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他想要装作矜持，装作骄傲，可心中的那一份期待根本忍不住，完全忍不住。他忍不住自己的那份思念！
拿起手机，翻到消息，竟然和之前梦里的一模一样。
XXX：【你终于记起我来了，大忙人。】
这一幕让姜朝阳有些激动，他的心脏都在猛烈跳动。
在清醒时分，他的心脏甚至要比昨晚喝醉时，跳动的更为剧烈。
吞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姜朝阳输入了自己在梦里就已经想好的话：
姜：【之前的事情，王丽跟我说是你帮的，你当时怎么想的，怎么不跟我说呢？】
XXX：【朝阳，那些事情不重要了，都是我自愿的。】
姜：【吃铁锅么？】
点击发送，姜朝阳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烈，可下一秒，又戛然而止。
XXX：【不了，朝阳，我要结婚了，一直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今天你问了，正好告诉你。】
不一样了……
和昨夜梦里的回答，不一样了。
看到杨慧说自己要结婚，那几个字像是一把刀，刺在了姜朝阳心口。
他突然有种，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在坚持什么，在努力什么的感觉。
低下头，眼眶不知不觉中，便决了堤。
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哭的，都多大的人了……
姜：【我当时，是不是特别蠢？】
XXX：【当然不是，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最好，最棒的。】
XXX：【其实我后来又找过你几次，但都被你拒绝了。】
XXX：【听说你投资很成功，我知道，你一定行的，没能嫁给你挺遗憾的，只怪我们当时太年轻吧……】
XXX：【很高兴能陪你走过一段路，我从来都没后悔过认识你。】
XXX：【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个疑问，那个人是我表哥，我当年做了蠢事想用他气你，我成功了，但也失去了你，真蠢啊！】
姜：【对不起。】
XXX：【不用对不起，姜朝阳，其实我真的好爱你，一直都爱，包括现在。】
XXX：【可惜你有你的骄傲，我有我的倔强，我们都有错，不怪任何人，要怪，只怪我们当时遇见的太早。】
XXX：【你那么帅，不会缺女孩喜欢你的，以后好好生活吧。】
看着对方一条条发来的短信，姜朝阳有些窒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什么都做不了。
就如同杨慧说的那样，他们当时太年轻，也太蠢了。
姜：【祝你幸福。】
放下手机的那一刻。
帝都圈子的投资人新贵，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失声了……
姜朝阳也在这一刻明白，什么是遗憾的感觉。
明明那道题，自己是能做对的。
但当时却故意做错，一步错，步步都是错。
于是几年后，做了一个梦，希望自己能再做一次那道题。
可惜，没机会了。
在经历过一次遗憾以后才明白……
面对很爱的人，千万不要假装不在意，不要说反话。
人生无常，要不遗余力地表达爱和珍惜。
没有人会永远站在原地等你，一旦错过，那个人或许就不在了。
手机亮起，姜朝阳原本不想看的，可短信人是季风。
季：【上飞机了！】
姜：【我把她弄丢了。】
季：【？？？你的锅？】
姜：【嗯。】
季：【那你真是个废物。】
姜：【你TMD不能好好说话？？？】
季：【行，重新追吧。】
姜：【？？？但她要结婚了。】
季：【电视剧没看过吗，好吧，你这种留子可能真不看国产剧，不过国外的抢婚戏码也不少吧？】
姜：【不是，你认真的？】
季：【废物，别和我说话了。】
眼下是13年，飞机上还是要关闭手机的。
在季风关手机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一脸的笑意。
“哥们只能坑你到这了，以后的路，还得你自己走！”
身旁温暖见季风笑的不怀好意，心里有些奇怪：
“你在笑什么？”
比起怂恿自己投资人去抢亲这种奇葩事，对待自己老婆，季风眼里的神色就温柔许多了。
“笑曾经的自己。”
“曾经的自己？”温暖蹙了蹙眉。
她首先联想到的，其实是季风曾经那段作为舔狗的过往。
如果是现在的季风，那确实有可能会去嘲笑那段过往吧，女孩握住了季风的手指：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都是过去式。”
季风一愣，知道她可能想岔了，不过却没有在这个时候继续反驳。
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温暖，我其实有过经常来帝都的准备，甚至偷偷研究了魔都飞帝都的航班和高铁。”
“经常来帝都？出差么？”
“没，是来见你，可惜，你没给我表现的机会！”
温暖这次一愣，然后渐渐回味过来季风的意思，她也扬起嘴角：
“你以后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嗯？”
“因为我不会离开你。”
“额，好。”
……
魔都。
虽然和商交处打了招呼，但拖延了20天时间没上课，课业的压力还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温暖这种学神还好，工管的课业对她来说，也是简单的一批。
可季风就难顶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他的学业基本上属于烂完了的状态。
而接下来《阴阳师》即将上线，有的忙。
下了飞机，想着接下来的日子还要补习学业问题，季风的脑门子就嗡嗡响……
不过纠结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接机的人让他感觉有点抽象。
“呦，超哥，最近是不是发财了？这都开路虎了？”季风调侃的声音响起。
超子现在可是张总监，实打实的指尖高管。
现在超子溜达在学校里时，已经逐渐习惯了同学们的赞许和吹捧。
有不少人，已经把他捧得很高。
但超子自己还挺冷静的。
正是因为经历过很多鄙夷，藐视，看不起，也经历过成长和曲折。
他才能不忘初心。
平日里和吕全，还有一众技术佬混迹在一起，超子虽然还是那个屌丝性格，可他的眼界，其实已经超出普通学生很多了。
不过面对季风，超子还是超子，依旧保持着那颗纯真的心。
“哥，别，公司的车，公司的，我这不是觉得，不能弱了领导的风头么？”
“行吧。”
在季风温暖被接机的时候，不远处的刘程程，已经尖叫着冲向了窦丁。
“呀，老公！我想死你了！”
听着刘程程略显刺耳的尖叫，然后一股脑的冲上来，跳到窦丁身上，再被窦丁直接抱起来转圈。
这顶级狗粮，实在让人感到不适！
季风等人嘴角也是一阵抽搐。
学姐好奔放啊！~
季老板心中感慨，随后有些期盼的看向温暖。
眼睛瞪得大大的像铜铃。
表情也很明显了，就是那个意思。
脑子里幻想着温小暖不顾一切，喊自己老公，然后冲过来让自己抱住的情形。
嗯，满分！
可温暖只是默默的撇过头去，小声嘀咕起来：
“别看了，我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季风闻言略显遗憾，果然，温小暖还是脸皮太薄了。
回到公司，季风一行人立刻受到了公司全体人员的欢呼。
“欢迎季总，温总，平安归来！”
其实这趟帝都之行挺神秘的，季风也没和公司里的任何人提及过具体内容。
不过出于对季风能力的绝对信任，公司上上下下，都保持着老板做事一定是对的态度。
没办法，公司发展的太快了。
有些聪明的人，已经隐隐意识到，指尖可能不太一样了。
他们有可能不再是一家小厂，甚至再过一段时间，就不再是二线厂了。
到时候，他们这些人就有了一层特殊身份。
元老。
所以……
眼下抱紧老板的大腿，比以往的每一个时刻都更重要。
季风和温暖也是笑着与众人打招呼。
不过在打完招呼后，季老板就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他扫了眼众人，直接点名了吕全和张超：
“全哥，超子，你们进来。”
“是。”
一进屋，温暖就吩咐叶雨薇出去，顺便把门带上。
一切就绪，办公室里就剩下了他们四个人。
“全哥，游戏那边你准备卸任吧。”
“啊？好。”吕全一愣，却没有任何争辩的意思。
上次苗振浩的事情，让他真切感觉到季风的不同，所以季风的决定，他已经不再去质疑了。
“从明天开始，我会让叶雨薇进行扩招，除了新的技术总监外，我还会填充一个新的项目团队。”
“新的项目？”吕全微微蹙眉，这阴阳师还没有上线，就已经要准备新项目了么？
不过季风的这种做事风格，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一般来说，都是循环模式。
一个上线，一个制作，一个立项。
现在阴阳师基本上已经制作完毕，只剩下了内部测试，所以新的项目，也确实可以立项了。
“嗯，新的项目由你亲自带队，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也是公司未来的拳头产品，大于一切。
初步团队规模，我准备设定在50人左右。”
“这么多人？”吕全愣住了，当时做阴阳师的时候，专业技术也就十几个人。
《炉石》是两人就能做出来，《三国杀》是一个人就搞定了，别的不说，但从内容上来讲，就是这样。
现在新项目，立项就要50个人。
那对于指尖的做事风格来说，确实是一个非常庞大的项目。
“季总，你打算做什么？”
季风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身后的牌子，卖了个关子。
“我准备做指尖。”
“指尖？额，什么意思？”
季风拿出了自己之前在文化部门过审的项目标语：
“指尖，记录美好生活。”
【第262章
短视频的概念】
“指尖，记录美好生活？有策划案吗”
季风扣手手。
“没的，哥。”
“那有项目书，构思什么的也可以。”
“也没的，哥。”
“所以，你就给我八个字？然后还准备给我塞50个人？”
“是的哥。”
吕全翻眼看着季风，气氛凝重。
季风感觉全哥不太对劲，似乎是来情绪了，连忙解释起来：
“当然，概念方面还是有的，这点你放心吧，全哥。”
“什么概念？”
“短视频概念。”季风这话说的轻飘飘，在几人中并没有引起波澜。
其实这很正常。
现在是13年的最后末尾，马上就要到14年。
眼下对于短视频的概念，整个互联网都不够清晰，大部分人的注意点都还停留在长视频，视频，影视概念上。
短视频的最初雏形，其实是GIF概念。
GIF概念出现的很早，但一直都没有成熟化，具体化，即使05年YouTube建立，也是主体视频分享概念。
真正意义上的短视频定位，应该是Vine推出了六秒视频拍摄功能。
可即便如此，它还是没有受到重视。
有很多原因，最主要的，还是3G不够快！现在4G时代来了，真正的变革，也要来了。
短视频的概念，将会从指尖兴起。
“拍摄短视频？然后卖钱吗？就像我们公司制作的那些亲情视频？妈妈视频？还有爱情宣传？”
吕全也是元老了，对于之前季风提议，并且制作出来的几部经典短视频，还是非常有印象的。
因为季风的创意足够好，视频的质量也是极高。
一经推出，确实整个社会引起很大的反响。
可那些视频作为公益还行，要说卖钱，盈利，那完全不现实。
而且创意视频这种东西……
除非你一直能保持住极高的频率更新，并且有着同样极高的质量，不然的话，根本维持不住那么多的用户群体。
用户，总是会腻歪的。
季风见三人都陷入了思考和疑惑，也不再继续卖关子：
“短视频概念，当然不是靠我们一家公司能够撑起来的，而是别人。”
“别人？视频博主？”全哥还是有些局限。
“找人拍吗？”超子是傻逼。
“是所有人么？”温暖的突然出声，让季风原本准备说的话，停顿下来。
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猜中么？
被季风这样盯着，温暖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不对么？我也就是自己的一些想法……”
而季风这时候已经笑了起来：
“我老婆真聪明，真不愧是我老婆。”
吕全和超子嘴角抽了抽，伱搁这套娃呢？还顺带给自己吹上了是吧？
和两人鄙夷不同，温暖脸皮比较薄，被季风这样尬夸的时候，她只能低下头，干脆直接装死。
倒是吕全这边的反应比较激烈：
“不是，老板，你是真准备搞所有人视频？”
“嗯，指尖APP的短视频概念，就是所有人都可以录制，上传，发布视频，视频的时间大多以5-30秒为主。
让所有人都可以为自己发声，说出自己的事情。
比如……热爱，情感，心动，悲伤，又或者身边的小事，每一件事情都有每一件事情的美好。
这便是记录美好生活的意义，因为是用手机去记录的，所以叫指尖，这便是我的想法。”
听到季风说出指尖的具体概念，温暖的眼睛微微发亮。
所以，指尖这个名字，是最开始的时候就想好的么？
指尖APP，也就是季风一直想要实现的东西？他做游戏，累积资金，敛财，都是为了这个？
温小暖眨巴了几下眼睛，如果是季风的梦想，那一定要好好帮他实现啊！
三人对季风提出的设想，概念，都没有产生任何质疑。
季风的创意总是会引人深思，而且这种短视频APP如果真能做起来的话，确实是一个很有潜力的项目，寓意也足够好。
但问题是，这玩意不好做啊……
“可是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是短视频，一旦用户数量上来，那数据流量的上传，储存，转移，下载，还有用户之间的交互。
这都需要一个极为庞大的数据库来支持，如果真的达到了全民级别，那流量费用的消耗，更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吕全和其他人不一样。
他是数据一线，所以对数据，信息的敏感程度，远远超过其他人。
假如做个视频APP，100，1000，10000个人上传，其实都没什么问题。
指尖的数据中心完全是能够支撑起来的。
毕竟短视频么，5-30秒为主，体量不会太大。
可问题是，一旦人数超过了这个界限，达到了10万，100万，甚至更多的时候。
那么服务器压力，数据的压力，流量的压力，将会达到一个很难形容的地步。
眼下的指尖体量，根本没有资格，也不可能支撑起这样的APP。
这是吕全完全能够预见的。
当然，季风也明白这个道理。
“全哥的想法，担忧，我完全能够理解，而且我现在也可以直接承认，全哥的担忧，也都会成为现实。”
“所以，要是做一个小众APP，没必要那么大的团队吧？”
“NONONO，当然不是小众APP，我的目的，是把它做成一个新的池子，甚至赛道，它会很大，非常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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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达到了人传人，十传百，百传万的地步。”
“如果真是你所设想的那种体量，到时候的成本费用，如果连推广也算上的情况下，有可能会达到几亿，甚至上十亿，上哪弄那么多钱啊？”
吕全一脸纠结，他对数字是最为敏感的。
所有的话题，最终都会回到一个点上。
钱！
数据中心需要大量的钱，流量需要更多的钱，目前指尖的资金问题已经缓和了。
但也就是缓和而已。
《炉石》《三国杀》的体量，不足以支撑起这样的数据量。
要是强行做，只有两个结果，做不起来，或者直接拖死公司。
技术佬就是技术佬，担忧的事情都是可能会发生的。
不过呢，数字还是说小了点……
曾经某音初期，视频激励最高的时候，同类项目奖励，创作激励能够达到大部分网站的10倍，能达到B站的接近100倍。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某音疯了。
哪有这样砸钱的？
但最后的结果呢？
在短视频领域，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对手。
而当初的疯狂砸钱举动，也被传唱成新时代最伟大的创作扶持。
没错，他们给砸钱安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创作扶持。
“全哥，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个项目需要很多钱，所以这个项目，才会排列在阴阳师之后。
目前最大的问题确实是钱，但以后最大的问题，可能就不是钱了。
你先做，其他再说。”
吕全微微蹙眉，除了钱，还能有什么更大的问题？
他不理解，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季风的命令他肯定不会再去违背。
“那行，从明天开始，先招人吧。”
“嗯，其实也不用太着急，《阴阳师》那边你做个了尾，弄妥当之后，就准备新项目吧。”
“好。”
这个项目会议没有持续太久，定项之后，几人便开始分头运转起来。
温暖重新回到办公室和季风一起快速处理之前堆积的事物。
超子开始和小叶商讨人事问题，准备招募新的公司职员。
而吕全则是回到研发部，开始交代起自己离开后的事情。
不过游戏研发部门的兄弟们，见吕全开始交代后事，纷纷开始给这个部门老大鸣不平起来。
只是，他们真的是在鸣不平吗？
“全哥，季总这是不是卸磨杀驴啊，游戏还没上线就把你撸了，这也太狠了！”
“是啊，全哥，没了你，研发部怎么办呦！~”
“全哥，你放心吧，你走了之后，我会照顾好研发部的。”
听到这几人的说辞，哪怕吕全的情商不咋地，这个时候也听出来哥几个在阴阳怪气了。
交代事宜的吕全微微叹了口气。
他一直都搞不清楚，自己的人缘为什么这么差。
他平时对部门的要求其实不多，也就加班多了点，版子要求BUG少了点，进度赶了点。
但这不都是正常操作吗？哪家公司也都是这样啊？
为什么大伙对他的敌意这么大呢？
想不明白。
“我的人缘……真是差的可以……人心叵测啊，还是超子比较靠谱，年轻，肯干，平时做事也不多逼逼，以后还是多和超子相处吧！”
要是季风听到吕全这番感慨的话，怕是要笑出声。
如果投票让吕全死，那超子怕是第一个投赞成票的。
全哥让超子在研发部泡茶泡面，居然认为超子没脾气，真是太单纯了！
……
回归魔都的第一天，众人就这样在忙碌中度过。
到了晚上。
季风靠在409的沙发上休息，他买了些饮料回来，温暖则是去屋里炒了两个小菜。
可等到两人坐在一起，想要好好吃一顿，舒缓一下今日的疲惫时。
隔壁410，传来了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啊~啊~啊~嗯~”
季风：……
温暖：……
两人拿起筷子的手指僵在原地，动作几乎同步。
季风有些尴尬放下筷子，沉默半晌才开口：
“年轻人，比较热情奔放，我们应该理解。”
“刘程程学姐的年龄比我们大一些。”
“额。”季风挠了挠头。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而且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这让季风就有些难绷了。
他的目光有些游移，在扫视到温暖身上的时候，又突然停了下来。
温小暖的身材本来就很曼妙。
此时一袭围裙，手上拿着银色的勺子，让她更加迷人。
坐在餐桌的对面，俏脸因为隔壁的声音浮现出一抹娇羞，更是让人不自觉产生某种莫名冲动。
围裙唉！~
气氛的不对劲，让温小暖立刻发现了季风不怀好意的眼神。
她有些警惕的向后坐了坐。
“季风，你要干嘛？”
季风眼睛一亮：
“这可是你说的啊！”
“啊咧？”
自闭少女还在愣神的时候，人已经被季风抓过去抱起来了。
“不是要吃饭吗？”
“饭吃不下去了，先吃别的吧。”
近墨者黑，温暖和季风在一起那么久了，自然明白季风说“先吃别的”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要吃的东西，反正不是饭。
“围裙上有油！”
“从后面不就行了？”
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