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你多吃点。”等男孩休息起来，两个人的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老鸭汤，青椒牛肉丝，还有一个凉拌番茄。女孩刚刚脱下围裙坐在桌前，男孩已经拿起了汤勺给她盛汤。
拳头大的汤碗，一块萝卜，五块鸭肉，满满沉底的虫草。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完美，把这碗汤轻轻放在了她的面前。
“我自己来呀。”碧荷看着眼前的汤，又看了看他温柔的神色，抿着嘴红脸。林致远其实真的挺好的，偶尔也会做家务——就像是现在这样。给她盛汤，偶尔他也自己整理一下鞋子，也自己收拾下书房。他已经很勤快了，要知道爸爸在家可是一点家务都不做呢！
他以后会是好老公吧！
男孩给她盛了汤，也给自己盛了一碗，又低头喝了一口，嗯了一声，点点头。
“吃饭，看我做什么。”梁碧荷眼睛亮晶晶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林致远挑了挑眉，薄唇一勾，又笑了起来。
真是个花痴。看自己的时候，眼睛那么的亮——傻乎乎的。
“怎么全是英语资料啊？”
吃过了午饭，林致远早就去了书房，碧荷洗完手也跟了过去。他背回来的背包就丢在了椅子上，拉链开着，露出了里面白白的打印资料。他就站在一边，碧荷不问自取，自己伸手拿起一份翻了起来，里面全是一页一页的英语选择题，“林致远你英语这么好了，还要做那么多资料啊？”
太努力了吧？
“这次回老家遇到一个教委的亲戚，他给我准备的资料，”
男孩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伸手把包提开丢在了一边。梁碧荷那灰色的打底衫勾勒着小小的胸脯就在面前，她的头发黑黑的，腰还有点圆，一点都不细——可是摸起来肉肉的，让人有点牙痒。他说，“你要不要做？我多打了一份。”
“都是英语，不想做，”碧荷随便翻了翻，看过了几道题，上面有些单词不认识，“这是就是红冈来的题？这个单词认什么？p-r-i-v-i，嗯，privilege，”她试着拼了一下，又看向了旁边的男孩，眼睛圆圆的，“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超纲了吧？红冈的词汇量要求那么高？”
“这个才是红冈的题，”
男孩没有回答，却又低头去翻背包，只抽出来一张薄薄的数学卷子递给她，“你做做看，难度不太高的。”
“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
似乎着实被这满满的英文资料震惊了，男孩还站在旁边翻着英语资料的时候，碧荷坐在书桌前，还在一边做数学卷子一边念叨，“师夷之长技以制夷——”
男孩就在她旁边五步远的书架前，低头看着资料，没有说话。
“林致远！”女孩又突然喊他。
他回头，看见了她亮晶晶的眼。
“你说，”她转着笔，侧头看他咬唇笑，“嗯，我们学习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报效祖国了，”男孩并没有犹豫，只是薄唇一勾，笑了起来，那么的好看，“为了社会公平，为了国家富强——你忘了陈妈天天教导我们的了？”
送分题。
“是呀。”碧荷点了点头。
林致远他真的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是省里的三好学生，校长也表扬过他很多次。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能感觉到向上的力量——
“我辈应当努力，嗯，”碧荷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红冈秘卷（5.礼尚往来）
5.
“军装备学院……”
“外交学院。好像分有点不够。”
“国科大……国科大不好，在沙都呢，离京城太远了，我体育也不好。”
“人大。人大分也不够。”
碧荷翻着面前的报名手册，一边苦恼的喃喃自语。刚刚做完了红冈秘卷，她估摸了下自己的分数——140分没跑了，红冈秘卷果然平平无奇——她又突然瞄见了书桌上的这本手册。
是去年的过期款，只供参考用。
虽然离高考还有半年，离报志愿就更久了，但是作为J中状元种子的林致远早在高二暑假就已经拿到了这份资料——是校长特批，虽然他显而易见是用不上的，仅供参考。
“林致远，你说我考那个学校好？”书房里响起了女孩的声音。
京城名校遍地，除了top2之外还有好多好学校。碧荷觉得自己怎么地也能考个600+。京城那么大，总有容纳她的地方。她的要求是不要离清北太远——碧荷又看了看旁边这个身姿挺拔的男孩，嗯，不要离林致远太远，不然过去看他很不方便的。
他连衣服都不会自己洗，需要她照顾的呀。
“你想报哪个？”
男孩就站在一旁，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梁碧荷你以后想做什么行业？先确定专业，再选择学校——”
“什么？！”
高中没毕业，还没满17岁，就要考虑就业这种沉重的问题？碧荷咬着笔头，觉得这个话题来得突如其来又那么让人震惊，一想到以后还要上班——
“我不想上班啊林致远，”一阵懊恼突然就涌上心头，碧荷咬着笔头趴在书桌上，“我可不可以不上班？以后你去上班就好了——”
她可不可以就在家里玩？
林致远扭头，看着女孩咬着笔头趴在书桌上看着自己的样子，眼睛圆圆的，那么的亮。
“要不梁碧荷你就读个师范什么的，毕业了就回校当老师，”这句不上班的话她说过很多遍了，以前都是不可置否，可是这一刻偏就突然心思微动。男孩拿着资料，微微一笑，“你看陈老师，一年上班九个月，发十三个月工资，多好？”
梁碧荷性格温吞，说句软弱可欺也不为过，就算进了社会也是被人欺负的主儿。而他自然有远大的梦想——却不足为人道也。其实现在他已经收到了好几个美国学校的面试邀请，广阔天地就在眼前。在他金蝉脱壳远走高飞前，或许他可以最后一件好事——也算给这段人生一个完美的尾声。
会有什么遗憾吗？
男孩侧头，看了看书桌上咬着笔头的女孩，她还在看着他，那么明亮的眼睛。
哪里怪怪的——是太激动了吧？
不会。
“当老师啊？”
碧荷咬着笔头犹豫了，“可是我想去外交学院诶——”
她想做外交官。当外交官会不会对容貌要求很高？她好像有点胖。
“当老师吧，”男孩似乎没有多说的意思，只是扯开了话题，“梁碧荷我看你衣服都旧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件新的？”
林致远对她可真好。
他的生活费好多，都放在抽屉里和她一起花。还经常让她去买衣服。
旧城的熟人太多了，两个人约着去十几公里外新区的那个商场逛。坐着电梯下到车库，又上了那辆黑色的桑塔纳。碧荷没有坐副驾驶，反而拎着自己的帆布包坐在了后排，林致远自己坐在了前面，拿钥匙点了火。
车子慢慢的滑了出去。
林致远握着方向盘的样子，也那么好看的。
他已经满了十八了，还考了驾照。碧荷抿了抿嘴，他爸爸还给了他一辆车开——半新不旧的，说是别人的抵债车。虽然是这样，可是现在学校会开车的同学，就只有他和张笑了吧？
好像那天还听见张笑和他聊什么离合什么档位的，她也听不懂。
“嗯，”男孩又说，“梁碧荷你满了十八岁的时候，也去考个驾照——”
“啊？”有声音从后排传来，清清脆脆的，“我也要考？那林致远你到时候再提醒我呀！”
前面的人没有再说话，又或许轻轻嗯了一声。
开车，过桥，停车，转弯，进入车库。
“林致远我先去逛，你跟在我后面。”就像是以前很多次逛街那样。碧荷等他停稳了车，自己先下了车，只是说，“不要被人看到——”
早恋不可以的。
不过以后去了京城，就可以手牵手一起逛街啦！
“这里没熟人吧？”男孩坐在驾驶室看她，容貌俊美。
“万一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也就半年了。碧荷已经蹦蹦跳跳的转身，又说了一次，“你就跟在我后面，不要隔太远了。嗯，对了。”
女孩又转过身来，眼睛亮晶晶的，“林致远待会我请你喝冰露呀！”
钱要一起花的么！
红冈秘卷（6.牺牲必须牺牲的人）
6.
刚刚才落成的商场到处都是欣欣向荣的气象。地板光可鉴人，还能倒映出人朦朦胧胧的影。宽阔的楼层里摆满了低奢珠宝手表化妆品的展台，林致远锁好车门几大步跨上台阶，眼睛一瞄，马上就在某个卖水晶的柜台前看见了女孩俯身细看的背影。
梁碧荷么，她哪里他没看过？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认出她来。
她身上本来那件洗的掉色的羽绒服早已经换了下来，现在她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羽绒服，灰色的卡其绒裤子，脚上是双卡其色的雪地靴——是个城里女孩的普通打扮。个子不高，腰上有肉，看起来肉乎乎的。
男孩砸吧了下嘴。
肉乎乎的其实也挺好，摸起来软绵绵的——这么多年，他也习惯了，不挑。
男孩眉目俊美，身材高大，一进入商城就已经获得了众多的侧目。前面的女孩还趴在水晶的柜台前，他没有理会这些眼神，又往那边走了几步，灯光照耀下，那堆水晶果然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
呵。女人。
黑色制服的SA已经站在了她对面，笑容满面的说着什么。
“啧啧啧，”他又走近了几步，听见梁碧荷清脆的声音，“这么贵？这个手链要889啊？”
“我们这个是水晶呢。”销售小姐只是笑着说，“底托是纯银。我们这个品牌呢，是世界知名的法国时尚设计品牌，特别适合您这个年纪的女孩——”
“这是真的水晶还是假的水晶？”女孩只是问。
“人造水晶。”
人造啊。
碧荷趴在柜台上，有些小失望。
889那么贵，都是她三个月的生活费了——反正她买不起。可是真的好漂亮呀。又趴在柜台上啧啧啧的饱了一番眼福，碧荷这才站起来依依不舍的直起身。889买条链，当她傻啊？SA早就不耐烦去招待别的顾客了，碧荷走开时看了一眼不远处的SA又侧头看了一眼后面。林致远果然跟在她后面的，隔了十来步远——他没看她，只是看着地面，百无聊赖的样子。
不远不近，刚刚好。
那就好。
288的眉笔，399的口红。这个新开的商场走的果然是高端路线，碧荷一边看一边啧啧称奇。她出生长大的小镇经济不佳，截止目前连个超市都没有。J市虽然毗邻S市，可是经济起码落后S市十年。这么高端的商场也才刚刚入驻进来——这么贵的东西，都是要卖给什么人？
冰露。
一层终于逛完了，碧荷还在某个热情的SA的拉扯下体验了她家的彩妆，涂上了口红。男孩的身影就在她面前的镜子里若隐若现。马上就要满17了，碧荷这才是第一次涂口红——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红红的嘴唇，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
“给你。”
商场侧门出去有个卖水和杂志的小摊贩，碧荷走了出去，在小布包里掏出了两个钢镚，买了两瓶水。这边是侧门，人迹寥落，没有什么人。林致远也跟出来了——就在门口。碧荷抱着两瓶水过去，递给了他一瓶。
他身上总有一股好闻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靠近他，她就想抱他——晚上也要抱着他的。
“你嘴巴涂那么红做什么？”
男孩接过了水，拧开了瓶盖递给她，又接过她手里的那瓶水拧开，抬头咕噜噜的灌了几口水。水珠有一滴在他好看的薄唇边上，男孩自己伸手抹去了，只是说话，“学生不要涂脂抹粉的。”
好看是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她涂这些。
“我就试试么。”
林致远果然是好学生，果然不喜欢她化妆啊。碧荷喝了一口水，拧上瓶盖又去翻布包，“那我擦了。”
“算了。”他看着她的红唇，声音又响起，“我待会给你买一支，你想涂就在家里涂——”
不能出去涂。
“女孩子要朴素。”他又补充。涂给谁看呢！
“啊！”碧荷抬起眼看他，眼里亮晶晶的，有些惊喜又有些犹豫，“可是那口红好贵呢，要四百——”
一个月生活费。
四百算什么？林致远又喝了一口水，睨了一眼她，“涂就涂吧。”
他又顿了一下，又补充，“只能我在的时候你才能涂。以后等你上了大学——”
突然又咬牙一顿。
梁碧荷上大学。
哪里怪怪的？她——
女孩也已经反应了过来，只是笑了起来，睁大了眼睛看他，“什么我上大学？好像林致远你不上大学似的。嗯，等我们都去了京城，我再学化妆好了。我听人说，现在找工作都要化妆的——到时候林致远你再帮我看呀。”
那时候他们俩就在京城了。要不要租个小房子一起住呢？碧荷抿了抿嘴，觉得自己的脸发烫。想这些事真的有些羞——这应该是林致远考虑的事吧？
她抬头看他。林致远就在面前，剑眉薄唇，那么的好看。他低头看着她眼里的亮光，薄唇紧抿，没有再说话。
毕业就和他结婚了吧？
“林致远你想好念什么系没有？”
本来说好要隔的远远的，可是喝完水再进去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离得不远不近了。碧荷离了他两步远，还在和他说话，“我听人说，现在学计算机很好就业呢——”
他以后想做什么？他从来没和她说。
总不至于回家接手他爸爸的工地吧——碧荷又看了看旁边的男孩。她好像想象不出林致远上工地的样子。
读了top2，他就不用上工地了吧？
也没有人回答。
“听说选择保送的话，不能挑专业，”碧荷又咬唇，“你是保送还是自己考啊？”
他的成绩肯定够保送的，老师好像以前也给过他提过——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再说。”他说。
哦。
“我的分上京师有点悬，”碧荷又开始说话，有点发愁，“也不知道京城有没有其他的师范大学？太差的我也不想读——”
一路没有遇到熟人。两个人逛完商场看完电影买完东西回到车上的时候，林致远又想起来，说要去给她买口红。碧荷在车上等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他递过来两个袋子。
一个口红，一个是那家卖水晶的。
碧荷哇了一声，一脸惊喜的拿出这条手链带在自己的手腕上。银色的托底，镶嵌着三颗粉色的大小水晶。就是太贵了，居然还要899——
“太贵了啊，”她说着话，又去看他，睁大了眼睛，“这么贵——”
“不贵。”
一路沉默的男孩终于开始说话。他似乎是终于正常了，薄唇勾笑，桃花眼微微挑起，是俊美无匹的模样，“梁碧荷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一定给你买真的钻石——”
傻乎乎的。
也太好骗了吧。
胸口有些怪怪的，是怎么回事？
彼岸自有广阔天地——修长的手指捏紧了方向盘，是他大展拳脚的好时机。这亮晶晶的眼睛就在旁边，男孩发动了汽车。必要的时候，肯定要牺牲一些必须舍弃的人—
红冈秘卷（7.多说无益）
7.
“林致远，你说这口红这么小一只，怎么就要卖399，还这么多人买的呀？”
碧荷提着刚买的衣服手链和口红回了卧室，坐在梳妆台上涂着口红一边问。这口红说是滋润款的枫叶红，涂在嘴上带着一些粉色，在灯光下有些微微的润。碧荷看着自己的嘴唇，这是她第一次涂口红——不是第一次，小学初中的时候去集体舞表演，也有涂过老师给的不知名口红的。
是她第一次自己有了一只口红呢，D-I-O——是林致远给她买的。
镜子里男孩背对着她，正站在床边脱着外套，白色的羽绒服一脱，露出了里面宽肩细腰的好身材。听见她说话，他回过身来侧身看她，容貌俊美，没有说话。
碧荷已经转过身仰头看他，还在笑，“好不好看？”
“好看。”
其实无所谓什么好看不好看。也无所谓贵不贵。几百块钱——父亲经常出入京城魔都，一顿商务饭局吃到上万轻轻松松。不是没说过让他转学去S市——不至于。而梁碧荷么，他那哪里没摸过？这圆圆的眼睛，粉嫩嫩的嘴唇，她抬头看他，眼里似乎还有着星星。这年轻的身体那么的敏感，一阵热血充入了大脑，又充硬了阴茎，男孩的声音一下子沙哑了起来，他大步走了过去，走到她身旁，一下子俯身吻住了她粉嫩嫩的唇。
喊她来就是干这个的。寒假只有一个月，她回去已经七八天——精满自溢。这几天晚上，他一个人躺在老宅或者酒店宽大的床上，总觉得心里有什么蠢蠢欲动。
唇舌搅动。
舌头撬开她的，伸入了她的口腔，她根本不会拒绝他——这嫩嫩的舌果然顺从的贴了过来，男孩往前一压，她果然顺从的往后一靠，任由他把她抵在了梳妆台上。
阴茎抵着她的腰。舌尖缠绕着舌尖，他咬住了她的舌头吮吸，呼吸急促。十八九岁的身体性欲那么的旺盛，哪怕下午才刚刚来过了一发，现在也充满了力量。他把她搂了起来，手指急切的扯出了她的衣角，又顺着那滑腻的腰身滑了进去，触摸到了她的肌肤，又一路向上，一手握住了那发育了一半的胸。
从三年前那微微的小凸起，一直到现在有了一个扣着的小碗——她长的很慢很慢。也许永远也长不大了。
“林致远——”
肩膀上已经有了她顺从的手臂和细细的呻吟，却让他更加的难耐。明明是普通的一天，说不上什么快乐不快乐——藤校的面试机会是已经得到的，父亲那边的资料和资金也已经准备齐全，彼岸的人文风俗也见过聊过了不少，还有专人来教他认清了各类毒品和枪支的模样。他即将得到自由，可是最近心里却总是有着火，又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梁碧荷能抚慰他。
她的裤子很快被他扯了下来，这白嫩无毛的鼓鼓的阴户暴露带他面前。她挣扎着似乎想去床上，可是他不想——就这么把她翻了过去，男孩脱下自己的裤子，这已经成人的阴茎龟头怒突，马眼通红，直直的插入了她的双腿间。
“林致远，嗯～～”
阴茎插入了她腿间的时候，他的手指也同时从前面滑入了她的阴户，用力的剥开了她的阴户，手指插到了她的花瓣间。
被裹得那么的紧。
梁碧荷这三年被他开发了很多——可是还有很多很多的不够。此时此刻他突然有些后悔这三年对她太好，因为疼惜她年纪小，很多姿势都没来得及尝试——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一滚，那种全身想要去杀人的焦躁又浮现了出来。龟头抵在了她两瓣屁股之间急切的抽插了几次，她的腿间已经出来了一些水。硕大的头部已经迫不及待的已经顶在了小小的穴口，男孩蜂腰一挺，大腿肌肉一股，成人粗壮的阴茎，已经顺利的撑开了穴口，挤入了一半。
舒服。
满意。
全身每个细胞似乎都快乐了起来——是满足啊。
“嘶。”
身前还有人在细细的吸气。
这白嫩无毛的阴户夹着男孩粗壮的阴茎。一半已经深入在里面，一半还在外面接着男性结实的腹肌和黑色的草丛——
啪！
是他已经扣住了她的肩膀，把剩下的一半狠狠的撞了进去。
好爽。
“啊！”耳边的她嫩嫩的哼声，这三年那么的熟悉，他的阴茎已经在她的体内，被她裹得那么的紧实，是他想要的那种感觉，“林致远你太大了，好涨——”
干梁碧荷。
女孩上身赤裸，裤子褪到了脚踝，面对着梳妆台，翘着自己白嫩的屁股。男孩没有回答，只是就在她的身后一下下用力耸动，阴茎拉扯着这被撑开的穴口，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膀。
梁碧荷真好干。
这三年其实干她不够多——每周干个三五次，哪里算多。他就要走了，就要走了——那只好这段时间，多干她几次。
更用力。
女孩细细的呻吟和小腹撞在皮肤上的啪啪声，满溢在了卧室。
林致远就是这样的，精力旺盛，一回家就拉她做。等他折腾了她半天，碧荷洗完澡躺在床上，只觉得自己腿间还有些麻麻的不适。
早尝禁果，让人早熟。这三年林致远其实也陆陆续续带着她看了一些性方面的书籍，碧荷还知道古代的时候其实法律规定14岁就可以结婚了。所以，其实，只要和爱的人在一起，多少岁在一起，都无所谓，的吧？
“小泽亚。”
床头已经摆了两张门票，女星的面庞在上面清晰可见，碧荷看了一会儿天花板，又抱了抱旁边男孩的身体——那么的结实又温暖。侧头看见了床头柜上的门票，她又翻身去拿起来看。
“小泽亚真的好漂亮诶。”上面的细腰长腿那么的好看，女性栗色的头发，长长的睫毛，那么大的胸——碧荷表示羡慕嫉妒恨。身边的男孩还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碧荷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又去摇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话，“林致远你说她好不好看？”
她也想要那么美的。
“不好看。”耳朵麻麻痒痒的，林致远表示不用睁眼就已经知道标准答案了。
旁边的人没声了，过了几秒林致远睁开眼睛，看见了女孩不满意的脸。
“这些女星，都是面上风光——”
他想了想，又说。
爸的生意其实应该是做的挺大了，各省都有。听说公司还在S市拿了一块地，现在正在修总部。说是要修68层楼，下面再修一个很大的办公一体化的商圈。这几年他们到处出差，也没空管他。其实呢，只要一有机会，父亲偶尔也会带他去一些饭局“见识见识”的——政府官员，金融机构，承建商什么的。
大家都知道他是“林家公子”。
他其实见过父亲喝醉求人的样子，也见过别人跪在父亲车前恳求的样子。
只是那时候年纪小，也许父亲以为他不记得了。
他生来聪睿，知微见著。现在父亲生意大了，饭局外也总有人想找他“玩”；他也偶有听闻一些“乐事”。何况最近林家就有一个亲戚最近发了点财，抛弃糟糠，换了个不太貌美但是年轻的主持人——带来了不少娱乐圈的秘事。而生意人，自然要随时关注政策以及权力代言人们的动向。亲戚们谈荤打乐谈起这些，其实也不避讳他，毕竟他是个男人，马上就要进入“男人的世界”，还有个分明十分有钱的父亲。
可是他要去彼岸。
他想走的路，未必就是父亲为他规划的路。这一点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就连父母也没有。他现在花着父亲的钱——经济总是控制人的最佳途径。他现在被父亲控制，所以必须要扮演成父亲喜欢的样来；以后有一天，他必然也会有自由——会成为那个捏住别人命脉的人。
“睡吧。”
想了想，他又说。
事成之前，多说无益。
梁碧荷她活的单纯，就一直单纯好了。
这个小泽亚的门票，不过只是哪个承建商送来给天盛的。那天他正好在场，就说要拿几张。结果其他的高管都很是知趣，只说自己一大把年纪了都不感兴趣，让公子爷都拿去约同学一起看刚刚好。
这个女人就不是他喜欢的款。
不过正好拿着哄梁碧荷过来陪他睡觉罢了。
“哼。”
旁边有人哼了一声，又似乎低低的嘀咕了一声“口是心非”。男孩一下子又笑了起来。
“梁碧荷我只喜欢你。”他知道怎么哄她——男孩薄唇微勾，翻身抱住了她，又顺手捏了捏她腰上肉肉的肉。漂亮的眼睛已经睁开，他看着她，眼里有着繁星，“这些女明星什么的，看看就算了，我还是最喜欢你这种——”
红冈密卷（8.没啥旧情）
8.
哄人的话，说过就忘了。如同落在湖里的春雨，荡起涟漪几条，却什么也不会留下。
少年的薄唇里承诺的未来，不知又能有几分可靠？
“妈。”
林致远开车两小时，最终车子停靠在Z市的明珠大酒店的车库，碧荷收拾好行李出来——林致远只订了一间房，却不知道是谁去订的，他连check
in都没有，直接去领了卡——现在她站在了路边的公用电话亭前。最近时代发展，翻盖的平板的手机都开始流行起来了，可就是贵。这种投币式的电话亭，依然还有不少在市里的街道矗立。
电话亭的色泽黄中有黑，还有一些陈旧的划痕，一些缝隙里也有了厚厚的灰尘，看起来已经有些破败的迹象了。碧荷拿起了话筒，里面却没有声音。她正准备低头找包包，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夹了两枚硬币递了过来。
接过硬币的时候，她又抬头看了一眼。林致远就在旁边，就站在电话亭旁。他那么高大，那么的好看，凸起的喉结，薄薄的唇色，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清香。他离她那么的近，正在低头看着她。硬币已经投入了投币口，碧荷又按了一下挂断键，“嘟——”，长长的等待拨号声响了起来。
048，8454---。
她开始按家里的号码。
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他不再在身后看着她？
这个念头突然晃过了脑海，来得莫名其妙。碧荷心里一紧，条件反射的回头一看，她的男孩却还站在身后，离她那么的近。
“怎么？”他说话了，又眨了眨眼睛。
是林致远呀。
“嘟——嘟。”是等待音响了起来。
“没事。”咬了咬唇，碧荷低声说。
以后肯定不会，每次她打电话他都在的。他要去读Q大，要读书。她考不上。她要尽量考个离他近些的学校——隔壁的京大她也考不进去，所以他必然不会每次都在的。
要是他在Q大遇到更好的女孩子，那怎么办？这个念头神使鬼差的又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林致远那么的优秀，那么的聪明。他面前的世界注定比她的更广阔，他会遇到比她更好的人，比如李韵那种，高的，瘦的，漂亮的，比她成绩好，比她有气质，比她会说话——
碧荷嘟起了嘴。一股悲伤就那么不可抑制的从心底涌出，她感觉快要把自己淹没。
眼睛已经有些模糊。
“嘟——嘟。喂。”
那边响了好几声，爸爸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中气十足。
??
那边还有别的背景声，“碰！五条！”
“爸你又在家打牌？”
妈妈不喜欢爸爸打牌，贴心小棉袄立刻振作，了起来。眨了眨眼睛压下了突如其来的泪水，碧荷马上进入了护家模式，把自己的那点小悲伤丢到了脑后。
“就是打着玩，你外婆和舅舅来了，我就陪下——”爸爸在那边解释。
“是碧荷？是碧荷？”那边是舅妈嘹亮的声音穿透耳膜，“碧荷你爸爸说你去学校了啊？”
“读书，读书呢。”这边爸爸拿着话筒又在说。
“你当女儿还要管爸爸呀——”
“碧荷怎么不管？”是妈妈的笑声，“她爸爸就服女儿管，我要说让梁勇别打牌，你看他听不听我的！”
妈妈也在，碧荷松了一口气。
不吵架了。
“碧荷我怎么听说你去读书了，还有谁的演唱会——”舅妈声音远远的。
“就是演唱会啊，”对面是个巨大的广告牌，好像是个什么化妆品，烈焰红唇。喜欢的男孩就在身后，碧荷按他教的话说，“我现在都到Z市来了。”
“坐的同学家里的车——”
“谁的车？”
已经不是第一次撒谎了，可是每一次都还是那么的令人紧张。女孩的指头缠绕上了这黑黑粗粗的电话线，一圈一圈的缠绕到了手指上，声音清脆，“是林致远家里的——”
“是啊，都说了和同学一起了。”
那边说了什么，女孩声音低低的，后背因为撒谎有些发紧，“还有好几个同学。古诗，李韵，还有张笑刘军——”
“看完演唱会，我们再说。嗯。就在附近订了两个房间，就在演唱会旁边的，明珠大酒店。男生一间，女生一间。我们AA——”
“一人一百。”
“嗯，知道了，知道了，”那边的父亲又叮嘱了什么，碧荷扭头看了看身后的男孩，他还在低头看着她，眼睛那么的亮。碧荷一字一句的说，“很安全的。林致远他家里本来就有亲戚在这里——他就是和我们来住的。大家一起好玩。”
爸妈去学校开过几次家长会，对这个永远的年级第一的名字印象深刻——毕竟不管谁看排名表都是从第一开始看。就算记不住，老师在讲台上多念几次“比如本年级的林致远同学——”，也就记住了。
好学生总是让人信任。
“走吧。”
电话挂了，刚好三分钟。
碧荷转身走了出来，想了想，又伸手去拉他的手。男孩没有拒绝，甚至还主动把手伸了过来——他的温暖柔软，掌心的热量传递到她的手心。
刚刚的那点一闪而过的小心思，似乎也已经完全忘记了。
“叔叔在打牌？”
其实两个人很少有这么大大方方的牵手走在街头的——她的手和他相握，碧荷感受着他的触碰，只听到他声音低沉。
“家里来客人了，爸爸陪着打一下。”
碧荷低声回答，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新鞋子。这是大商场买的鞋子，价格也要七八百。鞋子质量好，不是镇上那种西贝货。鞋面设计也很可爱，绣了两只猫咪，一只醒着，一只睡着。
是林致远买的。
“嗯。”男孩嗯了一声，没有再问。
林致远知道她家里的情况的。爸爸下岗，妈妈一个人上班。可是就算是这么亲密的爱人，说起来这些，也总有一些羞人的窘迫。哪怕再年幼没有接触过社会，碧荷也知道他家里条件比她好太多。
穷可耻吗？
书上说穷不可耻。可是穷还打牌，看起来不算什么好事，她也不想让他看不起自己的家庭。
可是男孩一直没有再继续问这个话题，只是捏紧了她的手。
小泽亚是个明星。
也只是明星。
其实碧荷和林致远都不是追星的人，但是Z市这种“非国际大都市”，有这种二线明星来开演唱会，还是很稀奇。
可能也只是个约会契机吧。
嗯，小泽亚还是很漂亮的。那首《永失我爱》也很好听。
演唱会地点在露天的体育馆。两个人慢慢牵手走过去的时候，路上车子已经堵了老远，人潮汹涌，一队队的警察正在各个路口和门口执着勤。林致远拿出来的票是B区12排8号和9号，他人高腿长视力好，站在指示牌上看了一会儿，又拉她走了几个门，在警察验票了之后，从一个贴着“AB区”的箭头的门里进去了。
都是不认识的人。
他们已经提前一个小时到了，广场里已经有了不少的人，看起来Z市群众十分的热情。碧荷跟在引导员身后一层层下台阶，看了看这密密麻麻的人影。天盛本来是分到了十张票的，林致远全拿了来。可是他显然并没有分给其他同学看的意思——碧荷想了一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总不好解释他为什么要分给自己。
于是12排1号到10号注定要空出八个位置来。在一片喧闹声中两个人走到位置坐下了，这半排果然空着——很宽敞，座椅很大，椅子上还摆着水。这个方块前面还有一个更高级的方块，椅子上还有红色的椅套，估计就是附近几个市的领导方阵。
这前前后后已经有了不少排都坐了好几个人。看起来这块应该是主办方安排的企业家方队。
碧荷坐下之后，前排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后排来人，回头来看了看，却发现是两个小年轻，又不以为意的回过了头。可能又想起了什么，他又回头来看看——却还是没有认出他们来。
碧荷也看了他们几眼，确定自己不认识。也不可能认识，她拿起了椅子上的水，却已经有人伸手过来，帮她拧开了。
“这是谁啊，”她接过水瓶喝了一口，低声问，“认识你？”
别是认识林致远和他爸爸的人吧？儿子被人抓住早恋——
“不认识。”林致远却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靠在椅子上，只是随便瞄了一下。
就算认识又怎么样？
老头子忙得鸡飞狗跳，根本没空管他。何况还有半年，他就远走高飞。面试通知收到十几个了，offer拿几个不在话下。
他即将投身自由。
那句话怎么说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来着。
再见了社会主义。再见了这群被锤子党保护着的人呐。下次再见面，他就提着刀——
啧啧，他和他们，可没啥旧情呐。
红冈密卷（9.forever
love）
9.
几经等待。天色擦黑的时候，台上的灯终于亮了起来。那个小小的身影穿着蛋糕裙出现在台上，背后的大屏幕适时的出现了女歌手漂亮的脸，台下欢呼声浪一浪盖过一浪，碧荷坐在椅子上，也拿起了主办方免费发放的荧光棒挥了几下。
“我们可不可以不勇敢……”
“那些年盛夏的风，那些年说过的话。”
小泽亚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日系，其实是个中国女歌手，十六七岁的时候就三人女团出道了，反应平平。后来单飞之后——据说还去日本学习了一年，回国之后就慢慢的火了起来。
就连J中这种全省top3的重点高中学霸班，都有她的好几个歌粉。比如那个刘军，那个张伟，都很喜欢她的长腿细腰——课间的时候碧荷还听他们凑一堆讨论过。此刻他们的偶像就在眼前，碧荷看看台上扭动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腰和短腿。
人比人，气死人。
这件羽绒服也是林致远买的，版型宽松，又有些韩式，显得自己圆乎乎的可爱。和台上的性感完全不是一挂。哪个少女不梦想自己也有着美丽的外表？碧荷感受了一下自己腰上被遮住的那圈肉，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男孩，林致远此刻也正看着台上，微微抬着下巴，凸起的喉结和好看的薄唇那么的明显，嘴角还有些笑——
色狼！
碧荷咬了唇，又觉得自己心里的不爽来得有些莫名其妙。张笑他们课间偶尔讨论哪个女星更漂亮，林致远是从来不参与的。可是男生总是色咪咪的，林致远其实也是男生——昨晚的那些旖旎还在记忆中飘荡。那个男生不爱看美女？其实他看看美女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碧荷挪开了眼，又咬了咬唇。她看向了旁边不远处执勤的安保人员想，为什么自己今天心里就那么的不适？
是给家里打电话的时候，想起了以后吗？
马上上大学了，离毕业还有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