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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啪!”又是一巴掌。

    “你变态——呜呜——我都说了没去过,是古诗拉我去的,不信你去问她——你自己还不是去——”

    屁股上又一下下,传来刺痛。

    碧荷呜呜大哭,泪流满面,挣扎无能。

    男人把她按在床上,又重重的打了她屁股几十下,打到白嫩的屁股泛起了红色。在女人的哭泣声中,他又喘了半天气,站了起来。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肌肉一鼓,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间。

    碧荷刚刚扶着他站稳,花洒开启,热水喷出,浇了她一头一脸。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全湿透了。

    几滴水进入了鼻腔,碧荷咳嗽了几声,哭了起来,伸出拳头在他身上乱打。

    “你变态,你打我!”

    她一边哭一边反手打他,力度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走开,我不和你过了!”

    “不和我过?”

    男人捏住发抖的拳头,气到冷笑,几下胡乱扯掉了她湿透的衣服,让她全身赤裸,又把他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了,下腹的阴茎已经高高勃起,“梁碧荷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和我过,想和谁过?你跑试试?我看谁敢收留你!”

    她是他手心的鸟儿,被他层层捆绑,怎么可能逃的掉?

    他今天去了她的母校——情景再现,他是有一丝悔意,他后悔那几年不该放她自由!不该错过她鲜嫩的那十年,又少干了她多少次?又在别处浪费了他多少精液?

    “你变态——”

    卧室里只有密密切切的花洒声和女人低低的哭声,热水浇过她赤裸的身体,男人拿了一颗沐浴球,开始面无表情的涂满了她的全身。

    他的手滚烫又强硬,一寸寸的仔仔细细的涂抹,揉捏,清洗过了她全身的肌肤。

    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小了,只余一点点抽泣。

    小鸟儿全身赤裸,圆圆的眼里含泪,被身材高大的男人逼到了淋浴房的角落,缩着肩膀抽泣。男人身材结实,腹间勃起的阴茎形状狰狞,蠢蠢欲动。

    女人这可怜无助委屈的抽泣样儿让男人心里一阵瘙痒——他一把把她按到了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女人还有些不愿,想要扭开头,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男人扳开了她的嘴,舌头强硬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舔过她的口腔内壁,玩弄扯咬吮吸她的舌头。

    腹间已经勃起的阴茎青筋毕露,更见狰狞。

    强行玩弄了半天小舌,男人拿起花洒,把她全身的泡沫冲干净了。

    然后他把她按在了浴室墙上,让她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扶手翘着屁股——女人还在赌气不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等她委委屈屈的摆好姿势,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微微专门掰开她白嫩无毛的花瓣,嫩蕊初露,他拿着花洒细细的冲洗了一番。

    白嫩初生的花朵在细细的水流冲击下不自觉的蠕动收缩,尽入男人眼底。他的手指伸出,一点点抚摸过娇嫩的蜜豆,还有那敏感的褶皱。

    密密又温暖的细流冲刷过敏感的花蕊,女人的抽泣似乎也渐渐变了调。

    水流冲过,似乎带起了一丝黏液。

    男人放下花洒,一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准入口,从她身后凶狠的顶入了进去。

    女人扶着扶手全身一抖,发出一声呻吟,又抽泣了一声。

    “嗯——”

    男人满意的哼了一声。

    就是这个感觉,紧致包裹,鲜嫩多汁。

    他一手扶着墙把女人环绕在身下,结实的腰身和大腿肌肉发力,鼓出好看的线条。他腰部耸动,昂立的阴茎一下下冲击穿刺着前面蜷曲的弱小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刺入又拉出,一下一下。男人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过她的脊背,乳房,又向下,抚摸过她的小腹,摸向她洁白无毛如同幼女的阴户。

    他的中指顺着那道细缝滑下,按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豆。

    身下的身躯一抖,吞吐着他阴茎的小穴又搅动了一下。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嘴,又狠狠的顶了两下。

    欲望在升腾,浴室里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啪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空间,男人今晚似乎只是为了宣告主权,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的腰部快速的挺动,他的手指粗暴的揉捏着那颗小豆,逼迫着它吐出更多的黏液来容纳自己——

    这是他的女人。

    合法持有。

    他干她,那就是个天经地义。

    激烈又带着发泄性质的交合持续了很久,浴室里弥漫夹杂着女人的抽泣和呻吟,到了最后一刻,男人握紧了她的腰,猛地俯身,狠狠的一口咬住了她赤裸又单薄的肩膀,牙尖刺入娇嫩的肌肤,在女人的尖叫和挣扎中,他手臂肌肉鼓起挟制住了这只挣扎柔弱的小鸟儿,把自己的精液用力的全部尽情喷洒在了她身体里。

    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啊——好痛——”

    身体被男人挟制,挣扎无能,他的牙齿似乎咬入了她的骨头,肩膀剧痛,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微微发抖。

    带着暴力的射精的过程似乎持续了很久。

    男人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她,他低头看了看那嫩肩上深深的牙印,又伸出了舌头慢慢的舔。

    浴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抽泣声,“呜呜——林致远你变态——”

    “梁碧荷,”

    男人伸手抚弄她的乳,一边舔她的肩膀,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话,“今晚他摸你没有?”

    女人背对着他,一边抽泣一边摇头,“你变态——”

    “以前呢?”他又在她耳边呢喃,“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摸过你?你去过几次?”

    女人只是摇头抽泣,“我真的第一次去——”

    男人侧头,沉默的看了她的侧脸一会儿。

    “好。”他又亲吻了一下她肩膀的伤痕,轻声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许再去这种地方,知道不?”

    女人站着抽泣,伸手捂着肩膀被咬的地方,抽泣不语。

    男人轻吻她的脖颈,伸出舌头轻舔她放在肩膀上的手指,温暖的呼吸扫过她的肩膀,“梁碧荷,你别哭,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爱你,所以才要约束你。

    才想要占有你。

    把你归属于“自我”里。

    太多人围绕身旁,都是一些“强弱关系”。如清风拂过,甚至都扰动不了心情。

    女人捂着肩膀抽泣。

    “不要想骗我。”他说。

    “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屋里。”

    (休息一天)

    师大14.这日子没法过了

    14

    浴室里还有女人的抽泣,阴道里还有精液慢慢溢出,男人也没有给她处理,就这么帮她擦干了身体,把她抱回了床上。

    他躺在她旁边,一点点的亲吻她的头和脸。

    眉目俊美,温柔缱绻。

    肩膀上的剧痛还没有消失。碧荷躺在床上又抽泣了几声,看着他好看的眉眼,一动不动。

    林致远怎么就,长的那么好看呢?

    他生着一副天使的皮囊。

    可是他越来越疯了。

    还打她。

    这日子简直就要没法过了。

    屁股好痛。

    男人似乎十分疲惫,什么话也没说,亲了她半天,关了灯,抱着她慢慢又睡着了。

    屁股痛。

    他昨晚就那么暴力,今晚又那么暴力——碧荷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又啜泣了几声。现在她觉得不只是屁股疼,就连脚踝都又疼痛了起来。

    林致远高中的时候不这样的。

    男人半压在她身上,已经睡熟,碧荷的呼吸还有些不均,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感觉眼睛有点热。

    那时候他对她可温柔了,可疼她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和他“谈三年恋爱”。

    都是美国把他教坏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窗外已经大亮。不知是不是已经快要入冬,还有几分凉意。

    胸部温暖湿痒,是有人埋头在她的胸前吮吸舔咬她的乳头,他的一只手已经伸到她的腿间,玩弄那颗小小的蜜豆。

    腰上已经有滚烫坚硬的物体抵着,自己的下身已经诚实的泌出了黏液。

    乳头被他吮吸啃咬了半天,吐出的时候已经微微发红,还有唾液的晶亮。

    男人抬头,见她醒了,起身分开了她的腿,按着她的膝弯,把她的大腿按到了对天的M型,露出了腿间的幼嫩无毛的花朵——

    他握着自己的阴茎在微吐黏液的花缝中间蹭了几下润滑,慢慢的找到位置抵入了进去。

    已经缩小了的花径,又一点点被涨开,阴茎被紧致的甬道熨帖,男人满意的叹气。

    床垫开始翻腾,是男人按着她的腿弯,腰身用力,开始进进出出了起来。

    身体被人侵占,破碎的呻吟从女人唇齿边溢出。男人虎背狼腰,半趴在她身上,粗壮狰狞的阴茎在她白嫩幼小的阴户里进出,那小小的孔洞被迫扩张成o型,吞下了男人的阴茎;

    他似乎还不满意,又低头去吮吻她的嘴唇。然后他拉过她的小腿,一边保持着阴茎抽插小穴,一边垂眸,细细的吮舔起她的脚趾来。

    俊美的面容上,全都是满足。

    再一次将精液灌满了她的甬道,男人在她身上又磨蹭了半天,这才满意的下了床,又摸了摸她的身体,亲了她一口,起身去健身去了。

    碧荷一大早——好吧其实不早了——就被他吵醒弄了一回,现在只觉得全身发软,她摸出旁边的手机一看,已经是九点了。

    古诗还好吧?这个念头突然进入脑海,碧荷眉头一紧。

    昨晚她一回家就和林致远吵架去了,完全没有顾得上关心她。

    在通讯录里一翻,她并没有古诗的电话,微信倒是加了的。

    “你昨晚还好吧?现在怎么样了?”碧荷开始打字。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复。

    碧荷担心了起来,又想找张笑问问,却是发现自己没有张笑的联系方式。

    林致远那里不知道有没有?

    又躺了一会儿,碧荷起了床。小腹有些沉,她去洗手间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却是没来月经——她心里一跳,算了算时间,这才发现自己的日子好像都过了一周多了。

    不会又怀上了吧?

    碧荷微微皱眉,这几天她还喝了不少酒。

    林致远从来就不带套,全部都内射,又做的那么频繁,就算现在真的怀上了,她也一点儿不吃惊。

    摸了摸肚子,碧荷突然又有点伤感。

    昨晚的那个大胸女突然就闯入了脑海。

    做林太三年,她长了见识,认识了好多成功女性,各行各业,金融尤其多。她们都那么有事业,做着那么光鲜的工作,每天精力充沛的上班,全世界飞来飞去。

    自己嫁入豪门的日子,表面光鲜,其实一点也不好过——林致远昨晚又打她来着。

    就算一样是嫁入豪门,连月姐还在外交部上班呢。

    小季总不打人吧?

    碧荷脑里闪过一个男人英俊的脸,又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和季念拍的合影。

    肯定不。

    冲了个凉出来,女人换好衣服,坐在镜子前一边化妆一边翻手机,心里还想着待会出去买支试纸来测一下。

    咦?

    她的手指顿了顿,又上下翻了翻,奇怪。那张照片呢?怎么没了?

    那天在阿姨家拍的照片,珠宝的还在,阿姨连月姐的合影都在,和小季总合影的那张却不在了?

    怎么可能?

    是被自己不小心删了吗?

    “在看什么?”

    身后有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林致远健身回来了。

    看见了梳妆台前的太太,他走过来低头轻吻她的头发,身上还带着一股运动后的荷尔蒙味。

    男人的视线划过梳妆台上她的手机,正是相簿。照片。

    他挪开了眼。表情平静。

    “没什么。”碧荷放下手机,心里还有一点疑惑。

    她朋友圈还有。

    “屁股还痛不痛?”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又在她耳边说话,声音温柔,“碧荷昨晚我是不是很吓人?有没有吓到你?”

    昨晚她那惊惧的圆眼睛还在他的脑海。

    他昨天下手会不会重了点?他是要管教她,可是却一点儿也不想吓到她——他希望她开开心心的。

    昨天她还在学校里主动抱他,这样很好。

    不过去会所肯定不行。

    爱得有度,才能持久。

    镜子里倒映着他的脸,挺鼻薄唇,剑眉星目,异常的俊美。

    碧荷抿抿嘴,一边对着镜子挤出微笑,一边拧口红,“不痛。”

    不痛才怪。

    根本不想理他。

    “来我给你涂,”

    男人伸手拿过她的口红,“碧荷昨晚是我是气急了,我道歉好不好?”

    “好。”碧荷答应得很爽快。

    “ronbinson是我校友,当时天盛上市的IPO就是找他做的,”男人伸手拿过她的口红,扳过她的脸,真的一点点慢慢帮她画起了口红来,一边轻声说,“后来我也给他介绍了不少人认识。这回回来他喊我喝酒,我就去了下。你也看到了,都是B行的同事,没别人。”

    “嗯。”

    碧荷嗯了一声。

    那个大奶女是同事,其他两个不是,别以为她不知道。

    不过她懒得说。

    他本来就容貌过人,又有富二代光环,穿着白衬衫往沙发一坐,笑意盈盈,人模狗样,举手投足谈笑风生,是个女人都看的出来他是只金龟。

    她能怎么办?

    碧荷抬起下巴看他,男人俊美的眉眼离她极近,漂亮的睫毛都根根分明,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呼吸的气流。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碧荷突然又觉得眼睛有点热。

    今天林致远说爱她,不出轨,可是明天呢,后天呢。

    他真的能和自己一生一世?

    他天天在这个圈里打滚儿,Sam也说过他以前很浪。现在他真的能学好?

    那些没有她在的那些趴体,就是像昨晚那样的玩法吧?

    可是他是真的每晚回了家。去哪里都带了她。

    花时间,有陪伴,有关怀。她感觉得到。

    碧荷吸了一口气,任由他拿着口红乱涂自己的嘴唇。

    她不是14岁的小女孩了,相信男人的海誓山盟,嘴里的一生一世。

    有些东西,她宁愿不知道。

    珍惜当下吧。

    “以后你想去哪里玩,都和我说,我陪你去,”男人这边还在说,“你和古诗两个人去这种地方,我怎么放得下心?”

    师大15.豪门媳妇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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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大15.豪门媳妇的难处

    15

    昨晚那间包厢的两只细腰精和巨大的奶又闪过脑海。古诗说的“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些快乐吧?

    “好啊。”碧荷说。

    真的可以吗?

    林致远天天去这些地方——

    碧荷任他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边看着他那俊美的脸。

    连月姐呢?小季总也会去这些场所吧?她心里烦不烦?

    “下个月在苏黎世有场钻石拍卖,”男人还在说,“我看看有没有时间,到时候陪你去——你就要过生日了,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想要什么礼物?

    她好像什么都不缺。

    碧荷摇摇头。

    男人会涂口红吗?

    男人不会涂口红。

    碧荷被他捏着下巴抹了嘴唇很久,擦擦补补,补补擦擦,最后碧荷有些不耐,自己拿过口红修了下,这才算大功告成。

    镜子里是一张红润又温婉的脸。上妆之后气色极佳,一看就是锦衣玉食娇养着的女人;脖子上的项链设计独特,耳环的吊坠晃晃荡荡,都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光芒。

    模样明明就是以前的模样。可是衣着打扮大不一样,气质也大不一样;精气神不一样,眼里的光芒也不一样。

    这是用金钱堆砌起来的富贵气息。

    男人冲澡去了,碧荷去衣帽间挑了一个的G家珍珠小手袋,这个黑色皮革白色珍珠的小手包,正好搭配她身上的这套珍珠首饰,和黑底白边的套裙。

    “林致远你有没有张笑电话?”

    他冲完凉,围着下身出来开始找衣服,碧荷还惦记着杳无音信的古诗,坐在椅子上开口问他。

    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他修长的手指顿了一下,在挂着的一排黑白灰衬衫中拿了一件白色的开始往身上套,一边扣扣子问,“你找张笑做什么?”

    声音平稳,没有情绪。

    “我要问下他古诗在哪里,”碧荷说,“他昨晚把古诗接走——”

    “管他们做什么?”

    男人似乎对同学的安全毫无兴趣,不想理睬。过了几秒,他想了想,解开浴巾,露出赤裸的下身,开始穿内裤,一边又变了口风,“我待会我来打电话,你别管了。”

    这个古诗,居然带着梁碧荷去乱搞——男人心里又有些火。

    张笑行不行?办个事又磨磨唧唧的,十几年了都搞不定,看看他,孩子都搞出来两个了。

    “哦。”碧荷说。

    其实她想自己打电话的。

    下楼已经九点过,小两口坐在小餐厅,边喝牛奶边等着厨房做早餐。

    婴儿的笑声靠近,婆婆怀里抱着大的,手里推着小的,也走过来坐下了。

    碧荷俯身,微笑着抱起了小小的清平。

    婴儿已经八九个月了,模样已经完全长开,已经有些父亲的模样。看见母亲抱着自己,小家伙高兴的笑了起来,流着口水伸手去抓母亲耳朵上的耳环,却又被按住了调皮的小手手,他抗议的大叫了起来。

    “妈你今天没出去?”男人端起牛奶喝了一口,伸手摸摸儿子的脸。

    “带带孩子,中午再出去。”婆婆抱着Bel笑,“你们昨天十点都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去滨江一路那边住了。”

    “没有,”林致远拿餐巾擦了擦嘴,声音平静,“我们昨晚去见了一个朋友,就迟了一点。”

    “哦,是这样啊,我就说。”婆婆又笑,“昨天你们说去了Z省,我自己去了趟后门那边的广场,你们猜我碰见谁了?”

    儿子垂眸,没有说话。

    “我看见了你们妈妈在那边买菜,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看错了——还有碧荷的爸爸也在。聊了一会儿,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这几天都在这边。”

    “你们这两个孩子,”婆婆似真似假的抱怨,“爸爸妈妈下来了也不说,搞得我们好失礼,都不知道这回事。我昨天还和你爸爸说了,什么时候喊上碧荷爸妈,一起聚聚才好。”

    碧荷抱着孩子的手一下子紧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笑笑。

    她拿了八百万给爸妈买了房子的事情,一直没给公公婆婆说——主要是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买在这附近,一来是地段好,交通方便,医院近。二来是她回国的时候,也好随时过去探望。

    滨江一路那边虽好,但是却是新晋的高档富人区,地广人稀,物价昂贵,其实还挺不适合普通人生活的。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婆婆撞见了——婆婆平日里也不常去后门那边的。

    “哦。”

    碧荷这边正尴尬,那边男人又哦了一声,端起牛奶喝了一口,语气平淡,“这事我还真忘了给你们说了。我去年给岳父岳母买了套房子,就在这附近。他们年纪也大了,碧荷又是独女,以后他们早晚要下来——买近些,碧荷也好去照看。”

    “哦,是这样啊,”

    婆婆笑了起来,“你妈妈就是说买了房子。我就想着,怎么买房子也不见和我们说声,不是见外了?最近公司在转盘那边刚修好一个小区,要是早知道,给他们留一套就行啊。”

    碧荷抱着儿子抿嘴,不敢吱声儿。

    “不用。”男人眉目俊美,声音平静,“新房子又要等。这套我去年看中就买了。”

    “也行。”女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笑,“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婆婆抱着Bel逗弄,一边又问,“买了多大的?够住不?”

    “不大,一百多,”厨房早餐端上来了,男人一边吃早餐一边说,“装下来也就八百多万吧。”

    他当然明白自己的母亲是想问什么。

    “那还真不大,”婆婆笑,“不过也是你该尽的孝心。”

    “嗯。”男人嗯了一声,开始吃早餐,没有再说话。

    婆婆又逗了一会孩子,起身走了,饭桌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

    碧荷偷偷松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旁边面色平静的男人。

    林致远有时候挺可恨的,比如昨晚和前晚;可是有时候也还行,比如刚才。

    碧荷拿着刀,一下又一下的切着鸡蛋。

    他这回又给她扛了一把——豪门媳妇的光鲜大家都看得见,可是难处,那真的是无法对人言说。

    旁边的男人看了她一眼,放下了叉子,面色平静,轻轻摸摸她的背。

    师大16.合二为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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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大16.合二为一呀

    16

    “我娘家都没人了,爸妈都过世了,”

    碧荷靠在院子的躺椅上拿着手机看,男人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着看资料,秋末冬初的阳光洒下来,甚至都有了一些冰凉的味道。她手机里面有信息弹出,“还是你幸福,有老人可以孝敬。”

    “要是我爸妈还在,我肯定也要季念拿钱给他们买房子的,”那边打字过来,“你别想多了,林总他掏了钱,就代表他乐意了。”

    碧荷轻轻咬了一下唇。

    林致远的确没说什么,今早他还把婆婆的问题给她扛了。

    他自己买块表都八百万。买车买船买飞机,这些养起来都很贵吧?

    平日里他抽的烟喝的酒,穿的衣服玩的玩意儿,日常开销哪里不要那么多?800万人民币,美金一百万多点,够他一个月的开销吗?

    她不管钱。会计师的账都是报给他的,她看不见。

    唉,难呀。

    碧荷又靠在躺椅上想,800万,她当一辈子老师都挣不来。

    这可恨的收入差距。

    当初明明考试只差他七八十分的——明明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啊。为什么毕业了收入差距大到难以想象?

    她本来前几个月和外交部签了半年的合约,差点也有了月薪3000美金,无退休金无医保的“稳定收入”。结果才刚上了没几天班,林致远就意见很大——学校的位置很有些远,虽然车接车送,可是开车单程也要一个小时。虽然下午三点放学,可是要八点到校。本来他自己平日就起的早,可是他又非说碧荷早起影响了他的睡眠,没人陪他吃早餐,又影响了他的食欲。

    以前她在家闲着的时候,林致远也不怎么找她;结果她一上班去了,这个家伙就天天缺这个少那个——碧荷怀疑他故意找事。

    后面他干脆班也不好好上了,还绕一个圈来学校等她下班。

    所以碧荷现在无奈改为做代课老师,时间赶巧的时候才去上一天,代课收入一天100美金,收入水平直线下降。

    不过她倒是因此认识了几个爱好中文的学生,他们显然也很喜欢她,经常写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短文发给她修改,也算给她找了点事做。

    不过呢话又扯回来,碧荷又想,连月姐说的好像也没错,自己虽然不挣钱,可是自己还有爸爸妈妈,的确是挺幸福的。

    连月姐怎么那么惨?她年纪也不大,怎么家里就没人了?

    自己的心事刚刚散了一点,碧荷又开始关心起别人来。

    但是这是别人私事,不好问。

    碧荷拿着手机,陷入了纠结。

    其实她还有些小埋怨想说的。

    林致远昨晚打她屁股?听起来好色情,不能说。

    林致远还去会所?听起来像个怨妇,算了。

    系着白裙的佣人拿着一个粉色盒子走了过来,“太太,你要的药。”

    碧荷伸手接过。

    佣人声音不大,可是男人还是听见了,他的视线从分析报告里面挪了出来,正好看见了女人接过那个粉色的盒子,起身去了屋里。

    男人眨眨眼睛,放下资料也起身跟去了。

    那个红色的盒子他感觉有点眼熟。

    在洗手间门口等了一会儿,男人看见了那熟悉的两条红杠。

    嗯……

    他看着试纸,英俊的脸上先是面无表情,而后嘴角还是忍不住慢慢勾了起来。

    其实两条绳子他觉得够了,不过怀都怀上了——这也是他日日夜夜辛勤耕耘的功劳。

    绳子多一条,当然更保险。

    他的精子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结果,这也是一种融合和占有。

    “碧荷你真棒。”他搂住她亲了一口,表面立场:“我很高兴。”

    就是又有三个月的忍耐期要熬了。

    又多一头小猪要养。

    信托基金的受益人又要多加一个。

    叫什么名字好呢?

    是男孩还是女孩?

    咦?

    男人灵光一闪。

    那什么开发,看来得提上日程了。到时候还有替代方案——其实他荤素不忌的,不挑。以前也没少玩。他都可的。

    他的生日礼物。

    碧荷把验孕棒递给了他,看着男人的表情从紧张到平静,又由平静到高兴。

    她吐了一口气,摸了摸肚子。

    “碧荷,”他抱着她,似乎有越来越高兴的架势,“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她是他的一部分,是亚当身上掉落的那根肋骨,当然应该和他合二为一呀。

    她身上无论哪个部位,都应该被他占有。

    林太太换好衣服下楼准备出去见朋友,眼角却又瞄见了什么。她定睛一看,赫然是身材颀长的儿子正在走廊里搂着儿媳妇亲。

    脚步没停,她继续往外走。

    儿子高兴,她就高兴。

    儿子满意,她就满意。

    做父母的,不就是希望孩子天天开开心心的么。

    挣钱再多,还不是留给他的——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师大17.倾城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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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大17.倾城之恋

    17

    入冬,微雨。

    大同路街角的一家蛋糕店。

    风铃响了,店员大声招呼“欢迎光临——”,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白色毛衣和苏格兰风的针织格子中裙,露出了套着丝袜的小腿,配了一双卡其色的短靴,面容温婉可爱,肩上还挎着一个驴家经典款;另外一个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身段纤细,衣料笔挺,一看就价值不菲——小腹鼓起,提着一个H家的包。

    黑大衣抬起头来,容貌极美。

    “需要什么请随便看看——”店员又说。

    当然没有人响应她,两个女人进了店,直接围着展台看展品,还在自己说笑。

    这个蛋糕店面积很大,有一两百来平,装修高档明亮,十分高级。前面是各色漂亮的展品,旁边是品尝区,后面是操作间——这个店位置也不错,周围都是高档商圈CBD,不少大公司的总部——现在可能还不到旺季,店里只有寥寥几个客人。

    “真是这里?”黑大衣笑。

    “是这里,何三亲口说的,晚晚的店么,”白毛衣的声音清脆,她转过身来,招呼店员,“你们老板娘呢,在这里不?”

    店员看着这两个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女人,心里评估了一下,笑着回答,“老板娘还没到,她也不一定会天天过来的,两位找她是有什么事吗?需不需要我打电话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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