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顾斯闲看着,再配上满屋子,因为主人吃饱而无意识变得放松愉快的透骨香,也觉得愉悦。——就算小知了满脑子都是想逃跑,但那又怎样呢,毕竟他这么可爱。
反正也跑不掉。
顾斯闲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看夏知——现在夏知已经从真香阶段缓慢进入到最后的炫太多导致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抑郁状态了,他脸色很不好的看着顾斯闲。
“……我吃完了,你走吧。”
“这就要我走。”顾斯闲捂着嘴巴,唔了一声,“小知了还没有跟我说中秋快乐呢。”
夏知想,看见你,我他妈的这个中秋过的一点也不快乐。
但他看着顾斯闲微笑着望着他。
夏知:“……”
顾斯闲:“嗯?”顾斯闲的视线往下,落在了少年脚踝上的锁链上,忽然说:“小知了,有没有觉得它太长了?”
顾斯闲若有所思似的:“要不要截掉一点?十米的话——”
夏知语速飞快的打断他:“中秋快乐!!”
但顾斯闲还是慢条斯理的把话说完了:“……小知了会不会连厕所都不能上了吧。”
夏知:“我他妈说中秋快乐你没听见吗!”
顾斯闲:“嗯,听到了。”
顾斯闲:“不过我有时候,还是会想这些——”
他薄唇开合,笑中似乎不含任何恶意,“……小知了那么笨,总是乱跑,链子到处缠还打结,又一点耐心都没有——要是没有我的话,总有一天会连厕所都上不了的吧。”
顾斯闲丝毫不在意夏知越来越难看的脸,自顾自的说:“不过我虽然很想看小知了哭着求我,让我带他去厕所的样子,可是……”
夏知脸色发绿,他看着顾斯闲,身体微微发抖。
……顾斯闲并非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满屋子的调教用具,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顾斯闲非常有兴致在他身上做实验。
夏知很害怕那些未知的,不受控制的东西,那种身体控制权被生生夺走的感觉——那时常让夏知感到恐惧。
而最恐怖的是,无论他多害怕,叫的多大声,抗拒的多厉害,顾斯闲都不会停下,甚至还可以若无其事的微笑着,看着他无法自控的在快感和恐惧中沉沦,最后哭叫着变成一只顾斯闲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狗。
一开始他是不会叫的,后来顾斯闲就用手指撬开他的嘴巴,然后他就会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后来,后面,就实在忍不了,太快乐了,也太痛苦了,他只能哭着叫他老公,哭着说我会永远呆在老公身边,只属于老公一个人,说自己很浪很骚,说自己是老公的狗,求求老公快停下,不要再弄了……
顾斯闲就会用亲吻安抚他,温柔又残忍的夸他很乖。
那让夏知感到又羞耻,又难受,每次被顾斯闲那样弄了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心好像崩塌了一点点。
他有时候也会怀疑,会不会哪一天,自己真的会被顾斯闲磋磨的失去自我,变成只知道在快感和欲望中沉沦的怪物。
……
顾斯闲掀起眼皮,望着夏知,语调轻柔,“我们是家人啊。”
“让家人这样难过。”顾斯闲站起来,他身材高大,又穿着黑金和服,即使笑着,气势也极其的慑人,“真是畜生不如的人,才会做出来的事情啊……你说是吗,せみ?”
夏知:“……”
少年死死盯着他,眼圈都红了,手指蜷缩,指骨苍白。
顾斯闲好整以暇。
过了一会,夏知低下头,从嗓子里挤出一个:“……是。”
顾斯闲欺负了人,心情愉快的弯起唇。
他走过去,牵起少年的手,往外面走,“小知了这么乖,我连中秋礼物都不送,太不近人情了。”
夏知被他牵着,踉踉跄跄的走,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脆响。
夏知想,他不要什么礼物,你快点滚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又有点焦躁的望着窗外,想着,yuki会不会藏在那些服侍他的人里啊……
走到门口,夏知的链子扯住了脚踝,出不去了。
夏知:“……你到底要干嘛?”
却见顾斯闲微微抬手,一边就有人把绯递了上来。
男人随手把刀从鞘中抽了出来——一刹闪过的流光如同一泓秋水,夏知眼睁睁看着他拿着刀,随意擦过他脚踝上的金链——
连一声金石交错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夏知拿起来钝得跟石头似的刀,此时切开金链,却仿佛隔壁村王二麻子卖的菜刀切进豆腐,轻轻松松。
夏知:“……”
夏知瞳孔地震。
这科学吗?!!这他妈跟他手里那个摆烂挫刀是同一把吗!?
夏知开始怀疑顾斯闲其实是个武林高手,就那什么,有内力的那种。
名刀绯在男人修长白皙的手中,刀身绯红,长刃浸润着盈盈月光。
他切断了链子,把刀随意递给一旁服侍的侍从,对着夏知微笑。
“今晚月光很好。”他语调温柔,“带你去院子里透透气吧。”
夏知想。
我他妈现在是不是要跪下谢恩啊,陛下。
章节44:
9
months
ago
标题:第四十四香
概要:天灯
夏知毫无逛院子的心情,虽然院子确实很大,但是高墙之内,其实哪里都一样。
顾斯闲却还是把他带了出来。
夏知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却微微睁大了眼睛。
院子里居然亮着很多花灯——那些草叶,月亮,可爱灵动的有如草丛里潜伏的白兔,屋檐上闪动翅膀的麻雀,居然还有会飞的蝴蝶,萤火虫错落交织,灯火盈盈,美不胜收。
夏知殿里的时候,脚踝上的链子让他出不了正殿门,他就喜欢巴巴呆在有超大壁挂电视的屋子里,看完电视,就爬到靠窗的美人榻上,往窗外看。
那里是唯一能看到高墙外山峰的地方。
顾宅依山而建,但高墙很高,几乎能将整个世界都挡住,只给墙中人留下作弄秀丽的假山,婉约清丽的湖溪,就仿佛要生生斩断墙中人心里向往的山川大河的巍峨,要将一身坚硬傲骨生生磨成小家碧玉的自怜柔婉。
但夏知眼里看不见底下的假山石水,他眼里是碧海云天之下,那突破了高墙的唯一一座奇峰。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即使被肏的浑身发抖,即使夏知害怕的不行,恐惧的要命,第二天爬起来,看见那高峰一点,夏知心中就能得到奇异的平静。
——一生所向披靡,永远一往无前。
所以,他当然是看不到院里这些讨姑娘欢喜似的漂亮花灯。
……
然而顾斯闲却拍拍手,一瞬间——
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一切将被黑暗淹没时,又被天上一盏明月拯救。
夏知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去看顾斯闲,却被捉着手揽入男人怀中,山月大袖几乎将少年整个人拢住,顾斯闲低头吻他。
夏知:“唔——”
少年瞪大的眼睛盈盈一团乌黑,又映着清透的月光,显得茫然又漂亮。
顾斯闲轻轻一笑,捂住了少年的眼睛,舌头伸进少年的嘴巴里,一点一点舔吻过口腔,再缓缓深入,一下一下,深陷入他喉咙里,深深舔过喉腔,汲取着他甜蜜诱人的香气。
少年呜呜叫着,顾斯闲的舌头又粗大,深入喉咙几乎堵住了他呼吸的力量——所有的挣扎都被硬生生按住,只能接受这如同交媾一般要他窒息入炼狱的深喉吻。
黑暗的院子缓缓亮起。
少年被男人的大袖几乎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无力的抓着男人后背昂贵奢华的黑金衣料,艳丽红袖被拉扯上去,露出有着斑斑吻痕的手臂,似是亲吻无法忍耐,少年苍白的手指,将那黑金山月狠狠抓皱,又颤抖着,如同红蝶一般无力落下。
一盏一盏孔明灯,缓缓往天上飞去。
顾斯闲吻够了,轻轻一笑,舔舔唇,收回了捂着夏知的手。
“宝贝,睁眼。”
夏知睁开眼睛,他看到满院灯火熄,而黑暗被夜空长明灯火照得如同焚烧白昼。
而在这烈烈白日下。
他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长夜里顾雪纯。
少女也穿着樱花和服,头发挽起,插着簪子,燎燎灯火,衬得她面色苍白,滚落的眼泪几乎雪亮。
夏知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而男人拢着少年,垂首贴着夏知的耳朵,手探入他的身体,捏着少年的私处,温柔又亲昵的说:“宝贝,你期待了很久的中秋礼物,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给你送来了。”
——“高兴吗。”
*
“小知了。”
风滚动了少女的和服衣袖,她唇角弯起,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一颗一颗滚下来:“中秋……快乐。”
夏知愣愣的看了半晌,忽然间,无与伦比的愤怒冲上了大脑。
这愤怒让他克服了对顾斯闲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一切。
他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猛然拽住了男人的衣袖,一拳揍在他脸上!
“你他妈的畜生!!!”
夏知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顾斯闲摁在了地上,“她是你妹妹!!!”
夏知眼里的泪水明明盈着破碎的月光,愤怒的火焰却几乎燎了山野,冲破了少年人的胸膛,激起男人的血性,他拽着顾斯闲的衣领:“你怎么——你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怎么对我我不在乎——”夏知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你怎么能这样对待yuki——”
浓郁的,扑鼻的,愤怒的香味被血性激发,几乎灌满了整个高墙。
“你这个垃圾!!”
顾雪纯看着朝着哥哥拳脚相向的愤怒少年,一刹间眼泪再次汹涌而下。
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自己被男人强迫的羞耻被人看到了。
而是她被欺负了。
那个少年,他要为她找回公道。
燎燎无尽长夜,兄长为他抢来的爱人点亮了一万盏天灯。
这万盏灯火,却替她照亮了少年眼里燃烧的愤怒,和对她的心疼。
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想要去土里睡觉的小知了,为了她又重新挖开了腐朽的烂泥,再次发出夏日不朽的长鸣。
一瞬间,她仿佛有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也有了所向披靡的盔甲。
她没有输给哥哥。
少女潸然泪下,却努力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小知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笑得比今夜月光还要明媚温柔,“中秋快乐。”
小知了。
你心里是有我,对吗。
*
夏知没什么力气,就一开始爆发的时候把顾斯闲掼倒了,后面就被顾斯闲给轻松制住了。
顾斯闲盯着少年眼里的愤怒。
——被顾雪纯撞破了,他没有对自身的羞耻,也没有恐惧,没有扭捏,只有愤怒——顾雪纯被伤害的愤怒。
他把女孩放在了心上。
他觉得自己还是顾雪纯的男朋友——所以,顾雪纯哭了,他就要保护她。
所以,第一反应想的不是自己被发现出轨了怎么办,也不是羞耻痛苦,而是要替顾雪纯收拾他。
这个发现,让顾斯闲觉得很不高兴。
他顿了顿,语气慢而冷,“怎么,不喜欢吗。”
他抓住少年的两只手,控制住了少年的动作——虽然少年力气不大,但练过拳的他显然知道打人哪里最疼。
如少年所想,顾斯闲觉得疼了。
而这十几年,让顾斯闲疼过的人,无一不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顾斯闲狭长的眼瞳里一片霜雪似的冷嘲:“你不是要与她分手吗。”
“这跟我要与她分手有什么关系!!”
夏知牙齿几乎咬碎:“她是你妹妹——”
“你怎么可以……”夏知眼圈红了,他盯着顾斯闲,仿佛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残酷的人心,“……你怎么可以……”
你怎么可以当着她的面,亲她的男朋友!!
这话夏知说不出口,他只能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畜生吗顾斯闲?你没有心吗!”
“兄长比妹妹先出生,不就是为了保护妹妹的吗!”夏知扯着他的衣领,“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她!”
在夏知一向的观念里,他们这样的大老爷们,生来就是要保护女孩子的。
他的父亲很爱他的妈妈,对他的妈妈也很好,琴瑟和鸣。
父母害怕他学了拳就学坏,变成那种喜欢女孩就揪女孩辫子,欺负女孩的坏男孩,从小就教他尊重女孩。
有一次夏知在幼儿园调皮掀了女孩裙子,被他爹追着打了三条街,一边打一边骂,说让他学拳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别人的,不是为了让他掀人家女孩裙子的。
从那之后夏知看见女孩都规规矩矩的,就是年少慕艾,也有点小心翼翼的不好意思,害怕哪里冒犯了人家。
……
顾雪纯在夏知心里,是很好的姑娘。
他既伤了人姑娘的心,就可以担负面对刀刃的责任。
他会想和顾雪纯分手,并非不喜欢,只是他没有办法保证和顾雪纯的未来——无法给出承诺的恋情继续下去,是对彼此的不负责。
夏知不是那样的人。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顾雪纯被欺负无动于衷。
他现在还没有和顾雪纯分手,他依然是她的男朋友。
他的女朋友在掉眼泪,在伤心,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让欺负他女朋友的罪魁祸首好过。
他是个男人!
夏知:“我们的事情,为什么你要把yuki牵扯进来!!”
然而就在夏知想再给顾斯闲一拳头的时候,就被摁住了。
“夏知。”顾斯闲眼瞳冷冷的望着少年的愤怒:“怎么能是我把她牵扯进来呢。”
顾斯闲忽然发现。
好像少年所有的血性,与一往无前,都是因为ゆき。
面对刀锋的时候明明怕的发抖,因为ゆき却可以直直的冲上去。
面对他的时候明明也百般隐忍,但是一牵扯到ゆき,好像就没有了半分耐心。
这个发现,连周围的透骨香气,都无法安抚顾斯闲心中的火气了,他舔舔唇。
很好。
他已经很多年,没那么生气了。
但他的语气依然是斯文温和的:“中秋多好的节日,yuki可以在顾宅赏月,泡温泉,跳舞,飙车,做她想做的所有事。”
“为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偏偏在这里掉眼泪呢。”
夏知瞳孔微微一缩。
“——难道不是你。”顾斯闲看着少年意识到什么,而僵硬的脸,语调依然不紧不慢,“利用李老师,偷偷联系ゆき,请她来救你于水火……才会致使这一切发生吗。”
“我也很想我们的事情只是我们的事情,不牵连其他人。”
“我也不想惹ゆき伤心的。”
“游戏规则如此。”
顾斯闲温柔,眼瞳却阴郁冰冷:“小知了先犯了规,而ゆき犯了禁,自然要接受惩罚。”
他起身,抱起了还在呆滞的夏知,“至于我是不是畜生。”
顾斯闲轻轻一笑,眼底一片深暗的幽冷,“小知了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知道夏知喜欢yuki。
但夏知这样喜爱yuki。
让他很不高兴。
孔明灯向天而四散,燎燎灯火将熄,而漫长黑夜才刚刚拉开序幕。
少年血液渐冷,仿佛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恐惧,他想挣扎出来,却被死死的扣住了腰,走进殿内的时候,正好与顾雪纯擦肩而过。
夏知的挣扎猛得停下来——他不想让yuki看到他这样……这样难看的样子。
即使已经是欲盖弥彰。
顾斯闲也停下来,声音漫不经心:“一家人既然团圆过了,就回去吧,ゆき。”
深夜,他狭长的眼瞳冷冷的望着顾雪纯,语调暧昧又冷漠:“不要打扰哥哥和せみ在一起。”
顾雪纯站在原地,没动。
顾斯闲声音冷下来,“ゆき,哥哥要和せみ上床,你要在这里听吗?”
章节45:
9
months
ago
标题:第四十五章
概要:?生
夏知陡然僵住,他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他一时间竟不知道是恨顾斯闲的直白冷漠,还是恨自己的无能软弱,最后只能用很弱的声音说:“……yuki……”
不要,yuki……不要听……不要在这里……
听到夏知的声音,穿着樱花和服的少女终于慢慢低下头。
她轻声问。
“……我今天的衣服漂亮吗,小知了。”
夏知忽然感觉眼眶有些发热。
他被顾斯闲肏哭过很多次,在床上,在桌子下面,甚至害怕到极致会躲在衣柜里哭,然后顾斯闲不紧不慢的进到衣柜里,顺便把柜门拉上,让可怜的少年陷入无处可逃的绝境,只能被肏的尖叫嘶嚎,成为被情欲控制的发情野狗——
但那些眼泪出自疼痛,出自敏感,出自屈辱,出自很多名为欲望的东西。
但此刻夏知的眼泪,仿佛出自一颗脆弱的真心。
他听见自己平静的,甚至温柔到有些哽咽的声音。
“嗯。”他说:“很漂亮,我很喜欢。”
眼泪却滚了下来。
顾斯闲看到了,眼睛彻底冰冷下来。
顾雪纯没有回头。
只望着不远处那棵樱花树,任由眼泪洗刷那张漂亮的脸,她咽了咽泪水,似乎是笑了。
“我今天也穿了最爱的和服,好像,却配不上仍然很帅气的你啦。”
一瞬间,夏知心如刀绞。
“我们分手吧。”顾雪纯望着樱花树,声音慢慢的,“小知了。”
她听见自己说:“我不喜欢你了。”
樱花跌落地面的速度是五秒。
雪花呢。
眼泪也是吗。
顾雪纯不知道。
“……你说的对,我没有必要把我的时间和漂亮的青春浪费在一个不喜欢我的小知了身上。”
也许要快一点,比她说分手,还要快一点,不然雪花会在空中融化,yuki会在难过中后悔。
所以不要难过,不要愧疚,不要觉得对不起我。
——是yuki太没用了,保护不了想保护的人。
小知了已经很痛苦了。
所以,不要因为和她的关系,再沦陷到仿佛背叛一样的痛苦中了。
她爱小知了。
——爱不是拘束,而是放手。
她告诉自己,她不是顺从残酷的兄长,她只是舍不得小知了再难过。
“……我要放弃你,像你说的那样,去做我喜欢的事情了。”
顾雪纯走了。
没有回头。
夏知怔怔的。
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Yuki与他分手,他其实是应该松一口气的,无望的感情牵扯过深,对谁都没有好处。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却依然有些难过。
……
链子真的变短了。
夏知以前能走到殿门口,但是现在只能在房间里,厕所也没办法去,想去就必须求顾斯闲。
顾斯闲没再让他穿红衣服,而是给他换上了樱花和服。
“小知了很喜欢吗。”男人摁住少年挣扎踢蹬的双腿,让腿大大敞开,他掰开少年圆润的臀,露出那隐秘而红嫩的穴道,粗大的东西捅进去,浓香四溢中注视着少年被樱花色衬得粉嫩的脸颊,不紧不慢的说:“确实漂亮,我也喜欢。”
他按着少年的肚子,里面是满溢的液体,他温柔说:“好像憋了很久呢。”
少年脖颈上的锁香枷乌黑,而后面却接上了另一截链子,这链子不长,刚好把少年像狗一样锁在床上。
顾斯闲身下动作却愈发粗暴起来,仿佛在逼迫什么似的。
夏知躬起身体叫:“停下,停下……我要去厕所……顾斯闲!!顾斯闲你这个畜生……”
顾斯闲咬住他的茱萸,温柔说:“尿在这里,没关系的,我会给宝贝清理干净的,嗯?听话——还有,せみ乖,要叫老公。”
“不要!!不要,滚!!滚开——”
顾斯闲眼底划过冷笑,而下身也轻车熟路的探到了那藏得非常隐秘的花腔入口,此时正慢慢叩门,少年花腔极其敏感,被碰一下就要敏感的浑身通红,甚至哭出声来。
夏知预感顾斯闲又要肏那个地方了——其实平日里顾斯闲草夏知的时候并不会碰那里,因为那地方太小了,虽然很爽,但夏知会痛的很厉害,除非夏知在床上犯错,否则顾斯闲还是克制的。
夏知感觉到那个粗大的东西在试探,害怕的浑身发起抖来,他已经学乖了,立刻哭叫着求饶,“不要,不要——”
顾斯闲懒懒散散:“要叫我什么?”
夏知手指哆嗦,强忍羞耻和屈辱:“老公,老公不要……”
顾斯闲眯起眼睛,慢慢说:“可老公是畜生呢,听不懂小知了的话。”
说完,腰腹突得用力,圆润粗大的龟头猛然怼了进去!
“啊!!!”
夏知浑身抽搐,敏感的直接尿了出来。
即使是尿液,也有着浓郁的透骨香,一点也不腥臊。
少年仿佛受了什么打击,瞳孔都放大了,面上一片空白。
草进去了。
顾斯闲在浓香中肏得极爽,他舔舔唇,翻来覆去变着花样肏。
夏知无意识的,只扭着屁股想躲开这肉棒无处不在的鞭笞,太疼了,那个地方太敏感了,粗大的龟头往里塞进去,还要再塞,他那里那么小,它还想再塞到哪里去啊。
好疼啊,好难受啊,好怪……
但是顾斯闲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肏了他一个小时。
最后射进去的时候,夏知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捂着肚子挣扎,想挣扎踢蹬,却虚弱的只能动动脚趾,锁链哗啦作响,“滚……”
顾斯闲掐着夏知的细腰,充耳不闻,只满满当当的塞在花腔里,噗噗噗的往里射,只是花腔太小了,容纳不了多少精,射一会夏知就捂着肚子蹬着腿往上蹿,有一次还真被他蹿跑了,少年仿佛摆脱了什么炼狱,捂着肚子,扭着屁股,挥舞着一只手就往床下面疯狂爬,又被脖颈上连着链子的锁香枷掼回来,勒到了脖子,又疯狂咳嗽。
顾斯闲舔舔牙齿,啧了一声,一只手把人拖过来,金色锁链直接一缠,把人以两腿大敞的姿势缠的死死的,随后把锁链系在了吊下来的圆环上,少年趴在床上,被迫压下腰,只撅起了一个供人淫玩的白嫩屁股,被人把粗大沉重的几把狠狠塞进去。
男人一边温柔揉着少年被勒痛的脖子,一边迷恋的叹息。
圆圆的囊袋鼓鼓囊囊,藏着沉甸甸的精,恨不得连同粗大的东西一起塞到这穴里去,可少年穴浅,塞花腔以后,总有一半的肉棒要留在外面,就仿佛棍子上插了个屁股似的。
于是又是一阵打桩机似的砰砰砰的抽插,插的少年腰肢乱扭,痛不欲生,又半分逃脱不得,最后那巨大的东西狠狠塞进花腔,仿佛忘记里面已经被射满了似的,又开始噗噗往里射。
察觉对方射的越来越多,夏知捂着越来越鼓的肚子又哭闹起来,脖颈扬起来,黑色的锁香枷浸着汗水,愈发润泽,“不要射了!不要射了……呜呜呜……满了……你放过我……”
“为什么呢,宝宝的穴说它好饿,还没吃饱呢。”
夏知穴腔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肉棒的形状,还有射精时一抽一抽,时时刻刻的存在感,那里被塞满了,膨胀又酸涩,可是男人恍若未觉似的,依然还在射,仿佛是嫌弃那花腔太小,放不下他的大东西,所以要给他好好扩一扩——
“宝贝这里真的好小,还有半根塞不进去呢,每次都没办法尽兴,要好好扩张一下才行。”
夏知痴呆似的,流着眼泪喃喃说:“不要,不要……怀孕了……”
顾斯闲温柔哄他:“不会的呢,人和畜生之间,有生殖隔离的,宝贝。”
夏知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破口大骂:“我日你妈顾斯闲……”不要脸……
然后他的嘴巴被指骨有力的手生生捂住。
“宝贝。”顾斯闲眯着眼喘息,声音性感好听,眼神却冷:“床上不许对老公说脏话的。你又犯错了。”
顾斯闲接着射进去,又多又狠,粗大的东西专找夏知受不住的地方肏,漂亮的樱花和服上面都是汗水和精液,还有少年哭不完的眼泪。
接着又重新肏他,肏的夏知叫不出声,再痛痛快快的射进去。顾斯闲想到少年为ゆき发怒的样子,牙齿又痒痒起来,他眼瞳深暗冰冷,潜藏在骨子里的真畜生病犯了出来:“穴真是太小了宝贝,宝贝尿了,我也可以尿进去吗,给你扩一扩,老公一大半在外面,冷呢。”
夏知身体倏然一僵,声音都尖锐起来:“不要!!!不要——”
夏知害怕极了,当下识时务者为俊杰,流着眼泪说:“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不要——我不该打你,顾斯闲对不起,放过我,放过我,呜呜呜不要,好难受,好难受——”
“好的呢。”顾斯闲嘴上应着,然而眼底凉薄,无动于衷:“但我是畜生呢,顾斯闲能接受道歉,畜生听不懂的。”
他到底记恨着夏知看顾雪纯的眼神。
记恨夏知因为顾雪纯发怒。
记恨着夏知为顾雪纯流的那一滴眼泪。
最记恨的是,顾雪纯出现的时候——夏知心里眼里,一直看着顾雪纯,不曾看他一眼。
就仿佛他是阻碍他们爱情故事的大恶人,又或者,是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那翻腾的怒火,死死压在他的心底,他早已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然而这一腔愤怒,总要有发泄的途径。
没关系,爱和欲是一体的,小知了心好高骛远,那把他的身体调教到离不开他,也是一样。
说完,滚烫激烈的热液直直冲进了那小又被磋磨的敏感至极的花腔!
“啊——”少年捂着肚子,屁股扭动不得,只能生生的痛苦又敏感的受下了,他挣开顾斯闲捂着他嘴巴的大手,哭叫着说:“顾斯闲你……你混蛋……”
他不敢骂了。
夏知骂了他一句畜生。
顾斯闲就当真在床上,把畜生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章节46: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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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第四十六章
概要:示爱
令人难忘的中秋佳节过去了。
夏知被顾斯闲翻来覆去的肏了好几天——能看出来,顾斯闲这个中秋过得十分不快乐,所以一定要在罪魁祸首身上找补回来。
狼犬用爱欲的锁链和浸满毒液的獠牙锁住自己满心想要逃跑的猎物——只有一遍遍确认锁链牢固,一遍遍的在猎物身上施加记号,再一遍遍的巡视,确定猎物还在自己的领地中。
只有做尽了这些事,仿佛才能让欲求不满的心脏得到一些安抚,又或者一些满足。
至于猎物如何痛苦,如何憎恨,都没有关系。
因为他的身体会被迫迷恋他。