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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062|疏薇:喂饱上下两张小嘴(h)

    餐桌上,当陈疏将一勺白粥喂入她上面的小嘴时,筋络盘虬的硕大肉棒也势不可挡的一寸寸埋入她下面的小嘴。

    花穴中泥泞不堪,软烂无比,被灌溉了一整夜精液的小嘴吃了撑,撑了又吐,精水和蜜水都拥堵在最深处,就没排干净过。让他粗硬火热的肉棒一捣,“噗呲”作响,又酸又胀。

    “啊啊……疏哥,轻……轻点……”陆薇薇不堪承受,娇喘吁吁,裙下光裸的臀部坐在他的大腿上,不耐的闪躲。

    陈疏坐在餐桌椅子上,怀里抱着娇软不堪的女体,左手按在她纤薄的小腹上,将她的臀部贴紧自己的胯间,感受到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掀起了何种惊涛骇浪。薄嫩的肚皮一鼓一鼓的,将他的东西越含越深。

    “薇薇,你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好贪吃,花心都把我的鸡巴咬住不放。”陈疏从她的颈侧伸出头到前面,耳鬓厮磨,舔吻她的脸,留下一片濡湿。

    右手又舀了一勺粥,喂到她嘴边,陈疏眸光火热四溢,嗓音沙哑低沉,“薇薇,乖,张嘴。”

    下面的肉棒抵压碾磨着她花心的口子,也不知道说的是张哪个嘴。

    “唔……”陆薇薇刚张嘴含住,下面又被他深深一撞,被厮磨了一整夜的花心如同五年前一般,为他敞开了宫口。

    陆薇薇双手抓着餐桌桌沿,双眸含泪,手指用力的发白,身子弓如月弦,被身后的男人握着腰肢,深吸了口气,肉棒破开更为紧致狭小的阻碍,填满了她的胞宫。发挥了一整夜的两颗囊袋,依旧沉鼓鼓的,跟粗糙扎人的耻毛一起贴紧了她的臀肉。

    “啊呃……呜呜呜……好深,好深啊疏哥,薇薇的子宫要坏了……”陆薇薇泣哭着吸气,穴儿里的水流个不停,在一捣一鼓间,像是烂掉的花汁,全部喷在他的腰腹部,大腿间。连陈疏坐的椅子,脚下的地板,都流淌成了一处水洼。

    “哪儿会坏?薇薇这么棒,五年前都可以吃下哥哥的大鸡巴,五年后薇薇长大了,应该更能吃才对。”陈疏嘴上说着浪语,但到底动作怜惜,没有一操入她的子宫就大开大合,而是缓慢的捣弄了起来,待她适应,才放开了力道。

    粉色的蓬蓬裙下,无人可窥见的极度交合。

    温暖柔嫩,汁水淋漓,胞宫如同招待久别重逢的故人,热情而羞怯的吮吸着他的肉棒不放。

    陈疏抱着她,像抱一只洋娃娃。右手早已放下勺子,改为蹂躏她宽领里娇俏挺翘的嫩乳。纤瘦合宜的后背紧紧贴着他跳动的胸口,陈疏从喉咙里哼出两声满足难耐的低喘,性感又迷离,让陆薇薇几乎耳朵怀孕。

    “嗯~薇薇好棒,咬的我好紧……”陈疏温热的口息呵进她的耳朵,鸡巴陷进子宫里打磨,“薇薇,五年前在公寓里的那次,我就想这么抱着你操你,操的你向我求饶,喊我哥哥,说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死了,要一辈子让大鸡巴哥哥操,操到你怀孕。”

    “唔……”陆薇薇双眼迷离,似乎也陷进了回忆里。她还记得那时候陈疏头天把她按在公寓里的各个角落操了一晚上,淫水洒了一地,第二天还是阿姨收拾的。然后陈疏抱她吃饭的时候还动手动脚,不过因为她花穴肿的厉害所以只给她口了一次,自己的鸡巴硬的直挺挺的,欲求不满,跟战斗的公鸡似的,连裤衩都套不进去,光着屁股去浴室洗冷水澡。

    想着,不由的“噗呲”一声笑出来,跟羞涩的蔷薇花苞一瞬间绽放了一样,明媚娇柔,陈疏看的心头灼热,揉着她的五年后更为饱满的两团丰盈,腰腹发疯一般的往上挺,挤漏出她尖锐快慰至极的娇叫。?

    063|凌晨一点堕落(h)

    凌晨一点多,昏黄暧昧灯光下的主卧一片火热,柔弱的娇吟,低沉的喘息,激烈的操穴声,混乱不堪。

    明明天气已经快进入十二月,可柔软大床上的两人都挥汗如雨。钟情被权连臻握住腿弯,挤夹在床头和他的身体之间。私处大大敞开,专注捣穴的火热性器如打桩般凿进她的腿心,深入浅出,几乎能听见肉与肉碰撞的闷响。

    权连臻的眸光火热发狠的扫视她的身体,像是帝王巡视他的疆土。偶尔低头在她身上咬两口,下面侵犯她的动作不停,已经把她花颈顶开了两指宽的口子,湿腻丰沛的蜜水不断从那个口子喷出来,浇到他硕圆的大龟头上。

    钟情无助的雪白脊背向上弓起,双手抵着他的肩膀,企图减缓过于深入厚重的侵犯,却是徒劳。男人越操越狠,胸前的绵软嫩乳被他的胸膛挤压变形,像是快要挤爆的水球,私处和耻骨都被他撞的发疼,穴儿里被肏的发麻发烫,几乎快要燃烧起来。

    床头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一阵轻柔纯音来电响起,是钟情的电话。

    “等,等等……啊停下……停……”钟情被操的死去活来,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张口就是呻吟和喘息。小手握成拳头在他肩膀上锤两下,“放啊……放开我……”

    “嗯……”权连臻闭眼仰头,难耐的哼了一声,昏黄的灯光下,他俊美邪肆的面庞被汗水打湿,肌理分明的健美身躯蜜色性感,肩胛用力,窄瘦有力的的腰臀依旧提起,往她腿心撞个不停。

    又是深深的几十下凿入,性器将她的花径撑大胀满的严严实实,感受到她被操开的花心小嘴不住蠕动,媚肉紧缩,然后如春潮带雨般,淅淅沥沥的蜜水一溉而下,将他的性器淋的爽慰不已。

    钟情几乎被搞的半死,从前夜八点到现在,五个多钟头,权连臻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一般,性器埋在她身体里几乎没软下去过,即使射了出来,不到半分钟又能重新硬起来。

    权连臻没有耐心了,钟情想起权连臻对她说过的话,“不愿意说没关系,我总能查出来,在这之前,你每跟我消磨一天,我每天就多操你一次,每日递增,看是你上面的嘴硬,还是下面的嘴硬。”

    床头的来电铃声停了下来,屏幕也暗了下去,但钟情不敢大意,若不是有大事发生的话没有人会深夜给她打电话,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高潮后花径缩的厉害,夹的性器寸步难行,钟情趁权连臻仰头闭目忍耐的时刻,忍着双腿酸软,提脚往男人的肩膀上一蹬。权连臻措手不及,被踹的往后仰躺,肉棒与嫩穴“啵”的一声分离开,一直拥堵在穴儿里的精液和蜜水没有了堵塞一股脑儿的涌了出来,淫靡至极的景象看红了权连臻的眼。

    钟情尽力忽视面前精虫上脑的男人,忍着腰酸腿软,歪过身去摸床头柜子上的手机,点开看,是助理打来的未接电话。

    钟情拨过去。不出三声,被接通。

    倒在一侧的男人突然爬起来,扑住她的身体,将她按趴在床上,掰开她的臀瓣,又狠狠将肉棒塞了进去,堵回花径里黏腻的汁水。

    “啊~”

    钟情忍不住媚叫出声,被电话另一头的助理听见了,只觉脸红心跳,自省是不是打扰到大小姐的夫妻生活了。

    但话还是要说完:“目前来看针对陆辉容的黑料有备而来,,全网都在对陆辉容进行申讨,恐怕陆辉容是保不住了。”?

    064|被悬在床沿硬操(h)

    钟情越听越心沉,连身上存在感极强的男人也忽略了去。却惹怒了身上的男人,将她整个人往后面一扯,提起她的蜜臀就是一番深插蹂躏,捣的蜜汁四溢,强硬的胯骨撞得她娇软的臀肉啪啪作响,整个室内都能清晰听见。

    手机不慎摔在地毯上,没有发出声音,钟情急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可肉体的碰撞声是如此清晰刺耳,她回头瞪向罪魁祸首,眼眸春情婉转,全然媚态,惑的权连臻低头吻下来,钟情连忙惊慌的避过脸。

    性器凿进花径的力道又燥重狠厉了许多,权连臻沉着眼,看她秀发散乱的脑袋,铺上一层薄汗的雪白脊背,不堪欲折的蝴蝶骨,都随着他的操弄晃动出妩媚迷人的姿态来。可它们主人的心,却是置之度外,坚不可摧。

    她不让他吻她的唇,索性权连臻也不自讨下贱去吻她身体的别处,就像是个发泄欲望的男人一般,冷漠不言,冷酷到底。

    所幸手机不过半分钟就被挂断了,也许是听见这边暧昧的声音,也许是没有得到回应。

    钟情脸贴在湿腻不堪的床面上狠狠吸了几口气,才稍稍能有点力气骂人,“权连臻,有病吧你!”

    “我有没有病,你不知道?”权连臻俊脸阴沉,将性器深深埋在她湿热紧致的花径里,抬手扇了一巴掌她的臀,打的她臀浪轻晃,花径更是咬死人一般的惊缠,咬的他痛。

    可他偏要迎难而上,唇角勾着邪佞的笑,喉结却是忍耐的滑动。窄瘦精壮的腰胯骑在钟情的门户大开的双腿间,顶着她往前操。打一巴掌,重重操一下,打一巴掌,重重操一下,无言的较劲。

    钟情痛中带爽,每被他深顶一次都抑制不住的尖叫一声,嘶哑尖叫中带着微弱的哭音,被折磨的惨烈。

    四肢不住的往上拱起,想要爬开,可权连臻总能从及时的从身后跟上来,将她操的跌回床上。

    性器与穴儿就没有一刻分开过,他就像是在戏弄自己的猎物,允许猎物垂死挣扎,却躲不掉被吃掉的命运。

    不过十几下她就认了输,子宫里讨好的泄出一注春水,花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他,软烂又缠绵的吸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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