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大师请伸舌”,谢晚林忍辱负重,看到慧明大师伸出猩红肥厚的舌头,还有扑鼻而来的臭味,谢晚林的胃不断翻腾。“夫人可是嫌弃老衲?”
“并无”,谢晚林回答完,凑近慧明大师,嘴巴微张,轻轻含住慧明大师的舌尖,口中感觉就像肥肉,油腻又肥厚,吃进嘴中,只觉恶心。
“夫人的表情……”
“大师勿怪,刚刚晚林只是想到不好的事,才会蹙眉,并非嫌弃大师”,谢晚林收敛表情,面无表情地重新含住慧明大师的舌尖,想要偷懒,便被慧明大师提醒。
“夫人久不吮吸,心不诚,意不达,如何让老衲相信”,慧明大师手指摩挲谢晚林的红唇,看着谢晚林忍耐的表情,心中觉得好笑之余,更增玩弄之心。
慧明大师将舌头伸出,让谢晚林吮吸,见谢晚林乖巧地吮吸舌尖,他的手从谢晚林的肩膀慢慢向下摸到纤腰。
谢晚林的手搭在慧明大师的肩膀上,被慧明大师挪至颈后,谢晚林环住慧明大师的脖子,装做认真虔诚地吮吸慧明大师的舌头。
慧明大师抓住谢晚林的翘臀,听谢晚林吃痛一声,提醒谢晚林不要只是吮吸舌尖,谢晚林连连应是,扭动身体,见无法让臀部逃离慧明大师的手,谢晚林只好无奈贴在慧明大师的腹中,仰头吮吸慧明大师的厚舌。
谢晚林从舌尖一点点向上,将慧明大师露出口中的舌头全部含入口中,压下恶心,一点点地从舌根挪至舌尖,将腥臭肥舌上的涎水刮入口中,咽下涎水,缓慢吮吸,为防止脸上表情不佳,谢晚林将口中的舌头想像为食物,就当在吃软膏。
许是想象过真,谢晚林不再厌恶,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投入,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将慧明大师的舌头吮吸发白,涎水渐无,被慧明大师擒住红唇,才反应过来。
激吻过后,谢晚林气喘吁吁地靠在慧明大师胸口,缓和过后,问慧明大师何时离开。
“夫人这么急着赶老衲离开,看来前面的行为不过是忍辱负重,罢了罢了,老衲今天在府中整顿一晚,明日便继续当一个潇洒自在的游僧罢”。
“大师莫要离开”,谢晚林着急地用手捂住慧明大师的嘴,见自己行动越矩,立即收回手,急迫地解释,“晚林并未催赶之意,还请大师莫要离府”。
“老衲在这府中无牵无挂,本怜老夫人身体年迈,忧虑家事,老衲不忍拒绝,奈何夫人处处质疑,还言老衲是个行骗之人,心中又十分嫌弃老衲,这般老衲待着也不快”,慧明大师哀叹一声,就要离开。
谢晚林抱住慧明大师,心下一急,立即说出令自己后悔的话:“大师莫要离开,晚林可以答应大师任何事”。
“夫人所言可当真?”,慧明大师询问,而后未等谢晚林反驳,便道,“老衲愚钝,夫人乃名门贵族之女,岂会糊弄老衲,既如此,老衲便多留一段时日,若夫人愚弄老衲,老衲便只好禀明老夫人,于老夫人辞行”。
谢晚林被慧明大师架于高台,无处可下,只好承认自己所言非虚。
“既如此,老衲有一事相求,还望夫人答应”,慧明大师精光一现,与谢晚林眉目相对,谢晚林微微扭头。
“大师所求何事,还请大师言明,若晚林能办到,定会答应大师”,担心慧明大师会提出什么难办的事,谢晚林没有直接答应,而是询问一番,过后再做定夺。
“夫人刚刚还言,可以答应老衲所有事,看来诚心也不过如此”,慧明大师幽幽地说,见谢晚林脸上全是纠结,慧明大师没有继续刁难,“老衲只求夫人莫再嫌弃老衲,将老衲于常人对待即可,夫人可答应?”
“自然可以,晚林现就未嫌弃大师”
“看来夫人未听到老衲所言,若夫人一直这般不诚心,诓骗老衲,老衲便于夫人无甚好说”,慧明大师直接挑明谢晚林撒谎,见谢晚林露出难堪的表情,他用手摩挲谢晚林的脸颊,同谢晚林说道,“老衲不会怪罪夫人嫌弃老衲,只要夫人愿意在相处中渐渐放下对老衲的嫌弃与偏见就可”。
谢晚林面红耳赤,他之前居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慧明大师所求如此朴素简单,他如何不能答应,谢晚林直视慧明大师:“大师心胸宽广,是晚林狭隘,竟误解大师,还请大师莫要怪罪,至于大师所求之事,晚林定会竭力完成,还请大师担待”。
“如此甚好,老衲且问夫人,刚刚吮吸老衲的舌头是何感觉,可有厌恶、恶心之感?”,慧明大师抱住谢晚林的臀部,将谢晚林拉向自己,见谢晚林犹豫,他便让谢晚林如实说出就好,不必顾虑。
“初入口,只觉油腻恶心,后将大师的舌头想成软膏,便不觉恶心”,谢晚林将自己的真实感受说出。
“如此,老衲便有法子让夫人更快接受老衲了,既然夫人将老衲的舌头想成其他,便可从厌恶变为接受,还请夫人言明其他厌恶之处”
谢晚林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他摇摇头说:“大师,晚林不知,只觉被大师触碰很是厌恶”。
“是极是极,一时让夫人罗列也不现实,日后相处夫人若有不喜之处,再同老衲说,现在老衲便先解决同夫人的接触问题,常言道以毒攻毒,既然夫人讨厌与老衲的接触,老衲就更需要同夫人多多接触,夫人老衲所言可对?”
谢晚林虽觉慧明大师所言极是,却又觉有些奇怪,还未想出何处怪异,便见慧明大师脱掉袍子,露出里面紧实的身体,下一瞬谢晚林立即闭眼,以手掩面,催促慧明大师将衣服穿上。
“人之于世,不过是骨肉里长出一副皮囊,奈皮囊如何,死后皆为白骨,故夫人莫要忌讳,坦然面对便好”,慧明大师将谢晚林的手拿开,让谢晚林直视他。
“大师这于礼不合,我一双儿怎可观一男子身体,大师快将衣服穿上罢”,谢晚林立即闭眼催促。
慧明大师叹气一声,直接将谢晚林的纱衣脱下,安抚慌张的谢晚林:“夫人莫急,夫人的身体于老衲而言亦不过是一抷白骨,并无性别之分”。
拗不过慧明大师,谢晚林只能由着慧明大师将纱衣全部脱下,仅留一件肚兜和一条小裤。
很快谢晚林身上的肚兜也被慧明大师解开,谢晚林急忙用手捂胸,恳求慧明大师将肚兜归还,慧明大师将肚兜掷于几尺远的地上,抓住谢晚林的手,半哄半骗地拿开。
“夫人何必遮遮掩掩,夫人有的,老衲也有,且老衲年长夫人,只将夫人当小辈看待,莫恐老衲,若夫人不愿配合老衲,又如何快速接受老衲”。
无奈,谢晚林只好将手拿开,慧明大师看着白皙丰满的酥胸上点缀两点红梅,真应了那句“粉着兰胸雪压梅”,拆下谢晚林头上的朱钗,看墨发垂下,几缕碎发散在锁骨处,真真是“鬓垂香颈云遮藕”。
慧明大师将谢晚林的朱钗置于桌面,回到床上,将谢晚林的小裤脱掉,扔在地上,看着遮遮掩掩,十分羞耻的谢晚林,慧明大师批评一番,让谢晚林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莫要遮掩。
说不过慧明大师,谢晚林只得将手挪来,看到慧明大师赤裸的眼神,谢晚林羞耻地垂下头,询问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夫人抱住老衲,将老衲想成夫人的丈夫,记得莫要露出厌恶的表情”,慧明大师袒胸露乳,法袍堆在腰间,双手张开,等待谢晚林入怀。
谢晚林垂眸,收敛表情,颤颤巍巍地挪到慧明大师身前,本想直接环抱,没想慧明大师直接让他跨坐在慧明大师的腿上。
“夫人,何惧?”,慧明大师问。
谢晚林摇摇头,当着慧明大师的面站起来,美丽赤裸的身体尽收慧明大师眼底,待谢晚林双手撑在慧明大师肩上,双腿岔开,跨坐在慧明大师腿上后,双手环搂大师的脖子,身体颤颤巍巍地贴近,两人的身体直接接触时,谢晚林轻哼,慧明大师粗喘。
“夫人感觉如何?”,慧明大师将谢晚林的身体按向自己,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紧。
“晚林只觉奇怪,大师身体好烫,晚林有些不适”,谢晚林趴在慧明大师的肩膀上说。
“可会恶心?”,慧明大师握住谢晚林的纤腰,拇指指腹慢慢摩挲谢晚林的腰腹。
“不曾”,谢晚林摇摇头,也许是因为慧明大师身体不油腻的原因,他并不觉恶心,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尤其是慧明大师的胸贴在他的身上,稍不注意,两人的乳头就会相碰。
“这般呢?”,慧明大师掐住谢晚林的腰,将谢晚林固定,用胸部摩擦谢晚林的胸,两人乳头来回碾压,谢晚林的那两点红梅被狠狠欺负。
谢晚林身下空虚,女穴难耐翕合,身体微颤,待慧明大师握住臀部,让谢晚林的女穴和男根摩擦肚皮时,谢晚林难受地趴在慧明大师的肩膀上,哀求慧明大师停下来。
“夫人莫要淫叫,老衲不过是和夫人熟悉身体,消除隔阂,若被旁人听到,还以为老衲与夫人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大师……”,谢晚林哀怨一声,将脸埋于慧明大师颈中,他的女穴和阴茎将慧明大师的肚子涂上淫液,留下混乱的一片水迹,流入慧明大师的衣袍。
慧明大师拍打谢晚林的臀,惹谢晚林一阵小高潮。
“夫人,老衲记得夫人后穴中的果脯还未取出,若留在夫人体内,恐有不妥,还请夫人趴于床上,让老衲将其取出”。
第6章
第六章:法事进行中,帮赤裸美人拓宽甬道h
谢晚林松手,从慧明大师身上起来,双腿跪坐在慧明大师身前,犹豫片刻,对慧明大师说:“取果脯一事,晚林来便好,无需麻烦大师”。
“夫人可是嫌弃老衲?”
“不曾,只觉怪异,晚林的身体大师的手指怎可进入,尤其还是那肮脏污秽之地”
慧明大师单手搂住谢晚林的腰,将谢晚林拉入怀中,“老衲不嫌夫人,于老衲而言,什么污浊淫秽未见过,比起丑陋人心,夫人的身体何处皆香,且老衲手指早已进入过夫人的身体,夫人现又惧何?”
“大师莫恼,请听晚林一言,你我本不该这般……这般荒唐,不仅赤裸相待,还肌肤相触,这分明是行污秽之事”,谢晚林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发泄完。
“原来从始至终夫人都未相信老衲”,慧明大师抓住谢晚林的肩膀,让谢晚林睁开眼,当着谢晚林的面施展法术,谢晚林见慧明大师凭空捏出火焰,心中一惊,遂即跪于慧明大师身前,惶惶不安地求饶。
“晚林有眼不识泰山,竟将大师与外头招摇撞骗的老道、僧人混为一谈,还请大师莫怪罪晚林”,谢晚林的身体不断发颤,他从未想过这般相貌丑陋之人竟真是得道高僧。
“老衲不想引起轩然大波,故未在夫人演示一番,夫人不相信也情有可原,老衲不会怪罪夫人,还请夫人趴好,让老衲取出果脯才是”,慧明大师将谢晚林扶起来,看到谢晚林现在的表情,只觉好笑,之前不相信他的身份,眼中皆是勉强,现在相信之后,眼底皆是畏敬。
谢晚林哪敢扭捏,他迅速趴在床上,甚至不用慧明大师提醒,便早早将臀翘起,还担心大师不好掏出,他的胸口趴在床上,让后穴和女穴落入慧明大师眼中。
“大师这般可行,要不要晚林再抬高一些”
“这样便好,只还需夫人自己用手将臀掰开,便于老衲手指进入”,慧明大师的手抚向谢晚林的臀,抓住两瓣臀肉来回揉动,看到紧紧皱在一起的褶皱被拉扯,露出若隐若现的小口,慧明大师将手滑向谢晚林的腿根,将位置让给谢晚林。
“大师莫要叫我夫人,叫晚林便好”,谢晚林虔诚地用手将臀瓣掰开,纤细的手指深深陷入臀肉中,可见所用之力极大。
慧明大师看着粉嫩的菊穴,大为感慨:“夫人果真是个妙人”。
“大师何出此言”,谢晚林战战兢兢地问,生怕自己惹恼慧明大师。
“夫人后穴粉嫩过人,是旁人所不及,老衲从未见过这般干净的穴”,慧明大师用手指轻轻触碰谢晚林的菊穴,内心一阵火热,恨不得下一刻就将阳根插入。
谢晚林被说得脸色泛红,若是此前,他定会以为这癞头和尚是在羞辱他,但现在他只觉大师潇洒至极,不为世俗所困,言语间皆是豪迈之气,虽露骨,却更附和大师身份。
“夫人再掰开些,让老衲仔细瞧瞧内里乾坤”,慧明大师的脸凑到谢晚林的屁股后面,呼吸打在谢晚林的臀部,惹得谢晚林轻颤。
谢晚林哪敢不从,他迅速用力将后穴掰开,还担心大师看不见菊穴里面,手指摸向菊穴,直接将菊穴掰出小口。
“大师瞧得可清楚,可还需晚林再用些力?”
“如此便可,老衲能瞧清一二,只是不见果脯踪迹,想来应该是在后穴深处,让老衲用手指探寻一番”,说着,慧明大师粗糙的中指缓缓伸进谢晚林的后穴,初进入,穴周便紧紧咬住,破开穴周,愈进愈深,前方就像一个无底洞,永远都无法抵达底部,且手指还未全根插入,紧致的肠肉便紧紧裹住手指,让手指寸步难行。
“夫人放松”
“大师稍等,晚林这就放松”,红唇轻吐一口气,尝试放松身体,待慧明大师手指顺畅通行,谢晚林卸下一口气。
慧明大师的手掌抵住谢晚林臀部,置于后穴中的中指左右晃动,上下抠弄,指甲刮蹭到肠肉时,谢晚林瞬间绷紧身体,将菊穴内的手指夹住,无需慧明大师提醒,谢晚林很快便放松身体,任由大师亵玩身体。
不过这对谢晚林而言,比起亵玩一词,他更加认同帮助,此时大师在帮助他探寻果脯踪迹,将果脯从菊穴取出。
“夫人,果脯位置极深,老衲手指无法触及,现老衲只能使下下策,用嘴将果脯吸出”
“大师不可,那处肮脏,怎能污了大师……”,谢晚林的话还未说完,慧明大师便含住谢晚林的菊穴,粗粝的舌面往上面一刮,将菊穴涂满涎水。
“大师……”,身体一缩,谢晚林震惊地回头,看到慧明大师从臀间抬头,心中一震,那个污浊之地连他的丈夫都不愿触碰,慧明大师怎能这般。
“夫人莫怕,若是夫人担心老衲污了口,只需夫人清洗一番即可”,慧明大师擒住谢晚林的唇,勾住香唇中的软舌,肆意交缠亲吻。
慧明大师松开谢晚林的唇舌,见谢晚林面色红润,红唇微肿,周身泛红,颇为动人。
“大师……”,谢晚林泪眼氤氲地看向慧明大师,慧明大师将谢晚林垂落与耳畔的发挽到耳边,伸出舌头让谢晚林吮吸,已有过经验的谢晚林羞涩地张唇,含住慧明大师的舌头,默默吮吸起来。
不同于此前的勉强,此时的谢晚林态度极为虔诚认真,就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一般。
“夫人伸舌”,慧明大师将舌头收回,看谢晚林吐露舌尖,立即含住,用力地搜刮附着在上面的香津。
无力承欢的谢晚林要软瘫于床时,被慧明大师搂住,两人激吻一番过后,慧明大师将谢晚林放回床上,让谢晚林上半身趴着,回到谢晚林的身后,双手将丰臀掰开,用嘴吮吸菊穴。
“啊——”,谢晚林的身体迅速抽动,菊穴和女穴急促地收缩,还未等谢晚林缓和,慧明大师又用力吮吸。
接连不断的吮吸,让谢晚林不断颤动,谢晚林将脸埋在褥单上,双手紧紧抓住褥单,即使胸口被褥单下的花生莲子咯到,他的身体也未离开褥单一寸。
慧明大师将果脯吸到嘴里,俯身而上,捏住谢晚林的脸,含住谢晚林的红唇,用舌头将果脯顶入谢晚林的香唇中,谢晚林尝到果脯的酸涩味,眉头微蹙,小脸微皱,很快果脯的味道就被慧明大师的腥臭味掩盖,酸臭香的交织,竟产生一种奇妙的反应,让谢晚林沉迷其中。
一吻毕,慧明大师将谢晚林抱入怀中。
“老衲观夫人产道极小,日后产子恐有不易,夫人可要老衲帮助夫人拓宽产道,夫人仅有一次机会,若日后夫人再求,老衲可不会帮助夫人,望夫人慎重决定”。
谢晚林对慧明大师十分信任,故未多想,且机会难得,他怎可推拒,“还请大师帮晚林拓宽产道”。
“如此甚好,还清夫人躺下”,慧明大师等谢晚林躺好后,将衣袍彻底脱掉,露出里面黝黑粗大的阳根。
谢晚林一见阳根,便被吓到,他从不知还有这般粗大狰狞、丑陋的阳根,只是用阳根插入女穴,这不是在行房事吗,他和慧明大师怎能行那淫乱之事。
看到阳根逐渐靠近,谢晚林内心的恐怖更甚,那阳根足有小臂粗壮,长度接近一尺,若这般粗长的阳根进入女穴……
“夫人莫惊,老衲这阳根虽粗长,却不会损伤夫人女穴”,慧明大师抓住谢晚林的两条腿,将它们分于两侧,后用手指扩宽谢晚林的女穴。
“好撑……大师莫要再进去”,谢晚林吃下慧明大师三根手指后,出言请求大师不要再塞了,不然他的女穴会被撑裂。
“老衲阳根不易进入,容老衲先帮夫人扩张一番,待夫人能吃下四指,老衲方可进入”,慧明大师见谢晚林惊恐中,女穴缩得更紧,便出口道,“夫人想想,那婴儿的尺寸比老衲的阳根还大,若夫人连老衲的阳根都惧,日后怎敢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