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李承袂摇摇头,回身看那道隔帘,意识到裴音似乎一直没有说话。他有点担心,虽然他们本来也不会泡很久,但他不知道裴音会另外弄出什么事情。妹妹总是有无穷的无用精力,令李承袂烦忧。
李承袂遂问她:“裴金金,怎么不说话?”
雪簌簌落下,入池如蜻蜓点水,身旁传来翻书的声音,李承袂几乎可以通过声音判断出那是多少克重的纸页。
裴音隔着一道帘,在此刻,低低叫了他声“承袂哥哥”,嗓音黏腻清甜,像蜂蜜一样。
哎呀。
李承袂几乎是立刻,就知道自己的妹妹此刻正背对着他干什么。
温泉干净,私汤更甚,和爱人在自己的家里亲近无可厚非,但这不是床上,甚至不是室内,李承袂不是那种性保守的卫道士,但妹妹毕竟不同,他还是想尽量避免。
男人皱了皱眉,摁停答录机,警告她:“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毫不委婉的客观用词让裴音格外受用。那头没有传来声音,但少女的呼吸却愈发急促起来,如水流那般裹在蒸腾的水雾里,朝李承袂涌过来。
“我没有用手乱碰,本来也学不会那个……比起哥哥,差得远了。”
她声音有些沙哑,已经动情了。
李承袂不喜她顶嘴,反问回去,却再听不到少女吭声。她不肯讲话,知道只要不讲话他就无法斥责她,但李承袂将她呼吸的节奏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能从中听出她是何时夹紧了大腿磨蹭,何时感到快慰,咬着唇在池中分开腿,让水波冲洗娇嫩的腿心。
他就知道黄色漫画淫秽书籍是裴音这个年纪绝对不该碰的东西。
妹妹确实没有自慰,她只是并腿,或者张开,任水流温柔地反复涌上腿心,借那阵微小的冲力缓解欲望而已。
她喘得很急,应和着汩汩的泉水,声音像是湿漉漉的穴直接贴着耳廓猥亵他。
她肉感的大腿仿佛就压着他的下巴,李承袂不肯舔的话就故意蹭他别的地方,不准他用口鼻呼吸,得意又小心地垂眸看着他盛怒下的双眸与铁青的脸色,发神经一样扭着细腰呜咽“哥哥好厉害”这样的话。
十几岁的姑娘,色心一旦起来压都压不住,更何况她本就喜欢看兄长冷着脸弄她。
这种时候,李承袂骂她哪怕一句话,都是在给她助兴。
李承袂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放冷了声音斥责妹妹:“你非要在汤池里做这种事吗?”
他最多也就抗拒她到这里了,身为哥哥,惯着妹妹已经是本能,他下意识要抽身事外,又有意身陷其中。
裴音呻吟了一声,委屈热情:“可这儿是哥哥家呀,哥哥家的温泉……我不信别人也能用?更何况,哥哥就在我旁边,还没穿衣服……”
她吸了吸鼻子,哼喘着叫哥哥,听声音,又在用汤池内的搅动起的水流刺激腿心了。
那股力量满足不了她,但足够解馋,让她听着哥哥的呼吸声胡思乱想,聊以慰藉。
几天以前,他才刚刚勉强算是碰过她,按着她在浴室肆意妄为,做到女孩子的大腿后侧与小腿中间被皮带扣刮出血痕,留下红珠串一样的薄痂,屁股也被揉出渐紫的指印,疼里带着痒。
如果这些算是伤疤,那李承袂那天失态纵欲的下场,大概是把妹妹弄得伤痕累累。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要,病态地渴望他带来的痛楚,因为那种痛楚,时刻与他制造的快感相连。
金汤看不清水下的情形,阴茎勃起的情状仿佛不存在,李承袂冷淡望着水面,在这种情况下开口:“我没穿衣服,和我的妹妹有什么关系?冬天出门记得偶尔也穿穿长裤,别总惦记裙子,春天穿也是一样的。”
裴音唔唔应着,腿似乎在发抖,搅动水流。涓涓的声音里她的嗓音也是湿的,只回答前半句话:“没穿衣服的话,哥哥走过来就可以操我了呀…”
是,他的浴衣就在旁边,他此时起身,哪怕包括穿上衣服的时间,过去也只要一两分钟,一两分钟就足够他在她身上交付欲望了都不用一两分钟,而是立刻这里没有人,也不会来人,他完全可以直接起身过去,下水把她捞进怀里,然后严厉地检查他这个不听话还无时不刻想上他的妹妹,像虐待灰姑娘的恶毒继姐那样,把她按在身下亵弄,将小小的柔韧的穴撑开,舔她到一对胸乳的乳尖红肿敏感,胸侧留下粉色的指印,胸衣布料碰一下都喊疼。
他近来如此呵护她……旧木逢春,他怜爱她到忘记了原来曾经,自己高高在上,在心里用“灰姑娘”这三个字施恩般地称呼年幼的妹妹。
李承袂没有说话。
裴音也不催促,轻声呻吟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嗓音清亮柔软,带着倦意:“我结束了……好湿,我软软的…现在,哥哥要过来吗?”
她还趴在池边,头发半湿,露出细颈。脚步声沉缓,在裴音回头之前,李承袂已经把她自腋下捞出水面,下一刻,男人拿过一旁叠好的浅紫色浴衣,抖开裹住她,将人抱紧,大步走回房间。
销号就是为了能安安心心把这本写完,不必担心!
本来早要发了,跑实验出了点问题,加上和朋友弄早婚通贩的售后又耽搁了一些时间
大概过年写完,写得差不多了已经
0092
91
旷野,人是哥哥生的
走进卧室,随即而来的是一个绵长的深吻。
浴衣内两人都未着一物,李承袂牢牢握着裴音的腰,毫不遮掩自己的反应,紧贴着她的身体。
答录机、图本与酒还落在外面,他没管,裴音身上软绵绵的,腿耷拉着勉强挂在他身上,很明显的事后状态。
她刚才到底在那图画本子上看了什么,只泡在温泉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把自己搞成这样。
她向来喜欢接吻,此时倒很乖巧,仰着头任由李承袂亲,叫得频促,呼吸颤抖。
李承袂未像平日她给他口交时那样呻吟出声,只是呼吸异常沉重,动作也有点儿严厉过头。
裴音被他碰得更软,阴茎顶在肚脐下的位置,马眼流出的水液把她弄得很湿。
“做吗?”男人声音已经喑哑得不成样子。
“做?”裴音头脑发晕,他口中清酒的味道渡进来,本就易醉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哥哥为什么…征求我的意见?”她头昏脑涨地问他,又凑过去索吻:“我永远都听你的话呀。”
李承袂盯着她。
“也是。”他慢慢道。
“唔…嗳!呜……”
少女的叫声被风吹散,被兄长的动作撞碎。
李承袂按牢了她的腰,微微起身拿来毛巾,把她身上带着湿意的地方擦干,轻轻扑开她吸附在后背的长发。
她腿间湿润的地方带着汤池的药浴香,后穴在拼命收缩着包容他。
还是先进了后面。李承袂看出裴音今晚,至少是此刻,不想和他做。
因为裴音呜咽里携带的情绪是抗拒的。
她才靠水流带来的暧昧快感把自己送到高潮,正是最疲惫懒惰的时候,整个人软得没骨头,哪儿都不想多动一下,只乐意静静看着身上男人的脸,满足视觉与情绪的需要。
李承袂却偏要在这种时刻操她。他顶得深而用力,肌肉很硬。
性欲被面容冷淡的兄长强行挑起来,仿佛腿麻后还要勉力行走,整个人被外力带动,灵魂是飘忽战栗的。
不堪其扰的酥麻让裴音抽噎着推他,腿在李承袂身前乱动,可没几下,就颤声蜷起身体发抖,再顾不上反抗。
“听听你的声音……几次了?”
李承袂问她,耐心地撑在她身上起伏,腰上动作稳当,手护着她的后腰,把人往上掂了掂:
“拒绝有用吗?又尿床……裴金金,十八岁了还学不会听话,得好好管教管教。”
裴音几乎喘不上气,想并紧膝盖,可腿才合拢,就被阴茎朝上顶在花心。
被操屁股不该这样的,但她才泡完温泉,全身都被水流润得滑腻酥软,根本使不上劲儿,哥哥的体温贴紧,手指温热,阴茎滚烫,肉棒格哪怕隔着一层,也轻而易举刺激到小穴深处。
他隔靴搔痒地撞她最深的地方,如果是前穴,一定早已经把她弄坏了。
最需要呵护的地方会被亲哥哥毫无怜悯之意地虐待,稚嫩的小口被反复撞入撑开,直到她开始觉得不疼,开始痒,张合着要含住他吮吸。
但现在是屁股,还好是被干屁股……裴音手指都快要抬不起来了,气喘吁吁地望着李承袂,眼神茫然。他强行把她弄到高潮,一次又一次,强势的控制下她彻底失去力气,连说一些乱七八糟情话的念头也没了。
李承袂打定主意要收拾她不识好歹的引诱,迟迟不射,也不改变姿势,见裴音今晚既不愿自己插小穴,又爽得直掉泪珠子,就亲自帮她自慰,用两根手指把本来发红的小逼搅得湿成一片。
指奸和自慰不同,指奸妹妹的时候,李承袂的注意力在裴音的脸上。
她那种有些羞耻的神情,含泪的眼睛,以及临近阈值无意识张开的嘴,全部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而帮她自慰的时候,他看的是裴音的反应,为刺激阴道而感受到的快慰程度。平坦的小腹反复绷紧,她侧着身紧紧偎在他跟前,抽噎着在他手掌上流水。
正如现在。
李承袂垂眸看着她在自己身下战栗,浅紫色的浴衣只剩半边还裹在身上。现在他不想帮她自慰了,那种……哥哥的义务勉强算是义务吧,他不想再做。
他想做更过分的事,因为初雪持续了这么多天,因为他们共同淋了场雪,又泡了泉汤,她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自慰,拿事后的状态和他性交。
李承袂朝上掐住裴音的胸,乳肉从虎口溢出,胸口上缘现出一道浅浅的弧。粉色乳晕浅淡小巧,红果般的乳尖愣愣地凸着,毫不遮掩情动的痕迹。
没被舔就这样,那舔过之后,她的胸会变成什么样?
李承袂俯身含住她一边,用舌头吃她,而非嘴唇。
远比她的舌头宽大的舌面反复舔过乳晕,把虎口处溢出的那一片乳肉舔得湿淋淋。她奶尖儿比他想得敏感的多,舌尖勾一下她就叫了,腰下发着抖缠紧,口中溢出娇淫的呻吟,穴流出的水液越来越多。
李承袂重重顶了一下,从她身体退出来。
现在两个穴都在被他欺负,红的红粉的粉,湿软娇嫩,不经干的可怜姿态,但足够贪吃。
妹妹阴蒂肿得很厉害,那会儿在汤泉里,他冷下脸让她不要自慰的时候,应该就是偷偷在揉自己这儿。
裴音很聪明,知道怎么找自己豆豆的位置,想尿的时候就试着掐它,然后在湿迹里空虚得像一只脱水的活虾,指望着他来解救她。
李承袂是相信的,相信如果他不要她,他的小妹妹总有一天要在空虚里把自己玩死。
她像一只脑子里充满交配欲望却束手无策的公猫,绝育后只会空有其表地做出疏解的姿势,一切实际的快感都来源于养育她的主人自身。
他才把手搭在她尾巴根部,她就立刻要像那些野外无家可归却被驯化的同类一样高高抬起屁股,露出腹毛和茸茸的尾根,咪呜咪呜地叫到身下两颗白毛团子瘪掉为止。
她的色心无处施展,学不会那种驭人的手段,因此娇弱又虎视眈眈,靠暴露尾巴渴求爱抚的方式守着主人,不要别人靠近。
李承袂突然停下来的做法,让裴音打起精神睁开眼看他。男人撑在她身上,正专注地看她失神的样子,裴音察觉到,窘迫地红了脸,几乎要哭出声。
“哥哥……别看我了……我这样,漂亮吗?”
李承袂俯身附在她耳畔,轻轻道:“很漂亮。”
他近距离凝视妹妹的眼睛:“但我现在说的‘做’,不仅仅是指这个。”
男人掐住少女两腿间丰腴柔软的唇肉,手掌朝上缓缓地揉:“想明白了吗?”
兄妹骨之臣等正欲死战,陛下何故先降!
妹:不应期辽
哥:好了来做吧
妹:O.0?
本来没打算现在就do,但是真的觉得哥妹感情已经到了非do不可的程度,所以还是做吧
李承袂性格就是冷冰冰的,性冷淡人夫男,即便爱上金金也不会ooc变成性瘾狂魔。也许会觉得他不够爱妹妹,但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会做百依百顺的舔狗的:
0093
92
哥哥,人生是旷野、旷课和旷工
裴音被他揉得几度濒临崩溃,无助地挣了一下,用手背挡着脸:“我早就想得明明白白了,我只是……我只是……”
她深深吸了口气,可那口气还没来得及用出来,就全泄了。
饼一样被翻了一边,裴音徒劳地挣扎几下,老老实实揪来枕头垫在胸下抱住。
李承袂摸摸她的脑袋,俯身啄吻细腻的脊背,身体半压向她,勃起的肉棒不断碾着臀缝,偶尔撞到湿漉的阴阜,把肉缝轻而易举地顶开。
想做的冲动与才冲完的疲惫在脑子里撕扯,馋得开始流水,又替豆豆嫌累,裴音揪着眼前的浅紫色浴衣布料,颇为纠结,争辩道:
“我根本不是想不明白,我只是在等你……这件事上,是我一直在等你。”
“所以你是心甘情愿?”李承袂在她身后低低问。
裴音把脸埋进浅紫色的衣料,屈膝成跪姿,主动迎向李承袂。
“你说错了,”她轻声道:“是你心甘情愿。哥哥,我们能走到这一步,是因为你心甘情愿。”
从来都是他记反了。
因为想和她恋爱,所以刻意忘记最开始穷追不舍的是谁,坚持拒绝的是谁。
从来不是她拉他下来、求他下来,李承袂是自己走下来的。
“心甘情愿”这四个字似乎轻而易举地刺激到原本寡言的男人,裴音才说完话,就被长兄剥出来按进怀里,李承袂直起上身,一手按着她后颈往下压,握着她的腰往上提。
啊,被这么上下死死按着,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腿根湿得发凉,裴音顺从地把枕头往下推,垫在小腹下面,手腕不经意碰到三角区,那儿已经全是水了。
“我心甘情愿,”李承袂沉沉抵着她:“心甘情愿在第一次,让我的妹妹用事后的状态和我上床……”
话音落下,裴音膝盖一软,腿已经被进入身体的阴茎顶开。
有那东西在她根本并不拢双腿,敏感纤细的神经传递着任何一个动作所能引发的感官刺激。身体深处有东西在湿润而鼓胀地破土,要把她的肚子撑破了。
裴音揪紧衣服,有生理性的想吐的感觉,像是被噎着了。才被李承袂翻到正面,她就急切地往上挣,想脱离体内硕物的桎梏。李承袂不容反抗地用力按住她,而后重重一撞。
“呜……”
裴音只来得及叫这么一声,身体的主动比她的意识更快,心满意足的沉实和汤池自慰导致的润滑让小穴根本不痛,而完全被填满的快感,又让她升起求欢的渴望,不断翕动着吞咽肉棒。
“事后,”李承袂重复了一遍,眉眼柔和,说出的话却像是训斥:“几张图片,几段文字,就把你看成这样了吗?整个人软得像是面纱……”
裴音不再犟嘴,只看着李承袂,抿着唇笑。
她胳膊软了,挂不住他的肩,只好抻开了向着他,在被哥哥往下按的过程里,不断在床单上蹭出河流一样的褶皱。
而后,男人强势的吻呛住了河流的嗓子,裴音因为窒息而勉力动作,因为窒息,把身体内作乱的东西绞得更紧。
函数一样流畅的褶皱被揉得粉碎,裴音仰着头跟李承袂接吻,几乎不曾收回舌头。
她就知道会是这样……会特别特别好。
这种精神强迫的爱做得她手脚发软,方才转身的过程里肉棒完整地磨了一圈,那上面的青筋刮得她眼泪直掉,快感与刺激淹没了脑袋,她要变成给他栖的枝。
也是因为正面相对,裴音终于看清楚一周前那次亲近,哥哥腹下到底纹了个什么东西。
李承袂的皮肤偏白,是那种刻板印象里禁欲男该有的肤色,他的肌肉带着薄汗,词源学里月光所带有的“非理性”之意在此时也如同月光那样照在纹身上。
浅黄色的杏子,双枝两叶,绕着它有半圈同色的发辫。
在他从不示人的位置,隐私如同心意。
裴音不去想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她勉强撑起一点身体,眨了眨眼,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沿着赤裸的胸蜿蜒流下。
他们每一次亲近,李承袂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她对他们关系的畏惧、对结合的渴望、对长大的希冀一起。
他把她当作一颗果核种下去,从前种在身边,现在种在心里。
裴音从来就不是那种像小太阳一样健康的少女,阴暗喜潮,病态畏缩,拥有杏才有的干瘪的褐壳,里面是饱满苍白的种子,跟她的身体一样。
他养她像勉强培植一株不善于结果的芳树,因为想要占有,所以费尽委婉的心思。
枝叶倒是茂盛,引他勤恳施肥,但繁阴下只有遮遮掩掩扭结的枝干,没有止渴的果实。
妹妹根本就是杏仁,亲吻他的时候裹着软烂的杏肉,金发仿佛表皮的浅色绒毛,只有把她含在口中咬破,才能发现她的味道是苦的。
爱她的过程像被杏核的苦倒灌,李承袂觉得这是报应。
大概注定不存在苦尽甘来,就像没有水到渠成,没有开花结果。
仿佛脐带缠绕脖颈,裴音的触摸和眼泪让李承袂呼吸困难。
他很难不进入得更深,好让她连示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他手里被操出频繁的水声,身体瘫软紧致,脸颊潮红,眼神失焦,濒临崩溃。
他们不来自同一个母亲,但可以为这一半的血缘而向对方抢夺生存的养分,令弱势一方的妹妹窒息死掉。
她哭得上不来气,李承袂做得更凶,直到她嗓子哑了,纤细的四肢任由他摆弄,鸡巴每往上顶,手指都稍稍蜷起来,掩住潮热的手心。
“哥哥……呜,呜呜…哥哥…哥……”
李承袂叹道:“别夹了,裴金金……快被你弄死了。”
他握住妹妹的腰用力往上撞,看着裴音睁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又渴望地望他。
“好紧,”李承袂低低开口,呼吸很重。
想告诉她他也在流水,想问她现在到底算事后还是正在做,想说她的胸很敏感很漂亮,掐她的时候他爽得头痛。
他在她身上,快要忍不住跟她陈述那些细节的渴望了。
而就这么两个字,已经让裴音满脸通红。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听到李承袂这么讲,还是竭力问他:“哥哥……哥哥,我很紧吗?”
李承袂稍稍弯了下眼睛。
用这个形容词回问他,显得她好傻。有经验的人这种时候该说些更露骨的话调情,妹妹却只追着问那个字,把这当成一种夸奖。
只有她这样半大不大的少女会在这种地方刨根问底,好像取悦他就是她最大的事。可一个男人如果足够爱对方,不会用这个词顺水推舟地夸身下的女孩子。
李承袂俯身去亲她,哑声道:“不知道,但你身上又被我弄出印子了,好可怜…裴金金,实在对不起。”
他把“好可怜”和“对不起”这两个词说得太轻佻,像行为随便的男人说想操你。裴音捂住眼睛,张着口喘得着急:
“好讨厌……怎么能说这些话?好讨厌……”
才说完,就被抽走腰下的枕头,她没了便利,腰陷下去吃得不如刚才舒服,立刻抬起腿去找他。
腿被李承袂拍掉了。
大手把腰握紧按在床上,上翘的鸡巴退出去一点儿立刻全部撞回来,裴音瞬间溃不成军,不想都知道小腹一定被顶出了凸痕。
“打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样…”她咬着手背哭叫:“哥哥,你打我好不好…打我屁股,小穴,胸…好想……”
想要责打的力度与抚摸的心意,他从来擅长对她做这些。
裴音叫得可怜,反复抬腿用脚趾蹭李承袂肋骨的位置,侧过脸去贴男人的手腕。
李承袂安静地看着妹妹发骚,阴茎仍旧不断整根撞进她身体里,小逼流水也无动于衷。
他很喜欢这种用妹妹阈值之外的高强度性爱榨干她到精疲力尽的感觉,因为她还小,身体生疏,而他的体力好到令女孩子无能为力的地步。
现在这种情况打她才是有必要,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跃跃欲试来征服他的力气了。
李承袂从来不喜欢在一匹野马发疯载着自己奔徙的时候,多此一举地用马鞭打它的屁股。
那时候他控制不了她,扇她也像无能狂怒之下的隔靴搔痒,她想把他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疼痛只会让她更疯,想要用身体自损八百,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但现在不是了……妹妹眼里含泪,张着腿咬着手指流水,疲惫困倦里情欲蒸出的情意如此动人,仿佛喝醉。
她身体已经累了,心理还跟着他在求欢,因此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
被他干得骤然紧绷又骤然松软下来,呜呜咽咽的声音里,绞着大腿内侧拼命含吃肉棒,不让他退开。
妹妹已经完全没有占有他的力气,甚至无法咬着哥哥的耳朵说他是她的,她所能做的一切,是躺在身下由着李承袂侵犯,乖顺乞求地望着他,希冀身上的兄长做更过火更刺激的事情。
李承袂望着任人宰割的少女,漫不经心扳着她的下巴,及等她再度痉挛起来,并试图后退抵抗这种快感时,才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蛋,用掌心扇了一下。
而后又是一下,第三下连着第四下,被握住胸后的第五下,手心挨的第六下。
她在他跟前咬着鸡巴直流水,手心递到他跟前,被打得掌纹潮湿,掌心通红。
这种教训孩子的方式给予的快感无法言说,裴音通红着脸呜咽了一声,一只手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手还仓促揪着身后的枕头,人就已经泄了。
手上没戴金饰,那只蕾丝手镯还在,细细的腕子上它被男人的动作带得直晃,反射的碎光让李承袂幻觉有汗流进眼睛。
他眨了眨眼,握住妹妹的手腕,俯身抱紧她用力,听她骤然清晰的呜咽响在胸口,竟然于这一瞬间感到幸福。
还是怕有人看不懂标题的梗,解释一下
原句:妈妈,人生是旷野啊(配图一张小伯)
多次重复后句子发生混乱,于是出现:
妈野,旷世人生啊!
妈妈,人生是旷野、狂野、旷课和旷工!
旷野,人是妈妈生的!狂野,是妈妈生的人!
妈野!原来这才是旷世人生!
哎呀,打脸已经是过去时了,打手心才是最色的呜呜腿还蜷在跟前呢胸口都是指印,就这么捧着手艾草被哥哥打手心嘿嘿嘿呜呜呜呜伟大
宝宝你是一只粉色血糯米馅小蛋糕
0094
93
Hallelujah
通往汤山熙园别墅的路只有一条车道,向韩羽十点钟到的时候,裴音正丢了做作业的笔给她择香蕉皮。
落地窗外门庭下,唯独石阶一侧积了片水渍。向韩羽进来时正逢人清理,接过裴音递来的香蕉啃了一口,问她那摊积水的来历。
裴音郁郁道:“是雪人……哥哥嫌脏,这里下面全排了暖线。雪人边堆边化,惨得我不敢多看。”
两个女孩子缩在房间沙发里,裴音剥完香蕉继续剥橘子,去皮去白络后喂进向韩羽口中,一个喂一个吃,边吃边说悄悄话。
“都小半年不见你了,回来也不告诉我们……ip没变化,不说根本发现不了。不过至少有良心,还想得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