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春如意按着张锐的脖子,单手解开裤子,他的性器粗长可怕,露出来的瞬间张锐惊恐得直哆嗦。春如意用手指随意地抽插了几下张锐的穴,就要抵着那粗大的性器往里面放,张锐被抱着,无法逃脱,浑身发抖,冷汗直淋,他推春如意的手:“放不进去的,别”
他太害怕了,所以他又去亲春如意,讨好地去舔春如意的嘴唇,他嘟嘟嚷嚷说些很好听的话,哀求春如意,像一只待宰的羊哀求屠夫,很傻,且注定不可能得到心软的回应。
春如意欲望上头,没有很大的耐心,他嫌张锐叫得烦,让他闭嘴。
张锐太恐惧了。他头皮发麻,有那么一瞬间忘记了春如意的恐吓,死命地挣扎想要逃跑。
春如意“啧”了一声,直接就握着他的脚踝,把他拉了回来。脚踝青青紫紫,肿得厉害,一被握住张锐就疼得逃不了。
张锐像钉在案板上的鱼,开膛破肚,等待凌迟。
粗硬的肉棒,抵着他的穴口,滚烫发热,他恐惧地大喊起来,他不停地求救,知道喊春如意没有用,就又喊出了沈叶初的名字。
其实张锐也不知道自己喊了沈叶初的名字。
他完全是无意识喊出沈叶初的名字的。沈叶初与他只见过几次面,却已然成为了张锐心中信赖依靠的人,说不出缘由。
春如意听见了沈叶初的名字,垂眸看了眼张锐,张锐被他按着脖子压在床上,眼里惊恐绝望。
春如意绿色的眼眸里是可怕的狠厉。
“怎么总也学不乖?”
他抓着张锐的腰,猛地一抬腰,就那样直挺挺地操了进去,一下就进得极深,粗硬肉具狠狠地撞了两下,搅弄嫩红肉膜。
“啊啊啊啊!!!”张锐没感觉到有多大的快感,穴肉发麻,甬道胀得要命,那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穴肉外翻着,痉挛着嘬着春如意的性器。
张锐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他捂住肚子,动一下都不敢,只是颤抖着抓着春如意的肩膀。
张锐还没适应,春如意又往前挺了挺胯。张锐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穴口剧烈地收缩着。
春如意被夹得舒爽,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律动,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张锐的宫口不深,春如意几乎每一下都撞着宫口,初承人事的肉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糟蹋,甬道涨得像是要爆炸。
张锐被撞得往后翻去,他眼前全是一片白光,身体猛地抽了好一下,脚背弯得绷紧,整个背部都是细细的汗。
抽插了有一会张锐才开始适应了过来,他去抓春如意的手臂,叫春如意抽出去,春如意死死捏着他的腰,只分出一个餍足的眼神给他,没说话。
湿热的穴道颤抖抽搐,充血肿胀,它刚刚才被残忍地抽过几个巴掌,碰一下都觉得敏感,小穴被操得大开,渐渐传出咕叽水声,它实在受不住这样粗暴的抽插。
“轻点轻点呜呜呜”
张锐觉得好痛苦,他觉得他的人生完了。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惩罚。
春如意似乎是觉得很满意的,他动作快起来,身上的纹路聚散成某种符文一样的东西,又扭曲成一个漩涡,他的喉咙里发出一种舒爽的低鸣。他把张锐摆弄成肩膀和膝盖支撑身体的跪趴姿势,拽出张锐在身后攥得发白的双拳,握住张锐的手腕,以野兽交合的姿势挺胯肏干着。
张锐看不见春如意的脸了,他只能看见月亮。很漂亮的月亮,月光照在床上,也照在他身上。
清冷的月光在见证这场淫邪的交媾。
滚烫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捣进他的身体里,肉壁被不断地摩擦,张锐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床颠簸着像是沉浮在汹涌波涛上的船只,张锐在黑暗里大海里漂泊,无法着陆。
春如意又在咬他了,咬在他背上,咬出了血,春如意好像很喜欢吸食他的血液,像个恶毒的妖怪,要以他人的血液为生一样。
张锐的意识不太清楚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肚子的时候张锐猛然抽搐了一下,然后就不动了,死了一样,连哭声都没有了。
但春如意很快就把他翻转了过来,刚刚才射精的性器又硬挺起来,他掰开张锐的腿,狠狠地操弄着,粗壮的性器每一次都能狠狠碾过张锐的阴埠,它毫不留情疯狂顶撞着从未被打开的宫口。春如意一次又一次地射进张锐的身体,张锐身体的每一寸皮肉都布满了春如意的味道,张锐呜咽、求饶,最后绝望,挡着自己的脸无助地承受所有的暴虐,最后终于在巨大刺激和折磨之下,浑身抽搐着晕厥了过去。
第十四章
张锐后边晕了过去,他再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身体干爽,没有留下粘稠的体液,脚腕处的肿胀消退了下去,骨头被捏断带来的难忍的疼痛也不见了,他躺在床上动了动自己的脚腕,活动自如,似乎没留下伤残的痕迹。
可满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和他肿胀不适的女穴提醒着他昨天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
张锐想起身,腰部一阵钝痛,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春如意坐在窗前,脸上表情冷漠,手里拿着一根青色的羽毛在看,张锐一出声,他就察觉到了动静收起羽毛走了过来。
春如意掀开床帘,垂眸看张锐的目光温和极了:“阿锐终于醒了。”
张锐听到春如意的声音身体顿时僵住。
他呼吸凝滞,僵硬扭过头,看见了掀开帘子的春如意。
春如意已经恢复了正常,他身体的纹路消失了,又变成那个美艳优雅的药修。
他笑吟吟地盯着张锐:“好些没有?”
张锐僵硬着一动不动。
春如意问了,却并不是真想听到张锐的回答,很快他又自顾自笑道:“昨天真是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能怪我,其实这都是阿锐的错,谁叫阿锐总是不听话。”他语气里有嗔怪,像是真觉得张锐做错了很多事情。
春如意并不反思,他肆意折磨张锐,然后把过错推在张锐身上,风轻云淡就揭过他对张锐施加的暴行。
张锐眼睛下全是乌色,他的脖子处还留有暴虐的咬痕,被子里,他的身体更是凄惨到不忍直视,全身布满了强制性爱带来的痕迹。
张锐被折磨到这副凄惨模样春如意却全无愧疚感。他衣冠楚楚,像个霁月光风的优雅仙君,所有肮脏事全不沾边似的。
“再说,阿锐昨天也很快活吧,小穴一直紧紧缠着我,拔出来还一缩一缩地在挽留我,阿锐爽死了吧?”
春如意的羞耻心并不强烈,他的道德感淡泊,能面不改色地说淫秽之语,可那些话张锐却连听着都觉得惊慌。
张锐脸涨的通红,羞耻,恐惧,其实还有一点愤怒的,很多情绪杂乱挤满了他的胸膛,可他低垂着头,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并不敢有任何实际性地忤逆冲突动作。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