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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嫩。好滑。好好摸!!

    陈衡捏得两眼冒心,像捏史莱姆一样一样捏来捏去捏个没完。薄清河被他捏得很不爽,但腿缝里止不住地往外冒水,整个下身都是湿的。他回身举起手臂,把调好热水的花洒对准陈衡浇下去,让陈衡舒服得猛打了个哆嗦——

    “……!”

    薄清河踉跄了一下,差点被他带到地上:“要抖毛上一边抖去。”

    “对不起。”

    陈衡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手却抱得更紧了。他用手臂绞住薄清河,手掌缓慢上移,用掌心的皮肤磨蹭着薄清河的腰身和乳尖。薄清河没理会他,踮脚把花洒卡在头顶的支架上,反手挤了点沐浴露,给自己和陈衡涂上。

    “哇,你好香,”陈衡迷恋地往他肩颈上闻了闻,又闻了闻自己:“我身上也好香!跟你一个味道了。”

    “这不是废话。都是同一瓶沐浴露……唔……”

    薄清河被摸得浑身发软,像泡沫一样的快感在身上越积越多,让他觉得头晕目眩。恍惚之间,他感到一个热乎乎的大东西挤到了他的腿缝里,硬硬地顶着他的腿根,在腿心处的肤肉上蹭来蹭去。

    “现在做还是到床上去?”陈衡单手环住薄清河的腰身,撸了撸胯下沉甸甸的几把,含混地问。

    薄清河转过脸,意乱情迷地咬他下巴:“你看着办呢。”

    陈衡一拍脑壳。忘记男神是个骚货了!

    他连忙把手指探到男神的穴眼里去,往里戳了两下,发现里头早已湿透了。湿滑的肉批如一张欲求不满的小嘴般不断吸咬着他的手指,像是要将他的整只手吞到肚子里去。

    “嗯……唔、唔……”

    灯早已熄了。低低的呻吟和水声搅合在一起,在湿润的月色里起伏不止。薄清河塌着腰趴在窗户上,用手肘撑着窗台,被穴眼里作乱的手指戳得小声哼哼,像被撸舒服的小猫似的。

    呕,怎么叫成这样……怪恶心的。

    薄清河咬住手背,被自己弄出的奇怪声音搞得有点反胃。但陈衡不依不饶地泥上来,粘在他后颈上,让他不要咬手,还说想听他继续骚叫。薄清河忍无可忍地堵住自己的耳朵,断断续续地低叫起来,勉强实现了双赢。

    陈衡心满意足,戳得更为卖力。拢不住的淫水顺着唇肉流下来,弄得整个下体都湿亮亮的。薄清河被捅得站不住脚,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下擦,浪潮似的快感越积越多,在小腹里积成了一片汪洋。他只觉腰眼发麻,膝盖没力气地往地上跪,却被身后人用手臂拢住了腰身,指尖直直地捅开了唇肉,摸到了敏感至极的肉壁上。

    “啊!”

    薄清河短促地叫了一声,鼻尖顶上了凉凉的磨砂玻璃,伏在窗台上的手臂也跟着抖了起来。陈衡揽着他的身体,耐心地在他穴眼里开拓,热腾腾的水从他们的头顶倾泻而下,变成蒸汽,在冰冷的玻璃上凝成细细的水珠。

    薄清河咬住唇,长久地注视着面前的玻璃。陈衡的倒影正在逐渐淡却,化成一团朦朦胧胧的雾影。但他的神色并没有任何变化,自始至终都紧盯着同一个位置,像是在做一个危险的化学实验,容不得半点闪失。

    ……只不过盯紧的位置是他的屁股。

    他被陈衡炽烫的视线盯得有些难耐,下身的酥麻感好像更强烈了。他抿了抿唇,用臀肉拱了拱对方的几把:“呃……可以了,里面够湿了,你、你进来吧。”

    陈衡却回绝道:“不可以,你会疼。”

    “……没关系!”

    “再等等,乖。”陈衡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后颈,继续低下头,专注地用指尖往他批里捅。

    薄清河拉住自己的头发,想破口大骂,又怕别人听见,只得作罢。陈衡捅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加了一根指头,两根指头并在一起继续往里捅。

    薄清河打量了一下那两根手指和几把的粗度差距,绝望了:“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别急,别急,”陈衡从容不迫道:“上次给你弄痛了,这一次得扩张到位才行。”

    “……”?#?^?|2

    薄清河深吸了口气,感到一些品德正在从自己身上失去:“我命令你,操我,就现在——啊啊啊啊!”

    陈衡向来听话,闻言一秒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的几把,骤得捅进了他湿淋淋的唇肉里去。薄清河被这猛得一捅捅得差点摔在地上,却被陈衡一把提起腰身,按在窗台上爆炒起来。

    “!呜啊!啊!”

    薄清河被他操得人都飞了(物理),脚完全沾不着地,像条活鱼一样扑腾着。肉乎乎的白屁股被胯身撞得啪啪乱颤,迅速地红肿起来,像是挨了一顿暴打。

    “我他妈……!真是服了……”薄清河喘了口气,头一次在陈衡面前骂人:“啊、呃、呃……你真是……狗脑子……”

    陈衡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被骂了,不过反正认错就对了。他黏糊糊地把脸埋在薄清河的颈窝里,下身却操得一下比一下狠:“下次,下次我注意。”

    薄清河没再说话,被捅入腿心的伞冠顶得彻底失声。陈衡确实是狗脑子,也长了根狗几把。那玩意儿微微上翘,每一下都能精准且狠厉地顶到他身体最敏感的那处,把他凿得汁水四泄,像一团浸润了很久的海绵。

    “……哈啊……啊……”

    薄清河艰难地喘息着,感觉肉批要整个被人操翻出来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的脚尖终于点到了地,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人大力地顶入腿心。

    太深了。太深了。胃都快被顶吐了。

    但是……也好爽……爽死了呃呃呃啊。

    薄清河被刺激得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想逃,而正前面是窗子,翻窗可以直接快进到去世。陈衡似乎察觉到他这个危险的想法,猛得捉紧了他的腰,将整根几把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令他承受不住地尖声惊叫:“啊啊啊——!!!”

    幸好水还在哗啦啦地放着,让他的叫声不至于太过引人注意。而薄清河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发出了尖叫,只以为自己发出了很轻的一声呻吟。他失神地趴着挨操,大半的听觉和视觉都失掉了,只觉下体好像被操成了两半,肚子也要被人生生顶破了。

    陈衡操得越来越快,胯下的阳具如一柄无坚不摧的肉刃,一遍遍撞开娇嫩的肉唇,甚至操出了大量的白沫。薄清河崩溃地抓紧了窗户的边角,撑在地上的脚尖几乎站立不住,整个人的重心都压在了同陈衡交合的那处。而那处早已红肿不堪,连薄薄的小阴唇也被操得又肥又厚,看着分外可怜——

    “我昨晚等你入睡后又学了很多凰片!你觉得我有进步吗?是不是比上一次舒服多了?”

    薄清河没觉出来,都挺爽的,但是:“有、有进步……”

    “那就好!”陈衡开心了:“我又下了100个G的,等我回去接着学!”

    “……”

    薄清河没再接话,他快被操晕了。他软绵绵地伏在窗户上,两腿被陈衡牢牢捉在手里,像一辆被用了很多年的人力车,每被操一下就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啊、啊……”

    但车夫却很年轻,很狗,很有力量。他咬着薄清河的耳朵,用舌尖搔刮着对方耳根那块微热的软肉。操一下,就说:“下次一定会更好!”再操一下,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薄清河感觉耳朵疼,不知道被咬的还是震的。他感觉对方好像在念咒,不是下蛊那种咒,而是施法那种咒——处心积虑地在他身体里施了个风系魔法,召唤出来个威力巨大的龙卷风。

    或许还带一点水系元素……是那种海上的龙卷风。那应该叫什么,不知道。

    反正那些应召而来的狂风骤雨在他体内越卷越高,然后一泄千里,失禁般地从他身体里喷涌而出,稀里哗啦地溅了一地。他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却被对方死死卡住腰身,射进了身体里。

    大量的白精从马眼里喷射出来,满满地灌入到他的肚子里。他被射得浑身发抖,只想躲避,却挣脱不开分毫。陈衡牢牢抱着他,用掌心揉搓着他的肚子,比了一个小弧,很认真地询问:

    “——我可以把你的肚子灌到鼓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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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起来?

    做什么梦呢。怎么可能有那么多。

    薄清河恍恍惚惚地想着,瞳孔骤得一缩。

    他不会想尿到自己肚子里吧!!

    呕!!!

    薄清河顿时清醒了,四肢并用地往外爬。陈衡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开始剧烈挣扎,一脸懵地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啊,不可以吗?”

    “不可以!!”薄清河严词拒绝:“厕所在那边,不要……嗯我身体里。”

    陈衡愣了愣,被他的可怕猜想吓坏了:“啊?”他面如土色,生平第一次听闻这种玩法:“我、我为什么要……嗯你身体里?”

    这狗还跟他装清纯呢?薄清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好吧,那你想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想……”陈衡脸一红,大言不惭道:“再弄几次,一直弄到你肚子满得鼓起来为止。”

    哦。就这啊。薄清河平静了:“你弄吧。”

    狗鸡巴硬得就是快,他话音刚落,便感到肉道里的东西秒速勃起涨大,跟声控的似的,将他的下体撑得满满当当,一滴精液也没漏出来。

    这澡看来也洗不下去了。薄清河关掉水,冷得打了个哆嗦,把手臂缠到陈衡的后颈上:“进屋做吧。”

    陈衡听话地哦了一声,拿毛巾往两人身上擦了擦,拉开了盥洗室的门。他还挺有分寸感,没直接往薄清河的床上坐,而是把人放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边开始徐徐抽送。可惜这样插不到底,薄清河被他磨得脸都绿了,十分无语地把对方按在床上,主动往下压了压屁股。

    还得是骑乘。薄清河承受不住地弓下脊背,感觉小腹一下被捅到了极深处,撑在身侧的膝盖都跟着发起了抖。他往后抹了抹湿透的发丝,苍白俊秀的脸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挺立的鼻尖也沾上了些许粉色,隐隐沁出一星点水光。

    “唔……”

    顶到很里面的位置了。

    ……要命。

    他忍不住哆嗦起来,被喷涌而至的快感弄得手脚发软。他小心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重心,绷紧了小腹,开始前前后后地晃动屁股,让那根笔挺坚硬的几把在自己穴眼里规律地抽插。

    陈衡早就死机了。他呆呆地看着面前不断摇着屁股吞吃阳具的男神,贫瘠的脑子里只有四个汉字:太超过了。

    他维持着一个异常僵硬的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竖着几把,看男神坐在他腰上自娱自乐。薄清河看上去好像很热,软白的奶子汗津津的,在身体的起伏下震起一层小幅度的雪浪,像堆在天际的云朵。热汗从他的耳根流下来,时不时坠下一滴,有时会恰好落在陈衡的胸口上。

    陈衡感觉自己的心脏被这些小水珠一下一下砸了个稀烂。他猛得往上一送,将粗大的柱身重重顶入烫软的唇肉之中。薄清河受不住地往上抬了抬屁股,立刻感到穴里的精液止不住地往下流,仿佛失禁一般。他僵了一下,身体却自觉无比地深深坐下去,将整根几把再度完整纳入到身体之中。

    “——!不……”

    陈衡恰好也在往上顶,两处器官牢牢咬在一起,合得比榫和卯都要紧密。泞热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宫口,令肥厚潮热的软肉剧烈地颤抖起来,冒出流不尽的晶莹花汁。薄清河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惊叫,手指剧烈地痉挛着,在床单上留下了深深的褶皱。

    “别、别顶了……要被顶破了呃呃……真的……”

    他低声求着饶,声音弱得只能听见泣音。陈衡像没听见一样卯足了劲往他子宫里顶,让他整个人都无力地往他身上倒去,像只被巨浪打翻了的小白船。

    “……不、不可以……太快了……”

    他眼神涣散地趴在陈衡身上,细削的下巴压在对方的胸口处,随着下体的顶弄颠来颠去。陈衡本就粗烫的柱身不知不觉间又肿大了一圈,将脆弱的子宫撑得又胀又痛,还夹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酥痒。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他的子宫里喷溅而出,流得到处都是,床单湿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薄清河艰难地喘息着,眼皮很湿,睫毛上也凝着数滴水光。陈衡忍不住一边顶他一边凑上去亲吻他的眼睫,很想叫一叫他,又不知道该叫什么。他只能抱紧了身上的人,颠三倒四地说着:“我……好爱你……你里面好湿……”

    薄清河被他逗笑,断断续续地问:“爱我,因、因为我里面很湿?……你对飞机杯也这么说么?”

    “我没有飞机杯啊……”陈衡糊里糊涂地说着,解释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急切道:“当然不是因为这个爱你!因为很多很多很多原因!”

    “展开说说?”

    “因为你好看、聪明、干净、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薄清河听不下去了:“行了,快操吧,说了些什么玩意儿。”

    “哦……”陈衡依言动了起来,但心里隐隐约约浮起了一团疑云。

    为什么爱他?就因为这个?

    难道随便来个脑袋聪明、气质清冷、性格也不差的帅哥他就会爱上么?

    当然不会。

    那薄清河为什么不同呢?

    想不出来。

    ……但必须是他,必须是他。换了谁都不行。

    陈衡的脑回路很简单,科研还能凑合,感情这种事,处理不来那些弯弯绕绕的。

    只知道一生一次,一次一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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