发红,拼命往椅子下方踩着小皮鞋。前几天他被祁卫抓到不爱喝水,想办法躲过男人的命令,妄图蒙混过关。现在祁卫终于要动手收拾他,代价就是飞行全程不准去厕所,他哪里忍得住?充血肿胀的生殖腔本就挤压到了膀胱,让他近来总是尿频,再加上今天起床后被祁卫以各种理由灌下去的汤汤水水,他的肚子现在已经涨得不行,钟忻甚至觉得自己轻轻一晃便能听到水声。
“我憋不住了。”钟忻将头埋进祁卫胸膛,像是摇尾乞怜,“让我出去吧,祁先生。”
可他的丈夫是多么铁面无私,温柔怀抱着妻子纤细的腰,嘴里却说着残酷的话:“乖乖,你有很多机会好好听话,却总是惹我不开心。你知道自己应该及时补充水分,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自己的健康,对吗?”
钟忻悔不当初:“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我对你还是太纵容。”祁卫咬住他的耳垂,恶劣地吹气,“不乖的小狗,应该被狠狠惩罚。”
“啊!”
钟忻发出惊喘,咬着祁卫的领带急促呼吸。毛毯掩盖之下,他的裙摆已经被祁卫攻城略地,完全沦陷。冰凉的、带着枪茧的手指绕过他会阴的敏感带,挤压他饱胀的阴囊,来到圆隆的小腹。
钟忻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快意,祁卫挟着寒意的触碰被挡在外面,隔着柔软的肚皮,内里却是体积膨胀的生殖腔,还有积蓄了许多水液的膀胱。
Enigma眯起眼睛,用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按钟忻的腹部。他听到Alpha鼻腔里类似小兽的呜咽声,比玉石更滑腻的娇软肚皮被他压出数道红痕,向内凹陷些许,很快又弹开。
“别,别!”钟忻被他压得想尖叫,“求求你……”
Enigma不为所动,寻到生殖腔的位置来回抚摸:“宝宝在这里吗,嗯?”
钟忻顶腰撞他的手,膝盖打着颤:“我受不了了……祁先生……”
“没关系。”祁卫加重手心的力道,体贴地微笑着,“憋不住了就尿出来,我们乖乖穿了纸尿裤,真是好孩子。”
钟忻从祁卫怀中挣脱,羞得满脸通红,眼含春潮。他被丈夫按住圆隆的腹部,感觉那掌宽厚的大手快要戳进身体里,搅弄他酸胀的生殖腔与肉穴。憋尿带来的异样快感让他不自觉勃起了,阴茎把裙子挑起小帐篷似的高度,将主人的难堪出卖得干干净净。
手指因绵延不断的高潮而蜷曲,钟忻咬着手背,几乎跪坐在座椅上,弓腰发出啜泣声。热辣的水液已经从身体深处蜿蜒而出,堵在尿道口蓄势待发,钟忻用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负隅顽抗。
“嘘,安静点……”祁卫的手掌游离到会阴,隔着纸尿裤捏住钟忻硬挺的阴茎,“想让别人以为我在欺负你吗?”
“你本来就在欺负我。”钟忻苦苦坚持着不释放在祁卫手心,可丈夫对他的身体是那样熟悉,很快套弄得他欲仙欲死,“祁卫,我不行了——啊!”
钟忻尖叫出声的前一秒,祁卫手心捂住他的嘴,用毛毯将Alpha下身盖得严实。钟忻弹腰拼命耸动,肩膀像是折翼的蝴蝶,倚着靠背无力滑落。排泄带来的灭顶快感让他眼前闪过无数白光,淅淅沥沥的水流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堵在纸尿裤里,沾湿了大片棉布。
他羞耻得快要晕过去了,明明想控制括约肌,却完全被祁卫操控着尿了出来。耳旁传来尖锐的轰鸣,水流淅沥声甚至盖过了飞机发动机的噪音,如此清晰。会有别人发现吗?会有谁经过吗?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穿着华丽的裙子,跪坐在纸尿裤上失禁高潮吗?
无意识的泪水从眼底涌出,下身传来的腥骚味成为压垮钟忻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紧紧夹着祁卫的手,大腿拼命摩擦,低喘地,哭泣地,自暴自弃地排泄。乌木信息素将他彻底笼罩,祁卫用力搂着他的侧腰,感受到指腹传来的、将他烫坏的高温。
吸水棉尽职尽责地存储尿液与精液,没有一滴多余的液体漏到座椅上。钟忻浑身瘫软,胸膛剧烈起伏,额头全是汗。
在公众场合失禁了,钟大脑一片空白,他尿进了祁卫送给她的裙子里。
“没有别人看到。”祁卫知道钟忻在怕什么,挡住外界通往他的方向,低沉着说,“钟忻。”
钟忻别过头,狼狈地擦掉眼泪。他觉得羞愤难堪,更不理解丈夫为什么变成了独裁的暴君。祁卫从钟忻的小皮包里拿出湿巾,温柔地替他拭去泪水,扳正Alpha的脑袋与他对视:“乖乖,看看我,嗯?”
钟忻眼睛都红了,向上瞪着祁卫的模样凄楚又惹人怜惜。祁卫忍不住与他接吻:“你太可爱了……我想欺负你。”
“这也太过了!”
钟忻气急败坏,在祁卫舌尖咬了一口,铁锈味立刻蔓延在两人唇舌间。祁卫只好放开炸毛的小狗,笑着捏他后颈:“对不起,我道歉。”
毫无诚意的安慰让钟忻更加气愤,他推开祁卫,踩着蛋糕鞋去机舱厕所。洗手间内空间很狭窄,他勉强抬腿解下丝袜扣,拆掉系在腰间的纸尿裤,脱了下来。
吸饱水分的棉布又湿又沉,微黄的尿液更像是对钟忻的嘲讽。他红着眼睛丢掉纸尿裤,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开了,祁卫闪身而进,迅速关上门。
“……”
他们前胸贴着后背,紧贴着彼此的身体。祁卫从身后环过他的腰,抽出纸巾擦拭他的腿根:“对不起。”
钟忻像一尊雕塑,呆呆站着享受祁卫的服务。Enigma用湿巾仔细将他擦干净,抱着钟忻更换新一条纸尿裤——从他的女士手包里。Alpha对此无可奈何,用哭腔说:“好玩吗?”
祁卫放下钟忻的裙摆,将他的小妻子重新整理得花枝招展。
“就当我提前练习一下技术怎么样?”祁卫一边回答,一边耐心地抚摸钟忻微微隆起的小腹,将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我告诉过你,我没有与小朋友相处的经验,迄今为止所有心得都是从你身上讨来的。在我眼里,钟忻永远都是被捧在手心的宝贝,我还没有做好准备,让你……”
他的手掌停在钟忻肚脐的位置,隐约颤抖着。钟忻看着镜中的丈夫,微张的红唇像枯败的玫瑰。他知道祁卫没说完的意思,男人比他更担忧,或者说根本不怎么愿意让他怀孕。
“再给我点时间,接受它的存在。”祁卫敛起眼中的妒意,像所有期待孩子出生的准爸爸那样,努力笑得真诚,“好不好?”
钟忻叹气,蹭了蹭祁卫的下巴:“里面有点闷,出去吧。”
他们回到座位,安静躺了下去。钟忻被折腾得疲倦,却因为飞机频繁颠簸,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难受得喉咙发紧。祁卫扶着他干呕了好几次,眉宇间的戾气越来越重。
“咳咳……”
钟忻脸色好了些,祁卫赶紧拍他的后背:“很难受吗?要不要吃点柠檬糖?”
“不用。”钟忻露出虚弱的笑,朝他伸出手,“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和缓温柔的乌木信息素宛如丝绸,绕进钟忻的后颈腺体,带去坚定的力量。钟忻牵住祁卫戴有钻戒的手,主动与他交握:“祁卫,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了什么吗?”
Enigma连猜三次都没猜中,挑眉看钟忻:“是什么?”
清冽的佛手柑香气比阳光还热烈,带着年轻躁动的欣喜,毫无保留地为祁卫盛放。钟忻倚靠他的肩膀,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就像初遇那天他依赖着祁卫一样,反复撩拨祁卫的心弦。
“你祝我早日寻得真爱。”钟忻停顿数秒,“我不仅找到了,还从他身上讨得一份礼物。所以,作为回礼……”
他拿开搭在肚子上的毛毯,撩起裙摆。昏暗灯光下,祁卫看着钟忻透粉的大腿,以及逐渐裸露在空气中的大片肌肤。
乌木信息素如同暴雨惊雷,在祁卫见到钟忻腹部花纹的瞬间呼啸而至。Enigma扣着Alpha的腕,像是蹲守许久后见到目标的机敏猎手,像是得到公主亲吻奖励的英勇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