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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我可以让夏哥舒服……”宴无微咬着少年的耳朵,慢慢上下撸动,让那玉茎在他微糙地手中硬起来。

    少年的身体在宴无微的掌控下起伏颤抖着,冷不丁的,到了极限,他不受控制的蜷起了腰背,射了出来。

    “啊……”

    他身体颤抖,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卸了力般软倒在宴无微怀里,嘴巴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头。

    宴无微就吻上去,轻软撩拨似的咬住了他的舌,揉弄着少年的屁股,手指探索进去。

    少年一个激灵,一下拍开了宴无微的手,猛然从宴无微身上翻滚下来,水润的眼瞪大望向他:“你……你……做什么?”

    宴无微顿了顿,他摆出一副痛苦的样子,“好痛……”夏知酒醒了一点,他用力甩甩头,“你……你怎么了??”

    “不知道……”宴无微喘息急促的说,随后他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啊,今天买食材的时候,有人在门口卖香辛料,说味道很好,我就买了……烤、烤乳猪的时候加上了。”

    他脸色有些潮红,分不清是醉酒了,还是难受了,“我不确定火候,尝了一点点……好像……”

    他喘息着,“里面混了催情药,夏哥……”

    夏知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他难以置信:“你是不是傻???路口乱卖的东西你也敢加进来!?”

    宴无微眼泪唰得掉下来,委屈的指控着,“因为夏哥从来都不花我的钱啊!也不愿意用我的东西,夏哥每天打游戏赚钱那么辛苦,我,我就想省一点是一点啊……”

    夏知无语死了:“那他妈的也不能贪小便宜吃大亏啊!我去,一点香辛料你能省几个钱??”

    夏知看着宴无微红着眼圈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有点酸楚难过了。

    夏知知道,宴无微是很有钱的,虽然好像家庭不好,没有人疼,但一个几乎对钱没概念的富家公子,怎么说也不该跟他过这样省吃俭用的日子。

    夏知喝了太多酒,还是有点晕乎乎的,他按着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点,开始审视自己,答应和宴无微在一起这件事,到底算什么。

    宴无微为他牺牲那么多,他能给宴无微什么?

    ……他给不了对方锦衣玉食的生活,也给不了对方想要的爱情。

    两个人在一起和一个人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啊。

    宴无微就活该这样对他好吗?宴无微就活该这样舔他吗?

    他一开始想着和宴无微在一起是为了让他好好活着,后面想着两个人简单在一起凑合着过日子就好了,可是他这样随随便便的想,对宴无微又公平吗。

    怎么样才能公平呢?

    想要公平……那就要去付出。

    ……

    他烦躁的想,所以宴无微为什么要爱他啊?

    他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心怀狭隘的偏见,因此它到底应该如何,他也一无所知。

    他只能模糊的预见着,其实他跟宴无微的感情,并不能太过长久。

    但宴无微显然不容他多想,蛇一样又缠了上来,“难受,夏哥难受……”

    夏知僵硬着,他感觉到宴无微翘起来的粗大抵住了他的小腹,硬硬的,他身体本能般发起抖来,那些阴暗的,不堪的日子又开始不断在他脑海中一遍遍回放——他被贺澜生锁起来肏,被顾斯闲捆在床上玩弄,被高颂寒当做玩具,关到地下室……而现在,宴无微也想要。

    夏知几乎想要尖叫,想要逃跑,想要跑到不会有人纠缠他,非要和他谈情说爱的地方去。

    可是他被宴无微抱住了,他走不了——他被那两个可爱的雪人,被别人祝福的目光,被初生的太阳,被宴无微亲手改造的漂亮家具组成的【家】,被烤的稀里糊涂的圣诞晚餐,被那颗圣诞树上闪闪发亮的星星困住了,它们太漂亮了,太美好了,它们像一个绮丽优柔的梦,网罗住少年柔软的心——但那似乎也不是爱情。

    夏知的身体开始痉挛痛苦,开始本能抗拒同性的靠近,但他也无法看着宴无微这样痛苦。

    少年面色苍白,有些僵硬的,在宴无微的哭泣中,慢慢抓住了他的东西。

    宴无微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舒适的呻吟,他重新抱住了夏知,喘息着,“夏哥,用力一点……动一动……”

    夏知感觉自己像是抓着一个烫手的山芋,他僵硬着指尖,慢慢动了起来。

    宴无微看着弱弱的,怎么这里……

    他上上下下弄了很多次,但是宴无微就是只哭,只喘,不射,夏知手都麻了,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还不射!!”

    宴无微被骂得眼睛红红的,他紧紧抱住夏知,亲他的脖子,“对不起夏哥……呜呜呜,我好难受……”

    宴无微流着泪,委屈地说:“平时不这样的……都是吃错药了……”

    夏知看着宴无微痛苦不得纾解的样子,只能把闷气往肚子里吞——至少这一刻,他开始平等的恨每个春药制造商。

    最后他手都麻了,松手把宴无微踹开,“够了!!撸不动了!自己去泡冷水!”

    宴无微抓着夏知的脚踝哭,“好难受,好难受夏哥,呜呜呜呜夏哥……”

    他死死抓着,可怜的在地上蜷缩着,金发凌乱,一双琥珀眼含着泪花,“夏哥,你疼疼我,你疼疼我好不好……”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仿佛下一刻就要死了,身体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药物作用,热得不行,像在发烧。

    但夏知真的是撸不动了,他掌心皮肤磨得通红,手指头也发麻没力气了,他真是他妈的服了,宴无微是不是有病,这都不射。

    他救不了了。

    他拖着宴无微的肩膀起来,不耐烦的说:“走,去泡冷水。”

    宴无微被他拖起来后就抱住了他,“不想,不想泡冷水……”

    夏知脸颊涨红:“你……你丢不丢人!你他妈的没男人是不是会死啊!”

    “没有男人不会……没有夏哥……会。”

    夏知:“……”

    夏知怔住了,因为他意识到,好像宴无微,确实如此。

    宴无微粗重地喘息着,眼尾带着潋滟的水光,盈盈望着夏知,发丝黏在脸颊上,他哀伤说:“救救我……”

    夏知愣了一下,没回过神来,宴无微腿脚发软似的,重重地摔在了厚厚地地毯上,痛苦地蜷缩起来。

    夏知:“不是,你这样,我怎么救你……我、他妈的也不会草男人啊!”

    “夏哥……”宴无微抱着夏知的腿,断断续续地说,“没关系……”

    他注视着夏知,琥珀色的眼瞳被灯火映得潋滟发亮,他那样漂亮乖巧,柔弱地开口:“因为是跟夏哥在一起……”

    “所以,无论什么样子,都没有关系。”

    夏知僵硬地看着宴无微,有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也曾经这样满身痛苦,沦陷在情欲的地狱里,祈求着有人来救他。

    被高颂寒喂了春药的时候……他是不是就是这副……不堪入目地样子?

    太淫荡了,太羞耻了,太丢脸了,太绝望了。

    也太……

    夏知闭了闭眼。

    太可怜了。

    “我知道……我相信……”宴无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我相信……夏哥爱我。”

    “虽然……虽然我不太懂,但我知道……”

    壁炉滋滋烧着木柴,温暖的火焰在冬日的夜晚跳动。

    宴无微那样漂亮,他依偎似的,又很自信似的,虚弱地说:“夏哥的话,一定……不舍得我难过的。”

    他明明那样孱弱了,眼睛却亮亮地望着夏知,仿佛一个知道自己一定会拿到圣诞糖果的孩子,带点骄傲的神气。

    窗外传来了悠悠的圣诞歌,小孩子在远方笑闹,偶尔传来铃铛的响动。

    夏知衣服凌乱,头发也是乱得,他觉得这个圣诞过得简直乱七八糟——一切都糟糕透顶。

    可对上宴无微的眼睛,他又觉得似乎并非完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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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BloodX32

    概要:伴侣

    他忽然觉得宴无微这副沦陷情欲的模样,并非难堪到不堪入目,他甚至是美丽的,像一条朝着伴侣展现斑斓花纹的蛇。

    因为他……那样坦然。

    他没有扭捏,没有矫情,他喜欢就是喜欢,诚实地说喜欢,诚实地在爱人面前展现自己的一切,他说他不懂爱,但他的爱又那样坦然。

    ——直白的,我喜欢你。

    ——直白的,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因为夏哥爱我。

    ——所以,出再多的丑,也没关系。

    他那样自信,那样盲目相信着夏知是爱着他的,哪怕他明知并非如此。

    以至于夏知有种被人交付了深深信任,也被人被深深爱着的感觉。

    夏知僵硬地呆在原地。

    扪心自问,他爱宴无微吗。

    夏知觉得是不爱的,在一起只是因为没有办法。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宴无微毫无感情。

    宴无微又开始难受得喘息了,他低低地呜咽着,眼尾带着泪,“难受,夏哥……”

    他小声说:“要不,夏哥带我去泡冷水澡吧。”

    他故作坚强似的,眼里含着泪花:“我……我没有关系。”

    夏知:“…………”

    夏知紧紧的抿着唇,他麻木地手指蜷缩又放松,他想让自己妥协,但看着宴无微那粗大的东西,又实在觉得惊悚。

    他有些僵硬地移开视线,“……躺下。”

    宴无微立刻乖顺地躺平了——他一躺平,那粗大的东西就翘得更高了,看起来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了。

    夏知吐字艰难:“不……不要动。”

    宴无微:“好嗯。”

    夏知有点手足无措,他对着宴无微是硬不起来的,所以只能……

    他犹豫一下,转身走了。

    宴无微立刻就哭了:“夏哥……”

    夏知:“在那躺着!不许动!”

    “……呜呜呜呜……夏哥我不会死掉吧呜呜呜……”

    “死掉也活该,让你乱买东西乱吃,脑壳里装得是脑子吗?不会是他妈的生理盐水吧?”

    “呜呜呜呜……别骂了夏哥qa知从浴室里拿了点沐浴液,他勾起一点,塞到后面,给自己做扩张。

    那个地方非常敏感,而且很小,夏知自己用手指捅开的时候很轻很小心,但碰到也是会敏感难受得两腿发软。

    少年微微喘息着,皮肤浮起了汗珠,黑发几缕几缕的黏在额上,弄了两下,他受不住,而那些黑暗的记忆又开始翩然浮现,它们肆无忌惮的嘲笑着——

    看吧,逃出来又怎样,还不是要被男人上啊。

    夏知气得把沐浴液砸在墙上,整个人按着浴缸发抖。

    ……

    他闭上眼睛缓了一会,想到痛苦的宴无微,他睫毛颤抖着,又慢慢把沐浴液捡起来。

    他想,没什么好羞耻难过的,他是自愿的,宴无微是他的伴侣。

    宴无微爱护他,他抛弃了富有的身份,愿意和他一起住乡下的小房子,一个富二代整天穿得像个维修工,一日三餐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开着破破烂烂的吉普车整天挨冷受冻,连狗的委屈都受完了,还整日笑嘻嘻的,跟个没事人一样,说只要跟夏哥在一起就很好啦。

    夏知慢慢平静了下来,他忽然意识到,他其实从来没有从那些阴影里走出来。

    如果他真的走出来了,就不会愤怒,怨恨,不甘。

    他以为他忘记了,但那些糟糕的事情,还是如影随形的缠绕着他,追随他,让他恐惧男人,让他憎恨同性恋,让他对上床这件事本能的羞耻愤怒,像是被什么击败。

    他气急败坏,他痛苦难堪,归根究底,因为这是他的痛点。

    但其实不用这样的。

    宴无微是他的爱人。

    不是强盗,不是骗子。

    是爱人,是值得被爱的人。

    和爱人上床,这是天底下最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不必为得到的快感羞耻痛苦,他只要单纯的从性爱中去感觉水乳交融的快乐就好。

    夏知想,他会去接受这件事,平静的,从容的。

    他要从那些憎恨和痛苦中,彻底走出来。

    就从今天开始。

    ……

    夏知咬着牙给自己做扩张,等试探着能伸进去三根手指了,他犹豫想,好像够了吧……

    高颂寒好像……给他做扩张就是三根的样子……

    夏知试着再塞一根,感觉难受死了。

    等做好准备出来了,宴无微还在地上躺着,脸红红的,巴巴地看着他。

    夏知别扭的走到宴无微身边,有些僵硬的岔开腿,两只脚支在宴无微腰两侧。

    他磕磕巴巴地说:“你……别,别乱动。”

    宴无微睁大眼睛,仰视着少年,感觉血液在发烫发痒,简直要让他兴奋地发疯了,他手指微微蜷缩,眼瞳无意识的收缩:“嗯嗯。”

    他看着少年有点生硬的跪在他身上,抓着那个鼓得要充血的地方,翘起屁股,对准后穴,又因为发抖拿不稳,怼滑了好几次。

    少年头脑有点发晕,其实也正常,毕竟是喝了酒,整个人是醉的。

    宴无微粗重的喘息着,他直勾勾的盯着夏知,嗓音几乎要飘了,“夏哥……要我帮忙吗……”

    夏知脸色通红:“闭嘴!!”

    “好的夏哥。”

    宴无微这样讲着,也表现的很乖巧,于是夏知犹豫着,抓着宴无微的东西,慢慢的坐了上去。

    那粗大慢慢入了进去,夏知发出了有点难受的喘息,宴无微的东西太大了,只刚坐了一个龟头,他就开始后悔了。

    他干嘛要给自己找罪受啊……

    但不知为何,他感觉到入进后穴的粗物,又有种茫茫然的熟悉感。

    夏知有点出神,他迷惑想,怎么会有熟悉感呢……

    大脑又渐渐被酒精占领,没等他细想,宴无微突然坐起来了。

    夏知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大腿一软,整个坐了下去!

    因为屁股里加了润滑,所以宴无微的东西很顺畅的透进了嫩穴里。裕宴

    “啊——”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感觉自己被人插穿了,他眼泪唰得一下就下来了,在宴无微怀里疼得发抖,“我糙……我糙!!!”

    他哆嗦了一会,含着泪痛骂:“你他吗的有病啊!!!突然起来干什么!”

    宴无微抽泣着,很无辜说:“夏哥,我难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夏知感觉自己屁股里插着一根弯曲长翘的铁棍,硬邦邦的,几乎让他痛苦,又因为碰到了前列腺,他又有些颤抖的快意。

    “你他吗的不许动……躺下!不许抱我!!”

    宴无微可怜巴巴的躺下了,琥珀色眼睛含着泪花,“好的,夏哥。”

    夏知被入得太深,还有点发抖,也没有力气,宴无微躺下,他也就跟着趴在宴无微身上了。

    他忽然发现宴无微是有肌肉的,而且很多,很匀称,他恍惚又觉出一些熟悉,然而没等他仔细思考,就听宴无微哭着说:“夏哥,动一动,动一动……”

    夏知便没有脑子去想别得了,他被插得有些胀痛,适应了好一会,才抿着唇动了起来,这对夏知来说是极其难受的,宴无微长得太大了,还是弯的。

    但好处大概就是他不会不由分说的粗暴抽插,节奏和频率都是夏知来把握。

    是以虽然胀痛,但还可以忍耐。

    他慢慢抬起屁股,一点一点的让宴无微在他身体里抽插起来,但夏知这样动了一会,他就又射了,很快进入了不应期,就趴在宴无微身上,喘着气不想动了。

    随着他射出来,极度的快感令药物失去效用,空气中散开了浓郁的透骨香。

    宴无微一旦有不满,想要快一点,夏知立刻就瞪他:“不许乱动!趴……趴着!”

    宴无微眼睛都要憋红了,他简直想直接露出真面目,把身上的少年掀翻摁在地上,直接大开大合的抽插,把少年一口嫩穴直接肏开肏烂肏出水来,然后满满当当地射进去,射到他肚子鼓起来,只能无助地抱着肚子乱爬乱哭,爬得时候对他扭着屁股露出穴,里面白色的黏腻浓稠液体不停会流出来……

    他想到城堡里的漂亮笼子。想到那些华丽精致的衣服,想到为少年准备的漂亮锁链,他心脏跳得好快,他几乎要控制不住了——

    他的夏哥……

    宴无微插在少年屁股里的更是硬得跟铁棍一样,但他舔了舔唇,开始柔柔弱弱的撒娇,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夏哥……你动一动吧……我好难受……”

    夏知就咬着牙从宴无微身上起来,抓着宴无微的肩膀,继续上上下下的坐了起来,慢慢的,他又得到了些快意,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潮,前面也硬了起来。

    宴无微却觉得隔靴搔痒,太慢了。

    但他看着脸颊稍微泛红,好像有点舒服的少年,以及空气中稍稍飘散的,有些舒服的透骨香。

    他从透骨香里意识到,夏知是快乐的。

    他自己没有心情和情绪,无法与人共感。

    但是夏知是不一样的……夏知也可以让他不一样——当透骨香渗透出来的时候。

    他不能理解他人,每个人的喜怒哀乐在他眼里,都像盛装的小丑——尽管后来他知道,这只是他个人的缺陷。

    所以,他才是那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但他却可以,通过透骨香,和夏知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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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BloodX33

    概要:万花筒

    一开始,宴无微并不太明白这个香味中涵盖的东西是什么。

    他从未懂得,也从未理解过,所以当香味出现时,他只以为这是一种独特的,唯一属于夏知的,令人着迷,并且含义多变的味道。

    但比起香味,他更爱少年的身体,更迷恋少年的性格。

    夏知的药物能抑制透骨香18天,于是在那两天——在那差错般的两天,如同上帝赐给他的神秘礼物,在少年的恐惧中,在少年的胆怯中,他领会了——那香味中存在的,特殊的东西,似乎是【恐惧】。

    他又接连不断的从那香味中,感觉到了一种他从未感觉到的东西——激烈的愤怒,单纯的喜悦,懦弱的惶恐,犹豫不决的爱。

    那些被正常人所拥有的——

    喜怒哀乐。

    但他依然不太确定是否真的如此。

    他借口为少年守夜,其间他换掉了少年的药,他在平静的香味中翻了很多书。

    他迷惑不解,又仿佛恍然大悟,他从那些涵义丰富的字词中,模糊理解了香味中掺杂的东西,就是他所缺失的,但夏知拥有的【感情】。

    宴无微黑白的世界,由此慢慢被涂抹上了斑斓色彩,他后知后觉,仿佛借着少年香味里的【感情】,领会了人们为什么要哭,又为什么要笑,悲痛又是何等难受滋味,喜悦又是多么粲然发亮。

    宴无微从来不知道,原来【正常人】的世界,可以真的如书中所述,如舞台剧表现那般跌宕起伏,原来【正常人】见到不止外面世界的缤纷多彩,上帝慷慨的给他们的内心,赐予了另一个同样精彩纷呈的世界——只有宴无微没有的世界。

    宴无微仿佛一个重新认识了世界的孩子。

    然而透着这富有层次的香味儿——宴无微抓到了少年斑斓的灵魂,也像是缺失了很久的拼图,突然找到了他丢失的那一块。

    宴无微简直想把这灵魂撕烂了嚼碎,一片一片,一块一块,吞到自己的世界里去。

    永远……永远也逃不掉。

    但他想感受更多,他想得到更多,他像一个求知若渴的人,想要理解更多的【感情】。

    可是少年的灵魂离他很远很远,想要撬开这扇门,他只有一把珍贵的钥匙。

    扔掉这把钥匙,他可以得到少年痛苦的,绝望的,憎恨的香味。

    但拿着这把钥匙。

    他却有可能打开少年的心门,得到一份混着香味,向他传达的【爱】。

    宴无微很贪婪。

    他想要。

    他想要……被爱。

    宴无微琥珀色的眼睛稍稍眨了眨,慢慢按住了借着醉酒把少年按住尽情肏一顿的心思。

    好吧,那就稍稍忍耐一下吧。

    宴无微歪歪脑袋想,夏哥那么重要——他当然可以是夏哥的玩偶啦。

    可以被夏哥爱。

    夏知觉得宴无微真是太粗了,过了好久,才动得慢慢流畅起来,只是其他还好,但动得快了,那弯翘的地方老是蹭到紧闭的花腔,一滑过那个极其敏感的地方,他就有些受不住,要抱着宴无微哆嗦一会才能缓过来。

    慢慢地,夏知感觉自己快到了,他动作情不自禁的快了起来。

    那粗大次次顶到前列腺,蓦地宴无微弯起唇角,微微一动,夏知往下一坐,那弯翘的东西陡然重重擦过了花腔!

    夏知瞳孔一缩,剧烈的刺激让他受不住,啊了一声,紧紧抱着宴无微射了出来。

    夏知射了,但宴无微皱着眉头,也忍着——忍着直接抱着夏知,把粗长的东西直接撬进花腔里的冲动——虽然夏知一直努力避着,假装那个花腔不存在,但宴无微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他的天堂。

    汁水很多,只要蹭过那个紧闭的小口,微微一撬,就能在少年崩溃的哭喊中直勾勾的插进去,这个时候,少年的屁股会扭得特别剧烈,白软的屁股一抖一抖,四肢也疯狂挣扎着往前跑,妄图逃脱那激烈的快感和痛苦,仿佛一只紧闭的蚌被人狠狠撬开了保护软肉的蚌壳,只能无助的嚎啕大哭。

    但与其相反的是那含羞带怯的稚嫩花腔,羞涩又敏感,紧紧的包裹着他,给他如上天堂的极乐快感,而无论少年挣扎得再厉害,只要他陷在花腔里的东西悄悄一动,少年四肢立刻瘫软下来,眼泪糊一脸,只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塌着腰,被他掐起腰窝,强行撅着屁股,无助的露出最柔嫩的地方狠狠挨肏,一下一下肏到四肢发软,什么都射不出来。

    ……

    宴无微舔舔唇,他忍耐了一会,不一会,夏知累了,他喝醉了酒,本就有点犯困疲惫,这么动了一会,爽了两次后,就又趴在了宴无微身上不愿意动弹了,抱怨着:“你怎么还不射……”

    他的声音无意带着些疲倦:“好累啊。”

    宴无微舔舔他带着香味的汗水——他一直都乖乖没有动,他忍得青筋都快出来了,他声音轻柔的诱哄着,“那夏哥趴在我身上,我抱着夏哥动好不好?”

    他的语气真诚,无害极了。

    夏知已经高潮两次了,闷闷地嗯了一声,但随即他又警惕、有点畏惧的说:“不许太快。”

    “嗯呐,都听夏哥的。”宴无微顿了顿,又可怜兮兮说:“夏哥,我吃了药,控制不住怎么办呀……”

    夏知没吭声,要是以前他肯定得吹个牛嘴上挣个面子说你尽管肏,但看了宴无微的尺寸后他选择沉默是金。

    宴无微小心翼翼说:“要是把夏哥做疼了,夏哥……不会怪我吧……”

    夏知:“你要是控制不住,那就去冲冷水澡。”

    宴无微跟蛇似的缠上来,“对不起夏哥,我一定能控制住的……但是让我射一次吧夏哥,夏哥都射好多次了,我一次还没有,我好难受的……太慢了我射不出来,夏哥疼疼我好不好……夏哥不是要帮我的吗……”

    宴无微脸蛋漂亮,这样楚楚可怜的缠着夏知求着,夏知被缠得不行,只得移开视线,勉强妥协了一点,“……反正……尽量慢一点……”

    “嗯嗯,我会的夏哥。”

    宴无微便抱着夏知,慢慢的肏了起来。

    宴无微动作很温柔,夏知靠在宴无微怀里,低低地,遏制不住的喘息起来,冷不丁擦到花腔口,带来突突的刺激,他也只能抿唇,用力忍耐,断断续续,“慢一点……”

    这是水乳交融般的性爱,夏知又舒服起来了,宴无微很听话,很慢,没一会,夏知前面就硬了,但是却射不出来,宴无微太慢了。

    于是他又有点欲求不满似的,低声说:“快……快一点……”

    “夏哥要快吗?”宴无微抱着夏知,手捏着少年的屁股,嗓音沙哑,“真的吗?”

    夏知难受的在宴无微怀里,他忽然发觉看似肩背单薄的宴无微,却能轻易的把他抱起在怀里肏他,而且他总有种……恍惚的……宴无微看起来好像……

    他喃喃说:“真的……”

    灯光交错的一瞬间,宴无微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惨白的油彩,错开晕染的灯花仿佛一滴泪。

    夏知瞳孔一缩。

    “啊——”夏知被宴无微猛然一顶,几乎是本能的抱住了宴无微的脖子,身体往上控制不住一窜,他哭着说:“你干……啊——啊……”

    穴里的粗大大开大合,用力肏弄起来!

    夏知紧紧抱着宴无微想往上爬,没宴无微紧紧抓着他的腰,他简直一副要窜到天花板上的架势,他哭着说:“你……啊——”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刺激太强,前面一下就射了,他两腿乱蹬,在宴无微怀里被肏得不停高潮起来,他被肏得说不出话了,而宴无微抱着他,一边用力肏一边哽咽着亲夏知的嘴巴,“对不起夏哥……我控制不住……了,夏哥,夏哥,对不起,对不起……夏哥等等哦,快到了快到了……”

    “啊……”夏知的舌头和宴无微绞缠着,他感觉要被宴无微插透了,肚腹一鼓一鼓的,他根本没有空余的脑子去思考更多的东西,因而那模糊的恐惧感,也被这激烈的一波一波情潮一层一层冲击减淡,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化作薄薄的假象。

    “夏哥再忍忍好不好,夏哥……夏哥……夏哥我快射了,夏哥我好难受……”

    他痴迷般叫着夏知,胡乱着哄着他——他当然不是要射了,他只是想用力肏他。

    他把少年扑在地上,抬起少年的长腿按在少年的肩膀上,两瓣屁股被粗大的东西抵开,那圆长的东西深深的透进少年私处,那穴小而嫩——吞两三根手指都敏感得不行的嫩嫩小穴,此刻生生吃下了儿臂粗的东西,边缘都在泛白,而这粗大的东西还在上上下下不停的抽插。

    青年遒劲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用力而稳当得撞着少年的屁股,把那白软的屁股啪啪啪撞到变形,他仿佛痴迷般想要进得更深,更深,要把少年肚子都捅烂的力道,他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少年的穴上——他整个人简直要坐在那嫩穴上面了。

    少年被他肏得像只活虾,一连高潮了好几次,不停的射——他前面射太多次了,酒精和极度快感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迷糊,他张大嘴,只能流出口水,却说不出话,他想说停下,可是吐字模糊不清,他已经要被肏傻了,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只能抱着膝盖窝无助大哭起来。

    空气中弥漫起了浓重的,被无法承受的快感所裹挟的透骨香的味道。

    宴无微紧紧把少年的腿摁在少年的肩膀上,死死扣着他,用力地肏他,无论少年怎么扭屁股,都躲不开这激烈的肏弄,等过一会,宴无微意识到少年的腿麻了,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抬眼就看见少年已经被整个肏晕过去了,睫毛还沾着泪珠。

    “夏哥这样就不行啦。”宴无微很苦恼的放开少年酸软无力的腿,凑过去亲他,温柔说:“这才哪到哪呀……”

    他叹口气,“夏哥好娇气哦。”

    他一边这样遗憾说着,一边从容的把自己从少年的屁股里抽出来,给少年换了个跪趴着的姿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又插了进去。

    少年如同打挺的鲤鱼那样抽搐了一下——宴无微弯翘的东西透进去的时候,擦到了花腔口。

    “哎。”宴无微抓着少年软嫩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鲜艳的指痕,他鼓着脸,笑着把眼泪擦掉,“夏哥好好骗哦。”

    ——他当然没吃什么春药啦。

    夏知本身就是他的春药呀。

    他这样快乐的想着,微微抽出来,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后往里一用力——

    “啊!!”

    夏知在花腔被肏开的剧烈刺激下,哭着从晕厥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像只被剖开的鱼,骨肉都要被粗长挺翘的巨钩残忍分开了——这钩子精妙而残酷,一丝多余的肉都不会留在骨头上,软嫩的肉会带着汁水,被它残忍的主人吸吮殆尽。

    酒意和困倦被剧痛击退,夏知脸色发白,电光火石间,他忽然明白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小丑!!!

    一刹间,一切仿佛不谋而合。

    备注:不好意思,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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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题:bloodX34

    概要:玻璃童话

    他哆嗦着嘴唇,扭头望着宴无微,黑白分明的眼睛圆睁,灯光迷醉,他看到了宴无微白皙至极的脸,微微上翘的红唇,那双因为沉浸在快感中而微微眯起的眼睛——一刹间,他仿佛看到宴无微脸上涂抹了苍白的油彩,脸颊上仿佛又浮出了黑色的眼泪——

    他脑袋里纷纷乱乱,近乎本能的尖叫一声,“是你——”

    空气中如同醉酒般的透骨香蒸腾起来,一霎被毛骨悚然的恐惧填满。

    宴无微被花腔吸得快乐得简直要飞上天去,一感觉到透骨香里潜藏的恐惧情绪,他仿佛不太确定似的,歪头望向了少年那张满是恐惧的脸。

    于是他喔得确定了——夏哥在害怕——因为好像发现了什么。

    大概因为太过快乐了,宴无微流着泪,对着夏知,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呀……夏哥。”

    那对夏知而言,是极其惊悚的景象——夏知甚至恍惚感觉眼前在肏他的伴侣,并非一个人类——而是另一种生物,一个奇怪的存在,它穿着【宴无微】……穿着他男朋友的漂亮皮囊,随意的拨弄自己的脸上每一个可以调动的部件——现在,他的眼睛在哭,嘴巴却在狞笑,但他语调甚至是温柔的,他热烫微糙的手摸上少年冷汗涔涔的脖颈:“我怎么啦……”

    它看着温柔多情,实则最为残酷冰冷。

    夏知呆住半晌,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尖叫起来,猛然推开宴无微,然后疯狂地想要爬走——然而才爬了一步,他就疼得痛哭起来。

    因为宴无微的东西弯翘,又深深的撬进了花腔里,他往前跑一步,花腔就被扯动了——那一下简直是直冲天灵盖的剧痛!!

    “出去!”夏知胸脯起伏,几乎发疯般哭喊着:“出去……出去!!”

    宴无微眨眨眼,没有出去,反而往里用力一顶——

    “啊!!”

    夏知抱着肚子,在地毯上蜷缩起来。

    宴无微一伸手,就把少年整个揽在了自己怀里。

    “好啦好啦。”宴无微轻声哄着,“夏哥不哭不哭哦。”

    夏知脸色惨白,身体发抖,“出去……出去……”

    他哭着说:“我疼,我疼……你出去,宴无微你出去好不好……”

    他六神无主,只能哭求起来。

    “我也想出去呀。夏哥。”宴无微亲昵又无奈的说着:“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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