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凌思南被他揉得浑浑噩噩,只能靠在他胸口,手上同样不住地动作,清楚感觉到他胸前也立起了一小颗硬实的乳尖,可她还是不满意:“不公平——”“怎么了?”凌清远一手揽着姐姐的腰际,一手伸进姐姐的衣服里搓揉她的乳头,时不时拔起玩弄——就连自己也软化在姐姐的指尖,此刻前所未有地满足。
现在听到她的抱怨,不免有些担心她临阵脱逃。
“你可以摸的东西比我多,我就只有这么干巴巴的一点。”凌思南把头埋在他颈窝不敢看他,却语出惊人。
凌清远“噗”地笑出声,压低下巴眄她:“那是你摸错地方了,姐姐。”
凌思南眨了眨眼,半晌已经红透的脸又多了几个色度。
凌清远不住地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歇,越揉越重,指尖还拈着她的奶头左右搓动。
“啊……嗯唔……”这让软在弟弟怀中的凌思南更不满了,主动权感觉又回到了他手里。
乳尖传来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早在接吻时已经淫液流淌的小穴,啵地又汩出了一波水。
她舒服得呻吟,又忐忑地把手向他身下摸去。
感觉到姐姐异常的动作,凌清远顿时屏住了呼吸。
“你今天……”他鼻端嗅了嗅,“喝了多少酒?”好大胆。
凌思南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裤裆,隔着布料,小心翼翼地按在弟弟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好多,超级多。”凌思南强调着:“所以我醉了,现在干什么都是我在发酒疯。”
凌清远垂首舔了一下她的乳头,“好喜欢你发酒疯……嗯——”
姐姐的手隔着西装裤握住了他的肉茎。
这一瞬间主动与被动交换,从未享受过的反差感,让他颤栗。
“伸进去。”他隔着布料在她手上轻轻地蹭,“姐姐……伸进去。”
弟弟下身蹭她的时候,手上也跟着下滑,竟然毫不客气地拉下了她的一字肩领口,两颗硕白圆软的奶子就这样跳脱出来,暴露在空气里,还有颤抖的余韵微弹。
“清远!”她低呼。
现在在户外,虽说四周没有灯,可是月光也不见地太沉暗,何况远处就是矗立的酒店主楼,站在高处说不定能看得到他们,他居然就这样让她在这种随时可能曝光的地方裸着上身?!
她挣扎着,而他的手即刻又揉上来,“别怕……”
这次不再满足于一只,两只手合围过来,各自占据了一边的奶子,不住地打着圈搓揉,指腹时不时刮过奶头,用圆弧的指甲尖按住,快速地搓动,几乎蹭出了火苗似的,燃尽了她的每一寸理智。
下体的水因为这一波刺激再度泛滥,内裤里已经湿得不成样。
凌思南半瘫软在清远怀中,像是搁浅的小鱼般轻启着口,不停喘息。
可是她不甘示弱。
静谧中传来了拉链声。
下一秒,少女的柔夷探入了被包裹的粗硕之地,三下两下地挑开了少年身下最后一层布料的遮蔽,伸了进去。
“唔。”凌清远低吟,因为姐姐手下的动作。
“……礼尚往来。”言毕,凌思南抵着满腔的羞涩,握着那根肉棒上下捋动。
明明是平日里觉得很恶心的东西,可是握着弟弟的阳具,却完全没有嫌恶感,只觉得那里和它的主人一样可爱。掌心感觉着肉擘上偾张的经络痕迹,指尖摩挲过突起的肉棱,传递来的手感,让她忍不住想挑逗它,换取它更多的变化。
两人互相掌控着彼此的弱点,她几乎跟着他搓揉乳房的节奏一起律动手中的阳具,舒服到了极致的时候,甚至忘记控制力道,让他有一些疼。
可是铃口不住往下流的清液已经淌满了她的虎口,那都是他动情的证明。
没多久,凌清远带着她坐到了长椅上。
此刻的画面实在太奇怪了,她坐在他身上,坦胸露乳地面对他,而他则坐在椅子上,远看衣冠整齐,实际上裤裆间却挺着一根勃起的肉棒,被抓在她手里。
她垂着眉睫,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那根隐隐跳动的肉棒,时不时轻悄地瞥他。
他的声音压着欲望重重的哑:“好玩么?”
话末,凌清远一手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过来,一口猛地含住了她一边的奶头,卷起舌狠狠地吸吮,仿佛要吸出汁水来才肯罢休。
凌思南难耐得高高昂起头颅,长发垂散,光滑柔腻的线条一路从颈项延伸到了奶尖,线条的一端被吞没在她亲弟弟的嘴里。
她手上已经使不上劲,只能抱着弟弟埋在她双峰间的头,难耐地嘤咛。
“清远……嗯……轻……啊、轻点……”
“太……太舒服了,会、会叫出来的……啊……”
啧啧作响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暧昧地响起,凌思南看着自己胸口绒绒软软属于少年的头发在双乳之间晃动,越发觉得迷蒙,羞意翻涌。
她……她居然就这样。
跟亲弟弟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露天花园里做爱。
她一定是疯了……
可是,羞意却无法抵抗快感的来潮——
清远的舌头又在舔了,打着圈推挤着乳头,唇舌逗弄着尖端那一小粒,又往里反反复复,吸得好舒服……
她不禁挺起胸脯,主动把奶子喂入弟弟口中,而凌清远自然欢愉地照单全收。
身下也已经难以忍耐地抵着那根肖想已久的肉棒前后滑动,宽大的公主裙,给了两人最好的掩蔽。
哪怕此刻被人看到,她知道自己此刻都无法停止对这种快感的沉沦。
她想要他。
想要被弟弟插进来。
凌清远从她的胸前抬起头,清明的目光里早已满是情欲,身下的那根阳具胀得快要发疯,因为她下体的蹭弄,又蓦地硬了一圈。
他已经受不了姐姐这么不着门道地磨,抬手拉扯她裙子里的内裤,她羞得趴在他身前不敢妄动,结果蓦地一声脆响拍在她的屁股上——
“宝贝,让我进去。”
凌思南被这一声宝贝诱得不知天南地北,不知不觉往后退了退身子,伸手剥下卡在双腿间湿哒哒的布料,但是也不敢丢得太远,索性挂在一只脚上。
这下,汁水淋淋的小穴是毫无隔阂地坐在了弟弟的阴茎上,翕张的穴口磨蹭过他的龟头,引得凌清远抬头闷哼。
“全是水啊,敏感的姐姐……”他的舌还抵着她的乳头,故意色情地舔了舔,身下往上一顶,两人的下体发出水渍粘合的声音。
凌思南舒服得扭动着身子研磨他龟头的肉棱,目光和他对上,又不好意思地移开。
“生理反应而已!”
“姐姐……坐上来。”凌清远的声音低柔得像个妖孽在蛊惑。
她看着他如桃花开扇的眼。
“操我。”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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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故意卡一半,手机码字形态坚持不了多久。
#一到肉章字数就超标,累,只能分两章了
#太困先睡,大家看不过瘾多看看前面的吻好了,后面是半梦半醒打的字……
#情人节快乐各位。
夜色迷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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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isy
夜色迷宫【下】
“今天晚上总是跟你走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是谁?”男人手中拿着酒杯,问一旁默默出神的身影。
那身影的主人低了低眉,头微偏,只露出打了耳洞的耳垂,明晃晃对着男人:“没谁。”
“顾霆。”男人似有不悦:“好好跟爸爸说话。”
顾霆伸舌顶了顶左边的腮,表情敛不住地轻蔑:“我只是答应陪你在人前演戏,没必要剩下我们两个人也还要演。”
男人把酒杯搁在长桌上,回过身。
与顾霆一般棱角分明的五官虽说已经上了一定年纪,依旧透着几分俊朗。
只是此刻眉宇间拧着个“川”字,冷凝着目光看向顾霆:“钱不要了?”
顾霆的神色沉了沉,随即抬眼,目光里带上了几分和善,却虚伪得毫不掩饰。
“别生气啊,爸。”
那个“爸”的发音仿佛是绞成条的毛巾里滴出来的水,从他喉头生硬地挤出来。
他知道这人随时可以抽身走开,也知道他完全不在乎母亲的死活,哪怕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揭露,对他来说也没有半点影响——生意做到如他这般地步的男人,早已经清楚如何应对逆境上的每一颗挡路顽石。
而他,也不过是个小石子。
如果能把他雕琢成趁手的棋子,还有一用的机会。
——拐弯抹角的商人,和自己完全不对盘,想到骨子里流着他的血都恶心。
顾霆靠在窗边摸着后颈,不经意地眺望夜色下的酒店后花园。
密密麻麻的树木被精心修整成了迷宫,夜晚没有照明,庭院深深。
从高处往下看,迷宫里时不时有成双成对的身影晃过,作为情侣独处的选择,毫不意外。
有那么一瞬间,顾霆余光似乎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轮廓。
可是他再看过去的时候,却又消失了。
眼花了吧,他想。
那大概是十分钟前的事。
而在十分钟后的现在,凌思南一字肩的肩领托在圆润的乳房下方,姣好的形状被衬托得更加明显,两个半球体颤巍巍地接触五月晚间的凉风,不甘又兴奋地挺立着,满满地陷入少年右手的掌握。
她岔开双腿坐在凌清远的腿上,腰间被他另一只手搂着,两个人靠得极近。
凌清远刻意把脚顶起,让她坐得高了些,身子随之又下滑,湿漉漉的下体顺着他裤子的布料摩擦,一路蹭了下来,顶在了他挺立的肉茎之上。
肉与肉的接触,真实的裸露触感让她心跳不已。
“嗯……”身下因为与布料那一瞬的摩擦顿起痒意,凌思南的两只手都搭在他的颈后,淫水沾湿了他的裤子,她意识过来,尴尬地附在他耳边低低地问:“你的裤子……要是湿了怎么办?”
“你也知道你水多了?”凌清远轻声笑,唇靠过来:“……想我脱掉吗?”
凌思南顿了一顿,脑中也不知道补了什么场景,朝他猛点头。
凭什么老是她被脱得干净,他却穿得整整齐齐。
凌清远咬了下她的耳朵:“——休想。”
然后退回来,近距离咬着唇看她,唇角斜斜地翘着,薄唇一侧的唇瓣随着牙尖轻咬慢慢松开,一点点由短暂失血的透白恢复了润色,一毫一秒,都是剑走偏锋的勾引味道。
凌思南又想起刚才清远说“操我”时妖孽的模样,和此刻那望着她咬唇的他,如出一辙地诱人。
凌思南忍不住抬起手,指腹从他的唇上一点点抹过。
“哪有这种弟弟……”她虚着声音,眼睛怔怔地盯着他的薄唇看,指尖的触感软得让她心跳不已。
“我怎么了?”他轻哂。
小穴的穴口抵着阳具的顶端,湿润的水迹合着穴口的软肉,把冠状的龟头轻裹。
像是有生命在呼吸,翕张的穴缝仿佛轻含了一下龟头的铃口。
一声深呼吸,凌清远闭上眼,按兵不动地等着她。
“蓄意勾引亲姐姐。”另一只手慢慢下伸,握住弟弟硬胀的肉棒,顶向自己严实合缝的花径入口,此时此刻的她不仅是嘴唇发干,连出口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把我带上乱伦的歧路。”
他闭上的眼睛幽幽张开,对着她湿漉漉的杏眼勾着笑:“而且,蓄谋已久。”
这算是供认不讳。
真切地感受着被引导着的阴茎顶开了湿润的肉缝,龟头顺着水液的咕滋声插进了一方温暖里,屄里的肉褶即便已经和他亲密接触过无数次,依然丝毫不讲情面地死死绞紧外来的异物,随时要把他推挤出去。
只进了半截,凌清远便微抬下巴,轻呼了一口气:“……好紧。”
凌思南脸红,又颇为自豪,“那、那是当然的。”
“那说明肏得还不够,姐姐。”他偏过头凑上来,吻着她的耳垂:“明明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盘,到现在还认生,太见外了。”
嘴唇一下一下碰着耳朵上的敏感点,凌思南被他挑逗得手中的肉棒都快握不紧,“别、别闹,是我操你,你乖乖别动。不然我可就……啊!”
也不知是他配合地挺了腰,还是她被逗弄得无意识地往前凑,肉棒在这一刻又进去了几分,挤开淫液泛滥的甬道,生生推开肉壁的围剿,埋进了更深处的欲望深渊里,只留两个囊袋在阴道口安静蛰伏。
一瞬间的插入让凌思南难耐地低吟出声,又嗔怪地瞥他。
“全进去了。”
凌清远微张着口,舌尖抵着齿尖擦过,少年似的轻佻,笑得一脸无辜。
“所以说……姐姐,操我要专心一点,不然很容易擦枪走火。”
擦枪走火个屁啦,现在明明已经是真枪实弹了好吗?
她被甬道里撑开的性器胀得难受,身下的穴肉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紧缩,像是受伤呼吸的小兽,微弱的呼吸,每一次却又竭尽全力。
“……呼……放开点,宝贝……”
最后两个字他是对着她的耳屏用气音呼出来的,绷着喉线出口的音调,性感到了极致。
他埋在她身体里,努力按住身下差点控制不住的粗暴欲望。
“你、你动一动啊。”明明被插进了深处,可他却像是死鱼一样一动不动,凌思南又害臊又不满,紧张的情绪被吊起来,甬道再度收缩,一张一翕地吸裹着清远的肉棒,想合又合不拢,涨得难受,只能咬着唇小声哼哼。
被耳边小猫似的哼唧声挠得心痒,凌清远镇定了下心神才道:“之前是谁说是她在操我,让我乖乖别动的?”
好像是她。
“可是……我不会。”装逼一时爽。
“没什么不会的,亲亲,这边建议你至少先动一下。”
凌思南噗嗤一声笑出来,化解了几分尴尬。
她扳着他的肩头,试着微微抬起屁股,和弟弟的性器分离了一些。
肉棒在甬道里磨蹭开来,她难耐地蹙着眉,又小心下沉。
一声粗喘。
凌清远在心里爆了粗口。
让姐姐这样玩下去,自己得死在这儿。
被憋死。
偏偏他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都可以委屈的人。
既然今天说了是姐姐操他,他就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咕滋的水声又传开,凌思南红着耳根,按着弟弟的肩膀,又试着上下耸动了下屁股。
“唔……”自己都快被屄里蔓延开的痒意逼疯,热流不断蹿入下腹化作淫液滴淌,凌思南捂着唇才能让自己不呻吟出声。
但是有人比她更浮躁,两只手都攀上了她的奶子,不遗余力地握紧揉捏,力道仿佛是宣泄,让凌思南生疼。
“……快一点——”他低喘,“我肏你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宝贝。”
凌思南踮起脚,抬腰又下沉,隐隐加快了速度。
每一次拉开几寸,他龟头冠状的肉棱张着,卡在肉穴里,磨砺过穴壁的软肉,又倏地顶开层层阻隔,霸道插入。
好舒服……哪怕是她自己这样生疏的操弄,都舒服得想哭。
胸口凉凉的,是他低着头在吮吸,她每摩擦一次,他就吸吮一口,仿佛是跟着她的节奏。
另一边的揉捏亦然,奶头被时不时揪起,夹在两个手指间扭动。
凌清远太懂了。
要让姐姐放开矜持,首先得让她投入情欲。
“……不、不要……清远,不要咬……不行……”
他的舌尖对着口中的奶头一卷,微微有些粗粝的舌面颗粒滑过敏感娇俏的乳尖,一瞬间就激得她全身鸡皮疙瘩四起,呻吟声破碎地响起。
“啊……好……好奇怪……不行,不能再舔了……”
口中说着不要的姐姐,开始抬起屁股上上下下快速地套弄他的阴茎。
小屄里的软肉是温柔乡的尽头,吸吮乳头时不方便她的动作,他索性挺直背脊,两手抓握着她的乳房,跟着姐姐操弄的节奏搓揉,而她上下跌宕的身躯让奶白的双乳也跟着上下晃荡,即使被掌控在他手中,仍能晃起一阵迷人的乳波。
少年的眼尾勾着轻红,抬眼看着视野里姐姐深陷情欲的模样,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沿。
“啊……啊哈……清远——清远……”凌思南听着身下水声潺潺,可是她早已顾忌不了那么多,迷蒙的眼睛抬头望着天穹,繁星、月光、和探入天际的聚光灯束。
耳边还传来悠扬的乐曲,和依稀的人声。
“姐姐,我在。”她听见身前的人半是喘息地回应她,语气中早就染上了满满宠溺的欲望。
“好舒服啊……”她的声音支零破碎:“……操你——唔,好舒服……”
“我也是。”凌清远一路吻着她的乳房,薄唇抿上奶头,用舌尖绕着圈轻勾,半晌才吐出色气满满的语调:“被你操得好舒服……我的宝贝……”
少年硬挺的下身,被早就将理性抛到九霄天外的姐姐,用小屄操弄得仿佛陷入了流沙里,每次插进去就更陷入了一分,直到此刻,凌思南已经欲求不满地完全把他的肉棒吃进了阴道深处,插在了子宫口。
“唔……好酸。”酸胀感充斥了整个小穴。
两个人深深交合着不分彼此,凌思南突然停下动作仰起头,甬道深处蓦然喷出一股清液,浇淋在弟弟的肉棒之上,身下一圈圈颤栗发紧,享受着这一刻快感的侵袭,和体内热烫的顶弄。
“喜欢么……姐姐?”她听到凌清远呼吸粗重地问。
良久凌思南才回过神来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然后抬手,手臂遮掩着目光,不肯开口。
当然是,喜欢的。
主动权在自己,让她有种征服了面前这个大魔王的快意。
让自己的亲弟弟在自己身下辗转求欢这种美好联想,来几次都不嫌多……
可是又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还没等她说出下一句,耳边忽然响起人声。
“这里没有路啦……”听起来是某个小姐姐大大咧咧的声音。
然后是男声:“或者往左边那条路走一下试试。”
声音离她们不远,凌思南被吓得屄口猛地一缩,整个甬道都跟着紧致地绞住弟弟的性器。
凌清远闷哼了声。
“快、快拔出来,他们就在附近——”她忙不迭地想起身。
下一秒,肉棒发出“啵”地一声,脱离了她的身体,大量的蜜汁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她原以为结束了,却忽然被凌清远猛得翻过来,背对着他按在椅子上,下腹托起,高高撅起了屁股,一下凶狠至深地插了进去。
一插到底,几乎破开宫口的深度。
“啊——”她耐不住地叫。
凌清远绷紧了喉线,餍足的闭上眼。
感受穴肉的臣服。
她急得捂住嘴巴,可是身后已经狂风暴雨般地操起她来,逼得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椅背上,才能堪堪稳住身体。
“刚才是不是有人的声音?”
“好像是有欸,似乎在另一个方向?”柏树丛间的声音又近了几分,“会不会有人的那地方就是出口的路?”
凌思南被顶弄得不停往前倾,紧紧拧着眉头,眼泪都被逼出了眼角。
“清远……求求你……停下来——不要……”
“……有人……唔——啊啊……有人来……”
她努力含着声音,不让哭叫声和央求声被人听到,但是即便如此,她依然觉得弟弟的胯部和阴囊撞击她臀部的啪啪声,在这幽静的迷宫里,还是太响亮了。
甚至那下体淫靡交织的水声都让她听得清清楚楚。
“我还没射呢……”他俯下身来舔着她的耳廓,双手握住她不停前后摇晃的双乳,下体挺送的动作越发激烈。
“被姐姐吊了一晚上的胃口,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满足——”他直起身,胯下飞快地撞击着她的臀部,肉棒时不时飞快没入她的臀沟消失不见,又在下一秒拔出至穴口。
“呜呜呜……太深了……有人……有、有人来了……不要……”她扭动着身子想逃。
肏屄的声响不止,他还嫌不够,掰开她的双腿,让她岔得更开,她往前逃,他就往后拉,掌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白花花的屁股:“吃进去,别跑。”
“好像那边有一个岔路。”声音越来越近。
他忍不住揉捏她的臀肉:“宝贝,怎么都肏不够你怎么办……”
“凌、凌清远——”凌思南的眼泪挤在眼眶里,呻吟声一阵阵破碎开来,高潮过后的小穴本来就敏感,根本禁不得他这样操,可是又确实爽到了无法形容的地步,让她连拒绝都不够坚定。然而耳闻人声越来越近,感觉两人露天交媾的事情就要被发现,她体内的肉壁也狠狠地绞住了弟弟的生殖器。
“呼,姐姐……好会吸……好紧。”
昏沉沉的情欲熏心间,她听见身后的少年问。
“药还在吃吗?”
少年狰狞的凶器还埋在他亲姐姐的穴里驰骋。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凌思南破碎的声音溢出口:“……吃、吃的……”短效药本来就是以月为单位,而且身边就有这么一个精虫,她怎么敢不吃。
“那我……”他轻声而满足地笑:“射进去了。”
“啊,找到了,这里有条路!”声音不过一个转角的距离,就在凌思南耳边响起。
在那一刻,凌思南紧绷的情绪被提到了极致,浑身痉挛着,一波波的水流喷溅而出,与此同时,凌清远一个挺身,把自己深深送进姐姐的阴道深处,终于射出了浓稠的白浆……
凌思南仿佛跌进了天堂的门,又仿佛陷入了绵软的欲望顶峰,咬牙忍着酥麻入骨的颤意,小腹深处的子宫之中,承受着体内袭来的一股又一股的热流……
那是……
亲弟弟的,精液。
脚步声近在咫尺。
完了,要被发现了。
凌思南这一刻已经绝望得放弃了挣扎——反正,现在躲,也躲不开了。
“果然是这里啊。”
那个声音说,结果随着他们的走动,渐行渐远。
凌清远抱起她,依然没有把性器拔出来,让姐姐坐在自己腿上。
此刻的她满脸泪痕。
“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凌思南抽噎。
“来这里的路只有一条,那个方向没有过来的路。”凌清远抬手扳过姐姐的脸,轻柔地吻她的唇,“以前每次凌家举办酒宴都在这里,我不喜欢沉闷的室内,所以总是会自己出来玩。”
凌思南感觉自己又被耍了:“……你是坏人……我不要这个弟弟了!”
“弟弟还在你里面呢。”凌清远的唇线微勾,少年的脸上,不同于往日的内敛清贵,不知何时带了抹妖冶的味道。
她张口咬他。
凌清远歪过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来,宝贝,在这里留一个。”
凌思南瘪着嘴扑上去。
抱住他一动不动。
“美得你。”她才不像他走的路子那么野,要是她脖子上有吻痕,他脖子上也有……那在父母面前就真的可以燃得渣都不剩了。
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扫把星就被冷遇了十几年。
亲生女儿把儿子上了。
亲姐弟乱伦会如何?
她不敢想象后果。
十几分钟后,他们整理好衣服走出了迷宫。
夜色中,一双眼睛冷沉地看着两人的身影。
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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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没写出来,是补全4300留言的更新。
这一章补全6000珠的更新,该有的欠债已经补完。
每一章都是5500字左右。
发生了一点事,一部分人懂,我不想再细说。
以后没有必更选项,也请注意这篇本来就没有保证日更这件事,大家珍珠和留言愿意就给,不强求,这篇永远是为爱发电(为我对角色的爱)。
我不想留下任何理所当然。
能保证的只有,我会把这篇写完。
大家知悉一下就好,不用在意今天的留言,我们好好关注文就好了。
谢谢。
P.S.因为隔了太久,今天之前的留言就不回了,我都有认真看每一条,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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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气氛颇为沉重。
尽管一直以来都在避开载送女儿的任务,但今天无论如何,在广大亲友的见证下,是避不开了。
邱善华让女儿先上的车。
本来凌清远准备跟上,却被母亲拉了一把,退到了最后头。
就这样,一儿一女各一边,邱善华坐在中间,副驾上是凌邈,一家四口加上司机梁叔,往回程路上开去。
进入城区有段路在整修,坑坑洼洼,起伏不平,后座的三个人身形左右微偏,凌思南能感觉到母亲竭力在避免和她的接触。
洪水猛兽吗。
她低头一声自嘲的笑。
碰到我就能让你倒霉的话,弟弟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呢。
想到这里凌思南目光偷偷瞥了一眼靠坐在右窗边上的凌清远。
少年的手肘斜斜地撑在车窗上,侧颜清冷寡淡,什么情绪也不见。
可就在不到一个小时前,他还用那个弧线漂亮的唇型诱惑她……
[操我。]
凌思南心跳噗通骤响,觉得刚收拾干净的地方,又有湿润感隐隐弥漫出来。
仿佛是察觉了姐姐的视线,凌清远撑起腕骨,抵在太阳穴上,状似不经意地往她这处看。
邱善华还在跟凌邈说着话,没注意到这边姐弟二人目光上片刻的脱轨。
路灯的光线一霎又一霎掠过凌清远的面容,留下斑斓的光影。
他在看她,冰凉的眼底是涌动的炙烫,多瞩目一秒,就仿佛能把心口灼出一个无法填满的空洞。
凌思南匆匆地收回眼神,望向自己这边的窗外,仓促地掩饰心里的慌。
每次多看清远一眼,就会更喜欢一些。
简直是无药可救了。
“不可以再有下次了。”前座传来凌邈略显威严的沉嗓。
凌思南的思绪顿了顿,透过后视镜看着父亲的神情。
森然,冷漠。
没有前言后语,但大家心照不宣。
凌思南没说话,她知道这种时候,该说话的不是她。
“我拒绝。”她听见右侧传来少年沉润的嗓音。
干脆,坚定。
凌思南唇角的一丝浅弧若隐若现。
邱善华瞪了儿子一眼:“元元,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既然姐姐已经回来了,理所当然应该用家人的角度去接受她。”凌清远并没有看母亲,反倒目光投向窗外掠过的楼宇,“血缘是一辈子的事情,藏着掖着也躲避不了,她是你们女儿,是我姐姐。”
他明晃晃地把这层关系剖开在父母面前,鲜血淋漓,无法隐匿。
他们当然知道,正是因为一直都知道,所以这件事才会这么棘手。
但只要不说,强装若无其事,欲盖弥彰,总还有寻找转圜的余地。
凌思南没有拆穿,凌清远却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人只能直面窗缝里的那个肮脏的真相。
他们既嫌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又怕惹上麻烦,还想要装作表面和平。
又婊又立,可笑至极。
儿子的这番话让他们一时之间应对不上,身旁还坐着作为外人的司机,凌邈脸上顿时有点挂不住。
“清远!”他低斥。
“我说的话如果有半点不对的地方,请您指正。”凌清远敛起眸子,淡漠的口吻却极具攻击性:“我还未成年,看待事物兴许不够成熟,人生观需要父母正确的指引,希望您能帮帮我。”
太狠了。
凌思南只是静静地听着,就觉得凌清远的语言仿佛细剑进击一般华丽,每字每句切在点上,谦恭有礼,姿态得体,却又强势得根本让人无法招架。
是给未成年的儿子灌输任何人都看得出的错误人生观,还是先坦承自己的错误?
不愧是那个双商爆表的弟弟,某种程度上来说,父母的教育,实在是厉害。
凌邈冷咳了声:“有很多东西,你们小孩子还不够理解大人的苦心。”
呵。
“比如,提防我是个灾星?”一直沉默的凌思南忽然安静地问。
如沉寂了许久的囚鸟,穿破暗夜的发声。
凌氏夫妇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