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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的玫瑰……

    季荼红了眼睛,操得越加用力,“我想进去……Alice,让我进去……”

    粗糙的领带随着操弄磨在你的阴蒂上,粗长的性器把里面的子宫撞得变了形,他想进哪处你压根不敢深思。

    又一次高潮来临,穴道疯狂痉挛,四面八方的软肉绞紧了他的性器,满积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被吸压出铃口,堵在避孕套前端,进而又继续被干进穴道。

    淫液在连接处磨成白泡,长长几缕头发晃悠着滑过腰臀细腻的皮肤,掉到臀股间,发尖扫过淫靡湿红的媚肉,穴口条件反射地缩紧,箍住性器不要命地往深处吸。

    季荼几乎被逼得发了疯,越操你咬得越紧,越紧精液射出得越多,这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三、四分钟,他不得释放,你的高潮便被强制不断延长,连眼泪都逼出来了。

    你实在受不了了,伸手去解绑在肉棒根部的领带,但他却一把抓住了你的手,拉着放回了自己身上,“Alice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

    你气都喘不上来,腿间整片爽得发麻,过强的快感冲击着你混沌的思绪,“阿、阿荼,啊……出去、哈呜……呃嗯……慢点……”

    他充耳不闻,饱满的乳肉挤压在胸前,他低头一口吞了大半,没有什么技巧,只知道用舌头裹住舔弄,温热的诞水顺着浑圆的胸肉往下淌,吃咬吮吸,相比操弄的力道,怎么都是轻的。

    忽然间,你感觉有什么东西顶开了身体深处,和单纯的性爱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像是身体某处不能进入的地方被硬生生打开了,胀、酸,痛感和快感一并顺着尾骨直直攀上头骨,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倏然睁大了眼睛,腰身一颤,指甲猛然陷入硬实的肌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季荼同样抖了一下,但他纯粹是爽得找不着北了,喉咙里溢出急促的低喘,而后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你身体里慢慢胀大。

    他进去了……

    性器像强行挤入了一只尺寸不符的针筒,龟头埋在勉强能承受住的子宫里,柔软内壁将他紧紧裹住,他小腹痉挛起来,缓了会开始慢慢把性器往外抽,但又怕再进不去似的,还剩小半头部堵着门,再狠重地撞了进去。

    这一下太狠,连带着领带也磨入了穴肉里,穴肉和从未有过来客的子宫一同齐齐绞紧,你听见他喘息声压都压不住。

    “呃——”你缩在他胸前,一动也不敢动,像被定住了似的,这种感觉太陌生,令你本能地感到了害怕。

    “阿荼……出、出去,唔——”

    小猫兴奋难言,他低下头吻你,堵住你未说完的话,厚大的舌头勾住你的,一举进到最深处,安抚似的舔弄着你的舌根。

    你怕咬伤他,分出最后半分思绪收好牙齿,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他背上划了多少痕迹。

    你的确看过一些性爱视频,口交、捆绑,但那都是表面可见的东西,宫口那样看不见的地方,你并不觉得真的可以进去,但他此刻又的的确确操到了里面……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头发也被湿成一缕缕,他眉眼深黑,欲色浓厚,浑身积攒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放开你的嘴唇,紧紧抱着你,把头埋进你的头发里,哼吟着,无所顾忌地快速往你的子宫里操,断断续续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Alice,唔……Alice……”

    你扯着他的头发,张嘴发出声的全是夹着哭腔的不成调的气声,腿根发抖地骑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想:叫得这么好听,怎么能干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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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下囚的自我修养(17)H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服,头发也被湿成一缕缕,他眉眼深黑,欲色浓厚,浑身积攒的欲望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他放开你的嘴唇,紧紧抱着你,把头埋进你的头发里,哼吟着,无所顾忌地快速往你的子宫里操,断断续续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里面。

    你扯着他的头发,张嘴发出声的全是夹着哭腔的不成调的气声,腿根发抖地骑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想:叫得这么好听,怎么能干这么狠……

    小猫射了个爽快,小尾巴却还捂在里面不肯出来,他做得太凶,高潮后的软肉仍抽搐般吸紧又放松,宫颈口牢牢咬着冠沟,绵软的子宫内壁裹着龟头,连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一起裹在了里面。

    稍稍一动,穴道就像活过来一般痉挛个不停。他肉茎太过粗长,从前做时,总有一小截留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完整地进入到你的身体里,黏糊着缓了好一会儿还舍不得退出来挺着腰胯轻轻重重缓慢地往里顶,舒舒服服哼个不停。

    低哑嗓音旋入耳蜗,桌上的手机震了数声,谁也顾不得管。

    他本就黏人,做完后尤其如此,仿佛患有皮肤饥渴症,紧紧抱着你,两具汗湿的肉体相互磨蹭,结合处发出腻人的响。

    嘴上更是一刻也不得闲,乌黑的脑袋压在你肩上,吮过脖子锁骨,偏过头伸出舌头舔弄着耳根,头发剐蹭着耳后透薄皮肤下的骨头。

    酥麻痒意传来,你往另一侧歪了下头,“嗯……阿荼,痒……”

    他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显然没听进去,炙热手掌抚上你纤细的脖颈,手腕一用力,将逃开的耳朵又送回了他的嘴里,含得充血了才换了另一只。

    真是磨人得紧……

    小猫在情事上一向遵循本能,仿若兽类,只要不伤到你,怎么尽兴怎么来,做到你筋疲力尽才罢休是常事。

    但这般蛮横的性爱还是第一次,今日在外跑了一天,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使不完的精力。

    你抬起酸软的手臂,不放心里摸了摸被顶得突起的腹部,粗长性器直挺挺一根埋在体内,隔着皮肉也能感受到可怖的尺寸,手指沿着圆润的顶端往下走,甚至可以隐约察觉出冠沟的轮廓。

    这究竟怎么进去的……

    始作俑者没有丝毫愧疚之意,他低下头看着你隔着皮肤寸寸摸过他的东西,兴奋将掌心贴上你的手背,五指嵌入指缝紧握着你的手,忽而挺胯往上重重一顶,同时手上施力压下,细吟声溢出唇缝,你紧掐住他的肩膀,整段腰忽地软得没了力气。

    堵在里面的液体挤出穴口,又被抽插的动作撞得处处湿腻,咸腥的麝香味混入周身潮热空气,若不是他一只手还揽在你背上,你怕是要直接倒下去。

    “唔……阿荼,”你将额头抵上他肩膀,在他脖子后捏了一下,有气无力道,“避孕套还在里面、呃嗯……再顶就破了……”

    作乱的手骤然停住,他顿了一秒,忽然慌里慌张抱着你将你放倒在沙发上,安抚性地在你额上亲了一下,紧张道,“对、对不起Alice,我马上出来……”

    他跪在你腿间,大腿抵着你的,单臂撑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扶着小尾巴开始往外拔,粗大的龟头退离宫口,发出“啵”的一声。

    你能感受到宫颈肉是如何被冠沟撑大又如受激的花朵般缩拢,念念不舍地吮着他的肉棒铃口。

    清亮灯光照入眼中,晃得你眼花,你眯着眼看他皱眉强忍着情欲又认真的模样,忽然觉得有些想笑,“怎么这么害怕?”

    说着,你使坏地缩紧穴道,抬腿勾上他的腰在他腰椎上轻轻蹭了几下,他猝然闷哼一声,肉眼可见地僵成了石头。

    小猫滚了下喉结,愣是没敢动,性器不受控制地胀大一圈,缓了好几秒才红着脸看向你,见你眉梢含笑、饶有兴趣地望着他,张了张嘴却好似不知要说什么,只能无奈地唤了声你的名字,“Alice……”

    他额上汗湿,呼出的气体滚热,忍得异常艰辛,反手抓住你缠在他腰上的小腿,泄愤似的,偏头在细白的腿肚上咬了一口。

    咬完他顿了半秒,似乎口感极佳,侧头又咬了一口,还轻轻嘬了一下。

    腿上薄汗淋淋,也不知哪点叫他爱不释手,咬了一口又一口,卷曲头发擦过小腿,你抬腿轻轻在他肩上蹬了一下,“痒……”

    他顺势握着踩在他肩上的脚掌,脚背肤色如皑皑雪色,青红细密筋络隐于皮下,细长掌骨隐约撑起滑腻的皮肉,虎口圈住踝骨,他一掌能握个圈,还有富余。

    好小……

    粗糙的指腹在你脚背上摩擦数下,他不舍地看了眼腿肚上留下的牙印,低下头继续握着小尾巴往外拔。

    深红的肉棒缓缓退出温柔穴,绑在阴茎根部的领带湿皱,被他一把扯下扔在一旁。肉缝已被操得熟透,合都合不上,里面湿靡的媚肉不停蠕动,吐出了大摊莹亮的水液。

    然而宫颈口咬得太深,性器成功脱身,避孕套却没能出来,一层纸膜在长时间的操干中已经撑得透薄,大半吸在肉缝深处,只有一小截暴露在穴口。

    你双腿大开,他低下头,不费功夫就能将穴缝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看见两瓣唇肉是如何翕动不已,看见那层软滑的塑料是如何被软肉吸着往里去、越进越深……

    你看不见腿间的情况,只见他皱微微着眉,分开你的腿不让你合上,而后感觉到他拿手指拨弄着两片肉唇,拇指碾过阴蒂,两根手指缓缓朝里面探去。

    “唔——!”指腹擦过被肉棒干得肿胀的敏感处,你难耐地吸了口气,穴肉猛然收紧,“阿、呃……阿荼……”

    他扶着你的手稳如铁桩,嗓音却有些抖,“避孕套还在里面……”

    修长的手指寻着塑料钻过缩紧的层层软肉抵至深处,湿热内壁不住吸咬着他的手指,他抿着唇,缓慢地撑开已经合拢的宫口。

    这处一分钟前才被更具存在感的东西入侵过,此时却仍旧明显感受到了异物感,你先前从不知宫口也是这般敏感的地方,他方一抵达,就牢牢吮着活泛往里钻的粗砺指节。

    他手腕一动,连带着子宫仿佛也在身体里晃荡,别样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你的神经。大股大股的淫液顺着掌心流出,精液被缩紧的穴道挤出避孕套,皱巴巴地软在鲜红的缝口。

    季荼第一次觉得避孕套如此烦人,他看了眼自己硬邦邦地翘贴在腹股的小尾巴,那里面本该是他呆的地方……

    他两指夹着避孕套一点点往外拉,顶部的精液裹在避孕套堵在子宫口里,扯出来时,受了刺激的软肉一夹,流出薄膜的精液、性液,所有东西通通顺着股缝往下淌,多得在沙发上汇成了一大摊。

    湿滑的避孕套轻柔地在里面扫了一圈,你腿根发颤,踩在他肩上的腿不自觉用了点力,“唔嗯……阿、阿荼,好了吗……”

    “嗯,”他闷闷应了声,把避孕套扔在地上,倾身拿过桌上的水杯往套里灌水,见东西没破,才真正松了口气,“好了……”

    他扔了避孕套,对上你有些失神的眼神,忽然俯下身重重咬在你腿根内侧的嫩肉上,你吃痛,回过神,方想问他怎么了,又察觉到他含住了两瓣湿透的穴肉。

    舌头在外舔过一圈,将两瓣唇肉尝遍,又灵活地钻进软热的穴道,不给你适应的时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快速舔弄起来。

    舌头与性器和手指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如果说方才是疾风骤雨,现在就是绵软不断的细雨。肩膀撑开腿根,大掌握着双腿,用力之大,连你的腰也提得悬空。

    这事他给你做过太多次,可谓完全掌握了你的敏感点,本就技巧娴熟,此时更像受了什么刺激,要在你身上找补回什么,只图一逞“口舌之快”。

    过于密集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涌入腹下,叫你难以承受,“唔呃……阿、阿荼!啊嗯……慢、唔!慢些……”

    你无力地屈着小腿,挺起腰又落下去,指甲掐进他的手臂,下一刻又回神似的蓦然松开,转为抓着沙发边沿。

    软皮被你掐得变形,你意识到什么,勉强聚焦看向他弓着的背,果不其然看见数道鲜红指甲的划痕,积淤发红,好些都破皮见血了。

    你愣了下,抬手搭在眼前,正对着头顶的光源,白光穿过薄薄的手掌,照见内部的血管,一片透红。

    更惹眼的是残留在个个指甲尖里的血痕,颜色猩艳,左右两手都是,中指尤甚。

    怎么将他抓成这样……

    你还没看个清楚,一只肌理匀称的手突然间窜入视野,挡去你眼前的光。小猫头也未抬地捉住你的手,强硬地放回了他身上,舌头动得更快了。

    你咬着唇呜咽,小腿搭在他背上,深思不清地想:差点忘了,小猫尤其不高兴你在这种事上走神。

    他在床上并不喜欢完全占主导地位,并没有缚住你、扣着你手的习惯,反而更喜欢你在他身上到处摸。像方才这种两手攀附在其他地方的情况,被他察觉立马就会被他抓回去放在身上。

    单纯抱着他也好,受不住了弄疼他也好,总之两只手都得在他身上。

    高潮临近,你不自觉将手按在他的头顶,细腰绷紧挺高,呻吟声拖长,混着绵软的细碎的哭哑。

    他顺势将脸埋得更深,鼻梁抵蹭过阴蒂,小腹绷紧到酸痛,你哆嗦着昂起头,拉长细颈细细呜吟着泄了出来。

    高潮来得汹涌剧烈,腿间传来的吞咽声清晰得教人面红,他未抬起头,继续含弄着阴蒂助你延长快感,高潮未退,仅是含弄了两下便爽得发麻。

    你连呼吸都有些喘不上来,伸手轻推了他一下,“呃……阿荼……等、唔呃——!”

    话未完,他忽然在硬肿的阴蒂上用力咬了一口,那处神经密布,哪里经得住这个,平时做的时候碰一下都抖,你身体剧烈地颤了一下,感觉到体内深处流出了一大股水液,还未见光,通通又入了他的口。

    待你喘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才终于肯抬起头来,吃饱喝足,直起身抬手拿袖口随意擦了下脸,跪在沙发上往前膝行了一大步,弯下腰隔着一线距离撑在你身上,眼神晶亮,乖乖巧巧地看着你,眉眼间一片期待之色。

    他不说话也不动,但你却明白他的意思——要你亲他。

    这是你们间的惯例了,你自然说不出半个不字,浅色瞳孔湿朦朦地盯着他,缓了好些会儿,才抬臂揉捏住他的脖颈,在小猫脸上胸前亲了个遍,亲得他眯着眼睛头抵着你的脑袋蹭,舒服得就差喉咙里呼噜两声了。

    可爱得叫人心痒……

    江岸华灯溢彩,夜色已深,卧室里,你靠在某只吃饱了拿小尾巴在你身上戳的大猫身上,简直被他戳得没了脾气。

    你先前将珠子的照片发给替你调查An的人——李赫,他短短三小时就给了回复。

    该种玉石数量稀少,仅有极少量流通于市场,如这般十数颗串成链的,不啻于在手上带了一片别墅区。最近出现的一次,是在二十多年前国外的一场拍卖会上。

    成对出现,恰好两串。

    对方发给了你一张当年拍品的照片和一张买家的照片,附带数页买家信息资料。而那买受人,赫然是你母亲那名吸毒去世的前男友——Noah。

    资料里简单记载了Noah的平生,出自贵门,幼年失怙,母亲风流成性。因父亲与你母亲的父母乃至交好友,自小便同你母亲订了亲,但后来又在他十六岁时取消了婚约。至于为何取消婚约,资料里未提及缘由。

    再后来,Noah母亲因病死亡,他亦患上毒瘾,短短半年也离开人世,死前立下遗嘱,名下财产皆留给了你母亲。

    你算了下时日,他死前半月,正是你母亲嫁与季平渊的时间。

    你看完,一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照片里的人坐于拍卖席正中,十六七岁的少年,气质清冷,面目疏离,眉眼间皆是矜贵傲气。乍一眼看去,和数月前传来的遗像中闭着眼满脸病色的人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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