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伸手抵着他的肩,手指来回抚压他湿红的唇瓣,试图岔开话题,“阿荼,今天季清月同我说,当初带我走的不是你。”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想你会提起这件事,舐上你指尖的舌头“唰”一下收回去藏在齿关后,小尾巴也不蹭了,面上没多大表情,僵硬的四肢却把“紧张”两字表现了十成十。
“我没生气,只是突然想起来了,就想问问你。”
你伸出一根手指探入他湿热的舌腔,勾住他柔软的舌头,湿滑的舌头立刻乖乖巧巧缠上来,灵活地裹住你的指根,舌尖在指缝、关节处极富性暗示意味地舔。
他见你真的并未介怀,才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抽出手指,问他,“为什么之前不与我说?”
他眨眨眼睛,追着咬住你的指头,含糊道,“忘了。”
细嫩指尖白如葱段,隐在红得靡浪的唇瓣里,一时含着用舌舔,一时拿牙齿轻轻重重地咬。
等他玩够了,才吐出你湿漉漉的手指头,乖巧道“买下Alice
的人不是我,接走你的人不我不认识,我在半路把他拦下来了。”
“哦——”你了然地拉长了声,没问他是怎么个拦法,只道,“所以你没有任何有关我的证件,只把我人带回来了。”
他点点头,“嗯”了一声。
你忆起那时他将车停在郊外,抱着你走进雨里,问他,“那个人呢?”
他眨了下眼睛,面不改色道,“被我杀了。”
“唔——”人迹罕至的郊外,果然是毁尸灭迹的好地方。
可如果是这样,当初是谁出重金从你继母手下买了你……
“Alice,”小猫似乎不觉得杀人是件多严重的事,也仿佛一点也不好奇买下你的人是谁,见你不再询问,又开始顶胯往上撞,隔着布料急切得毫无章法地在你腿心磨,哼哼道,“难受……”
才做了没几小时,小腹现在还有隐隐的胀痛感,但你见他忍得辛苦,又不忍心拒绝。
他得了默许,手掌贴着你的大腿摸上来,乌黑的长睫毛冲你一眨,毫无可信度地保证道,“我会轻轻的……”
第二日一早醒来,你浑身酸痛。
小猫做起来不知节制,刚开始的确温柔疼人,可越往后闹得越狠,到了最后直接把你提起来抵在墙上做,全忘了自己保证过什么,还委委屈屈地问你会不会喜欢别人,话里话外都针对着今日要来拜访的An。
你晚了几秒回答,他做得凶;回答了,他兴奋起来做得更凶。
你揉了揉腰,捞过手机一看,时间才六点四十八。
肩窝传来一声困倦含混的低吟,小猫还没睡醒,迷迷糊糊地确认了你人还在他怀里后,给你掖了掖被角,脑袋往你肩里钻了钻,很快又睡熟了。
待他做完,你扭头看了一眼,怕吵醒他,放缓了动作。
手机收到数条新信息,是李赫发来的,昨夜An和你的消息记录消失得一干二净,估计是被他处理掉了。·泡泡文追新群·二二二伍儿肆柒酒
李赫发给了你两份资料。一份Noah的,一份是一位叫Tom的卖家的。Tom的信息没什么特别,你快速看了一遍Noah的资料,虽不够精准,但几乎能和An提供给你的信息对上。
你把昨夜An原封不动地退给你的那部分酬金转给李赫,道了句辛苦,关了窗口,随手逛起了网络论坛。
小猫睡了一个多小时后才醒,他惺忪睁开眼,瞥间手机的亮光,赖着没动,问道,“Alice在看什么?”
你拧眉望着看了有一会儿的视频,面色古怪地吐了四个字,“小狼吃奶。”
季荼闻言,不高兴地往你身上挤了挤,紧紧抱住你,闷声道,“Alice不要再想那些东西了,养不活的。”
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定定望了他两秒,视线从他脸上落到被子下鼓胀的胸膛,“我没想养,只是想尝尝。”
季荼懵懂地抬起头,“尝什么?”
“奶味。”
小猫隐约察觉到你和他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听见掉在一旁的手机传出动物细弱的叫声,抬头看了过去。
只见屏幕里,一只毛发银白的年幼小狼睡趴在一个上身赤裸的人身上,那人胸肌饱满鼓胀,喉结粗大,可见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小狼年幼得眼睛都未睁开,伸着布有倒刺的粉红舌头,正不停舔弄男人浅褐色的乳头。似乎想从中吮出母乳来。
季荼还没想明白,就见你慢条斯理地掀开被子,抬手捏住了他不同于视频中的、色泽偏粉的乳首。
季荼一个激凌,顿时皱着眉细细哼了一声,叫声和视频里小狼的声音听起来差不了多少。
你用薄利的指甲在柔嫩乳头上轻刮几下,乳头立马硬挺着站了起来。
季荼脸色发红,总算知道你说的想尝尝味道是什么意思。视频播完,耳侧的幼狼呜叫消失,只剩下他一人沉重的喘息。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胸膛,又看了看你的,显然不明白自己这对东西玩起来有什么意思,但虽这么想,他仍是乖乖躺着没动。
你专心致志把玩着眼前这对手感舒适的胸脯,拇指掐着肉感柔韧的胸肌,稍一用力指腹就陷如了肉中。
数根指头掐出红白印记,看得人眼热。
你凑近细细瞧了瞧他的乳尖,尖尖一点立在白净的皮肤上,两指捏住乳尖轻轻捻动,小猫的喘声便藏不住了,甚至挺起胸无意识地把乳头往你手心里送。
你一手捏着他硬起的乳尖,时不时拿手指在乳晕上轻绕,偏头含住了另一只胸乳,如他平时在你身上啃咬那般作弄了几口,听他唇缝里立马溢出了两声抑制不住的哼喘。
简直敏感得不像话。
快感一波波自胸口蔓延开,他微蜷起身子把自己缩成团,手探出被褥无措地抓着坚硬的床沿,胯间的小尾巴早已悄悄地抬起了头。
“唔……Alice……轻、轻些好不好……”
你没回答,含着乳头,虎口钳住软韧的胸肉挤奶般挤压,舌尖抵住乳孔往里钻,靡浪水声传出,来不及吞咽的诞水顺着圆润的胸肌往下淌,这样吸了两口他就开始哼哼嚷嚷,眼泪都出来了。
抵在腹上的肉棒比他的话语更诚实,你没听他求饶,只管紧一口松一口的吸咬,左边弄完弄右边,听他呜呜咽咽叫得可怜巴巴又色情。
“Alice,呜……要、要破了……”
十几分钟后,直到他缩着胸往后躲才放开他,吐出含住的小粉粒东西一看,两只乳头已经完全肿起来了。你伸出手指把乳头压回胸肌里,但立马又欢快地弹了出来。
诞水留在肉感紧实的胸肌上,湿湿红红,映得两颗像小巧鲜红的樱桃粒。
他张唇喘息着,显然还没回过神来。
你抬腿蹭了下他的尾巴根,拉下他的裤腰,轻轻握住挺翘的肉棒,将顶部吐出的粘液均匀抹在柱身上,他腿根细细密密发起抖来,听你问他,“阿荼,要帮忙吗?”
经过刚才的戏弄,小猫显然顾虑重重,双眸湿亮地看着你,又看了眼肿得比方才视频里的男人还厉害的乳头,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在他腹下亲了一口,安抚道,“别怕,我轻轻的——”
你启唇把大半根东西含进嘴里,没有一秒缓冲,一开始便像吸咬他的乳头似的一般大力吮吸起来。
他始料未及,哭哼一声,无力地挺起腰又塌下去,过激快感传来那一瞬,突然记起了他昨夜同你说过的话——“我轻轻的”。
他意识到你是故意这样做,却连叫苦都不敢,只能叫着你的名字希冀你能心软放过他。
你抓着他的手摸到他胀痛的乳尖,带着他自己捏玩那处,嘴中一刻没停下来。
他五指用力到骨节突出,死死扣住床沿,实木都快捏碎了,缩腰躲到床头也没避开,这样的吸弄他哪里承受得住,不过十几分钟,就呜呜哼哼在你嘴里射了出来。
你咽下嘴里的东西,嘬弄了会儿他疲软的小尾巴,爬起来和哭得眼睫湿透的小猫接了个吻,笑眯眯道,“舒服了吗?”
他抿着唇,脊背一弯把额头搭在你肩上,拉开裤腰看了看被嘬红的尾巴尖,闷声闷气“嗯……”了一声。
怎么听怎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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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9)完结了!!!(但还想搞一个小番外)
季荼对An的到来感到过度不安,异样得超出了寻常,一早讨了无数亲吻。你走到哪他跟到哪,换衣服时他就坐在床上抬着头眼巴巴看着你,好似今天你并非只见An一面,而是要抛下他跟着An离开。
你褪下宽松的黑色衬衣,赤裸的身体浑身上下都是小猫昨晚奋力啃出来的痕迹,脖颈、脚踝,手臂……专挑平日你穿衣时可能会裸露在外的地方。
平时做完还会贴心地替你上些消瘀药,昨夜却抱着你就睡了,嫌身上痕迹不够重似的,早上在浴室里还凑上来补了几口。
暗藏的小心思可谓暴露得彻彻底底。
你只能放弃舒适的裙子,穿了件高领丝边白色衬衣加高腰长裤。你换完拉上衣柜,转头就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腰,伸出猫爪在你腰上试探地捏了一把,而后又把衣柜给推开了。
你:“?”
他拿出一件浅色风衣披在你身上,将你遮得严严实实,口中振振有词,“今天很冷,Alice不要感冒了。”
暖气声自风管低低传出,温度分明适宜。他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低头一颗一颗给你系上扣子,待从外看不出丝毫柔软的身体曲线,脸色才和煦了些。
小猫寡言,虽对An到访一事的态度已表现得淋漓尽致,但并没有在你面前言明自己不喜欢An,只在吃完饭后悄声靠过来,从身上掏出把小巧的手枪,手把手教你如何上膛,如何瞄准开枪。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枪藏在身上的,你若有所思地往他腰后一摸——果然还有一把。
他眉头皱得紧巴巴的,就差直言“给An一枪”这句话了。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黑色衬衣和黑西裤,腰臀挺翘,隐隐可见薄薄一层布料下流畅的肌肉纹理。你没忍住,揽过他的腰手指往下一挪,在他臀上捏了捏。
他肌肉并不偾张,薄薄一层覆在骨架上,锻炼得紧实坚韧,手感极佳。
掌下肌肉顿时绷紧,小猫僵住,红着脸看了你一眼,反手抓住你在他臀上捏揉的手,掩饰般将枪塞进你手里,小声催着你做一遍给他看。
手枪装了消音器,你对着花瓶放了发空枪,发出一声闷响。
他见你会用了,结果枪填装好子弹,把枪放进你的风衣口袋,道,“里面有六发子弹。”
说罢仿佛在暗示什么,偷偷瞟着你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知道怎么处理尸体……”
你手上得了空,又抬手去捏他的腰侧劲瘦的肌肉,赞许道,“唔,阿荼真厉害。”
纤细手指贴着薄薄一层衬衣蹭磨,底下的肌理叫你爱不释手,你勾着皮带把人拉至身前,手抚上他的腹肌,漫无目的地四处揉捏。
小猫在家穿衣十分闲散,经常裸着上身到处跑,下面一般也是随便从衣柜里抓一条长裤套上。
好好穿身衣服都不肯的人,不会因为An要登门便换一条他不喜欢的、束缚感强烈的西裤,想也明白是专门穿给你看的。
他对你的摸摸蹭蹭爱得不行,顺着你的力道贴身靠近,察觉到臀上作乱的手指,耳朵烧得通红,弯下腰,隔着衣服在你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喉咙里呼噜似的溢出一声,“Alice……”
“嗯?”你漫不经心应道,一手抚着他深凹的脊骨,又在他臀上捏了一把。
越临近约好的时辰小猫越安静,你从他的书架上翻出本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An的到来。
小猫坐在你身旁,高大身躯萎靡不振地紧贴着你,几乎将你整个人按进怀里,自坐下,箍在你腰上的手臂一直没松过。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你翻阅手里的书,时不时埋头在你肩窝轻蹭,手指无意识摸过你外套口袋里的枪,不知脑袋里在打什么小注意。
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你收拢发散的思绪,抬起头,望向背着晨间阳光踏上台阶的来者。
你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差两分钟至十点,倒是十分守时。
An的状态看起来和昨日所见没什么区别,脸色依旧苍白得不见丝毫血色,日光一照,皮下的青色脉络隔着数米也能看清。
他穿了一身庄重的深色西服,袖口暗纹在阳光下反射出复杂的亮光,气质矜贵而守旧。他微低着头,提着一只小皮箱不紧不慢地走进屋内,看见你和季荼相依偎的姿态,短暂地露出了一副恍惚神色,仅仅半秒,便又恢复了疏离模样。
他走近,你抬手示意他坐下,他并未推拒,解开西服扣,挺直脊背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动作间,露出了腕上半串红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