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话语,没有表情。钟情溢出一声痛呼后,就咬紧了牙关,手臂横在额头与玻璃之间,双眼紧闭,努力忽略这场冷虐的性爱。
花穴经过昨夜的两次被过分巨大持久的开拓,到此时被另一个同样粗巨的器物盈满,酸胀感扑面而来,带着细微的刺痛,提醒着她被过分侵犯的事实。
可穴内的媚肉却生出了自己的意志,违背了主人大脑传出的危险信号,缠绵紧致的吸裹着男人粗长火热的巨物,在一道道盘虬经络的摩擦中生出了别样的快慰,讨好的承受着凶残的挞伐。
权连臻双手狠狠掐着她饱满白嫩的臀肉,性器极快极重的捣至酸软肿胀的花心。感受着她讨好的吸裹,艳红的媚肉随着他性器的操入抽离翻进翻出,窄嫩的穴口被撑的发白透明,含着拳头般粗大的柱身,过分勉强了些。
可他想到这里昨晚是不是也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操过?
是的吧。
不然她怎么一夜未归,不然她怎么会满身吻痕,不然她腰间胸前怎么会有男人凌虐的手印,不然她骚穴怎么会红肿酥软?
只要一想到眼前的美艳女体也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贱人!”大掌用力的扇在她的臀肉上,扇出淫荡的臀波,鲜红的指印,覆盖住了另一个人的掐痕。
同时感受到花穴内紧张紧致的绞缩,像是要将他绞断。
权连臻享受这般如同悬在悬崖上的危险感觉。
忽略身下女人的痛呼,权连臻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不停扇打在她的臀肉上,将雪白娇嫩抽出了指痕红肿,小穴不断的紧咬他,又痛又爽,让他腰眼发麻,较量般的用更沉重深入的力道操进去,撞退她的媚肉,捣开她的花心,蜜水无处可逃,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致命的快感冲破天灵盖,几乎带走所有的理智。
“咬啊,继续咬啊,骚逼这么快就松了?还是昨晚那个野男人就给你操松了?”
“是他操的你爽还是我?说!”
钟情理智怒于他羞辱的斥责与扇打,身体却屈服于他给的痛楚和涩爽。?
053|拷问,操入子宫(h)
其实她穴肉咬的很紧,权连臻就没见过比她的穴更美妙更紧致的女人,哪怕是处女,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他其实想她的小穴能被他操松些,操开些,最好穴口张着大洞,他能够随时操进去。这样她也能少吃些苦头,不至于被他操一个晚上就要在床上躺五天。也不至于让他每次进入她的时候都提心吊胆,性器又痛又爽,生怕被她夹射了去。
但他就是带着恶意,侮辱她,贬低她,让她哭,他的心里似乎就能升起快意。
权连臻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
钟情双腿酸软的站不住,身体承受他凶狠操弄的同时,臀瓣还要承受他大力的扇打,分不清是挨操的痛多一些,还是挨打的痛多一些,她一下子撑不住,从衣柜门上滑落,跪倒在地毯上。
乌黑发亮的粗长性器“啵”的一声从她私处里滑出来,带出一大波亮晶晶的蜜水,在空气中弹跳了一下,热腾腾的,凶神恶煞。
权连臻脸色不变,看了眼地毯上虚弱无力的女人,半跪下身体,拉起她的腰肢,又从后方狠狠将性器塞了进去!
“呃……”花穴一瞬间被填补的满满当当,最娇嫩的花心被撞出一道生涩的小口。权连臻鼓足了劲把生猛硕大的龟头往那个口子里凿,哪怕身下的女人哭叫求饶。
“不要了……不行的,不行的……啊啊……救命……”钟情无力的趴在地毯上,双手像是陷入沼泽的人一般努力挣扎,可腰肢被身后的男人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花心的口子被越凿越开,像是整个人被从中间用钝刀子劈开,磨人又疼痛,钟情忍不住伸手去护住小腹,却是无意义的徒劳。
她甚至感受到了皮下性器一次次凿上宫口的力道和形状,连龟头上的棱角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钟情从不知性爱上还有如此酷刑。
额角鼻尖渗出细汗,眉眼被泪水打湿,眼尾勾起撩人妩媚的艳红,被操的狠了,本能的只剩下求饶。“连臻……连臻……放过我……”
钟情哭的哀凄可怜,她的声音平时总是清冷又傲慢的,在此时都化作了娇软的妩媚和颤音,可怜极了,也好听极了。
权连臻居高临下的掰过她的下巴,欣赏她破碎妩媚的表情,姿态傲慢凌厉,“钟情。”
“呜呜……不要了……”钟情大脑迷糊,满含泪水的雾眸懵然的看他。
“那个野男人是谁?”权连臻又一次将硬烫可怕的龟头死死卡在她细小娇嫩的宫口,冷然的拷问。
权连臻势要知道。
不然这个人会是他一辈子的隐患,让他时时刻刻处于会失去钟情的可能性当中。
不得不承认的是,比起钟情与别人做爱,他更怕钟情会因为别人而离开他。哪怕她的利益与权家紧密相关。
可万一呢?
万一她不再需要他,不再需要权家。
万一她爱上了别的男人,想跟她爱的人结婚。
她今天都跟他说离婚了不是吗?
如果她对那个他不知道的野男人没有感情,又怎么会跟别的男人上床?
他们是不是会接吻?是不是会互相表达爱意?
她都不让他吻她!
从上次她带着野男人给的一身痕迹回来时,他就让人查过,可这个男人太神秘,也许身份不凡,硬是没留下一丝痕迹。
“乖,你说出来,说出来我就放过你。”权连臻看着她迷离的眼神,似威胁似诱哄,性器深深的埋在她柔软紧致的花径里,不紧不慢的顶弄了一下,就激的钟情泪水盈盈,小腹颤抖,像是要死掉了一般。
钟情眼眸清醒了一瞬,咬住下唇,神色倔强的扭开脑袋,避过他抬着她下颔的手指。
无声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