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现在是收水稻的季节。”盛风被逗笑,搂着她,语气深沉,“不需要你做这些事。”他的手搭在她腰间,语气沉稳又带着几分感慨与庆幸:“我现在能保护你。”
顾明墨总觉得他还有很多事没说,拉了拉被子盖住肩膀,男人的体温很高,这种季节抱着连暖气都能省,她很快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顾明墨便醒来,开始兴奋的收拾行李,盛风今天又堂而皇之的翘班,毕竟辛苦那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在今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陪老婆收拾行李。
“待会儿我们还要出门给你妈妈买礼物,”顾明墨往箱子里又塞了两双高跟鞋,问,“你妈妈喜欢香水还是包包?”
“她喜欢钱,”盛风语气淡淡,“你不要送太好的东西,也不要加他们任何人的联络方式。”
顾明墨挠挠头,不太好评价他们的关系,从盛风的叙述中可以得知他妈妈不是什么好妈妈,可作为儿媳妇,她也不能太冷漠。
于是她拨弄着他的领带,语气嗲嗲,“那个……嗯……你妈妈如果很爱钱的话,为什么你都这么有钱了她还不来投奔你?她心里还是惦记着你的。”
盛风把她箱子里的闪闪发光的高跟鞋放回鞋柜,说:“因为我一直和他们说我现在在修车厂打工。”
“啥!”
“你也不要打扮的太贵气,”盛风捏捏她的小脸,“你只是我走狗屎运娶到的脑子不好使的城里女人。”
顾明墨气得用脑门咣咣砸他胸口:“你脑子才不好使呢!对!我就是脑子不好使才会嫁给你!”
盛风一把将她紧紧抱住,因为要回去见到那个女人的沉闷心情改善不少,语气含笑:“开玩笑开玩笑。”
他下意识摸着她Q弹的脸颊,女人的眼神清澈天真,一看就没吃过苦,“不过说真的,你不能太露富,我家那帮亲戚非常难对付。”
顾明墨点头,笑道:“好嘛好嘛,我也没那么傻。”
盛风看着她呆头呆脑的模样,说不担心是假的,也犹豫过要不要自己一个人回去,可内心深处就是有道声音在说:把她带回去,让那些看不起你的人知道你有本事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顾明墨整理出了三个大箱子,被盛风又哄又劝精简到一个半,剩下半个当然是盛风让出他箱子的一大部分给她装。
盛风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后,便带着顾明墨坐上了回家的飞机。
盛风家在北方,顾明墨长住南方,她下飞机后看见漫天大雪,兴致勃勃的问:“你家有滑雪场吗?我想滑雪了!”
在她小时候,每年冬天顾爸爸都会组织全家去国内外滑雪,直到三个孩子嫁人的嫁人出国的出国才稍微延缓了旅游的步伐。
“只有养猪场。”盛风答道,“这个天气水管应该全被冻住了,家里会停水。”
顾明墨眨眨眼,问:“今晚不能洗澡?”
“我家有口井。”盛风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道,“晚上给我摸摸胸我就给你打水洗澡。”
“今晚不行,我第一次去你家……”顾明墨没有生气,而是红着脸害羞得小声回答,她挽住他的手臂,很快被大雪遮盖了心思,举起手机到处拍拍拍。
本以为下了飞机很快能到他家,结果他们又坐高铁从省会城市到某个市,又坐火车从这个市到更低一级的区,又坐大巴到县。
盛风在县里买了辆摩托车,第二天才能上好牌,便先找了家旅馆住下。
顾明墨本以为他会要大床房,结果他竟然定了双床房。
开门便有一股潮湿的闷味,顾明墨想打开窗户透气,结果楼下的烧烤味熏得她反呕,连忙关上窗户。
盛风去检查摄像头,顾明墨两根拇指夹起质感粗糙的床单,说:“这看着怎么感觉没洗?”
盛风打开他的箱子,变魔术般从里面拿出一张床单,“确实没洗,我之前在这做过兼职,这里的东西两个月换一次。”
“……”顾明墨瞪大了眼睛,表情嫌弃,恨不得连夜回家。
盛风把所有东西搬到另一张床,垫好自带的床单,拿出大衣盖在她身上,说:“今晚先凑合一下吧。”
顾明墨点头,扁着嘴,低落的心情一览无余。
次日,盛风起床替她戴好帽子耳罩围巾手套,顾明墨连弯腰都费劲,随后替她锁好行李箱,退房后把他们的行李交给某个面包车司机,对方盯着他看了半天,爽朗一笑,用方言和他聊了一会儿,便带着他的行李走了。
“我的东西……?”顾明墨还在发蒙。
“那人是从老家到县城往返的司机,我多给了他二十块让他把东西搬去我家,放心吧。”盛风揉揉她的脑袋,“行李箱锁了没?”
顾明墨点头,问:“既然他是载客的为什么我们不坐他的车回去?”
盛风深深看她一眼,说:“你不会想坐的。”
顾明墨长这么大还没坐过摩托车,笨手笨脚的跨上去,搂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背上,满脸春情笑意。
在叛逆期时她有过一些奇奇怪怪的幻想,比如坐在穿皮衣的不良少年的摩托车后座上和他一起驰骋在街头,接受路人或羡慕或不解或嘲讽的视线,她却毫不在意,只想和她烫着金色卷发戴发带打架超厉害的男朋友去和其他学校的小混混打架争地盘。
然而现实是,她坐在穿棉袄的留着中规中矩的黑色短发的三十岁男人后座被北方如刀般的冷风冻成孙子。
“你开慢一点!”顾明墨紧紧搂着他的腰,第一次恨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么壮,她几乎抱不住他的腰,“好吓人!”
“已经很慢了!”盛风大声回道,要不是顾明墨坐在后面他都能把车头翘起来。
顾明墨吓得半死,哪怕戴了手套也被冻得发抖,她已经开始后悔和盛风回来了。
摩托车开到镇上时他要加油,顾明墨穿得太多行动不便,抬腿时直接朝一边倒,摔在地上,她也不起来,干脆卸掉全部力气躺在地上发呆。
盛风看得好笑,连忙下车把她扶起来,替她拍掉身上的灰尘。
顾明墨脸颊和鼻尖被冻得通红,看着他眼泪就流出来了。
男人连忙从她兜里拿出纸巾替她擦掉眼泪,“别哭,待会儿脸会裂开的。”
顾明墨强憋着眼泪,说:“我都不能哭了?”
“快到了。”盛风摘下自己的围巾又给她裹了一圈,把她下半张脸都包住,跨上加好油的摩托车,“走吧。”
顾明墨像只企鹅似的跟在他后面,再次笨手笨脚爬上摩托车,心里对老家生活的期待磨灭了一大半。
第章
我也喜欢你(半剧情半H)
在回乡村之前顾明墨有预想过他家的环境可能不是那么好,但她没想到会这——么差!和小时候看过的新闻上的土房子一模一样,外墙连瓷砖都没贴,只是灰扑扑的水泥。 ⒑4?
院子里有一个在喂鸡的中年妇女,身材苗条,狭长的凤眼和盛风一模一样,只是肤色黑上许多,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坯子。
他们二人的箱子立在院中间无比显眼,箱子四周围满了试图撬开它们的熊孩子,看年纪都在十岁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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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走开!”顾明墨怪叫一声,连忙跑上去抱住自己的箱子,“不要乱动!”
“新娘子回来了!”不知谁先喊了一声,一群孩子围着她看猴似的。
顾明墨被看得浑身不自在,盛风及时解救了他,把熊孩子们轰走,问候喂鸡的妇女,语气还算正常,只是没什么感情,“妈,我回来了。”
中年妇女看了他一眼,语气同样冷漠,“你爸快不行了。”
盛风终于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我这不是来给他送终了吗?”
顾明墨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下摆,神色紧张,怎么感觉气氛不太对?
“盛风!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盛妈妈把手中喂鸡的碗重重摔在地上,操起靠在墙边的扫把就往他身上招呼。
盛风轻而易举接住,紧紧握着扫把,脸色沉下,气势恐怖,他轻松将扫把从自己母亲手上抽出,随手扔到一边,眼神阴狠。
顾明墨吓坏了,她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挡在她和盛妈妈中间,抱着他的胸口向另一个方向退,“别、别生气,第一次回来……”
她挡在盛风前面,对着盛妈妈自我介绍:“您好,我叫顾明墨,是……”
话还没说完盛妈妈的手掌便扇了过来,还加上一句:“小贱货轮不到你插嘴!”
盛风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及时挡下,狠狠甩开,将顾明墨藏到身后,语气威胁:“钟清妍你嘴巴放干净些!”
顾明墨懵了,随后怒从心头起,像个狗腿子似的附和:“就是!放干净些!”
她从地上捡起扫把递给盛风,瞪着盛妈妈,又不敢真上去和她干嘛,干脆躲在盛风后面只露出个头瞪她。
盛风被她又怂又凶的模样逗乐,可这种时候笑出来就没气势了,只得憋着笑把她脑袋推回去,与自己的母亲对视。
他长得高高大大,又一身腱子肉,下巴冒了些胡渣,狭长的眼睛透着凶光,泪沟都透着杀气。
盛风不笑时很吓人,有股杀人犯的气势,这也是顾明墨一开始死都不想嫁给他的原因,看着就吓人,还长得高高壮壮。
盛妈妈怨恨的看了他一眼,进屋。
盛风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进屋,他把顾明墨放在卧室,说:“我出去砍些柴,你别乱走。”
“你出去干嘛?”顾明墨反问,“砍柴干嘛?”
“烧炕。”盛风看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打开箱子,“你把床板擦了。”
顾明墨点头,她之前不是没去过冷的地方,不过一般都有暖气,炕这种原汁原味的东西还真没见过。
于是她眼睛闪闪发光,问,“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盛风思考片刻便同意带上她了,于是拉着她急忙出门,再晚一点天就黑了。
所谓的炕就是在床底下掏个洞,柴火放里面烧,洞口一般开在外面,盛风熟练的生火,顾明墨指着院子另一边问,“那里不都是柴吗?为什么还要出去砍?”
话音刚落钟清妍从屋中探出头,怨毒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准动我的柴火。”
顾明墨吓得半死,连忙躲到另一边,用盛风高大的身形遮住自己,低声问:“你妈经常这么瞪你吗?”
“嗯。”盛风都不用瞪,他不笑就能在气势上压过母亲。
烧完炕二人又把床擦了,盛风从箱子中拿出柔软的羽绒被和床上四件套,所幸这些东西都软,挤一挤还能塞进去。
接着又去给她打水洗澡,顾明墨蹲在露天厨房边试图烧火,结果连火柴都划不开。
盛风老家没有浴室,只在后院用木板和塑料膜堆出个简易棚子,还没有喷头,只能用木桶冲,而且有熊孩子和老光棍会偷看,他还得在外面守着以防自己的老婆被人看了。
顾明墨洗完澡出来已经冻得瑟瑟发抖,飞速跑回房间,房间已经被烧暖了,静下来还能听见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她找了一圈没找到吹风机,只得用干发巾包着头发靠在床上玩手机。
这里连电视都没有,庆幸国家发展迅速,这种山沟沟都有信号给她玩手机。
盛风大约二十分钟后晃悠回来,硬汉如他也是冷的,顾明墨的头发已经擦的半干,她大方借出另一条干发巾,说:“你家应该没吹风机吧?”
“没有,明天去县城买。”盛风回道。
顾明墨从背后抱住他,低声问:“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她从来不管你吗?”
“差不多。”盛风随意擦了擦头发,转过身细心的为她绞干头发,“她很恨我。”
顾明墨拉着他的手,支起身体在他嘴角留下一吻,低声说:“我很喜欢你。”
盛风的阴茎一下就朝天了。
……
北方的炕很热,隔着厚厚的床垫也有些烫皮肤,顾明墨趴在床上紧紧捂着嘴,屁股高高撅着,被男人撞得前后摇晃。
“嗯……唔……嗯!”顾明墨大气不敢喘,穴口夹得很紧,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流到她垫在身下的毛巾上,万一弄脏床垫或被子都没地方睡了。
盛风揉着她丰润的屁股,心情愉悦,女人保养良好的身段显然和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过于鲜明的反差让他有种自己在强暴误入山林的千金小姐的错觉。
“流这么多水?小骚货你是不是很爽?”盛风把她翻个面,看见她被烫的通红的奶子,低头便咬了上去,“奶子都是热的。”
顾明墨依旧捂着嘴,一松开便控制不住呻吟,双腿无力张开,啊……吸得太用力了……
“小心肝,你流奶了。”盛风低沉的声音在狭小的屋内异常抓耳朵,“是不是被我搞怀孕了?”
顾明墨委委屈屈的瞪他,才没有怀孕……没有奶……
但她不能反驳,因为一张嘴便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只能认命躺着,连挣扎都不敢。
这下倒便宜了男人,盛风对着她的奶子又吸又舔,偶尔咬的狠了会被女人哭着踢一脚,然后继续玩。
“你、嗯啊……”顾明墨捂住嘴巴,小小声呻吟,“不要……”
盛风压在她身上,厚实的大手捏搓着她的乳头,揉的越来越大,越来越肿。
顾明墨浑身无力,穴口沾满水液,脚趾舒爽的紧绷,抽插声越来越频繁,乳头被吸出好几个红印,“不……你快射吧……”
顾明墨不得不哀求他,再做下去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了。
盛风铁了心要玩弄她,手指按了一下阴蒂,阴茎顿时被女人的穴口紧紧夹住。
“唔——!嗯~”顾明墨叫声浪荡,用手推着他的手臂,“求你~不要~啊!”
她干脆用枕头捂住脸盖住所有叫声,“回、回家后给你……玩……”
盛风眼睛一亮,收回手,掰开她的腿大力操干,“回去后我想怎么玩都行。”
不是商量,而是笃定的语气。
“嗯!嗯……”顾明墨压抑着叫声,用手比个ok的姿势表示同意,只要别让她在盛风爸妈隔壁叫出声,他想怎样都行。
盛风脸上带着变态般的笑容,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大力操干,直到她胸都甩痛了才抵在最深处射出。
顾明墨大口大口喘着气,小穴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抽插的感觉,她长长呼出一口气,清理干净下身,打开窗户露出一小条缝隙透气。
盛风从背后裹住她,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也很喜欢你,见面第一眼起就很喜欢了。”
第章
他还有双胞胎哥哥?(半剧情半H)
次日,顾明墨醒来时感觉天气都比昨天暖和,盛风还在睡觉,她就躺在被子里看着他,看他深邃的五官,微微冒头的胡茬,平静的神情,突然感觉乡村生活也没有那么艰苦了。
起床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顾明墨重新被包成粽子,并抱着一大堆衣物问,“洗衣机在哪?”
盛风告诉她要去溪边洗,顾明墨当场不干,哭着闹着要回家,盛风也舍不得她在这种季节去河边洗衣服,跨上摩托去给她买了台洗衣机。
顾明墨蹲在廊前等他回来,钟清妍幽幽出现,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如鬼魅般悄无声息。
顾明墨看见她立马站起,躲到门后面,防贼似的盯着她。
钟清妍看她一眼,狭长的双眸与盛风一模一样。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在她眼中看见了羡慕?
“有空去拜祭一下他哥。”钟清妍说道,语气竟然是笑的,她的神情似笑非笑,眼睛又分明透露出痛苦与悲伤,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模样还要勾起嘴角,说不清她是开心还是难过。
顾明墨被她吓到了,只想立马关上房门,戒备的盯着她,“他、他还有个哥哥啊?”
“双胞胎哥哥。”钟清妍眼神含着各种意味,说完又走进卧室,没多久就传出她咒骂盛爸爸怎么还不死的声音。
顾明墨这才意识到回来一天多了,她还没见过盛爸爸,出于各种考虑(怂),她不敢一个人见盛爸爸,只得在房间踌躇不安的待到盛风回来,提出要一起去探望盛爸爸。
盛风搂住她先亲一口,再带她去另一个房间探望。
看见盛爸爸的时候顾明墨吓了一跳,钟清妍看着五十多岁,对照着盛风的年纪正好,而盛父满头白发,脸上布满褶皱,看着少说也有八九十,就算生病的人会憔悴也不至于老这么多。
他看见盛风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声音像漏了气的气球,需要极仔细的辨认才能听出他说了什么。
他看着顾明墨,说:“过来给我看看。”
顾明墨刚想过去就被盛风拦住,钟清妍也在后面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盛风皮笑肉不笑,“您半截身体都要入土了,别给我媳妇带来晦气。”
“你小子,当年这老虔婆把你们兄弟扔进河里的时候还是我捞上来的。”盛父说完开始剧烈咳嗽,盛风连忙带着她出去,生怕被传染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病。
钟清妍房门一关又开始骂,顾明墨担忧的抱住他的手臂,问,“你……还有个哥哥啊?”
“有。”盛风冷笑,语气满是嘲弄,“他死了。”
“要不要去祭拜一下?”顾明墨搂住他的胳膊。
盛风目光沉沉,片刻之后吐出一个字:“去。”
北方的天黑的早,他们只得明天再去,晚饭自然又是盛风做的,钟清妍用的是另一边的露天厨房。
这种生活方式很诡异,他们母子非常相像,眼睛像,冷笑像,连徒手拧木柴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然而他们之间一句话都不说,仿佛住在同一屋的陌生人。
顾明墨作为轻度洁癖必须每天洗澡,盛风不厌其烦的为她烧水,顾明墨察觉钟清妍在盯着自己,转头去看时发现她还是那副脸色,谁也不看。
夜里,顾明墨的身体散发着葡萄和玫瑰花的香味,她整个人都躲在被子里,身边的男人却露出半个光裸的身体,麦色的躯体上肌肉健硕。
“回去再……”顾明墨忍耐着快感,双腿却不由自主分开了一些方便男人的手指,
“你湿了。”低沉沉稳的浑厚嗓音和外面呼呼的风声形成鲜明对比,手指被用力夹了一下,他又加了一根,眼神之中满是兽欲。
顾明墨鼻息轻哼,手指无力盖在他作恶的手上,脸颊潮红,被调教的过于敏感的身体在他手中毫无抵抗之力。
男人玩弄的同时还要低头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另一只手将女人圈在怀里,插进女人身体的那只手也开始乱戳。
快感使顾明墨呼吸不稳,她能感受到盛风身上的热气,多次交合已经让她的身体对男人有了本能反应。
盛风很快压在她身上,大嘴吻上她微微嘟起的双唇,顾明墨抱住男人的脖颈,仰着头与他接吻,津液相互交换,身体一起发烫。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今晚的嗓音格外磁性低沉,顾明墨听得面红耳赤,酥麻的快感从穴口荡漾至全身,推挤着他的胸口,“嗯、哈……不行……”
在她轻微的抵抗中,盛风一把扯掉她的睡衣,又加了一根手指。
“不……”顾明墨想并起双腿,却又控制不住扭着腰把自己的小穴往男人手里送,脸上泛起红晕,在男人又插又戳的技巧下很快攀上了高潮。
盛风在她高潮浑身无力时猛地捅进去。
“啊…!”顾明墨想叫,又立刻捂住嘴,两条白腿缠上男人的腰,穴口含着强硬粗烫的阴茎,小穴被男人调教良好自发吮吸收缩着。
“骚货,你的屄越来越厉害了,”盛风抓住她的腰,开始摆动腰部。
“唔!嗯!嗯!”顾明墨很怕叫出声音,可男人插得她很舒服,好想叫出声音,狰狞的阴茎在穴口进出,并且越干越深。
顾明墨用枕头盖住脸大口喘气,好深,已经进不去了……
她一口咬住枕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男人,求求你……再慢一些……
盛风眼神阴沉,嘴角却挂着控制不住的诡异笑容,狠狠一撞,耻骨相抵,顾明墨穴口不受控制流出大量淫水。
男人抵着最深处来回厮磨,顾明墨下意识挣扎,却被男人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得承受着酥麻酸胀的痛苦与快感,
迷蒙着双眼,看着盛风阴沉的面孔,她支起身体搂住他的脖子,盛风顺势向后,靠在窗边,顾明墨攀着他的肩膀开始扭动身体。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从回到这开始他就一直处于阴郁压抑之中,今天提到双胞胎哥哥时更是怒火中烧。
顾明墨抱住他,下身乖巧顺从的吞吐着他的阴茎,在男人耳边小声呻吟告白,“盛风,你……啊……好大……好硬……”
在男人配合的挺腰时,她脸颊通红,心脏跳得极快,深吸口气,壮着胆子说,“我好喜欢你……”
盛风愣了一下,接着更加频繁的挺腰,肉体拍打声有些大,她有些害怕被听见,下一秒男人含住她的乳头最后抵抗的话都说不出来。
二人体型差有些大,这里又小,盛风弯腰低头含了一会儿就累了,只得把女人压在窗台边,
掰着她的屁股用力撞击。
顾明墨捂着嘴,胸部接触到窗边的瓷砖上一阵发凉,外面在下雪,靠近窗边能听见大雪落下时的簌簌声。
透过糊在窗户上的报纸能看见白茫茫的大地。
盛风干了一会儿后又把她掰过来,抓着她的两条大腿继续操。
顾明墨知道他不开心,配合的缠住男人腰身,穴口湿哒哒的吞吐着,男人俯身吻了上来,强势霸道到不容拒绝。
顾明墨柔顺接受,抱住他健硕的身躯,被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激吻吻到头脑发胀,通体发热。
分开后,男人把她的大腿压到她胸前两侧,阴茎埋在体内的感觉更加清晰,她有些难受,却也没挣扎,只是顺从的咬着枕头以防被干出声音。
深夜,盛风终于结束,顾明墨清理干净下身,乖乖贴了过来,亲着他的下巴,柔声道:“你在这不开心的话,我们明天就走。”
盛风把她搂进怀里,轻笑一声,他一直以为会是顾明墨先哭闹着在这破地方过不下去了,结果她反而来安慰他。
他侧过身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终于有了点笑意,“睡吧,我心里有数。”
顾明墨在他脸侧留下一个吻,“哦。”
“。”盛风紧紧抱住她,这几天空荡荡的心被填满不少。
第章
祭拜双胞胎【?字大H,男主侮辱女主,慎入】
盛风第二天带她去山头祭拜他哥盛火,他哥埋得地方本来就偏僻,现在还是冬天,顾明墨穿的像只行动不便的熊,被拉着盛风爬了半天才爬上去。
说是坟墓,其实只是个小小的凸起来的坟包,上面插了根快烂掉的木板,刻着七扭八歪的字,“哥哥盛火之墓”,墓字还是用拼音写的。
“这是你写的吗?”顾明墨转头问他。
“是。”盛风回道,“我和我爸埋得,他不认识字,只能我来写。”
顾明墨点上香,拜完之后抱住他,“你……嗯……你难过吗?”
盛风摇头,盯着墓碑,语气带着说不出的畅快和恼恨,“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八岁时他觉得只要我死了家里的饭菜就能都归他,想把我按在河里溺死。”
盛风冷笑,一脚踩在他小小的坟包上,“后来我把他也拉进河里,我们一起被冲走,他死了我活着。”
顾明墨听得心惊肉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件事对她来说过于骇人,双胞胎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关系,哪怕兄弟间有点争吵也不至于闹到要命的地步,况且才八岁……
她突然很无力,盛风的过往太悲伤太压抑,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回到那个破财的村落后,盛风坐在院子中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面色阴沉无比。
随后他拉着顾明墨简单收拾了两件衣服直奔县城,找到当地卫生勉强算好的旅馆开了间房。
夜里,盛风靠在床头,示意她自己爬上来,顾明墨盯着挺翘朝天的阴茎,咽咽口水,脱下衣服,两条大白腿攀了上去,坐在男人身上,阴茎沿着股缝慢慢滑动。
“骚货,给我尝尝你的奶子。”盛风在她耳边说,男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淫秽气息,激的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顾明墨呼吸越发不稳,跪直了身体,用虎口拢住左胸,送到男人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