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好……”萧楚生来到了陈斌这边的摊位，就静静看着。
不得不说，经过他们一下午的研究，卖相起码没什么问题，比他上午搞那两块靠谱……
“老板，你要试试吗？”陈斌看到萧楚生来了，忙问道。
“嗯，来一块，我尝尝。”
萧楚生试了试，味道能过关，甚至比他印象里正新还要好一点。
“感觉还能改进下脆皮，有点硬。”萧楚生想了想后评价。
“是的，我们还在研究挂糊的比例。”陈斌解释。
萧楚生听着，但其实脑子里却在寻思另一件事。
他尝着鸡排的味确实还行，但总觉得差了点东西。
正新的路子是鸡排搭配饮料的捆绑销售模式，因为光吃油炸的鸡排肯定会腻，所以通常他们的店面会搭配酸梅汤。
只不过这是大部分店面，有一些管不到的加盟小店为了省成本，会被替换成廉价的橘子粉水。
所以实际上在前世很多人都是把饮料直接丢掉的，包括酸梅汤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
一块十块或者十二块的鸡排里，大部分人其实都等于白支付了饮料的钱，却什么都没得到。
这属于一种浪费。
所以萧楚生在思索着能不能从这一点上搞它一手。
“有了！”
萧楚生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方案。
他决定去租可乐机，可乐基本是绝大部分人都能接受的饮料。
而且他打算搭配鸡排销售，你可以不要，但只给便宜一块钱，然而可乐机一杯可乐的成本才多少？
一块钱一杯可乐，很多人会选择多花这个钱。
前世萧楚生组建的公司就为了公司员工福利，从可口公司租过可乐机，交完押金叫人来装就行。
这种流动的车虽然麻烦一些，但可以用大桶的饮用水来解决。
打定主意，他决定抓紧安排上。
哦，差点忘了，还放假呢……人家的公司周末都放假。
这年头外资企业相比较就业环境要轻松不少，不然不会那么多人挤着去。
“不过……除了这些，其实还有痛点。”萧楚生想到了前世正新市场被挤压的关键节点。
【第55章
她只是天然呆，又不是真蠢】
第55章
她只是天然呆，又不是真蠢
正新在中期发展势头很猛，靠着加盟开遍全国。
但经过了几年的高速发展期后便进入了疲软期。
而这根本原因，还是油炸食品固然好吃，可终究属于不健康的饮食习惯。
再就是另外一点，就是他家的品类过于单一。
所以为了改变这个僵局，后面他们推出了各种炸串，以及廉价的各式炸货。
但终究还是没跳出油炸食品不健康这个必死局，事实上，这个局根本无法被破掉。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虽然不健康，但……就是馋啊！
而让正新市场被压缩的另一个原因，还有各式各样的炸鸡冒出来，正新的吃法过于单一。
比如后面流行的韩式裹粉裹酱炸鸡，就是抢走他市场份额最多的。
国人还是偏向那种酱料更足还带甜口的食物，不然酸甜口或者咸甜口的鱼香肉丝，糖醋里脊，宫保鸡丁不会成为全国人尽皆知的三道菜。
“对，这就是突破口！”
萧楚生终于抓到了破局点，这个行业的痛点根本无解，但他可以解决自家产品的痛点。
在萧楚生这里，他不需要考虑利润率，本身就是奔着赚钱补贴互联网行业去的。
至于后面怎么办？这好说，等做大了融资到手就高位套现跑路呗……
资本家的常规操作。
不过其实也没必要，这行业虽然会一直被挤压市场，但钱肯定有得赚。
哪怕就那么扔那里吃老本，吃到30年估计没什么压力。
“行了，待我研究下，过两天我会给你一套新方案，鸡排你们继续研究，到时候一起上。”
萧楚生叮嘱了陈斌，他打算先看看这样一个流动的油炸车一天的销售额能有多少，这是关键。
回了烧烤摊，林诗正满头大汗地烤着生蚝。
这玩意是真畅销……果然壮阳对国人的吸引力是拉满的。
不止男人喜欢，就连女人也喜欢……毕竟男人壮阳，最终享受的还是女人这边……
这个逻辑没毛病，因为对男人而言，其实爽的就是那么一哆嗦，至于虚不虚的，其实没啥区别。
真正需要体验感的还是在女方这边。
所以就有了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拉着中年人来摊位吃生蚝的，很多都是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中年女性……
“唔？小龙虾卖这么快吗？”
看到带来的一桶小龙虾居然已经快见底了，这桶里原来起码有三十斤。
“是啊，明明很辣，但却意外畅销。”林诗一边擦汗一边感慨。
越辣越想吃，很正常，这就是小龙虾的魅力。
只不过……
狗男人眯起了眼睛，因为他发现是笨蛋美女在收钱。
萧楚生有些狐疑地指着笨蛋美女问林诗：“你让她收钱……真的没问题吗？”
林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杉杉只是天然呆，又不是真的蠢，你对她有偏见好吗？”
“啧……”
无言以对。
他在旁边观察了一会，发现这笨蛋确实没找错过钱，他这才松了口气。
还在用现金的年代就是这样，很麻烦，而且还有假钞的问题。
不像后世二维码付款普及后，出门带部手机就完了，还杜绝了假钞和扒手的问题。
如果可能，萧楚生甚至想截了支付宝的财运。
只是……想想有点艰难，毕竟支付宝背后的阿里算是资本，现在的他等于蚍蜉撼树。
从长计议吧……
“行了，我回去再弄一桶小龙虾回来，先辛苦你了。”萧楚生没办法，只能继续麻烦林诗。
林诗则完全不介意，正如她所说的，这点强度比起她之前打的工，根本算不得什么。
回去拿小龙虾时，他顺便路上打包了三份盖浇饭。
烧烤这东西吧……如果偶尔吃吃还行，可自己摆摊自己天天吃，那是真的会腻。
不过……某只笨蛋美女完全没那个趋势，就很无敌！
就今天摆摊这么一会，这家伙自己先干掉十来串羊肉，还顺了几个生蚝。
而就在萧楚生带着打包好的盖浇饭和小龙虾回去时，有一位萧楚生的“熟人”已经悄然到达战场。
“佳怡，听说这里的蒜蓉烤生蚝现在特别火，而且女人吃了还美容呢，你看你，这几天脸色这么差，吃点补补。”
此人便是郑佳怡的好闺蜜，沈晶，她和郑佳怡没考在同一所学校。
两人之间几乎无话不说，自然也就包括了萧楚生的事。
可以说萧楚生表白那么多次都被郑佳怡拒绝，这里面就有沈晶的手笔。
是她各种给郑佳怡灌输男人得到了就不会珍惜的理念，所以要让萧楚生多表白几次，这样他追到后才会好好对待这份感情。
这种事吧……不好评价。
你要说有没有道理，那不能说没有，但又不能说没点大病。
见自己闺蜜还是一副颓然的模样，沈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跺了跺脚：“哎呀，不就是个男人吗？你这么漂亮，他不要你那是他的损失，该后悔是他才对。”
“可是……他。”郑佳怡声音都有些哭腔：“他和迟杉杉在一起了。”
“你们学校那个高冷校花啊？”沈晶是听说过的，但她却不怎么相信：“你确定？萧楚生好像也没那么好吧？他能泡到校花？”
对此郑佳怡摇摇头，她不知道，萧楚生也没跟她具体说过。
但她确实亲眼见到萧楚生和迟杉杉行为亲密，这让她不能不信。
“就算泡到校花又怎么了？”沈晶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冷哼了一声：“学生时代的恋爱哪有几对能走到最后的，大学里校花见到更优秀的男生，说不定就把他甩了。”
“你根本不用自己这么难过，萧楚生这样的男生很普通啦，大学里你肯定也能遇见更好的。”沈晶摸了摸郑佳怡的头：“乖哈，马上到咱们了，我早就想来吃了，好不容易等到放假呢。”
郑佳怡下意识往摊位方向看了看，结果看到是林诗那张干净又漂亮到犯规的脸。
就像是跌落凡尘的仙子，郑佳怡只觉得自己在她面前自惭形秽。
于是她下意识低下了头，不敢再看。
只是她没注意到的是，刚好萧楚生这狗男人回来，接下了林诗手里的活……
【第56章
亲爱的，张嘴，啊~】
第56章
亲爱的，张嘴，啊~
“快到咱们了。”沈晶惊喜不已，转头和郑佳怡继续说着这家烧烤的事。
“听说这里的老板娘特别漂亮，还有人管她叫烤串西施呢。”
郑佳怡低着头，脑子里全是刚才那惊鸿一瞥。
她小声嘀咕了一句：“嗯……是很漂亮。”
其实她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刚才看到的女人远不是她能比的。
而且，她觉得对方其实要比迟杉杉还漂亮。
这种漂亮是知性，是成熟才能拥有的，而她们都还只是一群没长开的“女孩”。
而这也不怪郑佳怡多想，主要还是林诗自从高三毕业后，暑假开始就一直在打工，见了不少事，也认识过不少人。
这见识东西多了，人自然而然就显得老成许多。
起码同龄人里，林诗给人感觉就跟知性大姐姐似的，更别说郑佳怡这种没经过社会毒打的学生了。
“老板，给我们拿二十个生蚝。”隔着橱窗和烤羊肉串时起的烟，沈晶还没注意到她们眼前的老板，正是萧楚生。
而萧楚生也没顾得上看她们一眼，手里活可多着呢。
直到……他听到对方问身边的女生：“佳怡，你还吃啥？”
“佳怡？”
萧楚生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也是一愣，蹙眉抬起头看过去。
四目双对，郑佳怡见到这个让她这些天烦闷不已的罪魁祸首的脸，她也懵了……
“你……”郑佳怡第一时间居然有些慌乱，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楚生！”
自己闺蜜忽然激动的样子让沈晶也反应过来，她刚才点东西时就看萧楚生眼熟，可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毕竟……谁会想到萧楚生一个学生会跑这种地方摆摊啊？而且还摆成了爆火的摊位！
“萧楚生？你怎么在这？”反应过来的沈晶立刻就怒了，因为就是萧楚生搞得郑佳怡今天心不在焉的。
萧楚生冷冷扫了沈晶一眼，前世他对沈晶的印象一直都不怎么样。
当初他跟郑佳怡表白那么多次才成功，这事有沈晶的手笔。
后来两人在一起后，经常性吵架，闹矛盾，这里面同样有沈晶的手笔。
这家伙多少是带点毒闺蜜属性的，给郑佳怡灌输一些负面情绪。
尤其是刚大学毕业那会，那几年社会处于一个非常动荡的时期，很容易焦虑。
尤其是郑佳怡当时从大学毕业，那时候的对外经贸学院才刚完成改名，也就只是个二本。
于是她便遇上了那年代大部分大学生都会面临的问题，就业。
根本没有就业岗位，服务业她不想去。
所以她很长时间里都在沪上到处投简历，可全都被拒。
可以说那时候基本就是萧楚生在养着她，为了改变局面，萧楚生去创业。
郑佳怡则是保持原样，在萧楚生没有多余精力去维持跟她这种关系时，沈晶煽动郑佳怡，在背后贬低过萧楚生很多次。
无外乎就那些，创业十死无生，萧楚生一个二本毕业的大学生，怎么可能创业成功之类的……
就跟洗脑似的，所以渐渐的郑佳怡心态就变了，跟萧楚生无理取闹的次数变多，两人之间鸡毛蒜皮小事的争吵也变多。
可以说，跟郑佳怡的那段感情走到那种结局……各种各样的因素都有。
固然沈晶这个毒闺蜜是个毒瘤，可郑佳怡自己要不是那么容易听信沈晶的话，也不至于……
主要萧楚生还提醒过郑佳怡少跟沈晶来往，因为沈晶上班的地方是萧楚生经常谈生意去的一家夜总会。
他偶然间听到过不少关于她不好的传言，可为这事郑佳怡反而跟他吵过两架。
自那以后他就没再提过。
如今再见到沈晶，萧楚生是真没什么好脸色，但也只是冷冷问：“还吃不吃？不吃就让开，其他客人还等着呢。”
沈晶见萧楚生的反应，脸色也是变得有些僵硬：“你怎么这样？我们佳怡……”
“吃不吃？不吃滚——”
萧楚生是真懒得跟这家伙废话，对郑佳怡他可能最多只是不想再有牵扯。
可对沈晶？呵呵。
沈晶被萧楚生一个“滚”字骂懵了，反应过来后就想还嘴。
可有人已经挡在她身前，正是陈斌留在这边的两个小弟。
两人生拉硬拽，直接就把沈晶给拖到了一边。
两个染着红毛黄毛的精神小伙，这年头对学生妹可以说是相当唬人。
沈晶声音颤抖，很是畏惧：“你……你们想干嘛？”
郑佳怡也追了过来，完全没理清楚现状。
“这地方轮不到你撒野，敢闹事给你们腿打断。”两个精神小伙直接威胁她们。
来自社会小青年的威慑当场就叫沈晶闭嘴了，不敢再吭声。
“晶晶……你没事吧？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见两个精神小伙走了，郑佳怡赶紧过去问沈晶的状况。
沈晶被吓得腿肚子发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他们……什么意思啊？我跟萧楚生说话，关他们什么事啊？”
郑佳怡目光闪烁，看着萧楚生的方向若有所思。
“晶晶你等下。”说完郑佳怡小心翼翼地来到了萧楚生的烧烤摊旁边。
她很想问萧楚生为什么会在这里摆摊，徐海那天说的摊，是不是这个？
但她最关心的，还是刚才那个让她自惭形秽的女人。
她很想知道，那女人和萧楚生是什么关系？
于是她默默地靠过去，就看到萧楚生正全神贯注地烤着两大把羊肉串，正在往肉上喷水。
其实萧楚生早就注意到她了，只是装作没看见。
林诗正吃着萧楚生带过来的盖浇饭呢，刚才那一幕其实她全程看在眼里。
只是她不清楚萧楚生和那个被拖走的女生是怎么回事，有什么深仇大恨以至于萧楚生会直接让人“滚”。
“跟刚才那货一起的，就是我以前追过的一个女生。”萧楚生小声跟林诗嘀咕。
他用的是以前追过，因为在这个时间这就是既成事实。
但林诗很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
但她并没有点破，而是嘴角勾了勾，用勺子擓了一勺盖浇饭送到萧楚生嘴边，腹黑地说道：“亲爱的，张嘴，啊~”
“？”
【第57章
向前任宣誓主权】
第57章
向前任宣誓主权
萧楚生嘴角抽了抽，以他对林诗的了解，这家伙这是演上了……
这叫啥？向他的前任宣誓主权吗？
但萧楚生也乐意这么做，既然明知道不可能再有牵扯，倒不如让她趁早断了念想。
于是他很配合地张开嘴，任由林诗给他投喂。
“要吃点别的吗？”林诗装得嗲声嗲气的。
搞得萧楚生都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女人呐……
不过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于是这两人直接当那么多人的面秀起了恩爱。
萧楚生负责卖东西，林诗就喂他吃饭，时不时林诗自己还吃一口。
完全不在意这算不算间接接吻之类的。
“呦，老板娘和老板很恩爱啊，你们这已经结婚了吧？”有来过好几次的食客，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打趣他们。
林诗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在萧楚生胳膊上狠狠扇了两下。
可在旁人看来，这分明就是在打情骂俏。
自然，这一幕也被藏在不远处的郑佳怡尽收眼底……
她呼吸都急促起来，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天都要塌了。
事实上，对现在的郑佳怡而言，确实天塌了。
她觉得有很多东西已经不在她的掌控中，这种感觉非常玄乎。
“你这家伙……”萧楚生吃完最后一口盖浇饭，不知道该她点什么好。
这家伙，纯粹就是摆给郑佳怡看的。
林诗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怎么了？你不会还对她有想法吧？”
对此萧楚生果断得否定，所以摇头：“那肯定不会，我都有你了，怎么可能还对她有想法……”
林诗抵着下巴想了想，又看了看在一边嘴里不停嚼得跟只仓鼠似的笨蛋美女。
最终她很是认同地嗯了一声：“确实……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要我替你会儿吗？看样子，你那个‘前任’似乎想找你。”林诗嘴角扬了扬。
萧楚生白了她一眼，不过还是跟她换了位置。
确实，应该好好跟郑佳怡讲清楚，不然这一次次的，总这样下去实在没意思。
就在萧楚生坐到一边喝了几口水时，郑佳怡怯生生地站在了萧楚生身边。
萧楚生只是淡漠地扫了她一眼，却是一言不发。
这种时候，谁先开口谁输了。
而输的人，自然就是郑佳怡。
她怯懦地问萧楚生：“这个女的是……”
“我女人。”萧楚生看都没看她一眼，吐出三个字，语气很是霸气。
郑佳怡瞳孔地震，毫不犹豫承认，对郑佳怡犹如一把利刃，因为这意味着，萧楚生已经把心都放在了别人身上。
而她……可能就因为自己的所谓试探，错过了萧楚生！
但郑佳怡还是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结束，只见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吗……她很好。”
可萧楚生这狗男人反口就是毫不留情一句：“用你说？”
一句话就把郑佳怡噎得说不上话来，因为她意识到，萧楚生对她可能是真没感情了。
不但没有感情，甚至好像更多的是嫌弃，夸张一些说，已经算得上厌恶。
郑佳怡心里觉得很委屈，她明明没做什么……
眼眶都不受控制红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没爱是真的，前世萧楚生和郑佳怡经历了那么久的相处，就是再有感情，也早就被生活给磨灭了。
哪怕是热恋的情侣也有四个月倦怠期的说法，就算是结婚的夫妻，还有七年之痒。
而萧楚生和郑佳怡呢？本就性格，价值观等等不合适，能那么勉强在一起那么久已经算很难得了。
更多的，其实应该叫沉没成本。
哦不对，沉默成本那是建立在没有更好的选择前提下。
而萧楚生有林诗，非要说的话，沉默成本其实只有郑佳怡这边。
郑佳怡自身条件也就一般，脸算得上精致好看，但跟所有人公认的美女还是差了不少。
再说家庭条件，学业，郑佳怡都不行。
直白点就是……她其实很普通。
而萧楚生创业一旦能成功，她就算是所谓的“麻雀变凤凰”。
这是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孩子绝对没有可能靠着自己所实现的，所以尽管前世萧楚生当时很落魄。
可她也没离开，一来是想赌一把，二来，还有个原因就是萧楚生为她负担着在沪上这种地方的高额生活成本。
而她，只是默默享受就好，不需要去承担压力，也不用跟着萧楚生累死累活，因为压力都在萧楚生身上。
至于后面，萧楚生的事业一直没有起色，她算是放弃了，便回了老家。
再之后，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少……
直到萧楚生重生归来。
“那……迟杉杉呢？”郑佳怡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你不是和迟杉杉在一起了吗？”
萧楚生下意识抬头，往笨蛋美女那边看了看。
然后就对上了笨蛋美女迷茫的小眼神，她正在笨手笨脚剥小龙虾呢……
在她手边，虾壳堆成了小山。
这家伙嘴特别碎，一会偷吃一个，她一个人吃掉的小龙虾都有两斤了。
顺着萧楚生的目光看过去，郑佳怡石化了……
“她……为什么也在这里？”
因为某只笨蛋美女全程只顾着埋头吃吃吃，而郑佳怡一门心思全在萧楚生身上，自然没注意到她。
此刻郑佳怡脑子里嗡嗡的，根本搞不清楚现状。
“他们三个到底什么关系？迟杉杉看到萧楚生和那个女人那么亲密，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郑佳怡脑子里凌乱不已。
萧楚生只是看了她一眼，
“她……你和她？到底怎么回事？”郑佳怡已经近乎是歇斯底里喊出来的这句话。
“跟你有什么关系？”萧楚生毫不留情地反问。
“我……”
郑佳怡说不出话了，因为正如萧楚生说的那样，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和萧楚生又没有在一起，她有什么立场问这些？明明是她自己拒绝了萧楚生那么多次。
“没事就走吧，别打扰我们做生意。”萧楚生不客气地说：“你在这里很多余。”
一句句，犹如刀子扎在郑佳怡的心口……
【第58章
无情的搞钱居士】
第58章
无情的搞钱居士
水雾布满了郑佳怡的眼眶，但萧楚生却视而不见。
前世两人发生争吵后，她都是这副样子，就好像萧楚生才是错的那一方。
萧楚生刚开始还会心疼，他觉得女孩子嘛，可能总有那么些时候情绪不稳定。
可渐渐的，这种状况多起来后，他就免疫了。
所以啊……现在萧楚生再看到这副样子的郑佳怡，可以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还想笑。
林诗深深看了她一眼，也就没再说什么。
无论发生什么，林诗都是萧楚生的人。
郑佳怡就那么杵在那里很久，结果发现真就没一个人理她。
就连迟杉杉都是，迟杉杉甚至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就好像没注意到她似的。
事实上……笨蛋美女还真没注意过她，这家伙全神贯注在吃上面。
谁让她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吃货呢……
大概是觉得自讨没趣，郑佳怡默默退出人群，回到了沈晶所在的地方。
沈晶气得眼眶发红，但却不敢有半点情绪，因为那两位精神小伙还时不时瞅她一眼。
只要她还敢凑过去，两人就敢大嘴巴子呼她。
萧楚生这位大老板虽然叮嘱过他们，以后不是打架的时代。
可这是别人想搞事，还手那就没问题。
主打就一个底线可灵活变动。
见到闺蜜回来，沈晶咬牙切齿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郑佳怡整个人失魂落魄，只是摇着头，口中却是发不出声音。
沈晶见状也知道，郑佳怡怕是接受不了眼前的现状，暂时废了。
于是她只能出声安慰：“佳怡，别难过了，他马上就是大学生的人，一门心思扎在这种地方开这种小摊，能有什么出息？
到以后你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这就是这个时代人普遍的想法，甚至绝大部分的学生都是这么认为的。
不管是好学生，还是差学生，再或者普通学生，也都这么认为。
他们觉得哪怕是二本，三本，甚至野鸡大学都算得上是人上人。
看不起这些不算体面的工作，觉得大学生最次也得做个办公室白领吧？
这种生意能挣几个钱啊？！
虽然这理念有些悲哀，但这就是当年的事实，尤其信息越闭塞的地方越是如此。
甚至包括郑佳怡自己也是这么想的，但她的想法却跟沈晶不同。
她想的是，萧楚生却一门心思在这种地方，她是不是应该阻止萧楚生，让他不要自误前程？浪费时间。
殊不知，她若是真那么做了，萧楚生可就不是单纯不想跟她再有牵扯那么简单了。
毕竟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当然，这话是有点夸张，但这一年确实就是这么一个特殊的年份，甚至就连未来的国运都在这一年被注定。
一年，而且这还是在黄金时代的一年。
黄金时代一年所带来的先机，放到未来所带来的回报可能高达几十上百亿。
你郑佳怡能值几十上百亿吗？怕不是想多了。
“走——”
沈晶虽然不敢惹事了，但心里还是不服气，她就是看不惯萧楚生。
没由来的看不惯，有时候就是这样，有些厌恶就是没有道理。
当那俩精神小伙看到沈晶扯着郑佳怡又要凑过去时，立刻就拦了过来。
“你们干嘛？我们吃东西都不行吗？还是说，你们不想做我们的生意？”沈晶声音畏惧，但嘴还是硬。
两个精神小伙相视一眼，便没再说什么了，但还是警惕地盯着这两人。
他们的工作，说白了就是看场子，让这里没人敢闹事。
俩女生只是吃东西的话……倒真没什么事。
沈晶拉着郑佳怡，很快就排到了她们。
这次萧楚生又看到这两人，脸色一变，刚想轰走，却听到沈晶说：“我们吃东西也不行吗？”
这让萧楚生也是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她们出现在这里应该只是巧合。
现在他这摊子名气这么大，慕名而来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