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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温伯伯的葬礼上,我爱上了那个充满了破碎感的温明城。
我用尽全部爱意慢慢抚平了他失去双亲的痛苦。
直到婚礼前一晚,那是我从医以来第一次进手术室,却收到了他的信息:「我们分手吧。」
不曾想手术失败,病人死了,家属报警说是我导致的医疗事故。
警局里,我爸拼命的为我辩解时,主刀医生苏蔓站了出来。
指证是我操作失误,导致病人死亡。
我极力否认,可站在苏蔓身后的温明城却给了我致命一击。
我证明苏蔓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她上手术台前,我跟她提了分手,她一时伤心失了神......
直到我爸因担心我神经恍惚被车撞死。
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温明城为了报复我爸设的计谋。
后来,我欠下巨额赔偿款,妈妈一病不起。
妹妹被追债的强奸,疯了之后。
消失了八年的温明成,却又再次出现在了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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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这是8号包厢的菜,你帮我上一下吧,我实在憋不住了要上厕所。
隔壁包房负责上菜的服务员不由分说的将菜直接放到我手里就跑了。
我整理了下头发,挂上机械似的笑容推开了包厢的门。
可里面的人却让我顿住了脚步,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我的大脑。
那竟是消失了八年的温明城,身边还坐着苏蔓和其他几个人。
他只是冷冷的撇了我一眼。
还是苏蔓先开的口:学妹你怎么在这当服务员
声音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我再次挂上了该有的微笑,缓步上前,将菜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
滚。
温明城冷冷呵道。
我并未在意,继续给客人报菜名完成我的工作。
您好,这道菜是极品香酥鸭,请您慢......
滚!我说让你滚听不见吗!
温明城突然暴怒,挥手将杯子砸到我脚下,碎片散落满地。
可至始至终,他都没看我一眼。
大堂经理赶紧进来打圆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服务员不懂事惹您不高兴了,我让她给您道歉。
我倔强的不肯开口,我无法做到给一个在我心口插了无数把刀的人道歉。
大堂经理一脚踹在我的腿弯,迫使我直接跪倒在玻璃碎片上,直接扎进我的膝盖里。
他用力的按着我的头,让我对着温明城磕下去。
说啊,说对不起!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至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却依旧不肯开口。
就在这时,温明城突然回身抬起脚踹在了大堂经理的肚子上。
这个人我可以打,可以骂,但别人不可以,滚!
随后,他蹲下,用一只手掐住我的下颚,迫使我与他对视。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还是那么没用,手术刀拿不好,如今连端盘子都做不好,也对,你那个杀人犯的父亲也生不出来什么好种!
温明城,你回国是想继续报复我们家吗
我......
他刚一开口,我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起。
接起后听见了妈妈虚弱的声音。
遥遥,出事了。
当我挂断电话时,温明城的身影早已消失。
来不及多想。
我跌跌撞撞赶回家,看见的却是满地的狼藉,本就破旧的出租屋此时却像经历过万千蹂躏般破碎不堪。
妈妈躺在床上,转头看向我,无声的哭着。
而我那个有精神病的妹妹,坐在墙角里瑟瑟发抖的举着水果刀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
姐,好多魔鬼,我要跟他们一起玩,哈哈哈哈。
我握紧了拳头,愤怒的看向了站在沙发前的苏蔓。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们
苏蔓笑着对我说:因为今天我看见了明城心中的恨依旧那么的清晰,那我的步伐就不能停。
祝遥,别怪我,因为我爱了他二十年,他对我来说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我强忍着心中恨意问她:如果我们全家都死了才能解除他的恨意,难道你也要杀了我全家吗
未尝不可。
苏蔓带着一群打手离开之后,我慢慢走到妹妹身边,将她手中的水果刀取了下来。
蹲下身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我们婉婉最乖了,咱们不跟恶魔玩,姐姐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看见恶魔了。
姐姐最好了,那你也不跟恶魔玩了吗
我抱着她的手不由得更紧了一些。
回忆如同寒冷的冰刃般刺入我的脑海,曾经那绝望的感觉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2
当年爸爸死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温明城的计谋。
只因我爸当年做的一场手术。
当时需要动手术的是温伯母,可我爸却因操作失误害的温伯母死在了手术台上,甚至篡改了手术报告,污蔑是同台的温伯父害死的伯母。
而伯父在情绪激动下,选择了跳楼,死在了温明城面前。
所以,他要让我也体会一遍。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温明城。
我妈因为受刺激过度,在爸爸的葬礼上突发脑出血,命悬一线。
医生劝我:治疗费用至少要三十万,而且她是大面积出血,就算手术成功,后半辈子也可能就这样瘫痪在床,你要有心里准备。
情急之家,我在一个师哥的引荐下,去借了高利贷,连同赔偿款一共五百三十万。
可我的名声臭了,没有医院愿意接收我,妹妹在读大学,母亲又瘫痪在床,我实在还不上钱。
后来有一天晚上,我刚做完兼职回到家,就看见好几个要账的人将我妹妹的裤子扒光按在了桌子上。
不要!你们放开我妹妹!
我被几个人死死压倒在地,根本无法起身,而妹妹已经被他们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那个站在妹妹身后的光头笑着露出了一嘴大黄牙。
我还没玩过大学生呢,这样吧,我做主把你们这个月利息免了!
说着他用手掏出他那肮脏的东西直接没入了妹妹的身体。
妹妹那凄惨的嚎叫声直到现在我依旧无法忘记。
做完之后,光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
你们不是还不上钱吗那我就把你妹妹带走了,这小身段差不多够赚个利息钱。
我崩溃的大喊着:不要!求求你,我还你!
你拿什么还,你一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废物,带走!
眼见妹妹就要被他们带走,我直接出声:带我走!我跟你们走!你们放过她!
光头扯着头发将我的脸从地上抬起。
呦,这姐姐确实漂亮,让我们几个先试试吧。
他们把妹妹扔到了一边,将我按倒了桌子上。
我不记得身后有几个男人进入过我的身体,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他们才放开的我。
只记得当时的我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焦急流泪的妈妈,还有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妹妹,不停的对着她们摇着头。
不要哭,不要看。
后来我被他们带走了,扔到一个小屋子里,接待着各种客人。
直到一个星期后,我回到家里,满屋子臭气熏天。
妹妹坐在地上玩着自己的屎尿。
姐姐,恶魔坏坏,不跟他们玩。
她疯了。
回忆就此打住,我的心像被小刀片一刀一刀的再次划开,鲜血淋漓。
我回身用纸巾慢慢擦去妈妈脸上的泪水。
妈,不哭,没事的,我带你们走,咱们离开这个地方。
3
想要离开一座城市,需要钱,于是第二天我直接去了饭店辞职。
大堂经理皱着眉问我:刚温总还派人过来交代不允许我们为难你,现在你就辞职,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吗
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我的余光瞥见了站在暗处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随后平静的回答了大堂经理:没有任何关系,不认识。
说完,我直接转身离开。
再次看向角落,那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我承认我的内心已经波涛汹涌,但我必须让自己保持镇静。
温明城,我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吧。
离开饭店之后,我去了曾经打工过的一个黑诊所。
他们有国外的渠道可以卖卵,我需要钱,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快获取金钱的方式。
你来得正好,我这刚好有个国内的老板走的黑市的渠道想要,价格也合适。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随后就跟着他去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直接下了地下室。
里面很是狭窄,却设备齐全。
我躺在手术台上,岔开腿,任由冰凉的金属器械在体内搅动。
可很快,我感觉到了不对劲。
眼前这个医生好像不仅仅是在取卵,而是在破坏我的子宫!
强烈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我忍着剧痛不停的挣扎着。
可那个医生并没有慌张,而是淡定的走到我跟前,将我脖子上的束缚带紧了紧。
我这才看清楚他口罩上面的眼睛,居然是曾经介绍我借高利贷的那个师哥!
也是在遭遇了那一切后我才知道,这个师哥是苏蔓的追求者,高利贷也是苏蔓出的主意。
我没有再继续挣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算了,只要能活着,其他的不重要了。
师哥那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快好了,再忍忍。
我努力的感受着下身的剧痛,想要记住这一时刻,记住我身上所受的每一份伤痛。
就在他刚说完话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大门被狠狠踹开!
4
一个人影直接闯进来,将师哥打倒在地。
随后,一件黑色的风衣直接将我的下身盖住。
全身的束缚被迅速解开。
自己穿好裤子!
温明城的声音带着愤怒,他转过头去又将地上的师哥一手拎起来怼在墙上。
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
你很会手术是吗巧了,我也会。
说着直接将刀捅进他的腹部,还用力的搅了几下。
她刚才是不是比你现在还疼
眼见他的刀要再次刺进去,我赶紧伸手拦住了他。
温明城,为了我,不值得。
他挥手甩开,我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
祝遥,你到现在还这么自作多情吗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别人手上而已!
说着,直接蹲下伸手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的走出了地下室。
一出去,他就暴力的把我扔进了车后排,欺身将我压在身下。
祝遥,你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你不是要卖卵吗好,你卖给我,出价吧!
我用双手死死的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不敢看他一眼。
声音哽咽的哀求他:温明城,我爸已经死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我放过你那谁又能放过我呢!
你知道吗以前我恨你爸,可我在国外这八年,我心里恨得只有你!你就跟阴魂一样在我眼前驱之不散,那你能放过我吗!
他掐着我的脸让我不得不对上他那双泛红的眼睛。
我说了让你出价!
在这双我曾最爱的眸子下面,我放弃了抵抗。
好,五十万,你安排手术吧。
他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才五十万,还真是贱啊,手术不用安排了,我自取!
说着他用力一扯,直接将我的裤子撕烂。
我惊恐的挣扎着,不想让他触碰我的身体。
不要,温明城别碰我!我已经脏了!
他所有的动作瞬间停下,僵硬的问我:什么意思
我自嘲的笑出了声,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出国之后绝对不会再想听见有关我的任何消息,而苏蔓也不会主动告诉他。
那好,就让我来说吧,告诉他我曾当过多少人身下的玩物。
这样,他就不会再想见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