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像是迷糊了,躺床上歪着头问他,“你进来了吗?”“......”
秦亦的话生硬得像是从牙齿里硬挤出来的,“没有。”
说着,他就这么抽插了起来,可他指上的茧太糙,插了没两下姬宁就跟要哭了似的,缩着腰往后躲,“痛,嗯......不要这个......”
一时不要这一时不要那,当真是把他当男妓一样在使唤。
秦亦憋了半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他猛地掐着她的腰,抬起双饿狼似的眼睛盯着她。
她裙子都蹭散了,雪白的乳沟漏了大半,秦亦声线发沉,“公主不要手,那想要什么?属下的舌头、还是要鸡巴直接插进去?”
姬宁被他粗俗的字眼惊得愣住,又有些恐惧于他此刻的眼神,手撑着床,又要往后缩。
秦亦咬了咬牙,一把拽住她两条腿,双手撑开她的腿根,弯腰把脸埋了下去。
姬宁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猛地睁大了眼,“不、不要,哪儿脏,不可以、嗯......”
湿热的舌头游蛇一般直直钻进去,嘴唇包着穴,吸得“啧啧”响。
姬宁羞得不行,腿根被他用力压着,闭上都做不到,只能毫无还手之力地让他埋在身下吃穴。
她羞得眼都红了,伸手去推他,“不能的,脏......秦亦......”
秦亦理都没理,他舔过穴,又不知轻重地用牙齿到处乱咬,双手使了蛮力压着她,啃得她腿根处全是印,俏生生的阴蒂都给他咬得红肿,没一会儿就把人弄哭了。
“呜.....”姬宁吃痛,胡乱蹬着腿,秦亦抬起脸时,恰被她一脚重重踹在了脸上。
雪白的脚掌踩在他左脸上,踹得他偏过了头。秦亦面色一冷,抓着姬宁的脚就在她脚背侧面咬了一口。
“啊......”
红通通的牙印烙上去,秦亦握着鸡巴抵上她的穴,压着头部强硬地往里碾,也不管姬宁吃不吃得下、嘴上又叫得是痛是爽,只把整根鸡巴埋进大半才停。
“不、不要了,出去,呜......”
姬宁叫得可怜,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因秦亦的东西太大,穴肉吃了痛,内壁一个劲地缩动。
秦亦冷眼盯着被撑开的穴口,将腰胯抵上姬宁的腿根,托起她的腰,直接开始抽送起来。
可怜姬宁初经人事,就被秦亦这样操,弄得她声音都不大叫得出来,她一边哭一边忍着痛,身下被鸡巴操得全是水。
尿了一样,床榻都让她给浇湿了。
两人身高差了一大截,秦亦跪在她面前,影子能将她整个人盖住,那东西自然不会合她的尺寸,会痛是没办法的事。
姬宁哭着道,“我不要你了......呜......你出去......”
话音一落,她就感觉身下的东西又硬生生操深了一寸。
秦亦脸上的表情爬了冬霜似的寒,“属下提醒过公主,是公主自己三番五次求着要挨操,怨得了谁?”
他腰腹紧绷,放开了劲去干她,撞得姬宁身形耸动珠钗散了一床,水喷了一次又一次。
天外雨雾升腾,做到后面,姬宁声音都哑了,一开口就是低低细细的哭声。
秦亦拔出来时,她那儿已经合不上了,小小一个艳红的肉洞,不停缩动着往外吐着精,不晓得被他射了多少。
秦亦也不管自己的鸡巴是不是裹着精水,他拉起裤腰翻身下床,打了盆水回来时,人已经在他床上睡着了。
秦亦垂下视线,给姬宁把身上擦干净,又从柜子里翻出药,给她那儿烙着牙印的红肿处抹了厚厚一层。
亵裤湿透了,秦亦没给她穿回去,只给她把裙子拉了下来。
他拉过被子将湿透了床铺盖住,让姬宁睡在柔软的被子上,又拿自己的衣裳盖在了他身上。
最后他站着看人睡了半个时辰,等天黑时,绕过众人,悄无声息地抱着人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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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鞘(11)被他弄怕了
姬宁初尝爱欲,体验感却是和她想象中有着千差万别。
之前她与秦亦撞见姬照与侍女在林子里行事,她见秦亦什么都懂,便下意识觉得他应该技巧娴熟才是,可实际秦亦技术生疏得不行,不听人话,又十分粗野,除了干使一身蛮力什么也不会。
那日不过半个下午,秦亦将她那儿都弄肿了,还在私处咬了好些牙印,又痛又痒,姬宁沐浴时都不敢叫侍女伺候,自己夜里偷偷擦了几日的药才好。
可到了深夜,姬宁躺在床上,总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秦亦的脸,或是想起他汗热健壮的身躯,每当这时,她就觉得秦亦真是白长了那样大的一根东西,技巧坏成这样,除了开始那小会儿,之后没一点舒服的。
姬宁兀自生着闷气,之后的日子,她都没怎么同秦亦讲过话,即便出门不得以与他同行,她也会刻意避开秦亦的视线,更别提与他独处。
虽然就只那一次,但姬宁着实是被秦亦给弄怕了。
可秦亦那榆木脑袋并不明白这点,他也不过第一次碰女人,姬宁要,他就给了,知道她娇,便收着力只做了三次,中途还放慢了给她休息的时间,把人弄出水操到喷就以为她也舒服了,哪里会觉得自己技术不行。
如今姬宁睡过就不理人,秦亦只觉得自己被她用完了就扔,真是比春莺楼的男妓还不如。
秦亦堵了姬宁几次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索性也不往上凑了,像是把那日的事给忘了,继续尽职尽责地当他的侍卫。
可小十三瞧着秦亦的模样,心里却有点发怵。
从前他在秦亦手底下受训的时候,秦亦下狠手时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他心情不好时下手极重,硬接一招骨头都能断两根。
小十三担惊受怕了一整月,在回胤都的途中,终是不堪忍受地凑到秦亦边上,压低声音道,“老大,你是不是和公主吵架了?”
秦亦高坐马上,举剑顶开他,平静道,“公主千金之躯,我怎敢与公主起争执。”
他说这话时声音一点没压低,马就靠在姬宁的车窗旁边。
路上两日,姬宁都没怎么露过面,小十三望了眼紧闭的车窗,奇怪道,“那公主怎么不理你啊?”
秦亦:“......”
小十三还在碎碎念,看样子是真情实意想帮秦亦把事情解决了,“老大,会不会是你之前去南河没告知公主,公主生气了?我第一天当值的时候公主还问你了呢。”
秦亦还没说话,小十三就紧接着自顾自道,“问你是不是不回来了,瞧着还挺高兴的。”
秦亦:“……”
他眼神冰冷地看向小十三,盯得小十三瞬间窜了一背冷汗,秦亦淡淡道,“你要是闲得没事干,不如前去南河......”
小十三再笨也知道自己口不择言捅了马蜂窝,他不等秦亦说完,忙坐直了身,正色道,“我不闲,我得去前方开路呢!”
说罢一拉缰绳,连忙溜到队伍前头去了。
国事繁忙,半月前姬鸣风便领着一众大臣回了宫,如今这只队伍只有姬宁和姬照两拨人。
姬宁多半听见了秦亦和小十三的话,但马车里仍是安静无声。
秦亦沉默片刻,突然伸出手敲了敲车窗,声音又闷又沉,和他这个人一样。
马车里传出姬宁柔细的声音,“做什么?”
秦亦没有回答,而是又抬手敲了敲车窗,大有姬宁不开窗他就一直敲下去的架势。
过了一会儿,马车里终于有动静传出来,木窗从里面拉开,伸出了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臂,腕心一点鲜红的小痣。
秦亦低下头,看见她手心里攥着一块冰,比来时给他的那块,只大不小。
秦亦没接,而是又抬起眼看向了马车里坐着的人,姬宁手里举着一把绣着荷叶莲子池的薄圆扇,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明净的眼眸。
可那双眼眸却是盯着前方虚空处,并未看向他。
像是烦他,又仿佛只是单纯有点怕他。
秦亦本就闷得像块木头,此刻见姬宁这般态度,满肚子话都烂在了喉咙里。
他沉默地伸手接过冰块,手掌猛一施力,再握住用力一揉,硬物崩裂声响起,姬宁闻声,诧异看去,便见秦亦手里冰寒坚硬的冰块已碎成了冰渣。
他在日光下摊开掌心,太阳一晒,刺骨的寒钻入手掌骨缝,冰很快便融成了水,缕缕清水从他指缝漏下来,滴落在马蹄下的捧捧尘土里,消失不见。
秦亦记得姬宁说过的话,他冷着脸等掌心的冰一点点化完,正准备开口,却突然警惕地抬起头,看向了队伍左侧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忽然,萧瑟急风穿林而过,一抹寒光倏尔闪过视野,秦亦勒马急停,扬声道,“林间有刺客!”
几乎他话音一落,林中便出现了一拨鬼魅般的绰绰人影,随后,一场箭雨以闪电之速自竹林中飞出,秦亦面色微变,反手迅速关上了姬宁马车车窗。
他盯着树林的方向,对马车里的姬宁快速道:“待在里面,别出来。”随即抽出了剑。
箭簇携寒光迎面而来,秦亦右靠姬宁的马车,只得左手使剑,可即便如此,剑影依旧快得看不清。(ㄒoㄒ)进群D找Q②DD⑨②⑥⑧②⑥⑦③
无数箭矢被斩断落地,挡过箭雨,尚未能喘一口气,一队黑巾覆面的刺客又从林子里迅疾冲出,直奔他们而来,更准确地说,是向姬宁和姬照的马车而来。
秦亦眯眼望去,这伙人褐发绿眸,携弯刀诡刃,俨然并非祁国人。
事发突然,护卫来不及列队阻挡,只得排成人墙将马车围了起来。
刺客数量并不多,只二三十人,但却个个都是好手,一膀壮腰圆的浓髯汉子突破人墙,面目狰狞地冲至秦亦马侧,手持双刀,交叉砍向马腿。
秦亦猛拉缰绳,避过刀剑,却见那人忽然咧嘴一笑,后仰屈膝跪地,从马腹下滑至马车前,双臂肌肉猛然暴起,大呵一声,斩裂了马车车轮。
“砰”一声,马车骤然失衡,不受控制地倒向秦亦,车内传出姬宁的惊呼,秦亦神色猛变,单手稳住马车,翻身下马重重踩在那人跪地的粗壮大腿上,随即左臂一扬,寒光一闪,旋下半个鲜热的头颅。
秦亦速度太快,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血液喷溅而出,那人嘴边还挂着张狂笑意就没了生气,怕是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没想明白。
四周刀剑交锋,秦亦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群刺客大多都只是佯攻,见攻不破人墙,无法接近马车,很快便撤退隐入了密林。
撤离前,秦亦远远看见一个女人目露恨意地看向他的方向。
秦亦未曾理会,他单臂撑着马车,怕马车番倒,不敢离开,待一队护卫前往林中确认刺客都已撤离后,这才打开姬宁的马车车门。
比起有秦亦贴身保护的姬宁,世子姬照的情况却严重得多。
他车身上箭簇扎得密密麻麻,还有一名刺客翻入马车,划伤了他的手臂,若非小十三眼疾手快,从背后以短刃刺入了那人心脏,怕是姬照的命已经没了。
姬照被一名女子搀着,慢吞吞钻出马车,看着面色苍白地被秦亦扶下马车的姬宁,叹息道,“怎么脸都吓白了,要不要和哥哥同乘,躲哥哥怀里哭哭?”
他手臂血流不止,脸上却一派吊儿郎当之色,那侍女跪在他脚下替他上药包扎,满脸心疼。
姬宁的确被吓得不轻,她看了眼姬照身旁的美艳侍女,强撑着摇了摇头,关怀道,“世子哥哥可还好?伤得重吗?”
姬照无所谓地笑笑,“我烂命一条,死了就死了,只怕扶光受惊,叫哥哥心疼。”
秦亦看着这兄友妹恭的感人场面,冷不丁岀声道,“世子平日上赌坊逛勾栏,可是招惹了什么仇家?”
他看了眼姬照马车前的两具尸体,又望了眼姬照手上的伤,“这拨人像是冲着世子来的。”
姬照混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牵着侍女的手钻回马车,“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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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胤都还有二三十里地,姬宁既不想和姬照同乘,要么便只有骑马。
秦亦看着站在自己的马前迟迟不动的姬宁,出声问道,“公主自己上,还是属下抱你上去?”
秦亦的马乃出征用的战马,比寻常马种高大不少,姬宁为难地看了眼马蹬的高度,又看了眼秦亦,转头叫了声“小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