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一时间,整个寝宫中只剩下楚玄逸粗重的传续和肉体拍打声,剩下的青年,青丝散了满床,清冷的眉眼带着隐忍和难耐,纤瘦的身体被自己的继子搂在怀中奸淫。对方像是发情的野兽,疯狂且亢奋地挺动下身,将粉嫩的穴眼肏的红肿起来,青涩的肠肉更是要操烂了一样,每摩擦一下,就能带来剧烈的灭顶一般的快感。
盛云朝下唇都要被咬烂了,才能强忍着不给任何反应和声音。
楚玄逸没着急,他一下比一下狠,就是为了逼出盛云朝的反应,坚硬龟头次次凿击肉壁,干得盛云朝直哆嗦。
红肿的肠肉瑟瑟发抖着,紧紧地包裹住雄根讨好的吮吸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可丝毫无法让雄根的主人怜惜。
大量的淫水在孽根肆无忌惮的挤压肠道里的淫水时飞溅出来,溅落到两人的腹部,也将声下的被褥泅湿。
“母亲,儿子肏的你爽不爽?我们这个算不算在偷情,你说外面守着的宫女太监会不会知道,通知我父皇,我父皇说不定现在正在路上过来抓奸。”楚玄逸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地亲昵的说着话,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动听。
尽管盛云朝知道,当今圣上不会真的过来抓奸,毕竟他不是真的皇后,可楚玄逸口口声声的母亲和偷情,却让当了楚玄逸这么多年继母的盛云朝无比羞愤,仿佛真的在体验背德感觉似得。
裹着雄根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夹住体内乱动的东西,他身体还是被撞击的颠簸,他将下唇都咬破皮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床单,指骨因用力发白,才勉强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楚玄逸被那口湿润的菊穴夹的尾椎骨发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顾肠道的阻挠,继续狠狠地往前顶,破开紧致的媚肉,大龟头不客气的顶弄在直肠口位置,故意说着黑白颠倒的话:“母亲怎么不说话,当初父皇让你做我的暗卫,你偏偏要做我的母亲,就这么想做儿子的母亲,被儿子在床上肏吗?!”
“不,不是……”脆弱敏感的直肠口被撞得生疼,尖锐的刺痛和快感让盛云朝胡乱摇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想要解解释,却不知道他的主子是故意的。
楚玄逸似乎被逗笑,压着盛云朝的腿根操弄,把被淫水泡的水亮的紫红色物件全根抽出,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在里面,他垂着眼去看被撑得合不拢的穴眼,“噗嗤”一声全根而入:“不是什么?不是不想做暗卫,还是没有男扮女装做儿臣的继母?又或者没耐不住寂寞勾引儿子肏您,还是之前没爽的在射在儿子口中?”
“母亲这么骚浪,儿子将你的屁股肏烂,把精液都射进你的身体,让母亲给儿子生个孩子,好不好?等儿子登基之后,就让母亲做儿子的皇后,将生下的孩子封为太子,以后当皇上。”楚玄逸越说呼吸越重,似乎是已经想到生下的青年成为自己的皇后后,被肏的双腿都合不拢了,精液都含不住了,可还是要可怜兮兮的伺候自己的男人。
硕长的雄根不断地捣弄着被他插到烂熟充血的肠道,干的骚肠子“咕啾咕啾”仿佛榨出了汁水,直肠口被肏的微微发红,可还是不肯张开小嘴接受大肉棍的进入。
盛云朝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耳边是自己主子的淫词浪语,身体里则是05承受的孽根。
大肉棍不断地捣弄,肉墙位置传来酸胀的热流,肚子都仿佛要被桶穿了似得,他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叫声,生理泪水都流了出来。
可楚玄逸还是没放轻力道,非要肏开直肠口进入似得,肠道难耐的不断抽搐喷水,几乎将大肉棍泡在淫液中。
不知道多少下,直肠口都被肏的发麻,终于在楚玄逸一个狠顶下,被肏开一个缝隙,他一鼓作气的,用坚硬龟头猛地撑开直肠,和哪里的肏了进去。
“啊啊啊啊——!!!”盛云朝身体猛的哆嗦了一下,眼尾瞬间泛起红,柔韧腰肢向上弓起,脖颈后仰着颤抖着身体,尖叫着高潮。
乳白的精液划出一个弧度,喷射到楚玄逸小腹上,又缓缓滑落下来到交合的位置,
瞧着盛云朝隐隐崩溃的模样,楚玄逸喉结滑动了一下,看着盛云朝看的满脸泪水的脸颊和悲鸣着扬起了脖颈,感受着肉壁陡然夹紧他雄根的查肠道,那湿滑嫩肉环环紧咬珠插入在直肠口里面的龟头,热烫汁水猛的喷淋出来。
“母亲被儿子操射了!”楚玄逸被淫水喷了个结结实实,又爽又激动,黑沉的眸子满是猩红,不顾盛云朝高潮后的失神涣散,咬牙不顾那要命的阻力凶猛顶操。
凸起的亲近不客气的摩擦黏膜,盛云朝被操的脚趾蜷缩,身体颤栗抽搐,殷红的嘴巴微微张开合不拢,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
那骚浪的样子刺激的楚玄逸愈发兴奋,他喘着粗重的气息,扣住盛云朝劲瘦的腰,挺腰大开大合的奸淫。
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冲进直肠口,快速在里面搅动碾压,被堵住出不去的淫水,被搅动的咕啾咕啾作响。
“母亲怎么不说话?”楚玄逸死死盯着盛云朝,一边狂风暴雨一般的交合,一边哑声逼问:“是儿子肏的母亲爽,还是父皇肏的母亲爽?!”
明知道盛云朝男扮女装做皇后是权宜之计的太子,还是故意说着这样的话,盛云朝羞愤的不行,本就紧缩的肠道,夹的更紧了。哽多恏玟錆莲係303012⒋妻3772⑼二⒍浏1
太子粗硬的紫红色强硬在紧致肉穴里捣弄,丝毫不顾及才刚高潮后的敏感。
“不…不要…唔…太快了…要坏了…主子…求你…”过度的快感让盛云朝抽搐着流下泪水,三千青丝被晃的凌乱,双眼翻白的哽咽哀求。
可身上还没射过的楚玄逸哪里肯停下来,他拖着他湿淋淋的白嫩屁股,一下一下,往自己硕长阳具上按,嘴里还不断地逼问:“哪里坏了,告诉儿子,这里,还是这里!”
大龟头胡乱在腹腔中撞击和碾磨,尖锐快感让从未有过这样激烈体验的盛云朝有些崩溃,完全没了平日冷淡从容和镇定。
他被自己的主子,也是名义上的继子,压在床上肏到前后喷射,简直恨不能让变成禁脔的盛云朝一头撞死。
身体像是在海浪中一样不断地颠簸,连绵不断的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盛云朝墨色青丝披散乱晃,红润的舌尖也吐出一截来,像是发情的小母狗一样。
楚玄逸头一次见到盛云朝这幅色情的样子,埋在肉穴里的阳具瞬间被刺激的胀大了一圈,将本就被撑开褶皱的肠道再次撑大了一圈,令盛云朝生出要被撑得裂开的感觉。
噗嗤水声不停,肉体的啪啪撞击不断在偌大的寝宫内回想着,孤冷出尘的皇后,此刻满脸潮红,眼尾绯色,被分开的修长双腿紧绷颤抖,圆润透粉脚趾难耐蜷缩,交合处的淫水更是像是决堤的大坝一样,简直比京城中那些淫浪的娼妓还要勾人。
青涩的肠肉壁已经被爆炒的红肿不堪,外面禁锢着阳具的穴眼,更是外翻了起来,楚玄逸虬结青筋磨得嫩肉哆嗦,大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结肠上,那块软肉也可怜的肿胀了起来。】Q00浭薪群陆靈凄⒐捌5⒈吧9
孤冷出尘的皇后,被欺负的一塌糊涂,可怜不已,可偏偏胯下那根才射了的阴茎,又兴奋地翘起来,贴在湿哒哒的小腹上。
楚玄逸见到这场景,更加不肯停下来,大肉棍连抽出来都没有,把躺在身下的盛云朝翻过去,按着脊背,摆成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啊啊啊啊!!!”顶在结肠上的大龟头,狠狠地碾磨着软肉后,旋转了一圈,扯得那块软肉抽搐喷水,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双臀紧绷颤抖,再次发出急促的尖叫声。
楚玄逸享受着温水淫水的浇淋,俯下身,贴在盛云朝凝了一层细汗的后背上,从后脖颈到脊背,柔情蜜意的亲吻着,留下一串串痕迹,可偏偏交合的动作还是那么狂风暴雨。
粗壮紫红的阳具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里推挤,深深没入,这个姿势比之前躺着的姿势还要进去的更深,更别提,盛云朝的肠道现如今有多敏感,他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蹬踹着长腿挣扎,可惜却没半点用处,太子胯下浓密的耻毛扎在他白嫩湿淋淋的屁股上。
殿外一片寂静,门口守着的是太子殿下最信任的贴身的宫人,能清楚的听到见寝宫内皇后凄惨的叫声,没多久,那惨叫声变成了低吟声,最后又隐隐的消失。
寝宫内的床上,高大的青年压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操弄,公狗腰狂颠,臀眼儿红肿外翻,看着仿佛坏掉了似得,艰难吞吐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的鸡巴。
高大的青年,一头乌发散落凌乱,麦色的肌肉上裹着层汗珠,明明没有征战过沙场,可因习武对练时的不留情和凶狠,上面遍布新旧伤痕。
而身下,在暗卫营训练了长达十几年的暗卫,却依旧皮肤莹白细腻,没有一点伤疤,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世家公子又或者文官似得。
可现如今,却比摆放着成了羞耻的跪趴姿势,浑圆雪白的双臀被逼高高翘起,像是发情求肏的小母狗。
太子浓密的耻毛刺的盛云朝雪白的臀肉和腿心一片绯红,在他畜生一样的肏弄中,跪趴着的青年再次受不住,崩溃的忘记了尊卑,喉咙中溢出声哭喘,一边艰难的撑着身体想要逃走。
原本,作为暗卫和暗卫首领被培养的他,武功最为厉害,可刚开始清醒时,因尊卑不敢真的逃走和动手,现如今被肏了这么久,忘记了身份敢逃走的时候,却被肏的早已没了那力气。
楚玄逸疯狗似得肏着自己的继母,肏的往前爬的盛云朝跌倒在床上,又被捞起屁股继续顶弄。
肉刃似的阳物重重推挤开热烫的软肉,又快又狠地杀到深处,惨遭它蹂躏的一腔嫩肉不断地涌出一团团热流,爽的那根东西愈发兴奋。
盛云朝潮红的侧脸贴着几缕湿润发丝,雪白肌肤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那眼尾勾着一抹情欲的颜色,舌头吐出一截后,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甩来甩去,和下面甩动的阴茎一个样。
那骚浪的样子,哪里还能看的出他是宫中曾经备受皇帝宠爱的清冷的皇后,皎皎明月被硬生生的拖拽下来,沉沦在肮脏的情欲当中。
紫红色的肉柱疯狂地在双股间进进出出,胯部撞在上面,啪啪乱响中白屁股变了形,时不时颤抖,盛云朝被肏的一个劲儿痉挛,抖着身体射了又射。
可楚玄逸还是一次都没射出来,大龟头底下的沟壑卡在了直肠口位置,在抽出来时,直肠口贪婪的不肯松开,被残忍的往外拖拽向肠道,来回之间拉扯到了极限,直肠口几乎变形,直到最后实在承受不住时,才‘啵’的一声,脱开沟壑回到原处。
这样被拉扯到仿佛要拽出来一般的恐惧和强烈快感,刺激的盛云朝神志彻底崩溃。
他像是被肏的没有了神志的小母狗,满脸泪痕,双眼翻白,舌头吐出一截,津液沿着舌尖流出来,因脸侧着压在床褥上的关系,侧脸已经被津液打湿,色情又淫浪。
身后的楚玄逸,仿佛骑马似得,扣着盛云朝纤瘦的腰不松开,挺着一根憋到紫红的巨物,拼命的贯穿软烂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将肚子给捅破了。
他听着身下人越发控制不住的低喘和颤抖的哭声,爽的双目更加猩红,喘息着在盛云朝耳边沉声:“母亲,儿子要射了,含好了!”
他肉棒越来越硬,在湿红嫩穴里发泄着欲望,抽动的飞快,盛云朝小腹一片火热,体内饱和的酸胀蹭蹭叠加同样到达了极限,贴在被褥上的脚背紧紧绷着,脚趾蜷缩痉挛,十指紧紧揪着床褥,掌心的汗水将床褥弄湿,嗬嗬嗬的前后喷射了出来。
被肠道紧紧夹住的大肉棍停顿了一下,又更加猛烈的迅速抽送,已经形成了一道残影。
大龟头破开直肠口,死死的抵在最深处的软肉上,迅速的胀大,失神中的盛云朝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胡乱挣扎往前爬,却被死死禁锢在身下。
阳具上的青筋跳动了几下,楚玄逸精关大开,爆发出一股一股灼热的白浆,汹涌激射一腔没磨到烂熟的嫩肉。
“啊!!”盛云朝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内射的酸意,眼前骤然一阵阵发黑,忍耐不住抽搐尖叫,双手拼命的朝前挥舞,指尖扣在床铺的边缘,拼命地想摆脱精液的冲刷。
可下一秒,探出到床帐外的双手,就被一双小麦色肌肤的双手覆盖住,接着一个轻轻用力,便被拉扯了回去。
太子高大身躯俯在他身上,将子子孙孙射满了盛云朝的肚子,射精的快感让他每一条神经都在叫嚣着亢奋,他满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抱着身下同样汗津津的青年,咬住被吮吸的发红的后脖颈上的软肉,再次印下一个深深地齿痕。
楚玄逸还趴伏在盛云朝的身上享受着射精快感的余韵,而身下的盛云朝已经在无法接受的事实中崩溃的昏厥过去。
寝宫内的喘息声逐渐平息,变得安静起来,楚玄逸只射了一次,阳具还埋在湿哒哒的紧致菊穴中依旧不满足,且硬邦邦的,可看着昏睡过得盛云朝,楚玄逸还是按耐下了欲望。
他低喘着平复了一会快感,缓缓地将自己的东西依依不舍的抽出来。
湿软的肉壁宛若贪婪的小嘴一样,不舍得松开,用力的紧紧咬着,在彻底拔出去时,还发出‘啵’的清脆声音。
被插了许久的红肿外翻的肉穴,一时间无法合拢,像是一个远远地肉洞一样,还能看见里面翻涌在红艳艳肠道上的精水,泊泊的精水往外流,将本就一片泥泞的下体染得更加色情。
昏厥过去的盛云朝在他身下颤栗了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唔’,几丝墨发贴在他汗湿的优美脖颈上,凝了一层细汗的身体,在照进来的皎洁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玉的光泽。
他眼尾还晕染了一抹红,纤长眼睫挂着细碎的泪珠,唇瓣叫人吸吮研磨到微肿,再加上那流了满下体的精水,简直香艳的不行,让人无法移开眼。
楚玄逸喉结滚动,看了盛云朝半响,才低下头轻轻拍了一下依旧不肯软下来的阳具,自言自语的哑声道:“再等几日,刚刚开苞,母亲还不适应。”
说完后,他低下头,又俯身在盛云朝眉眼、脖颈一路下滑中亲吻下去,即便是昏睡了,青年已经直皱眉头,扭动身体躲避想要避开。
楚玄逸将人抱在怀中按压住,又继续留下一串串红痕来,等到连圆润粉白的脚趾都不放后,那身细腻莹白的皮肉上,已经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像是皑皑白雪上的红梅图。哽茤恏文綪连鎴3106群肆妻3733⑨38溜陆一
他深深埋在老师香汗淋漓的颈窝,蹭了又蹭,才恋恋不舍起身,爬下床去。
随便捡起一件衣衫,松松拢在自己身上,露出一片汗湿的胸膛,他连门也没推开,只出声叫守在门口不远处的侍从将准备好的热水倒好。
无论是侍从还是宫人,都是楚玄逸找人训练过得,相当于皇上身边的暗卫一般,身手了得。所以哪怕隔着门,声音再小也能听得见。
等热水准备好之后,楚玄逸抱着床上睡着了的盛云朝去了隔壁殿内准备好的浴桶中。
清澈的人被流出来的白浆弄得浑浊,楚玄逸拿着布巾,动作轻柔的给一点点清晰。】0008綆薪12六〇⑺酒8五373474
满肚子的阳精,可不是那么好清洗的,毕竟射的很深,折腾了好半天,才排出来。
等到清洗完后,楚玄逸身上也累出一身的汗,他没着急冲洗,而是抱着人回到寝宫,放到已经重新铺好的床上。
提前准备好的药膏,他一点点的涂抹在红肿外翻的可怜穴眼上,手指伸进去肠道,也给里面红肿的肠肉也涂抹了点。
可那肠肉实在太热情了,包裹住他的手指咕啾咕啾的吞吐不肯松开,让本就没吃够的楚轩逸,手指不由自主的在里面搅动起来。
淫水没一会就分泌出来,被手指搅动的啧啧作响,连带着手上的药膏也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一个涂抹药膏,就用了整整半个时辰,可能是这件事对昏睡中的人打击太大,一向警惕的暗卫,却一直没醒过来。
楚玄逸抽出水,看着眼尾带红,呼吸平稳,躺在柔软被我中的皇后,亲昵的亲了亲眉眼,这才起身再次给自己冲洗了一下。
收拾好后,他没回去留宿,而是趁着夜色,回去了东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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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
守在寝宫门口的宫女太监睁开眼,打了个哈欠,相互对视了一眼,旋即满脸震惊。
“你睡着了?”
“你也睡着了!”
几个人小声的异口同声的开口,在发现本该由他们守夜却睡着后,几个人面露惊慌。
这要是被知道他们竟然在值班的时候睡着,就算不丢了小命,这种好不容易走到皇后身边伺候的位置怕是要没了。
想到这,几个人默契的装作睡着的这件事没有发生,在门口压低声音唤皇后。
“娘娘,您醒了吗?”
原本,作为皇后娘娘的宫女,她们是需要推门去床板将人叫醒的伺候的,可不知道为何,她们这位娘娘,不喜欢被人伺候,睡觉时也不喜欢有人在脚踏那守夜。
一开始,后宫的嫔妃们知道后,还背地里笑话这位继后不愧是先皇后的远亲,一股小家子气。
宫女太监们恭敬的低垂着眉眼,站在门外等了没多久,里面才响起皇后娘娘有些沙哑的冷淡声音。
“我今日身体有所不适,你去告诉那些嫔妃,让她们今天不必来我这请安了。”
门口的宫人们面面相觑,但很快就应了下来。
后宫嫔妃们太多,不过前来请安的也只有等级到了或者备受宠爱的,其他那些被皇上遗忘的,连坤宁宫的大门都进不来。
不过就算如此,人也多的去了,因此,坤宁宫的大部分宫人都被派去通知了。
作为盛云朝的贴身宫女留了下来,她轻声询问道:“娘娘,您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奴婢请太医去。”
寝宫内。
盛云朝听着自己贴身宫女担心的询问,无力地躺在床上,锦被下,他莹白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身体的每一处都像是被碾压过一样,酸疼的不行。
但更过得是那下体的位置,太疼了,尽管里面什么东西也没,也已经清洗干净,可盛云朝依旧有种异物插在里面的错觉。
他咬着牙,撑着身体坐起来,满墨色青丝散落在脊背后,锦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宽松的寝衣,可只要他稍稍一垂眼,便能从衣襟下看见里面斑驳的痕迹。
胸口的粉嫩奶尖很惨烈,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现在却大了好几圈,颜色成了熟烂的嫣红色,周围的乳晕上还有压印,若是这个时候将寝衣脱下来,定人十分香艳。
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情,盛云朝心中无比痛恨,可碍于身份尊卑,他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也连骂人发泄都不敢。
盛云朝紧紧攥着手,身体因愤怒和痛恨止不住的颤栗着,好不容易下了床,两腿颤颤的穿好衣服,也幸好曾经身体曾经常年习武,哪怕这三年有懈怠,可底子还在,倒也没摔倒在地上。
他让外面的人重新备好了热水,坐在热气蒸腾的浴桶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恐怖骇人的痕迹和红肿可怜的穴眼,清冷的眉眼带着冷意。
好想…好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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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生病的事情很快传遍后宫中的各个角落,有人想前来看热闹,有人是真的关心,还有人在揣测,皇后生病,是不是因昨晚上被冷落还被灌酒给气到,又或者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御书房中。
已经年迈了的天子,坐在案桌后,听着贴身太监的汇报,脸色阴沉的能滴出墨汁来。
“真的病了?请了太医了吗?”听到皇后病重的连起身接受嫔妃们的请安都不行,曾经极为爱护皇后的天子,坐在椅子上动都没动一下,并且连一点担心都没,问出的话也没半分波动。
伺候了皇后几十年的贴身太监忍不住眼皮跳动,心中揣测,难不成皇上真的恼怒了太子,从而连皇后也不理会了?
不过,心里思绪万千,他嘴上却没停下来,低声说道:“听说是病了,一直没见人,但也没请太医。”
听到这,天子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沉默半响,再次开口,却石破天惊:“请太医去看,要是真病了,就将后宫中的事物交给惠妃掌管,其他三位贵妃协助,。”
贴身太监心中大惊,皇上不仅不去看望皇后,还要借机将皇后手中的权力给分出去。
看来,宫中这天,是真的要变了!!
皇上将皇后手中的权力分出去这件事,也瞬间引起一片哗然。
近一两年来,皇上扶持五皇子在朝堂上和太子打擂台,现如今又要将皇后权力分派出去。
谁不知道,这皇后可是太子母族的那边的,虽然关系比较远,但也代表的是太子和太子母族。
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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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
东宫。
楚玄逸听着幕僚的的你一言我一语,垂着眼,神情冰冷,没任何波动,仿佛皇后手上的权力被分出去,引不起他任何变化。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玄逸忽然站起来,那些正在讨论的幕僚们,声音戛然而止。
楚玄逸神情冷峻的道:“孤还有事,你们自便。”
说完,没等这几个幕僚开口,便匆匆的离开,引得这些幕僚们一阵诧异。
太子殿下虽性格冰冷,可却不会失礼,这还是头一次。
难不成皇上要分皇后的权力,真的让他们这位一向沉着冷静的太子殿下慌张了??!!
众幕僚胡乱猜测着,却不知道他们担心的太子,此刻匆匆去了坤宁宫。
可当到达门口,就被守着的宫女太监挡住:“太子殿下。”
穿着一袭黑色常服衣袍的太子,眼睑微垂的瞧着挡住他的宫女太监。
这几个宫女太监被那淡漠眼神看的心中发怵,忍不住想要让开位置,但到底还是按耐住了。
楚玄逸也没强行闯进去,只是各种门看向里面,似乎想穿透门板,看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一般。
他沉声道:“母亲身体如何了?”
“娘娘身体没什么大碍,说是着凉了。”伺候盛云朝的贴身宫女恭恭敬敬的开口回应。
这话当然是假的,被皇上派来,只给皇上看病的御医,在把脉之后,因盛云朝硬生生用穴位,打乱了身体状况,因此这位御医可没察觉出盛云朝被人开苞的事情。
什么都查不出来,但盛云朝确实声音沙哑,脸色发白。
而且御医在前来的路上,也被人偷偷透露出消息,无论这位身体到底好不好,也都要不好,如此才能让皇上如愿,因此便随意说是着凉了。
楚玄逸闻言眉心紧蹙,她自然知道不可能是着凉了,估计是昨晚上做的太狠,盛云朝才身体不舒服,只是没想到他那位父亲,对他如此忌惮和狠心!!
不过楚玄逸倒也不在乎盛云朝手上的权力是不是被分派出去,他只是担心,后宫的这些人会不会借此欺负盛云朝。(0601浭薪裙⑹071⑼⑻793473
这些欺负,不是明面上的,那些暗地里的龌龊手段,即便拿出来,也不会让人看出问题。
但想想也不可能,也是他在坤宁宫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二是,盛云朝可是武力高强的暗卫,就算暗地里被欺负,也能化解了,还有他的人在照看。
想到这,楚玄逸不再理会着守在门口的宫女太监,推门就想进去。
盛云朝想躲着他,那是绝不可能的,重要接受事实!!
贴身宫女见他如此,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住:“殿下,太子殿下请恕罪,娘娘今天真的不想见任何人。”
楚玄逸顿时冷冷瞥了她一眼,这个宫女,并不是他的人,估计是盛云朝在做了皇后一段时间后,自己提拔的自己人,所以才敢胆子这么大的挡住自己。
作为太子的气息挡也挡不住冲向了这名宫女,压得宫女喘不过气来,后背发凉,脸色发白。
可想到盛云朝的命令,这位宫女还是咬咬牙,继续挡着:“请太子定下恕罪!”
宫女直接跪在了门口,若是太子殿下坚持进去,必然是要将她一脚踹开的。
楚玄逸倒是想做什么,但想到昨晚上自己那么过分,今天要是再踹一脚盛云朝的人,怕是就真的将人惹怒了。
想到这,楚玄逸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暴戾和烦躁,沉着脸,看着紧闭的房门,低声道:“母亲,既然您身体不适,无法见儿臣,那您好好养病,儿臣改日再来!”
最后那句话,他咬的很重,暗示意味十足。
寝宫内的盛云朝,身体僵了一下,心砰砰的加速跳动,他要紧牙关,心里又急又怒。
这是打要继续的意思!
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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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七想逃被发现惩罚py(镇纸入穴,被欺负的崩溃
皇后丢了掌管后宫的权力,惠妃为首的那几个贵妃,本想去坤宁宫看望盛云朝,再顺便看似关心实则得意的落井下石几句,却没想到坤宁宫自此关闭宫门,美名曰是养病,没有精力招待客人,将前来的惠妃等人给挡在宫门外。
关闭宫门养病的盛云朝并没有说话,他确确实实在养病,只是和那些人以为的养病不同而已。
下体虽那晚上只被折腾了一次,可楚玄逸很持久,盛云朝下体整整养了好几天,才逐渐好起来,可走路依旧不太舒服。
盛云朝没去太医院找药,那种私密地方的药,他不好意思问人,楚玄逸也派人送了药,但盛云朝没用,也没敢扔,而是放在柜子最深处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楚玄逸每天都来,但都被挡在门外。
这天晚上,楚玄逸再也忍不了了,夜谈起了坤宁宫。
坤宁宫。
盛云朝泡完澡后,换上宽松干净的寝衣,回到寝宫中。
寝宫中间有屏风和博古架分隔开来,外面是平日休息用的,内室则是晚上睡觉用的。
他刚推门而入,就猛地发现不对劲。
明亮的烛火下,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靠着窗户的软塌边上,那人像是这寝宫的主人,穿着一身黑色宽袖交领衣袍,虽然没有繁杂的花纹,但却绣了栩栩如生的蛟蛇。
他懒洋洋的斜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的是盛云朝之前看过了一半的书籍,听到动静声时,他放下手上的书,眉眼看起来很淡漠。
和盛云朝的疏离清冷不同,楚玄逸的淡漠是冰冷的那种,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冷峻,宛若钢铁一样生冷,让人看着就害怕,而盛云朝是出尘孤冷,让人难以接近,却不会害怕。
盛云朝关闭门的手一时间顿住,掌心还压在门板上,却抖了一下。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寝宫内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母亲,我给你几天了?”楚玄逸坐起来,冷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盛云朝,忽然开口询问。
那双眼睛倨傲冰冷,看着盛云朝时,像是被关押在笼子里的野兽,透着暴戾和狠厉,仿佛随时会冲破牢笼,将盛云朝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往日,在盛云朝面前时,再冷硬的太子,都会柔和起来,以至于,盛云朝这么久,都有些忘记作为太子的楚玄逸的真面目来。
也同时,身份上的压迫,也一下子让他想起,楚玄逸是主子,他是低贱的暗卫,而不是皇后,他的继母。
从前在暗卫营被灌溉的那些东西,在好几年后,重新涌入到脑海中。哽哆好汶錆联细313012⒋妻33九二六7075
盛云朝看着这样的楚玄逸,腿一下子有些发软。
作为连奴才都不如的暗卫,主子没要他的命,只是要他用身体服侍,他却百般不愿意,不仅逃避,还闭门不见主子,让主子吃闭门羹。
这放在好几年前,他怕是要被送回到暗卫狠狠教训,然后被首领送到专门调教小倌的地方,让他好好学习怎么服侍自己的主子。
盛云朝牙齿打颤,眼眶有些湿润,他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作为暗卫,头一个学会的就是狠辣,第二个就是不流泪。
可现在,他却眼眶有些发热,可怜的扶着门板,才没让自己双腿软的跪在地上。
明明寝宫很大,可盛云朝就是有种被压迫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最年幼时,他是京城街头的小乞丐,太小了,是被一个老乞丐收养才勉强活下来。
后来老乞丐死了,他运气又不错的被暗卫营的人捡回去,虽不像在外面,因长的好看点被卖到风月场所,而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年幼,他们不仅要相互厮杀,还要面对凶猛的猛兽,身边的同伴来来去去,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盛云朝第一开始时下不了狠手,因此被罚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刑罚,后来因任务留手开始了精神上的惩罚。
关押在最小的笼子里,像狗一样,不知道度过多少天,那是盛云朝最难熬的日子。
哪怕他们已经被教育,地位卑贱,可像狗一样生活还是有差距的。
后来就是关到黑暗的小屋子,先喂一颗药,封闭了内力,封闭了五感。
现在在楚玄逸的目光下,盛云朝有种回到小黑屋的感觉。
他看着坐在床榻上的青年,年纪比他还小好几岁,但肩膀宽厚,身材高大,连烛火映在他身上,也要退避三尺,大部分都是昏暗。
“怎么不说话?是耳朵聋了?”楚玄逸重复询问,语气依旧冰冷。
盛云朝垂着眼,拖着发软的双腿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床榻边上的,他跪在地上,垂着眼,看着被阴影挡住光线的漆黑的地面,嗓音艰涩:“回主子,五天。”
楚玄逸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他自然知道因为什么。
暗卫营的那些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只是,这个人,摆脱了暗卫营,做了他的继母后,又因他温柔的态度,所以胆子大了许多。再加上读了很多的书,思想也产生了变化,逐渐不好控制。
不过没关系,他也没让盛云朝一直像一个暗卫那样,所以被关在门外后,他给了足足五天的时间。
可是,没想到,盛云朝倒是给他了一个很大的惊喜。
他看着这本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舆图和各个地方的风土杂书,心里的那股怒火怎么都掩饰不住。
这是想逃去哪里?!
天下之大,若是真让这个人跑了,怕是穷尽一生,他也会再也找不到这个人!
楚玄逸目光阴冷的看着这个重新恭顺起来的人,冰冷阴翳的目光,像是一条毒蛇,舔舐过那因低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脖颈。
很诱人,但楚玄逸却没一点没心思。
他可以允许这个人,有自己的心思,可以对他生气,不愿意见他,甚至可以打他,但唯独不允许逃走,此生不相见!
他堂堂楚国太子,富有四海,未来还是万人之上的皇上,又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看中的人从指尖溜走!
整个天下都是他的,更别提只是一个小小的暗卫!!
“想逃走?摆脱了暗卫营后,就真的动了别的心思了?”楚玄逸站了起来,将那本书和舆图扔到地上。
盛云朝看着介绍风土人情的杂书和舆图,脸色发白,全身的血液逆流,冷的他手脚发凉,像是筛子一样抖动。
“知道那些被主子看中的人是什么下场吗?”楚玄逸半蹲在盛云朝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勾起盛云朝的下颌。
那只手,冷的像是冰块,碰触到盛云朝下颌的那块皮肤时,让盛云朝冷的有些麻木。
盛云朝对上那双漆黑到一眼看不到底的眸子,里面翻涌着晦暗,暗沉沉的盯着他,像是发怒的凶狠的野兽,会一口咬住他的喉咙,将他撕碎。
盛云朝有些窒息,压制不住地惶恐让他想要后退,身体却僵硬的动都动不了。
尊卑身份的压制,让他生不起一丁点反抗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怕的主子。
“不管愿不愿意,为了能让主子被伺候的舒服,那些人都会被送到专门调教人的地方。”
“在主子没有同意的时候,他们不允许这里射出来,甚至主子不喜欢,这里也可以废掉,从此连个男人都做不成。”
楚玄逸的手隔着寝衣,手在他柔软成一团的阴茎位置揉捏,像是揉摸面团一样,非常用力,大的传来疼痛,好似要将他那里也揉捏的废掉一样。
盛云朝疼得吸了口凉气,却动都不敢动,别说主子只是猥亵他,就是让他立刻自尽,他也只能自尽。
小小的可怜的软肉,像是青年手上的玩物,被粗暴的,狠辣的揉捏着,但也特别有技巧,所以哪怕疼痛,可盛云朝那里依旧站了起来。
发现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下贱,盛云朝忍不住咬住下唇,眼眶愈发的酸热。
似乎是发现他的羞耻,楚玄逸低笑了一声,是那种有点嘲讽的笑,稍稍用了点内里,便将他的亵裤那里撕出一个洞来。
全身上下都是包裹住的,偏偏只有那里被撕扯出一个洞,露出隐私的位置。
粉嫩的阴茎,被暴力揉捏成了可怜的红色,可还是爽的翘起,顶端还流出晶莹的液体。
“才肏过一次,身体就这么敏感骚浪,还想跑去哪里?!”
讥笑刻薄的言语,让盛云朝愈发无地自容,他发热的眼眶湿漉漉的,却努力咬着下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明明同样都是男人,偏偏,他却要跪在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人面前,还要屈辱的被对方粗暴对待男人象征的阴茎。就算被嘲讽,也不能反抗,甚至因身份,连怨言都不能有。
盛云朝死死的低着头,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攥着,指骨因用力泛白。
在暗卫营的教导,和自由的这几年来的书卷上的知识,在脑海中相互冲突,不断冲击着盛云朝,让他整个人快要炸裂开。
楚玄逸盯着那翘起的漂亮的阴茎,黑沉的眸子愈发冰冷和暴戾,而低着头不肯说话的人,骨子里不肯臣服,却碍于身份,不敢反抗。
这让他心中的愤怒更盛,脑海中叫嚣着,废掉这个东西好了,都是有这个东西,才不肯听话,不肯给他肏,没了这个废物的东西,他还能跑到哪里去!还能像其他人那样生出别的成亲有孩子的想法!!
楚玄逸握着那东西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指甲几乎陷入到阴茎的软肉中。
“唔——”盛云朝疼得闷哼出声,跪在地上的双腿颤抖,腿根的嫩肉痉挛,额头也出现了冷汗。
他疼得跪不住,只觉得自己的男性象征的东西仿佛要被捏扁,被掐断,疼得他恨不能在地上打滚。
“别…主子…求…啊…求你…”盛云朝瘫软在地上,双手虚虚的搭在楚玄逸手背上,生理泪水掉下来,虚弱的哀求。
手上的东西在用力中已经软下来,从可怜的红色变成了红紫色,瑟瑟发抖的蜷缩成一团,像是真的害怕废掉了一样,甚至因太疼还挤出一两滴清亮的尿液。
楚玄逸深吸一口气,理智终于回归,他松开手,跪着的人立刻可怜的蜷缩了起来,双手捂住下身,身上出了不知道多少汗,将寝衣打湿透,贴在皮肤上,可怜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可怜的不行。
“怎都都失禁了,没想到母亲这么大了,连尿也憋不住。”
楚玄逸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腿之间几滴的尿液从腿根留下来,滴落在地上,虽然没什么味道,可盛云朝依旧臊得慌,他白皙的脸红的滴血,恨不能将自己的那个地方藏起来,可没主子的命令,他根本不敢。
“把衣服脱光,去床上跪着。”他说,漫不经心的用穿着鞋的脚尖踢了踢盛云朝的屁股,那样子,轻慢的像是对待下贱的奴隶一般。
盛云朝下唇几乎被咬破皮,他现在才知道,楚玄逸之前对他有多好,可尽管如此,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书多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要是从前的他,定会觉得愧疚和感激,反倒会更加感恩主子对他的优待,可现在,却吃不了这一套。
他是人,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盛云朝强压下内心不该有的想法,脸色煞白的从地上站起来,朝内室的床上走去。
那张床榻,在他上面稳稳当当的睡了好几年,不像从前做暗卫的时候,要么睡在房梁上,要么睡在屋子外面,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咬牙承受,要么睡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作为暗卫,他们是不配享受的,训练他们的老师说过,过好的享受,容易让他们懈怠,失去警惕心。
可现在,他要在自己睡了安稳了好几年的床上被逼做那种事情,盛云朝觉得这不是一张温暖的床铺,而是一个可怕的刑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等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寝衣已经被脱掉,他一丝不挂的,拖着自己虚软的双腿跪在了床边,极为乖顺的将自己摆放成羞耻的跪趴姿势。
他的身体赤裸着,屁股要高高的翘起,双膝分开,上半身塌陷在床铺上,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奉献姿态。
将自己的下半身裸露在主子的视线下,没有任何的隐私和尊严可言。
楚玄逸静静的看着,床上的青年脊背白皙光洁,线条优美漂亮,身体因恐惧和紧张微微颤栗,双膝分开后,能清楚地看见被虐待的红紫的可怜的下体,雪白的双股也分开来,将最私密的菊穴露出来。
那里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红肿外翻的可怜,恢复了之前的淡粉,紧紧闭合着,像是从未被开苞过一样。
盛云朝被楚玄逸的视线看的不自在,身体紧绷,双股的臀尖也在颤抖着,菊穴紧缩的更紧,他恨不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可怜的私密地方藏起来。
可他不能,他像是一只要讨好主人的狗,哪怕知道不能将白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子露出,可还是要翻过身,缩着四肢给自己的主人看白软的肚皮。
獠牙要被迫收起来,再厉害又能如何,他只是主人最廉价的暗卫!!
他做好了被再次侵犯的举动,可站在床边的太子一直没动作,过了不知道多久,脚步声忽然出现。
楚玄逸离开床榻,去了门口,之后再没动静声,盛云朝以为楚玄逸是放弃了,可很快楚玄逸又回来了。
楚玄逸将一个盒子扔到他面前,让他打开。
那是一个枣红色的雕刻着繁杂花纹的小盒子,盛云朝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还是打开盖子。
烛火下,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镇纸,通体替成清透的青色,其中一边雕刻着花纹,非常沉重,盛云朝看着那一方镇纸,不知道楚玄逸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
“既然母亲不喜欢儿子的东西,那就暂时用这个东西替代好了,要是母亲用了这个之后还是不喜欢,儿子会找其他东西让母亲一一试一试,直到满意位置。”楚玄逸将镇纸放到他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抚摸,慢慢的把玩。
通体光滑圆润,看着成色,绝对是上好的东西,可盛云朝听后,却脸色惨白如纸。
他听懂了,这东西竟然是往身体里塞的,他被迫握着镇纸的手颤抖了起来。
“主子。”盛云朝嗓音发颤,干涩,心里无比慌乱,这东西虽然做的同楚玄逸的一样大小,可他不是楚玄逸阳具那样的形状,长方形的四角,肯定会更加难熬……
但楚玄逸没和他废话,直接说道:“舔,不润滑就直接塞进去。”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掉下来,盛云朝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这冰凉的镇纸,舌尖还能感受到镇纸上凸起的纹路,他无法想象,这些纹路进入到体内会有多惨痛。
站在床边的楚玄逸看着,那嫣红的小舌一点点的舔舐,乖巧的不行,丝毫不像那日在偏殿中,让舔他的阳具那样抗拒。
清冷淡漠的禁欲美人,全身赤裸的跪趴着,淫浪的伸出舌头舔舐要往自己身体里塞的东西,哪里还有半分高不可攀,像是风月馆里的淫浪娼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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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官员们见面时,去过那种地方,有的官员混不吝,当着所有人的面,也能上下其手,做出令人厌恶的事情,而那些人,无论多么羞耻,他们也会一脸娇羞的迎合。
不过那时候楚玄逸是厌恶的,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差点吐出来,可现在却不一样。0006綆新群溜〇七35八⑤壹34⑨
他下体的那根东西,硬的可怕,将衣袍顶出一个偌大的帐篷,顶端吐出的粘稠液体,已经将亵裤的那块布料泅湿。
尽管已经憋胀的难受,但楚玄逸依旧没要享受的意思。
在舔舐下,原本就晶莹的镇纸愈发的剔透,楚玄逸握着镇纸,缓缓地在他臀间磨蹭。
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着一层口水,弄得盛云朝臀缝间湿淋淋的,镇纸的其中一角碾压在淡粉紧张的缩进的穴口位置,没有插入,而是用那角在穴眼中间不断地碾磨。
里面的臀肉被碾磨的酥麻,盛云朝身体有些发软,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艰难的开口:“主子…别…奴才…”
楚玄逸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没有停顿,依旧不断地碾磨着:“想说什么?儿子在疼爱母亲,母亲怎么能让停下来,这可是儿子特意找匠人做的,就这么丢弃了,岂不是浪费了匠人的一番好意。”
楚玄逸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镇纸那角猛地朝里面碾压进去,紧致的没有做任何润滑的穴眼哪里能猛地承受的了这么粗大的东西,里面的嫩肉被进去的三角形刺激的分泌出淫水,抖动着,挤压着,想将那圆润的三角给挤出去。
可是握着镇纸的手没有一点拿出的意思,无论盛云朝的肠肉如何努力,都没能将镇纸的那一角挤压出去,镇纸还不断地在楚玄逸的用力下往里面深入。
镇纸的两角噗嗤一声一下子全部进去到紧致的肠道里面,不客气的将娇嫩的肠道撑开成长方形,其中两角碾压在肠肉上,随着深入碾磨着。
“唔!”盛云朝被镇纸撑得双腿一抖,弓起腰身难受的想往前爬,被楚玄逸按住了腰身阻止住。
“跑什么,允许你跑了吗?!”楚玄逸冷声开口,握着镇纸的手继续往里面送。
层叠的肠肉被一点点的挤开,撑成了可怜的长方形,媚肉奋力蠕动挤压,充满了抗拒的阻力,可却一点没用,在楚玄逸的强势下,镇纸依旧一点点的被吃进去。
深入到肠道的两角虽然被打磨的很圆润光滑,不会有多疼,可对于敏感脆弱的肠道来说,依旧无法承受,更别提,镇纸其中一边还雕刻着凸起的花纹,很辣的摩擦在娇软的肠肉上,刺激的盛云朝发出急促的呼吸。
身体在苦苦支撑在没软下来,安静的寝宫里面,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水声不断地回想。
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已经再次被迷晕,守着的人成了楚玄逸训练出来的宫人。
他们自然也听到了殿内的动静声,可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谁都没一点动静,像是没有生命的木偶似得站在那。
寝宫内。
窗户打开,还能看见外面笼罩了一层‘银霜’的风景,偶尔有微微的风吹进来,也在四周的冰鉴下凉了起来。
被当做皇后养了好几年的暗卫,身心哪里还有之前那样耐造,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爱。
揪着床单的十指,用力到泛白,掌心满是汗水,将绸缎给打湿,又被揪出几个褶皱,跪着分开的双腿,紧绷着,颤抖着,脚趾也可怜的蜷缩起来。
他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已经凝了一层细汗,在烛火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漂亮的不行。#0601哽新12陆36柒35八79一扒35
而被分开的双股间,那个漂亮的粉嫩的穴眼,已经将镇纸彻底吞吃下去,只露出莹亮的一点点尾端。
色泽清透的镇纸,将小小的肠道塞的满满当当,还将肠道变成了长方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