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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到了某些字母圈人的特殊爱好——

    听说他们管这个叫圣水来着。

    没想到对方浓眉大眼的居然爱喝这个,这倒是让他觉得意外。好在薄清河向来对众生一视同仁,不会对小众性癖报以偏见。因此他并没有把话说得很难听,而是婉拒道:“这,不太方便吧。”

    男神居然还很羞涩,suki!!陈衡感觉心脏不太行了,需要缓缓。他定了定神,道:“没事,不会有人知道的。”想起前几天借钥匙时听到的楼管和维修人员的对话,陈衡又补了一句:“电梯里的摄像头前几天坏掉了,一直都还没修。”

    薄清河给他听得一窒。不愧是诡计多端的M,对这都一清二楚,怕是早就计划着跟人玩电梯py了吧。

    但他确实有点憋不住了,悲。

    见男神有所动摇,陈衡喜上眉梢,忍不住往男神身边凑了凑,将手伸向了薄清河的裤腰带。薄清河下意识地打开了他的手,理智顽强地回了笼——不行,他还是有原则的,怎么可以跟人在电梯里干这种事,漏。

    陈衡面露遗憾,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痴汉,男神不愿意,他自然不会强求。他惆怅地往边上退了退,正要摸出手机看看时间,却听见电梯外突然传来了隐约的呼声:“喂!里面有人吗?能听见吗?”

    “有有有!能听见!”陈衡连忙大叫着回应。外面的工作人员听见后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围在一起忙活。没过多久,电梯开始动荡着下行,然后重重一颤,安然地落到地上。

    不过也没有很安然,因为陈衡清晰地看见,在电梯坠到地上的那一瞬间,男神裤子上的某个隐秘部位渗出了明显的水迹。追”新来:叩叩"二=三伶+陆玖%二三玖;陆

    这,这,这。

    ——是潮吹了么!!!

    陈衡无声地抽了口气,手上的力气大得险些把裤袋里的手机生生捏碎。

    男神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玩上了潮吹,这未免也太超过了。陈衡头皮发麻,耸起的几把差点把电梯顶穿。不过他还是用最后一线理智按捺住了射精的冲动,没有把精液喷得满裤子都是。

    他要把自己的外套留给更需要的人。

    陈衡半睁着眼,看也不敢看身旁双腿痉挛、呼吸急促、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男神,飞快地把外套往人身上一披,然后窜到电梯门前帮着维修人员把门掰开,连头都不敢回。再回就真射了,陈衡简直不敢想到时候外面的人会看见怎样一个名场面。

    薄清河感受到一件大号外套轻飘飘地落在了自己身上。他闭了闭眼,冷静地道了声谢。

    一个体面人,就算是不小心失禁了,也依旧要表现得体体面面。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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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男神看看他19点20cm的大几把!

    电梯门被暴力掰开,外面的光线透了进来,照亮了内里的狭窄空间。

    所有人的脸色同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电梯里,一个身量修长的帅哥神色异样地半靠在墙上,苍白的侧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身上披着一件明显不合身的外套,拉链没拉紧,里头隐隐散出一丝浅淡的甜腥气息。而旁边那位寸头猛男只穿了一件无袖背心,正喘着粗气给自己擦汗,好像刚干完什么辛苦活儿——意思是掰门累的。

    见状,人们齐刷刷地移开视线,空气一时静寂了下来。

    陈衡热得大汗淋漓,一边抹汗一边向维修人员道谢。维修人员不自在地干笑了几声,摆了摆手,提上工具箱火速离开了——现在的小年轻玩得挺大哈。

    陈衡挠了挠头,转身望向薄清河:“你怎么样?要扶你一下吗?”

    “……”薄清河不想说话,还未从巨大的社死感里回神。

    他那里基本全湿了,两腿软得像四十岁男人的几把(海棠老男人攻除外),还在细细地发着抖,不时有凉凉的水珠顺着腿根滚下来,渗进黑色的长裤里。大部分的尿液还蓄在他身体内部,将小腹撑得微微鼓起,像只软软的小水包。

    “好吧。”陈衡走上前,一把搀起薄清河:“还能走吗?我扶你回去吧?”

    “……谢谢,不用了,”薄清河深吸了口气,吃力道:“带我去前面那个洗手间就好。”

    陈衡点了点头说好,然后将薄清河的身体重心挪到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前走去。

    两人靠得很近。陈衡感到对方的呼吸都落在了他的侧脸上,在他的皮肤表面若有若无搔刮着。外面,天已经很亮了,清晨的日光穿过实验楼的玻璃,落在墙上、地面上,以及薄清河的身上。在造物主的布光下,薄清河的脸孔好看得惊人,如一块浑然天成的青玉,无法用一切空洞华美的形容词来修饰。

    陈衡浑身僵硬地扶住他,不敢呼吸、不敢乱动,连眼珠都不敢转一转,很怕自己哐哐直跳的心脏吵到对方。他偷偷想,他上辈子一定做了很多很多好事,才换到今生和薄清河共走的这一百步路。

    好想让这条路再长一点啊。

    薄清河靠在他身上,用陈衡的外套半遮住脸,心想:走不动了,怎么还没到。过了一秒又想:不想活了。

    但他右手边的人心跳声实在太大了,简直像头正值壮年的公象。这种蓬勃得令人费解的生命力让他忍不住歪头望过去,嘴唇却意外地在陈衡的下颔上擦了一下。

    就像偷亲了对方一样。

    陈衡瞳孔地震,猝然转过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侧的人。薄清河在他的注视下感觉自己像条被抛到高山上的深海鱼,被铺天盖地的尴尬挤得粉身碎骨,肝脑涂地。

    他生无可恋地想:看来今天是非死不可了。

    但薄清河的表情管理比女明星还出色,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他轻咳一声,镇定地说:“不好意思,不小心碰到了。”

    “哦,没,呃没事,哈哈。”

    对方哈哈一笑,好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薄清河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的口吃,闻言松了口气,把提起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刚刚对方的反应很大,薄清河还以为他会撂手就走,并把自己身上的外套狠狠抽回去。

    “今天多亏你了,你的外套等我洗好后给你放到一楼的值班室吧。”薄清河看了眼不远处的洗手间,如是道。经历了这一波三折的早晨,他对陈衡的印象已经从一个凶巴巴的大高个变成了一个共患难的神经病,最后变成了一个乐于助人的好M。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衡确实成功给薄清河留下了一个很不错的印象。

    陈衡本想大气地说不用还了,但一想这件外套被男神的淫水喷过,心尖不由得有些发痒:“嗯嗯好,我知道了。那啥,你自己行吗,用我陪你进去吗?”

    “……谢谢,不过不用了,再见。”薄清河礼貌回绝。他松开陈衡的手臂,快步消失在了洗手间门口。

    陈衡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鼻血毫无防备地流了出来,差点把洗手间弄成凶案现场。他连忙跑到洗手台前把血洗干净,心里一反常态地不是对男神的意淫,而是刚刚那个吻。

    那个不小心落在他下巴上的、轻得像一片羽毛的吻。

    陈衡洗了半天才洗好,一想到男神现在正蹲在隔间里把批里的假几把抽出来,险些又把鼻血喷得到处都是。他擦了擦手,一步三回头地上楼去给导师拷文件,满脑子都是薄清河无力地靠着自己、一偏头把嘴唇蹭在他下巴上的模样。

    无人在意的角落,“如何看待材料楼某电梯故障事件”迅速登顶S大bbs全站top,短暂地屠了一下热榜。

    其中获赞最多的评论,是一行静静燃烧的白蜡emoji。

    *

    薄清河不刷bbs,只偶尔看一下学校的超话。,不时有人出考研资料或是向大佬求教,只是有一条莫名其妙的帖子被反复顶上来——“校草(拳头)我的校草(拳头)(流泪)”。

    S大什么时候评过校草,他怎么不知道。薄清河不以为意,一面盘算着S大哪栋楼足够高、跳下去之后可以迅速离世,一面划了划屏幕,点开了未关注人消息上的红点。

    ——“(大哭)(大哭)这是我小号,您怎么把我大号拉黑了(大哭)”

    ——“我不是骗子,请您相信我!我可以自证!绝对没骗人!”

    ——“数据是我用标准刻度尺量的,估算的那一位可能不够精确,但毫米位还是没有问题的,不行的话我去买把游标卡尺重新量(大哭)”

    然后是一张高清大图。照片里,一根透明的刻度尺贴在一条颇为雄壮的粉几把上,刻度尺的零点紧挨几把根部,19.20cm处还被红线着重标出,看上去甚为醒目。

    薄清河的眼皮轻微地跳了一下。

    在宿舍揉摁阴蒂自慰,绞颈高潮喷水

    ……这人精神不太正常吧。薄清河沉默地想。

    他动了动手指,准备把人再次拉黑,但没忍住又瞥了一眼那张高清大图。

    人是不太正常。

    不过,几把长得可真大。

    薄清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几把。众所周知,神经病常有,大几把不常有,所以薄清河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好大,再看一眼。

    薄清河干脆点开大图,放大细看。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距离这几条消息的发送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四个小时,所以对方应该是白天拍的,看背景像是个洗手间。照片上的光线很好,每个细节都拍得分毫毕现,连伞冠上反着光的晶莹腺液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一条条缠曲的青筋环绕在浅粉色的皮肤表面,柱身在刻度尺的衬托下显得尤为笔挺,看上去很是惊人。

    这个人蠢归蠢,几把倒是不错,看着很干净。薄清河细细欣赏了一番,感觉自己有了点反应。

    好像湿了。

    S大的研究生宿舍都是单人单间,隐私性很好。他拉上窗帘,把脱下的睡衣往椅背上一搭,只穿着内裤坐到床上,在对话框里回道:不用了。

    按下发送的那一刹,陈衡的手机响了响,显示特别关心回他消息了。陈衡人还在浴缸里泡着,听见提示音后激动得差点把玻璃隔断砸了,飞一样地从水里钻出来,光着脚跑去摸手机。

    嗯,陈衡虽然也是S大的研究生,但他不像薄清河一样住宿舍,而是自己在外面住——住的房子是买的,不是租的。陈父得知陈衡考上S大的研究生后,高兴得连夜去给祖坟烧了堆纸,隔天就在S大旁边给陈衡买了个大平层。

    富二代的身份好像暴露了。

    不过没关系,这不是重点,起码现在还不是。陈衡擦了擦手,看见消息内容后有点迷惑。他往上翻了翻消息页才反应过来男神是不用他重新量了,不由得又紧张又忐忑。

    不用量了是什么意思?男神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会对他的几把毫无性趣,看一眼就够了吧??

    陈衡大惊失色。他擦了擦额角的水迹,勉强定住神,给男神发了一条:所所以您觉得它怎么样?

    落河霜杀:不错。

    陈衡大叫一声,被这个轻飘飘的“不错”砸得两眼冒星星。他一头拱在沙发上,一边摇不存在的尾巴一边打字:(欢呼)(欢呼)好耶!那就行!您要是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直接给我发消息就好!!!我什么时候都有空!!!!!

    薄清河揉了揉眼,被对方满屏斐波那契数列式的感叹号吵到了眼睛。他感觉和对方沟通简直是种精神污染,好在屏幕上那根几把有着足够的吸引力,让他没有当场把人二次拉黑。

    他发了个“嗯”,然后放下手机,抽了两张酒精湿巾,给手指仔细地消了个毒——意思是他要自慰了。

    薄清河在这方面的作风颇为原始,一直靠手解决。他也用过工业革命的产物,但每次用完后批都会感到非常疲惫,像跟无情智械进行了一番殊死搏斗。

    还是用手比较爽。他绕过身前的性器,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腿心处的嫩肉。那处早已湿意泛滥,将内裤浸得一塌糊涂。他咬住下唇,绷紧了修长笔直的双腿,用指尖摁揉着敏感的阴蒂。

    “呃……”

    薄清河的喉间发出微弱的轻哼,苍白的脸泛起了情动的潮红,令俊秀的眉眼间多了一分姝丽。他蜷起双腿,膝盖往外分开,手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揉搓、拉扯。嫩粉色的阴蒂经不住这样的蹂躏,因充血而变得肥大透红,不断迸发出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薄清河失控地战栗着,清透的淫水顺着阴道不断流出,流得满屁股都湿亮亮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往上抬起,细削的肩胛骨勉强撑在床面上,像一对从根部折断的羽翼。他神志模糊地伸出手抓紧枕巾,胡乱往脖子上缠去,然后单手用力,将毛巾一点点拧紧。

    他虽然不是变态(确信),但有个不为人知的小性癖,那就是必须处于窒息状态才能高潮。这就有点危险,因为很可能玩着玩着就把自己玩死了,然后第二天被人发现赤身裸体地死在了床上。

    为了避免这种物理死亡后的社会性死亡,薄清河认为自己很需要一个固炮。

    一个能让他爽到又不至于让他爽死的固炮。

    现在,这个可能的固炮人选正源源不断地给他发消息,让整张桌子随着手机不停地震来震去。薄清河听不太见,剧烈的快感与窒息感让他耳边嗡嗡作响,只能听见自己逐渐轻下去的倒气声。

    快感越堆越多,一层层累积在下腹处,等待着一场山崩。薄清河恍惚地闭着眼,嘴唇微张,一副意识不清的模样。潮热的汗水从冷白的肤肉上一点点渗出来,让他全身都汗淋淋的,修长的四肢抖个没完,像罹患了某种难以根治的病症。

    “!”

    他无声地发出一声尖叫,抵达了最后的高潮。极致的快感刹那导通一切知觉,大量的淫水像喷泉一样从双腿之间喷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湿润的阴唇被淋得像雨后的花瓣,不住地打着颤,滚出一串串透明的水珠。

    薄清河缓缓松开手指,喘了口气。绞紧的枕巾在他的肩颈上散开,脖颈的肤肉上终于迟迟地产生了些许痛感。

    冲完了,床单也湿透了。

    薄清河软着腿站起身,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把喷湿了大半的床单换掉,重新铺上了新的。而此时,陈衡正光着身子在湿了一大片的沙发上滚来滚去,像等主人回家的狗一样等男神回消息。

    好伤感,男神又又又不理他了。

    呜呜呜呜呜。

    他悲伤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忘记把体检报告发过去了。他一拍脑门,连忙把文件传过去,静候男神审阅。群Ⅱ,3"呤6,9!二39.6-

    男神这么谨小慎微,他一定要做到面面俱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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