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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此提议一出,朝堂上立马炸开了锅。

    户部尚书当即站出来,先是恭恭敬敬冲着姬鸣风行了个规规矩矩的九叩之礼,又祝陛下洪福齐天,万岁绵延。

    随后横眉怒目地站起来,指着提议的官员破口大骂,话里左右不离陛下年事已高,若因生育伤了龙体你该当何罪?!

    而支持的官员见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以国本为重又骂了回去。

    肃穆威严的朝堂之上,各官员吵得不可开交,一群文臣武将搅和在一起,险些要动起手来。

    然而位于左侧文官之首的叶停牧却安静得格格不入,他身着官服,挺直肩背立在殿上,垂眸看着脚下三分地,沉默不语。

    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压根没听见身后人在争论些什么。

    人群里,兵部尚书李惟抬眸看了眼叶停牧,若有所思地收回了视线。

    殿前的典仪听着阶下官员吵个不停,回过头偷偷觑了眼姬鸣风的脸色。

    姬鸣风靠坐在龙椅上,单手支着头,静静看着他们吵,脸上辨不出情绪。

    典仪见此也不敢冒然出声。

    一行官员争得口舌干燥,突然间,不知是谁低“咳”了一声,众人才突然反应过来此处不是街头菜市。

    他们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龙椅上的姬鸣风,见姬鸣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背上陡然冒出来一圈冷汗,不由得在心里回想自己方才情绪激昂之下有没有吐出什么大逆不道之言。

    喧闹声骤然褪去,朝上一片静谧,落针可闻。

    姬鸣风淡淡开口,“吵够了?”

    众人低着头,不敢出声。

    正当众人惴惴不安地等着姬鸣风的雷霆震怒时,她却突然站了起来,负手径直离去,“吵够了就退朝吧。”

    典仪怔了一瞬,而后立即高声道,“退——朝——”

    -

    相府,小凉亭。

    秦亦午时接到信鸽传信,从公主府赶来见叶停牧。

    叶停牧背对他坐在亭子里,石桌上排兵布阵般堆着一排雕刻过的小玉石,他低着头,手里似乎正拿着一块在把玩。

    秦亦站在亭外,恭敬唤道,“义父。”

    叶停牧头也不抬地“嗯”了一声,“坐吧。”

    秦亦也不推辞,隔着石桌坐在了他对面。

    秦亦坐下后,才发现叶停牧并非在赏玩玉石,他手里拿着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和一只拇指大的小玉坠,面向太阳,正借着明媚日光仔细雕琢一枚已经成型的玉坠子。

    看来桌上那堆多半也出自于他之手。

    秦亦鲜少见到叶停牧有这般闲情逸致的时候,他身为一国丞相,多是身不着床头不沾枕的时候,别说雕木刻玉,前段时间有人送了他一株半人高的红玉雕成的珊瑚株,他忙得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叫人扔进了钱库里。

    叶停牧一边雕一边缓缓问道,“我记得你之前说,遇刺那日公主无碍,但姬照手臂却受了伤?”

    秦亦回道,“是。”

    “他如何受伤的?”

    秦亦回想着那日的场景,道,“当时大部分人都护在公主马车前,世子的马车外只留有十多名护卫,他们没防住,几名胡厥人突破防线,其中一名持刀钻进马车,给了世子一刀,小十三眼疾手快,把人杀了拖了出来。”

    叶停牧问得详细,“那胡厥人在马车里呆了多久?车内可还有其他人?”

    “只待了刹那,马车里还有一个女人,是他在陵安的妓院里赎下来的。”

    叶停牧淡淡道,“嗯,知道了。”

    他一心二用,问秦亦的时候,手上雕刻的动作依旧流畅自如,没半分停顿。

    他对秦亦道,“此事陛下已下令命大理寺彻查刺,回去叫你手底下那些人不必继续查了。”

    秦亦顿了顿,点头,“是。”

    这对义父义子聊天向来如此,一个问一个答,叶停牧问得没头没绪,秦亦也不好奇。

    两个都不是话多的人,通常说上几句就没了声,但叶停牧没叫他走,秦亦也就继续待着没动。

    秦亦盯着叶停牧手里的东西,他看叶停牧费心雕了半天,也没看出雕了个什么形貌。

    叶停牧雕完,吹去玉坠上的浮灰,又用壶中热茶将玉坠子冲了一遍,最后拎起那只小吊坠给秦亦,“送你个小玩意儿。”

    秦亦伸手接过,借光看了一圈,而后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这玉坠实在太丑,丑得没模没样,如果非要说有个样子,或许是只瘸了腿又断了手的倒霉狐狸。

    叶停牧那模样倒像是对自己的雕工很满意,他拍拍衣裳站起来,正准备离开,又想到什么似的回过了头。

    他摸了摸手上的佛珠,语意不明地对秦亦道,“公主乃千金之躯,你跟在公主身边,当小心行事,莫要唐突了她。”

    秦亦闻言,将坠子握在手中,垂下了眼。

    他不过一介混有异邦污血的杂种,自是配不上大祁的扶光公主,他从不敢奢望。

    秦亦站起身,如此前无数次应允叶停牧那般,拱手沉声道,“是。”

    -

    入夜,一辆简朴的马车自相府出发,悄无声息地前往了皇宫。

    入了宫门,车夫熟门熟路地驾着马车驶过以往惯走的道,值守宫门的侍卫拦下马车,车内人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亮出一道铜牌,侍卫随即便放了行。

    马车最终停在一道大红宫门外,车里的人弯腰钻出马车,独身一人步行前往了紫宸殿。

    沿途树影深深,夜风拂起他红色的衣摆,垂顺的长发拂过面颊,皎洁月色比他的面容也要逊色三分。(ㄒoㄒ)进群找Q②⑨②⑥⑧②⑥⑦③

    此时夜已身,姬鸣风已经歇下,门口守夜的内侍看见来人时,愣了一愣,“叶大人?”

    内侍小步跑至他身前,压低声音道,“陛下已经睡下了,您……”

    当朝丞相和女帝之事知情人不多,他当属其中一位,内侍适当地止住了话头,今夜姬鸣风并未召见叶停牧,此时叶停牧突然出现,内侍也压不准要不要禀报。

    可就这么把人劝回去,陛下明早知道了说不定还要嫌他多事。

    叶停牧知他为难,抬手作揖道,“公公今夜就当未曾见过我,若陛下醒来要责罚,我自当一力承担。”

    见此,内侍便不好再说什么,官员在朝堂上劝陛下充盈后宫之事他有所耳闻,他猜测叶停牧今夜多半是为此事而来。

    他点点头,又不放心地劝了一句,“陛下醒来时心情一向不善,叶大人还请小心着些。”

    叶停牧谢过,推开门进去了。

    屋内燃着几根灯火微弱的长烛,叶停牧绕过屏风,进入里屋,看见姬鸣风闭着眼,侧躺在龙榻之上。

    屋里灯光幽暗,床帏半落,叶停牧隔着半透的纱帐望着她,几乎没挪开过视线。

    姬鸣风每月召见他的次数不多,每次多是未等她睡下他便得离开,他已经许久没见过她睡着时的模样。

    细算之下,怕有七八年了。

    叶停牧一边走向龙榻,一边抬手脱下外袍,修长的手指拽着绳带轻轻一拉,雪白的单衣滑落肩膀,也跟着掉在了地上。

    烛火晃过他妖冶俊逸的脸庞,照见他白皙结实的身躯。那模样哪里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朝丞相,不如说是夜入宫廷,侍主邀宠的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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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鸣风近几日焚膏继晷,操劳过度,眼下睡得很沉。

    乌黑的长发散了满枕,她双眸轻阖,手臂搭在薄被外,袖中露出半只白净的手掌,手指修长,拇指上戴着一枚色泽暗红的玉扳指。

    当朝女帝不似寻常女子,姬鸣风眉宇间天生一股英气,即便在睡着时气势依旧威严肃穆,叫人不敢直视。

    老将军带着年轻时姬鸣风远赴边关时,曾在私下言:倘若公主来日不能继位称帝,也当手掌兵权,在这黄沙雄关做一方豪雄。

    然而此刻,在这静谧悄然的夜里,姬鸣风身上这股震慑人心的气势在叶停牧眼里却变得分外惑人心神。

    他爱极了姬鸣风高高在上的模样,无论朝堂之上亦或床笫之间,便是偶尔他做得狠了,姬鸣风疾言厉色地训斥于他,他也甘之如饴,振奋难言。

    执掌大权的一国丞相在女帝的床上是个病种,怕是没人知道这一点。

    叶停牧没有唤醒姬鸣风,他动作很轻,没弄出多大的声响。他掀开她的被子,掌心握住她瘦削的脚踝,弯腰落下轻柔一吻。

    他面色十分平静,动作也极其温柔,不像是夜闯宫廷猥亵女帝,而如一对耳鬓厮磨的神仙眷侣。

    可下一秒,他却伸出舌头,在姬鸣风细瘦凸显的踝骨上突然重重舔过一口,猩红的舌头滑过半边脚踝又离开,留下一片湿漉漉的水痕。

    睡梦里的姬鸣风察觉出异样,皱了皱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细的嘤咛,但并没有醒来。

    室内静谧无风,烛芯爆花的细碎炸裂声响起,叶停牧听见了姬鸣风的响动,但放肆的动作却没有收敛分毫,仿佛并不怕将她从梦中吵醒。

    叶停牧没有松开她的脚,宽大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一路往上,滑过小腿,抚过膝盖,最终停在了姬鸣风柔嫩的腿根处。

    他没急着乱动,手指梭巡过她大腿内侧,酥麻的痒意引得熟睡中的人不自觉地缓缓张开双腿,向他袒露出腿心。

    叶停牧脸上这才有了点别的反应,他咽了咽喉咙,跪上床塌,双手扶住姬鸣风的膝盖,挺拔不屈的宽背弯下去,他张开双唇,隔着布料一口含住了她的私处。

    姬鸣风育有两名公主,不是未出阁的姑娘,那处也并非青涩稚嫩的花苞,更像是一朵熟透的艳丽的花,口水一将寝裤打湿,深红的艳色便透过布料朦胧地传了出来。

    叶停牧伸着出舌头隔着裤子耐心地舔开穴缝,厚长的舌头顶着布料往熟软的肉洞里钻了几下,内里很快便流出了汩汩水液。

    他隔着湿润的布料,缓慢又饥渴地将那水液嘬吸干净,吞咽入喉,鼻尖嗅过红艳熟立的肿大阴蒂,他闻着她的味道,像是再难以自持,探出牙齿重重咬了上去。

    姬鸣风的肉核生得格外艳,尤其生育之后,几乎长大了一倍,敏感无比,随便含着吃一吃便能叫她舒爽得水流不停。

    叶停牧熟知她的身体,这些年来,一口一口将那粒肉核吃得又艳又肿,几乎有小拇指的指头大,软弹柔韧,甜腻的樱果般叫他喉咙干渴。

    姬鸣风悠悠转醒,一时间,感觉自己仿佛还在梦中。她睁开眼,头脑昏沉地往身下一看,便见一个男人的身影埋在她腿根处,咬着她的阴蒂吃得脸都不抬。

    敢趁着她昏睡侵犯她的,这大祁之下,除了叶停牧,姬鸣风想不出还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

    舒爽的快感提醒着她这并非什

    梦境,她轻喘一口气,抬脚踹在叶停牧肩头,厉声道,“夜闯皇宫,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叶停牧抬起头,舔了舔唇上泛出亮光的水液,回道,“诛九族的死罪,陛下。”

    他做着叫人不齿的淫事,脸上的表情却十分坦然,“死罪”二字更是说得轻飘飘,似是压根不惧生死,又像是就算今夜能这么死在她床上也没什么可惜。

    他说罢,视线落在她寝衣松散的胸口,欺身而上,隔着衣襟含住了一侧凸显的乳尖,舌头覆上去又吮又舔,还抽空问了一句,“陛下如今还有乳汁吗?”

    粗糙的布料磨过胸乳,他吃得不尽兴,又一把解开帝王衣襟,狠狠咬住姬鸣风的奶尖,含糊道,“陛下怀孕时,微臣曾想过和公主抢奶喝,可惜陛下当时不让,叫微臣平白错过了吃奶的机会。”

    他顶着张云淡风轻的脸,吐出的却尽是下流之语。

    他素来奉命惟谨,毕恭毕敬,今晚夜闯皇宫,以下犯上,实在令姬鸣风倍感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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