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别……啊……别舔……”殷沫挣扎的腿被按牢,那么隐私的地方竟然被哥哥的舌头舔了……看着菊口泛着的水光,殷迩把殷沫的两腿扯得更开,然后用牙轻轻咬着小穴四周的嫩肉,在换来殷沫的尖叫后,把舌头顶进了敏感的小洞,四处搔刮舔弄,同时用牙齿磨着菊口。
“不行……出去……”眼角滑下两滴泪水。阴茎也一挺一挺,直指天空。
“怎么硬成这样?好骚啊,喜欢被哥哥咬小穴?”殷迩把殷沫的双腿架在肩膀,下身一顶进入大半,同时食指按在了殷沫性器顶端的盖子上。
“啊!”殷沫直接被插得高潮,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又落回小腹和胸前。
等到殷沫缓过神看到自己身上的白浊,眼泪一下子成串掉了下来。
“小沫被插射了啊……”
“小沫被哥哥插射了啊……”
“小骚货被哥哥一插就射了啊,这么骚这么贱,是不是小骚洞里特别痒,想让大肉棒进去插插?”殷迩不依不饶地重复着,手按在殷沫的小腹处,把精液抹开。
“不……不是的……”殷沫摇头否认。
“不是什么?”殷沫手下逐渐施力揉按。
“不……”
“不什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你不骚?你不贱?不淫荡?居然被哥哥一插屁股就射了!”殷迩紧紧盯着殷沫的眼睛。
“不骚,我不骚……呜呜……”殷沫哭出声来,“都是你……呜呜呜……”
“好吧,是我不对,”殷迩动了动了下身,感到肠肉的蠕动缓和下来,知道殷沫缓过劲来,把肉棒换了角度,“我把你变成了一个小骚货,摇着屁股让哥哥插,可是还不够……”
殷沫也察觉到不对劲,他刚要推殷迩,殷迩就已经对准一个方向动作起来。
“啊!什么……不要啊……”殷沫的反应异常激动。
原来殷迩早就存了更坏的心思。殷沫睡到中午,一起床就被殷迩折腾,根本没有时间上厕所,小腹微微鼓胀,膀胱已经开始有些超负荷。
殷迩却对准了膀胱的方向猛顶。迥然不同于摩擦前列腺带来的快感,殷沫只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每顶一下,快感就夹杂着痛处,自相连处迅速放射开来,一直延伸到膀胱和身体更深的地方。本来就鼓鼓的小腹更是随着肉棒的抽插,被操得不断鼓起落下。
“啊……啊……停……”胀,憋,麻,痛,痒……殷沫被插得大叫,话都说不完整,口水顺着嘴角滑下。
这时殷迩却故意停下动作,享受着柔嫩肠壁的快速蠕动。
快感戛然而止,殷沫感觉更加生不如死,后穴迫切地想要被那根静止的肉棒狠狠操弄,整个人颤抖起来,殷沫不知道自己居然真的这么贱,憋着尿被人插还会获得这样的快感:“哥……”
“想要什么?”殷迩诱哄。
“哥……呜呜……哥……”殷沫摇着头,抓着殷迩的手摸向自己被冷落已久的半边乳头,又摸向小腹。
“想要什么?说出来?”殷迩提高声音。
“要哥哥……”
殷迩还是不动。
“要…要肉棒……啊!……要哥哥狠狠操我……操死我……”殷迩拇指食指用力掐着殷沫的乳头一拧,然后下身开始疯狂地挺动,对准了胀满尿的膀胱或者那个致命的凸起的小点,发了狂似的要把身下的人顶穿。
“慢一点……轻……啊……”沙发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吱声,殷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
“不要了……呜啊……啊……”
殷迩打开了尿管的盖子,殷沫立刻哭喊着再次达到了高潮,强烈收缩的肠肉让殷迩精关大开,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打在敏感的内壁上。
殷沫被烫得小腹一紧,一股股水流随着殷迩的抽插喷出。
由于积存的时间过长,殷沫竟一时无法结束自己这场释放,无措地看着殷迩哭:“哥哥……坏,坏掉了……停不下来……呜呜呜……”
“没事,”殷沫把人搂在怀里,安抚地拍着后背,“不怕,没有坏,哥哥在,哥哥疼你……”
第七章
毕生难忘逃离路(与地铁与车上与同时进入)
日子向着诡异的方向前进着。
殷沫依旧可以自由地上网,继续帮着殷亦和殷迩获取和处理那些无法见光的东西;可以时不时地出门,逛个超市,看场电影……他明明感觉不到被人跟着,但是每当在外面闲逛的时间太长或者走得太远,就会出现一些人恭恭敬敬“请”他上车。
于是每当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感受着初秋渐凉的空气,殷沫就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好像自己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醒来”,发现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都是幻境或是一场楚门的闹剧。
但是梦永远没有像他期望的那样醒来,他自认为的小丑般的生活永远等不到谢幕的一天。
每晚回到家中,两道殷切火热的眼神就会如影随形,然后便是无休无止的做爱。被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子愈发习惯这种频繁的性爱,在两个人有力的冲撞中获得无上的快感,一次次尖叫,一次次高潮,做到声音嘶哑,做到没有东西可以射出来就开始射尿,做到一动弹就挤出被灌满的精液,“张着小嘴儿合也合不上”。
再一次醒来,殷沫发现殷亦和殷迩都没有在家,他揉着酸软的腰走向洗浴室,像往常一样洗漱穿衣,披了件外套就出了门。
他走进地铁站,正赶上早高峰,所有人都生怕“晚一步”低着头拼着命往前挤,殷沫也被挤上了地铁。
与往常不同的是,他没有在某一个站停下,而是一次又一次随着换乘站汹涌的人潮更换着班次。抓着扶手的手细微地颤抖着,殷沫勉强维持着正常的表情。
在第三次换乘的时候,从他身后撞过来一个人,两人迅速交手,殷沫从那人手里接过一个钱夹,然后二人又马上分别在人潮中。
殷沫最终来到了城际公交站,随便上了一辆快要开动的车,买了全程票,然后坐到后排的角落里假寐,右手把左手手腕掐得一片青紫,好让自己抖得不那么厉害。
等到车子晃晃悠悠驶离北京,驶过了收费站,殷沫被帽檐遮住大半的脸上突然静静淌下两行泪水。
离开了,终于,离开了……
车窗映着他泪流满面的狼狈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哭。离开了那个地狱般的牢笼,离开了被强迫着和男人做爱的日子……也同时离开了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家,离开了虽然伤害了他但确实代替早逝的父母把他疼宠到大的两人,说是将他当作眼珠子一样护着也不为过。手把手教自己穿衣识字……
不要再想了,停下不要想了啊……殷沫把脸埋在手里,泪水却从指缝中渗出来,强行无声的哭泣让本就纠起的心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