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26章

    她表情很平静。

    其实她早猜得到,自从上次陈默跟她提了谢雍的家世,她就知道自己隐瞒的那些东西迟早会被他知道意料之中,从政的世家,人脉耳目众多,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藏得深沉的秘密。

    谢雍放下手中的一切,走到徐楸身边,眼帘微垂,“对不起”

    徐楸放下瓷碗,抽了张纸巾擦嘴,没看谢雍,“无所谓,你用不着跟我道歉。”

    “你能查的到,那是你的本事。”她看着眼前虚空处,目光没有焦距,“就像我知道你家背景深厚,也没有跟你明说一样。因为你和我只需要知道一点,”

    她终于看向他,眼里像蒙了一层霜。

    “我们两个之间,是没有未来的。”

    她可怜他,所以三番五次的提醒他,不要陷得太深了,到头来,孤孤单单的落得一个千疮百孔的下场。他们两个也算有点微薄情分,她不想到最后闹得太难看。

    用情太重了,那些情意会变成利刃反杀自己的。

    “”谢雍眼眸黯然,表情有些微的复杂,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痛意,他和徐楸对视,深吸一口气。

    他正欲开口,放在吧台边缘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谢雍的。徐楸于是站起来,来到离厨房不远的客厅飘窗上。

    那飘窗铺了白色的毛毯和绒垫,她抱膝靠在靠枕上,看窗外愈下愈大的风雪。

    远远地,传来谢雍的打电话的声音

    “爸,节日快乐跨年晚上学校有晚会好,那我中午回家吃饭帮我给妈问声好嗯,再见。”

    挂了电话,徐楸听见脚步声,她没回头看,而是一直看着窗外。

    谢雍坐到她身边,语气温柔,

    “徐楸,你说什么都伤不到我的。有没有未来不是你说了算,不到缘分已尽的那天,谁都说不好会怎么样。”

    “我父母都是很开明和善的人,他们会支持我的。日后如果有机会,我带你见见他们。不过现在说这个还太早,饭菜好了,先吃饭吧。”

    他说完,握住徐楸的脚腕儿,稍稍抬起帮她穿上棉拖。

    他抱她下来,吻了吻她的嘴唇,“我们不纠结以后,就像你说的,当下行乐就好。”

    徐楸彻底沉默,她深深地看了谢雍一眼,说不清那一眼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然后她便把头埋进谢雍的怀里,攀附他脖子的右手,也死死地抓住他外套的后领口。

    “你说的再好听,我也不会动摇。”她声音闷闷的。

    “绝对不会。”她又强调一遍。

    谢雍把人放到餐桌椅上,昨天新买的花开的正盛,被他摆到餐桌正中间,他倒好红酒,把切好的水果丢进榨汁机。

    “徐楸,”他顿一顿,看她的眼神有些深邃,仿佛要透过她的皮囊看进她心里去

    “你随便说,反正我也离不开你。”

    徐楸眼睫颤了一下,她紧了紧睡衣,低下头不看谢雍了。

    四十七

    暖暖身子

    下午四点多,雪停了。

    乌云散开,天光大亮,白茫茫的一片,从玻璃窗看出去,白到晃眼。

    徐楸摁停了谢雍放了半天的英文情歌,伴奏的大提琴声马上到高潮,却戛然而止,谢雍从书里抬头,看了过来。

    “你让我陪你过圣诞节,就是这样过得?”徐楸敲敲窗玻璃,扭头看谢雍,“有人下楼堆雪人了。”言外之意,她也想堆。

    “本来计划的是带你出去玩儿,但是天气预报不准,临时下雪。”谢雍走过来,略宽松的家居服衬得他越发温润,“你要是觉得无聊,那我们接着昨晚的做也可以”

    说着,伸手就要来捞徐楸,被对方一把打开,“啪”的一声,打在皮肉上的闷响,“我要堆个雪人去,你继续看你的书吧。”

    徐楸还没爬下飘窗,被谢雍一把抱住,又推回去,“外面冷得要命,你穿的这么薄,怎么出去?”

    这次降温来的突然,徐楸没什么厚衣服放在谢雍家里,她以前每次来过夜,家里都是恒温,也不需要穿太厚。

    “我去吧,你就坐在这儿看着,待会儿我堆好了抱上来,正好阳台是露天的,可以放在阳台,你就可以隔着玻璃门看雪人了。”

    听谢雍那么说,徐楸就觉得外面可能真的很冷了。下楼的那些人个个都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穿的圆滚滚的,再反观她自己,毛衣,下面一条针织的宽松直筒裤。

    徐楸同意了,看谢雍穿上大衣和棉服,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她双手比划了一下,“要这么大的就可以,”想了想,她又开口:“注意安全。”

    谢雍下楼以后,没多久就到楼下那片空地了,从徐楸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得清楚。她要的雪人不大,半条胳膊那么高的。

    徐楸贴的近,呼吸的热气哈到玻璃上,谢雍的身影便雾蒙蒙的,看不太清楚了。

    手机振动两声,开始响起来电提示音。徐楸低头看,是徐筱。

    她接起来,出乎意料的,那边是个男声:

    “小楸,是我。”

    徐楸因为谢雍和雪人刚刚扬起的笑意一点点凝固了,她面无表情地调整了下姿势,语气微微冷然,“陈默,你真行。”

    能拿到徐筱的手机给她打电话,看来这位已经很得信任了。那头的陈默像听不出徐楸的暗讽似的,还笑了笑:

    “我也是不得已,徐阿姨她不敢给你打电话。上次你说,要想元旦团聚,要她亲自找你说,她在微信跟你提了,但是到现在你还没回话。阿姨料想着,或许你生她什么气了,这才让我代她传话。”

    徐楸眉眼涌起几分烦躁,“知道了,吃饭的地址发我,到时候我会去的。”

    话音才落,徐楸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她再转头,谢雍已经堆了两个雪球,一大一小摞在一起,比周围人的雪人都小好几个尺寸。

    徐楸不太喜欢冬天,却挺喜欢下雪。她想起很小的时候,外公外婆还没去世,每每她在徐筱那儿受了委屈,至少还可以找他们聊天诉苦。

    外公总会在每年初雪的时候,在楼下空地为她堆一个雪人,从她的房间正好能看见正面,那雪人又大又漂亮,每次都能争气地存活几天。

    大概又过了没几分钟的光景,玄关传来动静,谢雍用一片不知道哪儿捡来的硬纸壳,托着一个小小的雪人进来了。那雪人做的有些粗陋,眼睛是石子,鼻子和胳膊是树枝,却很是圆润,憨态可掬的。

    谢雍冻得鼻子和脸颊通红,身上还落了点碎雪,多少有些狼狈。徐楸和他对视几秒,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撇过脸笑了。

    雪人被安置在阳台,谢雍回卧室换衣服。徐楸是三分钟热度,看了放在阳台的雪人一会儿又觉得没意思,转身回卧室。

    推开门,谢雍脱得只剩裤子,正裸着上半身拿衣服,挑选衣柜里的家居服。看见徐楸进来,他脸上一丝异色也没有,继续做他自己的事。

    徐楸坐床上,视线流连在谢雍紧致漂亮的腹肌和小臂上,“谢谢啊。”是指那个雪人。

    谢雍头也不回,“别跟我说谢,真要有诚意的话,你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徐楸听他这话里话外,明明自己心里明镜似的,还是微笑着扯开话题:“要不别穿衣服了,我给你暖暖身子?”

    谢雍刚穿了一半的套头卫衣,被他又脱拽下来,他转身看徐楸,知道她是随口开玩笑,心里却还是因为她那散漫的笑意中掺杂的一点点勾引而荡起涟漪。

    徐楸往前倾了倾身子,去牵谢雍的手腕儿,对方很听话地被她带着,直到被摁坐在床边徐楸自己则反身跨坐到谢雍身上,他眼疾手快,自然而然地就用双臂环住了徐楸的腰。

    “你要怎么帮我暖身子?”谢雍抬着眼皮,呼吸稍稍紊乱,话音落下,就想往徐楸的嘴唇上凑。徐楸便低头迎合,双唇相贴,她温热的吐息突然就多了几分魅惑:

    “当然是用我身上最热最舒服的地方。”

    谢雍身体一僵,似乎是没想到徐楸会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她也的确很少说这种骚话。这话简直如同一把火,腾的一下就点燃了他沉寂蛰伏的爱欲。

    谢雍舔了舔嘴角,喉间凸起急促地吞咽一下,然后吮上了她白嫩细腻的颈窝。他吻得很用力,有些毫无章法,最爱的去处就是爱人的脖颈和嘴唇,湿热柔软的舌头每过一处,暧昧的吮舔水声就缠绕在两人周围。

    偶尔也会照顾到她敏感的耳后和锁骨,舔咬耳朵时,徐楸会轻轻地抖,像过电一样,伏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直把他包在裤子里的性器蹭的火热肿胀,硬生生地挤在两具年轻的肉体中间。

    徐楸居高临下地看着谢雍动情,她摸上他的脸,还残留着外头的凉意。她一只手胡乱摸索着,在谢雍伸着舌头勾她舌尖时,一把捏住了他情欲迭起下胸前硬挺的乳头。

    0048

    四十八

    都被肏肿了(高h)

    “唔”

    谢雍闷哼一声,但又顾不上自己被亵弄揉捏的地方,呼吸粗重起来,拥紧了徐楸和她缱绻缠绵着。

    不知是不是情欲使然,周遭的温度很快攀升起来,暧昧的、湿热的喘息声仿佛催情剂,谢雍被徐楸推倒在床上,骑跨在他身体两侧。

    她趴伏下去,上半身形成一个柔软的弧度。谢雍一手紧握徐楸的腰侧,另一手顺着她上衣下摆钻进去触手一片温软,指尖微弱的凉意激的徐楸不自禁一颤,压制着谢雍下体的阴户也隔着衣服渗出一点动情的水液。

    她看到谢雍脸上已经潮红一片,平时看起来正经的要命的一个人,一旦到了床上,脸和身体总是热的这样快。

    徐楸本来只是想逗逗谢雍,昨晚做了那么久,下面估计都被肏肿了,但不知怎么,看见谢雍动情后的姿态和表情,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压着他做,想被他插进最深处搅磨,想听他叫床。

    想的要命,什么顾忌都抛诸脑后了。

    谢雍简直是打开徐楸身体性瘾的开关。

    而对于谢雍来说,徐楸何尝不是把他吃的死死的,只是稍微被她碰一下,还没到正戏呢,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谢雍舌尖伸进徐楸的口腔,舔到了她敏感的上颚,徐楸被舔的一激灵,推开了谢雍。她侧抬腿把裤子脱了,又拉开谢雍的裤子拉链。他那粗大的性器早把裤裆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几乎是在徐楸用手指勾扯开内裤边缘的一瞬,热气腾腾的肉茎就被释放了似的弹跳出来。

    欲望像猛兽出笼,肿胀的肉棒上虬髯着暗红色的青筋,刚接触到稍冷的空气,就激动地抖了两下,直挺挺地翘着,从圆润的龟头铃口处挤出两滴黏液。

    徐楸直起膝盖以上的半身,下体便淫荡地对准了谢雍的肉棍,她轻喘着,“插进来吧,都湿透了”她说着,低着头拨开内裤底部那片薄窄的布料,露出那湿黏、泥泞,泛着淫靡水光的阴户。

    谢雍眼神炽热,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看,然后胳膊肘支撑起上半身,他伸出两指插进徐楸的花穴里。

    那脆弱柔嫩的小穴昨晚险些快被肏烂,被谢雍抹了些清凉消肿的药膏,但还是有一点红肿未消的,被他这么用手指插弄着,有种让人头重脚轻的酥麻快感从被扣挖的穴口传出来。

    虽然早已被情欲烧得情动难当,谢雍还是竭力忍耐着,抚摸抽送时力道又轻又柔,“还疼吗?”他问,视线紧锁着徐楸脸上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徐楸被弄得脑子轻飘飘的,竟自己沉下腰主动吞吃起谢雍的手指,带着细微的呻吟:“不疼早就不疼了”

    得了首肯,谢雍放下心来,另一手捏住徐楸肉穴上方饱满的阴蒂,敏感的肉芽被撩拨捏搓几下,穴里出水儿更多,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趁徐楸被弄得正舒服,谢雍戴好套,扶着她的腰慢慢坐下,那被人为掰开的淫靡肉缝被慢慢撑开,一点一点将谢雍暗红的龟头吞吃进去,直到肉棒把整个阴道内壁填满。

    他舒一口气,双手控制着徐楸的腰上上下下,缓慢地抽出插入起来。

    “啊”徐楸先受不了了,细碎的呻吟声从唇缝里溢出来,带着一点气音,低低的。

    阴道里很是湿滑,内壁吸得好紧,每动一下,都有密密麻麻的惊天快感从性器传往全身各处,谢雍只觉尾椎骨都酥麻了,恨不得一辈子在这肉穴里不出来。

    他是年轻气盛,性欲正重,看徐楸的眼神是浓浓的柔情和沉迷,眼尾被性爱情欲熏的猩红,喘息急重。

    不过倒是顾及徐楸,肏的不急,整根慢慢没入,龟头触到子宫口了再退出大半截,如此循环。不像以往,大概是克制着次数,所以每次做爱都跟饿昏的狼一样,那么激烈地进犯。

    只是这样温柔的性爱,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快感了,谢雍得以仔细地感受徐楸穴里每一处敏感的褶皱,只是享受被挤压被绞紧的快感,已经很是舒服了。

    虽然是少了些剧烈摩擦的酥麻,但淫靡下流的抽插水声还是不小。这个姿势入得深,徐楸被顶的浑身发软,快感多到溢出来,高潮的前兆令她头晕目眩。

    徐楸不由自主地搂住谢雍,和他畅畅快快的接吻,把自己上下晃动的乳球送到对方嘴里去,颤着声:

    “谢雍快一点,我快啊”

    男人粗大的性器这时正肏进深处,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鼓鼓囊囊的卵蛋被滴上两人交合的水液,色情地垂晃着。

    谢雍晓得徐楸快要高潮,便不再忍耐,阴茎急促地抽出,再重重地捅进去,节奏有力,狠狠地戳刺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噗呲噗呲”大开大合的肏干声没有一秒停歇,马达似的。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