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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宋律很享用小狗的撒娇,他伸手把季知揽进怀中,捏了捏小狗的脸蛋儿,声音磁性沙哑:“又忘了规矩?”

    尚不清醒的季知在听见这话时,打了个激灵。

    他咽了咽口水,浑身僵硬:“没忘。”

    宋律可没有宋祁年那般好糊弄,一旦季知犯错,屁股上少不了巴掌戒尺,打得他连连求饶。

    在脑袋里挣扎一番的可怜小狗乖乖爬起来,钻进被窝里,主动伺候男人晨起。

    温热湿润的口腔裹住肉茎,季知老实舔舐着,丝毫不敢放松,每一下都捅进咽喉中,几乎要含不住了,一阵接着一阵干呕,即使是这样,他依旧不敢把东西吐出来。

    因为他清楚的明白惹怒男人的下场。

    要是搁从前,季知怎么会愿意伺候,早就甩脸子不干了,但在宋律面前,他乖得更小猫一样,男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至于原因,自然是被收拾惨了。

    最开始季知又哭又闹,不肯同时伺候宋家两兄弟,他跪在男人面前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乖乖伺候。

    宋律只是捏着他的下巴,声音冷淡:“这不是你自己选的路么,小婊子。”

    那几日季知屁股上的巴掌印就没消散过,每当红痕散去,宋律就会把季知捉到房间里狠狠责打,保证肥润的屁股每一处都是红扑扑的,夜里也不会顾忌季知的伤痕,强硬掰开他的腿肏弄。

    手指粗的马鞭抽在嫩屄上,再用磨好的竹板一下一下责罚臀肉,不论季知如何哭闹,宋律都没有半分心软。

    最后,季知认错,抽噎着在宋家两兄弟拟定的主奴协议上签字,并保证自己不会再去勾引别的男人。

    至此,季知对宋律的畏惧刻进了骨子里。

    手掌摸到腿间,果不其然是水盈盈一片,宋律抬手抽了两下,骂道:“都湿透了,就这么爽?”

    季知委屈,他的身子向来敏感,之前当主播时就能够轻松潮吹,更何况男人平时就很喜欢看他喷水,眼下竟然为了这事罚他。

    男人每抽一下,季知的身躯都跟着哆嗦两下,肥腻腻的肉屄挤出了更多淫液,有些黏糊糊挂在上面,有些则顺着腿根儿滴落在床单上。

    等宋律玩够了,拍了拍肥臀。

    季知乖乖把肉茎吐了出来,爬着转过身,撅起屁股,纤细的手指搭在肥屁股上,努力把嫩屄掰开,等待主人的肏弄。

    捅进去的那一瞬间,可怜的小狗猛地往前一扑,几乎要受不住男人肏弄的力道,但由于害怕,身子晃动两下后老实跪好。

    “呜啊——”

    潮吹来的猛烈,双腿打着颤,眼前就要到达顶点,耳边传来宋律冰冷的声音。

    “谁准你喷水的,憋着。”

    季知呜咽,哭得双颊通红,他生生忍住潮吹,屁股抖得跟筛糠一般。

    可主人不许他喷,他再难受也必须忍着,否则接下来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嫩屄裹着肉茎,强烈的欲望使得季知一遍又一遍哀求宋律,他晃动肥屁股,主动往男人的肉茎上坐,平时闹性子不肯吞完,此刻恨不得全部吃进去,只求主人给他一个痛快。

    肉茎捅开宫腔,硕大的龟头在里面肆意磨蹭,季知瞬间瘫软了腰肢,他完完全全成为男人的性奴,沉浸在淫欲之中,双颊浮上潮红,嘴角流下津液。

    滋滋的水声听得季知耳朵通红,他趴在床上,整个人没了力气。

    直到宋律爽够了,尽数射在宫腔内,滚烫的精水儿让季知浑身一哆嗦,双眼无声捧着肚皮,屁股高高撅起,生怕里面的浊液流了出来。

    在这一刻,季知的身子到达顶峰,抖着屁股迎来了未经允许的潮吹。

    床单上是星星点点的透白黏液,季知慌了神,夹紧屁股跪在男人面前求饶。

    “小狗不是故意的。”他红着眼眶,一副楚楚可怜的乖模样。

    要是从前,宋律或许还会心疼他,但如今,只觉得季知欠管教,连主人的话都敢违背。

    原本停止震动的按摩棒在小屁眼里疯狂抽插,季知脸上露出哀求,他伸手想要认错求饶,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太快了...”漂亮的小脸蛋上布满泪珠,白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季知瘫软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的嗟磨,“小狗知道错了,主人...主人饶了小狗吧...”

    小可怜发出的呻吟声使得宋律心情略有好转,他抱起季知,大掌摸到屁眼处,朝着震动的按摩棒推了推,这下折磨人的东西含得更深了。

    季知哭叫着,额发都被汗水浸湿了。

    他双腿大开,跨坐在男人身上,发出微弱的啜泣声,一股股快感再次把他逼上顶峰,可是没有宋律发话,季知哪有资格潮吹。

    “求求主人...”

    后穴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终于停了下来,季知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结果还没等他缓过神,宋律重新拿了一颗跳蛋,按下开关后放在了肥肿的肉蒂上。

    屁眼处的酸软感还未消散,身体上就迎来另一个折磨。

    季知的哭叫声更响了,他扭动身子妄图逃离,宋律皱眉,抬手赏了他一巴掌,小狗咬住唇不敢闹了,只有张开腿给主人玩弄。

    肉蒂的敏感胜过后穴,不过折磨了一两分钟,季知就抖着屁股直喷水,声音都哭哑了,男人也没半点心疼。

    “没出息。”宋律松开手,骂了一句。

    而季知则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双腿张开,精液一股股吐出来,流在床单上,房间里充满淫靡的气味。

    直到宋祁年推门进来,见到这场景挑了挑眉。

    “大早上犯了什么错,被罚成这样?”

    季知不吭声,他委屈极了,于是偏过脑袋,不愿意搭理宋祁年。

    这两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不是欺负他,就是来看他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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