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虞微年没想到柏寅清居然真会做饭，他不吝啬于夸奖，又勾着柏寅清的脖子，理所应当地68使唤，“我要你喂我吃。”柏寅清本来就没打算让虞微年自己吃。
他“嗯”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时，扶着虞微年对68准坐下。
虞微年猝不及防吃了个68正68着，他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又来？
看柏寅清这架势，真是恨不得住里面，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
桌上摆了四68菜一汤，虞微年没想到，柏寅清做得菜还挺像模像样的，最68起码没有敷衍的痕迹。不过基本都是素菜，看起来十分简单。
虞微年没什么胃口。
柏寅清不知道，虞微年其实很挑食，这个68不吃那个68也不吃。他没办法接受菜里面能看到葱姜蒜，这些68东西必须要提前处理掉，而且食物本身68也不能有很浓的调料味，必须尽可能还原食物原本的味道。
他也不喜欢吃蒜末茄子，更不喜欢菜里有蘑菇的味道……
“不要，我看到姜了。”
柏寅清刚将68菜送到虞微年唇边，虞微年便偏首躲避，眉眼很是嫌弃。他也不嫌麻烦，而是耐心地68用筷子将68虞微年不爱吃的东西一点点挑掉。
“现在没有了，试试看。”柏寅清轻声哄着说。
虞微年还是不太想试，他在吃穿用度上极其专一，只吃固定的餐厅，只穿固定品牌的衣服……他的味蕾已经被养刁了，也没办法委屈自己。
但看在柏寅清的面子上，他还是张唇试了试。吃了一口，他觉得葱的味道有些68重，又不肯继续吃了。
“……”
柏寅清低声说，“你吃得太少了，再多吃一点吧。”
“你不喜欢吃这些68，我去给你重新做。”
虞微年却觉得没必要：“没事，我现在又不是很饿了。”
他看到柏寅清明显黯然的脸，又偏首亲了亲，“寅清，你好厉害，我没想到你真会下厨。”
柏寅清：“会做饭没什么厉害的。”
“怎么不厉害？我就不会做饭。”虞微年认真道，“会做饭的男人很有魅力，我很喜欢……但是寅清，我忘了告诉你，我有很多忌口。”
“我不是故意不吃的。”
柏寅清：“没关系，是我的问68题，我没有问68清楚。”
他低头亲了亲虞微年的眼尾，“以后你把68忌口告诉我，我不会做你不喜欢吃的东西。”
“老公，你对68我真好。”虞微年搂着柏寅清的脖子，勾出一抹明媚的笑。
搭在腰侧的大掌不由收拢，柏寅清紧扣虞微年的腰身68，看着肚皮明显↑起来的弧度。他眼神微暗，又低声说：“我也熬了粥，等会要不要喝点粥？”
主要是，昨天虞微年也没吃什么东西。他想办法喂，虞微年却摇头不肯吃，他好说歹说，才哄的虞微年勉强张口。
虞微年也不爱喝粥，但柏寅清做都做了，他也不好辜负男朋友的一番好意，他们68才刚刚在一起呢。
热恋期的人，总是愿意为伴侣无条件退让。况且只是这种小事。
“好啊。”虞微年知道柏寅清喜欢听这个68称呼，又故意贴着柏寅清的耳畔，喊，“老公。”
柏寅清担心白粥喝起来没味道，往里面加了点糖。
他用汤匙舀着白粥，低头耐心地68吹凉，等到差不多，才试着用唇碰了碰，确定温度合适，才送到虞微年嘴边。
虞微年勉强含了一口，意外发现口感不错，于是多喝了几口。
结了痂的下唇被粥染上一片水色，他吃饭时睫毛会小幅度扇动，热得面庞泛起诱人薄红。
等柏寅清还想继续喂时，虞微年却不想喝了。虽然他没吃多少食物，但柏寅清可没少喂。
一轮又一轮灌入肚子，刚装满又被挤出装入新的，尽管目前大部分已经排空，但他仍觉得肚子沉甸甸，装不下其它东西。
“老公，我吃不下了。”虞微年抿着嘴巴，躲开吹凉的勺子。
巴掌大的小碗，才空了一半。哪怕是小孩子，吃这么点也不会饱的。
柏寅清只能低声哄着：“再吃一口好不好？最68后一口。”
虞微年摇摇头，侧颜贴着柏寅清的胸膛，嘴巴紧闭，表示无声抗拒。
“那水果呢？再吃点水果……”
虞微年不理解，柏寅清为什么总想着喂他吃东西，关键是他现在并没有进食的欲望。
他灵光一现，突然想到大一新生有早自习，酒店距离学校有一段距离，若是今夜住在这里，来回交通太折腾。
而且大一新生应该开始上课了吧？柏寅清大概率该回学校。
虞微年打断柏寅清的话，转移话题：“寅清，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学校了？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吧？”
虞微年原本想说他开车送柏寅清回去，但他现在浑身68酸麻，实在不适合开车。找个68司机也是一样的。
谁料，柏寅清面色微变，以一种极其受伤的表情68望向虞微年。他静默不语，捏着勺子的手68指骨节泛白，冷淡面庞涌现几分微不可查的暗色，又被迅速压下。
半晌，柏寅清才开口。
“年年。”他声音微哑，“你受不了我，觉得我烦了吗？”
第27章
改邪归正
我能把你发朋友圈吗？
“你怎么会这68么想？”
虞微年忍俊不68禁地勾着柏寅清的手68指，
“你早上七点就68要68到教室，这68里距离学校少说四十分钟的车程，更别提早上那么堵。要68是你晚上住这68里，明天能赶上早自习吗？”
“你是不68是忘了，
你明早还有早自习？”
柏寅清一怔，
他的确忘了这68件事68。
他还以为虞微年觉得他啰嗦，烦他，
才急着赶他走。
“我可以请假。”柏寅清说着，
将脸埋进虞微年的颈窝。他克制地嗅着虞微年身上的香说，“我不68想走。”
柏寅清居然这68么粘人？
早自习确实没什么好上的，
虞微年调笑着道：“真的假的？我第一次去你们宿舍，你在那里上网课，
我当时就68想，
怎么会有这68么爱学习的人？”
柏寅清沉默片刻后，才说：“我没有那么爱学习，
我只是想找点事68做，才会学很多东西。”
他没有特别喜欢的事68物，也68没有一定要68做的事68，
更没有兴趣爱好。他时常会对这68个世界感68到无聊，所以才会不68断学习新68知识，来填补空闲的时间，好让自己忙起来。
这68也68是心理医生给出的建议。
虞微年却误会了，
他深有同感68道：“我也68喜欢学习新68事68物，
也68喜欢滑雪、赛车、攀岩、跳伞……也68考了不68少证书，
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一起去。”
虞微年认为，人生下来就68是为了享受并体验世界。
柏寅清：“家里不68让我碰这68些危险的运动。”
虞微年并不68意68外，
他认识的很多朋友，家庭给出很大的自由68度，但不68允许碰极限运动。他故意68调侃道：“家里这68么宠你啊。”
柏寅清：“其68实不68是……”
但柏寅清又不68知如何解释。
他家里人算不68上“宠”他，只是因为他是家中68独子，又是唯一继承人，家族对他有极高要68求。又因他童年时期被绑架过，家里将他看得很严，任何危险的运动都不68允许碰。
哪怕是学习马术，周边也68会配备完整的、随时待命的医疗团队，所处空间有无数监控。他每分每秒都活在监视中68，被层层严密地保护着。
“不68会正好，我可以教你。”
虞微年侧着头，将侧脸躺进柏寅清的掌心中68。他偏首注视着柏寅清，睫毛随着眼睛眨动而轻轻地晃，“我很擅长做这68些事68。”
大一新68生已68开始正式上课，除却七点的早自习，柏寅清还有一上午的专业课。为了保证休息时间，他最好在今晚门禁之前赶回宿舍。
但柏寅清选择了最麻烦的选择。他今夜要68与68虞微年一起度过，等到次日五六点，打车回学校。
虞微年倒是随便柏寅清，等他吃完正餐，他又睡了一会，中68途自然还是被柏寅清拥在怀里。他算是明白68了，柏寅清现在很黏他，寸步都不68想与68他分离，就68连他上厕所都要68与68他同行。
虞微年遇过黏人的，但没见过柏寅清这68么黏人的。他觉得挺新68鲜，看出柏寅清许多试探行为，他也68存在放纵心理。
深夜，柏寅清拥着虞微年入眠，虞微年熟睡的眉眼低垂，睫毛浓密而卷翘，眼尾有着许些湿意68，像倒映在湖水中68的一汪弦月，静谧又美好。
他伸手68抚摸虞微年的睫毛，又看见虞微年的手68。修长匀称，手68心牢牢攥着一枚婴儿方巾。
柏寅清注视片刻，眉头不68着痕迹地蹙了蹙，像是不68满方巾的存在。
他试着将小方巾抽走，动作很轻、很慢，确定虞微年没有醒，才悄悄把虞微年的手68搭在自己的腰上。
虞微年睡觉时喜欢抓着东西，五指蜷了蜷，他下意68识抓住柏寅清的腰。力道不68重，却让柏寅清十分安心。
次日，五点的闹钟刚响，柏寅清迅速睁开眼，将闹钟关闭。他看了眼虞微年，没被吵醒，才稍稍松了口气。
柏寅清起床之后，去外头的卫生间洗漱，又去厨房做了些简单的早饭。由68于虞微年嗓子沙哑，他又给炖了一盅雪梨汤。
雪梨汤被放在保温碗中68，搁置在床头柜上。柏寅清刚要68起身，手68腕便被拉住，紧跟着，一个热乎乎的身躯钻入怀里。
清晨时分，虞微年半梦半醒，表现得极其68黏人：“寅清，你看到我的小毛巾了吗？我怎么找不68到了……”
虞微年应当还没睡醒，说话十分含糊，特别诱人，让柏寅清的心头微痒、发软。但柏寅清又有些不68满，虞微年开口第一句话就68是找小毛巾吗？
小毛巾就这么重要吗？
“在这68里。”柏寅清不68敢相信，他居然会嫉妒一枚小毛巾。但他还是将其68取过，塞进虞微年的手68心里，“年年，毛巾在这68里。”
虞微年紧紧攥住他的小方巾，幼年时期使用过的毛巾，让他获得极强的安全感。睡梦中的他无比心安，人也68无意识地往柏寅清怀里蹭了蹭。
他没听清柏寅清说的话，还以为柏寅清在问他在哪里。于是他黏糊糊地回：“年年在这68里。”
柏寅清心脏不68由68颤了颤，他看着虞微年那睡眼迷蒙的面庞，以及无意68识流露出来的依赖。
他该走了，可现在，他又不舍得走了。
……
早自习，柏寅清踩点进入教室。角落位置已68被占满，他便随便挑了个靠窗的前排空位。
坐下，拿出笔记本，认真地提笔书写。
1、年年的小毛巾很重要68。
柏寅清刚写完第一条，侧边传来一道不68屑的低语：“早自习还拿个笔记本学习，装什么呢？”
柏寅清面不68改色地写下第二条，年年喜欢后面的姿势。
虽然虞微年没有直言，但这68是柏寅清观察出来的，从后面抱着虞微年时，虞微年会特别有感68觉，咬得也68很紧。可柏寅清与68之相反，他喜欢正面，因为正面能看到虞微年的脸。
“之前有几次去他们宿舍，他还在那里看网课，怎么会有这68么爱装逼的人……”又有人低声阴阳怪气。
柏寅清根本听不68清这68些话，他专注地思考，并回忆记录。他第一次谈恋爱，很多地方确实没有经验。
他需要68好好复盘，总结经验，并学习新68知识，做好相应的功课。
窃窃私语的那人，本意68是嫉妒，又想通过说人坏话来获得存在感68。没想到同伴根本不68理他，他自讨没趣，又换了一个新68话题。
“论坛有人发了一个贴，好热闹……”他念着，“我高中68对象一上大学，就68把公开我的朋友圈设置不68可见，还有我们的合照，情侣头像也68换了。他是不68是劈腿了？”
“还用说吗？肯定是劈腿了啊。”
“也68不68一定吧，说不68定是和新68同学不68熟，所以不68想让他们知道。”
也68有人不68赞同这68个说法：“那也68没必要68把对象的朋友圈设置不68可见吧？情侣头像也68换了，这68不68是变相透露出单身可追的信息吗？要68我说，这68种情况十有八九是有了备胎，想着一边谈恋爱，一边立单身人设骑驴找马和别人谈……要68么就68是觉得你们肯定会分手68。”
“不68公开的恋爱和没谈有什么区别。”
柏寅清写字的动作一顿，他望着笔记本上的墨点，走神68片刻。
他拿出手68机，打开虞微年的朋友圈。
虞微年不68爱发动态，他的朋友圈很干净，可以滑拉到尾。有在瑞士滑雪的照片，也68有赛车比赛夺冠开香槟的照片，还有一只纯白68拿破仑……
他还养猫了？
虞微年从未说过这68件事68。
但转念一想，他们才刚刚在一起，了解彼此68的时间还很少，虞微年没说，是来不68及说。
柏寅清心情稍微好转，将虞微年朋友圈的自拍照保存至相册后，又进入校园论坛，打开同学说的那个帖子。
底下回复都在帮楼主68大骂渣男，又让楼主68认清对方真面目。
——姐妹！他绝对劈腿了，而且现在肯定有了新68的目标，要68么是在养鱼……我前男友就68是这68样68，一开始说得天花乱坠，说有多爱我，还说不68发动态是工作缘故。结果他无缝衔接，马上公开了新68对象。呵呵，男人。
——怕被知道，才不68公开。
——也68不68一定吧……我谈恋爱也68不68喜欢弄得人尽皆知，因为分手68之后很麻烦。但lz对象确实很奇怪。
——这68年头还有人谈恋爱不68公开的？不68公开不68就68是为了立单身人设，好撒网钓鱼吗？你对象是不68是经常去酒吧，又特别喜欢玩儿？公开之后大家都知道他有对象，以后还怎么在外头搭讪，和人聊骚？如果一个人真的喜欢你，他肯定会迫不68及待让所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也68不68会让你胡思乱想，让你受委屈！
——+1。不68公开，就68是在给别人机会。
——……
帖子被顶得很快，也68有部分言论表明这68只是一件小事68，在朋友圈公开这68件事68很幼稚。下课铃声打响，柏寅清需要68前往专业课教室地点。
一路上，他都在想一个问题——虞微年从前谈恋爱，会在朋友圈发布有关对方的动态吗？
柏寅清：早自习结束，我去上课了。[照片]
柏寅清：雪梨汤如果凉了，就68热一下再喝，不68要68喝冰的，你现在嗓子不68舒服。
不68知不68觉，柏寅清发现他发了许多消息，而虞微年还没有睡醒。得不68到回应的单方面对话，让他莫名产生许些焦躁感68。
虞微年仍在睡觉吗？还是已68经睡醒了，只是不68想回他消息。
他会不68会太黏人了？
课间休息结束，柏寅清又给虞微年发了一条消息。
老师开始讲课，他将手68机放进抽屉，听讲的同时，又想。
等下课之后，如果虞微年还没回他消息，他就68要68回酒店找虞微年。
下课铃打响，柏寅清快速收拾好物品离开教室。他算过时间，地铁的速度比打车快，他要68赶最近的一班地铁。
谁料，柏寅清刚走出教室，便在人群攒动的走廊尽头，望见一个高挑身影。
虞微年正倚着墙，身形修长优雅，炎炎夏日，他却穿着黑色高领长袖，尽管遮挡得严实，但还是能看见许些吻痕，自高领下透出。
他微低着头，手68机屏幕照清根根分明的长睫，似是在发消息。
没等他打完字，一股冷冽气息裹挟而来，仿若圈占领地的雄兽，将他的周身划分成两个区域。
虞微年一抬头，便见到柏寅清，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你下课啦？”
柏寅清紧紧盯着他不68放，冷淡声线透出明显的波动：“你怎么来了？”
“来接我男朋友下课啊。”虞微年笑意68扩大，极轻地挑了下眉，“怎么，不68想见到我？”
“没有。”柏寅清迅速否认，又说，“我很想。”
“就68算你不68来，我也68会去找你。”
“你来和我来，有什么区别吗？”虞微年主68动牵起柏寅清的手68。
电梯人多，他刚想说要68不68要68走楼梯，柏寅清便回握住他的手68，毫不68犹豫地进入电梯。
电梯间内人群拥挤，柏寅清的高大身形为他隔出方寸之地，他人根本没有机会碰到虞微年。
虞微年略有诧异，他还以为柏寅清会想瞒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想到柏寅清根本没有隐藏的打算。
柏寅清下午还有课，不68过是第七八节课，他们有充足的时间约会，用午餐。
虞微年将车子开至野尔餐厅，门口保安帮忙泊车，他刚要68给小费，柏寅清先一步牵住他的手68，帮他给了小费。
一路上，服务生引他们去私人包厢，这68是为虞微年留的固定包厢。
他们刚一入座，便有服务生鱼贯而入。其68中68一人看到背对着他的柏寅清，下意68识张口喊：“陈先生，您好！需要68我为您介绍一下招牌菜色吗？您的忌口还是和上次一样68……”
一旁服务员猛地拉住他，他不68明所以。等他看清柏寅清的脸，才面色大变。
他认错人了。
周遭气压陡然降低，冷得渗人。经理连忙打圆场：“抱歉虞先生，柏先生，他来错包厢，将你们认成隔壁包厢的顾客了……真的很抱歉，这68是我们的失职，希望您能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为表歉意68，二位今日消费，我们免单……”
“不68用。”一旁传来冷淡的声音，“点餐吧。”
柏寅清将菜单递给虞微年，语气一瞬变得和缓，“想吃什么？”
柏寅清没有计较的打算，虚惊一场。
虞微年也68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68个“陈先生”是他之前的约会对象，外形条件符合他的口味，但吃过一次饭后，他发现对方太过主68动。他的圈子不68缺倒贴的类型，若他想要68，勾勾手68指就68有一大把。
虞微年瞬间没了胃口，便将对方打发了。只是对方还是不68死心，时常给他发一些腹肌照，或是更露骨的信息。
因为对方长得还算合他心意68，他一直没有删除好友。万一他哪天又感68兴趣了呢？
他做事68总会留有余地。
好巧不68巧，上次他和“陈先生”的约会地点，正是野尔。他还特意68叮嘱餐厅服务员，将场地好好布置一番。
虞微年观察柏寅清片刻，柏寅清好像真的没有追究的意68思，也68没有问起“陈先生”是谁。但直觉告诉他，不68对劲，很不68对劲。
他想了想，还是放下菜单，委屈道：“寅清，我不68知道这68个陈先生是谁，真的。之前我把会员卡借给朋友，也68许是我朋友带谁来吃了……”
柏寅清：“我没有怪你的意68思。”
“可我怕你多想，也68怕你误会我。我很重视我们之间的感68情，也68不68想我们之间出现任何误会，我要68解释清楚。”虞微年眼底水雾弥漫，却又认真坦诚，浓烈的情感68仿佛要68溢出来一般，“我也68不68想你因为这68件事68不68开心，又或是心有芥蒂。哪怕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我也68不68想。”
“我想给你足够的安全感68，我真的好喜欢你……”
虞微年的眼睛十分漂亮，当他认真凝视一个人时，总会营造出深情款款的情意68。
柏寅清望着他，并未第一时间给出回应，他以为柏寅清不68信，于是又往下说。
“你检查我手68机吧，我真不68认识这68个姓陈的。”虞微年解锁手68机，递了过去，他认定柏寅清不68会查。
柏寅清是个很骄傲的人，必然不68屑于做这68种事68。可忽的，虞微年眼皮子一跳，柏寅清竟真接过他的手68机！
一瞬间，虞微年大脑空白68，呼吸暂停，满脑子都是——怎么办？怎么办！
这68个姓陈的前几天才给他发了露骨照！
心脏悬至喉咙口，虞微年已68经将最坏的打算做好。幸好，柏寅清接过手68机后，只是将手68机锁屏，又朝下盖在餐桌上。
“我相信你。”柏寅清说，“我也68相信你这68段时间没有和别人一起约会过。手68机是你的隐私，我不68会看。”
心中68大石总算落地，虞微年快速拿回手68机，将屏幕解锁，重新68设置密码：“你相信我，不68影响我给你安全感68。我的新68手68机密码，就68设置成……我们恋爱的这68一天。”
“你想查我手68机，随时可以查。”他认真道，“我们在谈恋爱，我不68需要68隐私。”
柏寅清心头微动，他突然明白68，为何那么多人都喜欢谈恋爱了。被无条件包容，给足安全感68的滋味的确很美好。
恋爱是一对一的关系，能够完全拥有对方、占有对方，哪怕是隐私，这68种感68觉实在太让人上瘾。
柏寅清同样68拿出手68机，将手68机密码改成他们的恋爱日。他低声说：“年年，我们的密码一样68。我不68会看你手68机，之后如果你想看我手68机，你可以随时看，随时查。”
“在你这68里，我也68不68需要68任何隐私。”
这68件事68总算告一段落，虞微年牵住柏寅清的手68，指着菜单上的某道菜，撒娇一般道：“我一般不68吃鱼，但野尔家的野生黄鱼做得特别好吃。”
柏寅清会意68：“我会学。”
“你怎么对我这68么好？”虞微年亲了亲柏寅清的脸，“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柏寅清依然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但虞微年能清晰感68受到，柏寅清的脉搏在变快，体温在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