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宴无微在门口哭着卖惨,说对不起夏哥,他当时偏执障碍发作了,没有控制住自己,请夏哥原谅他。大声卖惨没用,就小声的哭,抽抽的,呜呜咽咽的哭着,幽幽的,能从晚上哭到第二天清晨。
什么城堡,夏知把枕头蒙在头上,痛恨的想,怎么隔音能这么差!!垃圾。
宴无微他妈的眼睛还没哭瞎吗!!
妈的,他最好瞎了!
……
不管宴无微怎么卖惨,夏知都无动于衷。
然而不幸的是,夏知总得吃饭。
就算遭遇过比这更难堪的境地,夏知也没怎么绝食过。
身体是自己的,真犯不着为了傻逼和宝贵的身体过不去。
他饿得不行,但宴无微在门外哭得又实在糟心,他一点也不想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夏知听着外面好像没动静了,估摸着可能是人走了。
他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他偷偷把沙发挪开,把锁死的门打开,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然后他就被宴无微扑了个正着。
他像一只发疯的狗,纠缠着夏知,哭着说:“夏哥,夏哥,你别不要我……呜呜呜……我很乖的,我以后会很乖的……我再也不做奇怪的事情了!”
“……滚,别抱着我——我他妈……”
夏知饿得头晕眼花,被宴无微这样一个熊抱,几乎站不稳了。
宴无微:“夏哥……呜呜呜……你,你怎么了……”
夏知使劲把他的手从自己屁股上拿开,脸色涨红,咬牙切齿:“我饿了,我、我要吃饭!!”
……
夏知闷头喝着鳕鱼汤。
鱼汤被熬得软嫩白稠,鱼肉也入口即化,暖暖热热的。
宴无微乖巧问:“好喝吗夏哥。”
夏知喝了几口粥,也缓过劲来了,他觉得烦透了。
他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就离开这。
夏知:“那个……小丑,有消息了吗。”
他很想离开这座城堡,但是小丑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锋利的悬在他的头顶,把他逼在了这里。
宴无微一顿:“目前还没有呢。”
他义愤填膺的说:“他真是太狡猾了!”
夏知:“……”
夏知苦闷极了。
他蜷缩着手指:“那回国的机票呢。”
宴无微苦恼的看着他。
夏知依然不死心:“船票呢。”
宴无微欲言又止,有点害怕似的摇头。
“……”
夏知食不下咽,他几乎要愤怒的怀疑这一切又是个卑鄙的阴谋,而他又陷入了楚门的世界,他烦躁极了:“……那我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呜呜呜呜。”
宴无微忽然哭了,他小声说:“夏哥……我……我害怕。”
“夏哥不要离开城堡好不好。”宴无微红肿着哭了一夜的眼睛,抽泣着小声说:“死掉真的好可怕,我、我割腕的时候血一直在流,后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丑,小丑杀人不眨眼,离开城堡,夏哥会被小丑跟踪的……就算回国,他,他也会跟着夏哥的……而且……”
宴无微很懦弱的说:“我,我好害怕被杀掉,呜呜呜……”
“夏哥,我不会再欺负你了,我,我会很听话的,我之前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夏哥不要讨厌我……”
宴无微哭着哭着,幽幽的说:“也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好吗。”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觉出一种仿佛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但再一看,宴无微又是一副怕得不行的模样了。
夏知看见宴无微这副样子,那关于楚门世界一样的怀疑又打消了。
他想,宴无微那么胆小爱哭,做事又跟脑残一样让人无语,怎么可能布那么大的局。
夏知攥紧了勺子,低头闷声不吭的吃饭。
他想,宴无微看起来菜菜的——他自己还要在城堡的庇护下躲小丑,真是想太多了。
只是……
“这个鳕鱼汤……”夏知皱着眉说,“好像味道有点腥。”
宴无微乖巧的说:“新来的厨师生病了,这个汤是我做的,不合口味吗。”
夏知移开视线:“……没有。”
宴无微又怯怯的,小媳妇似的:“夏哥,我是第一次下厨呢。”
他眼睛亮亮的,一副求夸夸的表情。
夏知:“……”
“……还行吧。”
宴无微就笑了,他想要坐到夏知身边去,夏知却跟被人用闷棍打了后脑一样猛然站起来,他近乎尖锐的说:“你坐那别动!!”
宴无微就只能委屈的坐在原位:“夏哥……”
他小声说:“对不起,我真的不会再那样冒犯夏哥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他眼圈又红了,一副夏知不答应他他现在就哭给夏知看的样子。
夏知心里烦乱,又没办法,要一直在城堡生活,和宴无微撕破脸也实在不好看。
于是就只能满脸晦气的说:“……下不为例。”
宴无微点头如捣蒜:“嗯嗯嗯。”
……
唯一让夏知觉得宽慰的是,一个月过去,那个哭泣小丑确实没有再出现了。
生活虽然有宴无微烦人的纠缠,但宴无微确实没有再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了。
不管是拥抱还是牵手,一旦超过安全距离,只要夏知说不要,他就会乖乖停下。
但夏知也不是很待见他。
夏知就故技重施,除非吃饭,遛狗,否则就闷在房间里不再出去。
当然宴无微还是会叫他,不是叫他去游泳,就是打保龄球,或者去骑马,夏知一般都会拒绝掉。
夏知能察觉偶尔宴无微会搞些骚操作吸引他的注意力,比如敲窗户,比如弹吉他,比如……
但夏知统统无视掉,令宴无微无计可施。
所以,日子勉强还算过得去。
当然,宴无微也不是天天纠缠他,他似乎也有事情做。
夏知就趁宴无微不在的时候多遛遛狗,享受一下难得的好天气。
但是有一天在花园遛狗的时候,夏知碰到了一个青年男侍。
这个男侍长得很是俊朗,他看见夏知,对夏知笑了一下。
夏知莫名其妙的对他笑笑。
男侍便走过来,上来就要对他行吻手礼。
夏知一个激灵把手收回来:“卧槽,你干嘛!别——”
“少爷。”男侍却趁机抓住他的手腕,躬身凑近他,轻声说:“我叫埃迪·巴克斯,UA总裁病危了,人现在在重症监护病房——他身上的神经毒素虽然稀释了,但他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依然在生死边缘——另外,这座古堡现在是monster集团的财产,我不知道中途出了什么变故,但您身为boss的妻子,在这里并不安全。”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得知眼前这个人是UA集团安插来的人后,他几乎本能的想要尖叫,但随即又被他的话镇住了。
“……boss现在情况十分危险。”男侍:“他现在求生欲很低……他很需要您的帮……”
男侍仿佛察觉到什么,语气忽然一顿,语速很快的说:“我们下次详谈。”
随即那个青年男侍就直起身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转身走了。
夏知怔怔的望着他的背影,曲奇忽然朝着某个方向叫起来,夏知转过头,看到了某栋景房二楼,宴无微正托着腮看他。
夏知:“……”
青年迎着阳光,金发灿灿,容光焕发。
但不知道为何,与宴无微那双下垂的小狗眼对视的一瞬间,夏知心中浮起了一种莫名的凉意。
下一刻,宴无微的小狗眼就弯起来,他朝夏知招手:“夏哥!~”
……
夏知没有搭理对方,只沉默着被曲奇带着,头也不回的进了花园,他脑子里思绪纷杂,也没空应付宴无微。
到了晚上,夏知还在想那个男侍的话——高颂寒现在在重症监护室?病危了?
为什么?……monster想刺杀高颂寒,最后得逞了是吗?
还有……这座古堡是monster集团的财产?
——monster不是要刺杀高的人吗?
可是这座城堡不是宴无微继承他爸的吗?怎么跟monster扯上关系的?宴无微他爸是monster集团的股东?不对,monster是纽约的大集团,宴无微他爸不是在中国来着?
夏知的脑子有点乱糟糟的,满头问号。
好在他知道那个白人男侍的名字……埃迪巴克斯。
夏知想,可以找机会问问清楚,到底什么情况再做判断……反正不能轻信,有可能是高颂寒找人骗他回去的阴谋。
夏知又想,就算高颂寒真的……
他咬牙想。
那又和他有什么关系!
——————
更新~
章节203:
7
months
ago
标题:bloodx15
概要:恶趣味
同一时间。
“宴先生?”
宴无微懒散的窝在沙发上,他穿着白西装,一副很优雅的样子,但骨子里的轻佻和散漫还是透了出来。
他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念他的名字:“埃迪~”
青年说话的语调很轻快,像是小孩子在念盒子里的要抓到的神秘糖果的名字,带着一种缤纷甜腻的期待感:“——巴克斯?”
埃迪点点头:“是的,宴先生。”
埃迪这时候还没有觉出哪里不对。
对于这位“宴先生”,他其实是带着一点瞧不起的意味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小毛孩,幼稚胆小闹腾又爱哭,还黏着夫人不放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闹割腕,也不嫌丢脸。
埃迪轻蔑的想,估计是monster哪个高层的孩子,被打法过来看家,实际上的废物点心一个。
夫人才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
但想到重症监护室里的上司,他又实在是焦虑起来。
“名字真不错。”宴无微笑眯眯的,“过来,给我倒杯咖啡吧。”
埃迪顺从的点点头,压下眉头的轻蔑,给宴无微倒咖啡。
宴无微臂弯顶着膝盖,两手交错,托住下巴,“埃迪和新来的厨师先生关系很不错嘛。”
埃迪动作一顿。
——UA集团就是通过厨师查到这边的。
因为夫人的口味非常独特清淡,而古堡离洛杉矶又并不远,所以当古堡招聘口味清淡的厨师的时候,UA集团立刻就派厨师混进来了——结果发现,这里果然藏着不知所踪的夫人。
而埃迪就是通过厨师引荐进来的临时男侍。
但他表情却很淡然:“……我们是老乡。”
“啊,这样。”
宴无微的声音含着笑意:“那可真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啊。”
埃迪忽然觉得不对——因为这句话听起来离他很近——非常近,就在身后——
埃迪本能的回过头,却正对上了青年那双幽幽的琥珀色眼瞳——
空气中氤氲着咖啡的味道,和另一种不知名的淡淡味道,以至于让埃迪一下陷入了混沌中,他握着咖啡杯的手一松——
“好啦好啦。”
宴无微非常顺畅的从他手里接过咖啡杯,顺手往里扔了三块方糖。
他不紧不慢的坐回柔软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悠闲的朝着埃迪招招手:“过来。”
像在招呼一条狗。
埃迪眼神空洞的走过去。
宴无微抿了一口咖啡,甜腻的味道让他精神十足的放松,心情也很愉快,“来跟我讲讲——你都和小太阳花都说了什么呀。”
埃迪张张嘴,呆滞木讷的,把一切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和盘托出。
宴无微一直是微笑着在听,全程表情都是那样的放松,惬意,他整个人就像他手里的咖啡一样甜腻,悠然,带着一点恶作剧似的孩子气。
*
夏知想着埃迪的话,夜不能寐。
他叹口气,想打开窗透透气。
谁知一开窗,窗棂却扫落了一地的红玫瑰,足足有几十枝。
这些玫瑰有些已经枯萎了,花瓣干瘪成褐色,夏知推开窗户的动作让玫瑰花瓣裂开了。
然而中间的却又很新鲜,沾着露珠,有着初生般娇嫩明媚的猩红光泽。
这支玫瑰太美丽了,却危险的在窗棂旁边,摇摇欲坠的可怜模样。
夏知捡起了那枝最新鲜漂亮的玫瑰,却发现根茎的尖刺都被人细心的剪除了。
夏知:“……”
他的房间在一楼,窗外是一座极有设计感意大利式花园,他的窗下,被人用玫瑰花瓣铺了一条细细的花路,蜿蜒着伸向花园未知的地方。
大概又是宴无微追求人的小把戏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窗口放了那么多玫瑰……
夏知这样厌烦的想着。
然而却又盯着看了一会——他得承认,他有点好奇。
一点点。
夏知随即又压抑住了好奇,他想,这有什么好奇的。不要中了宴无微奇怪的圈套。
……
夏知没怎么出去过,古堡又实在是大,要是想绕到这个小花园,不知道要绕多少走廊。
夏知干脆翻了窗,进了小花园。
夜色下的花园是很安静的,夏知顺着花瓣路往里走,越走越幽邃,空气中弥漫着浅浅的玫瑰花香味,随后,他听到了喘息声。
夏知:“?”
夏知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他想往回走已经迟了——婆娑散乱的树影和花丛中,两个男人正在赤身裸体的纠缠着,夏知认识——一个是埃迪巴克斯,另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厨师。
夏知瞳孔地震,几乎是本能的就要转身眼不见为净,但下一刻他的嘴巴被捂住了,整个人被拉扯到了一块假石后——
青年的声音响在他的耳边:“嘘……”
夏知整个身体被扣在青年怀里,他听见青年有点茫然的,小声的,悄悄的,用好似有点难受的声音问他:“夏哥……他们在做什么呀。”
青年侍者身材修长白皙,整个人被粗暴的摁在树上,两腿岔开,而厨师宽厚的手抓住了他瘦长的一条腿往上拉开,**的东西整个捅了进去。
青年侍者发出了舒爽又有些痛苦的喘息,月色下的脸颊一片酡红,眼瞳迷离。
夏知:“………………”
夏知耳朵通红,咬牙切齿,尴尬的说:“我不知道!!”
绝对,绝对是宴无微在搞鬼,那个玫瑰花……
但宴无微还是紧紧的抱着他,难受的说:“夏哥,我好难受……”
夏知感觉一个粗粗的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自己。
夏知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了,他几乎是像触电一样想跳开,却又被死死扣着身体——他简直不知道宴无微看着瘦瘦的一人,力气怎么那么大!
“你……你撒开!!”
夏知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要压低声音,明明应该觉得丢人的是那对偷情的变态同性恋——但他竟好似比对方还要尴尬一样,简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而宴无微却也因此肆无忌惮起来,他紧紧的抱着他,哭着说:“不……不要。”
夏知:“你怎么了?”
宴无微很难受的说:“那个……我今天让这个叫埃迪的男仆给我倒了杯咖啡喝了,然后,然后我就……我就觉得味道不对,有点难受,我就让他自己喝……”
“我,我偷偷跟着他,然后就……”
夏知想把宴无微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然而毫无用处,几番挣扎,他忽然觉出宴无微似乎真的很不对劲,宴无微的喘息不正常的粗重,而且皮肤温度也过热了。
夏知顿了顿,他想起几次跟宴无微交流的经验,忍着不舒服,轻声哄着:“你……你先松手,我帮你看看,咖啡里可能放了点不好的东西,你别紧张……”
他的轻言慢语显然起了效果,宴无微慢慢松开了手,他还在低低的,小声的抽噎着。
夏知回头去看宴无微,却一瞬间被那美貌给生生冲击到了——
那确实是极其美丽的面容,清冷的月光落在他的脸上,都显出稠艳,下垂的狗狗眼含着泪光,红唇鲜艳,他穿着薄薄的深黑旗袍裙,黑色的耳骨钉借着月光发亮。风吹过花园里颤抖的柳条,他也不自觉的哆嗦起来。
一种充满叛逆的柔弱美感,带着一种挣扎的无力,偏偏那身黑裙穿在他身上,配着那月色般雪白的皮肤和脖颈,又极其撩人。
这几乎引诱到了夏知——让他面对宴无微的时候,就像面对需要保护的女孩子,需要照顾的老人,需要呵护的孩子,一个情感障碍的精神病人……这让他本能的代入了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这种角色代入,让夏知感觉不到侵犯,只觉出一种被需要的安全。
在夏知出神的时候,宴无微像无骨的柳条一样再次攀上了他,他低低地喘息着,夏知看到他的下身翘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块。
这一大块一下让夏知从那种虚无缥缈的责任感中清醒过来,他立刻意识到身上这个不是什么柔弱的女孩,也不是什么老人,孩子,他是宴无微——现在还他妈真的连女装都穿上了!!
只听宴无微哭着说:“夏哥,夏哥,你怎么发呆啊,你快帮帮我,我好难受,我,我……”
夏知刚想骂人,然而下一刻他对上了宴无微的眼睛。
那双映着月色的晶莹琥珀,脆弱的仿佛一触即碎。
于是夏知又恍惚进入了那种——有人需要帮助,而我可以帮助他的感觉来——这让他觉出了一种实实在在的,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自从离开洛杉矶后,他四处旅行,每天都很充实,但却也觉得少了些人情味,他像一个自由的白鸟,虽然快乐,却总觉得失去了什么。
他其实知道那是什么。
——他失去了家人对他的牵挂。
……
而史密斯太太的需要,赋予了他一种真切立足于世的存在感,像温柔的风筝线,扯着他留在这个世界上。
史密斯太太去世后,他的心也空了一小块。
宴无微琥珀色的眼睛含着泪,却像有着神秘的魔力,他幽幽的,小声的,带着引诱似的说,“帮我一下下就好了,夏哥,我需要你,没有你我会死掉的……”
宴无微精于催眠。
而他又熟知少年曾经的心理创伤,刚刚的画面对少年的心灵又造成了足够激烈的冲击。
?
月下的漂亮少年怔怔的望着他,他被【需要】两个字戳动了,但对同性恋的厌恶又令他裹足不前。
于是宴无微用手臂抱住他的脖颈,利用身上的裙装,伪装出一个女人的体态和姿势,弱小的说:“夏哥……把我当成女孩子也没有关系的,我真的……太痛苦了,我需要你……”
他用甜蜜的唇吐出裹缠少年的淬毒言灵,把他的手引到了自己鼓而胀痛的裤裆,“你会帮我的,夏哥……”
拉链轻轻拉开的细碎声音。
少年骨节分明,又柔嫩的手握住了那微微有些弯翘的粗
物,他仿佛被烫到了,本能挣扎着要收回手,却因为手腕被青年的手死死握住而挣扎不得,只能被迫又握住了那粗
长到握不住的东西。
————————————
。
章节204:
7
months
ago
标题:BloodX16
概要:恶劣
他听见青年用性感中带着痛苦的声音在他耳边恳求着,“……夏哥,动一动……上下……”
夏知整个人被青年的身躯裹缠住,如同被一条色泽瑰艳的蛇缠绕,而他被蛇毒控制了大脑,只能生涩,却又不断撸动着那属于男人的巨大器物,他听见脑子里的自己在疯狂的大喊,说这样是不对的,恶心的!但一种潜意识却又控制了他,仿佛另一个人在幽幽低语:“你是在帮助别人……他需要你……如果没有你的帮助,他会死去的……发发你的善心吧……”
这幽暗的低语仿佛来自他内心深处,让他不住的把那一只手握不住,不得已用两只手握住的粗长东西上下撸动着,他手都撸得酸麻了,他难受得想哭,他想大喊停下,可是那粗粗的东西依然硬邦邦的,他的手柔嫩不堪,都要磨破了皮——也根本停不下来。
他所有的精神被无声无息引诱着聚集在了这里,他要帮宴无微撸出来,他几乎陷入了一种奇异的魔障。
这驱使着他一定要做完这件事,就仿佛上了瘾。
以至于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衬衣被灵活解开了大半。
青年戴着手套的手抚摸着他白韧的皮肤,然后解开他的裤子,隔着白手套,摸到了他白嫩的两瓣屁股,然后悄悄掰开,探入内里……
而少年如同被控制的木偶,只专注的撸动着青年粗大的东西,就算觉出了不适,也只是在脸上露出了略微不舒服的表情。
宴无微被撸得舒服至极,他发出了低低的喘息,他摘了手套,带着茧子的手抚摸着少年柔软如雪的皮肤,摸着他的前端,开始上上下下——
宴无微的手是粗糙的,带着茧子,不是很细腻,还有着疤痕,当这样一双手握住了少年极其细嫩敏感的前端,少年的立刻抽搐,两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眼尾带上了泪花。
宴无微很自然的把他推倒在满是落叶的花坛,少年柔嫩的手给他撸得没力气了——宴无微看得出来,少年确实到极限了,手指泛着粉红,不住的哆嗦颤抖着,可是他被暗示着,根本无法停下,于是少年睁大眼睛,露出了一种在睡梦中使劲挣扎,却无法醒来的无助痛苦。
宴无微安抚似的轻轻吻他的唇,一只手也上上下下的帮着夏知撸着,拇指的茧子擦过敏感的马眼,只轻轻蹭了下,少年就脸色通红的缴械了,射在了他的裙子上。
宴无微想起那天,少年撅着软嫩雪白的屁股,被高颂寒插得想要到处乱爬,却又被掐着腰动不了,只能被迫吞下男人沉甸甸的所有,一次次被插得满脸口水眼泪的模样,时而大哭时而尖叫,崩溃欲绝,却又哽咽抽搐着承受,穴被插到外翻都没停下。
——大抵是想到了自己的妻子与他偷了情,高颂寒是有些教训的意思在里面吧。
好可怜哦。
只是想想,他又觉得自己邦邦硬了起来,于是他又握着夏知软软的东西,来回撸了起来。
少年还在给宴无微撸,只是撸得更痛苦了,他嘴唇张开一点,痛苦的吐出两个字:“停……下。”
于是宴无微轻声安抚着,哄着说:“很好,夏哥,你做得真棒……好乖好乖……好啦,好啦,现在可以松开啦。”
少年如释负重般松开手,嫩嫩的指尖已经通红了。
宴无微对着少年懵懂的脸,撸了几下,射了出来——
宴无微爽得脊椎都在发麻,脸颊上也遏制不住的浮起了靡丽的红。
而少年脸上都是浓稠的白灼,挂在睫毛上,缓缓流淌到红唇边,而他黑白分明的眼睛还是习惯性睁大着,仿佛在做一个漫长的白日梦。
宴无微弯起唇,“夏哥,舔舔呢。”
于是少年张开嘴巴,露出软嫩的一截红舌,把唇上的乳白舔进了嘴巴里,还懵懵懂懂的咂咂嘴吧。
宴无微决定点到即止,反正来日方长。
他亲昵的吻吻少年,温柔说:“好啦,从今天开始,夏哥不许讨厌我哦。”
他幽幽说:“夏哥自己重复一遍——夏知不讨厌宴无微。”
少年慢慢说:“夏知……不、不讨厌宴无微。”
“我不讨厌宴无微。”
“我……不讨厌……宴无微。”
“嗯嗯,对,真乖。”
宴无微眨眨眼,想想,又有点贪得无厌似的:“那,夏哥喜欢宴无微。”
少年沉默了,他的眼里浮现出了破碎的挣扎,他仿佛又要从梦中醒来了。
宴无微歪歪脑袋:“好吧,好吧……看来夏哥确实不喜欢我。”
宴无微:“夏哥喜欢谁呢。”
少年望着他,嘴唇翕动,念出了一个名字。
“……”
树影婆娑,叶子的阴影落在青年的唇角,仿佛为那天生翘起的唇,添上了几分阴郁来。
“哦,这样子啊……这很正常,我知道的。毕竟夏哥是直男,喜欢女孩子。”
他这样说着,又握住了少年的东西,微一用力。
“啊——”
少年迸出了泪花,弓起身体,抽搐似的颤抖起来,他的手颤抖着抓在宴无微的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宴无微那一下不轻,是几乎要把他命根子抓断的力道。
……
宴无微脸上的表情很突兀的就消失了。
但他语气依然含着笑,“疼吗。”
“疼……”少年语气带着哭腔,乖巧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疼……”
“以后夏哥想起女人,就会这样疼,然后……”
他语气参杂着几分恶劣,“硬不起来。”
“……”
少年喘息着,额头浮着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仿佛抗拒着,“不、不……”
宴无微弯起唇,一字一句:“夏哥,痛不痛?”
少年的身体颤抖起来:“……”
“好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进行下一项。”宴无微微笑着,“宴无微是夏哥的狗,对不对?”
少年却沉默了,他眼尾还有着疼痛的泪花,却不说话。
宴无微意外了一下。
他盯着少年,轻轻的重复:“宴无微是夏知的狗。”
少年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重复——
也就是在少年内心深处。
他不认同这个说法。
“……”宴无微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他想,难道是催眠出错了?
他面无表情尝试说:“曲奇是夏知的狗。”
少年用弱弱的重复:“曲奇是夏知的狗……”
夏知赞同这种想法。
宴无微:“好吧,那么,宴无微是夏知的狗。”
“……”少年沉默了。
宴无微眉头微微皱起来。
夏知:“不……不是。”
“宴无微……不是狗。”
薄薄的月光落在少年身上,落在他被玷污的脏污却美丽的睫毛下,落在他无神空洞美丽的眼瞳中,那白灼落在他眼尾,却像一滴月光凝成的泪。
宴无微:“……”
宴无微歪歪头:“那他是什么?”
——“是很好的……在乎我的人。”
……
树影在闪烁,摇动,空气缓缓的流动着,让少年的声音如同丝弦般悦耳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