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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郁清只见他掀开眼皮,眉眼深邃,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你住这儿的第一晚,它就在了。”

    郁清气呼呼:“温择叙!”

    他竟然骗她!

    “宝宝,我在。”温择叙搂着她腰身,亲了亲她脸颊,“我不想你稀里糊涂的和我在一起,我希望这件事情是两厢情愿,能给你带来快乐的。”

    郁清羞红脸。

    这个男人怎么总是一本正经说这种事,就好像真的在和她探讨某个真理,分外认真。

    她是气。

    所有的气又被他最后一句话安抚,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认真。

    很难……不为此心动。

    所以在他说:“宝宝,今晚自己来好不好。”

    郁清着了迷,鬼使神差应下。

    ——————————————————

    后来郁清一沾床就睡着。

    一连几天,加上路上奔波,她是真的累了。

    晚上郁清又开始卷被子,温择叙醒过来,以为她做噩梦了,摸了摸,确认没事才放下心来。

    拿过手机想问陈其深事情查得怎么样,手机弹出新消息。

    看到郁闻晏的名字,温择叙眉心跳了跳。

    前两天简单聊过调任的事,只以为他是来问部里情况。

    打开详情。

    郁闻晏:【阿叙,有男人窥觊老子的妹妹,你知道是谁吗?】

    作者有话说:

    【我已经不知道到底哪里过分了,如果话也不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真的什么都没写啊!能不能别再锁了!!!!!!】

    郁闻晏:这人怎么不回复消息?

    再等一下,哥哥马上到!

    真的破费了!(大厘子鞠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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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发66

    明天见啦~

    第21章

    清晨降温

    温择叙看了眼熟睡的郁清,

    想把事情提前解决好,免得她醒来又担惊受怕,而且这件事由他去说比较好。

    温择叙起身去到外面客厅,

    准备点开语音通话。

    新的消息弹出来。

    郁闻晏:【你也刚回国,而且你又不认识我妹,算了,

    我找别人问去。】

    没给温择叙继续的机会,郁闻晏就消失不见了。

    温择叙揉了揉眉心,或许真的疯了吧,

    没多考虑郁闻晏的事,他当时就是想和郁清结婚。

    就——好似在满足什么猎奇心理。

    清晨,

    郁清睡醒,

    浑身酸软,

    脸颊发着高持不下的热量。

    温择叙大掌摸过来,捧起她的小脸,

    她就软趴趴地靠着掌心,改成钳住她的脸。

    “放手……”郁清的嗓子嘶哑,

    像干裂的土不断地被太阳暴晒那般难耐。

    “宝宝,

    你怎么越做越软。”温择叙鼻尖蹭着她单薄的肩膀,

    吮住锁骨往上一点的脖子处,

    留下一个鲜红的印。

    一大早起来听到他这番话,郁清用被子把头盖住,

    而他就在被子里,对上他清冷的眉骨,

    眼尾挑起,

    里面是柔情又极具攻击性的笑意。

    郁清掀开被子,

    急忙下床去卫生间,

    跌跌撞撞,四处扶着家具稳住要垮的身子。

    这个床是真的不能再睡了,只有下了床温择叙才会收敛他又坏又浪荡的模样。

    换洗好,温择叙把给爷爷准备的礼物清点好,装到后备箱,整个全填满。

    郁清觉得真的太多了,温择叙搂着她肩膀柔声说:“要是礼物少,你哥是真的会暴走。”

    换上休闲厚夹克的温择叙和今早在床上缠着她的男人判若两人,压根联想不到一块。

    玩笑话少了痞气,多是亲和,跟邻家大哥哥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和他亲近。

    郁清搂着温择叙的肩膀,莞尔笑,说的话也不知道是安慰谁。

    她说:“哥哥没这么恐怖,到时候我们认真解释来龙去脉就好了。”

    都想好了,她去把前因后果说明白,郁闻晏会理解的。

    听到这话的温择叙挑了挑眉。

    小朋友对郁闻晏有什么错误认知?

    那人痞浪,若不是因为职业需要,偶尔装一装深明大义,正经几分,平日里能和你插科打诨,真被触犯利益,懒得给面,直接不留情的打压你。

    温择叙环着她,和她脑袋紧紧相贴,在她耳边说:“你可说了,等会有什么你得护着我些。”

    “不许开玩笑!”郁清拍了拍他肩头,温择叙哪需要到她保护。

    温择叙不逗她了:“走吧,时间不早了。”

    郁清说不紧张,车子越是靠近老城区爷爷家,心跳不由加快。

    “家里人多么?”温择叙和郁清闲聊。

    “就爷爷,奶奶前年不在了。”

    “今晚要住?”

    郁清摇头:“哥他肯定住,我们还是……不住了。”她是怕尴尬。

    温择叙想想也是,但他不同郁清,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是一定会和郁清一个房间,怕郁闻晏会暴走。

    去到家门口,郁清微微踮脚往里看了眼,确定院子里没人,她松了口气,知道郁闻晏就在家里等着,但能晚点碰面就晚点。

    温择叙笑说:“弄得像偷情一样。”

    “你别乱说,没有。”郁清心虚地挠了挠他掌心。

    “清清。”

    家门推开,传来一道懒散的男声。

    下意识的。

    郁清把手收回来,温择叙握了空。

    郁闻晏黑衣黑裤,双手抄兜,往后微微靠,没骨头似地倚在门沿,先是仔仔细细看了遍郁清,才把目光往旁边移,见到男人的容貌,眉尾挑了挑,一身慵懒:“阿叙?”

    “来附近办事?”

    他以为温择叙只是碰巧路过。

    郁清听到这话,心慌得很。

    她刚刚好像甩开了温择叙……天,她在干嘛?

    现在是不是要帮温择叙说话?但是她真的很怕郁闻晏不开心。

    无数个想法在郁清脑子里搅成一团,她冒了层薄薄的虚汗。

    郁闻晏眯了眯眼睛,瞧出郁清的不对劲,正想开口问怎么了,本来规规矩矩站在旁边的温择叙空出手搂住郁清肩膀,低头关心地询问,声音压得低,听不清楚说什么,他不爽地皱了皱眉,眼刀落在郁清肩头的那只手。

    微眯着的眼睛透出危险的光芒。

    温择叙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郁清拽着温择叙的夹克衫,下意识地往他怀里靠。

    郁闻晏眉头高高蹙起。

    家门被推开,郁荆志擦着手出来,哈哈笑说:“外头冷,你们站这干什么,快进来。”

    你们?

    郁闻晏敏锐地捕捉带这个字眼。

    怎么就你们了?

    郁闻晏拉住父亲,脸色算不上太好:“怎么回事?”

    郁荆志拍开他的手,责怪说:“什么怎么回事,你妹妹来也不知道搭把手,站门口耍威风?”

    平日里,郁荆志是万万不敢多说儿子一句不是,因为离婚早,他一直养在外婆家,自己也没尽过什么责,亏欠颇多,但要是对郁清不好,他势必要数落几句。

    郁闻晏不傻,看到父亲殷勤样,对郁清嘘寒问暖,对温择叙关心备至,大概猜出怎么回事,脸色黑沉,眸光凛冽,死死地盯着温择叙。

    氛围一时间变得沉重。

    死寂一般的沉重。

    郁清打量着郁闻晏,总感觉他要骂人。

    郁闻晏心情变得暴躁,对上妹妹那双清澈的鹿眼,又硬生生压下去,迈大步上前,拿过郁清手里的礼品盒,盯着好友的脸,不对,此刻起温择叙算什么好友,外人一个,他忍了又忍,粗鲁的字眼差点就憋不住要蹦出口。

    真的艹了。

    对他妹动手。

    昨天郁闻晏听郁荆志提了一嘴郁清结婚的事,说男方是家里认识的。

    接着,一整个晚上郁闻晏都在翻通讯录,想打听男方到底是谁,奈何这些年郁清有意和他保持距离,她也没什么交心的好友,找不到人打听她实际情况,他就开始问在京北的朋友。

    他还说怎么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原来找不到敌人是因为把对方归纳进好友阵营。

    郁闻晏现在就感觉像家被偷了。

    他妹才大学毕业,温择叙怎么敢!

    一行人进到家里,爷爷一听介绍温择叙就是孙女婿,长得一表人才,又和孙子在一个单位上班,亲上加亲的心理作用下,连夸温择叙好几句。

    郁闻晏放下东西后就一直待在阳台,几人聊得热络,郁清悄悄走到落地窗旁,探头偷看。

    郁闻晏把烟掐掉,再把烟灰缸放到最远处,回身抱手看她。

    “哥。”郁清站好,双手紧握放在身前,“那个……”

    郁闻晏睨她,态度散漫:“还知道我是你哥?”

    “对不起。”

    “错哪了?”

    “我……”

    郁闻晏冷哼一声:“小妮子道歉没诚心是吧?”

    “不是的……”

    郁清的表达能力太弱,总不知如何准确地去描述,让整件事明晰的说出来,何况现在面对的不是温和的温外交官,郁闻晏在外交部出了名的刀子嘴,话毒人也狠。

    郁闻晏一阵烦躁,看到信步走向这边的男人,把郁清往屋里推,脸色不好,语气放轻几分:“进门吹暖气。”

    冲温择叙抬了抬下巴,傲慢无礼:“你,过来。”

    都这个份上了,谁他妈想给温择叙讲理。

    郁清试图解释,温择叙经过她安抚说:“没事,去坐会儿,交给我。”

    顶着郁闻晏要把温择叙生吞活剥的眼神,郁清拉着他小声说:“我哥人还是很好的,你们……别吵架。”

    郁清不知道郁闻晏对她结婚持什么态度,怕他不开心,毕竟温择叙是他好友,有些人会避讳亲人和好友在一起。

    温择叙瞥了眼懒懒靠着白色围栏的郁闻晏,眉骨一挑。

    好?

    郁清是对所有人都发好人卡?

    连郁闻晏这种无下限的痞子都能说好。

    其实也不怪郁清,郁闻晏在外头什么样不重要,在她前面,他就是会对她好的哥哥,她当然会和别人说他的好。

    温择叙反手合上门,隔离出一个谈话空间。

    郁闻晏不屑地‘切’一声,从烟盒倒出一根烟,再把烟盒往温择叙胸膛砸去,温择叙伸手接住,抽出最后一根烟,收紧掌心,团好烟盒丢进垃圾桶。

    “你他妈算不算人?”郁闻晏叼着烟,含糊地骂了句。

    温择叙擦了几下砂轮,火苗窜起,包着烟草的白纸烧出棕色的痕迹,双颊微陷,吸了口,烟头橘色闪动,他缓缓吐出烟圈,勾唇:“怎么?”

    怎么?

    郁闻晏冷嗤一声,他可真好意思反问。

    “你最好老实说清楚怎么回事。”郁闻晏说,“我爸那套说辞糊弄老人家行,糊弄老子还是算了。”

    温择叙:“认识,结婚。”

    “就这样?”

    “就这样。”

    “多久?”

    “两个月。”

    郁闻晏掐了烟,手摁在眉心,想问到哪步了,又觉得多此一举,婚都结了,这样做显得羊被偷了,他才知道急,不符合他风格。

    郁闻晏心里发毛,就想给温择叙来两拳,要不胸腔怒火难熄。

    “不是看不上吗?”郁闻晏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咬紧后牙槽,“以前我提我妹,就你兴趣最淡,一帮人追着要认我做哥,原来最想给我当妹夫是屁都不响的一个局外人。”

    温择叙任由郁闻晏冷嘲热讽,和气笑说:“知道你气不过。”

    郁闻晏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木栏,皱眉:“玩的?”

    温择叙摁灭烟,吐出最后一口白气:“认真的。”

    一声冷哼划破冷空气,郁闻晏懒懒地靠着柱子:“两个月你就认真,都是谈判桌上成精的人,糊弄谁?”

    温择叙勾着笑,一字一句反问:“你怎么知道,只有两个月。”

    男人说完侧身进门,就真的只是陪聊一根烟的时间。

    郁闻晏咬紧牙关,怒火攻心。

    温择叙这个老狐狸,算计到这来。

    真他妈不是人!

    拉开门前,温择叙回身,透着几分认真:“是我追求她在先,你别对她说重话。”

    郁闻晏抽过旁边的抱枕砸过去:“擦,老子还需要你教做事?老子的妹子老子会宠!”

    郁清从小就跟他后面跑,他温择叙算老几!

    而且,才上岗几天就到他面前说这些,知不知道他是亲哥,一辈子都断不掉的亲人,作为老公可是随时能被抛弃,有没有点自我认知和学会认清自己的位置。

    温择叙轻松地接下抱枕:“最好不过。”

    “不过什么?”郁闻晏说,“我妹认你不代表我认你!”

    温择叙想说不在乎,又怕郁闻晏的反应惊扰到郁清,脸上依旧挂着温润的淡笑,不言其他。

    别人摸不透,郁闻晏早就知道他腹黑的本性,也明白温择叙对他的态度是怠慢的,毕竟那些年在学校参加比赛一起坑对手,拿金奖到手软不是空本事。

    男人老谋深算。

    温择叙停下这场对话,进到屋内。

    坐在不远处沙发的郁清小跑上来,拉着他问:“没事吧?”

    “没。”

    “没有为难你吧?”

    郁闻晏出现在阳台落地窗门旁,板着脸说:“你就这样看你哥?”

    郁清又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说什么也不是,怕惹到任何一方。

    “过来。”郁闻晏路过两人,跨上楼梯。

    郁清乖巧地跟上。

    书房里,郁闻晏坐在沙发上,往沙发里一靠,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脸色不虞:“他胁迫你?”

    郁清:“结婚是我提的。”

    “为什么急着结婚?你有困难可以和我说。”

    “我没有困难。”郁清坚定说,“单纯是因为想结婚。”

    郁闻晏要不是眼睛还能看,都快要被这番话糊弄过去。

    “你喜欢他?”郁闻晏臭着脸,“还是爱他要死要活?”

    今天但凡换一个人他最多摆摆谱就过去了,知道是温择叙的那一刻,脑子仿佛被人撕爆,比他在处理外交棘手事件还要焦灼人。

    郁清:“我……我们很合适。”

    和温择叙相处的半个月,郁清感觉和他在生活上很合拍。

    郁闻晏瞧见她双手紧捏,面上保持镇定,强撑下,脸色越发白,他能看到她内心的挣扎,却还是没有露怯。

    “合适?”郁闻晏拉长语调,今天见面后,第一次用严肃的口吻同她说话,“郁清,合适?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

    郁清微微垂头,拇指在食指抠出几道红痕,充血红肿,惹得郁闻晏眉拧得更深。

    郁清不知看向何处,就保持垂首的动作,缓缓说:“合适。”

    “我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更不知道我的选择是对是错。但我觉得能在今年结婚,能和温择叙结婚是一件不错的事,并单是因为他帮了我、对我好。”

    “而是,我一想到如果我往后再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人,那……可怎么办?”

    郁闻晏想说她的人生不一定拘泥于情爱。

    郁清:“哥,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生活在什么样的处境里。我一直以为结婚是解决的办法,但温择叙并没有因此怠慢我。”

    “我见过很多种夫妻,我并不觉得在未来我能遇到爱情,遇到你们定义中理想的婚姻,我能遇到一个温择叙已经很好了。”

    她被温择叙拒绝过三次,他让她好好考虑再决定。

    郁清不单想着解脱,解脱的办法有很多种,她当时选择和他结婚是因为她感受到温择叙对她的重视和尊重。

    单是这一点,他做得比绝大数人都好。

    所以,她并不惧怕和他结婚。

    郁闻晏:“清清……”

    郁清坚定地打断:“哥,每个人要从婚姻里获得的东西都不一样,而我就想要一段稳定的婚姻。”

    温择叙说过,他需要一段稳定的婚姻。

    他们不谋而合。

    郁闻晏无法批判郁清的做法,每个人的经历不同,不能以自己的想法去强加,郁清从小经历的要比他多,父母离婚后,他生活质量没有任何变化,郁清条件直降,一件冬天的棉袄穿好几年,要照顾患病的母亲,又受母亲条条框框的约束,精神和生理上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

    她说需要一段稳定的生活,不是她的错,想法没有任何错。

    “他,对你好吗?”郁闻晏心软了,自责想,他早点回国就好了。

    郁清知道郁闻晏认同她想法的意思:“好啊!”

    “哥哥你是不再追究的意思?”

    早在和温择叙聊天时,他就已经半妥协了。

    郁清以前太苦了,他想她以后过得好一些,若是温择叙对她不好,他还能稍微拿捏对方的短处。

    “下楼。”郁闻晏又恢复拽样。

    郁清笑着说好,小跑跟上他。

    一家人和气地吃了顿饭,郁清坐在中间,开心地和爷爷说话。

    用完晚餐,郁爷爷点名要郁清陪着去散步,她搀扶着爷爷在小区里走,爷爷问了她不少问题,一半是学业,一半是生活,关于温择叙的话题不少。

    回到家,郁闻晏和温择叙在棋局上聊最近的国际新闻,到后面产生争执,郁闻晏话里话外都在讥讽温择叙,温择叙态度温和,有理有据反驳。

    郁闻晏嘲讽温择叙就是外交手段太保守,才会把战线拉长,是迂腐!

    温择叙捏起一颗棋子,放在郁闻晏忽视的地方,儒雅笑说:“郁外交官说得没错,我就是太喜欢观望。”

    郁闻晏看了眼棋局。

    一小步,瞬间从优势方落败。

    输了。

    因为急着进取而忽视的一个小地方。

    “但我可以保证,万无一失。”温择叙揉着黑子,成功反杀。

    郁闻晏把白子丢回去:“就是拿这些破本事勾搭我妹?”

    温择叙笑而不语。

    郁闻晏又一肚子怒火。

    本来观棋的郁荆志摆了摆头,回客厅看电视,任由他们打嘴仗,要不是话题深奥,两人就像小学鸡吵架。

    在他们晚上准备回家,郁爷爷拉住郁清笑呵呵说:“小清和择叙今晚留下住好不好,阿姨把家里的房间都打扫过。”

    “不行!

    ”郁闻晏跳出来反驳。

    郁荆志也想女儿住下,不悦说:“有你什么事?”

    郁闻晏:“没房间。”

    郁爷爷忙说:“别乱造我老爷子的谣,我这里一堆房间,小清的房间我都给保留着。你小子再胡来,我找人拆了你房间。”

    郁闻晏郁闷坏了,回国第二天仿佛要把后半生的打击全受完。

    另一边郁清和温择叙咬耳朵,问他怎么想,要不要住。

    温择叙搂着郁清的肩膀,看着他的样子,仿佛胜券在握。

    然后他故意对上郁闻晏燃了火的双眼,含笑点头。

    郁闻晏:……

    妈的,不就是刚才激动攻击他外交风格保守迂腐,他一定要在这儿添堵?

    “你要是不乐意,你赶紧回家。”郁爷爷推人,“别剥夺我老人家享受一天天伦之乐。”

    郁闻晏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不甘心地说:“我也住。”

    他就要盯着温择叙,哪里能让他私下在爷爷面前刷好感。

    作者有话说:

    郁闻晏:家庭地位还是要争取的!

    还没结束,不添堵郁闻晏要郁闷死的(狗头)

    这章66个!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明天见哦~

    第22章

    清晨降温

    郁清带着温择叙去她在爷爷家的房间。

    郁清不太清楚现在自己的房间是什么样,

    说是她的房间,其实也没住过几次,里面属于她的东西并不多,

    只有几件睡衣和家居服。

    进到房间,温择叙大略扫视一眼。

    装修简朴,看得出许久没人住,

    但屋子的主人有定期打扫,没有积灰尘的味道,柜子上的物件少,

    摆了一些小玩具,是郁清孩童时期的玩具,

    从布置上看得出,

    郁清小时候住这儿的次数比较多。

    房间里,

    唯一符合少女风格的就是淡绿色的床单,清新又干爽。

    郁清逛了一圈,

    莞尔笑说:“爷爷一直没动房间的布局,每年都会添置东西等我回来。”

    语毕。

    触不及防地,

    郁清被温择叙从身后抱住。

    郁清想转身。

    “别动。”温择叙鼻尖蹭着她耳后那处细腻的肌肤,

    “抱一会。”

    郁清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抱自己,

    碰到他的耻骨,

    浑身紧绷。

    他蹭的力度太轻,她的肩头不由得微微缩起,

    往旁偏去。

    密密麻麻的吻从耳后顺着脖颈的曲线到颈窝,郁清打了个激灵,

    扯紧领子:“会看到的。”

    温择叙哼笑了声,

    轻飘飘的,

    在她心间挠痒:“我再亲里面些。”

    “别。”郁清偏头,

    仰起下巴往后看温择叙。

    他脸上挂着斯文的眼镜,银丝边,这个距离能清楚地看到他黑沉的眸子里闪过的光芒,几分涟漪,溢出的柔意直击人心。

    勾着淡笑,像春日骄阳,灿烂辉煌。

    又像一场黄昏盛宴,在叶尖发着光。

    摇摇晃晃撞入她的心窝。

    是他总给人深情款款的感觉。

    还是,因为他只在此刻对她深情款款……

    郁清迷花了眼,只知道,她无端地迷恋着他身上绅士又雅痞的气质。

    环着她腰身的手抽出,钳住她的下巴,他的吻落下,没有任何柔情的舔.舐,就很直接地撬开她的贝齿,舌尖滑过她的牙齿上的那片软肉,郁清腿软,人往下滑,他另外一只手加重力度,稳稳把她抱住。

    从背后掰过她的脸的动作有几分粗鲁。

    吻更粗鲁。

    持续了整整五分钟,郁清去拉他捏着她下巴的手,拍了拍,他才卸下力气,让她得以呼吸。

    郁清气喘如濒死,仰着头靠在他胸膛。

    温择叙抱着她坐到床边,郁清坐在他大腿上,软骨头似的靠他怀里。

    “刚才和你哥说什么了?”温择叙放低声音在她耳边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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